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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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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书兰仍然是口气温和,“景呈,你就那么喜欢她吗?你这样瞒着她,自己心里始终有个结,会难受一辈子”

    其实,厉景呈知道盛书兰是怎样的人。

    她爱他,并且是无法自拔地深爱。

    这就是她的软肋。

    他真不是什么善人,她最痛的根源,恰好给了他理所应当地利用。

    “对,揭开了也好,她会毫不犹豫离开,我也能过回以前那种日子。”厉景呈眸子轻抬看向盛书兰,薄唇间一张一合,说出的话语却又尖刻着她的心。

    “遇到荣浅,我是想安定下来,我喜欢她,我甚至后悔以前有的那些荒诞经历,我玩过,纵情浪荡,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她要离开,我顶多将帝景从一个家,换成一个玩乐的场所,只要这是你想看到的。”

    “不!”以前的厉景呈是怎样的,她最清楚,盛书兰摇着头。

    厉景呈的目光下移,“书兰,你的腰好了吗?”

    她鼻尖一酸,听得出话里的意思,盛书兰点点头,“我明天就走。”

    厉景呈嘴角漾起个很浅的圈,他早就说过,他顾不上别人。

    盛书兰艰难地站稳后,朝门口一步步挪。

    从她被厉景呈拉进书房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他肯定不会让她再待在这。

    可是,景呈——

    “你为什么一定认为,我会去告诉荣浅呢?”

    她在心里问了这么一句话,仅仅,这么一句。

    荣浅睡得很沉,大姨妈来第一天,很难受。

    她皱着眉,手臂一挥,迷迷糊糊感觉到嘴角处有气息。

    荣浅睁眼,看到厉景呈两手撑在她身侧,“起床了,出去吃晚饭。”

    “还要出去么?不想去。”

    “我朋友在这。”

    荣浅这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她伸出两手攀住厉景呈的脖子,“你朋友为什么老盯着我看?”

    “谁让你长得好看。”

    “不是,他眼神很不对劲。”荣浅说不出的感觉。

    “朋友妻不可欺,我挖了他眼珠子。”

    荣浅笑出声来。

    厉景呈捏了捏她的小脸,“总算笑了。”

    这几天为了顾新竹的事,荣浅就没怎么开心过,她倾起身吻着厉景呈的嘴角,厉景呈微讶,手掌按向她的后背,让两人更紧的贴合。

    荣浅几乎没主动过,探出的舌尖带着羞涩,喘息声在两人拥抱间加重。

    厉景呈的手情不自禁滑向她的裤子。

    荣浅抑制不住地笑,她两手仍吊着厉景呈的脖子,“我来大姨妈了。”

    男人的手顿住。

    荣浅笑得越发得意,“我方才就和你说了,你怎么不长记性呢!”

    “玩我呢?”

    她躺回床上,定定对着厉景呈看。

    男人胸膛起伏几下,“走,吃饭去。”

    荣浅忽然拉住他的手,“厉景呈。”

    “嗯?”

    “你对我怎样,我都知道的,我也不是石头。”

    厉景呈好不容易等来这话,眼里瞬间亮了光彩,荣浅攀住他的手臂,这世上,除了父母,不然,不会有一个人能全心全意不求回报为你付出,厉景呈为她做到这种地步,荣浅心中是有触动的。

    荣家。

    荣择回家时,已近凌晨。

    他换好拖鞋,开亮灯往里走,他几乎每天都找借口晚归,为的就是不想面对身边躺着的那人。

    他抬头看到坐在客厅内的人影,“妈?”

    荣择快步走去,“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睡?”

    顾新竹看眼四周,然后抓着荣择的手让他坐到身边,“荣择,妈给你样东西。”

    “什么?”

    顾新竹掏出张纸塞进他掌心内,荣择将纸摊开,见末尾处有厉景呈的签名以及印章。

    “这是?”

    “妈把这给你,将来肯定有用得着的地方,也是厉景呈欠我的一个承诺。”

    “妈,你们两个怎么”

    顾新竹握住荣择的手,“妈过几天可能要出趟远门,荣择,和佳佳好好过,这张纸,不到万不得已你别拿出来,他和荣浅现在还不是正式夫妻,等他们结了婚后,说不定用处更大。”

    荣择点点头,将纸收起。

    “妈,您要去哪?”

    “你就别多问了。”顾新竹拍拍他的手,然后起身往楼上走。

    盛书兰和沈静曼回去的这天,正好是周末,荣浅也在家。

    宋谦的车在外面等着。

    佣人帮忙将行李提出去,盛书兰一直避着荣浅,直到临行时,才鼓起勇气,“浅浅,之前的事对不起。”

    荣浅摇下头,却也说不出没关系三字。

    盛世兰轻咬嘴角,“我希望你们能幸福。”

    “谢谢。”

    厉景呈走过来,盛书兰的目光同他相触,里面藏着只有他们才懂得意味深长。

    盛书兰走路还不是特别轻快,她穿过廊檐,没有回头。

    荣浅以为她们会就此别过,以后也不会有多深的交集,却不知,这个孱弱隐忍的女人,在她今后的生活中竟会同她纠缠不休,更甚至颠覆了她的地位。

    这天,厉景呈回帝景后上楼,见荣浅的包随意丢在床头柜上,却没见到她的身影。

    他走出房间,站在阳台上,目光陡然看到一抹身影在玻璃房内穿梭。

    荣浅曾说这玻璃房是个牢笼,自从另一个被拆卸之后,她就从来没进过这儿。

    厉景呈快步往楼下走,步子行走在鹅卵石道上显得急促,玻璃房的外面摆了几盆新到的花卉,是荣浅在学校门口买的。

第34章 做她的靠山(3)() 
男人走进去,荣浅抬头见他进来,慌忙去拿桌上的一叠画稿。

    厉景呈的心陡然往下沉,他俊目紧眯,“拿来!”

    荣浅将东西藏在身后,“不给你。”

    男人忍着上前的冲动,她进了玻璃房,画的是谁,他不用猜都能知道。

    厉景呈感觉有双手正撕扯着他的心,“拿来!”

    荣浅眉眼微翘,将手里的画稿朝厉景呈手心一打,“喏,拿去。”

    他垂目望去,竟是掩不住吃惊。

    画上的人物栩栩如生,眉峰尖锐,一双明目炯炯有神,五官犹如精雕细琢般精致,厉景呈微微眯起眼帘,“真是帅的人神共愤。”

    荣浅扑哧笑出声来,“厉景呈,你要不要脸啊?”

    男人展颜,顺势勾住荣浅的腰将她提到沙发前,厉景呈竖起那叠画稿,“什么时候画得?”

    “就这几天画得啊,上课也开过小差。”

    “观察得真细致,怎么做到的?”

    荣浅打起马虎,“这个么,我天天对着你,肯定画得出来。”

    她其实没说,有时候她醒的比厉景呈早,她便端详着他的五官,久而久之,也就能跃然于纸上。

    荣浅从他手里抽过画稿,“我不是答应过你吗?要给你做个雕塑,我在准备着呢。”

    厉景呈顺她的目光望去,他唇角微暖,这才应该是他全身心付出对待的女人。

    荣浅双手扳住他的脑袋,“不过模特可不好当,你要站在对面不准动。”

    “行。”怎么着都行。“再绑我一次都行。”

    荣浅一怔,然后反应过来,脸色咻地酡红,“谁要绑你。”

    厉景呈坐在圆桌前,手里掐着泥塑,“侧一点点,四十五度角最迷人。”

    “不对,不对,嘴角微微勾起。”

    “眼睛别看我啊”

    厉景呈怎么记得以前没这么多要求,荣浅干脆走过去,扭过他的头,手指随意摆弄他五官,调整成自己满意的造型后,打了个响指,“好,不准动!”

    以前,霍少弦也没什么耐心,两人分别砸了对方未成形的雕塑,争到最后,荣浅的第一个还是给了厉景呈。

    她拿出十分的认真,只为这一个迟来的作品。

    厉景呈目光定在她脸部,荣浅安静而专注,片刻后,她抬头,“眼神不对劲啊,谁让你转过来的?”

    直到晚饭时间,佣人过来喊,荣浅才停下手里动作,“明天放了学再继续。”

    晚饭后,看会电视,荣浅困意袭来。

    厉景呈洗过澡,掀开被子时带出股冷风,荣浅眼皮睁开,男人顺势将她搂到怀里。

    他的手掌覆上她腹部的纹身,拇指指腹寸寸抚摸。

    厉景呈松开怀里的她,人往下躺,薄唇印在她纹身上。

    荣浅浑身战栗,彻底惊醒,手去推他的脑袋,“不要。”

    厉景呈按住她的手,俯身盯着那处纹身,“它很好看,真的。”

    “不一样,它象征的不是美好,而是脏污、罪恶。”

    厉景呈人凑到荣浅跟前,弯腰封住她的唇,话语在唇齿间呢喃,“我说它好看,它就好看,谁都不会知道它下面掩盖的是什么。”

    荣浅两手抵在男人胸前,将距离拉开些,“厉景呈,难道你就不在乎吗?”

    “不在乎。”

    “因为你不在乎我,自然就不在乎我之前的经历。”

    厉景呈亲着她脸侧,忽然张嘴朝她耳垂处狠狠咬去,“我这样对你,你居然说我不在乎?”

    “啊,别咬我啊,疼。”

    他鼻息萦绕在荣浅脸上,“我在乎的是你,和我们的以后。”

    荣浅眼神有些朦胧,她并不能十分相信,真有这样的吗?这道坎,就连她和霍少弦的十五年都未能跨过去,厉景呈真能说不在乎,就不在乎?

    男人并未给她多余的时间思考,他覆上她,以彼此的体温熨帖过彼此的灵魂。

    荣家。

    荣安深这边,正紧急安排着顾新竹出逃的事。

    为了不让人知道她以后的行踪,自然不能明着走。

    要说厉景呈撒下了天罗地网一点也不夸张,他都能有法子逼得那个肇事司机不得不现身,更别说对付一个明着的顾新竹了。

    顾新竹在荣安深的安排下连夜准备离开。

    荣安深不放心,开车亲自将她送往码头。

    船已经准备好,顾新竹站在码头,“安深,你回去吧。”

    “别怕,只是出去一段时间,我会尽量说服浅浅的。”

    两人谁都没说破,顾新竹扣着他的手腕,“安深,你心里肯定是怪我的。”

    “快上船吧。”

    顾新竹一脚刚踏上甲板,好几辆警车忽然呼啸而至,顾新竹面露惊恐,“他们是不是来抓我的?”

    荣安深拉住她的手,飞快上船。

    “安深,你赶紧回去。”

    荣安深挡在顾新竹跟前,忽然看到很多警察围了过来,另一辆车呼啸而至,还未停稳,就看到荣浅推开车门大步跑来,“爸!”

    “浅浅。”

    荣浅双手扣住边上的绳索,“当年的肇事司机已经去警局自首,说妈妈的车祸就是顾新竹指使的,您快回来!”

    “浅浅,爸爸怎么求你都没用”

    “被害死的那是我妈啊,”荣浅没想到事已至此,荣安深还是这样的态度,“她骗了您这么多年,您还看不清吗?”

    顾新竹战战兢兢躲在荣安深背后,“安深,我走不掉了。”

    警察手握配枪,展开捉捕,“顾新竹,你还是乖乖上岸吧,我们已经联络海警,你根本就逃不掉。”

    顾新竹眼里溢出阵绝望,纸包不住火,她一度侥幸地认为当年的事能隐瞒住一辈子。

    荣安深仍旧护着她,两人脚步往后挪,他压低嗓音,“新竹,你挟持我,有了人质他们不敢抓你,等过了前面那段海域就安全了。”

    “不,不行。”

    “快啊。”

    顾新竹咬咬牙,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水果刀后架上荣安深脖子,“你们都不准动!”

    “顾新竹,你逃不掉的!”

    荣安深站到甲板边上,海风很大,随时都有将他掀翻下去的可能。

    厉景呈大步走到荣浅身边,手臂伸过去揽住她肩膀。

    “让我离开,等我安全了,我会放他。”

    不远处,另一辆车飞速而来,荣择快步冲入人群,“爸,妈!”

    顾新竹手臂微颤抖,“荣择,你回去。”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荣浅冲过去推了他把,“发生什么事?十一年前,是你妈妈买凶制造的那起车祸,我妈是被她害死的。”

    “你胡说什么!”荣择怒不可遏。

    飒飒海风吹拂在脸上,颊侧的头发都乱了,荣浅一手指向荣择,“你问问顾新竹,她连夜逃走,是不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

    荣择面色铁青,挥开她的手后看向船上二人,“妈,她说得是真的?”

    顾新竹咬着牙关,目光扫过众人,“开船!”

    警察的枪纷纷指向她,荣安深着急去护住顾新竹,他欲要替她挡住那些随时会射过来的子弹,却不想脚被旁边的绳索绊到,荣安深趔趄下往外栽,顾新竹吓得赶忙去拉他的手,“安深!”

    顾新竹只来得及抓住荣安深的袖子,栽下船时,荣安深的头狠狠在甲板上撞击,人掉进海里时已然晕厥。

    警方立马组织救援和抓人,荣浅惊叫声就要过去,厉景呈一把拉住她。

    顾新竹被当场带走,荣安深则立马送入医院抢救。

    荣浅焦急地在急救室外走动,厉景呈陪着她,几个小时过去,里头仍旧没丝毫动静。

    荣浅害怕得不行,转过身紧紧抱住厉景呈,“我爸要是也出事了,我要怎么办?我当初是不是就应该听他的,不查下去,可死的是我妈啊”

    厉景呈双手收拢,“别急,大夫都是最好的,肯定会没事。”

    荣浅庆幸这会还有厉景呈在身边陪她。

    他拥着她坐在抢救室外的座椅内。

    手术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可情况却并不乐观。

    荣安深脑干受损,至今仍在昏迷,虽然脑部出血已经止住,但还未摆脱危险期。

    在医院陪了一天后,厉景呈才把荣浅带回去。

    洗过澡躺在床上,厉景呈上楼时进房,里头黑漆漆的并未开灯,他摸黑来到床边。荣浅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厉景呈上前将她搂在怀里。

    荣浅轻哽出声,她转过身,将头闷在他胸前,整个身子就像是才孵出的小鸟般急于找到安全的怀抱,厉景呈下巴抵在她头顶,那般呵护宠溺的模样,极像是对待一个稀世珍宝。

    翌日,厉景呈没去公司,他早早醒了,荣浅将近清晨才闭眼,所以睡得很沉。

    她枕在男人臂弯间,厉景呈的手指替她拂开颊侧头发。

    手机猛地响起,荣浅惊跳下睁开眼,厉景呈眉尖漾起恼怒,他拿过荣浅手机,来电显示是林南。

    荣浅嗓音微哑,接通,“喂?”

    “浅浅,你没事吧?”荣家的事,已经登满南盛市的各大头条。

    “我没事。”

    林南没有多加安慰,“浅浅,这儿刚收到一封你的信,在传达室,是你爸爸写给你的。”

    “我爸?”

    “嗯,看日期是昨天寄得,浅浅我给你拿过来吧。”

    “不用了,”荣浅坐起身,“你待在学校吧,我让司机过来取。”

    “好,”林南想了想,说道,“浅浅,要是难受,你打电话给我。”

    “好。”

    荣浅挂完电话后起床洗漱,厉景呈让人去取信,她下了楼便窝在玻璃房里。

    厉景呈拿了碗汤圆进去,是她平日里爱吃的。

    荣浅蜷缩在沙发内,男人坐在她身侧,一手拉她起来,用匙子舀起个送到她嘴边,“不吃东西可不行,吃了。”

    她勉强张开嘴,却连一口咬进去的力气都没了。

    厉景呈见状,张嘴将汤圆咬成两半,再将其中半个送到荣浅嘴边。

    她撅下嘴,“好恶心。”

    厉景呈趁她张嘴的间隙,将汤圆送进她嘴里。

    司机很快取了荣浅的信回到帝景,她坐在沙发内将信展开,内容很长,写了好几页纸。

    “浅浅,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不要怪爸爸,我已经把新竹送出去了。我不是个合格的爸爸,我最擅长的可能就是自欺欺人,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新竹最亲近的人,她对你妈做的事,瞒得过所有人,可我们是夫妻,心有灵犀。我从未点破过,一方面,我对你妈对你有愧疚,一方面却又守着我坚守的爱情过了这么多年”

    “原谅我,我本想用我仅有的力量保护你保全你,却不想给我爱的女儿带来那么多场噩梦,浅浅,所幸你如今已有巍然大树倚靠,这是爸爸最觉得欣慰的事。”

    

第35章 做她的靠山(4)() 
“我深知,我让新竹走,你势必不会再原谅我,甚至不会再认我这个爸爸,但你永远是我荣安深的女儿,唯愿你健康长乐,一生无忧。”

    荣浅合起信纸,眼眶湿润。

    要有怎样的爱,才会让他蒙了眼和心。

    放好信,厉景呈带她去医院。

    荣择还在那守着,兄妹俩见面谁也没开口打招呼。

    荣安深是下午醒的,医生进去了好一会,出来时总算带出个不错的消息。

    几天后,他被转入普通病房。

    “爸,爸。”

    荣择弯腰,在他病床前连唤几声。

    一整天都这样,荣安深尽管醒了,却并无反应。有时候张望着病房,眼神陌生,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荣浅现在顾不得怨恨,荣安深好不容易保住命,对她来说,已是万幸。

    又过了两三日观察,医生不得不确定下来。

    荣安深那一下重击,把脑子砸坏掉,傻了。

    顾新竹被带走,荣家的顶梁柱瞬间坍塌,荣浅和荣择头一次坐到一起。

    “现在爸爸出事,公司的事只能由我来担。”

    荣浅闻言,抬头盯向跟前的男人。

    “你不信我?”

    荣浅勉强牵动嘴角,“我为什么要信你?你和顾新竹背地里害我的事还少吗?公司交到你手里,这个家所有的东西,你不会一点一点吞掉?荣择,我也是爸的女儿。”

    荣择双手交扣,“我会召开董事局,看看其它的董事怎么说,但是荣浅,公司的事向来都我在管,你又在读书,你有什么能力?”

    荣择眼角轻眯,他们毕竟是同父异母,虽然水火不容,但眉眼之间却有相似,“荣浅,要不是你,我妈也不会被抓走,爸也不会躺在这,你还有什么脸在这争?”

    “那我妈的命,你还给我?”荣浅气得双手握成拳,蹭地从椅子内坐起身,“当初我妈若没有发生车祸,顾新竹就一辈子都是小三,而你,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她为了进荣家买凶杀人,这才替你铺出条荣家长子的道!”

    荣浅说完,眼圈控制不住微红。

    荣择站起身后抬着手,荣浅却并不畏惧,她扬高下巴,“还要打我?”

    他的手定住几秒后落下去。

    “爸一早就做好了遗嘱,你不知道吗?”荣择的双手改为撑向桌面。

    荣浅亦不相让,咄咄逼人,“爸爸只是生病,荣择,你心心念念继承权,想疯了吧?”

    “现在他不能再管公司,连自理能力都成问题,他做好的那一份文件当然能作效,”荣择眼里满是笃定,“荣浅,文件我早看过了,你想知道内容吗?”

    荣浅抿紧嘴角,余光不由瞥向病房内的荣安深。顾新竹为荣择处心积虑,将来的事肯定也全打算好的。

    如果真如荣择所言,那么,那份文件势必会对荣浅很不利。

    事实证明,果然如荣浅所料。

    律师当天下午就来到医院,当着荣安深的面,宣读那份文件。

    “在荣安深先生过世或者丧失行为能力的情况下,将有沈培律师出面宣读荣芙公司所有股权及公司事宜全部交由荣择,小女荣浅享受每年收益的百分之十分红,名下房产分配如下”

    荣安深给荣浅的全是实质性东西,比如一套房产,车子,以及分红下来的钱等。

    在他的观念中,在外打拼还是要靠男人。

    荣择从律师手里接过文件,朝荣浅扬了扬,“看到了么?以后,荣家是我当家做主!”

    “我不信,这不是爸爸的意思!”

    “信不信由你。”荣择想到顾新竹,一阵心疼,他逸出阵冷笑,“公司收益的百分之十,荣浅,你又怎么知道公司能不能盈利,盈利多少呢?你就守着你那套房子好好过吧,反正你有厉景呈作靠山,只不过当哪天你被他赶出来的时候,你会不会无家可归我就不知道了。”

    荣浅紧咬下唇瓣,感觉到丝丝疼痛泛到心里面。

    这份文件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如果是一早就立好的,顾新竹也不用三番两次这样害她。

    荣安深被荣择接回了家里,而三天后,荣择将正式进入董事局。

    荣浅跟学校请了假,这段日子都窝在家里。

    厉景呈见她眉头紧锁,“怎么了?”

    “我不想让爸爸的公司落在荣择手里。”

    厉景呈坐到她身侧,拉起她的一只手,“当初你爸取得那个公司名,芙是不是出自你妈的名字?”

    “是。”

    “你妈那边还有往来的亲戚吗?”

    “妈妈死后,外公让我跟他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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