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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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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浅想过去看看,厉景呈陪她来到温庭雅苑,开门进去,厉景呈望着满屋的藏品不由失笑,“怪不得你后妈气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整栋别墅,只有二楼的两个房间没变。

    荣浅推开自己的卧室进去,这儿定期会有人来打扫,她径自走向床头柜,看到相框里摆了一张她和霍少弦的合影。

    那时都还青涩,穿着校服,霍少弦打小就是拔尖的,不论成绩还是长相,他手臂随意搭在她肩头,一抹阳光明艳了竹马青梅的美好。

    荣浅胸口又开始痛。

    厉景呈从她手里接过相框,“这是你几岁时候照得?”

    “十三岁。”

    这照片是她后来拿到温庭雅苑的。

    “跟他的回忆,你也该收拾收拾了。”厉景呈将照片朝床头柜一丢。

    荣浅宝贝似的将它捧起来,男人见状,上前从她手里再度将相框夺过去,“你是厉景呈的人,这话可是你自己说出口的。”

    “那是我对霍少弦说的不假,可我们订婚却是假的。”

    “谁跟你说是假的?南盛市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可都看着。”

    荣浅伸手想要拿回来,“我不承认。”

    厉景呈侧开身,荣浅去抢,被他双手禁锢在怀里,他薄唇凑至她耳边,语气漫热,“都在一起了,这种事还能不承认?”

    荣浅闻言,脑袋朝他胸前撞去,厉景呈猝不及防往后退,手里的力道一松,相框啪地摔向地面,然后滑入了床底下。

    她的是公主床,两边有拱形,床板下面是十几公分的空隙,荣浅趴下身试图往里钻,可缝隙太小,她只能将手朝里探。

    厉景呈蹲下身,面色已有不悦,“起来。”

    荣浅并没有理睬,她手臂伸进去摸索,厉景呈拽住她另一只手,指尖扫到了什么,她伸手去拽。

    男人沉下音,“这又不是狗洞,你钻什么?”

    荣浅朝他白了眼,拿着东西后起身。

    厉景呈看了眼,是个牛皮袋,并不是先前的相框。

    牛皮袋上还有绑住的粘纸,荣浅掸了掸上面的灰尘,“这东西为什么会贴在我的床板底下?”

    厉景呈接过牛皮袋,绕开线扣后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叠照片。

    荣浅凑上去一看,照片里的内容都是荣安深和顾新竹在一起的场景,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荣择也才是个少年,照片的场景都不相同,且右下角都有日期。

    荣浅大惊失色,“这些照片是我妈妈出事前不久拍的,我妈车祸是两个月后。”

    厉景呈将袋里的另一张纸拿出来,上面写着个地址,荣浅将纸接过去,“这是我妈妈的字,我记得,她留着的日记本我还放在家里。”

    “那这些照片,应该是你妈妈找人拍到的。”

    荣浅心里不由咯噔下,“可是我爸说,我妈从来不知道顾新竹的存在,她到死都不知道。”

    厉景呈将照片和纸塞了回去,见荣浅怔在原处,他伸手将她揽到跟前,“这上面的地址,应该是顾新竹未进荣家之前的安身之处,荣浅,你妈妈可能还跟她碰过面。”

    荣浅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把照片贴在她的床底下,她伸手圈住厉景呈的腰,下意识想要找个能给他靠一靠的怀抱。

    走出温庭雅苑,厉景呈看眼荣浅手里抓着的牛皮袋。“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

    心里再有怀疑,但要得到确切答案,还需要时间。

    厉景呈微笑着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厉景呈看眼荣浅,她视线出神投出窗外,要她忘记霍少弦绝不是一两天的事。

    “带你去个地方。”

    厉景呈先将荣浅打扮了番,造型师将她的长发盘起,替她选了顶短发,又拿出一套宽松的男式衣物让她换上,荣浅别扭地站在试衣间不肯出去。

    男人上下打量,“不错,走吧。”

    “我不去。”

    厉景呈强行拽起她的手,“去了,保证你有惊喜。”

    他带她去的是个酒吧,荣浅向来对这些地方不感兴趣,她神色恹恹跟在他后面,厉景呈选了个并不起眼的角落,荣浅张望四周,竟发现这儿没有一个女人。

    厉景呈要了两杯酒,很快就有人来搭讪。

    是个打扮得娘里娘气的小伙子,一股浓重的香水味熏得荣浅直想吐,他窝在厉景呈身侧,手朝他肩头一搭,小嘴轻张,缓缓吐了口气,“请我喝杯酒吧。”

    荣浅憋着笑,厉景呈的脸都青了,他拨下对方的手,目光朝荣浅一点,“对不起,我有伴了。”

    小男人不甘心地朝荣浅看眼,这才起身离开。

    待他走远后,荣浅才捧腹,“厉景呈,原来你还好这口?”

第18章 和好不如初(5)() 
荣浅朝他白眼,“我们来这做什么啊?”

    “待会你就知道了。”

    荣浅这幅样子,很容易招惹人,唇红齿白,在男人堆里又显得格外娇小,她时不时咬着吸管,东张西望。

    一个体格魁梧的男人眼里放射出寻到猎物的光芒,他大步走来,厉景呈自然看得出他是冲着谁来的。厉景呈起身坐到荣浅身边,手臂揽住她肩膀,彰显出占有欲。

    果然,男人见状后只得另寻目标。

    这个话题尽管听林南她们讨论过,但她不知道厉景呈带她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正在百无聊赖间,荣浅忽然看见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她惊得下巴差点掉了,一口酒就这么呛在喉间。

    “咳咳”

    男人下意识朝这边看,厉景呈情急之下吻住荣浅,适时挡住对方视线。

    荣浅两手推挡在他胸前,厉景呈手掌朝她后背用力一压,荣浅便整个人窝在了他的怀里。

    荣择收回目光,走向吧台。

    荣浅手掌朝厉景呈肩头敲了几下,男人这才不舍松开,她捂住嘴,眼里藏匿不住的震惊。

    方才‘调戏’过厉景呈的小娘炮扭着柳腰走向荣择,他手掌搭住荣择肩膀,身体依偎过去,凑到他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荣浅看到荣择伸出手,揽过男人的肩头照着他脸上亲去。

    噗——

    荣浅节操立马碎了一地。

    厉景呈拍拍她脸,“走了。”

    “让我再看会。”

    “看什么看,好戏都看完了。”

    荣浅被他拉出酒吧,新鲜冰凉的空气蹿入鼻翼,她一下没忍住,蹲下身笑了起来,怪不得荣择每回相亲都无疾而终,原来

    笑着,笑着,却又溢出种难以言明的悲伤,以往,她的喜,她的悲,都有霍少弦陪着,而如今,却换了另一个男人。

    她不敢去想霍少弦,哪怕这会他过得多不好,荣浅都不敢想。

    回到帝景,厉景呈洗完澡出来,见荣浅背着他鬼鬼祟祟在翻什么,男人信步上前,这才见荣浅手里捏着两张银行卡。

    “你要用钱?”

    荣浅一惊,回头,“里面都是我平时存的,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处。”

    厉景呈坐在床沿,看到荣浅嘴边扬起的淡淡梨涡,从smx回来后,他就没见荣浅笑过,她心里压抑得太深。他喜欢看她朝气蓬勃的样子,犹如一支含苞待发的花骨朵,甚至为了博她一笑,他情愿做他平日里不屑的事。

    厉景呈也不知,他这是怎么了。

    厉景呈随手将她一搂,“你知道对于你哥来说,最大的折磨是什么吗?”

    荣浅偏头看他。

    厉景呈眼里跳跃着坏意,那样肆无忌惮,那样诱人沉迷,他嗓音醇厚,一副循循善诱的模样,“他明明爱着一个男人,身边却要睡个女人,还是摆脱不了的,你说这算不算折磨?”

    荣浅瞳孔慢慢睁大,半晌后,才吐出句,“厉景呈,你真是坏的没边了。”

    和他订婚后,荣浅就第二天回过荣家一趟,转眼到了元旦,荣安深打电话来,让荣浅和厉景呈都过去。

    天气阴雾蒙蒙,荣浅坐在副驾驶座,看到荣家在眼里逼近,仿佛一座陌生的建筑,荣家的佣人都在忙碌,荣安深好不容易盼得女儿回来,自然要精心准备。

    吃过午饭,荣浅随手翻阅杂志,眼睛却盯着对面的荣择。

    荣择抬了几下眼,最后,语气颇带不耐,“看什么看?”

    荣浅挑着抹笑,“看看不行啊,哥,你怎么这么小气?”

    顾新竹他们都习惯了兄妹俩这样,荣择掩不住潭底的嫌恶,他丢下遥控器就要起身。

    门口,忽然传来佣人的通报声,“少爷,您的一位朋友非要进来找您。”

    荣择扭过头,看到一抹身影快步冲了进来,对方还是个小男生模样,头发微长,烫着卷儿,还是酒红色的,右侧耳朵上还扎着两颗耳钉。

    荣择明显脸色大变,“你怎么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想要阻止。

    小男生还未开口,眼泪却流了出来,“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也不来找我?你又有了别的人对不对?”

    荣安深收住和厉景呈说到一半的话题,他跟顾新竹对望眼,似乎还未明白过来。

    荣择脸色铁青,拽住男人的手腕,“走,出去再说。”

    没成想,对方却使劲甩开他的钳制,小男生梨花带泪,当真哭起来比女人还娇弱,“你说只爱我一个的,可你还去酒吧,听说你又看上了一个大学生是不是?”

    荣安深怔在沙发内,顾新竹那表情更别说了,脸部肌肉僵硬着,半晌后尖叫声,腾地从沙发内起身,“荣择,这,他他在胡说些什么!”

    荣择恨不得立马将对方拖出去,“走!”

    荣安深也站了起来,指着荣择的手一个劲抖,“把话说清楚,荣择,他究竟是谁?”

    “我是他爱人,怎么了?你们儿子喜欢男人,你们不知道啊!”

    顾新竹惊得差点要栽倒,感觉整个世界都阴暗了,荣择可是荣家的继承人啊,怎么会

    她摇摇欲坠,精致妆容下的脸开始扭曲,再名贵的化妆品也遮不住狰狞,“我撕烂你的嘴!”

    荣择冲门口看热闹的佣人怒喝,“杵着做什么,把他拖出去!”

    两三个佣人上来,架着身形娇小的小男生往外拉,那人嘴里还在说着,“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负责任啊!”

    顾新竹差点没喷出血来。

    荣浅适时起身,扶住顾新竹的肩膀,“妈,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同性恋很正常,他们也有爱的权利。”

    顾新竹的脸色越发难看,一屁股坐在沙发内,这个打击太大,她哪里回得过神。

    荣安深沉着脸,“你给我过来。”

    荣择走到诸人跟前,荣安深问道,“是不是真的?”

    顾新竹见他不回答,心下越发焦急,“你倒是说话啊,跟你爸说,是有人冤枉你。”

    荣择一直过得就是偷偷摸摸的日子,这会事情既然已经被揭开,他索性承认,“爸,妈,我喜欢男人并不是什么大罪。”

    荣安深一巴掌挥过去。

    荣浅闭了闭眼睛。

    “你”荣安深朝荣择指了指,“马上给我结婚,马上,我荣家丢不起这个人!”

    “我不会娶那些女人。”

    “那好,到时候你就给我滚出这个家,我没你这个儿子!”

    “安深,”顾新竹抓着荣安深的手臂,“你别气,气坏了身体,有些话可不能这样说啊。”

    荣安深一把将妻子挥开,“他要断了荣家的香火,他就不是我儿子!”

    荣浅跟过去劝,荣安深不住叹气,“还是女儿贴心。”

    回去的路上,厉景呈驾车,他食指在方向盘上轻敲,“你平日里存的那些钱,派上用场了?”

    荣浅侧过身,目光同他相对,“不过,我爸气得不轻。”

    “他迟早要知道,荣择不肯结婚,越拖越久,还不如让你爸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荣浅靠向座椅,顾新竹处心积虑为她儿子铺路,可人算不如天算,荣择藏得也真够深的。

    “但是,厉景呈,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圈子本来就不大,”厉景呈凑到她耳边,“有个朋友还男女通吃,荣择在俱乐部玩得时候,他们还撞上过。”

    荣浅耳根开始泛红,男女通吃,这得多重的口味?

    荣安深知道了荣择的事后,天天逼着他相亲,荣择自然是不肯,要让他跟女人生活一辈子,还要生孩子,杀了他吧。

    可顾新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荣择兴许也意识到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慢慢的,接受了相亲。

    这天晚上,厉景呈拉着她的手走向花园,不远处,忽然亮起的灯光透过玻璃射过来,荣浅抬手挡了下,眼睛待适应后才睁开,这两天院子里在施工,她早就知道。

    荣浅看着眼前明亮崭新的玻璃房怔怔出神。

    她只是没想到,厉景呈会给她造一个一模一样的。

    就像是来不及愈合的伤口,被狠狠、用力地碾压了一下。痛得毫无防备。

    厉景呈从她身后圈住她的腰抱紧,“喜欢吗?”

    荣浅木然点点头,玻璃房里面备了圆桌、沙发,以及一切雕刻用具。

    厉景呈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内,“你还欠我一尊雕像。”

    荣浅浑身不自在,她觉得这个玻璃房就好像是厉景呈即将困住她的牢笼。

    她怔怔出神,厉景呈俯身,薄唇移到她颊恻、眉间,一寸都未放过。修长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扣住她后脑,迫得荣浅做出迎合的动作。

    “不,”荣浅抗拒,“我不要。”

    厉景呈狭长的眸子眯了下,嗓音有些哑,“那你什么时候才想要?荣浅,我要你来不是做摆设的。”

    她被他困在怀中逃脱不得,这个问题迟早要面对,厉景呈好几次要她,她都不肯,荣浅深知他没多少耐心。“你第一次要我,是因为要把我带出smx,你再想要,等你帮了我的忙再说吧。”

    “”

    厉景呈难以自持,“你还把这种事当成了生意。”

    “我又不要你的钱,跟你订婚也不是因为爱你,所以没有履行义务这种说法”

    厉景呈朝她额头按了下,荣浅脑袋往后仰,精巧的下巴微微翘起,厉景呈就势咬住,她眉头一皱,“痒。”

    他齿尖磨着,荣浅最怕痒了,咯咯笑出声来,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清丽娇美的容颜肆无忌惮绽放,她无疑拥有了别人没有的美貌,要不然厉景呈当初也不会看上。

    他握住她肩头,声音里带着霸道,“把霍少弦忘了。”

    荣浅一怔,人瞬时僵住,仿佛被人点住穴道。

    “你要让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把霍少弦给我忘了。”

    荣浅避开男人的目光,“好。”

    只要她不提,厉景呈就不知道她心里还在想着霍少弦。他答应了她的提议,她就能保护自己了。

    要把霍少弦忘掉,除非给她一把刀,让她剜着自己的心,一道一道,心没了,人才有忘掉的可能。

第19章 和好不如初(6)() 
厉景呈站在阳台,手里的高脚杯浅晃,眼睛盯向离主楼不远的玻璃房,这会,里面灯火通明,荣浅的身影映衬在他眼里,他当初造这个玻璃房是为让她开心,而不是让它成为她躲避他的避风港。

    男人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向栏杆后,转身下了楼。

    荣浅聚精会神,霍少弦的眼睛,她试了好几次,才敢下手,五官轮廓皆以成型,她专注地倾着上半身,以至于厉景呈进来时,她一点察觉都没有。

    玻璃房顶层的葡萄架,枝蔓横绕,照明的灯光就藏在里面,若隐若现,厉景呈走到荣浅身后,她认真地小心翼翼地雕刻,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这就是她近一个月来废寝忘食快要完成的作品。

    厉景呈觉得真他妈讽刺,他忍耐她迁就她,甚至为了博她一笑,不惜大费周章,可换来的是什么?

    男人眼里聚起暗涌,一步步逼近过去。

    直到,一道黑影压近,投射到雕塑上,荣浅才收回神,意识到有人来了。

    她并未放下雕塑刀,厉景呈走到他身侧,长腿靠着桌沿。

    荣浅满面专注,男人的手落向雕塑,她抬起头,“别动。”

    “刻给我的?”

    荣浅抿紧嘴角,厉景呈盯了半晌,“我看着倒是不像,究竟是谁?”

    荣浅不信他看不出来,她莫名感到慌张,站起身,“这个刻完以后,我会给你弄的。”

    厉景呈神色间阴晴不定,荣浅尽管觉得他不是好人,但平日里也算能相处,可是如今,她看着男人阴鸷的侧脸,心底升腾起害怕。

    厉景呈的手朝雕像碰了下,忽然一个用力,手掌将雕塑扫落在地,当即摔得个稀烂。

    荣浅惊愕万分,“你!”

    “荣浅,要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见一次砸一次!”

    荣浅望向地上那堆已经分辨不出轮廓的碎片,她悲从中来,眼眶里的泪水强忍着没流出来,却一个劲打转着。

    “厉景呈,我心里爱着谁,你也要管吗?”

    “你心里爱着谁,想着谁,我没办法左右,但你别当着我的面表露,荣浅,我看不得你这样,你要真有这心,你倒是给我回去,回霍少弦的身边去,看看他要不要你!”

    他不可能让她连想念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她爱着霍少弦,15年的青涩陪伴成了爱情,他一句让她忘记,她就能忘得掉?

    厉景呈脚下是那些碎片,他皮鞋踩上荣浅散落的画稿,一张张记忆中的脸遭到碾压。

    荣浅彻底被激怒,她冲上前推了一把厉景呈,“不准你动!”

    厉景呈怒火中烧,他双手扣住荣浅肩膀猛地将她按向那张圆桌,男人手掌撑着她肩头不让她起来,荣浅头发散开,挣扎了好几次,厉景呈就是让她躺在那。

    “这儿的东西都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我想踩就踩,想毁就毁,容不得你说个不字!”

    “厉景呈,你这样恼羞成怒做什么?”荣浅同他直视,这会,反而没了害怕,“你别告诉我,你还指望我喜欢上你?”

    “不可以么?”

    “这种努力,我连试都不会试,因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厉景呈睇视她的唇,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传入他耳中,他觉得刺耳极了,不想听。

    男人目光扫过她优美的脖颈,荣浅穿了件加绒衬衣,扣子间的细缝随着她的呼吸而敞开,隐约能看到里头露出的肌肤。

    厉景呈沉了沉眸光,双手忽然抓着她两边的领子使劲一扯。

    他使得力气很大,三颗扣子同时飞迸开,荣浅尖叫了一声,手里拽住的雕塑刀朝他扫去。

    厉景呈手臂上感觉到有疼痛,他松开手。

    荣浅撑起身,推开他后跑到一旁。

    手里的雕塑刀掉到地上,厉景呈面无神色扫了眼,转身走出玻璃房后将门给拉上。

    荣浅急忙飞奔过去。“厉景呈,你放我出去!”

    男人将门给反锁,透过一道澄亮的玻璃,两人对立,厉景呈单手覆上去,“你不是喜欢待在这吗?那好,你留着,没人会打扰你。”

    “不要,我害怕,放我出去!”

    荣浅双手拍打,厉景呈没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佣人听到争吵,赶了出来,厉景呈径自朝别墅方向走,“把那间屋的暖气给我停了,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给她开门。”

    回到楼上,厉景呈走向阳台,荣浅仍旧站在门口,厉景呈双手撑住阳台栏杆,清冽的晚风吹拂过来,也吹散些许他心头的烦躁。

    手臂上的疼痛加剧,厉景呈垂眸看眼,一道长长的红痕,并不算深,渗着些许血珠。

    只是这痛,为什么会从他的手臂一直蔓延进心口呢?

    翌日。

    厉景呈准备出门,他走到玻璃房门前,荣浅快步过去,身上批了件昨天留在那的外套,“放我出去,我还要去上课,厉景呈!”

    男人看他眼,“既然离不开这儿,就别想着出去了,再把你的作品弄弄,什么时候雕刻好了,再出去送他也不迟。”

    “你个疯子,你关着我做什么?让我离开这!”

    厉景呈手落向门把,幽暗的眸子攫住她不放,“放你出来也行,就当帮了你一次,怎么样?”

    荣浅自然听得懂他的话外音,她拍打玻璃的动作收住,手也垂了下去。

    厉景呈转身离开,荣浅望着他的背影,手机也没在这,她没法求助任何人。

    中午时分,家里的佣人给厉景呈打个电话,问他要不要给荣浅送饭。

    厉景呈说不用,让她饿着。

    其实他知道,她的玻璃房里备着些零嘴,一时也饿不到她。

    傍晚四五点时分,厉景呈驱车回去,路上就开始下起零星小雪,等回到帝景时,大片大片的雪花飞扬,荣浅冷的不行,瑟瑟发抖。天气降温,她身上还是单薄的衬衣和裤袜,就算批了件外套也顶不住突来的严寒。

    男人撑着把伞,荣浅看到他举步走来,深灰色的家居装被他诠释的恰到好处,覆盖的白雪和伞的颜色融为一体,她走到门口。

    厉景呈单手插进裤兜,“想清楚了?”

    “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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