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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地情踪-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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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小风吹过,空气中的臭味更加明显了一点,共子询想说自己闻到了这味道,但是在黑暗中,他也感觉到了褚一刀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凛冽的气质,于是他很聪明的没有开口。

    阿西的身子抖了一下,就像被风吹的似的,他垂下头没有说话。

    “知道村长为什么叫你来送我们么?”褚一刀又说。

    阿西摇了摇头,“头人叫我把你们送到你们想去的地方。”

    “也把你送去治疗。”褚一刀说:“你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皮肤上的角质层已经扩散的范围很大了。”

    褚一刀之前在帐篷里就说了重金属中毒以后患者的一个明显的症状就是皮肤上会长住一些可怖的角质层,阿西最开始可能听不懂这个专业名词,但是他很聪明,从褚一刀接下来的话结合自身的症状明白了原来他身上长的那些东西就叫做角质层。

    阿西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阿西的家里有三口人,儿子是最早发现症状的,随后是他的妻子。看见自己小儿子痛苦的样子,阿西难受的在被窝里无声的嚎哭,直到后来,战生来到了他们牧场,说自己是一个卧底警察。

    他们很快就明白了,引起他们牧场的草木萎蔫和水体污染的来源是源自于不远处的一个大型的化工厂。

    在战生的科普下,阿西和一些牧民带着各自的孩子,拿上他们不多的积蓄进城看病。

    他们的那点小钱在医院里犹如杯水车薪,作为抵抗力最低的群体,很快就有孩子死在了医院的走廊里,阿西看着那个孩子的爸爸跪在了医生的面前,得到了则是冰冷的回复:“我听不懂你们说的话。”

    阿西恨的牙根直痒痒,他们原本的日子很苦,但是因为那些有钱人为了变的更有钱的勾当,他们的日子变的水深火热。

    孩子的爸爸一直抱着孩子的尸体,直到孩子的小身子变硬。因为重金属超标,孩子生命的最后一段过的特别的痛苦。

    阿西亲眼看见孩子的爸爸因为咬牙太过用力,咬断了自己的一颗牙齿,接下来就是打斗。在打斗里,那个刚刚失去了孩子的父亲被一把手术刀几乎削去了半个鼻子,接下来又是手忙脚乱的手术。

    阿西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给自己的同伴缝针,没有安慰,甚至也没有麻药,就在冰冷阴森的走廊,一针的缝合着。

    阿西很想知道,为什么都是人,有的人活的光鲜亮丽,受到了无数人的敬仰与拥护,而他们,活的还不如一条狗。

    从医院回来不久以后,阿西的儿子就死了。儿子死了,妻子也瘫软在了床上。

    为什么活着比死了更难受。-----阿西每天都要这样问自己一遍。

    他想到自己的小时候,那时候天蓝风轻,阳光一出来,整片草地绿的就像要流出油来一样。

    对比残酷的现在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回忆美好的过去。

    阿西不懂得太多的道理,但是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就像心被放在油锅上用小火翻着烤一样。

    直到妻子死了以后,阿西才发现,原来从医院里面高价买回来的那些药,他的妻子一点都没吃,都用小纸包起来藏在了她的小口袋里,阿西的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共子询讷讷的看见阿西的肩膀一耸一耸的,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是他知道,阿西在哭。

    共子询从记事儿开始,他就没哭过,一方面因为自己年少得意,没有什么值得哭的事儿,另一方面,共子询觉得哭泣是一个极其懦弱的表现,一个男人,总要有能力去摆平他生活里遇到的大大小小的挫折,困难想来是包裹着挑战的外衣的机遇。

    但是,这个时候,看见阿西痛哭的样子,共子询觉得自己的心里轻颤了一下,随后抽了一下。

    如果今天在这样的环境里的是他自己,那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举措?

    宇宙很大,包含了许多的美好和不美好。

    “阿西,去看病吧!我给你出钱。”共子询上前去,拍了拍阿西的肩膀。

    阿西疼的瑟缩了一下子。

    褚一刀的瞳孔一缩,以极快的速度扯下来阿西的外套,阿西血淋淋的肩膀暴露在了褚一刀和共子询的面前。

    此时的天已经露出了微微的亮光,不远处的地方有像许多根柱子一样的白色烟雾和淡绿色的烟雾缓缓的上升,看样子,离这里大约有近两公里的距离。

    褚一刀把阿西的衣服拽下来以后,血淋淋的肩膀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共子询的眼神一眯,从阿西的口袋里翻出了一把装饰精美的刀子,刀背的血槽上还有淡淡的血迹,看来是他自己弄的。

    褚一刀看着阿西颓然的坐在马背上,责备的话就是说不出口,他要说什么,难道说‘你为什么不去医院么?’

    阿西没有钱,去了医院也得不到治疗。

    褚一刀以前做医生的时候遇到了这样的一个案例。

    患者的精神有点问题,更让人觉得揪心的是,他自己在家,用刀子给自己做手术。

    根据小护士的八卦,褚一刀了解到,患者是来自一个偏远农村的农民,这个农民原来是一个老光棍。兄弟姐妹都结婚了以后都和他走的不太亲近,兄妹不和的原因是老母亲将自己剩下的那几亩薄地留给了这个精神上有问题,生活中每人照顾的老儿子。

    而让这个病人自己给自己做手术的原因也是因为这几亩地。

    这个老光棍没有老婆,生活上也处于半自理的状态。到了田里该插秧的时候,他就光着脚下田里去插秧,就是这么一个小动作,就导致寄生虫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因为赤足,寄生虫钻进了他的脚里面去,老光棍慢慢的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他后来知道自己的脚里钻进了寄生虫,于是他自己用刀子一点点割开自己的腿,揪出了钻进他的血肉的虫子。

    后来他的兄弟在一次喝醉了酒以后,打算到他们家来闹事儿,这才发现他的大哥已经瘫在床上不能动了。后来经过媒体的报道后,这个患者才被送到医院来进行正规的治疗。

    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脚腕上的肌腱已经被割断了。

    这个患者当时被褚一刀的一个师兄负责,他在吃饭的时候告诉褚一刀,他见过太多的这样的案例了,有自己锯掉自己患病的腿的,还有对着镜子自己给自己做手术的,等等等等。

    “你现在去医院吧,我给你写一个地址,你找到这个人,就说我的名字就可以,到时候他会给你安排治疗的。”褚一刀说,随后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抽出了一支笔和一个小的记事本,刷刷刷写了一行字,和纸条一起的还有大约两千块钱的现金,虽然不多,但是作为路费是绝对够的,然后褚一刀把这些东西都递给了阿西。

    阿西的手颤微微的接过了那张纸条,他的表情很复杂,包含的内容有喜悦,还有一些别的什么,褚一刀尽力忽略他的表情,然后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瓶消炎药递给阿西,“按照说明书,一天三次,一次两片。”

    阿西照旧接过了这个瓶子。

    共子询看着阿西不挪地方,安慰的笑了笑然后说:“放心,我会派人把钱送过去的,到时候你们牧场的人都会受到治疗的。”

    阿西这才笑开了,坐在马背上,右手放在自己的左肩上,做了一个弯腰鞠躬的动作,随后夹紧了马腹,然后策马跑出去了几步,褚一刀和共子询看着他的背影,相顾无言。

    随后他们也开始上路,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身后又有马蹄敲击地面的声音,褚一刀和共子询转过头去,是去而复返的阿西。

    阿西的表情有点严肃,有有点难为情,他说:“我想和你们说一件事儿,请别怪罪我们的族人。“阿西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太小气了,他的见识虽然少,但是也可以看的出来,眼前站着的这两个人绝对不是特别小气的人。

    ”因为事关严重,所以他们才那么紧张。“阿西说着。

    他还要继续说些什么,褚一刀忽然阻止道:”阿西,事关你们族人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们俩了。”

    阿西含义莫名的一笑。

    “我本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的,但是……”阿西没说出但是以后的内容,之见他的眼神坚定,然后对着褚一刀说:“我们族确实有一笔宝藏,这笔宝藏的位置就藏在这句话里面。”

    共子询瞪大了眼睛,随后就听见阿西淡淡的道:“牧羊人的宝藏。”

    。。。

第九章 污染的河(4)() 
阿西说完以后,勒紧了手里的缰绳,老马被他一带,随后转了一个弯便利落的跑开了。

    马蹄将地上的尘土带动起来,微曦的晨光下,一人一马很快的就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

    “不是,他这是什么意思?”共子询有点莫名。

    褚一刀沉默不语,随后他踢了一下马的肚子,马踢踢踏踏的走在了共子询的前方,褚一刀的话从前面飘了过来。共子询还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风就吹散了那句话。

    太阳出来了以后,温度逐渐的升高。强烈的紫外线辐射在人的脸上,很快就有一种药脱皮的灼热感。

    共子询把自己的外套罩在了脑袋上,整个人都像一棵脱水的蔬菜。

    因为周围的空气太干燥,褚一刀的嘴唇上干巴巴的,还起了白色的小皮。

    “还有水吗?”共子询说。

    褚一刀从自己的大背包里取了一瓶饮用水,递给共子询,然后说:“天黑之前,咱们可以到第二个休息站。”

    共子询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瓶水,嘴角上的水珠被他恶狠狠的用手掌揩掉,他目光虚无的投射到了远处的某一点,没有搭话。

    就在这个时候,共子询的感觉到胯下的马忽然软了一下,然后就听见褚一刀大吼了一声:“小心!”

    胯下的老马因为长时间的赶路已经浑身汗岑岑的,太阳出来又加快了它体内水分的蒸发。

    共子询的饮水的咕咚声是压倒这匹老马的最后一根稻草。

    眼看着马的两条前腿如同面条一样酸软的折在了地上,共子询的反应极快,他在马身倒地的一瞬间,猛的跳起来,然后稳稳的落在了那匹倒下的马的旁边。

    老马的身子瘫软在了地上,但是脖颈以上的头部高高的仰起来,就像一只天鹅一样。

    老马的喘息声特别的剧烈,从鼻腔里喷出来的气将地上的沙石都喷了起来。

    “它起不来了。”褚一刀翻身下马,对蹲在地上的共子询说。

    共子询呆愣愣的看着那匹老马,因为他看见那宛若两颗大葡萄的眼睛里竟然涌出了眼泪。

    褚一刀拉起了共子询的身子,然后说:“别看了,把包卸下来,然后把东西挪到我的马上,咱们赶紧上路吧!”

    共子询机械的把挂在马身上的大包卸下来,他刚提起自己的大包,然后就看见这匹已经脱了力的老马使劲儿的蹬了一下它的四条腿,随后猛的一个用力竟是要爬起来。

    共子询的眼睛里忽然闪出一道希冀的光,他扔掉了手里的大包,上前一步就要去扶这匹老马,接过被褚一刀拽住了手臂。

    “它起不来了,别再它的身上耽误时间了。”褚一刀说完,随后从地上捡起共子询的包,然后挂在了自己的马上。

    褚一刀给自己的马喂了一点饮用水,共子询还站在那匹老马的身边,看着它不断的尝试着努力着要爬起来。

    “走了。”褚一刀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共子询,共子询颓然的向他走了两步,然后看见褚一刀将瓶子里的剩下的水喂给了那匹躺在地上的老马。

    之前共子询只觉得老马晃晃悠悠的走的慢,但是当他开始步行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了吃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地表上的小草已经没有了,地面的土质又稍松软到后来的坚硬板结,到现在的都是柔软的黄沙。

    沙漠化一点点的侵蚀着这片土地。

    “要晒脱皮了。”共子询抱怨的说。

    褚一刀就像一个苦行僧,又像一个老黄牛一样闷头走在最前面。不吭声也不抱怨。

    “哎,刀哥。”共子询忍不住往前快走了几步,然后和他并肩。

    “咱们之前不是看见那化工厂的烟筒了么?现在怎么不见了啊!”

    褚一刀长了一下嘴巴,然后又缓缓的合上。

    共子询见状,使劲儿的拍了他一下,然后说:“要说你就说透彻的,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

    打完了褚一刀,共子询觉得自己更憋气了。

    因为成长环境的问题,共子询的性格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在某些时候是有些任性的和暴躁的。对此,他有自知之明,心平气和的时候,也曾想过要改一改,但是因为缺少约束,所以改的这个任务基本上就被束之高阁了。

    褚一刀就像没有感觉到共子询的推搡一样,照例走自己的,只不过步子比之前更大了一些。

    共子询就怕这样的人,一棍子砸不出来一个屁。

    但是没有办法,共子询将自己的视线恶狠狠的向旁边的沙子地面傻瓜投射过去,然后再愤愤的追上了褚一刀的步子。

    共子询走着走着,心里就平静了,太阳的温度太高,他的心思大多被如何遮阳和节省自己的气力往前走上去了。

    慢慢的,他发现了褚一刀为什么不给他解释自己刚才的问题了。

    因为答案太明显了。

    只要他仔细的看一看就会发现,他们并没有按照设定的路线前进,现在的路径不是直线,而是一个弧形,也就是说,他们绕远了,绕开的这个东西,就是那个化工厂群。

    共子询敛了一下自己的眉头,褚一刀这么做的原因也可以理解。毕竟,这些化工厂违反良心和法律向沙漠里排放污水河工业废渣,肯定不希望有人知道,看那些牧民就知道下场了。

    共子询明白,如果被这些人盯上了,那肯定不向之前那样简单。

    牧民虽然不讲道理,但是这些歹徒不**律啊!

    不过,最大的问题是,只是绕开这条路到底有没有用?

    共子询三步作两步,走到了褚一刀的面前。

    “我觉得咱们浪费体力也没有用。”

    褚一刀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你想,这样的地方,它怎么可能不派人监视着呢?”共子询循循善诱的说。

    褚一刀看着他,不说话。

    共子询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最高的一个喷着深绿色烟雾的大烟筒。

    “要是我是这的老板的话,我一定要在一个高高的位置安装一个三百六十度的监控设备,监控的范围要大,监视器要多。”共子询斩钉截铁的说。

    褚一刀清了清嗓子,终于说话。

    “你觉得你想到的这些我想不到么?”

    配合褚一刀话的还有他那嫌弃的眼神儿。

    共子询被这嫌弃的眼神深深的伤害到了。

    “不是,你不毒舌是不是会死?”共子询歪着头眯着眼睛恨恨的说。

    褚一刀别开自己的脸。

    “你还是别说话了。”共子询点了点头,拍了一下褚一刀的肩膀,重重的力道把褚一刀推的倒退了一步。

    共子询的情绪不佳,走路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褚一刀提醒了他几次,但是共子询都跟听不见一样。

    褚一刀之好耐着性子拖着他走,共子询则很赖皮的靠在了褚一刀的身上,自己的两条腿像迈不开一样。

    “你想想明月。”褚一刀松开共子询的手,冷冰冰的说。

    一提到赫连明月,共子询的身子一下子就由软面条变成了冰凉凉的冰棍儿。

    “对,对不起。”共子询站直了身子,搔了搔自己的头发,他还要继续说什么,就听见褚一刀大喊一声。

    “快跑!”

    共子询没有回头,他敏锐的耳朵就听见了来自于身后的声音。

    有车!在追他们!

    共子询这下子用了吃奶的力气在奔跑,脚下的沙子又软又松,一点都使不上劲儿,天上的太阳压的很低,就像要贴在脸上一样。共子询很快就跑的满头大汗,尤其是听见身后的车子越逼越近,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血都涌进了大脑里面,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一样。

    共子询看着前面的褚一刀,咬紧了自己的牙,一下一下给自己喊着号子。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听着车子已经晃晃悠悠的和他们的距离不过是一二百米,共子询的脚一软。

    “褚一刀,你能不能讲点兄弟义气。”共子询喃喃的说。

    他已经跑岔气了,现在整个人晃晃悠悠的,还不如一个女的跑得快。

    就在这个时候,共子询的面前出现了一片阴影。

    褚一刀死死的扣住了共子询的胳膊,然后带着他跑。

    共子询被拽的一个趔趄,整个人就像一张饱满的箭一样射了出去。

    共子询的余光里发现后面的敞篷越野车里,已经有一个穿着迷彩色的短袖、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手持着一把冲锋枪站了起来,然后枪口就对着他和褚一刀。

    共子询嗓子已经被太阳和周围干巴巴的空气弄的干巴巴的,因为着急,一时间还说不出来话,于是他使劲儿的掐了一下褚一刀的胳膊。

    “他们有枪啊!”共子询小声且沙哑的说。

    但是褚一刀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拉着共子询向前冲。

    共子询觉得自己面前的褚一刀的胳膊上肌肉线条被拉的十分的明显,流畅线条的肌肉喷张,,手臂上淡淡的青筋浮动。

    难道自己的体重增加了么?共子询不禁跑题的想,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让褚一刀如此用力的原因是----他们现在正在一个凸起的沙丘上跑!

    这是嫌弃他们的人肉靶子做的还不够明显么?共子询觉得自己要哭出来了。

    如果想象一下,他和褚一刀被不知不觉的枪杀,他大哥顺手推舟,将这起故意杀人变成意外,他和褚一刀就要被黄沙掩盖,每人去救明月,她可能也会死……这太可怕了!

    。。。

第九章 污染的沙漠(1)() 
很多画面在共子询的眼前闪过。

    他和褚一刀被枪击以后身上的大大小小的血窟窿,眼睛瞪的大大的,被人随意的扔在了地上,他们的头顶上盘旋着伺机而动的秃鹫和老鹰。

    不远的地方黄沙飞扬,身下的沙子被太阳烤的烫肉。还没等沙子把他们埋起来,老鹰就把他们给吃掉了。

    明月呢?明月更惨,眼巴巴的等着他们来救自己,旁边就是虎视眈眈的绑匪。

    “小心!”褚一刀背对着共子询大声的喊道,共子询觉得自己的眼前闪过了一道白光,然后就感觉被褚一刀拽着的那条胳膊像是要脱臼了一样,被他死死的扣住,然后拖拽了下去。

    一片飘忽的虚无感吞没了共子询,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玩蹦极一样,只不过腰上没有捆绑的妥帖的安全绳,两条腿完全用不上力气,耳边的风呼呼的,就像是扩大了无数倍的样子。与此同时,共子询也觉得自己的眼睛胀胀的,像是接受不了周围的景物的变化的样子。

    他感觉远处的太阳高度角在发生变化,但是旷野上的黄沙还是占据了大部分的事业。

    他的肾上腺素飙升,从未有过的紧张感和兴奋感。

    像是只经过了短暂的几秒钟,又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

    共子询终于落地,因为重力势能转化为了动能,而因为身体直接砸在沙面上,速度瞬时为零,所以,哪怕地面上是很多的黄沙,但是共子询还是感觉到了强大的冲击力。

    两条腿麻酥酥的疼,疼痛让共子询恢复了理智和机警。

    褚一刀已经站起来了,共子询也要爬起来,但是看褚一刀抬头以后面色一变,直接拖着共子询的两条腿,拽着他就往沙丘下面的一个天然形成的大坑里躲。

    上面的人看见他们躲到了沙丘里面去,愤怒的拍了一下手里的枪,紧跟着就要冲下去,结果被旁边的人拉了一下。

    “不能留活口。”第一个人说。

    拽住他的那个人对他一笑,然后看着距离上面那么高的沙地,摇了摇头。

    “你下去了,怎么上来?”

    第一个人很急,“那也不行,要不然你弄一个绳子拴在我的腰上,反正不能留下一个活口。”

    拽住他的那个人看着脚下的沙丘,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然后轻飘飘的说:“不用那么麻烦。”

    共子询被褚一刀拖了好几米远,到了安全的范围内以后,共子询松了一口气,这时候褚一刀直接扔下他的两条腿,共子询的腿落在了地上以后更感觉到了疼痛。

    他连滚带爬的站起来,然后提了提已经被沙子摩擦的快要掉下来的裤子。

    “这高度有多高?你确定他们不会追下来么?”共子询呲牙咧嘴的问,脚上怕是脱臼了,都怪褚一刀,这都跟跳崖似的了,也不告诉他一声,倒是让他做一下准备啊!共子询心里默默的抱怨着。

    褚一刀虽然没接话,但是倒是蹲下身子来按了按共子询的脚骨,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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