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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宠妃:擒王100次-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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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后娘娘,没有。”白福虽是这么回着,却是起身凑近了北后,压低声音道,“有两个有功夫的人跟着我们很久了,而且不单是如此,这一路上太安静了,连个走动的宫女太监都见不到。”
白福一提醒,北后瞬间警觉了起来,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何止是宫女太监,本该在宫中巡逻的御林军也没一个人影。
不知为何,北后忽然想到北帝昨晚的话,不会是她心中不安的感觉强烈起来,向明阳宫的步子也加快了许多。
两个人很快到了明阳宫,宫外的人却都换了个遍,根本没有北后熟悉的面孔。
“你是谁?”白福率先向前走了两步,皱着眉头看着拦在他身前的太监,“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跑到明阳宫里来了?”
那太监十分年轻,却长了一双深沉的眼睛,他沉沉地看了白福一眼,也不等白福反应,便一招手,“来人啊,请白总管去喝后殿茶。”
“大胆!”白福刚要有所反应,就被人从身后扭住了胳膊,一个布团堵住了他的嘴,他挣扎着被人带了下去。
那小太监面色沉沉地看着白福消失,这才转头看向北后,面上却是十分恭敬,向前行了个礼,道,“给皇后娘娘请安。”
“请安?”北后并不受他的礼,她冷笑一声,“本宫哪里当得起,都敢当着本宫的面绑杀本宫的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宫里换了个主子呢!”
北后意有所指,那小太监却是面色不变,不急不缓地对北后道:“陛下身体不适,太医如今正在里面给陛下诊治,若是知道皇后娘娘来了,陛下的身体兴许就好地快些。”
“你说什么?陛下他”北后本还有意套话,但听到北帝的身体出了问题,她再顾不上其他,推开小太监,急匆匆地往里走去。
到了寝宫中,她见北帝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眼中似有怒色,却只干瞪着眼睛。
北后见他这样,心中一疼,忙上前推开那坐在床前的太医,“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啊”北帝目光往插在他嘴上的银针看去。
北后见状,也不等那太医发话,当即伸手将那银针拔了出来。
“宣平他反了,如今整个明阳宫都是他的人,我的身体咳咳我的身体只怕也早出了问题。”北帝怒视着站在北后身后不远处低着头的太医,“黄太医是宣平的人,亏朕一直信任他,他竟然一直隐瞒朕。”
北后这时候早猜出了太医的问题,但她现在不想计较这个,她伸手放在北帝嘴边,不让他说话,免得他越说情绪越激动,她看着他的面色实在是有些衰败,眼神也有些迷乱,这让她十分担心。
“黄太医,如今我们这个情形,你能告诉本宫,陛下他到底是怎么了吗?”皇后转头看向黄太医。
黄太医的头垂地更低,却是如实回了北后的话,“回皇后娘娘,陛下中了一种叫‘百魅生’的毒,此毒无色无味,常人不易察觉,短时日服用能让人精神亢奋,但长时间食用就会迷乱人的心智,损伤人的中枢神经,轻则瘫痪,重则殒命。”
“百魅生?让人精神亢奋?”北后想到北帝每次吃了北平王敬献上来的鲜果之后都会红光满面,精神满满的样子,瞬间明白了过来。
北平王,他当真是丧心病狂,非但杀害亲兄弟,竟然还给自己的身生父亲下毒,其心可诛!
第二百九十章 此事蹊跷()
“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今日的朝会就到此结束吧。”大太监祝公公尖锐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偌大的大殿里,正中的龙椅上空无一人,只有右侧放了把雕着九龙的椅子,北平王正坐在那椅子上,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平静无波地看着殿中众人。
大殿里鸦雀无声。
祝公公见状,便觉得大概又跟前几天一样,没人出来说话,直接散朝了,他谄媚地看向北平王,见他神色不明地看着大殿中的朝臣,并没有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便有些讪讪的,干站在那里等着北平王发号指令。
他在北朝的宫中混迹多年,也算是个人精,不然也混不到大太监的位置,这次忽然天降横“福”得了一个太监总管监理的位置,开始还有些忐忑,怕北平王不顶事,他被牵连,但这几天看下来,北平王的魄力他也是有些折服的。
这样的人,要么死,要么必成大事,他谨慎小心了一辈子,或许跟着北平王赌一把也无不可。
这般想着,祝公公的胆子也就壮实了些,说话的声音也比往常高了些,有时候,他自己都会有种自己已经取代了福公公成为真正的太监总管的错觉。
然而祝公公的目光看向那空空的龙椅,心中没来由地有些忐忑,北帝的贤明,北后的仁厚,他都是看在眼里的,若是真地面对他们,他还真怕自己没有那个胆子。
“北平王,臣有异议。”一个虎背熊腰的武士站出列,他是兵马司统领左无潜,在朝为官三十多年,兢兢业业,在军中十分有威望,此刻,他的眼中带着一丝愤怒,也不等北平王说话,便粗声粗气道,“安亲王临危受命,打地燕国毫无招架之力,是大功。”
他们今日商讨地不是其他事情,皆是安亲王凯旋归来的庆功宴。
七天前,太子忽然暴毙,北帝北后均伤痛过度,两天不曾见朝中众臣,五天前,北帝忽然下旨,说自己心伤过度,不能理朝事,命北平王为“代理摄政王”,代管一切朝中事物,命众人有事直接给北平王上折子便是,北平王若是不能处理会直接递交给他来处理。
北平王在此之前,从来都是一个安分守己,在礼部挂着闲职的闲散王爷,只宅心仁厚的美名传遍天下,却无其他建树。
众臣十分不明白北帝的这个决定,从来没处理过政事的北平王,他能处理好国事?不会误国误民吗?
不过,他们很快明白过来,北朝就三个皇子,太子暴毙,最具盛名的安亲王在外出征,如今整个都城之内只有一个北平王,不让他代管,那让谁代管呢?陛下如今虽然也才过天命,到底白发人送黑发人,心神俱损大家都能理解。
所有人都以为,北平王只是北帝被安排出来的幌子,实际所有事情都要等安亲王回来才好做决议,但是,很快,短短五天的时间,他们就推翻了自己所有的认知。
首先,北平王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闲散王爷,至少在朝中就有相当一部分朝臣早已在暗中投靠了他,他平日怕是下了不少的功夫来掩人耳目。
其次,北平王对政事十分熟稔,处理起来颇有为君之魄力,如果单单撇开他压制不臣服于他的重臣的行为的话。
这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他毫不掩饰的嚣张行事,让很多朝臣暗中都察觉到了不对,他们纷纷开始找人打探北帝北后的消息,也有小部分的人开始暗中去信给安亲王,告知他都城中发生的一切。
权利制衡的暗涌在朝堂上日渐紧张,今日却是到达了顶峰。
无他,只因安亲王凯旋归朝的消息今日在都城中传开,人人都在期待他的归来,想着朝廷会怎么嘉奖出征的英勇男儿。
谁知,北平王却说,如今正值太子大薨之际,不宜大肆行仪仗,所以只让安亲王等帅兵悄悄地回京也就罢了,其他一概作罢。
这话一出,整个大殿中无人敢吱声,相当一部分人的面色当即变了,他们的头低低简直能贴到平坦的胸前。
左无潜是个武官,性子直,更是看不得军中士兵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当即站出来反驳。
他这话一开,便陆陆续续地有人跟着出来说话。
“是啊,北平王,太子大薨虽是国丧,但打了胜仗也是大喜,这大喜正好冲了大丧,应该用最盛大的仪式迎接安亲王等人归来才是。”
“军中儿郎挥血洒泪在战场,人人拿着项上人头保家国平安,北平王,臣觉得这次应该大赏,实不宜如此冷淡,寒了万千军中儿郎的心,这燕国可是我们的死对头。”
众人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有一半的人都开了口,都是赞成大兴仪仗迎接安亲王归来的,甚至有人说到,看到安亲王凯旋而归,陛下说不定就病好了呢。
这人也许是无心,可北平王的目光却倏地一下转到了他的身上。
开口的人长着一张儒雅的面孔,玉树临风,颇有些儒家风范,只那双眼睛闪烁不明,显然是心思不纯。
北平王见他穿了六品的官服,却是认不出他,便把他的面容暗暗记在心里,只等下朝去查下名册,眸光状似不经意地从他身上移开,他一伸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缓缓地开口:“此事既然大家有异议,那我们就再议。”
言罢,他停了一下,目光扫过大殿中朝臣中的几位,他们都微微抬起头,几个人目光相对,便是会心一笑。
“不过,左统领说地在理,可本王考虑地也是实情,很多时候,本王觉得,礼不越实,在大家都为太子殿下的薨而伤心缅怀的时候,忽然欢腾鼓舞,实在是损了皇家威严,在列的诸位说说看,可是这个理?”
左无潜嘴一张,就要接话,可话还没出口,就见他身侧一个文官站了出来,朗声道,“北平王此话在理,如今太子殿下的头七都还未过,陛下甚至还没有发话如何安葬,在这时候欢颜笑语,实是不妥。”
这人是礼部尚书冯静英,一张利嘴闻名整个朝堂,左无潜被他堵地面色通红,他等了冯静英一眼,“哼”了一声,闭了嘴。
冯静英这话一开,接下来便邪门了似地又是一片倒地附和他的声音。
“是啊,冯尚书此话说地甚是,太子的葬礼是大事,陛下如今又身体抱恙,就连皇后娘娘都唉,如此时候,相信诸位军中儿郎也都能明白的。”
“安亲王与善仁太子惯来亲厚,与陛下和皇后娘娘又感情深厚,怎么可能在意这些事情,左统领实在是忧虑过甚。”
“此时大摆兴仪仗实在是不妥,不妥!”
朝堂中的议论声音越来越大,两派就迎接安亲王凯旋归来之事争地面红耳赤,却是谁都不让谁,眼看着争了快两个时辰,大殿外的日头都爬上碧空中央了。
北平王眼神一敛,凤眼中眸光流动,十只修长白皙的手指交握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关节响声,待得放开手,他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大殿正中的位置,缓缓地道,“好了,都不要吵了。”
这声音明明很小,大殿中的声音却一下子消了下去,众人都恢复了之前鸦雀无声的模样,只有几个人偷偷抬头拿眼睛觑北平王。
“此事既是今日争论不下来,那诸位就回去上折子,本王让父皇裁夺。”言罢,也不等众人再开口,北平王大手一挥,转身便往后殿走去,只留下一句,“今日早朝便到此,本王去看看父皇。”
看着北平王消失在大殿中的身影,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全都沉默地低下头,然后一步步地走了出去。
“曹国舅,皇后娘娘那边?”待得出了皇宫,云太师转头看向默默走在他身边,一脸深沉的曹国舅。
曹国舅的眼睛内眸光深邃似海,他摇了摇头,“皇后娘娘那边依然没有回音,此事实在是有些蹊跷。”
第二百九十一章 沣城密谋()
“嘘”云太师对曹国舅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拉着他一路往自己的太师府去,到了书房中,他才肃穆着脸道,“今天,北平王又换了好几个大臣的位置,明都统,大理寺崔尚书,督查院田御史,当真是太猖狂,太心急了些。”
曹国舅大概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云太师,有些不敢相信,“他的手伸地未免太长了,只不过是个代理摄政王,竟然他就不怕陛下病体安康之后,对他的责罚?”
“责罚?哈哈。”云太师苦笑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曹国舅,“曹国舅,你难道还以为陛下是真地病了吗?太子的死因一直未对外言明,我等看不到他的尸体也就罢了,你可是他的亲外公,竟然也不能去看,未免太不近人情。”
曹国舅面色一变,这些日子,他的哀伤并不会比北帝和北后少,善仁太子是他的亲外孙,他对这孩子实在是喜欢地紧,甚至因为北帝北后对白胜南的偏心,他还要更加偏爱他一点,谁知道,他竟是就这么突然地去了,没有任何征兆。
他绝对不相信他是因病去世,可是怎么办呢?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他见不到北帝和北后,根本不知道去问谁,也不敢去查。
“太师,你的意思?”曹国舅不是没有过其他猜测,尤其是这些日子看着北平王的举动,他便是再蠢也明白过来了,莫不是莫不是他想地那样?
“就是你想的那样!”云太师的语气沉重,他的目光看向东方,那是宫殿的方向,“我的人已经从宫里带来了确切的消息,陛下并不是病了,他是被北平王软禁了,皇后娘娘也是一样。只怕,太子也是被北平王所杀,否则,太子殿下一向身体康健,怎么会忽然暴毙?”
曹国舅面色一白,他整个人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忽然抚住心口大声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好一会儿,他见到自己面前递过来一杯茶水。
“喝口茶顺顺吧,如今你可不能跨下去,否则这整个北朝怕是就要真地翻天了。”云太师将手中茶水递给曹国舅,“有些人啊,此刻只怕恨不得我们这些坚硬的老骨头都死了呢。”
可不正是如此吗?从接手政务第一天开始,北平王就大力清扫非己势力,将很多手拿实权的重臣换了个虚职,然后调派了一批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官顶上去。
若只是如此,那也就罢了,就是在朝堂上,只要有不同于他的声音,北平王竟然都开始堵起来,大部分行事都如今日早朝,让他的人出来无理搅缠一番,如果争不赢,那就是冷处理,说让陛下定夺。
如今的北帝整个人都被他控制住了,哪里还可能出来说话,最后的结论不用说,肯定还是按着北平王的意思行事。
“欺人太甚!狼子野心!桂郡蛮子之后!”曹国舅心中苦涩,眼圈都红了,骂地也口不择言起来。
若是平时,云太师必定要取笑他一番,只是此刻,他却没什么心情,只觉得曹国舅骂地好,骂地痛快,若是可以,他甚至想和曹国舅一起,去将北平王打杀了。
善仁太子是他的学生,虽然为人有时候软糯了些,有些不果断,但他绝对会是个中规中矩的好君王,至少是个爱民的君王。
可若是北平王,能够弑兄囚父,他还有什么仁心可言,只怕对北朝的百姓来说,将是个大祸患,他不登位也就罢了,若是登基,当真是北朝危矣!
“我今日找你来,其实是想问问你,可知道安亲王到底什么时候回京?”云太师的面上沉痛,心中却十分冷静,到底是三朝老臣,又是天子之师,见多识广,历史上倒也不是没有过像北平王这种狼子野心的皇子。
如今能救北朝的,只有出征在外的安亲王,云太师清楚地明白这点。既然已经知道了北帝的遭遇,北平王的动作也开始了,他这边也不能慢了,一定要尽快和安亲王联系上,然后开始筹谋。否则,失尽先机,便是寸步难行。
曹国舅一时没想到白胜南,听云太师提起,他瞬间明白了云太师的意思,可是白胜南自小独立,只与北帝北后感情深厚一些,跟他之间还真没有过多来往。
“我我让人去问问。”曹国舅一时面上有些红,他这时候才明白过来,自己平日里对善仁太子和白胜南二人实在是太差异对待了,好在白胜南从来不计较。
云太师不明白其中就里,只当曹国舅还不确定消息,倒也不多问,只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这次一定不能让北平王的人将安亲王拦在都城外面,我们要先一步跟他联系上,然后让他来带领我们对抗北平王。”
安亲王暂时不能进都城,至少在没能完全确定保证自己的安全的前提下,不能回来。
好在安亲王手上有十万大军,倒也不畏惧如今的北平王,只是,北平王挟天子以令诸侯,安亲王又不能直接发兵攻下都城,引得都城得战乱之苦,更得一个逆君不仁不孝之名。
“我已经想了一个绝佳的对策,只等见到安亲王,便尽快行事便是。”云太师眸子暗了暗,苍老的手下意识地摸上了右手上的佛珠扳指。
是成是败,便看此一举了,这北朝,终究是安亲王的,当初那个预言,原来都是真的吗?
“你说什么?”白胜南紧紧抓住清风的肩膀,情绪难得地失控,“你说大哥他薨了?是谁?是谁做的?!大哥他身子一向健壮,怎么可能说走就走?父皇呢?母后呢?他们怎么样了?”
白胜南的话有些凌乱,他手上的力气十分大,清风整个人被他摇地有些不稳,好半天才镇定下来一一回道:“国舅爷说,一切的一切都在这封信里,只等王爷您看了便明白了。”
言罢,清风将一封厚厚的信递给白胜南。
“国舅爷说,让您暂时在沣城待着,不要回都城,他和云太师很快就要过来了。”
白胜南根本没听清楚清风的话,他双手颤抖地拆开信封,一目十行地扫过信纸上的内容,很快,他的面色白了起来,到最后,竟是毫无血色。
料峭的寒风从窗外飘进来,吹落了白胜南手中的信纸,白色的信纸如飘飞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从空中飘落。
“怎么可能二哥他怎么会杀大哥?”白胜南有些愣愣的,他的眼睛盯在信纸上,死死的,似乎这样,那字迹便会变了一样。
“胜南,你要不要”林婧雪端着一碗热汤走进来,这是她今日忽然有了兴头研究出来的驱寒汤,因她见着军中士兵在严冬十分难熬,有些甚至患了伤寒,这才起了心思的,本来还挺高兴的,可看到白胜南异乎寻常的举动,她的话便戛然而止。
“怎么了?”林婧雪对清风摆摆手,示意他端着驱寒汤出去,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白胜南身边,手放在他肩膀上,柔声问道,“胜南,回过神来,我在这里。”
白胜南抬起头,木呆呆地看着林婧雪,眼中清明不再,只有一片浑浊,他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地紧紧盯着林婧雪,目光一眨不眨,“雪儿,你说二哥为什么要杀大哥?他们是亲兄弟啊,他们明明平时都很好的。”
林婧雪心中一个咯噔,脑中嗡地一下,也有些愣了。
她想过也许是燕国那边又起了什么幺蛾子,但万万没想到,会是白胜南的大哥被二哥杀害,他的大哥善仁太子她是见过几面的,是个十分仁善的人,不愧于他的称号。
倒是他的二哥,那个北平王,她似乎只见过两面,而且都是遥遥看见,只记得他长了一张异域的面孔,雌雄莫辩,为人似乎十分安静。
那样一个人,竟然会杀害自己的兄长?林婧雪可是听白胜南说起过,北平王三岁丧母,自那之后都跟着他们一起养在北后的膝下,三人虽不是同父同母,却感情深厚地很。
“胜南,你不要难过。”林婧雪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白胜南,她能理解他的痛,只怕不会比她初见自己父母尸体时的痛苦少,但她来自现代,知道历史上很多这样的皇子,皇家无亲情,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却十分残忍的事情。
第二百九十二章 母子情深()
看着白胜南苍白地,失魂落魄的面色,林婧雪想了想,到底是张开双臂,轻轻地环住白胜南的腰,企图用自己一点点的温度去温暖他此刻冰冷的心。
白胜南浑浊的眼中慢慢溢满泪水,晶莹闪亮,他低头看着林婧雪头顶的乌发,忽然紧紧抱住她,手越收越紧,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勒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林婧雪感觉有些疼,但她更多地感觉幸福。
白胜南眼中的流光溢彩,却是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很小的时候,他的父皇和母后就多次告诫他,身为北朝的皇子,可以流血,可以流汗,就是不能流眼泪,只有最懦弱的男人,才会流眼泪,那样的男人不配为北朝的皇子。
那时候,他总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学那么多东西,他明明比大哥和二哥都要小,学地却比他们都要多,他有时候感觉好累,就偷偷地躲在被窝里哭。
有一天晚上,他被武艺师傅训了几句,回去委屈地哭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温柔的嗓音,那是北后的声音。
“楠儿,你是在哭吗?”
白胜南有些害怕,他怕北后失望,便努力忍住哽咽,小声地说:“没有,楠儿没有哭。”
北后很久没有说话,白胜南拼命地擦着自己怎么擦都擦不干的眼泪,十分害怕北后掀开被子,然后指责他,可是,北后没有。
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他等地都要睡了,他才再次听到北后的声音,“我的楠儿那么优秀,怎么会哭呢,母后相信楠儿。”
白胜南没有明白北后那句话的意思,但是从那晚以后,他的功课虽然还是那么多,但师傅们也不像最开始那样对他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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