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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修神,我修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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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公,紫崇城中世族众多,势力复杂,其中当以四方世尊为首,一旦皇权覆灭平衡遭打破,那时一场内战难免,最后恐怕会两败俱伤。我助你巩固皇权,皇门的底蕴加上朴府的势力,届时紫崇城内将以你我为大。”赫连琼晟思路清晰的分析着。

    “那,于私呢?”申屠青之问。

    赫连琼晟扭头看他,眼中含笑,“我怎舍得你难过。”

    申屠青之一怔,最后失笑,“你还记得呐?”

    申屠青之和赫连琼晟自幼相识,那时琼晟遭人陷害被带进城西的后山中,若非申屠青之带护卫在返城途中救回他,估计他早已让冥兽撕吃了,从那时起两人便认识了。

    申屠青之的父亲和始帝是兄弟,助始帝登基后被除去,始帝因怕世人非议虽未斩草除根,但到底是忌惮着他的,只赐了头衔,却并未给他权利和封地,所以他的身份极其尴尬。

    申屠青之活的不容易,他虽才智过人大智大勇,但却又不得不装疯卖傻做个人人不屑的纨绔无赖,赫连琼晟曾向他许诺,但凡他活一日,便会陪伴他一日,断不会再叫他伤心难过。

    春意楼中,荆凤阳趴在床上嗷嗷直叫,申屠凤月怯生生的猫在桌子后吓的直抹泪,心中不断暗骂自己是个笨蛋。

    “行了。”庄澜没好气的拍下荆凤阳的腰训斥,“从楼梯上摔下去而已,顶多身上青了几块,别太夸张了啊。”

    “伤的又不是你!”荆凤阳气的都快炸了,“从楼梯上摔下而已?你说的轻松,但是哥的脸先着的地啊啊!!”

    “噗嗤!”一边的沐鸣喷笑,荆凤阳一记眼刀飞去,沐鸣迅速崩住扭头去看申屠凤月,“别怕,他刀子嘴豆腐心,不生你的气。”

    “我很生气!”荆凤阳咆哮,伸手愤愤的指向某团子,“你!你不是公主吗?你不乖乖呆在宫中跑出来祸害我干什么?”

    “相见你啊,所以我偷跑出来了。”申屠凤月很无辜的道。

    “你你你”荆凤阳都快被气死了,“你个倒霉祸害的灾星。”

    “唔”申屠凤月扁起嘴一脸的委屈。

    “荆哥!”沐鸣把申屠凤月保护到身后不满的瞪向荆凤阳,“她还小,你冲她发什么脾气?”

    “她祸害的是我不是你。”荆凤阳气的哇哇大叫,“我告诉你小胖团子,哥的脸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和你拼命。”

    “到底是胖团子还是肉团子啊?”申屠凤月小声嘀咕。

    “这是重点吗?”荆凤阳气急败坏,“都是你,胖妞!”

    荆凤阳指着申屠凤月大喊大叫,庄澜则无奈的拉着沐鸣走了,沐鸣担心的频频回头,“把他们俩放在一起不会打起来吗?”

    “不会。”庄澜言笑晏晏,“那位公主啊是凤阳的小克星。”

    “哎??”沐鸣不解,克星?什么意思?

    此时的屋中,荆凤阳吼累了趴在床上歇口气,申屠凤月瞅准机会‘呲溜’窜了上去,吓的荆凤阳戒备的向后躲了躲,“干嘛?”

    申屠凤月蹲在床边,托着腮眉开眼笑的盯着荆凤阳,“阳哥哥,对不起我错了,你打我吧。”

    “”盯着申屠凤月闪瞎眼的笑,荆凤阳心里一麻,一口郁结在心口的气瞬间散了。“离我远点,看见你就烦。”

    “阳哥哥,我带了糖给你。”申屠凤月从口袋摸出一包糖。

    “嘁!”荆凤阳嗤之以鼻,“小娃娃吃的,哥才不吃。”

    “那你怎么总随身带着糖?”申屠凤月可记得他两回哄她都是用的糖果,她以为他很爱吃糖的。

    “路边遇见个小乞丐便给他一颗。”荆凤阳随口胡诌,同时也捏颗糖扔进嘴里,唔?不愧是宫里带出来的,味道不错。

    “啊?”申屠凤月有点失望,原来她也是个小乞丐啊??

    “你以后也少吃点糖,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小心以后没人要你。”荆凤阳嫌弃的捏捏她肉嘟嘟的脸,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可是我饿嘛。”申屠凤月委屈的撅起嘴。

    “女孩瘦点才好看。”荆凤阳随口说了一句,跟着又问,“你偷跑出宫如果让人发现不会有麻烦吗?”

    “我借口出宫找太子哥哥玩,然后又从太子府跑来找你的。”申屠凤月得意的道,“等晚一些我再回去让太子哥哥带我回宫。”

    看着申屠凤月无忧无虑的小脸,荆凤阳心生感慨,‘年幼不知愁啊。’“蹲着腿不麻吗?站起来坐吧。”

    见荆凤阳侧身给她在床上让出个位置,申屠凤月耳根有点红,“我,我我坐这里就好啦。”说着便退后坐在了板凳上。

    瞄见申屠凤月耳边的艳色,荆凤阳愣了下继而明白,他一个大男人邀请一个未出阁的女儿上他的床算什么意思嘛!

    屋中的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半响后荆凤阳干咳一声打破沉默,“哥渴了,你倒杯水来给我喝。”

    “哦!好。”申屠凤阳窜起去倒茶,结果手一抖却倒在了手上,顿时烫的大叫,“啊,好痛,好痛!”

    “笨蛋!”荆凤阳迅速从床上跳下朝她走去,“倒杯水也会伤到自己,要你有什么用?除了吃的多浪费食物。”

    “我吃的不多。”申屠凤月小声的哼唧。

    “吃的不多还胖成这样?在多吃点还不胖成球了?”荆凤阳一边毒舌的训着,一边手脚麻利的替他上药。

    申屠凤月偷偷瞄着荆凤阳的侧脸,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有点快。“脸怎么那么红?你把脸也烫了?”荆凤阳狐疑的问。

    “你,你讨厌!”申屠凤月的脸更红了。

    荆凤阳“”他替上上药还讨厌?这胖妞太没良心了吧?

    观月湖,朴蝶儿走在湖边望着湖中漂流的船只心中恨的在滴血,那日太子便是在这和那个贱人如胶似漆,卿卿我我的吗?

    申屠则尺和诸葛青茹同行游湖一事传遍了整个皇城,所有人都在羡慕太子抱得皇城第一美人归,而朴蝶儿却气的想杀人。

    ‘则尺,你当真负了我吗?’朴蝶儿痛苦的想。

    “已有一美人相伴,太子却仍不知足,未免有点太贪婪了。”一个男声从一侧传来,恭和王申屠昭出现在了朴蝶儿身边。

    朴蝶儿冷冷扫了申屠昭一眼,眼中有厌恶闪过扭头便想走,申屠昭却突然又道,“诸葛府乃四方世尊之一,诸葛青茹又是个绝色一美人,天赋也极高,他若入府可还有你的容身之地?”

    朴蝶儿蹲住脚步,侧目看向申屠昭,“你想说什么?”

    申屠昭勾唇一笑,上前暧昧的从后摸上朴蝶儿的肩,“申屠则尺不知足,但本王却早已仰慕朴小姐许久了。”

    “放肆!”朴蝶儿踉跄退开,疾言厉色的喝道。

    “朴小姐,诸葛青茹有容颜有天赋,身后更有个诸葛府,你有什么?”申屠昭问,“你根基已毁,朴府的世主也并非你的生父,你和她争,有什么胜算呢?”

    “本本宫是太子妃,不容你在这胡言乱语!”朴蝶儿色厉内荏的冲申屠昭喝道。

    “本王所说的朴小姐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承认罢了。”申屠昭道,“诸葛青茹绝不会以侧妃身份入府,届时,只有你降为侧妃。”

    “不可能!”朴蝶儿心中有些慌,但面上仍强撑着不愿承认。

    看出他在嘴硬,申屠昭笑的自信,“他既对你无情,你又何必对他有义?朴小姐不如考虑一下本王,待本王称帝,你便是本王的后。”

    “本宫心中只有则尺一人,你死心吧!”朴蝶儿说罢便快步离开。

第一百零一话 刺杀() 
将军府后园中,闫珊一身轻便劲装手握双刀舞的虎虎生风;落叶随着刀风卷起环绕四周;气势磅礴逼人。

    “哗!”刀起刀停,落叶四散开;三千青丝如墨般划下一片,闫珊收刀站直;一边候着的侍从立即递上毛巾。

    “小姐的刀法更加精进了。”侍从殷勤的恭维道。

    “多亏有玖川的点拨。”闫珊用毛巾擦擦汗;伸手拿走侍从手中的外衫披在肩上;“我要的酒找到了吗?”

    “找到了,上午便送来了。”侍从回答。

    闫珊面上多了几分喜色,“你速去送个帖子给玖川,说我寻得一坛美酒邀他同饮;时间便定在明日下午吧。”

    “是。”侍从领命退下,在出园子时却撞见了闫将军;顿时惊的跪下行礼;“将军。”

    闫将军进入园中;看见喜笑颜开的闫珊不禁蹙了下眉;“珊儿又是去见那个叫夏玖川的男人?”

    “父亲。”闫珊问候一声;随即坦然承认;“玖川的点拨让女儿的刀法有了突破,女儿想宴请他以表感谢。”

    盯着闫珊坦坦荡荡的脸;闫将军心中却忧虑不减;“珊儿;你同我说实话;你可是心悦于他?”

    “!!!”闫珊一怔,片刻便红了脸颊,“父亲莫胡说,我同玖川恨相知晚,是道义之交,并非父亲你所想的那样。”

    “如此最好。”闫将军似信非信,神色显得忧心忡忡的,“珊儿,那夏玖川现如今是神君阁的神尊,你,你别和他走太近。”

    “我与他相交是因脾性相投,和他是谁并无干系。”闫珊道。

    “我们闫家世代忠良,只忠于陛下,如今皇门内斗不止,外又有世族们虎视眈眈,神君阁的身份敏感,你”

    “我无心参与权利的争斗,而且我相信玖川的为人他不会利用我的。”闫珊不悦的道,“父亲未免想太多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闫将军加重了语气,“一旦入了这潭脏水中,就别想再干净的出去。”

    “父亲你”闫珊很想和他再争辩但又不能把话说的太重,所以话到嘴边又强咽了下去,堵在胸口化成一团闷火。

    闫将军一生光明磊落,心中只有一个‘忠’字,但如今皇权已有支离破碎的迹象,他若再不替自己想想退路,只怕最后

    愚忠!这是闫珊形容他的词,很多事情闫珊都能想明白闫将军也可以想到,但若让他植党营私他又做不出来。

    “父亲,你不为我想想,也得为整个闫家想一想啊。”闫珊叹气。

    把闫珊的无奈看在眼中,闫将军口中有点发苦,“珊儿,你此生既入了我闫家,做了我的女儿,少不得要受些委屈。”

    看着闫将军沧桑的表情,闫珊顿时软下了心,“我懂,我都明白,今生可以做父亲的女儿我很满足。”

    她犹如一只苍鹰,向往外面的广袤天地,但为了闫家为了父亲,她甘愿折断翅膀栖息于这个城墙之中,因为这儿有她的责任。

    神君阁,夏玖川又和阁老起了争执,或者说一人在说一人在听,但意见怎么也说不到一起,结果成了最后的僵持不下。

    阁老的意思是举行一个盛大的庆典,让城中众民可以一睹神尊真颜,但夏玖川死活不同意,他可不想让人把他当猴围观。

    “神尊,你若不立下威信是不会有人信服你的。”阁老苦口婆心的仍在劝,执着的让夏玖川都想给他跪了。

    “我不在意别人信不信服我。”夏玖川站稳立场不后退。

    “可神君阁在意,神的信徒在意。”阁老的语气有了点变化,“如今神君阁中的种子和灵潭都没有了,那是自魔族消失后的千年里神君阁存活的依仗。”

    “”夏玖川愣了一瞬,这是准备开诚布公的和他谈了吗?

    “你是神尊,你的出现,来到紫崇城,进入神君阁开启神印,这一切在冥冥之中都是注定的。”阁老目光如炬,语气坚决。

    ‘可是,我不信命。’夏玖川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神尊,神君阁现在非常需要你的存在,请你别再推辞了。”阁老郑重下跪朝夏玖川行了一个大礼。

    “阁老!”夏玖川惊的赶忙去扶,这些日子里他对阁老印象很不错,他对他很好,虽然有他是神尊的因素在,但这也无法否决他对他的宽容和照顾,夏玖川不是不记人恩情的渣。

    “我,我考虑一下吧?”夏玖川松口,他吞了人家的镇阁奇宝,又借他们的势狐假虎威了许久,这个恩得还啊。

    听见玖川松口,阁老脸上划过喜色,虽然玖川并未很肯定的同意但阁老也心知不能逼的太紧,所以各退一步答应了给他时间。

    和阁老谈判结束,夏玖川心神俱疲的回了住处,相处了那么久,那个老头的固执一遍一遍的刷新着在他心中记录。

    推门进屋,正蹲在里间换衣服的雪言吓的一把抱住衣服,‘噌噌’的向后退了几步,瞪着两只眼睛看向外面的夏玖川,‘他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夏玖川杵在屋里,眼睛盯着雪言半天没回过神,“你,你是雄的?”虽然他遮的很快但是他仍看见了,那一马平川的胸口明显不是女性该有的。

    “???”雪言茫然脸。

    “我去。”夏玖川扶额,从在八凤阁初见,他美丽的容貌和他那个娘里娘气的名字,他一直以为他是只雌鱼呢。

    “荷荷?”雪言歪着头不解的盯着玖川,无声的询问他怎么了?

    “你”先是阁老,后是雪言,夏玖川被一串的‘惊喜’刺激的心脏直抽,为他开始时那一点点的‘怜香惜玉’捂脸。

    收留雪言时他虽有替他上药,但秉着非礼勿视的自觉他是一眼都没敢多瞄,倒是荆凤阳,他替他疗伤时肯定知道他是男的,竟然不告诉他!夏玖川给某个骚包记上了一笔。

    夏玖川心中小人狂吐槽,但面上却已快速的冷静下来,目不斜视的坐在桌边倒杯水给自己压压惊。

    见夏玖川睁眼都不看自己一下,雪言心里是有点失望的,他们鱼族的容貌可比普通人高出许多的,他不觉得他很美吗?

    雪言不美吗?当然很美,挑剔的夏玖川也在雪言脸上挑不出什么毛病,但美归美,但他是男的啊,而且是只鱼,他们俩物种都不同,夏玖川表示自己是个心理正常的直男。

    “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过几天我让人带你出城,你和他们回七青蜀府,如果你给的报酬足够多我想他们会愿意送你回家的。”

    雪言正闷闷的套着衣服,突然听见夏玖川这么说不禁停下,他想呆在他的身边,除了他现在他谁都不相信,但是

    见雪言不说话,夏玖川又说,“你现在就是个大麻烦,我肯帮你已是仁至义尽,你有什么资格去提别的要求?”

    雪言是从朴府逃出来的,是玖川心善救的他,他现在遍体鳞伤而且舌头也断了,他留在他身边除了给他惹麻烦什么也做不了。

    ‘知道了。’雪言小幅度的点点头,无声的回应他。

    “我会快些安排的。”夏玖川站起走进里间,这段时间都是他睡床雪言打地铺,偶尔他还犹豫是否两人换一下,现在得知他也是个男的,那他也就没什么心里压力了。

    夏玖川不单人冷,心也热乎不到哪去,他从不会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也就沐鸣樱濯他们,傻乎乎的以为他人傻心善。

    天已黑了,荆凤阳醉醺醺的从一间红阁出来,一步一趔趄的在路上走,‘美人美,酒也香。’荆凤阳边走边傻乐。

    “唔?”走了约有一刻钟,荆凤阳顿住脚茫然的环视四周,“这是哪儿?人呢?”此时街上空无一人,静的让人心惊。

    “糟糕了。”转了半响后,荆凤阳很认真的下了评论,“哥走丢了,迷路了,好黑好阔怕玖玖,人家怕怕”

    “呼”夜风吹气周围摊位上的招牌帆布,半枯的落叶在脚边卷起,风中夹杂着几分阴森的杀气。

    几道黑影闪过,十几个黑衣人把荆凤阳层层围住,个个眼神阴戾,杀机外露,其身份目的不用说也一目了然。

    “来人啦?”荆凤阳乐呵呵的说,“兄弟,问一下哈,春意楼朝哪边走啊?哥好像走错路了。”

    看着眼前喝醉的二货,一众黑衣人废话不多说,一声‘杀’便都冲了上去,手中长刀齐齐朝荆凤阳的头劈去。

    “哎呦?”荆凤阳脚下踉跄的躲开,一张脸皱成了苦瓜,“不说便不说嘛,动什么手啊?哥是医师只讲道理不动武,粗鲁!”

    一击被闪过,黑衣人转手又追上,荆凤阳拔腿边跑,“脾气怎么这么大?别追哥哇,哥怕血。”

    荆凤阳话痨的叫着,黑衣人紧追着他不放,招招狠厉欲取他性命,几击落空顿时让他们也怒了,纷纷暴起全身的息。

    荆凤阳眼睛一暗,跟着哇哇大叫起,“救命哇!杀人啦!!”

    “嘡!!”一把飞刀击开了砍向荆凤阳头上的长刀,另一队黑衣人从四面围来,把刺杀荆凤阳的那一伙人团团围住。

    刺杀荆凤阳的那伙人大惊,想撤退可另一批人哪会给他机会?直接围堵冲了上去,两伙人武力相差无几但第二批人他们人多啊。

    局势顷刻间逆转,两伙人战成了一团,荆凤阳蹲在一边加油打气,突然,一只拳头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闭嘴!”

    “嘶!”荆凤阳痛的龇牙咧嘴,扭头怒视樱濯,“你也想刺杀哥?”

    “蠢的让人绝望。”樱濯一脸的‘看你一眼都脏眼睛’,气的荆凤阳咬牙切齿。“玖玖让你来保护我的,小心我告状。”

    “敢抹黑我,活刮了你的脸。”樱濯冷冷威胁了一句后,扭头便走。荆凤阳气急败坏的冲他大喊大叫,“你你你无耻!”尽挑他的软肋刺。

第一百零二话 道明真相() 
荆凤阳病了;夏玖川回春意楼看望他,阁老虽勉为其难的同意不再派大批的护卫随从;但仍吩咐了不少人暗中保护他。

    春意楼中,荆凤阳病恹恹的躺在床上;一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一脚跨进阎王殿的病样;仿佛随时都可能挂掉似的。

    樱濯把房门关上,夏玖川冷眼盯着他,话里三分讥讽七分无力,“过分了啊;装的太假了。”

    “你无情;你冷酷。”荆凤阳捏着兰花指一脸控诉;“我可是战斗渣的医师,身娇体弱如不胜衣,你都不珍惜人家!”

    “医师再弱也是个修者,再怂能吓成你现在这样?”夏玖川话中不掩鄙视;“再说我不是让樱濯在暗中保护着你的吗?”

    “保护?”荆凤阳嗤了声,关键时刻估计他会再补一刀,还保护他?这个没心肝的人;除了玖玖的死活外他谁也不在乎。

    看见荆凤阳不屑一顾;夏玖川扭头问樱濯;“你又怎么招他了?”

    “我一直都有保护他。”樱濯言辞诚恳的回道。

    保护个屁;昨晚他让人追着砍的像只狗;这个混蛋压根没管他;荆凤阳很想告黑状;但眼睛瞥见某人出鞘的剑后又憋了回去。

    “别闹了。”夏玖川敲敲桌子提醒,“真没伤着哪儿吧?”

    “没,哥福大命大。”荆凤阳拍拍胸口道,“正如你我所料,朴府的人按捺不住了,昨晚那伙刺客是朴府的,救我的是诸葛府的。”

    “最近你别出门,谁的帖都别再接。”夏玖川叮嘱他,“很快诸葛青茹会再来找你,那时就意味着诸葛府和朴府的争斗摆上了明面,一个想杀你,一个要保你,届时你的处境会很糟。”

    “为朋友两肋插刀,哥够意思吧?”荆凤阳依旧没心没肺似的油嘴滑舌,搞怪的冲夏玖川挤眉弄眼。

    不理他的孩子气,夏玖川严肃的叮咛着他,“我会让神君阁的人暗中保护你,你也别作死的出去跑,别和樱濯分开。”

    “我不想和他呆在一起。”荆凤阳怕死了樱濯的‘不靠谱’。

    “庄澜是医师,沐鸣的修为阶品又低,只有樱濯可以保护你。”夏玖川耐心的和他讲道理,“他很信任他,你也得相信他。”

    夏玖川撩起人来总是那么猝不及防,樱濯的小心脏似被撞击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刺激的他耳根的温度都升上来了。

    “哥和他犯冲。”在荆凤阳眼中他比那些刺客更加吓人。

    “砰!”房间的圆桌被夏玖川劈断了一角,他阴森森的盯着荆凤阳眼中飞着小刀,“给你个好脸色你当我没脾气了是吧?”

    “”荆凤阳后颈一凉顿时怂了,“明白了,我保证不离樱濯三步远,我上茅房拉屎都带着他行吧?”嘤嘤都欺负他

    解决了‘任性’的某人后,夏玖川回头看向樱濯,“盯住他,如果他敢跑去红阁和酒馆找美人或酗酒胡混,打断他的腿。”

    “嗯。”樱濯点头答应,显然是把玖川的话全当真了。

    “玖玖!”荆凤阳悲戚的大叫,“他真会打断哥的腿的!”

    夏玖川哪理会他的反对,嘱咐过后便又说起另外一件事,“神君阁欲办个大典,告知所有人我的存在。”

    樱濯闻言神情剧变,握剑的手也蓦地收紧,“你真要做那个神尊?”一旦玖川真做了神尊,那么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思想和古人相比还算开放些的夏玖川对那些表面仪式什么的并不在意,“我不会留在紫崇城的。”

    “玖玖,大典一过你和神君阁便是绑死了。”荆凤阳也严正起来。

    “我吞了他们的种子,毁了灵潭,是我先欠了他们的。”夏玖川道,“事在人为,自己选的路自己走,我可不信命。”

    樱濯沉着脸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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