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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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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凶宅的名声,即便是拆迁了,以后不也是不好卖吗?”我疑惑的问道。

    “人都是健忘的!”

    石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再说了,从拆迁到建好楼,最快也要一年多,那个时候人们也忘得差不多了!即便还有人记得,大不了弄几个大师,搞个开光仪式什么的,再找风水大师宣传一下,说改了风水格局,住在这里的一切顺利,不就得了!”

    他说完之后,我沉默了半响,这个方法确实好,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不过也太黑了!

    “之前有人求到我,让我解决掉那栋凶宅,我还没来得及弄,就去了拐子村,正好这次便宜你了!”

    明明是宽慰人的话,可从石三强的嘴里说出来,就不是那个味道,能噎死人,不过能赚点不错。

    我唯一想不通的是,怎么会没钱,还有那栋凶宅到底是开放商弄出来的,还是原本就是凶宅!

    “求我的那户人家没钱的,顶多给几千!”石三强想了想,介绍了一下那栋楼的情况。

    一般情况下,想把一所房子弄成凶宅,其实很简单,只要在里面弄点小鬼之类的便可以了!

    现在卖小鬼的那么多,赚黑心钱的也多,到时候只要悄悄把东西藏在住户家里,用不了几天,就会出事。

    而且这事还没法报警,你报警了怎么说,难道说有人用小鬼杀人,别扯了,官方不可能承认这个的!

    而且开放商财大势雄,搞到最后,小民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吃!

    这栋凶宅有些不一样,属于原生宅,所谓的原生宅,说的便是没经过开发商做鬼,自然产生问题的宅子。

    而经过开放商做鬼,产生问题的,便叫做诡宅,不是“鬼”,而是“诡”的诡,里面的门道,熟悉内情的一眼便可以看清楚。

    “你要小心,去的时候别闹出太大的动静!”石三强忽然皱皱眉,提醒了一句。

    “怎么了?”我问道。

    “那片是待开发地界,现在又闹出了凶宅,开发商给的价很低,你要是给解决了,等于在开发商身上挖肉,他能干嘛?”石三强冷声问道。

    “不能干!”我下意识答道。

    “还有,开发商事先打了招呼,特别是我,还给了我二十万,换我不出手!”石三强又扯了扯嘴角,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什么?”

    我有些意外,这他妈的不是坑我吗?

    你拿了二十万,转手又让我去解决,用脚想也能知道,到时候那个开发商肯定不会放过我!

    “我说我拿了二十万,但是这笔钱不会分给你!”石三强重复了一遍,眼睛依旧冷冷的盯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这人脾气直,有啥说啥,老仙让我尽全力帮你,但我不甘心,一座寒林坛,几十万扔出去了,你拿点真本事给我看!”

    “好!”

    我笑着说道,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

    同时我也想要看看,那座凶宅到底有多厉害,还有开放商,他又能对我做出什么来!

第二百五十四章 吊死鬼() 
两处凶宅,一个农村一个市里的,本着先易后难的想法,我打算先处理农村的,再处理市里的那处。

    一处房子,成为凶宅的先决条件便是里面死过人,或者建在了坟地上。

    关于两处凶宅的资料,石三强简单介绍了一下,农村的那处,以前吊死过人,市里的那处,据说是有人跳楼,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以前出门看事,一般都是赵亮陪我去,这一次,只有灰孙。

    石三强要出远门,据说有一处楼盘要开盘,担心有人捣乱,请他去坐镇。

    阿桑没跟着去,而是留在了我家,说是要和褚墨叙旧,这俩人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聊的什么!

    石三强离开前留了一辆车给我,国产的长安,说是以前帮一个4s店处理过事,对方赠送给他的。

    “车不值钱,也就八九万,你先开着吧!”

    这是他离开前和我说的话,话里话外透着一股高人一等的味道,这货看不起我。

    我也没矫情,钥匙收的很自然,想让人看得起,还得自身的实力强,最好的反击便是把这两单生意完美的解决掉。

    村子叫红旗村,不大,一共五十多户,正好守着去市里的公路,一半在公路的左边,一半在右边。

    那栋凶宅位于公路的左边,正好是把头的一间,我到的时候是中午,从外面看,房子只是破败一些。

    左边一共不到二十户,下车后,我挨家看了看,一共只有五户有人,还都是老人。

    连着问了三家,一听说我问的是那间凶宅,第一反应就是赶人,问到最后一家,终于有人开口了。

    最后这家姓赵,老头七十多了,我进屋的时候,他正守着炉子烤土豆片吃。

    听我问你那间凶宅,他上下打量了我片刻,忽然问到:“顶香的?”

    “是!”

    顶香的就是出马的,我懒得解释太多,直接承认下来。

    “来,陪我喝两口!”

    老头对我招招手,起来又摸出一个杯子,一边倒酒一边说道:“放心,纯粮食小烧,绝对不上头!”

    我也没推辞,搬了一个马扎,和老头一样,围坐在炉子边上。

    下酒菜很简单,土豆片,大葱大酱,还有花生米。

    “我今年七十九了,大半截身子都入土了!”

    坐下之后,老头没说那间凶宅的事,倒是和我聊起了家常,说他老伴没了十多年了,几个儿子都在外地,几次想要接他过去住,他都不愿意,说人讲究落叶归根,他有预感,挺不过去这个冬天了。

    “你是顶香的,我求个事,只要答应了,想问啥我都告诉你!”

    叙完家常,老赵头眼巴巴的看着我,等着我的答案。

    “大爷,你先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办!”我没大包大揽,经历了这么多,我很清楚,有些诺言许下了,是要还的。

    “你看,我那三个儿子,都在外地安家了,我要是死了,他们一年都回不来一次,有一天我的坟让人扒了,他们不见得知道!”

    老头唉声叹气的说着,这个倒是实情,家里有个老人在,便都有个奔头,这个人要是没了,家也就散了。

    兄弟姐妹要是在一个地方还好,要是分散在各地,平时各忙各的,一年到头都很难相见。

    “我也不想投胎活下辈子,你看能不能找个香堂把我和老伴收了,不求别的,过年过节什么的,让我们吃顿好的就行!”

    老头说完,又开始眼巴巴的看我。

    “行!”

    我一口答应下来,这个太简单了,如果找不到去处,把他收到我的香堂里都行。

    老头松了一口气,捏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吸溜一口,又扔嘴里一粒烤的焦香的花生米,打开了话匣子。

    村头那户人家姓张,在他们红旗村也算是一户有钱的,可越有钱越抠,钻到了钱眼里。

    “张小子嫁闺女和卖闺女差不多,朝人家要二十万彩礼,还要房要车的,老头我说句不好听的,他闺女下面是镶金还是嵌玉了?”老头又吸溜一口酒,脸不知道是喝的,还是被炉子的热气烤的,红扑扑的。

    “然后呢?”我举起杯子和老头碰了一下,配合着问道。

    “为了彩礼钱,闹的不可开交,张小子还把他闺女关起来了,他家那闺女性子急,也刚烈,就威胁,如果不放她出去,就上吊!”

    说到这,老头有些唏嘘,又喝了一口酒,缓了一会,才说道:“张小子钻到钱眼里去了,死活不同意,结果他闺女真就上吊了,就吊在门框子上,发现的时候,人都死透了!”

    我夹起一块土豆片,一边嚼着,一边想着,上吊是一种很痛苦的死法,她又是带着怨气上吊的,死后阴魂不散,把房子变成凶宅倒是有可能。

    “他家人都去哪了?”我想了想又问道。

    “都死了!”

    老头叹了一口气,说闺女上吊死了,当妈的一时想不开,喝农药死了,张小子眼见着老婆闺女都死了,天天喝闷酒,有一天喝的太多,再也没醒过来。

    “草!”

    听到这,我暗骂一句,这就是害人害己,而且那栋房子里很可能不是一个怨鬼,而是三个,这样的话根本用不上两单生意,这一单就能把怨鬼的数量凑够了。

    陪着老头喝完酒,我把电话留下,出门直奔那间屋子。

    按照老赵头说的,打从张小子死,那间房子就没消停过,因为把着路边,总有路过的人看到有人冲他们挥手。

    这点还能忍,挥手就挥手,反正也不出来闹人,只是困在房子里。

    可邻居受不了,一到半夜,就能听到房子里面传来争吵声。

    张家一家三口都死了,这一点谁都知道,这又传出争吵声,换谁都知道,里面闹鬼了。

    没用上几个月,住在附近的都搬走了。

    张家的房子是三间大砖房,外墙上贴着白色的瓷砖,起码这个扮相,是红旗村里最好的。

    房子面朝公路,据说以前是小卖店,做一些过往车辆的生意,这么多年下来,赚了不少。

    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房子的窗户被木板钉死了,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啥。

    门上都是锈迹,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人进来了!

    “灰孙,你察觉到什么没?”

    站在门前,我一边撬锁,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灰孙聊着。

    这次的事,我没怎么放在心上,三个怨鬼,目标明确,房子一共就那么大,根本无处躲藏,想要找到,很容易。

    至于处理,那就更简单了,符纸,泥塑,各种东西我准备的很齐全,只要没人在背后搞鬼,基本上不会出什么事。

    “堂主,门口好像有人!”灰孙琢磨了半响,小眼睛眨了眨说道。

    听它这么一说,我一顿,下意识看了一眼门,门上包着铁皮,因为太长时间没人打理,上面满是锈迹。

    明明没什么,可我自动脑补出门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心里跟着一突。

    “妈的!”

    我笑了笑,越搞胆子越小。

    笑容还没褪去,撬了半天也没撬开的锁头发出咔哒一声,自己开了。

    我看了一眼锁头,又看了一眼门,缓缓吐出一口气,向外一拉,吱嘎一声中,一股阴冷的气息直接蹿出,冻得人一哆嗦。

    没等我回过神来,一双向外凸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直接印入了我的眼睛里,一个女人就这么吊在门框下,和我对视着。

    “草!”

    我暗骂一句,老赵头不是说人是在卧室的门框上吊死的吗,怎么是在这?

第二百五十五章 同归于尽() 
“你好!”

    我尴尬的笑了笑,打了一声招呼。

    她没理我,只是瞪着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我。

    不论别的,其实她还挺漂亮的。

    老赵头说她叫张欣然,死的时候二十三,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让让!”

    对视了半响,她始终保持着吊死时的姿势,我有些无奈,把她的身体向一边扒拉一下,钻了进去。

    进屋的一瞬间,原本破败的房间出现了变化,满是灰尘的地面变得一尘不染,一个中年女人正弯着腰拖地,她应该是张欣然的母亲。

    破败的柜台也变得光洁一新,里面是各种货物,柜台后面,一个中年男人眯着眼睛,一手捏着酒杯,一手打着拍着,正在那陶醉,他应该就是老赵头口中的张小子。

    我回头看了一眼,张欣然靠在门框上,脖子上的绳套早已经消失不见,只是脸色有些差。

    “想要买什么?”

    我张了张嘴,刚想开口问,身后便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

    “你都有什么?”

    我心里一动,回头问道。

    “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老张阴着脸说道。

    “我想要买你们仨,什么价钱?”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找死!”

    他眯起眼睛,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手猛地向下一甩,酒杯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好似得到了信号,张欣然和她妈同时冲了上来,一个绳套悄然套上我的脖子,猛地收紧,向后拖拽。

    “哼!”

    我想都没想,一张符从袖口滑下,向着身后打去。

    “啊!”

    一道尖叫声中,符纸爆燃,张欣然和她母亲被打散,消失不见。

    “我要你死!”

    柜台内,老张眼中闪过一道厉色,我又摸出一张符,还没等我行动,老张身体一矮,钻到了柜台下,消失在我眼前,眼前的景色跟着一变。

    破败的柜台,满是灰烬的地面,还有遍布着蛛网的墙壁,出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间很久没人住的房间。

    “堂主,脖子!”

    灰孙这会从我衣兜里探出头,指了指我的脖子。

    我伸手一摸,把这个给忘了。

    套在我脖子上的是一根由鞋带组成的绳套,刚才那对母女用来勒我的脖子来着。

    怨鬼杀人,这点我不意外,让我感觉意外的是,那对母女为什么还要听老张的!

    张欣然是上吊自杀的,她妈是喝农药死的,两人都是自杀,而老张是喝酒喝死的,正常情况下,自杀的怨气肯定更重一些。

    可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还是老张当家,这明显不对劲。

    还有刚才那一张符,并没有把两人打死,而是把两人打回了原形,让她俩缩了回去。

    自杀的人,正常情况下,魂会留在自杀的那个地方,比如张欣然,她是在门框上自杀的,魂会附在门框附近。

    张家的房子是前后向的,面朝公路的这一间算是前屋,当做小卖店,后面还有两间房。

    挨着柜台的地方有一个门,我走过去推开后,是一个走廊,挨着走廊的第一间房是张欣然的卧室。

    老赵头说张欣然当初是吊死在门框上的,这种死法相当诡异,就说死的时候,脚尖还挨着地。

    其实我很不理解,脚尖挨着地,她是怎么吊死的?

    我一手掐着符,一手摸出一根用柳叶编成的辫子,用脚踢开了门。

    又是吱嘎一声,门开了,里面一铺炕,炕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我迟疑了一下,走进去仔细查探了一番,特别是门框,上面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灰孙,你说这是咋回事?”我抱着胳膊,心里隐隐的有了一个答案。

    之所以问灰孙,只是下意识的行为。

    “堂主,这里面肯定有猫腻!”灰孙两只小爪子扒着衣兜,三角形的尖脑袋晃了晃,应付的说道。

    这货精着呢,那对小眼睛里闪烁着的满是谄媚,自从齐老太太香堂内的那几位入了我的堂口,灰孙的表现比之前好了很多。

    有句话说的很对,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以前灰孙拖沓一点,我还没什么办法,毕竟我手下只有它这么一会擅长探查的。

    可现在,有了灰大和灰二两位,灰孙的危机意识暴增,逮着机会就讨好我。

    “还用你废话,有屁就放!”我没好气的说道。

    “堂主,别生气,别生气!”灰孙讨好的对我点点头,说道:“那我就抛砖引玉了!”

    “别拽词了!”我有些头疼,这货的嘴倒是越来越会说了,还抛砖引玉,我也是服了!

    “堂主,我怀疑张欣然的那根上吊绳在她爸手里!”灰孙挠挠头说道。

    “还有呢?”我问道。

    “那个老张也不对劲,没准也是自杀的,不然身上的怨气不会那么重!”灰孙挥着小爪子继续分析道。

    “还有了吗?”我继续问道。

    “没了!”灰孙嘻嘻一笑,说道:“我这块砖头扔出来了,堂主你的玉也该出来了!”

    “滑头!”

    我弹了一下灰孙的脑袋,推门而出,直奔第二件间房。

    老赵头说,老张的媳妇,也就是张欣然的妈是喝农药死的,发现的时候身体已经硬了。

    农药是在晚上睡觉前喝的,老张那段一直喝酒,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媳妇喝了农药,等他第二天酒醒了,人早都死了。

    也就是说,张欣然的妈是死在炕上的,正常情况下,魂会留在炕上,不过就和张欣然的房间一样,里面什么也没有。

    最后面是厨房,房子一共就这么大,想要藏怨鬼的地方有限,前两个房间没有,那就只能是厨房了!

    走入厨房的一瞬间,我愣了一下。

    张欣然在,她妈也在,两人跪在地上,张欣然的脖子上套着一个脖套,她妈的头上盖着一个枕巾。

    而老张,他坐在两人身后,手里拿着一瓶酒,正往嘴里灌着。

    上吊死的人怕的是吊死她的那根上吊绳,被刀捅死的人怕的是捅死他的那柄刀,每一个横死之人,怕的都是至他于死地的那样东西。

    张欣然脖子上的上吊绳就不多说了,她妈头上的枕巾是啥意思,难道她是被枕巾弄死的?

    “别想了,她们娘俩都是我弄死的!”老张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什么?”我有些意外,虽然之前就觉得两人的死有些不正常,可从老张的嘴里说出真相,还是让我很诧异!

    “我养了她二十多年,要点彩礼怎么了,竟然为了这个和我翻脸,还敢上吊!”老张灌了一口酒,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张欣然道:“既然她想死,那我就成全她,我亲手吊死了她!”

    “还有她,这个贱人!”

    老张说完,又将手指向张欣然她妈,咬牙道:“和我过了这么多年,竟然想要揭发我,我能弄死闺女,就能弄死她,所以我把她捂死了!”

    “你是真狠!”

    我翘了翘大拇指,这是真心话,为了一个彩礼,把自己的亲闺女吊死,最后又用枕巾把自己的老婆捂死,他也下的去手!

    关键是,两次作案,他都伪装的很好。

    特别是第二次,捂死自己的老婆后,他又把农药灌进去,伪造了一个完美的现场。

    当时张家死了一个闺女,都以为是当妈的心中有愧,所以才喝农药自杀,尸检什么的都没做。

    张欣然也是如此,当时她已经放出风去,要上吊,而且之前有过绝食的前科,所以上吊死后,也没经过尸检。

    老张就这么躲过了两次!

    搞清楚了一切,我将目光对准老张,问道:“你不是喝酒喝死的吧?”

    “没错!”

    老张咬咬牙,伸手指向张欣然和她妈,说道:“她们娘俩死了变成了鬼,脱离了我的掌控,我怎么可能容忍?所以我也要死,我把自己喝死,然后也变成鬼,让她们娘俩逃不出我的掌控!”

    “你是变态吧?”

    除了这个,我想不出别的形容词。

    这个老张,心里已经完全扭曲了,为了把自己的妻子和闺女掌控在手里,他什么都干的出来!

    老赵头有一点说错了,老张不只是因为钱杀人,他是因为闺女的态度而杀人,他根本不能容忍自己的闺女替别人说话。

    “对,我就是变态!”老张神经质般的笑了起来,伸手指了指张欣然母女,又指了指自己道:“我知道你是来干嘛的,你不就是想要把她俩从我的身边夺走吗?”

    “我告诉你,休想,我宁愿她俩魂飞魄散,也不会让你得逞的!”老张狰狞着嘶吼着,身体向前倾,猛地抓住那根上吊绳和枕巾,向后拉着。

    “啊!”

    张欣然娘俩痛苦的呻吟一声,面对自己的亲爹和丈夫,两人根本无力还手,也无法还手。

    几十年的积威在那摆着,在加上两人都是死于老张之手,绳套和枕巾又在老张的手上,她俩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一起死吧!”

    老张疯狂的喊了一嗓子,抱着两人向后仰倒,一道火光砰的爆燃,将三人的身影笼罩在其中。

    “卧槽!”

    我被吓了一跳,先是退了一步,又马上反应过来,冲向去灭火。

    可根本没用,自来水早就掐了,厨房的空间又小,火烧起来,我根本没有灭火的装备。

    关键是,这一切老张图谋已久,他早就想好了要和张欣然同归于尽。

    烧起来的是黄纸,引燃这一切的是酒精,厨房仅剩的几个橱柜内装的都是黄纸和酒精,一旦烧起来,根本阻止不了。

    除了这些,我还看见了三个连在一起的木头人,看到这一切,我已经明白,这个老张早就设计好了一切。

    如果我没料错,他在没死之时,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木头人代表的就是他们一家三口,木头上背后一定刻着三人的生辰八字,这让他们根本无法逃避。

    他们这间房子挨着公路,这么一直闹鬼,肯定会出事,所以老张早就想好了退路。

    一旦像我吃阴家饭的人出现,他就打算玉石俱焚,他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活着他们一家人便要一起活着,死了便要一起死,哪怕是做鬼,也要一起做鬼!

    如果做鬼也不能在一起,那么便一起消散在这个世界上吧!

    老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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