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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宠妃:擒王100次-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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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寂,星月高挂。
一股寂寥的风声带来远方的寂寞,悠悠萧声升起,带起无边的哀愁。
看着坐在床边,若有所思的林婧雪,春桃只是叹气,拿了一件薄薄的金丝绣花的披风给林婧雪披上,才退了出去。
耳边的萧声寂寥,林婧雪的内心却毫无波动。即便这首曲子出现在这个时代是因为自己。
只是看着窗外的夜色寂寂,倒是让她多了几分思绪。
黑夜里,婢子细碎的闲语传来。
“听说将军又喝醉了,在吹箫呢。”
“这曲子倒也怪好听的,说起来,都怪蒋夫人。要不然夫人和将军本是天造地设。。。。。”
天造地设?他们算得上哪门子天造地设呢。
林婧雪冷冷笑了笑,即便是初秋,冷风依旧刺骨。
熟悉的旋律又一次在自己的耳畔响起,叹红尘,费思量:
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变换,
到头来输赢有何妨,
日与月互消长,
富与贵难久长,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眉间放一字宽,
看一段人世风光,
谁不是把悲喜在尝。
海连天走不完,
恩怨难计算,
昨日非今日该忘,
浪滔滔人渺渺,
青春鸟飞去了,
纵然是千古风流浪里摇,
风潇潇人渺渺,
快意刀山中草,
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飘。
第一百七十五章 发现阴谋()
“老夫人,夫人又过来请安了。”
珠帘纱窗之后,有几道影影绰绰的身影。婢女端着药碗和蜜饯,站在床边,而青稞嬷嬷则是束着手站在一边回话。
床上,一道深紫色锻绸袍子的妇人正虚虚躺着,听到青稞嬷嬷这话,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说这两个孩子到底是图什么呢,都是作孽啊。”
青稞嬷嬷忙上前顺气,接过已经放凉的药碗,银勺舀上一勺,递到老夫人的嘴边,这一阵子的身子是真的不如从前了,这药也得多用些次数了。
等将一碗乌黑的汤药吃完,青稞嬷嬷也不忘递了一颗蜜饯送到老夫人嘴里。
终于等到喂药事宜结束,已是一刻钟之后了。
“走吧,不能让那丫头等太久了,是个苦命的孩子。”
林母撑着手,在嬷嬷的搀扶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深紫色锻袍庄严大气,那挺直的摇杆,如若忽视掉那眼底隐约的青紫,到也是气势倒也衬了这衣服。
“等会见了那丫头,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可都知道。”
在场的嬷嬷侍女顿时恭敬的回答,“奴婢遵命。”
从里屋走出,老夫人就瞧见了正坐在椅子上的女子,面上不知不觉带了笑意。
走到上位坐下,老夫人和煦的开口:“婧雪,你来了。”
“母亲,近日身子可好?”林婧雪微微一屈膝,行了一个礼,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雪白贝齿轻露,加快了步子走到林母身边,扶她躺到软榻上。
“咳咳婧雪咳咳,自从你回来,感觉好了一些,心里舒坦了。”林母脸色有些黯淡,拿着素白帕子不住地掩住嘴角轻咳,但林婧雪问及时,还是堆起了满面笑意。
“母亲,怎么我走了这段时间,越发不注意身子了?”林婧雪感受到林母的安抚,心理涌起一阵暖意,但看林母此时的状态,还是轻蹙眉头,语带忧虑。虽说林母身体一向不大好,风寒之类的小病不断,家中时常都需备着大夫和药材,但总不像现在这样。
这样想着,又听林母咳嗽了几声,便放下心头疑虑,伸出右手,轻柔地在林母背后拍着,为林母顺气。
“无妨,我的身体一向这样,总带着病气,倒是你,老来请安,也不怕自己染了病气。”林母看着林婧雪,虽然语气微带责备,但是看向林婧雪的眼神却是满满地欣慰和担忧。
林婧雪只是拉起毯子为林母盖上,静默片刻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母亲,大夫怎么说?”林母叹了一口气,垂下眼帘,将手中的帕子收进怀里,“还能怎么说。”
林婧雪拉起林母的手,秀丽的双眼里带着湿意,眉头微皱:“母亲,您如果不告诉我,让我如何放心?”
林母看着林婧雪的样子,抬手为林婧雪拢了拢鬓角碎发,又是一声叹气:“你也知我身子弱,时常都要药材养着,原先只说是气血不足,思虑过重。”林母稍微一顿,喝了一口茶,“可自你走后,身上的气力是越来越少,前些日子大夫看过说是肝脾不健,也没什么大碍。”
林婧雪心中突然有些疑虑,却又不好直说,只得继续追问:“母亲,气血不足,思虑过重怎么也不会导致肝脾不健,大夫没有说原因吗?”
林母听到此摇了摇头,握紧了手中的帕子:“大夫诊出我肝脾不健之时,我也奇怪,于是就追问大夫是何原因导致的,结果大夫说应当是饮食导致,若长期食用腌制食物或高盐食物,就容易导致肝脾不健。”听到这里,林婧雪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林母的表情也有些微妙。
“可!”林婧雪一时没能控制住音量,声音骤然拔高,可才出口一个字,林母就用手捏了一下林婧雪的右手心,示意林婧雪不要继续说。
林婧雪心里着急,眉头紧蹙,嘴角也绷了起来,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林母房里伺候的人。
“婧雪,在这厅里歇着我总觉得凉,扶我回房吧。”林母伸出手搭在林婧雪手上,林婧雪心知林母应当是优化想和自己单独说,于是就扶起林母准备回房,刚迈出两步,林婧雪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停住了,林母疑惑地看着停下的林婧雪,林婧雪转头看到贴身丫鬟洛梅。
林婧雪很快会意了老夫人的眼神,转身恭敬地向林母说道:“无碍,母亲大人,洛梅是自己人”。
“洛梅,随我一起送母亲回房,我记得你擅长按摩,母亲身子乏力,你恰好给母亲解解乏。”
洛梅微楞了一瞬,自己并不擅长按摩啊,小姐为何要说这话,但抬头看见林婧雪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洛梅想应当是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言说,于是从善如流地答了声是,就跟着林婧雪一同去了林母的房间。
林母谴退了房中的婢女,只留下林婧雪和洛梅。林婧雪扶着林母坐到床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洛梅,洛梅点头,又打开房门,看了看四周,确定人都离开了才关上房门。
林婧雪压低声音,表情有些严肃:“母亲,您是不是也觉得不太对劲?”
许思媚凝视着林婧雪,半响之后,才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凝重:“丫头,这样子的把戏,我许某人活了大半辈子了,见得也够多了?莫不是那狐媚子瞒着我搞得小动作,又会是谁?这些个伎俩,过去都入不了我的眼的,可为今却一时大意,入了那狐媚子的套了!”
“婧雪,我的好儿媳,如今你回来了,我这心情大好,病似乎也好了一半了!我儿总算是不再糊涂,他如今醒悟了,婧雪你还会原谅他吗?”
“原谅?”,这两个字,林婧雪说出来的时候咬得很重,字字分明,“母亲,我”
林母望着婧雪,即便面前的她用过了劲唇都咬得发紫了也不愿对她有隐瞒,林母此刻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婧雪是个令人心疼的好孩子,也是个固执的孩子,这辈子婧雪可能都不会再原谅东野了吧!!
“婧雪,娘也不为难你了,只是如今我儿的心都给了你,那个狐媚子,你也可以毫无顾及地惩治她了!”
“是!”,林婧雪眸中闪过一丝丝戾气,毫不迟疑地应了林母的话。
林母微微愣了神,这丫头,许久未见,而今却是真的变了,如今的她像是有些脱胎换骨了,林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便不再说什么了,沉默了良久。
林婧雪了然于心,若是人为的,此人应该是下了极大的功夫,用了隐秘的手段,令寻常大夫无法探寻原因,而林母虽有疑虑,去也无从下手:“无妨,母亲,洛梅擅长医术,让她给您看看。”
说完,就让洛梅为林母诊脉,洛梅诊脉完又让林母张开嘴,详查其口腔。
“小姐,是慢性毒药。”检查完后,洛梅很肯定地告诉林婧雪。
林母和林婧雪都吃了一惊:“什么!”
洛梅向林母行了一个礼:“回老夫人,此毒乃是断肠散,就是让人肝肠寸断的毒药,这药不同于一般的毒药之处在于它是一种慢性毒药,只要每天让人服用一点,慢慢的,那人的肝肠便会慢慢地虚弱,到最后服用了一定的量,便会彻底伤及肝肠,药石罔顾。”
最奇妙的是,服用断肠散之人,便是最后仵作来查,也查不出她的死因,往往都会以为她是死于自然的身体病弱。
林婧雪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母亲,可愿意帮我?”
“婧雪,你尽管说吧?为娘能做的自当尽力了。”
林婧雪灵眸一动,面颊之上立刻憋得晕染了红色,林婧雪还有些不好意思向林母开这样的口,毕竟她还是她敬重的母亲:“母亲,今儿个事,母亲可否答应儿媳先把这事瞒下来?”
“就依了你了”,林母点了点头。
“丫头,可是有了主意了?”
林婧雪并没有直接的回答:只是恭敬地向着她说:“母亲,那先委屈您了”。
林婧雪并不是毫无顾忌的,毕竟这一世能让她真正佩服的女人已经不多了,在她的面前,林婧雪都是不敢造次的,没有老夫人的允许,蒋思燕竟敢一次又一次地在老夫人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使心机,林婧雪不知她是哪里来的莫大的勇气,便是老夫人不愿与她计较而已,倘若老夫人翻了脸,蒋思燕早死了一百回有余了。
“洛梅,给母亲大人开药”,林婧雪远走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洛梅摇摇头:“小姐,此病夫人不需服药,食疗便可,我自会每日准备好膳食,伺候夫人用膳,慢慢就能痊愈。”
林婧雪此后才带着洛梅离开了老夫人的潇湘阁,一路之上,林婧雪只对洛梅说了:“去仔细的给我查,不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果然,在洛梅精心调配的膳食和林婧雪精心的的照料下,林母不出一月就一改病态,甚至身体也比以往好了许多。
第一百七十六章 自讨苦吃()
蒋思燕快被嫉妒折腾疯了,脑海里前一秒是从前林东野对自己的好,后一秒是现在林东野对自己的无视和对林婧雪的热情。不行,这些都是我的,林婧雪凭什么来抢!
思及此,蒋思燕反而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优雅地屈身拿起了地上的铜镜,看见铜镜中自己清丽的容颜,莞尔一笑:“林婧雪,你根本不可能赢过我。”
蒋思燕越想越不服气,抬手就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末了还不解气,又将桌上的茶壶也全部打翻,茶水溅了一地,都是因为就是因为林婧雪!都是因为她!
若不是她,林东野怎么会和自己恩断义绝,明明之前林东野对她是极尽宠爱,无论发生什么,都是站在她这边,袒护她,所有的一切,都怪林婧雪!
而现在,她居然又回来了!回来也就罢了,又吸引了林东野所有的注意力,每日林东野都在围着林婧雪打转,从前给自己的宠爱,全部给了林婧雪,甚至对林婧雪,比之前对自己还好!
说罢,她又抬手细细整理了自己方才弄乱的发丝,看着自己精致的模样,旋了个身,便离开了自己房间,径直朝林婧雪房间走去。
到了林婧雪的芙蓉轩,蒋思燕也毫不客气,直接推门而入,彼时林婧雪正靠在窗前看书,看到蒋思燕进门,楞了一下,再一看蒋思燕嚣张的脸和做派,不禁低头一笑,这又是要演哪一出?
蒋思燕看到林婧雪此时露出的笑容,只觉她是在嘲笑自己,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你在笑什么!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林婧雪看到蒋思燕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连平日里柔弱的白莲花都装不下去了,越发觉得可笑:“哈哈哈,我笑什么?我得意什么?笑你此刻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哦,不对,你的性别不对,应该是母鸡。”
蒋思燕没有想到林婧雪竟然敢把她比喻成母鸡,更加气急,一抬手就想给林婧雪一巴掌,可林婧雪早已不是当年不想与她计较的林婧雪了,本来就怀着报复她的心理回来,此刻她自己找上门来,又怎能放过!
于是,林婧雪直接扣住蒋思燕的手腕,把蒋思燕的手截停在半空中,眼神半眯,气场冷硬:“你想干什么?”
蒋思燕咬牙切齿:“你给我放手,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和我还手!”
林婧雪一听这话,顿觉这女人实在无脑得很,何必别人给胆子,自己有足够的胆子对付她,于是毫不客气,蒋思燕出手,她就出脚,一脚狠狠把蒋思燕踹倒在地。
林婧雪拍了拍手:“蒋思燕,你当你是什么?我打你还需要别人给胆子,我只知道打狗需要看主人,怎么你主人是谁啊,倒是让他出来我看看啊?真怪我自己没眼力了,从前都把你当作人了,早知道是这样,就买条狗链套你脖子上了。你还当我是以前的我吗?拜托你长点脸,擦清眼,看清楚什么叫脸色,还是你就没有脸?抱歉,我可没说你不要脸,我是说不要脸的都是你这样的,你身上那点小脾气,无非就是大嘴巴子扇的轻,有爹生没娘教,今天我就当当你娘,替她老人家教训一下你,我也不指望你感谢我,叫我一声娘,毕竟你狼心狗肺,会知道什么叫感恩吗?”
蒋思燕听了林婧雪这一番话,整个脸颊都通红了,慌忙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因为被裙角绊到又跌倒了。
林婧雪抬着茶杯掩唇一笑:“哎哟,行这等大礼,莫不是觉得我的话十分在理,所以特地叩谢我给你的金玉良言,看来你也十分有自知之明,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蒋思燕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食指指着林婧雪,发丝凌乱,眉头倒竖,现下倒是十足的泼妇样:“林婧雪!你个贱人!你敢羞辱我!我堂堂庆沛公长房嫡女,即使我要杀你你又能如何!莫说我就是打你两耳光,也是你应得的!你算个什么?莫忘了当年我收拾你的时候,你那畏畏缩缩的样子!被赶出府的滋味好受吗?看你刚才那样,会些拳脚功夫又如何?没有脑子,你连我怎么弄死你的你都不知道!”
“够了!”突然,一声低沉饱含怒气的男性嗓音传来,两人齐齐向门口望去,才发现林东野不知何时来到,又听到了多少。
林婧雪一看是林东野来了,瞬间没了兴致,扭头坐到了凳子上,为自己满上一壶茶,不再搭理两人。
而蒋思燕一看林东野站在门外,立刻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声音楚楚可怜:“东野,她不但辱骂我,还动手打我。”
林东野看到蒋思燕的模样,再想到她之前的恶毒话语,顿生厌恶,但有顾忌之前两人的情谊,只得扭过头不再看她,声音冷酷:“蒋思燕!现在!你立刻给我离开!”
蒋思燕听见林东野的声音如此冷酷,泪珠就这么掉了下来,伸手拉住林东野的衣袖:“我不走,是她!是她辱骂我!不是我!她这是在你面前做戏!”
林东野一听蒋思燕说到做戏,又想到她之前对林婧雪的陷害,在自己面前的楚楚可怜,心中更是愤恨,狠狠甩开了蒋思燕拉着自己的手,语气更加生硬:“做戏的明明是你!你工于心计,还要在我面前装作柔弱可怜!若不是知道真相,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如此恶毒!”
说着,林东野也不想再和蒋思燕多做纠缠,直接将左手一抬,指向门外:“你若再逗留,休怪我无情!”
偏偏蒋思燕此刻铁了心肠,要唤起林东野对他往日的情分,自己直直扑进了林东野怀里,林东野都被她一时的力道撞得有些踉跄,反手就要甩开她。
偏偏此时蒋思燕又开口:“东野,你忘了往日我们的情分了吗?东野,你往日明明那么宠爱我!”
林东野被她一次又一次地刺激,往日的自己就像一个傻子被她的表象所蒙蔽,伤害自己的正妻,而今,她又跑来此处对自己的正妻恶语相向,还一再提醒他那些愚蠢不堪的过往,忍无可忍之下,林东野直接抬起手,狠狠一个巴掌就甩到了蒋思燕脸上!
啪的一声,蒋思燕捂着被打的脸颊一脸呆滞,林东野则剑眉倒竖,脸黑如碳,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我警告你,不要再到婧雪房里来,也不准再对婧雪说那些恶毒的话!如果你还不知悔改,故态复萌,又想用你那些恶毒的注意伤害婧雪,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你给我记住,我林东野向来说到做到,现下还留你在府中,是顾念往日情分,若是你敢再陷害婧雪,就休怪我做出绝情的举动了!”
“等一下,蒋思燕你还不能走!”,林东野被林婧雪这突如其来的反常一句话给惊到了。
“婧雪怎麽了?是不是她又欺负你了,快告诉我?”,林东野堪堪走进了林婧雪的身旁,此时此刻,他好想抱住她,可惜她绝不会容许自己这麽做。他满脸愁容,焦急地问着婧雪,青筋从他的脸上爆出,所有的怒意都是在针对蒋思燕,而所有的歉意萦绕在他的心头,仿佛他愿意将全世界都送到婧雪的面前。
“世子大人,还请您好好管教您的夫人,带她一同前往潇湘阁去,好好问问她究竟对老夫人做过什么?!”
第一百七十七章 啪啪打脸()
“老夫人”,蒋思燕扭着腰肢故作镇定的迎向许思媚,目光死死地盯住站在许思媚身旁的林婧雪,心里暗暗地将那林氏骂过了百遍千遍:“臭婊子!!”
“老夫人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燕儿做就是了,咱们家的事,怎地还劳烦外人呢?”
说到外人二字,蒋思燕斜眼睨了林婧雪一眼,眸中带着浓浓的恨意和得意。
林婧雪心中嗤笑一声,对蒋思燕的话置若罔闻。这蒋思燕还真当自己是盘葱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她也不看看自己面前的是谁。
“蒋氏,你是不是忘记老身之前提醒过你什么了?不要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不知道的还当我老婆子要死了呢!”许思媚面上冷若冰霜,说出来的话丝毫不给蒋思燕留情面。
“雪儿,有些人的话你过过耳就是了,别放在心上,你是老婆子我邀请来的客人。”
“我知道的,老夫人。”林婧雪接过许思媚的话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蒋思燕,“我呀,把老夫人当母亲一样敬爱的,也只听老夫人的话。这偌大的将军府,若是连狗吠鸡鸣我都要管,那我可是给自己找事儿累呢,我可跟老夫人一样惫懒的,才不去管这些事!”
蒋思燕粉面一白,瘦弱的身子摇摇晃晃地,似乎要倒下去,却最终站地直直的,她眸底闪过一丝阴郁,手中帕子绞地紧紧的,几乎是咬着牙,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林婧雪,“家中琐事,自然是儿媳该忙的,外人倒是想插手怕也是多管闲事呢。”
话是对许思媚说的,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林婧雪,挑衅意味十足。
林婧雪还未有反应,许思媚便先面上黑了三分,手中龙头拐杖一敲,指着蒋思燕骂道,“你这个搅家精,还不给老身滚,以后莫要到老身面前碍眼,当着老身的面就敢这般嚣张,怕是早盼着老身死吧!呵呵!”
“母亲”蒋思燕清澈的眼眸中泛上泪水,波光盈盈地看着许思媚,十足地委屈模样儿。
林婧雪见惯蒋思燕的这番作态,讽刺地勾起嘴角,“老夫人,别的事情雪儿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情,雪儿却是一直忘了跟您说的,如今燕夫人既是在这里,那正好说道说道。”
蒋思燕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林婧雪,心中无限地恐慌,不会吧,林婧雪她知道了?
她看了许思媚一眼,许思媚的面上容光焕发,哪里还有昔日的垂死灰败之态,这让蒋思燕心中愈加不安。
“母亲”
“雪儿,你有什么事还瞒着老婆子?快点说吧,可是什么玩笑事?”许思媚打断蒋思燕的话,眼中带着疑惑,心中隐隐冒出一个念头,可又很快把那个念头掩了下去。
不会的,蒋思燕这丫头虽然狠毒了一点,但在她面前从来不敢逾越半步,怕是她多想了,她怎么敢呢?她又怎么可能做到呢?
“老夫人,这事本早该跟你说的。”林婧雪对一旁的青稞姑姑点了点头,青稞低头对身边的小丫头轻声耳语了几句,那小丫头便听话地去了,“只是老夫人那时身体才刚调整过来,雪儿怕您一时急火攻心,再伤根本,那雪儿在老夫人身上的心血就白费了。”
“好了,你这丫头,还跟老婆子讲这么多,你不知道老婆子我的性子啊?”许思媚状似无意地用眼角扫了一眼蒋思燕,见她身子颤抖,面上雪白,心中便是一个咯噔,更多地是震惊和愤怒。
林婧雪笑着赔礼了几句,那出去的小丫头早已捧了一杯参茶回来,林婧雪接过那参茶,小心翼翼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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