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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绵绵:鬼夫找上门-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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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糕一脸悲痛道:“那、那还是叫糖糕吧。”

    这孩子是我当年在死之前强行吞下恶魂,将她变成鬼胎的,所以现在她也只能够在夜里出来,白日里就躲在我随身带着的瓶子里。

    本来我想着是将她留给那个人,让他在我死后不用太孤单,顺便看着孩子就能想起我来,现在我只觉得我这是在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

    糖糕现在也已有十岁了,可瞧上去却如同三四岁的孩童。我摸着脸想了想,觉着那人说的一点都不错,这孩子确实挺像我的,和我一样都不会变老。

    “娘,你是不是想他啦?”

    糖糕窝在我的怀里,仰头看我。

    我想也不想就说:“没有啊。”

    糖糕嫌弃的看了我一眼,用那肉乎乎的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娘你又撒谎,我都没有说那个人是谁呢。”

    我:“……”

    我敲了一下她脑袋,正要敲第二下,糖糕就捂住了额头。我瞧着没有地方下手,干脆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脸。

    糖糕:“……”

    我在离溪边稍远一点的地方升了火,夜风微凉,火光随着风轻轻摆动。糖糕看看面前的火堆,又看看我,最后小声说:“其实你要是想他的话,我也不会笑话你哦。”

    我抬起手,糖糕立刻捂住自己的脸,鼓着腮帮子看我。我被她那动作逗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就你话多,赶紧睡。”

    糖糕哦了一声:“那我今晚可以和娘一起睡吗?”

    我笑了笑,从包袱里拿了件厚一点的衣服盖在她身上,讲她抱在了怀里。

    我没有想他,也不敢想他,他用自己的命换来我还阳,不过是想要我好好的活着。

    而我只有不想他的时候,才会活的很好。

    夜深忽梦少年事,唯梦闲人不梦君。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就算偶尔我会梦见以前的事,却从来没有在梦里见到他。我想起那年他在我坟前对我说,他这么多年里一次都没有梦见过我,想来也不过是这个原因。

第217章 痴心错付() 
约摸半个月过后,我们终于到了曲水城的范围。

    在入城前,我见到了一个人,一个故人。

    他还是那一袭白衣,手里摇着一把扇子,我瞧见他的时候,他正用扇子抬着一姑娘的下巴,看起来应当是在调戏人家。我想起多年前他和叶弛的那桩旧事,在心里感叹,这都二十年过去了,他居然还是这副德行。

    曲水城外有不少茶摊子,我随便找了一处坐下,两碗热茶喝下去,再回头去看时,夙晔也没了人影。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进城了还是没有进城,怎么说他当年都是亲眼目睹了我出殡的人,若是在这里碰上他,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会被我吓死。

    这么胡思乱想了一番之后,在天色将暗之际,我方才进了城。

    回想起以前夙晔三天两头的给叶弛送东西那会儿,我便觉着他应当是个大手大脚的人,故而进城之后便选了一间看起来不那么气派的客栈。

    可没想到,这居然还是碰上了。

    还碰了个正着。

    当时小二正领着我上楼,路过某间天字房的时候,不曾想那门忽地开了,一人从里面走出,将我撞了个满怀。

    “抱歉抱歉,姑娘可有伤……着。”

    我一听,这声音好熟,再抬头一看,便看见了夙晔那张二十年过去,却依然清俊的脸。

    夙晔先是一愣,而后面带惊恐,紧接着便手指颤抖的指着我惊呼起来:“你!你!你!”

    我长叹一声,这可真是该来的总会来,靠躲是没有用的。

    于是我扯扯嘴角,朝他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不碍事,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夙晔一张脸吓得煞白。

    那小二不明所以的站在一旁,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我,最后踌躇的开口:“二位……可是认识?”

    我:“不认识,小二哥继续带路吧。”我一边催促小二,一边朝夙晔福了福身。

    小二狐疑的扫了我一眼,说了声姑娘请,便重新走在了前头。我跟在他后面,可这刚走出去没两步,夙晔又在身后叫住了我:“等等!”

    我没有回头。

    他三两步走上来拉住我,又对那小二说:“她在哪间房?”

    我又在心中叹了口气。

    小二转过头来,又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回答道:“天、天字三号房。”

    夙晔点点头:“你先下去忙吧,等下我将她送过去便是。”一边说还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一锭银子丢给了小二。那小二立刻惊喜道:“嗳!多谢爷!”

    说完立刻一溜烟的下了楼。

    我看着他的背影,摸摸鼻子,问夙晔:“你要做什么?”

    我开口的时候时候便瞧见夙晔肩膀抖了抖,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过后清清嗓子,对我说道:“可否到屋内一叙?”

    我摇摇头:“若是你只是想问个究竟,那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好。”

    夙晔吸了口气,沉着道:“不,我还有别的事想问你。是……是关于弛儿的。”

    我挑挑眉。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初我死之后,你便去找了阿弛,但是阿弛却已经嫁作他人?并且……几年前还因病去世了?”

    一个时辰后,我终于听明白了夙晔的话,心下震惊。

    他点点头:“是。”

    我喝了口茶,默默的捻起手指算了算,片刻后又问道:“她死的时候,你可是亲眼瞧见了?”

    “这……倒没有,当年我也只是听她府中人这般说,本想着去见她一面,可是她却着人来给我回话说,并不想见到我。”夙晔面露苦涩,“她一定是还没有原谅我吧。”

    我想起那年屡屡见他出入青楼,也是叶弛性子软,若是换做是我,且不说不会原谅他,说不定还会在暗地里下个血咒。

    想到这里,我忽地对他当年所做的事有点感兴趣,那时候他那般纠缠叶弛,甚至不惜找人来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好不容易让叶弛动了心,可又为何转眼就翻了脸?

    夙晔看着手里的茶杯出神,半晌后方才缓缓开口,却没有多说:“是我负了她。”

    “当然。”我点点头,“你应该庆幸我当年还比较善良,换做现在,阿弛不出手,我也会将你亲手送下九泉。”

    夙晔当即惊恐的看着我:“你、你……我当年分明见到你入了土,后来还去祭拜过你,你为何……”

    “这个嘛,说来话长。”

    夙晔说:“你、你可以长话短说。”

    我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一手撑着头:“你为何这么想知道?还是说,你想从我这里问到自己想要问的答案之后,好对阿弛用同样的方法?”

    说话的时候夙晔正心虚的喝着茶,说完他就剧烈的咳起来,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好半天方才说道:“我就是好奇……”

    我哦了一声:“那你还是继续好奇吧,人生在世,总要有一点不知道的事,之后的日子才会过的比较有意思。”

    夙晔:“……”

    沉默一阵,夙晔咬牙道:“楚姑娘,请你告诉我,你究竟是如何活过来的。我……想要救弛儿。”

    我神色平静的看着他:“她现在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为何要救她?”

    夙晔嘴巴动了动,他还没有开口,我便又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虽说我不知道当年你为何那般做,就算你是有苦衷,那也是你咎由自取。阿弛那么好一个人,你都能舍得这般对她。先不说我不知道如何让死者起死回生,就算是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想着这话兴许说的太重了些,所以我还特地缓了缓口气,但夙晔仍旧被我呛得说不出话。

    背后的月光从窗口洒进来,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握紧了些,有些艰难的开口:“是,你说得对,可正是因为她太好,所以我当年才会……”

    “砰!”

    一句话让我瞬间来了火气。

    我拿起茶杯又重重的放下,冷笑的看他:“因为她好,所以你才要离开她?那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觉着自己是配不上她,所以你才会那样做?夙晔,你可知道这世间有多少人,生不能在一起,死后更是不得相见。我不管你当年有多么好的理由,来让自己离开她的身边,在我看来这都不是你放弃她的借口。”

    “……”

    夙晔垂下眼帘,深吸了一口,凄然道:“所以我现在后悔了,想要弥补……”

    “太迟了。”我说,“当你决定离开她的时候,一切就太迟了。你知道吗?那时候阿弛甚至还想过要和你一直在一起,你给她的每一样东西她都珍藏着。她从来没有爱过人,也没有被人小心翼翼的呵护过,她做好了要和你在一起的准备,但是你却突然抽身离开。可笑的是,她到死都不会知道,你的理由竟然是觉着她太好了。”

    大约是想到了一些往事,越说我便觉着心里越气。自从那个人死之后,这倒还是十年来的头一遭。

    这夙晔也算是有点本事。

    夙晔讷讷的,喉咙滚了滚,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我看着他,深吸一口气之后,方才继续说道:“那你后来去找了她吗?”

    叶弛当时是一个人走的。我送她的那天,甚至还开玩笑说,说不定他就会追来了。

    夙晔坐在我的面前,摇摇头,过后又点点头:“我不敢去找她,就算我有理由,却没有身份。我也……害怕她会恨我。后来,那日见到你出殡,我想着她会不会还不知道这件事,这才上了路。”

    我:“你一直在许州城?”

    “没有……”夙晔说,“和弛儿分开之后,我便离开了。到处走走,过了三年才回来。”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可真是凑巧,我刚出殡你就回来了。”

    夙晔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所以后来你是赶着去告诉她,我已经死了的消息?”

    夙晔讪讪道:“也、也不是,方才我也说了之前我不敢去,回来的时候恰好碰见你出殡,这正好就给了我一个理由。”

    “你没有见到她?”

    “是。”他的脸上现出几分落寞,“我过去的时候,见城内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以为是那里的知府有什么喜事,问了才知道……”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有些嘶哑,“才知道是她出嫁。”

    “我不知道她一直在等我,还等了我三年。后来我听她的侍女说,她成亲也并非是她自愿,一直到拜堂的那一刻,她甚至都在等着我回来。”

    “……”

    我握着茶杯的手抖了抖,眼前浮现出叶弛的身影,真是难以想象,她竟然会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痴心错付。

    大约说的便是这般吧。

    强压下心头的火气还有惆怅,想了想,我道:“你一直都没有见过她?”

    他说:“她既然已经嫁了人,我也实在没有脸再去见她。那之后便在那里安定下来,开了间铺子,本想着我兴许还能见见她。但是这么多年来,我却一次都没有见到。就连她过世的消息,也是她的贴身侍女来告诉我的。”

    “……”

    我闭了闭眼,在夙晔说完这番话之后缓缓站起了身。夙晔茫然的看着我,我说:“看你当初追她之时,那不要脸的气势,我还以为你当真能够不要脸到底。却没想到你的不要脸,不过只是昙花一现。”

    顿了顿,我又继续道:“你应该庆幸我只杀鬼,不杀人,否则我可能真的会替阿弛杀了你,让你去给她陪葬。”

    说完这番话,我便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留他一个人愕然的僵坐在一旁。

    快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微微侧头:“哦,对了。”

    夙晔看向我。

    我扯了扯嘴角:“你怎么就知道,现在我是活过来了呢?”

    夙晔顿时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第218章 我想爹了() 
回房之前,我让小二拿了点吃的上来。

    今夜的月亮又大又圆,我坐在窗前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回想方才和夙晔说的话。

    想了一会儿,我不由得笑起来。

    叶弛死了这种事,恐怕只有夙晔才会相信。

    先前他分明那般精明,没想到遇见这种事还是会被冲昏头脑。以前我还觉着叶弛若是和他在一起,一定是会被他压着,现在看来,也未必如此。

    只是可惜,叶弛给了他这么多次机会,他居然一次都没有把握住。

    倒是让我觉着有些惊讶的是,叶弛性子那般温和,竟也会做出这样决绝的事,向来真是被夙晔伤透了心。

    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又怨得了谁呢?

    脖子上的瓶子子在这时动了两下,我将上面的木塞拿开,糖糕立时出现在房里。

    她坐在木凳上,摇着两条腿看我:“娘,方才那人是谁呀?”

    我走过去坐到她旁边,倒了杯茶:“一个很久以前认识的人。”

    糖糕吃东西的动作一顿,然后转过身子面对我,嘟囔道:“娘……你不会是打算要再找个爹给我了吧?”

    “咳咳咳咳咳!”

    我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半天没有缓过来。过后一脸惊奇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想法:“你怎么会这么想?”

    糖糕说:“因为你一路上桃花都不少,但是你之前都没有理过那些人。可这个人,你方才却和他谈了好久。”

    闻言我顿觉好笑:“方才你不是都听见我同他的对话了吗?虽说你娘长得可爱,人又善良,但人家看上的可不是我。”

    糖糕皱了皱鼻子:“娘又不是那个人,怎么知道不是?方才我听那人同娘说的那些话,我倒是觉着,他说不定就是因为喜欢娘,才会和那个叫什么……叫什么……”

    “阿弛。”见她吞吐了半天都没有说出来,我忍不住提醒道,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得管她叫姨姨。”

    “对!就是那个姨姨……”糖糕说,“说不定那人就是因为喜欢娘,才会和姨姨分开,后来见娘死了,就又跑去找姨姨,可是谁知道姨姨居然出嫁了,娘那时候也……他就想了想,最后决定还是留在姨姨身边,毕竟娘咳咳咳,可是那个姨姨还没有。”

    “……”

    我手一抖,差点就把手里的糕点扔地上。

    过后一脸惊恐的看着她:“这种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事,你究竟是怎么想到的?”还有这些东西究竟是谁教她的?

    糖糕哼了一声:“靠直觉!”

    吓得我赶紧往嘴里塞了一块糕。

    谁知道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凑到了我怀里,仰着头委委屈屈的看着我:“娘,我不要别人做爹爹,你千万不要找别人。”

    我简直是哭笑不得,拍拍手上的点心屑,让她在我怀里坐好,又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江慕翎,你这小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呀?”想了想我又轻声嘟囔,“到底之前你爹都给你灌输了什么?”

    糖糕趴在我的肩头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就在我以为她已经说过去的时候,她忽然哽咽道:“娘,我想爹了。”

    我手一僵。

    好半天都不知要说什么。

    “以前娘不在的时候,爹就会给我讲好多关于娘的事。可是现在爹不在了,娘都从来不提他。”

    “……”

    我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虽说先前不是没有见过她背着我偷偷在一旁瞎念叨,但我想着,纵然我再不愿意提起他,他到底也还是我孩子的爹。

    我一下一下拍着糖糕的后背,轻声问道:“是吗……他说我什么了?”

    糖糕说:“爹说娘长得很好看,说我长得像娘。”

    我把她从我怀里拉出来看了一眼,“其实你是想说自己长得好看吧?”

    她嘿嘿笑了笑,扭了两下身子又过来抱住我。

    “爹还说娘脾气不好,性子也一般,还老爱缠着他,有时候说不过他了,就干脆坐地上哭……”

    “好了,行了,我不想听了。”

    我脸一阵红一阵白,江楚城你都给你女儿说了些什么呀!

    “爹还说……”

    “好了糖糕,我不想听了,你再说下去我就要打你屁股了。”

    “爹说娘是他最爱的人,让慕翎以后要好好孝顺娘。娘虽然是阴阳师,可是却特别怕黑,让慕翎夜里一定要守着娘,不要让娘一个人……”

    我一愣。

    手僵在半空好一会儿才拍下来,而后我用力敲了一下她的头,咬牙道:“不是都让你不要说了吗,还说?打你屁股啊。”

    夜里,我抱着糖糕睡在床上。

    这冬月里抱着她冷冰冰的身子,着实让人有些受不住,偏生她还一个劲儿的往我怀里钻。

    照以前的话,我是一定会把她丢回瓶子里的,可想了想,今天情况比较特殊,还是由着她吧。

    好歹最后还是睡了过去,可后半夜时,我忽然被窗外的鸡鸣声吵醒了。

    夜半鸡叫。

    无外乎是这地方阴气过重。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忽然偏见面前的凳子上坐着一个人。一身紫色的长袍,瞧得我是心里一惊。兴许是这些年我过的太好了,而这个人也是好久没有出现,这让我险些忘记了他的存在。

    我从床上坐起来,出奇的淡定:“是你啊。”

    他喝茶的动作一顿,抬眼看我:“阿翎,好久不见。”

    那口气一如当年。

    我摸了摸鼻子,小声嘟囔了一句:“可是我一点都不想见你。”

    “什么?”清寂说,“阿翎你声音太小了,我没有听见呢。”

    我忙道:“没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清寂一脸探究的看着我,过后笑道:“我一直都跟在你的身后,难道阿翎没有发现吗?”

    那笑容让我没由来的抖了抖,果然心理阴影这种事,纵使过了再多年,那也还是有的。

    我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糖糕,她还在睡,而且并没有醒来的迹象。先前睡觉的身后她一边嘟囔着说要保护我,一边睡到了外面。此刻我不动声色的和她换了位置,清寂瞧着我这番动作,又是一笑:“这就是你当年留下来的那个孩子?”

    我抬眼看他,镇定道:“是啊,是不是很可爱,长得特别像我?”说完我又道,“你想做什么?”

    清寂放下茶杯,又用手撑着头,有些感叹的说道:“不过是数十年不见,阿翎竟然对我如此戒备,真是让我好生伤心。”

    “……”

    我瘪瘪嘴,我当年对你也是十分的戒备啊。

    “你就不问问我来这里做什么吗?”他说。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不想,但这么说的话,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来。于是想了想,我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他说:“假话。”

    “……”

    我就想,这鬼怎么还和当年一样,这么让人想冲上去揍他呢?

    当然我打不过。

    这一点方才我就意识到了。

    想起当年我还觉着自己全盛的时候能和他一决高下,现在想想,果然还是少不更事。

    见我不说话,清寂扬了扬眉:“阿翎,怎么不说话?可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多么熟悉的一幕啊。

    我赶紧摇摇头:“我哪敢啊,又打不过你。”

    他兴趣盎然的看着我:“那你跟我说说,那句假话是什么?”

    说话间屋子里的气温似乎低了一些,我瞥见他的眼睛在慢慢变红,俨然一副变相威胁我的模样。斟酌一番之后,我同他说道:“那你还是告诉我吧,反正长夜漫漫,听你说说也是无妨的。”

    “呵呵呵……”清寂忍不住笑起来,摇头道:“阿翎啊阿翎,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让我这般喜欢。”

    我顿时一脸惊恐。

    片刻后,清寂说道:“方才我听你在那个屋子里同那人讲的一番话,似乎你并没有告诉他你如何活过来的,还是你根本也不知道呢?”

    我没想到他竟然一开口就是要和我说这个,不由敛了心神,又听他道:“阿翎,这么多年过去,难道你一点都不疑惑,当初他为什么要将你救活吗?”

    说实话我是想的,但是我一点都不想从清寂这里听见那个原因。

    “哦……”我短暂的应了一声,“不就是因为太爱我了吗?我这么怕黑,他想去前面替我点点灯,免得日后我下去的时候找不见轮回的路。”

    我把当年他同我说的那番话搬出来讲给清寂。

    清寂放下撑着的手,而后又轻轻叩着桌子,“你当真相信?”

    我想都不想就点点头:“当然啦,你骗我我倒事觉着尚还在清理之中,可他骗我……”我笑了笑,“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

    叩击声戛然而止。

    清寂忽然冷笑一声:“你对他可真是相信得很。”

    我摸摸鼻子,没有说话。

    关好的窗子忽然在这时候打开,睡前我还在上面贴了符,冷风灌进来,将那黄色的符纸吹得呼呼作响。

    清寂转头瞥了一眼那符纸,手臂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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