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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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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河!”老太太说道。

    “什么?”我更加惊疑了,老太太说的地方就在我家隔壁,开车去,半个小时就能到。

    “阳河啊!”老太太重复了一遍。

    “真他娘的见了鬼了!”我挠了挠头,说道:“那行,这事我应下了,一定把玉坠送回家!”

    “谢谢,谢谢!”老太太一个劲的感谢。

    我挥挥手,表示没事,心里还想着这一路上遇到的事,所幸阳河不远,而且是我的主场,我很想看看,这后面到底有没有阴谋。

第四百零六章 牌位() 
下午三点,火车到站。

    “大侄子,婶想死你了!”

    一下车,任婶便飞奔而来,把我拥入怀里。

    任婶的热情我有些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也能想的通,亲生的儿子下落不明,我这个关系最近的还出了门,任婶心里肯定不踏实。

    “哥!”

    朱二也来了,看到我,他傻笑一声,挠了挠头。

    “嗯!”

    我点点头,问道:“婶,你们都来了,谁看家啊?”

    “张茉看家呢!”任婶抱着我的胳膊说道。

    “想没想我?”

    出站回到车上,一个滑腻的身体挤了过来,甜腻腻的问了一句。

    “想了!”

    我笑眯眯的捏了捏她的手,侧头对另外一张俏脸说道:“秀秀,我也想你了!”

    没错,这一次是全家出动,除了张茉,该来的都来了。

    “朱二,一会先别回家,咱们先去阳河!”我交待了朱二一句。

    “我知道了,哥!”朱二点点头,应了下来。

    “去阳河干嘛?”褚墨疑惑的问道。

    “送人回家!”

    我把玉坠摸出来,递给褚墨,顺便把这两天的遭遇说了一遍。

    “确实有些巧!”褚墨听了娇媚的一笑,道:“不过这样也好,我陪你走一遭!”

    按照老太太的说法,她在火车上是突然心脏病死的,当时也是睡的卧铺,吊坠掉在了床铺的夹层内。

    因为着紧那个吊坠,老太太的魂一直附着在吊坠上,在火车内游荡。

    “对了,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说完老太太,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在地下森林内,那个奇怪的女人好几次出现,她说认识褚墨,也认识阿桑。

    “那个疯女人啊?”

    褚墨还没说话,阿桑先开口了。

    “别想太多!”

    褚墨瞪了阿桑一眼,阿桑悻悻的闭嘴,趴在任婶怀里不吭声了。

    四点十分,我们到了阳河老太太的家。

    “怎么回事,好像没人啊?”

    下车后,我向着院里望了望。

    “没人!”

    褚墨也跟着下车,只看了一眼,便确定的点了点头。

    我把吊坠拿出来,摩挲了两下问道:“老太太,您看怎么办?”

    “把我送进去就行!”老太太自玉坠里钻出,泪眼朦胧的看着那间破房子。

    “那行!”

    我点点头,把锁头打开,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老太太说过,她只有一个儿子,种地靠天吃饭,一年赚钱一年不赚的,她儿子把地租了出去,一直在外打工。

    儿媳妇在家带孩子,孩子在县里读初中,所以没人很正常。

    老太太要求我把玉坠放在正屋炕上,这儿要求很简单,可一进屋,我便看到一张供桌。

    供桌上只有一块简单的牌位,牌位上没有名字,漆黑一片,我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没在意,把玉坠放在炕上转身就要走。

    “咦?”

    褚墨却拉了我一下,盯着那块牌位看个不停。

    “怎么了?”我问道。

    “没什么!”

    褚墨嘴上说没事,但那个表情,只要不傻,都能分辨出不对来。

    “唉!”

    老太太这会叹了一口气,走到供桌前,轻轻擦拭了一下牌位,说道:“人啊,就是善忘!”

    “老太太,这牌位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牌位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很灵验的,以前家里有过不去的坎,只要上香供奉,祷告祷告,就能平安!”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抹眼泪,道:“可我那个儿媳妇,是一点也不信,我活着的时候,她就说过晦气,想要把牌位扔掉!”

    “行了,老太太,你儿媳妇没把牌位扔掉已经不错了,人我也给你平安送到家了,你感慨归感慨,可别害人啊!”

    我警告了一句,同时也觉得没啥异常的,这次的事情就是一个巧合。

    “走了!”

    褚墨的神色还是有些不对,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牌位,才走向外面。

    离开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太太站在窗前对我挥手,在表示感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身后,似乎还有一个影子。

    “我没看错吧!”

    我定住没动,揉了揉眼睛,那个影子又消失了。

    “你看错了!”

    “你看错了!”

    褚墨和阿桑几乎同时开口。

    “你们俩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我狐狸的看着这两位。

    “没有!”

    “没有!”

    这两位同时摇头。

    “秀秀,你说我是不是看错了?”我侧头问道。

    “不确定!”

    秀秀认真的盯着窗户看了半响,吐出了三个字。

    “真是!”

    我摇摇头,返身走回去,想要确定一下。

    “大侄子,你这人咋这么犟呢?”任婶在我身后追着喊了一声。

    “不是犟!”

    我快步走向门口,一把拉开门。

    “怎么回来了?”老太太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老太太,屋里就你自己一个人吗?”我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是啊!”

    老太太一脸自然的回道。

    我绕过她,径直来到供桌前,盯着那块牌位看,牌位很普通,从外表看,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我摸摸可以吗?”我回头问道。

    “可以!”老太太伸手比划了一下。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了牌位,触感很正常,和大多数牌位一样,完全看不出异常。

    “小伙子,你看,这次送我回家,我也没啥报答你的,要不然你把这块牌位拿走算了,当做我报答你的!”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有些舍不得的看了一眼牌位。

    “把牌位送给我?”我问道。

    “是啊!”老太太很认真的点点头。

    我略有些无语,无论是帮人,还是帮鬼,看了这么多次事,我是第一次听说,给人送牌位的。

    “拿着吧!”老太太显然很较真,直接把牌位塞入了我手里。

    我看了看牌位,又看了看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愣神,就这么接着了。

    “那我走了?”

    拿着无字牌位,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走吧,走吧!”老太太挥挥手。

    我一脑门的问号,抱着牌位走出门,发现褚墨和阿桑眼里有一种奇怪的神色,对于我怀里的这块牌位,她俩好像又爱又恨。

    “真是奇了怪了!”

    我嘀咕一句,走向她们。

    “真晦气,哪有收牌位的!”任婶也有些不满,嘀咕了一句。

    “收都收了!”

    我笑了笑,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老太太站在窗前,恋恋不舍的看着我。

    “真是奇怪!”

    我握紧了牌位,还是想不通,按照老太太的说法,这块牌位很灵,可我检查过,这上面什么也没有。

    “别想太多,一会回去好好吃一顿,补补身子!”褚墨好像已经接受了牌位,靠在我肩膀上,闭着眼睛喃喃说道。

    倒是阿桑,对于牌位嫌弃的紧,不是瞄一眼,那双猫眼睛里面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别的我看不懂,有一种情绪很明显,那便是畏惧,阿桑在害怕牌位。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立即明白,这牌位有问题。

    这个老太太的出现,好像就是为了把牌位送到我手上。

    “回来了!”

    到家正好五点,一下车,便看到张茉倚在门前。

    “回来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隔了这么久,我终于回来了。

    “咦?”

    她看到我手上的牌位,脸上的笑容一敛,沉声道:“你手上是什么东西?”

    “牌位啊?”

    我晃了晃牌位,问道:“怎么了,这上面有问题?”

    “有问题!”

    她走过来,冲我伸了伸手。

    我把牌位递过去,心里一紧,难道之前在老太太窗前看到的那个影子是真的?

    “有夹层!”张茉接过轻轻颠了颠,又弹了两下,便做出了一个结论。

第四百零七章 黄符() 
“什么夹层?”

    我一把夺过牌位,左看右看,也没看到有夹层的痕迹。

    “我来吧!”

    褚墨从我手中拿过牌位,拿出一把小刀,刮了刮牌位的顶端,削去了大约一公分左右的厚度,露出了粘合的痕迹。

    “真的有夹层!”

    我看着那道痕迹,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对于这一切,褚墨和阿桑好像早就知道。

    牌位很薄,也就半公分厚,无论是从外表看,还是实际的触感,完全看不出是由两块薄板粘合在一起的。

    可事实胜于雄辩,这块牌位就是由两排薄板粘合在一起的,褚墨用小刀撬了两下,稍稍用力,两块薄板分开,将夹在中间的一张黄符递了过来。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黄符巴掌大小,触感很奇怪,有一种油腻的感觉,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东西防水的。

    黄符四角有浮云,也可以称作符角,符角其实就是一个个人标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符角。

    不过这个符角有些特别,几朵云彩连在一起,很像是一张笑脸。

    符上有字,位于最上面的是一个大大的敕字,下面的四个字很规整,还带有一种搞笑的意味,因为这四个字是——内宅之神。

    “这啥东西,咱们国家有这个神吗?”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褚墨,褚墨眉头锁着,脸上满是晦气,我又看向阿桑,阿桑也是如此,恨不得离我手里的这道黄符远一点。

    “你们都啥表情啊?”我有些莫名其妙,又把手里的这道黄符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好像是没有!”秀秀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口的答案。

    “没有吧!”张茉这会也不淡定了,也是一脸的疑惑。

    中国的神仙体系一向混乱,可即便是混乱,我也不记得有这样一个神仙,还内宅之神,如果搞笑的神仙,我是第一次听说。

    看褚墨和阿桑的样子,明显知道一些什么。

    “算了,你俩不说拉倒,我自己研究!”我抖了抖黄符,发出一声脆响,除了结实一点,上面的神搞笑一些,我没看出有什么异常。

    那个老太太也说了,这个牌位她们家祖上传下来的,早些年很灵验,但是近些年,一直没什么反应。

    “行了,咱们吃饭吧!”

    我把符收起来,略有些无奈的说道。

    “对对对,吃饭吃饭!”任婶打了个圆场,算是把这件事揭过去了。

    所谓饱暖思淫欲,大补一顿之后,想法就多,我本想和褚墨嘿咻一下的,结果人家根本没给我好脸子,直接回下房了。

    秀秀更是如此,连正脸都没让我看到,跑张茉那屋去了。

    “真是……”

    我看着空荡荡的炕,挠了挠头,有些搞不懂,到底是咋回事。

    不只是褚墨和秀秀,大黄和老狗也躲着我走,就好像我身上有瘟疫似的。

    “难道是因为你?”

    我把那张黄符摸出来,褚墨她们态度的改变,全是因为这张黄符的出现。

    我仔细检查了一片,甚至输入了一缕气流,可什么也没发现,这张符还不如一张简单的祛阴符。

    “奇怪!”

    我嘀咕一句,随手把符放在了供桌上,又点燃了三炷香,不是说神灵都需要香火供奉吗,我就供奉一下,看看能不能出现什么奇迹!

    点了三炷香,我也没心情等,这一路上折腾了好几天,一个好觉都没睡上,脑袋一沾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我打了一个哈欠,舒展了一下筋骨,舒服的我痕迹一声。

    来到供桌前,那张黄符还是那副德行,只是上面的字迹似乎鲜艳了一些。

    “还真有用?”

    我又点了三炷香,插入香炉,有些期待这张黄符的变化了。

    褚墨对我的态度更怪了,理都不理我,还有阿桑,以往最愿意待的地方就是热炕头,这会躲的远远的。

    我也没在意,离家这么久,该疏通的关系要疏通,答应人家的事情也要办。

    一是地下森林内的那个书生,他虽然失踪了,可我答应他给马家传话,这个还是要给办到的。

    给周贤明打了个电话,报了一个平安,顺便要了马家的电话,我按照书生的要求,把话递了过去。

    马家的反应很奇怪,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

    二是黄毛毛,他是黄豆豆的哥,他死了,该报的信,还是要报一下的。

    和马家一样,黄豆豆的回馈同样是那三个字,情绪没有一点波动,她对我的态度也很怪,好像已经看淡了我俩的关系,对我很冷漠。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对于这一点,按照褚墨的说法,就是贱人就是矫情。

    三是和王寡妇联系了一下,她挺好的,还说高家的事情解决了,以后我们两不相关。

    倒不是高家不想解决我们,而是他们匠门现在也是一屁股的屎,自己屁股还擦不干净,没工夫,也没精力惹我们。

    撂下电话后,我叹了一口气,现在没工夫没精力,不代表将来也没,说到底,这个威胁还在。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最近没事了。

    麻烦没了,我一时间闲了下来,每天就是修炼一下,有时间帮着任婶看看事,转眼间就过了一个月。

    这期间我也打听过亮子的消息,除了每月按时打回来的钱,他没有任何动静。

    那个下茅宗的道士也没了动静,这一个月,各方势力都很安稳,好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这一个月,那张黄符一直供奉着,可除了上面的字迹艳红了一些,一点异常也没有。

    褚墨和秀秀依旧不和我双修,有些时候,我甚至感觉她俩在躲着我。

    这天晚上,吃过饭我无聊的扫着新闻,任婶来了,一脸神秘的对我说道:“大侄子,有个大活,接不接?”

    “啥活?”我问道。

    最近这一个月,小活虽然不断,但是钱没赚到几个,而且我的修炼也到了一个瓶颈,无论我怎么修炼,都迈不过去那道坎。

    褚墨和秀秀不理我,我一时间有些迷茫,趁着这个机会赚点钱也好。

    “驱鬼的!”任婶笑了笑说道。

    “婶,你可别坑我,如果是驱鬼这么简单的活,有必要找我吗?”我笑着说道。

    “正因为别人干不了,才找的你!”任婶凑过来,拿出手机调查一张照片,指着上面的小男孩说道:“就是这孩子,被鬼迷了好多天了,很多人看过,都没看好!”

    照片上的小男孩七八岁的样子,眼圈很黑,但是眼睛锃亮,即便是透过照片,看着也有一种心悸感。

    “你再看看这张!”任婶又调出一张照片。

    这张也是这个小男孩,不过要健康的多,甜甜的笑着。

    “很多人看过?”我问道。

    “嗯,找过三个出马的,都没看妥,说是烟魂、清风、马童都有,搞不定!”任婶掰着手指,略有些凝重的说道。

    烟魂、清风、马童是出马仙的术语,分别指女鬼,男鬼,三岁以下夭折的孩子,也就是说,照片上的这个小男孩最少招了三个鬼。

    “他家干啥的?”我莫名的有了一丝兴趣,好奇的问道。

    “他家有钱,以前是挖沙子的,阳河老赵家,听说过没?”任婶提到钱,眼睛直放光。

    我心里却是一顿,送给我黄符的那个老太太家就在阳河,这次出事的人又在阳河,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想到这,我点点头道:“那行,这个活我接了!”

第四百零八章 孩子() 
阳河赵家,在我们县很有名,不过很大一部分是恶名。

    阳河出河沙,而赵家,垄断了阳河的河沙业务。

    靠建筑行业起家的,早些年多多少少都有些涉黑,赵家也是如此。

    赵家哥七个,当年号称阳河七虎,河沙业务最开始是靠着拳头打下来的,至于后来有什么内幕交易,我不清楚。

    可能是耗尽了上一辈的运气,赵家第三代只有一个男孩,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叫赵岩昊的小男孩。

    哥七个,儿子孙女加起来一大堆,可孙子只有这么一个,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着急。

    先后找了三个出马的,都没看成,我是第四个,而且人家说的也很明白,只要来了,不管看不看好,都给封一个大红包,当做辛苦费。

    我这边刚应下,没到半个小时,赵家的车来了。

    来的是赵家老大,今年五十二,出事的小男孩是他的孙子。

    “谢大神是吧,我听说过你,知道你很有本事,只要能治好我孙子,十万二十万根本不是事!”

    上车后,他直接说道。

    “我不敢保证能治好,只能说尽力!”我没把话说满,老赵家没一个是善茬,我虽然不怕他们,但是能少惹一点麻烦就少惹一点。

    “嗯!”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沉声道:“具体情况,我儿媳妇会和你说!”

    说完,他沉默下来,不知道想着什么!

    车速很快,二十分钟后,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赵家的别墅在村子边上,是村里的独一份。

    “爸?”

    进入别墅后,一个有着姣好面容的女人迎了上来,着急的问道。

    “晓蓉,这是谢大神,有什么话,你和他说,别有一点隐瞒!”赵老大沉声说道。

    “嗯!”

    女人点点头,便期盼的看着我,说道:“谢大神,昊昊在楼上,你先看看他,有啥话一会再问,行吗?”

    “可以!”

    这个要求很简单,看女人的样子就知道她很紧张孩子,不过我有些好奇的是,孩子的爹怎么没出来?

    孩子在二楼,打开房间的一瞬间,一股寒气迎面冲来,我皱皱眉,看了王晓蓉一眼,怪不得她穿着棉服!

    屋里的灯亮着,小男孩坐在床上,正在吃东西,床上堆着各种吃的,我看了一眼,这些吃的,我吃下去都会撑到。

    “自从昊昊被附身,这些天一直很能吃!”王晓蓉在旁边解释了一句。

    我径直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他没理会我,不断往嘴里塞着吃的,就好像吃不够一样。

    “十天了,还没待够?”我盯着他看了半响问道。

    “不够!”他含糊的回了一句,声音有些尖,像是一个女人。

    我缓缓的站起,给王晓蓉使了一个眼色,退了出去。

    一出屋,王晓蓉立马急切的问道:“怎么样?”

    “孩子这样几天了?”我问道。

    “快十天了!”王晓蓉的手搅在一起,略有些为难的说道。

    “走,下楼和我细说,暂时没事!”我轻声说道。

    刚才那一会的观察我算是看出来了,对方没准备离开,而是打算熬死这个孩子。

    下楼之后,我意外的发现,一楼大厅做了一屋子人,见我下来,都紧张的看着我。

    “谢大神,怎么样?”赵老大率先问道。

    “还不清楚,我得知道孩子出事前后发生了什么?”我沉声说道。

    人被鬼附体,大部分鬼都是有所求,有的需要钱财,你烧点纸送一送就管用;有的有生前的愿望未了,你帮他还愿,也可以送走;还有的一类,纯粹就是磨人,想要折腾你,对付这一种,只能来硬的。

    “晓蓉,你把情况和谢大神说一下,一点也别隐瞒!”赵老大听了盯着自己的儿媳妇交待了一句,还特别在最后一句上加重了语音。

    “知道了,爸!”

    王晓蓉咬了咬嘴唇,脸色一白。

    看她这样我立马明白,这里面有事啊!

    “昊昊是十天前出事的,一开始是发烧,说胡话,我带着昊昊在医院打了四天点滴,一点不见好,还越来越严重了,特别是他看我的眼神,很怪!”

    王晓蓉想了想,开始回忆,“后来医院的大夫说,可能不是实病,让我找个大神啥的看看!”

    “孩子是从哪天开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打断她问道。

    “从医院出来就变成这样了!”王晓蓉说道。

    “孩子发烧前,你们都去哪了?”我问道。

    小孩子身体弱,容易招惹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按照王晓蓉的说法,最开始的时候,这孩子只是招了很一般的东西。

    对付这种情况很好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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