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间清理师-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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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祛除类型的，分别是驱赶术和洁净术，

　　　　剩下的进攻类型的只有一种，这种道术没有名字，而李才给取了个名字叫做……魂淡术，

　　　　事实上，这些道术都没有任何名字，但是被证明确实有用之后，李家的人就按照作用取了这些名字而已，

　　　　同时，李才告诉了我另外一件事，也就是李家分裂为两个部分的真正原因，

　　　　“我们李家分为了两部分，这其中有两个原因，首先是经济原因：李家虽然都在一个村子，但是因为人和人不一样的原因，有一部分人靠着一些手段先富了起来，这帮人就是李可和李悠他们这一部分人的先人，而另外的大部分人依然保持着祖先的生活方式和对道术的理解方式，”

　　　　“首先说说那部分人，李悠和李可的先人们，他们就是李家的一群无法忍受那种传统生活的人：他们从村子里走出来，开始流浪各地，用自己的道术在别的地方生存，其中一些闯出了不少名堂，把钱带回了村里，就让这部分人先富了起来，”

　　　　“但是在家族传统上，是禁止家族的人用自己的道术出去赚钱的，这是一个大原则：用传统来说，祖训上有言：用自己的道术赚钱会被反哺，会给家人造成灾祸，而这帮人都却完全不理会这些，一直就走着这用自己的道术在外面赚取钱财的道路，并且还一直走的很顺，没有发现有什么被反哺的迹象，所以这帮人就越发嚣张：开始不和家族通婚，并且从外面娶漂亮女人进来，渐渐的让他们那边的相貌改良的越来越好，从颜值来说比我们这边要强太多了，所以两边的矛盾越发强烈，这些事情都已经是大概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吧，”

　　　　听完了之后我点点头：“想要改善自己的生活是很正常的事情么，为什么你们要强烈反对呢，”

　　　　“这就是我们两边对道术这个问题上的理解了，”李才很严肃的说道，

　　　　“道术是我们家族祖传下来的，家族的先人对道术的理解是这样：这种技术根本就不应该是凡人使用的东西，如果是凡人使用，那么必然要打破自然规律，如果要打破自然规律，那么自然就会惩罚你，所以一个人的道术越是高明，那么惩罚就会越强烈：一般来说学道术的人都要抛弃普通人所有的乐趣：不准娶妻生子、不准吃辛辣油腻、不准拥有钱财必须一生贫寒等等，这样才能让自己一辈子过的正常，如果想要两者兼得，那么就必然会遭到更加强烈的反哺，”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这个理论到底如何评价才好，

　　　　“而李可和李悠他们那边的人，就完全不顾这一点，他们认为祖宗传下来的道术就是祖宗对自己的恩赐，馈赠，应该好好享受祖宗留给自己的财产过好自己的生活，尽量的用道术来改善自己的生活，两边因为这个理念，越走越远，最后虽然还在一个地方，但是你到我们李家村子去看看就能发现：南边的都是三、四层楼的小洋房，而北边全是一、两层楼的土房子，直到最近几年刚刚好过一点，”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么，李悠和李可那边的人这样做事情，是不是遭到了所谓的反哺呢，”

　　　　李才叹了口气说道：“这方面的事情我可以那么回答你，那边早已遭到了反哺，但是在表面上，他们过得确实比我们好得多，原因是，他们用了别的办法把反哺转运到了别人的身上，”

　　　　“什么意思，”我惊讶的问道，

　　　　“比如吧：李可和李悠的父亲在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然后李可和李悠在小时候就被认定为了罕见的天才，但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死亡之后，地位就一落千丈，到了现在你看看把李可给逼成了什么样子，从这一点你就可以推断出：在李家，娶回来的老婆地位究竟有多低，”

　　　　“而这些反哺，其实都反哺到了嫁进来的这些女人，和娶了李家女人的那些入赘的上门女婿身上，”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才，李才很严肃的对我点了点头，

　　　　“这才是我们李家主体看不起他们的最大原因：用转运的道术把灾祸全部转嫁到了外人的头上，自己活得很好，却让别人受过，”

　　　　“就我看到的事实来说：嫁到了他们那边的女人，能活过50岁的几率不超过五分之一，几乎全都是得了各种恶疾而死，并且死的惨不堪言，顺便说一句：李可从他们家庭的出来的时候，李可的母亲已经重病，在前段时间也去世了，所以李悠才出来的，他们两姐弟其实已经和那边部分脱离了关系了，”

103章、无名尸库（）　
“李哥你的意思是，”我似乎有点明白了，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要是能收了李可，那是最好，他们两个人因为家族对他们不好，早就对自己的家族死心，那怕发现了这两姐弟是人才，所以那边把什么法剑和家族的宝液都传给李可了都不行，这两样东西都是家族里已经很少见的宝物了，”

　　　　“我上次听李可说过，那么这么说李氏家族是想把这对姐弟给拉回到家族来，而这两姐弟看样子并没有想和他们家族同心同德是吧，”我表示理解，

　　　　“是的，但是随着时代的变化，我们李家的内部也在产生着很多巨大的变化，但是，扼守传统就有这种好处：因为一直坚持着传统的生活方式，我们这边的很多人都像是我一样靠着自己的努力走出来过上了不错的生活，而他们那边反而是坐吃山空的居多，很多人的生活都开始陷入了窘境，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吧，”李才笑道，

　　　　“那么李哥，按照你的说法：如果我学习了你们的道术，我是不是也会像是你们李家的人一样，”听到这里我有点紧张，

　　　　“呵呵，你不用多想，是我交给你的，承担反哺也是我来承担，并且只要是用在了正道上，那么是不会被反哺的，只是要记住：不要用来做坏事，也不要用来赚取财富，就对了，”

　　　　虽然听起来有些玄乎，但是本来道术这东西就是玄乎的不得了的事情，所以也没啥好奇怪的，

　　　　一个星期内就在练武和道术两方面的练习中过去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平静的让人觉得有些奇怪，而李可也在没有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只有李悠每天都会去看她，带来的消息也都是李可似乎也没有再多想什么，按部就班的过日子，

　　　　到了下个星期二的时候，厂办那边李可直接打来了电话，目的也很直接，

　　　　“市内发生重大车祸，估计有超过三十具尸体一下子要运过来，并且因为这段时间高温造成了老年人口死亡率陡然升高，所以厂办要求你们清理处所有人立刻到尸体接收处帮忙，”

　　　　其实这在火葬场也算是日常业务：经常会出现有重大事故出现而尸体接收量突然上升，不得不从别的地方调人来支援的情况，

　　　　既然是这样我们也没啥好说的，和李才汇报了之后，我们三个一起去了尸体接收处，

　　　　尸体接收处是火葬场一个谁也不想待的部门：这个部门转门负责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尸体：有医院的、有警察局的、有老年公寓的……总之就是所有可能出现尸体的地方，搞对接的都是这里，

　　　　而尸体的来源更是五花八门：医院里的就别说了都是各种病死的，医院已经做过处理那种是最好的，最？烦的是警察局送来的：不是车祸被撞的七零八落成肉饼的，就是各种被砍死或者是别的方式死掉的，最惊悚的是刚刚执行死刑被送来的：要是注射的还好看起来至少还完整，要是枪决的那就到处是血看着都恶心，

　　　　这个部门在火葬场里有个顺口溜：最穷最忙还挨揍，

　　　　这意思就是在这个部门工作，一般都是最穷的（抽不到什么油水）、最忙（每天24小时连轴转，不断的写单子登记分拣尸体）、还挨揍（经常被激动的家属以各种理由痛揍：例如有一次有个登记人员在登记尸体的时候把尸体的盖布揭开了一下想要确认一下尸体的脸部情况，结果就被家属以那块布不能动不吉利的原因给胖揍了一顿……）

　　　　而我们三个到了之后，看到哪里的情况是：十几个警察运送着十几具尸体已经先到了：每一具都是用裹尸袋直接装起来运过来的，尸体接收处正在一具一具的和警察核对这些人的身份，

　　　　我们三个当然不会去做这个事情，而是直接被他们委派了分拣尸体的任务：那些确认好了的尸体，全部都要分别送到不同的停尸间去：以为事发突然，有些尸体还没有联系上家属没有家属来确认，所以就只能分配到无名尸所在的那个停尸间里去，

　　　　听到这个，我还真有些发？，

　　　　虽然来这里工作了一个多月了，但是我实际上还真没有去过这里的停尸间，只是在来这里工作之前参观的时候去过停尸间的门口和火化车间看过，

　　　　可没想到这时候却要去停尸间一游了，

　　　　“这具，19岁女尸，编号B41，送到无名尸停尸间去，”一个满头大汗的工作人员把一具运尸车交给了我，“

　　　　尸体被？色的裹尸袋给裹着，只有一个大致的尸体形状，倒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来，

　　　　但是我还不知道所谓的无名尸体停尸间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那个尸体接收处的也知道我肯定找不到，指着地上说道：“跟着红线走就好了，”

　　　　尸体接收处哪里是一个类似巨大的窗口一样的地方，经过了手续就有专门的人把尸体往火葬场里面推，

　　　　而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里的地上全铺着瓷砖，然后瓷砖上有不同颜色的一条条大概10厘米左右宽度的线：分别有红色、蓝色、绿色和？色，似乎分别代表着不同的路线，

　　　　然后这些线延伸到远方，

　　　　看样子是为了方便所以事先画的路线，

　　　　我吸了口气，表示点点头明白了，

　　　　那个家伙急急忙忙的去忙别的事情了，我看了看李才和李悠，

　　　　李才根本没办事：这种事情他一向是能躲就躲，这时候正在一个角落里倒着一保温杯的茶一口一口的小酌，一边喝水一边看热闹，比谁都悠闲，

　　　　而李悠则似乎是刚刚接到了一具尸体，急急忙忙推着运尸体的车向后走了：他走的是？色路线，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看样子也没人肯再指点我什么了，我只好推着车，沿着红色路线向前，

　　　　做过了大概几十米的样子，距离喧嚣的尸体接收处已经很远什么都听不到了，我只是推着尸体行走在长长的走廊里，

　　　　这里应该是通向停尸房的路，

　　　　我还第一次走到火葬场的这个部分，

　　　　沿着红色路线继续向前走，经过了两个穿廊之后，我发现红色路线已经跑到了室外：经过一个斜坡向下，然后通向了一个很偏的小房间，

　　　　这让我有些诧异：为什么红色路线是这个样子的，那个尽头的小房间看起来根本不像个停尸房啊，

　　　　看了看四周，我能确认我肯定是走到了火葬场的一个小角落里：附近有一些很老的，？？？的房子，没有灯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只有那个红色路线的终点的小房子有一盏不怎么亮的灯泡亮着，

　　　　虽然附近很热，但是这里的一切给我一种寒意，

　　　　尸体被裹尸布裹得很紧，然后用两条皮带固定在上面，这个方式也给人一种很难受的感觉，

　　　　但是红色路线总不会标错，我硬着头皮，沿着红色路线向着那个小房间走去，

　　　　倒了小房间门口，我看到了四个雕刻在门楣上的大字，

　　　　地下尸库，

　　　　然后进入的口是向下的：也就是说这个小房间其实就是个入口而已，

　　　　看样子我应该没有找错地方，

　　　　入口里面也有灯，我推着车缓缓的走了进去，

　　　　一个小坡斜着向下，一下去就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比起上面的炎热，这里的感觉可要凉快多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给我的感觉丝毫都不是凉快，而是阴冷，

　　　　下去之后，是一个能容纳两个运尸车并排进去的门，在门里面，坐着一个老头，

104、新到房客（）　
因为没来过这个区域，我自然也就没见过这个老头：他带着一顶很古老的毡帽，这个天气却穿着一身类似皮夹克一样的衣服，看起来非常的厚重，裤子看起来居然是一条老棉裤，脚上踩着一双布鞋，

　　　　最有意思的是他拿着一柄长长的大烟锅，正在不断的吞云吐雾，结合着整体形象，简直像是个刚刚从清朝穿越过来的老人，

　　　　看了看红色线路确实是延伸到了这里，同时上面也确实写着地下尸库，那么这地方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带着好奇我看着这位老大爷，

　　　　看到我来了，这位老大爷抬起眼皮，他居然只有一个眼睛是能看东西的，另外一个眼睛完全是白色：估计是深度白内障，

　　　　“又有新客了，造孽啊，”

　　　　大爷叹了口气，然后站了起来，

　　　　看样子没找错地方，

　　　　“大爷，给您，”

　　　　我拿起边上的一个登记表：这是尸体要存入太平间的一个记录，要交给太平间的管理员进行登记的，

　　　　谁知道大爷看都不看，摇了摇头说道：“不识字，也看不懂，把这东西拉开，给我看看房客的样子就好了，

　　　　居然还有人管尸体叫‘房客’的，

　　　　但是叫我把裹尸袋打开给他看里面的尸体，这个我可完全不敢，

　　　　看我楞在哪里，大爷一脸不满的看着我：“小娃子没听到我说话么，把这东西打开给我看看房客，”

　　　　“大爷，这尸体的情况都在那上面写着呢……”我有些尴尬的笑道，

　　　　“老子没看过，写的有屁用，快点打开，你小子新来的是吧，是害怕还是看不起大爷我，

　　　　看着大爷这样子，我估计又是个在火葬场混了一辈子的混不吝：也就是李才说的那种在火葬场干了一辈子，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人，

　　　　看这样子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打开裹尸袋，

　　　　裹尸袋其实就是一个大口袋，上面有一个拉丝可以拉开关闭，这东西因为是完全的一次性用品，所以做的也不会很细致，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垃圾袋的感觉：连颜色都是一样的，

　　　　拉住了拉丝的搭扣，我缓缓的拉开了裹尸袋的拉链，

　　　　随着裹尸袋的拉链拉开，里面先是出现了一张脸，

　　　　看着那张脸，我双手好像触电一样的猛地放开了拉丝，还退后了一步，

　　　　这具女尸据说是个19岁的女孩，正是上好的年纪，肯定也不会丑，但是现在看了她的样子，我只有一种想呕吐的冲动，

　　　　这具女尸估计应该是在撞车的时候头一下子撞在了什么硬物上面，额头上面是一片血色，？子被直接撞平两个？孔都没了，整张脸都被直接撞平了，

　　　　但是最可怕的不是这些，而是女尸的两个眼球直接从眼眶里飞了出来，连接着一些红红白白的，好像神经组织还是血管什么的东西飞出了眼眶，整个眼球被那些东西连接着，吊在眼眶的外面，

　　　　尸体是平躺着的，两个眼球就吊在尸体面孔的左右两侧，

　　　　给我的第一眼感觉：这不是人，而是一个被拆掉的布娃娃，

　　　　忍受着胃部强烈的痉挛和呕吐的感觉，我一下子蹲在了地上，

　　　　这还是第一次我在火葬场这个地方，感受到了死亡是如此的可怕，

　　　　不管你长得再漂亮，死了以后都是会变得丑的不能再丑，丑到别人看到你就想吐的程度，

　　　　看到我到了边上蹲下来，那个大爷阴森森的说道：“这么点胆子就来火葬场找活做，你小子是准备把命送在这里是不是，”

　　　　“大爷……我……”

　　　　“过来，给我继续拉，”

　　　　大爷丝毫也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而是盯着我说到，

　　　　“大爷，我是清理处的，今天就是因为这边忙不过来……”

　　　　“我可不管你是哪里的，今天既然是你送这丫头来的，那么你就要把尸袋拉开给我看看房客什么样子，我才能接，不然你把这丫头拉回去，我不收，”

　　　　还有这样的，

　　　　“为什么您一定要看看尸体，您要是看不懂登记表我来给你念……”

　　　　“不用，我老人家就要看房客是什么情况，我老爷子在这里50多年了，一直就是这个规矩，你要是不守，你就给我把尸体拉回去，”

　　　　还真碰上了个混不讲道理的，

　　　　很想发脾气，但是看到这个老大爷那模样，我又只能忍了：和那么一个老大爷发脾气有什么意义，

　　　　看着那恶心的尸体，我深吸一口气拉住了那个搭扣，继续向下拉，

　　　　还好，这具尸体其实就是伤在了头部，别的部位完好无损：这女孩生前肯定相当漂亮：下面穿的是吊带和热裤，一双腿又长又直……可惜，心中她已经死掉了，

　　　　拉开了尸袋之后，大爷仔细的看了看点了点头：“好了，可惜一个好姑娘，拉上吧，”

　　　　我吁了口气，又把尸体袋给拉好了，

　　　　老大爷拿起边上的铅笔，在一个登记表上随手画了几个我根本看不懂的符号，然后从边上拿起一串钥匙，插进了面前的大铁门里，

　　　　这个铁门看起来非常的古老，上面原本估计抹着绿油漆，现在已经基本上完全脱落生锈了，老大爷的那把钥匙看起来也很奇怪：一共四面都有不同的？，看起来应该是铜的，整把钥匙都粗大无比：长度至少有20公分以上，并且非常的厚重，

　　　　这种钥匙还有人能配么，

　　　　钥匙插进了巨大的铁门里之后，转动了大概九十度，门里面传来的咔咔的声音，然后整个门向着外面稍微弹了一下，看样子是开启了，

　　　　大爷伸出一只手扣住铁门的边缘，铁门发出了咔咔的声响，打开了，

　　　　看着那扇门的横断面，我有些难以想象：那扇门的厚度至少有30公分，内部有非常复杂的机械？轮一类的东西，看起来简直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一样，

　　　　而门后面也不像是一个太平间，而是像是一个挖出来的坑道似得：边缘都还留着挖掘的痕迹，向着内部延伸，只有地面还是水泥地的，

　　　　“大爷，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惊讶的看着里面问道：“为什么有这样的门，里面还是个地道，”

　　　　“呵呵，这地方的年龄比我还大，我怎么知道，”大爷嘿嘿笑道：“推着房客，我们带她进去，”

　　　　说着，直接向着里面走了，

　　　　我没办法，只能推着尸体跟着大爷向前走，

　　　　这里面的情况看起来就像是《地道战》的场景：只有大概和运尸车差不多宽的地方可以行走，四面八方都是用铁铲打出来的坑道的痕迹，看起来是打出来之后就完全没有修缮过，直接就那么将就用了，

　　　　每隔大概15米左右有一盏看起来像是煤矿里用的那种矿灯，继续给人一种穿越的感觉，

　　　　不过地方倒是不大：向前走了大概不到50米，就进入了一间大房子，这里的墙壁上都是一个个的方格，边上还有一台正在运行的巨大压缩机，

　　　　显然这里就是停尸房了，

　　　　设备非常的老旧，都不知道在这里到底运行了多久的，我试着看了看那台压缩机上的一个机器铭牌：上面居然写着身产日期是1958年，

　　　　都运行超过半个世纪了，这东西还能用，

　　　　“都住的差不多了……最长的房客都在这里住了三十多年了也不走，真是麻烦，”

　　　　大爷自言自语的，打开了下面的一个冷柜：“好了，就住这里好了，好地方，”

　　　　本来我还以为大爷肯定要我把尸体抬进去，可谁知道他居然自己两只手拎着尸袋，直接放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105、吃人电梯（）　
这地方不一般，老大爷也不是什么平常人，

　　　　这个停尸房远远不是这地方的终点：还有另外一扇通向更加里面的大铁门，里面黑洞洞的，不知道到底通向什么地方，

　　　　把尸体放好了之后，我又跟着老大爷离开这里，

　　　　重新关上那扇复杂又厚重的门之后，我算是松了口气，而大爷也不再理会我，从新回到了他的位置上，又点燃了另外一锅烟抽了起来，

　　　　烟袋这种东西现在已经很少有了，恐怕要找烟丝都很麻烦，看着这位大爷我好奇的问道：“大爷，这地方就是无名尸体的停尸房，看起来以前不像是干这个的吧，这里到底以前是什么地方，”

　　　　“小子少打听了，这地方比你想的还要老，还要大，以后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走吧，”

　　　　这老爷子脾气够大的啊，

　　　　没办法，只能推着车子准备离开了：估计尸体接收处还有事情要忙，

　　　　“小子，以后少打听这里的事情，这里就是一个尸库而已，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这一点你要记牢，”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这句话，但是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又送了两具尸体，不过已经没有送到那个老爷子的尸库的尸体了，

　　　　忙到了天亮，总算把这波高峰给解决了之后大家都是灰头土脸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