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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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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景呈蹲在她跟前,利眸仿若尖针般咄咄逼人,“还回来做什么?要私奔,那就滚得远远的,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私奔?”荣浅反问。

    厉景呈伸手捏住她的下颔,将她拉近些,“你还有脸在这跟我犟?!”

    他倒也想一巴掌甩过去,将她打得下次再也不敢了,可他到底没能下得去手。

    厉景呈拇指掐着她的脸,脸上有荣择打过的痕迹,荣浅痛得倒抽口冷气,她去掰他的手,“我没有和他私奔。”

    “那是什么?缅怀过去?”

    荣浅不想激怒他,“不是缅怀过去,是告别,厉景呈,我没动过私奔的念头。”

    “三天三夜,荣浅,你和他做过什么?”

    她贝齿紧咬,看到厉景呈眼底的汹涌,荣浅摇头,“没有。”

    “没有?”厉景呈却是笑出声来,“我怎么信你?”

    “信不信随你,”荣浅爬起身,“早知道你不会信的,我们还不如把这个罪名坐实了。”

    厉景呈怒不可遏,“你敢!”

    “敢不敢不是你说了算的,厉景呈,我和霍少弦之间的感情你不会懂,他不碰我,不是因为不想,而是明知我和他再也不可能了,他不想因他的一己私欲置我于难堪的地步,所以,请你不要侮辱我们。”

    厉景呈气得胸都要炸开掉,“荣浅,你呢,你又将我置于怎样的地步?”

    “你只不过是,在我即将坠入深渊的时候拉了我一把,而且并不是无私的,你要了我,尽管迫于形势所逼,可却直接导致了我和霍少弦的分开,厉景呈,你倒是想让我将你置于怎样的地步?”

    厉景呈沉着脸,“我宠着你,顺着你,这些你也看不到?”

    荣浅心里闷闷的,甚至完全听不进厉景呈的话,她的心还沉浸在前几晚的悲伤中,于她来说,回到帝景仅仅是因为她退无可退。

    她走到床前,想要休息。

    厉景呈真想掐死她。

    荣浅倒头就睡,他过去又将她捞起来,拍亮了床头的灯。

    她伸手将灯关掉,厉景呈再度打开,如此反复后,荣浅眼圈红了,“我困了,我想睡觉。”

    厉景呈不由冷笑,她倒想这样一睡了之,“不准睡。”

    她干脆抱住膝盖,“你到底想干嘛,我回都回来了,我也跟你说了我和霍少弦没怎样”

    他一把扫掉了床头柜上的摆饰品,厉景呈站起身,甚至还替她将灯关掉。

    两人同时隐在黑暗中,窸窣声传到厉景呈的耳朵里,荣浅径自睡下了,他知道,到底还是他把她惯成得这样,需要他的时候,不需要荣浅开口,他就自动替她挡掉了所有的风浪,以至于令她觉得,他那些难得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

    荣浅听到脚步声快速走出房间,她扯过被子闷在头顶。

    第二天醒来,洗漱好后准备上学,刚要出门,却被厉景呈给拉了回来。

    “放开,我去学校。”荣浅去掰厉景呈的手,男人顺势将她拉到身边,“让你去也行,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厉景呈起身,拉住荣浅的手出去。

第28章 霍少弦大婚(3)() 
厉景呈下了车,见荣浅还缩在副驾驶座内不动,他索性绕过车头将她硬拽了下去。

    两人站在玻璃房前,厉景呈长臂一伸,“把这给我砸了。”

    “不!”

    “荣浅,别挑战我的底线,今天你要不自己动手,要不我就让人把它砸掉。”

    “厉景呈,这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砸?”荣浅下意识伸开双手挡在厉景呈跟前。

    “凭我是你男人,够不够!”厉景呈肃面,眯起的眼角扫向玻璃房,“你要待,就待帝景的那一座,那才是你该待的!”

    “那是金丝笼,我不要!”

    “就算它是金丝笼,你也得给我好好待在里面。”

    “我不!”

    “不,那我就折了你的翅膀,看你怎么飞。”

    荣浅握紧双拳,大步要离开,厉景呈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到近身,胸膛抵住她的后背,双臂紧箍住她不放。

    “我先服软还不行么?你把这儿砸了,别的我都不计较,只要你好好跟着我。”

    厉景呈说出这席话时,眼神依旧冰冷。

    似乎不受控制般,话就出来了。

    荣浅看着跟前的玻璃房,里面承载了她多么美好的过往,她对霍少弦的嬉笑谩骂,她跟他闹了别扭的栖息所,都是在这,里面满满当当装着霍少弦的影子。

    她摇着头,“我不要,我不会再来了,我把钥匙交给你,你让它留着行吗?”

    “不行,”厉景呈话语坚决,“我已经喊了人过来,今天我是非拆不可的。”

    隐隐的酸意透过鼻尖,荣浅端详着这座玻璃房,一寸,一寸,都不放过。

    阳光透过圆形的顶端,光彩斑斓,道道撕开她眼底的不舍,荣浅也不知道她还在坚持什么,厉景呈的手落向她肩头。

    她哆嗦了下,最终点了点头。

    厉景呈喊的人很快过来,里面的东西全部清空,特殊材质的玻璃被一块块卸下,很快,便空了顶。经过的路人偶尔驻足。

    “怎么拆了?”

    “就是啊,每到春天,门口的那些花一开,这条路上就数这个玻璃房最有特色”

    荣浅怔怔停在原处,建造的时候,花费了多少精力,都是霍少弦一手操办的,而如今,一样东西拆除,竟是这么简单。

    她眼眶内盛满晶莹,远处传来的跑车轰鸣声令她不由扭头。

    霍少弦并未下车,他手臂支于车窗外,眼睛扫向那一块块玻璃,荣浅心痛到难以自已,霍少弦目光收回时,在荣浅脸上停顿了半晌,他拿起仪表盘上的墨镜戴上,尔后发动引擎加速离开。

    那一瞬的擦肩而过,让荣浅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悲恸。

    她轻哽出声,咬紧了牙关不让眼泪流出来。

    厉景呈手臂搭住她肩头,用力往怀里一带,“走。”

    她机械般跟在他身侧,回了帝景。

    霍少弦私奔回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可霍邦却没有像以往他做错了事那般严加斥责,反而是李芬然说了他几句。

    霍少弦驱车回家,方才玻璃房的一幕始终在他脑子里转,澄净的玻璃一块块被拆卸下来,就像他的心,被人凿碎之后,也已四分五裂。

    走进客厅,李芬然推着霍邦站在落地窗前,霍少弦上前,接过轮椅。

    “爸,我推您出去走走?”

    印象中那个严厉的父亲老了,如今霍氏压在霍少弦肩上,霍邦的头发却已白了半头,他有心无力,霍少弦想带他回房,霍邦拍拍他的手,“少弦。”

    霍少弦走到他对面,在沙发内坐定。

    霍邦双眼透过镜片落向远处,“爸跟你提过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李芬然面带担忧,知道霍少弦肯定是不愿意的,可她不得不劝,“少弦,你岁数也不小了,如今霍氏尽管在蒸蒸日上,可对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联姻是避免不了的”

    话到最后,李芬然咽了回去。

    本来,荣霍两家是天作之合,可偏偏天意又弄人,可惜是可惜了,但日子还得继续。

    “咳咳,咳咳——”

    霍邦佝偻着背,咳得小心翼翼,李芬然忙去端水喂给他喝,霍邦体内器官脆弱,一点点伤风感冒都能带来危险。

    霍少弦替他拍着后背,看到他艰难地忍住咳嗽,脸憋得通红。

    他一下一下拍着,心里其实明白,他有他的责任,即使他再爱荣浅,他也必须娶妻生子,因为那是他作为霍家独子的责任。

    有时候,点头只是一个机械性的动作,带来的却是皆大欢喜。

    荣浅窝在沙发内看电视,画面转到新闻,接下来播报的消息对她来说是震惊的。

    霍家和莫家联姻,甚至没有订婚,霍少弦和莫希将于一个月后直接成婚。

    荣浅手里的零食散落到地上,为什么偏偏是希子姐?

    说不出的酸涩难受,他就这样结婚了,就这样彻底退出了荣浅的生活。

    她欲哭无泪,心麻木后,只剩下一些些尖利的痛。

    厉景呈将她吃到一半的薯片拿起来,放回她手里,“请柬今天白天就送到了。”

    荣浅收回神,接过薯片又吃了起来。

    霍少弦结婚的那天,荣浅还是去了。

    她盛装出席,挽着厉景呈的手,参加的却是心爱之人的婚礼。

    今天的莫希,光彩照人,荣浅很羡慕,甚至带着一种说不明的感觉,她和厉景呈站在人群中,婚礼是在露天举行的,并没有教堂和神父,是一场中式婚礼。

    荣浅看向玫瑰花架下,身穿一袭白色西服的霍少弦。

    他还是那般耀眼明媚,器宇轩昂,只是这般风采,却掩不住男人眉宇间的勉强。

    莫家和霍家的父母都坐着,新娘款款而来,将手交到霍少弦手里。

    他们拜了堂,霍少弦掀开莫希的头纱,替她戴上戒指。

    莫希接过婚戒,拉起霍少弦的手,想要将戒指往里套,却发现他的无名指上已经戴着一枚,莫希抬头,眼里略带吃惊。

    霍少弦并没说话。

    荣浅握住自己的手,同样的手指,她也戴着。

    厉景呈眸光扫过她包拢的手掌,眼底一凛。

    莫希藏起眼里的委屈,这个位子,应该是要留给她的,她才是霍少弦的妻子啊。可男人丝毫没有要摘下的意思,眼见不少人开始议论,她指尖颤抖,将戒指往霍少弦的中指戴去。

    这根手指代表的意义,并不是婚姻。

    霍少弦接过司仪递过来的话筒,莫希站在边上强颜欢笑。

    他先说了一番致辞,荣浅望向并肩而立的两人,她以前一直觉得,她跟霍少弦才是绝配,可今天才发现,没有了她,别人也照样站得起他身边的地方。

    “在我还是少年的时候,我就做过一个梦,”霍少弦的声音透过密集的人墙传到荣浅耳朵里,清冽有声,“我想,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爱上了就是一辈子,这个梦是能够实现的。年少到底是年少,梦也总有要醒的时候”

    荣浅脚步往后退,让跟前的一排排人影挡住她眼底破碎掉的面容。

    “我这辈子,娶得不是我最爱的人”

    莫希握紧手里的花束,仿佛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可这是她早就知道的,怪也只能怪自己飞蛾扑火。

    霍少弦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荣浅的脸上,“但我既然结婚了,我就会为我的妻子担起责任,在我们的婚姻里,我只有她”

    荣浅并没参加完婚礼,她转过身,大步往外走。

    霍少弦。

    再见。

    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也走我的阳光道,我们不走独木桥,独木桥太孤单了。

    厉景呈追她出去,到了外面,他一把将荣浅扯到跟前。

    她眼圈微红,“干嘛?”

    厉景呈抓着她的手放到眼前,“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荣浅握紧手掌,男人眼角微眯,“霍少弦给你的吧?”

    “这是我的东西,我愿意戴着就戴着。”

    厉景呈去掰她的手,荣浅死死握成拳,男人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分开,她拼劲力气挣扎,厉景呈套住戒指往外扯,她蜷起手指,戒指卡在了指关节处。

    “松开!”

    荣浅语带哭腔,“我不松。”

    厉景呈也不顾她疼痛,戒指强行被摘掉,荣浅看着自己红肿的手指,她扑过去要抢,却被厉景呈朝远处一抛,戒指丢向了偌大的景观湖中。

    荣浅眼见湖面泛起涟漪,她惊叫一声,“你混蛋!”

    厉景呈手指虚空朝她点了点,“跟我回去!”

    “不。”

    “行,”厉景呈转过身,“那你别回来了。”

    他大步朝停车场走去,荣浅跑到湖边,就算她跳下去,也跟大海里捞针一样,远处传来热闹的婚礼舞曲,她抽了抽鼻子,拎起裙摆。

    厉景呈发动引擎,车子开出停车场,经过荣浅的跟前,荣浅挥下手,“停车!”

    车子向前开着,荣浅只得在后面追,厉景呈目光自后视镜收回,他嘴角潋滟,面上的肃然冷冽被暖意笑容拂开,他将车停在路旁。

    荣浅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叉在腰际,弯着上半身直喘。

    半晌后,她一手指着驾驶座内的男人刚要骂,厉景呈发动车子,荣浅见状,忙拉开车门坐进去。

    手指隐约还有痛意,荣浅包住无名指,脸上泛出用力奔跑过后的红晕。

    她心里很难过,可她没法自欺欺人,她戴着霍少弦的戒指,可真正嫁给他的人却不是自己。

    “很伤心?”

    荣浅偏偏不给他看,她别过脸,“你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往别人伤口撒盐吧?”

    “那你要怪,更要怪给你这道伤口的人。”

    荣浅目光不由瞥向倒车镜,半空中,装满玫瑰花瓣的氢气球缓缓上升,花瓣犹如淅沥小雨纷纷洒落,这一幕,浪漫温馨的好比梦中的婚礼。

    十五年的痴情爱恋,还是被一刀斩断,不是改变了初衷,而是输给了命。

    荣浅是饿着肚子回去的,厉景呈让佣人准备了吃的,她也没有胃口。

    一直耗到很晚,厉景呈拿了瓶酒出来,她看到后,才肯过去吃些东西。她酒意微醺,厉景呈拦腰抱起她往卧室内走,他将荣浅放到床上,她的睡衣往上跑,厉景呈看到了隐隐的一角,他手指微微用力,荣浅腹部的纹身便这样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这个纹身,以前他不止看过一次,只不过从未像今天这般注意过。

    厉景呈手指抚过她腹部的纹身,“这是什么?”

    “纹身,看不出来么?”

    “这个图案,有什么意义吗?”

第29章 霍少弦大婚(4)() 
那是她心里一道很深很深的疤。

    厉景呈的指尖在她的纹身上细细摩挲,这才发现,他的指腹感觉到了凸显的粗糙,也就是说,这个纹身下面藏了一条疤。

    荣浅按着他的手,“四年前,为了掩盖我身上,这辈子都无法抹去的污点,我纹的。”

    四年前?

    厉景呈的动作微顿,他出神地盯着荣浅的那个地方。他眸色一凛,“是谁?”

    荣浅的话,让他想起多年前那个忘我的夜晚。

    荣浅抬起手臂,遮住眼帘,她嘴里咬着恨意,“那场遭遇,毁了我最美好的爱情,在我们都觉得一切会顺其自然的时候,那个人将我毁了个彻彻底底!”荣浅的情绪不由激动,手掌握住身下的被单,她不想多提,“厉景呈,我们本来就是各取所需才在一起,你还用在乎我的过去么?”

    厉景呈不喜欢她用各取所需四个字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霍少弦护你护得那么紧,怎么可能会让你出事?”

    “我被找到的时候,已经出了南盛市,”荣浅眼眶内不由发热,“霍少弦踹开房门时,我被人蒙着眼睛,手脚还是没法动,我只知道全身都痛,他抱起我出去,脚下传来的声音就好像是踩着无数的玻璃片,我害怕极了,他始终没给我看一眼,回到了家后,他才把我眼上的布条拿掉。”

    厉景呈一听,全身犹如坠入了冰窟内。

    那是他唯一的一次失控,不是太美好的情不自禁,而是为了宣泄他心里的情绪,他把那个女孩弄伤了,他知道。

    男人目光定在她腹上,他最没想到的是,荣浅竟是当年那场由他亲自主导的,不入流游戏的女主角。

    “那你肯定很恨那人吧?”

    “当然,我恨到,如果那人站在我面前的话,我不会拿刀子一刀一刀刺他,我会咬,一口一口,扯下他的肉,问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厉景呈薄唇印在她纹身上,这个真相,厉景呈一辈子都不会让她知道。

    他原以为,他只是耍了阴谋诡计,将她从霍少弦的身边抢来,他却万万没想到,荣浅和霍少弦之间的裂痕,他才是原罪!

    这一晚,厉景呈对她格外得温柔缱绻,可潘多拉的魔盒打开了,厉景呈哪怕藏着捂着,他心里总是不安稳的。

    荣浅可以什么都能原谅,却独独不能原谅四年前的那个人。

    霍少弦结婚了,荣浅的日子越发过得平淡。

    荣浅下课后走出学校,却没想到居然会在门口看见荣安深的车。

    她吃惊不小,以往即便在荣家,都是司机来接送,荣安深下了车,朝她招下手,“浅浅。”

    荣浅飞快过去,“爸,你怎么来了?”

    “先上车再说。”

    荣安深亲自开车,带着荣浅去了一家酒店,单独要一个包厢后,等服务员上完菜,他这才开口,“浅浅,在帝景过得还习惯吗?”

    “挺好的。”

    荣浅不住夹菜,半晌后,她抬头看眼荣安深,“爸,您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吧?”

    “浅浅,你妈妈的那件事,你还没放弃吗?”

    “爸,我说的话你既然不信,那只有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顾新竹总有藏掖不住的时候。”

    荣安深连手边的筷子都没动下,他眉头紧锁,精神萎靡,“就当爸求求你了,别查了。”

    “为什么?”荣浅心脏一缩,“爸,你是不是知道这件事和她有关?”

    “浅浅,倘若说这些年我一直被蒙在鼓里的话,可能连我自己都不信,我怀疑过,但我害怕真正得到确切答案的那天”

    荣浅抑制不住激动,“你这样,对妈妈公平吗?”

    “浅浅,我和你妈没有多少的感情,我和新竹相爱在先,要说委屈,最委屈的是她”

    “她是小三,是她害死了妈妈才上位的!”

    荣安深痛苦地扭曲着脸,他知道,荣浅不会因为他们的相爱而忽略了她妈妈的死,“浅浅,你还小,别再往下查了。”

    “我不。”

    荣浅推开手边的杯盏,“我被人送进东侯宫,爸,那些事都是顾新竹做的,她怕我把她的事情揭开”

    “不可能,”荣安深手掌撑向额头,“新竹做不出那样的事。”

    荣浅推开椅子起身,“爸,你太让我失望了。”

    荣安深抬起目光看她,“浅浅,你也知道爸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多亏新竹的照顾,要是哪天她出事了,我也就垮了。”

    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为了顾新竹,而用自身的命来要挟她。

    荣浅难过万分,荣安深可能一早就猜到了妈妈的死和顾新竹有关,他却为了保全自己的爱人,活在他自己编织的谎言世界里。

    第二天就是周末,厉景呈有事起了个大早,荣浅反正也没事,干脆躺着,睡醒了看电视,想睡了就继续眯一会,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忽然传来,荣浅惊了一跳,平日里她就算睡到晚上佣人都不会这样来喊她。

    “什么事啊?”

    “荣小姐,夫人来了。”

    荣浅以为是顾新竹,“她来做什么?让她回去。”

    “荣小姐,是厉少的母亲。”

    荣浅闻言,头立马大了。

    她掀开被子,快速地洗漱换好衣服,这才下楼。

    到了客厅,荣浅看到沈静曼和盛书兰坐在沙发内,沈静曼看眼时间,“几点了,你居然还睡着?”

    荣浅踩着拖鞋走上前,轻唤声,“妈。”

    盛书兰站了起来,朝她点点头。

    荣浅刻意打扮了下,可跟盛书兰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一个朝代的。

    盛书兰似乎特别偏爱旗袍,青花瓷淬底的旗袍盘旋出复古风,盘扣都是用金线制作而成,领口添了圈貂皮,衬着一张古装美人的脸娇艳欲滴。

    她刘海侧分,应该是先前那一下留了疤。

    荣浅看向旁边的佣人,“给景呈打电话了吗?”

    沈静曼接过她的话,“男人在外有自己的事业,别动不动就让他们分心。”

    荣浅呕着一口气,这还不是看他老妈和小老婆来了,才让佣人去打电话吗?

    盛书兰起身,随着佣人四处参观,荣浅正襟危坐,沈静曼说了句话,“我打算带书兰在这住几天,她头一次来南盛市,不着急回去。”

    “嗯,好。”

    荣浅也只能答应。

    下午两三点模样,厉景呈就回来了。

    第一天,还算相处得融洽,沈静曼住在这,荣浅总不好赖床,翌日就起了个大早。

    盛书兰性子安静,喜欢干活收拾,忙好了就捧着本书看,荣浅也乐得自在,至少不用她尴尬地陪着。

    荣浅在学校有好几个朋友玩得不错,再说订婚的事,始终不能瞒着最好的朋友,林南期间也来玩过一次,回去后把这地儿夸的是只应天上有。另外几个女同学非缠着要去帝景玩玩,荣浅说现在不合适,可大家嚷着说她不够朋友,荣浅没法子,只能答应。

    荣浅和厉景呈先打了声招呼,他自然是随她的,只要她高兴就好。

    荣浅进门时跟朋友们说了帝景的情况,但由于盛书兰身份特殊,她总不能说是厉景呈的小老婆,再加上进门时没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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