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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妖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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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寂见到两个酒碗都斟满了,再度满意的点了点头,夏初雪差点被她的严肃逗得笑了出来,只是觉得觉得此时气氛不对,赶忙敛住笑声,憋得挺辛苦,苏寂眼睛早就模糊得白茫茫的一片,也没注意到夏初雪的表情,只是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碗,对着夏初雪相面。
见到夏初雪没有行动,苏寂这个不愿意,指了指夏初雪面前的酒碗,又指了指夏初雪,自己向后仰头,将一碗酒咕咚咕咚的吞了下去,没有一点犹豫。
虽说不能和酒鬼讲道理,但是说到喝酒,夏初雪有点犯怵,脸上的笑有些僵硬,和苏寂打着商量:“那个苏寂,这酒,我能少喝点么?”
“你要耍赖?不行,我刚刚喝了一口,你就也得喝上一口,你要是只喝半口,或是只喝半口的半口,那就是看不起我,不认我这个朋友!”苏寂这话说得倒是利索,夏初雪于是悲哀的发现,苏寂小醉的时候,虽然有些口吃,但是还算有些清醒,现在已经完全喝醉,这下可是好了,不口吃了,但是一点都不讲理,不过话也不能绝到这样,苏寂也是讲理,只是和你讲歪理。
夏初雪端起酒碗抿了浅浅浅浅的一口,和苏寂说道:“这算一口不?”
此时的苏寂,眼神不大好使,只是看到夏初雪端起酒碗喝过了酒,便就开心的笑道:“算算,当然要算,这么说定了,我喝一口,你也要喝一口,”这话方方说完,立即又给自己斟了碗酒,麻利得很,看得夏初雪有些眼直。
于是这样你一口来我一口,一坛子最浓烈的梨花酒酿,就在夏初雪喝了真实的几口之后,全被苏寂喝了,此时夜空悬朗,院中稍微有些凉冷的气息,墨蓝色的夜空安静的挂在屋顶上面,星星缀在墨蓝色的幕布之上,闪闪烁烁的眨着眼睛,暖暖的感觉。
真是美啊,没得令她心醉。
夏初雪抬头看着夜空,苏寂已经醉倒在了玉桌之上,一手压在头颅下面,一手垂在桌子下面,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胡话,有一句每一句的,也是听不真切,偶尔大声叫上几句‘混蛋’、‘白痴’,之后就又没了下文。
想扶苏寂回屋,绝对是项艰巨任务,夏初雪力气一向很小,这种纯体力的事情,她是一向头疼,可是已经清宵深夜,这个时候,她也不能找谁过来帮忙,只好自己拼着全身的气力,架着苏寂回屋,待把苏寂放到床上之时,夏初雪已是累得满头大汗,气都不能喘得匀称。
夏初雪不胜酒力,虽说没有喝上多少,但是也是有些眩晕,加上刚才这样一阵折腾,已经没有多少气力,本是想要拧快帕子帮苏寂擦擦脸的,但是手脚酸痛,便就打消念头,只是伸手扯开被子,帮着苏寂掖好被角,做好这些事情,刚想离开,却被苏寂拉住手腕,钳得死紧,夏初雪挣了数次,都没睁开。
“洛涯哥哥,我有什么不好?你和我说,我改还不成么?你别总是不理会我,寂儿好难受的,”苏寂说着,另一只手也从被子当中翻了出来,两手一起钳住夏初雪手腕,这下夏初雪想走也是没有辙了,她也早就困得不行,于是带着一身酒气靠在床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夜中夏初雪觉得有些微冷,正当她想四处拽个东西盖着的时候,就有一件毛毯,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身上,夏初雪睡得正香,也是没有多想,便是继续闭眼睡觉,梦里听到有个声音和她道别,似乎有些伤感,夏初雪想要出口安慰,可是眼皮实在困得不能睁开,便就没有吱声,睡得死沉。
第二天一早,夏初雪是被堂耀晃醒的,堂耀的一张笑脸,在夏初雪眼前极度放大,这种情形太过诡异,夏初雪见了连忙后退,却是忘记后面就是床柱,硬生生的磕在上面,脑袋撞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后来过了几天才消下去。
堂耀笑着帮夏初雪揉着脑袋,一边将个纸条递给夏初雪,上面是苏寂的笔迹,歪歪扭扭的并不好看,大意是说她要走了,山高水长,再图相见。
明明就是回家而已,弄得像是诀别一样,夏初雪和苏寂在一个院子当中住了十多年了,这一分别,也是小有不舍,夏初雪推开苏寂的房门,走到院子当中,院子中放着的酒坛全都没了,夏初雪问过堂耀,堂耀并不知道,夏初雪便就没有再说,昨夜的事情,就如一场梦境,苏寂的离去,便是谢幕。
不知道是不是只是夏初雪自己的感觉而已,自从苏寂走了之后,司书殿里骤然安静好多,没有那个灵活的身影跳来跳去,夏初雪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一样,她再也没有听谁提起苏寂,秋意不说,洛涯不说,就连一向咋咋呼呼的鬼差,也是没有多说。
那日苏寂走后,夏初雪歇了一天,反正殿中没有大事,小事都可交给秋意和洛涯他们,堂耀陪着夏初雪,在雪兰殿中钓了一天的鱼,夏初雪钓鱼只为静心,只是堂耀总会作弊,将鱼引到夏初雪钩上,鱼和夏初雪都挺无奈,毕竟那水中的鱼都有灵气,普通的吊钩,他们可是不会上当,只是迫于堂耀威势,不得不去吊钩上面,委委屈屈的待上一会儿,夏初雪知道堂耀在使手脚,见了它们上钩,也不拿到水面上来,甩手抖上一抖,便就放了过去。
楔子()
窗外,鹅毛大雪正飘飘洒洒着,像是要掩埋天地万物,像是要把所有不愉快净化。
依依望着窗外的雪,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平静。一切都过去了!一路上得到了不少,却也失去了太多。
她幽幽地对着坐在窗前的人影说:“下雪了,很大的雪,大到可以把所有血腥的伤口都冻结,掩盖。”
窗前的人是望着窗外的,可眼神却空洞无华。他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招招手说:“你过来,坐到我膝上来。”
依依走过去,顺从地坐到那个男子膝盖上。她那么小巧玲珑,一坐下就像陷进了一个温暖的摇篮。
那个男子,便是曾经骁勇的魔王——云遥。他收回叫依依过来的手,刚好把她揽在臂弯里。
“你还冷吗?曾经我给你的伤口还痛吗?”云遥把头转向依依,目光却没有注视着她的眼。
但她却知道:如果他看得见,他的眼里一定饱含深情。她仰起头,看着云遥棱角分明帅气的脸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云遥又把头转回去对着窗外白雪折射出来的光亮,声音嘶哑地说。仿佛不想面对她歉疚的眼神。
她还是把残酷的现实说了出来:“我害你失去双眼,对不起!“
“不,不是你害的,是我自作自受。况且我现在拥有一双世界上最美丽的眼睛。”云遥带着笑,抬手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也许玲珑珠能治好你的!我当时真不该把它毁掉!”她懊恼地说,还不忘用手拍拍自己的头。
“毁了好!毁了心就静了,毁了就不会有争斗了,毁了我们才能有这样惬意的生活。”云遥用依依也知道的事实安慰着她。
依依沉默了好久,突然又说:“不做魔王你后悔吗?”
云遥又露出他迷人的微笑说:“傻瓜!有你,我就什么也不后悔!”
她看着云遥的笑,有些出神。曾几何时,这样的笑绝不会在云遥脸上看到。她心里有一股甜蜜的溪流在蔓延。
她拉起云遥放在膝盖上的手,用眼睛盯着摇晃着说:“那我问你,你不是魔王了,我还是你的妖妃吗?”仿佛她要问的只是那只手,而不是云遥。
云遥任由她调皮地摇晃着,严肃而又轻松地说:“那我问你,我不是魔王的时候你爱我吗?”
“我恨你是魔王的时候!”他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不禁勾起回忆。数不清的回忆像浪潮般往胸口涌来,难受得他全身都轻轻一颤。
“就是因为爱,我才会恨!”依依把没说完的话接着说完。她小巧的鼻子微微一缩,忍住想往眼眶外挤出的泪水。
“那么雁寒呢?你恨过他吗?”云遥想起了他亲如手足的表弟,想起曾经他们那么友好,想起曾经他那么狂热地爱过她。
“我为什么要恨他?”依依不解地看向云遥的眼睛,明知道那里不会给她一个答案。
“因为他曾经那么爱你,还说要永远保护你,现在却跟别的女人游山玩水去了。”云遥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心里早已翻江倒海地泛着酸味的浪花。
“你希望他来保护我?好呀!我这就去把他找回来!”依依知道云遥是开玩笑,也知道云遥不再是以前那个大冰块,放心大胆地说。她根本不知道云遥就算开玩笑也是因为在乎。
“你敢!”云遥紧紧搂住依依,欺近身来,咬牙切齿地说。然后准确无误地吻住依依的唇……
怎么还是这么霸道?还能这么准确无误?难道刚刚的一切都是他装的?难道他根本没有失明?
“好你个云遥!如果让我知道你是骗我的你就死定了!我管你霸不霸道,管你是不是魔王,害我愧疚了那么久,你就等着受苦吧!”她享受着云遥霸道而又温存的吻,却暗暗下定决心。
这是一个长长的故事,不得不让人娓娓道来的故事……
第零零一章 桃花繁处遇妃颜()
阳春三月,花开正好。尤其在这与世隔绝的山谷里,密布的桃树开出粉嫩嫩的花朵,娇羞又柔美。
一阵清风掠过,带起飘零的花瓣,翩翩在空中起舞。一片片花瓣在云遥眼前翻飞,像在给云遥编织着一个美丽的梦。
“这美如仙境的桃林不知是属于谁的,拥有它的人一定也像我一样喜欢安静,讨厌争斗……”他被这突然闯进眼帘的美景深深吸引着,不禁想到了桃花的主人。
他想象着与桃林主人同坐树下品酒论诗,想象着与她在翻飞的花瓣中起舞……不禁嘴角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这不易察觉的笑还是被身旁的雁寒发现了。雁寒轻咳两声,似乎有些不敢打扰,但又有不得不说的话。
他回过神来,看向一脸诡异表情的雁寒,用略有不悦的语气说:“想说什么就说,用不着这么憋着!”
雁寒见得到允许,立即赔上一个迷死人的微笑说:“在我印象里,你好像从没笑过,可刚才。。。。。。”
“刚才怎么了?”雁寒的话被他打断。看着他冷冽的眼神,雁寒只得乖乖闭嘴。
他是雁寒的表兄。对于这个表兄,雁寒向来敬重。倒不是因为他是兄长,也不是因为他的冷峻,而是因为他的身份——魔界的王子。
不言而喻,云遥的父亲是魔界最严厉的统治者。虽然从小他和雁寒的关系都还不错,雁寒还是不敢得罪他,对他处处谦让。就算刚才的话被无端打断,雁寒也不会觉得脸挂不住,更不会生他的气。
虽然雁寒并不在意,云遥却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过分了。他心想:“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就觉得桃林的主人是个女子,还莫名其妙联想那么多,最后还失态到让雁寒看出情绪的端倪。”
也许是惧怕聪明的雁寒看出自己的想法会有些难堪,他不得不以不悦的语气打断雁寒的话。
正在云遥一愣神之际,雁寒似乎又看出了他的想法,没话找话地说:“你看,那边好像有个身影!”
云遥突然释怀了,这年龄相仿的表弟真是聪明得可以,连身为王子的他都有些嫉妒。这么轻松地就把尴尬的气氛转移,也就只有雁寒才有这样的能力。
只是云遥从小被严格的父亲要求练各种各样的功,他没办法像雁寒一样自由地笑,自由地闹,以致他都忘记了什么是笑,怎么笑。
顺着雁寒的目光看去,远处的桃花中似乎真有衣袂在飘飞。是谁?素雅的颜色,在桃花的掩映下显得那么协调,仿佛与这风景是融为一体的。
本来只是想找个无人的地方散散心,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是有人。但这个人影带来的不是失望,却是丝丝惊喜。
没有人能抵御住失落的时候得到一丝安慰,而这个身影恰似带着一股给人安慰的魔力。
云遥像是被胸口一股什么力量吸引,忍不住朝那身影快走几步,却听见欢快的笑声传来。
他犹豫了,他不知道该不该走过去。也许,他的到来会打破这宁静的美好吧?
雁寒看着云遥今天这一系列的奇怪行为,不禁摇了摇头。当然,站在前面发呆的云遥并没有看见。
花影那边的声音突然停止了,像美妙的音乐中戛然来了一个休止符。
云遥这才回过神来寻找那笑声的源头。飘飞的衣袂已然不见踪迹,他快步朝刚才看到的地方走去。
身后的雁寒紧紧跟随,他好奇云遥的反常,也好奇中断的声音去了哪里。
当他们走到那里,看到的竟是一架花藤编织的秋千。小巧的秋千还在摇曳,就像是随着风摇摆的枝条。这么小巧轻盈的秋千,能坐在上面欢笑的一定是个小巧轻盈的女子!
刚才真的有个女子在这里停留过吧?可是四周那么安静,她是怎么突然消失的呢?
“喂!”雁寒和云遥身后蓦然响起一个甜美却带着恼怒的声音。“谁让你们进这片桃林的?快出去!”
原来她就是这里的主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但云遥他们还来不及惊喜就被下了逐客令。
雁寒连忙转过身打圆场:“姑娘莫气,我们只是偶然经过,见这桃花美艳,不胜诱惑就走了进来。姑娘拥有这么美的桃花真是好福气!”随即又摆出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试图用笑脸淡去对方的怒气。
云遥转过身抬眼望去,这姑娘可真是比桃花还美!
粉嫩的脸庞堪比新鲜绽放的花瓣,细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大大的眼睛透着微微的蓝色,就像一片无际的大海,有着坚定的,能包容一切的力量。
小小的嘴巴,薄薄的嘴唇,那么倔强,好似再强大的敌人她也不会畏惧。
黑黑的长发及腰,有几缕在随风飘扬,给她坚毅的形象增添了几分柔美。
再加上刚才花影中窥到的柔柔纱衣,这一切美景都好像是她的陪衬。
云遥看得呆了,脸上却是一贯的冷峻表情,眼睛里虽然闪进一丝从未出现过的欣喜,却被他用淡漠的眼神埋了下去。
尽管如此,他还是站在原地以一个刚转过身,还没站稳的奇怪姿势注视着这个美丽的女子。
雁寒见云遥如此失态,又怕对面的美丽女子误会他们有意冒犯,轻轻扯扯云遥的衣袖说:“人家叫我们离开呢!”
他这才回过神,依旧冷冷地说:“打扰了。”然后径直朝前走去。
经过女子身旁时,他的心似乎失去了活力,竟像停止了跳动,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体内的玲珑珠像受到什么刺激,有些异样。
他和那个女子的衣角在风中轻擦,仿佛有无限不舍,无限眷恋。可是?他们毕竟只是陌路吧?云遥头也不回地往桃林外走去。
与云遥的冷淡反应不同,雁寒边说着不好意思边跟着他走出桃林,还不时回过头对着依依嘻嘻笑着。
虽然走出了桃林,那个女子的身影却在雁寒心里留下的深深的烙印。他也知道,云遥的冷冷外表下面,有一颗心也在热烈地为她跳动着。
雁寒心里有些不安,但转念一想:“我们也只是和她偶遇,从今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我又何必这么在意?云遥也不会那么在意吧?”
在桃林深处,那身着纱衣的女子又坐回了秋千上。
只是现在的她多了几许忧愁。好不容易找到的净土无缘无故被人闯入,多少会有些不快。
依依不禁发愁:“以后是否还可以偷偷跑到这里小憩?虽然爹爹很疼我,可总觉得不自由。如果不能再到这里来,那该如何是好?”
不知从几岁起,爹爹就哄着骗着让她吃这样那样的药。虽然知道爹爹不会害自己,她却厌倦了吃药!
这片桃林也是依依偶然看见的,久而久之发现无人管理,她就先入为主地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小天地了。每次和爹爹闹别扭,她就会飞到这里来。
这里的静谧总能让她平静下来,然后乖乖回去找爹爹认错。今天突然闯到这里的两个人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也扰乱了她的心绪。
依依边轻摇着秋千边自言自语:“那两个男子衣着华美,不像是贫苦人家的公子,他们来这深山里做什么?看他们什么也没带,似是不带什么目的。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在远处偷窥我?不会是人们嘴里说的采花贼吧?”
想到这里,依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真是可怕!要是我赶他们的时候他们不走,反而向我扑来。。。。。。”她双手拍拍脑袋,好笑地摇摇头接着自言自语:“你想什么呐!依依,你可是妖唉!你会法术还怕他们做什么!”
在依依眼里,似乎把今天的闯入者当成采花贼,大色 狼了。若是云遥和雁寒知道她对他们的第一印象如此之差是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的吧?毕竟他们是魔族的佼佼者,岂容一个小女子胡来?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依依付出了行动。她马上回想那两个人的模样,打算去教训教训他们。
他们一个温和有礼,一个不苟言笑,一个眼睛明亮有神,一个眼里似乎藏着杀气,一个如春风,一个像冬雪,两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独特气质,都是帅得不可一世的人间尤物。
如果不做采花贼,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们吧?
依依又不自觉地拍拍自己的小脑袋自言自语:“依依,你在想什么呢!你是要去教训他们,不是要去找他们相亲!快打住!不要再想了!”
“对了,那个冷冷的家伙还真是没礼貌,也不道个歉!逮到他一定好好整整他!不过,采花贼怎么会还会有礼貌呀!我这个笨蛋!那么那个有礼貌的是不是就不是采花贼了呢?不不不,肯定也是,那只是采花贼的伪装而已!”
不知不觉,月亮已经在依依背后爬了起来,等她发现,月光已经在地上勾画出了她的窈窕身影。完了完了,回家又要被爹爹骂啦!
虽然依依是妖,依依的爹爹却从不让依依天黑了还在外面游荡。也许是太爱依依了吧!
从不知道夜是什么样子的依依有些慌乱,却又有些忍也忍不住的兴奋。
天都已经黑了,再晚一点回去跟现在回去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被骂。
这么一想,依依便不再烦恼,就着月光和翩翩飞舞的花瓣跳起舞来。
圆月在依依身上镀了一层莹莹的光辉,让她看起来更美了。
夜风吹拂着依依的发丝,纱衣轻轻地飘飞在左右,看着地上优美的舞姿,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觉。
原来,依依是喜欢夜的,尤其是有又圆又大月亮的夜。
正当她快完全陶醉时,突然感到不远处的树后有人。依依这才开始害怕了。她尽量隐藏着声音里的颤抖大声呵斥:“谁!有本事你出来!”
第零零二章 月夜浓时守花田()
听到依依的呵斥,树后的身影明显还在犹豫,站在那里似动非动。她顾不得害怕,隐藏了法力朝那个人影走去。
还没靠近,她就觉得那个人影有些熟悉,不会是爹爹找来了吧?哎呀,完了完了!担心中的她又仔细瞧了一眼,身形高大,不是爹爹,爹爹已经没有这么高大了,爹爹老了。
那会是谁?如风?不会。依依已经明言禁止如风再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她了。
对了,这身影好像今天才见过!是那两个色 狼中的其中一个。“好啊!你这家 伙!色心不死居然还敢大半夜还在这里偷窥!”刚说着,依依就跑到树后把雁寒揪了出来。
雁寒老早就隐藏了法力,没有反抗,任她揪着。
她把雁寒揪出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骂:“我让你做坏事!我让你偷窥我!我让你做采花贼!”
雁寒本来默默地享受着依依的粉拳,有真气护体他怎么还会怕这点打?只是听到依依骂他采花贼他便不愿意了。
想他雁寒可是魔界的翩翩才子,不说文采斐然,也帅气可嘉,喜欢他的魔女可是数不胜数,可他看都没仔细看过她们,他什么时候成采花贼了?
“你这小妮子说话小心点哦!我什么时候成采花贼了?想我可是……”话没说完,依依一拳就往雁寒脸上打来,他猝不及防被打中了嘴巴。还没喊疼,依依就猛地把他放了,拼命甩着手喊疼。
雁寒又一个猝不及防差点跌倒,本来想发火的他看着甩手叫疼的依依心里居然有种暖暖的感觉,火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女孩还真是可爱得很!要是一直有她陪伴一定不会寂寞吧?
雁寒好脾气地走向依依,柔声问道:“有没有受伤呀?”说着拉起她的手检查,看到只是有点红红的便稍稍放心了。
没想到依依又羞又恼,飞快地抽出手,抬起来就打了雁寒一巴掌。狠狠地骂了句:“大色 狼!”骂完转身就跑。除了爹爹,她何时被人这样拉着看过?她怎么能不羞不恼?
雁寒忍住疼痛追过去:“姑娘等等我!天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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