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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越,种种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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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昨天应该更的,可是心情特别不好,真的特别不好,求大家原谅QAQ
“大伯母消消气,刚刚是晓晓说错话了。大表哥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晓晓知道好几位适龄美女都尚未婚嫁;不如晓晓帮忙说和说和?”秦晓晓跟川剧变脸似的立马换了表情;显得那么无辜,“保证一说一个准儿。”
“娘子你胡闹什么?你除了妒霜凌寒还有梁羽娘你还认识谁?”赵明佺一把扯过秦晓晓,压低声音,问得有些惊惶,“这话娘子可不敢胡说。”
“缓兵之计懂么?把他们俩拖住再说。”秦晓晓倒是满不在乎;继续着自己的缓兵之计。
“娘子今日是来进香的;不是来打架的。”赵明佺继续低声劝道,“还是消停消停,好好陪个不是,赶紧走了。”
“我也想走啊,他们两个不依不饶我有什么办法。”秦晓晓翻了个秀气的白眼儿;鼓着腮帮子嘟囔道。
“还不是因为娘子嘴上不饶人?”赵明佺对没有丝毫毒舌自觉的秦晓晓很是无奈,示意她不要再开口,自己去对付这二位亲戚。
“你们两个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嘀咕些什么啊?”大伯母终于沉不住气了,开口询问两个人。
“没什么没什么。”秦晓晓刚要开口;就被赵明佺拦住,“侄儿只不过是在跟娘子商量着哪天请大伯父大伯母还有大表哥去吃顿便饭什么的。”
“哟;这是又缺钱了想找老身借银钱是么?”赵明佺的大伯母挑挑眉毛,“老身这里可没有钱。”
“妹的我们家还用找你借钱?!”秦晓晓银牙轻咬;抱怨声却被赵明佺的声音压下去:“怎么会,请大伯母吃顿便饭还不是我们小辈儿应该的?”
“这说的倒像是句好话。”大伯母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罢了罢了;我们两个也是来进香的,跟你们耗的时间太长耽误了们的事儿。佢儿,我们走。”
“大伯母一路走好。”赵明佺按着秦晓晓的头像大伯母行礼,直到他们消失在视线中才抬起头。
“我不要上山了。”秦晓晓鼓着腮帮子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冤家路窄,我们又不欠他们家什么,干嘛要这样低声下气委曲求全?他们家儿子就是不学无术胸无点墨,难不成我还说错了?!”秦晓晓越说声音越大情绪越激动,吓得赵明佺赶紧去捂她的嘴。
“好不容易送走两个瘟神,娘子还想把他们招回来么?”赵明佺捂秦晓晓的嘴捂得有些咬牙切齿,“娘子你有时候真是不知进退。”
“那你背我。”秦晓晓骨朵着嘴说出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你背我上山我就开心了。”
“你本来就没有生气对不对?”赵明佺把秦晓晓背到背上,爬了会子山路才扭头问她,“你不过就是懒得爬山路了。”
“那是自然。为那种奇葩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得不偿失,气大伤肝,我才不要伤自己的肝儿
玩儿呢。”
“娘子当真是想得开——那顿便饭怎么办?”赵明佺想到了自己权宜之际许下的那顿饭。
“你以为他们真会来?”秦晓晓冷笑一声,“他们敢来,我就敢在他们的饭里下巴豆霜!”
“娘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下巴豆霜这种事情你也就说说罢了,不要真的付诸实践。”赵明佺语重心长,“真出了事儿你我谁都跑不了。”
“我也就是嘴上过过瘾。他们毕竟是长辈,我怎么敢像整治小混混儿似的整治人家?”秦晓晓把头凑近赵明佺的脖子开始吹风,“我虽然气不过,可是这分寸还是要有的。”
赵明佺点点头。两个人不再说话默默向前走。
山路因为下过雨有些滑滑的。赵明佺就这样背着秦晓晓一步一步很是踏实地踏在青苔刚刚有些露头的石板台阶上。四周除却间歇响起的鸟鸣虫吟就只剩下有些喧杂的人声。赵明佺的脚步声便被衬得不那么明显了。秦晓晓安安静静伏在赵明佺的背上,不知不觉便有了困意。
“对了娘子,那张三怎么样了?”赵明佺似乎想起来什么,回过头向秦晓晓问道。
秦晓晓一动不动伏在赵明佺背上,一言不发。赵明佺有些害怕,停住脚步晃了晃,换来秦晓晓一声嘟囔和一个拉长的哈欠。
“娘子睡着了?别睡了,山上冷,当心受了风寒。”赵明佺说着就要把秦晓晓放下来,“自己下来走走,免得睡着。”
“不要。”秦晓晓再次开始自己的撒娇卖萌战略,“你陪我说话,说话了我就不困了。”
“那娘子回答为夫,那个张三怎么样了?”赵明佺继续追问着刚刚的问题,“最近都没有听娘子提起过他。”
“他啊。”秦晓晓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声音因而有些模糊,“我一点点加大药量他就慢慢开始拉肚子了啊。可是他天天吃我卖的东西头几天还一点儿事儿没有,就没有怀疑到我头上——这几天没见他,别是拉虚脱了起不来了吧。”
赵明佺只觉背上一阵恶寒——秦晓晓这位姑奶奶整人还真有一套,亏得自己是她相公不是仇家。
“怎么还不到山顶啊?”秦晓晓搂着赵明佺的脖子趴在他背上,“还远不远啊?”
“不远了吧?”赵明佺吸吸鼻子,“我都闻见香火的味道了。”
“你是狗鼻子么?这么灵?”秦晓晓笑眯眯地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要是不远了,就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两步。”
赵明佺闻言停住步子,缓了缓神儿蹲下等秦晓晓下来,就听见前面有人大喊:“小姐,姑爷,你们怎么这么慢?”
原来是妒霜。两个丫鬟脚程快,又贪玩儿,颠儿颠儿爬到了山顶才发现小姐跟姑爷双双不见了。本来以为等一等也就追上了,可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
到,实在等不及了,又怕迎下去走蹭了,便只得继续在原地等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两个人才合计着派了妒霜回去迎接。这不,走了没几步就听见他们两个人的声音了。
“出了什么事么?怎么这么半天才上来?”妒霜急得一张小脸儿都白了,“可吓死奴婢了。”
“没事,不过是路上景色太好,我光顾着玩儿耽搁了。”秦晓晓拉住赵明佺,随便编了个瞎话搪塞过去。
“奴婢还当小姐不敢上来了呢。”妒霜的神经一松弛下来,便又开始没大没下,爬了没几步,忽然又顿住脚步转向秦晓晓惊讶道,“小姐别是跟姑爷遇上那‘灾厄’了吧?”
“没有,你想太多了。道士混饭的浑说你也信?”秦晓晓说得轻巧,可是想到那道士没有要半分银钱,心里很是安心不下。
“可是那道士没有要凌寒半文钱啊。”妒霜不解地歪歪头,“小姐这话说的不对。”
秦晓晓长叹一口气,总觉得刚刚那二位这么容易就偃旗息鼓很不正常。毕竟自己本来应该是他们家的媳妇,结果私奔了,好死不死还跟一直跟他们家不对付的赵明佺私奔了,但凡是个有权有势的家庭就无法忍受吧?只怕他们这么容易放自己跟相公走,是去想后续对策了吧。
“娘子快走啊。”赵明佺已经走大前面了,妒霜呆呆地陪她等着。秦晓晓听见赵明佺的招呼声才猛地回过神,提起了裙摆甩开胳膊迈开步子,跟只兔子似的蹭蹭蹭窜上去了。
“娘子这么利索,还要为夫背?”赵明佺走了一路,再加上大半路程都是负重前进,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秦晓晓呢,睡了大半路程,就还剩这么几步了,从体力和心理上都完爆赵明佺。得意地冲赵明佺做了个鬼脸儿,秦晓晓扭过身,准备继续,冲刺完剩下的几节台阶儿。
“嚯,你们小两口可真够慢的。”秦晓晓好不容易爬上山顶,正扭过头向着赵明佺得意洋洋地招手呢,就听见背后那个刚刚跟背后灵似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又是跑到哪里卿卿我我去了?”
“大伯母这身体还真是好啊。”秦晓晓不动声色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又是满脸的笑容,“这脚程快得,叫我们这些小年轻儿都望尘莫及呢。”
“嗬,晓晓这张嘴怎生跟抹了蜂蜜儿赛的,这么甜啊。”赵明佺的也是秦晓晓的大伯母阴阳怪气儿的样子叫秦晓晓很不爽。
“大伯母说笑了。”秦晓晓心里这个恨呐:你们两个消消停停走了不久结了么?非要来给姑奶奶添堵么?
“这不,大伯母给你们俩求了个签儿,是算你们俩婚配是不是合适的。”赵母拿了一张疑似解语的纸出来,在秦晓晓面前晃着,“看你们俩过得很不错啊,怎么签子上说,二者,其一已
亡呢?”
秦晓晓心里一下子着了慌——签子真准啊我勒个去!要是按着这里这位秦晓晓的生辰八字儿算……她都不在这儿了自然是死了啊!妹的这一会儿要是去算生辰八字可怎么说啊?说我的?现在还不是那一年吧?说她的?喵的她已经死了啊喂!
“小姐,您在这儿干嘛呢?”凌寒见秦晓晓少有的表情对待以为中年妇人,又说了这么长时间,觉得很是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便凑过来。
“哟,这是谁家小妮子?长得还挺水灵的。”赵明佢过来冲着凌寒动手动脚。
“你做什么?!”秦晓晓将凌寒护到身后,妒霜却踱到赵明佢身后给他一个爆栗子,吼道:“你干嘛对我们凌寒动手动脚?!”
赵明佺好不容易爬上来,就看到这样诡异的一幕——赵明佢自己的大表哥捂着头,对妒霜怒目而视,大伯母则一面护着她宝贝儿子一边向秦晓晓还有凌寒声讨着什么。
天呐!赵明佺第一反应只有这两个字。
☆、批八字儿。。。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郑重声明!就算单心情不好事情凑一堆单也会顽强地不请假的!!至于那个请假。。。据说是JJ的未完善新功能【泪目
求评论。。。。现在单脆弱的心灵需要安慰。。。。
“大伯母,拙荆是又怎么惹了您了?您老说出来;消消气儿。”赵明佺三步并作两步走,挡到了秦晓晓面前,“还是您想着现在就去吃那顿便饭?”
“大侄子;刚刚老身帮你和晓晓求了一张签儿,这结果可有趣儿得很呢。”她晃了晃手里那张解签儿的纸;神色很是诡异;“这二人之中,一人已亡什么的;是怎么回事儿呢?”
赵明佺疑惑地看向秦晓晓。秦晓晓摇摇头,表示自己完全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赵明佺便回转过头面对自己的大伯母,一脸不明就里的无辜。
“兴许这里的签儿解得不准,也未可知啊。”秦晓晓搭着赵明佺的肩膀从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轻轻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这儿的签儿估计可以求一求可,真尼玛准呐!
“这里的卦占得可是这十里八乡最准的。”大伯母再次晃了晃手里那张秦晓晓恨不得夺过来烧掉的纸儿;颇有些耀武扬威的味道。
“不对啊;大伯母跟我家相公的关系一向不好——您可千万别怪侄儿媳妇儿说话直;这只是事实而已啊——您又怎么可能记着我家相公的生辰八字儿呢?”秦晓晓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抱着他的胳膊给自己装着胆儿道;“再说了,您又是怎么记得住侄儿媳妇儿我的生辰八字儿的?如果晓晓没有记错,您应该是在梁家给晓晓说亲的时候,在庚帖上瞥了一眼生辰八字儿吧?这都一年多将近两年了,您怎么还记得?还是说,您一直留着晓晓的庚帖?这不对啊,按理说,晓晓不见了,媒人理应来收走了庚帖才是,若是没有——您倒是跟晓晓说说,这是哪个不着调儿的没品媒人,赶明儿晓晓若是帮大叔子说亲,铁定不找他!”
说完这一大段长篇大论,本来很是没有底气的秦晓晓见大伯母的脸色一青一白的,便大增了好几分胆气,拍拍赵明佺的胳膊,扬扬下巴叫他看看他的大伯母。
“没想到晓晓这一张嘴还真是厉害,不过——”赵氏伯母嘴角阴险地上扬,“明佺跟我家佢儿生辰整整差了一年,老身自然记得清楚,至于晓晓你的生辰嘛——当初合你和我家佢儿的八字儿的时候,一不小心多写了一份儿出来,再一不小心就夹在佢儿庚帖里了,今儿来给佢儿算姻缘,正好掉出来。这不,老身一高兴,就顺手帮你和明佺占了一卦,不想却是这样的结果。”
秦晓晓抿着嘴不说话,却偷偷别过手在赵明佺的后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低声道:“还不赶紧想辙!”
“娘子鬼主意不是一向很多?现在怎么又开始指仗为夫了?”赵明佺疼得呲牙咧嘴却还要强挤出笑脸对着大伯母,两个极端上的两种表情在他脸上同时显现,在对面的几个人看来颇为滑稽。
“明
佺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赵家大伯母的话故意拖长了尾音,而话里的留白更是叫秦晓晓有一种被人窥破秘密或者是女干夫/淫/妇被捉女干在床的窘迫感。
“侄儿没有,多谢大伯母关心。”赵明佺揉着被秦晓晓掐得生疼的腰,嘴上却说着毫不在意的话语,“不过大伯母,侄儿跟内室的签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说,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一个已经死啦!”赵明佢好像已经缓过来了,揉着头不耐烦地吼道,“娘啊您在这儿没事跟他们两个耗什么啊,爬山累死了,儿子要回去睡觉了!”
“好好好,佢儿耐心点儿。”赵家大伯母回过身子安慰安慰开始耍赖皮的儿子,又凑到他耳边耳语几句,那赵明佢便点了点头,腆着满是油水跟囊膪的肚子找了张青石凳子,一屁股就做坐下去下去了,然后又跟触电似的一秒蹦起来,抬脚踹了那凳子一脚,可是无奈大脑对痛觉的反射太快,便又隔着碍事儿的肚子抱着脚单腿儿蹦跶来蹦跶去,像个圆滚滚的小丑,看得秦晓晓憋不住,握着嘴摽着赵明佺的衣角笑得直不起腰来。凌寒跟妒霜也用帕子掩着嘴,眉眼儿弯弯盈满了笑意。
“有什么好笑的!”赵明佢听闻秦晓晓还有两个丫鬟的笑声,自觉失态,又失了面子,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向着另一面的一张木头凳子过去,小心翼翼地坐下试了试温度,才安心地坐下来——那副样子像极了大狗熊,秦晓晓越脑补越觉得好笑,最后干脆直接蹲在地下抱着膝盖笑,笑得很没有淑女风度。
赵家大伯母鄙夷地睨了一眼蹲在地上笑得直掐自己腿肚子的秦晓晓,继续道:“大伯母倒是希望这签儿算错了,可是因为这个结果有些骇人,大伯母便出于负责任的态度,叫那卜卦师多算了几遍——都是一个结果。大伯母这就着了慌了,虽说我们已经分家了,但到底还是五服以内的亲戚,这亲缘关系可是近得很,怎么能容许家里出了这种妖孽?!”
秦晓晓一面笑一面听着,听到最后便再也笑不出来直接炸了毛儿:“大伯母,您这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侄儿媳妇儿是妖孽,侄儿媳妇儿是招您惹您了,您这样不给晓晓面子?是,晓晓承认,刚刚说话是有些过头,但是您也不用这样污蔑晓晓吧?……”在这里我们不得不佩服秦晓晓童鞋的演技,刚刚还笑得近乎抽风,那笑容和姿态简直就是一活脱脱的中二病患者加第三种女青年,现在几句话又哭得梨花带雨不胜娇羞的样子,简直是叫人柔肠百转不忍再看了。亏得赵明佺身经百战,不然也会被秦晓晓这幅样子给蒙混过关了。
虽说知道自己娘子的演技搁在她那个时代完完全全可以去一个什么电影节之类那个
金熊银熊金棕榈之类的奖,条件允许甚至可以毫不费力进军好莱坞(看来我们秦晓晓的洗脑策略很成功,赵明佺弄不清楚秦晓晓为什么能听懂他们听不懂的、认为只是副歌的“曲儿”,却弄明白了这“曲儿”用的是一种语言,还有那个时代的名/妓聚居地叫好莱坞【那是神马聚居地叫好莱坞啊喂!),但还是被她哭得心烦意乱的很是心疼。
“大伯母何苦这样咄咄逼人?拙荆虽然鲁莽,却也没有什么坏心眼儿,您这样直截了当说她是什么妖孽或是已死之人,岂不是伤人太甚?就算您是长辈,明佺是小辈,明佺也要为娘子讨个说法!”赵明佺义正言辞向自己伯母抱怨,“您要给拙荆赔不是!”
这个时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从刚一开始路过的三三两两到秦晓晓开始哭之后围过来的N多人,周围的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看热闹果然是人类这种哺乳类群居动物的天性。秦晓晓从指缝间看到周围聚集的围观者越来越多,便索性越发哭得厉害起来,声音不可不谓振聋发聩,凄惨之势当真是我见犹怜。她一边哭还一边抽噎,抽得赵明佺直觉得她要背过气儿去,蹲下/身子看了一眼,竟见秦晓晓在嘴角噙着一抹志得意满的笑,便象征性地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便又站起身来直面自己这位找茬大伯母。
“大伯母,明佺尊您死长辈,您也不用使出这样的绊子来污蔑拙荆。”赵明佺虽然心里打着鼓,知道这里的八字一般不会批错,却还是挺直了胸膛,指责自己的伯母指责得义正言辞,“您若是不信,侄儿这就带着她去当面找那个批八字儿的,现写现看,倒看看我家娘子到底是不是大伯母口中的妖孽之类的玄而又玄的东西。”说着,弯身把秦晓晓看似粗暴地扯起来,拽着就往庙里跑。
“唉你们干嘛去?”赵家大伯母似乎有些着慌,看着迈着小碎步儿跟在赵明佺身后脸上挂着泪痕跑得很狼狈的秦晓晓夫妇大吼。
“批八字儿啊。”赵明佺一边跑一边扭过头向她回话,“大伯母既然觉得明佺的娘子不是凡人,那在侄儿看来她也是天仙,不会是妖孽,所以侄儿才急着带娘子去批八字儿啊。”
“那便快去快回吧!”赵家伯母似乎没了底气,回话弱弱的,后面的话语便成了嘟囔,“你们亲自去也是这个结果。”
“大伯母不来看着么?”赵明佺临进屋的时候还饶了一句叫人十分窝火的话,“就不怕侄子侄儿媳妇做什么勾当?”
“举头三尺有神明——”赵家大伯母很是迷信的样子。
呵呵。秦晓晓咬着衣袖做抽噎状,心里就只剩下这两个字来评价这一场闹剧了。
“他们到底在吵什么啊?”围观
者甲用胳膊肘戳戳旁边的路人乙。
路人乙摊摊手:“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刚来的。”
然后两个人一起伸手拍拍前面那个貌似围观很久的路人丙:“哎,到底什么事儿啊。”
“我也不知道啊。”路人丙扭过身,迷茫地看向两个人,“只觉得那个蹲地上哭的好可怜就看了啊,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现在只余路人甲乙面面相觑了。
真是,不明就里的热闹也能看得这么投入,唉……
☆、度过灾厄就是喜事。。。喜事?!
“这八字儿我写谁的啊?”秦晓晓扯着赵明佺的袖子低声问道,“还写这个秦晓晓的?我不知道啊。”
“没关系,就写你的呗。”赵明佺好像特别的淡定,“批八字儿还不是你想听什么批什么?”
“可是;大伯母她不会是想听咱俩有一个人已经死了的吧?”
赵明佺不再接话,只是捏了捏秦晓晓的手叫她安心,自己结果里面跪坐着的人递过来的纸笔,写下了自己的八字儿,又看向秦晓晓。
“癸未年九月十八。”秦晓晓看了眼赵明佺的生辰,结合者狗不理的生日随口诌了一个生辰出来。赵明佺依言写了,大大咧咧就递了进去。
秦晓晓忐忑不安;不知不觉出了满手心儿的汗,攥赵明佺的手也越来越用力。看着跪坐在里面那位用一个沙盘写写画画掐掐算算,又取了几枚铜板丢进一个小铜罐子里指着秦晓晓叫她接过去亲自掷。秦晓晓踌躇地看了眼赵明佺,又看了一眼那个解签儿算命的人,轻轻晃了两下,便把铜板一股脑儿地折在那人面前的神案上。
“阿弥陀佛。”那人又伏在案上细细斟酌了一会儿那几枚小小的铜钱;才惊恐地抬起头来;向着秦晓晓道,“女施主这命格真真奇特啊;竟然……没有?”
秦晓晓心里先是“咯噔”一下子,旋即淡定下来;故作镇静道:“大师您在说什么?妾身听不大明白。”
“大胆妖孽;竟敢擅闯佛门净地;是何居心?!”不想秦晓晓这一句问话竟然将那僧人激得炸了毛儿;不顾形象地大吼;吓了秦晓晓一大跳。
“不知妾身哪里招惹了大师,竟然遭您这样对待……”秦晓晓这把可是真哭了,眼泪哗哗的,两只眼睛刚刚本来只是核桃这把成了桃儿了,“妾身只是一介村妇,怎么可能是什么妖孽?您这签子解得定是不准的!”
本来在外面围观秦晓晓哭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现在听见刚刚那和尚的一句大吼,再加上秦晓晓那更加凄惨的哭声,人围观看热闹的天性再次爆发,都纷纷向那件物资的大门靠拢。听见那和尚的大吼,赵明佺的大伯母已然松了一口气,脸上堆叠着胜利的微笑,向呆坐在木头凳子上的赵明佢招招手,拨开人群向声音的源头去。
凌寒和妒霜本来一直守护在屋子外面,这下听见里面出了事儿,便堵在门口拦着看热闹的人死活不叫他们进去。
“你们两个不知高低的丫鬟,还不快让开?!”赵家大伯母走到凌寒和妒霜面前,耀武扬威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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