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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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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井的地方是柳家老宅,是她家没落前的老宅子,自打她被沉井以后,柳家大院就住不了人了,女人还好,住一宿还不至于死,但凡是男人入住,没有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的!”阿桑一口气说出了柳子衿的生前经历。

    算起来这也是位苦命人,书香世家,后来家族衰落,她被卖入了妓院,被养大后,到了梳妆的年龄,前后弄死了八位有钱的老板,要不是足够漂亮,当时妓院的靠山又足够强,想要利用她赚钱,她早就死了。

    当然,直到最后,她也没能活下来,被当做弃子抛弃掉,最后被沉入了井中。

    “也就是说,凡是接近柳子衿的男人,都死了是吗?”

    听完后,我忽然反应过来。

    “对!”阿桑点点头。

    “不对,她一个弱女子,哪来的那个本事,连着弄死了八位有钱的老板?”我问道。

    “自梳女!”阿桑缓缓吐出三个字。

第三百一十四章 自梳女() 
“自梳女?”

    我撇撇嘴,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破落家族的女人,靠着自梳女就能前后弄死八位有钱的老板?

    这后面要是没有阴谋,我自己都不信。

    何谓自梳女,自梳女也叫妈姐或姑婆,是指女性把头发像已婚妇女一样自行盘起,以示终身不嫁,独身终老,死后又称净女。

    “自梳女不可怕,可怕的是净女!”

    提起净女,阿桑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我没打断阿桑,等着它继续说。

    “一旦自梳,不得成家,自梳就代表着一辈子只能孤独终老,但有违反,浸猪笼,受酷刑而死,你自己想想,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不能说,有想嫁的人不能嫁,只能看着别人幸福美满,你会变成什么样?”阿桑问道。

    “先是嫉妒,后是恨吧?”我将自己代入其中,说道:“搞到最后,恐怕见不得任何幸福的场面!”

    “对啊!”

    阿桑一拍两个小爪子,说道:“这样的女人死了,怨气怎么可能不重,恐怕就连婴灵都比不上她的怨气!”

    “你是说,柳子衿身边有这样的净女?”我问道。

    “有没有净女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柳子衿本身就是一个净女,那些年就没有能活着走出柳家大院的男人,就连瞎子那种不能蛊惑的男人也不例外,原因很简答,瞎子也是男人!”阿桑弹起一根爪子说道。

    “也就是说,我娶回来的是一个把想要杀尽天下男人的净女?”我立马反应过来。

    “差不多吧!”阿桑点点头。

    “草!”

    我立马火了,这不就等于放一颗不知道啥时候就炸的炸弹在身边吗?那个高小三怎么这么狠?

    “不对,柳子衿怎么会答应嫁给我?”我疑惑的问道。

    “一呢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是自梳女的另外一个传统——不落家!”阿桑伸出爪子,没说出一条,便弹出一根爪刃。

    “解释一下,什么叫不落家?”我忙问道。

    “急什么?”

    阿桑白了我一眼,才说道:“不落家是自梳女的一种假婚习俗,是抗争遭父母强迫嫁人时采取的一种折中办法,过门举行婚礼但拒绝同丈夫同床共枕,三朝回门后即长居母家不返,故称不落家!”

    “这这个方法好啊,她回门后是不是就不回来了?”我乐翻了天,要不然有这么一颗定时炸弹放在身边,我睡觉都不安稳。

    “呵呵!”

    阿桑给我一个招牌式笑容,对我勾了勾爪子,说道:“来,我带你看一样东西!”

    “啥东西?”

    我一边问,一边穿鞋下地。

    “好东西!”

    阿桑跳在我的肩膀上,指挥我向外走,然后进入下房。

    一入下房,我便愣住了,一口红皮棺材安静的放在寒林坛旁边,散发着一股阴冷气息。

    “这谁的?”我磕巴着问道。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阿桑诡异的一笑,从我的肩膀上跳起,落在了房梁上。

    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彻底揭开谜底,就还存有一丝侥幸心里。

    我走上前,缓缓的推动棺材,在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中,棺材盖被我推开,露出了下面的一具女尸。

    看到尸体的一刹那,我有一瞬间的愣神,有一句话怎么形容来着,烟视媚行,这会看到的柳子衿和昨晚看到的完全不同。

    她虽然只是安静的躺着,如一座冰山,可却给人一种难以形容的媚意,怪不得会有八位老板前赴后继的,冒着生命危险去为她梳妆。

    “看够了吗?”

    我还在咂嘴,一道冷到骨子里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柳子衿的那双眼睛也在同时睁开。

    “看够了!”

    我有种被瞬间冰冻的感觉,只是凭借本能回了一句,至于修为什么的,在那一瞬间,全都被我忘在了脑后。

    “看够了就走呗!”

    阿桑适时的跳下来,挥着爪子指挥道,那股寒意也如潮水一般退去。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再多待两分钟,我怀疑那个柳子衿会不会爬出来掐死我!

    “她啥时候来的?”

    一出门,我连忙问道。

    “就昨天晚上,你扑上去的时候,要不然,你以为我们为啥消失,不就是应付她的尸体去了吗?”阿桑撇撇嘴道。

    “不对啊,你们都走了,我怎么晕过去的,柳子衿不会那么好心吧?”我疑惑的问道。

    “呵呵!”

    阿桑又露出了它招牌式的笑容,抬爪指了指狗窝旁的大黄,大黄正好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看它,叼着它那个狗盆就过来了,对我一个劲的摇尾巴,让我看它的狗盆。

    不锈钢的狗盆底座出现了一个深坑,看大黄的意思,是想要我给它买个新的。

    我看了一眼狗盆,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我怎么觉得那个凹陷和我后脑勺上的包有点吻合呢?

    我侧头看着阿桑,说道:“你别告诉我,我是被大黄用狗盆拍晕的!”

    “真聪明!”

    阿桑抬爪摸了摸我的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大黄,今天加餐,狗肉炖豆腐,你吃不?”我低头,对大黄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轻轻抓了抓它的脑瓜皮。

    大黄的那张狗脸瞬间僵住,下一刻,在我没反应过来之前,嗖的一下跃起,三两下爬到了隔壁,找任婶去了!

    “你个狗东西,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回来老子就炖了你!”我气急败坏的骂道。

    “行了,看你那点出息,也就能把气撒到大黄身上!”阿桑鄙夷的看着我。

    “卧槽!”

    我磨磨牙,阿桑这话虽然不中听,可一点没错。

    后进来的那几位,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个地步,能让我发泄,灰孙这孙子更是奸猾,见我生气,绝对不惹我,还躲得远远的。

    至于黄燕,我挑不到人家的错。

    剩下那几位,我是一位也得罪不起,更可气的是老狗,虽然它总是以我的家仆自称,可最能噎我的就是它。

    “你要骂,应该骂高小三,他这一手玩的漂亮,把这么大一口锅扔了过来!”阿桑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没做声,阿桑说的没错,高小三这手玩的漂亮啊,不声不响的弄了这么一颗炸弹放到我身边。

    “不对,褚墨她们就没反对?”我忽然反应过来,弄了这么大一口锅,褚墨为什么要接?

    “综合算下来,利大于弊,而且你不乱搞,是不会有事的!”阿桑老气横秋的说道。

    我略有些无语,搞了半天,褚墨和人家联合在一起了。

    “回屋睡觉!”我站了半响,憋出来四个字。

    走了两步,我发现阿桑期期艾艾的,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又不敢说的。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没好气的说道。

    “问你一个事呗?”阿桑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

    “啥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墨迹了?”我疑惑的问道。

    “那行,我问了啊?”阿桑又瞄了我一眼。

    “问!”我烦躁的说道。

    “你打算把你妈怎么样?”阿桑迅速的问道。

    我一时间愣住了,我妈!

    这件事情的关键人其实是我妈,没有我妈,我不可能娶这个柳子衿,更不可能发生这一系列的事。

    “不知道!”我摇摇头道。

    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办,难道我要大义灭亲,把自己的亲妈抓来,然后弄死?

    “哎,我给你出个主意!”阿桑向前凑了凑,小声的说道。

    “什么主意?”我警惕的看着阿桑,这货一肚子坏水,还不知道能出什么损招呢?

    其实我自己的问题自己知道,我这人缺爱。

    从小到大,唯一对我好的就是赵亮还有任婶,别管任婶怎么刻薄,我能吃饱长大,她有一份功劳。

    任婶那会见我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可怜见的,原因很简单,我在家吃不饱饭,很多时候,都是在任婶家蹭饭。

    我妈很少给我好脸色,特别是长大以后,不过自打我能赚钱之后,多少能见到小模样,每次她对我笑,我都知道,她是要找我要钱。

    至于继父,他不打我就不错了,之所以没动手,恐怕也是顾忌褚墨。

    而我那个弟弟,在我的记忆力,他叫我哥的次数勉强能凑两个巴掌,叫的这几次,还是被赵亮揍得,不得不叫。

    因为这个家庭,我性格很孤僻,赵亮和我差不多,小时候我俩怼天怼地,和村里那些欺负我俩的小孩干了遍,所以我俩没朋友。

    哪怕是到了初中,也是这样,我不喜欢和人说话,也不愿意和人交流,这么多年下来,除了赵亮,基本上没朋友。

    正因为缺爱,所以无论褚墨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什么怕老婆,什么男人的尊严,这都不是事。

    还有阿桑,别看它一口一个奴才的叫着我,可能能感觉到,它对我没坏心,是真的对我好。

    甚至包括外面的豆豆和白晶晶,每一个对我好的人,我都记在心头,原因很简单,活了这么多年,我根本没感受过这些。

    “你妈偏心,心里只有你弟,这点我知道,她卖你两次,我也很清楚,可不管怎么样,她是你妈,即便是我早就想一爪子拍死她,也得忍着!”

    阿桑终于开口了,斟酌着字句,看样子是想着怎么说,“俗话说得好,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这次呢,我找人把她抓到,让她在报纸上发个公开声明,和你断绝母子关系,然后再上报天,下告地,把这事定下来,省的她以后还找你麻烦!”

    “你看这样可以吗?”

    说完,阿桑一脸期待的看着我,等着我的答案。

    “可以!”

    思虑了半响,我缓缓吐出两个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字一落地,我没有轻松,反而有一种沉重感。

    “别想那么多,以后你是你,她是她,靠着这两次卖你,她生你养你那点情,早就还回去了!”阿桑安慰性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

    我点点头,阴郁的心情却没好多少。

    回屋之后,我翻来覆去的,根本安静不下来,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褚墨她们绝对在背着我算计着什么,否则的话,她不可能接受柳子衿进门。

    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大侄子,出事情了!”

    再次醒来,便看见任婶一脸凝重的站在我面前。

    “咋了,婶?”我问道。

    “你看看这个!”

    任婶递过来手机,翻出一条短信,上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高善民那个瘪三想要害我,姐跑路了!

第三百一十五章 再遇婴灵() 
王寡妇跑路,十有八九是受到了我的牵连。

    “没事,能跑就说明事情还有缓,等这次事了再回来,他高善民还能在咱们县待一辈子?”我冷笑道。

    “大侄子,能不能听婶一句话!”任婶期期艾艾的,有话想说又不敢说的。

    “婶,有啥话你就直说!”我有些意外,任婶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她一向是有啥说啥。

    “那婶就说了啊!”任婶迟疑了半响,一咬牙说道:“大侄子,你出去躲一段时间吧!”

    “啥?”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需要躲什么,除了一个柳子衿,那个高善民根本拿我没法。

    “婶帮你接了一个活,能赚不少,以你的能力,不会有危险!”任婶索性不遮掩了,自顾自的说着,还给我发了一个微信,把委托人的信息地址电话发了过来。

    我看着微信沉默半响,说道:“婶,我为啥不离开您应该清楚啊?”

    “婶知道,可这次的事你帮不上忙,小墨她们都商量好了,能保亮子平安!”任婶一把拉住我的手,带着一丝哭腔说道。

    “你们都商量好了,是吗?”我问道。

    “婶求你了,出去避一段时间吧?”任婶继续求着,还伸出手指比划道:“短则三天,长则七天,时间一到,你就能回来!”

    “算婶求你了,成吗?”

    见我还是不做声,任婶膝盖一软,就要跪下。

    “婶,你这是干啥?”我把任婶拉起来,咬咬牙道:“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行吗?”

    “我代亮子谢谢你!”任婶抹着眼泪说道。

    “我们哥俩之间说什么谢!”我苦涩的一笑,眼睛却瞄向了香堂,那些家伙一个个不出来,把任婶推出来,还真的是好算计啊?

    我生气的是,有什么话,你和我说,说出来我还能不同意咋的,毕竟亮子是我兄弟。

    她们没有,反而把任婶推出来,利用亲情来压我!

    “出来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任婶出屋,我来到香堂前,随手点上三炷香。

    “你想要听什么?”

    一张冰冷的脸陡然出现在面前,冷冷的问道,带着茉莉花香味的冰冷气息喷在我脸上,却没激起我任何的旖旎心思,反而让我心里一寒。

    “没、没什么!”

    我连连后退,退到门口时转身便跑,没跑两步,我愣了一下,我害怕什么?

    可回头看了一眼,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双冰冷的眼眸,下意识哆嗦一下,嘀咕道:“这种女人还是少惹为妙!”

    卧室不敢回,下房也不敢去,没一个露面的,除了大黄这个傻兮兮的狗东西。

    在院里站了半天,倒是把任婶等了出来。

    “大侄子,车马上来接你,八点就能到黄县!”任婶举了举手机,笑呵呵的说道。

    “行!”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就开始撵我了。

    “谁和我一起去?”我问道。

    “它!”

    任婶伸手一指,大黄立马凑过来对我摇尾巴。

    “灰孙呢?”我问道。

    “它另有安排,脱不开身!”任婶忙解释道。

    “行!”

    我一边点头,一边往屋里望,老狗不露面,下房有棺材不敢进,柳子衿还对我虎视眈眈的,张茉更干脆,闭门不见,除了大黄,我竟然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我低下身揉了揉大黄的脑袋,说道:“还是你小子有良心!”

    “那是因为它最蠢!”阿桑一句话把我噎了个半死。

    “你还知道露面啊?”

    我回头看了站在下房门口的阿桑,没好气的说道。

    “赶紧走吧,你在家很多事没法办!”阿桑挥挥爪子,一脸的嫌弃。

    我磨磨牙,这帮家伙肯定有事瞒着我,不过他们不想说,我想问也问不出来,只能尽快把这一单办好。

    十分钟后,一辆霸道停在了门前,车上下来一个疲惫的年轻人,见到任婶,他眼睛一亮。

    “小薛来了!”任婶赶忙迎上去,为我们做了一个介绍。

    这个年轻人叫薛启明,今年二十五,黄县君汇酒店的少东家。

    “小薛,这次的事你放心吧,有谢大神在,一定给你解决的漂漂亮亮的!”介绍完毕,任婶给我使了一个眼色,又开始吹嘘。

    我僵硬的笑了笑,没吭声。

    “那行,现在就走吧,早点解决,我也早点放心!”

    薛启明很急,没寒暄几句,便要带我走。

    我和任婶打了一个招呼,带着大黄跟着薛启明上车,见我要带狗去,他只是皱皱眉,没说其他的。

    “小心点啊!”

    临上车,任婶塞给我一个包,我简单瞄了一眼,里面都是一些符箓之类,那把守字剑也在。

    “回去吧!”

    我对任婶挥挥手,车跟着缓缓启动。

    出村后,车直接上了省道,黄县的位置很特殊,位于省城和我们县的中间部分,无论是人口还是繁华程度,都要比我们县好很多。

    君汇酒店在黄县很出名,算得上是最好的一家。

    任婶发来的信息说是酒店闹鬼,不干净,除此之外,薛家也发生了点事。

    这位薛启明是个闷葫芦,上车之后,一个字不说,反而飙起了车。

    我皱皱眉,说道:“说说吧,你家怎么了?”

    “汪汪!”

    没等他开口,大黄凑过去对着他叫了两声。

    薛启明眼一沉,便要发火。

    “你肩膀上有伤吧?”我突然问道。

    他一愣,眼里的火气褪去,带着一丝迟疑道:“你是闻到了膏药味吧?”

    “不是膏药味,是阴气味,大黄的鼻子很灵,它闻到了!”我揉了揉大黄的脑壳说道。

    “汪汪!”大黄立即配合着叫了两声。

    其实不怪薛启明对我持怀疑态度,任婶现在的名声比我的大,很多时候,小来小去的活,都是任婶接的,治好的人越来越多,名声也就越来越大。

    除此之外,大黄的卖相也不好,这货喜欢疯,总是把自己弄得灰蒙蒙的,看起来和普通的农村土狗没啥大区别。

    还有我,我这副样子一看就是没睡醒,外面穿的还是军大衣,不知道一定以为我是盲流子!

    “真能闻到?”薛启明放缓车速,有些激动的问道。

    “这也不是啥大事,有啥好惊讶的?”

    我摸出一张祛阴符,对他道:“好好开你的车,不乱动啊!”

    说完,我向符内输入一道气流,对着薛启明的肩膀拍了下去,祛阴符噗的一声自燃,一道嘹亮的婴孩哭声同时响起,一张半张大小的小脸在橘红色的符火中缓缓消散。

    薛启明一个不稳,差点把车开翻了。

    “别怕!”

    我伸手暗了一下他的夹脊穴,输入一道气流,将里面残存的阴气驱除干净。

    “谢大神,你是有真本事的,这次的事拜托你了!”

    薛启明恢复过来后,语气一变,脸上多了一抹信任。

    “能帮的我一定帮,刚才那道婴孩啼哭声你听到了吧?”

    他这番做派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不卑不亢,条理分明,也没露出多少慌张之色,起码城府方面是够了。

    “听到了!”他点点头道。

    “那是婴灵,他留在你体内的印记被我驱除了,所以才会发出啼哭声,我想知道的是,你以前的女朋友是不是有为你堕胎的?”我沉声问道。

    婴灵是我最不想面对的,这东西认死理,根本讲不通道理,只能来硬的。

    “没有!”他直接摇头。

    “真没有?”我问道。

    “真没有!”

    他再次确定,说道:“我一共处过两个女朋友,之前的那个相处半年,每次保护措施都做的很好,她要是怀孕了,早就找我来了,不可能无声无息!第二个是我现在的媳妇,我们已经扯证了,就差办酒席了!”

    “那就只能是第二种可能了!”我沉声说道。

    “什么可能?”他回头问道。

第三百一十六章 鬼胎() 
“你媳妇很可能堕过胎!”我沉声说道。

    婴灵是一种很执着的怨灵,正常情况下,他们只会找自己的爸爸或者妈妈,所以我才会这么说。

    “不可能!”

    薛启明直接否认,“我媳妇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根本不可能堕胎!”

    “你确定?”我又问了一句。

    “我又不是初哥,是不是处女,还是能看的出来啊!”薛启明颇有些气急败坏,如果不是我身份在那,他恐怕要骂了!

    “说说酒店的事吧!”

    我立马转移话题,婴灵的事不宜深谈,况且人我还没见到呢!

    “出事的是六楼的婚房!”薛启明做了一个深呼吸,稳定下情绪,说了起来。

    东北办婚宴时有接亲的传统,现在很多女孩都是外地嫁过来的,路程太远没法接亲,只能在当地寻找一间不错的酒店,当做接亲的地点。

    君汇酒店够档次,往往是各家的首选目标,这次出事的就是六楼被当做婚房的一间房间。

    在县城开酒店,很多时候靠的就是口碑,要是闹鬼的事情传了出去,君汇酒店很难生存下去。

    “谁发现的?”我问道。

    “我!”

    薛启明脸上的肌肉一阵抽动,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

    “怎么发现的?”我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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