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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宠妃:擒王100次-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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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得是你!”闵华卿拉着她的手激动不住颤抖,她恨不得扑上去紧紧将她搂住。二人又是许久没见面,自然是高兴异常,
“婧雪,我们去江那边的绿绮楼喝上一盅吧!”林婧雪自见了她心情就一片明亮,就是她不邀约她喝酒,她也想和她好好叙叙旧的,现在自然是应允前往。
闵华卿大摇大摆用手搭在林婧雪肩上搂着她前行,不时还贴在她耳旁说什么悄悄话,在外人看来这无疑是对亲密的小情侣,只是在大楚这种礼仪之邦,这样的举止在他人看来终归是有几分轻浮的嫌疑。
只是闵华卿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子,何况许久没见自己的好姐妹了,她早忘了她现在的装扮不适合做如此举动,而林婧雪作为一个现代女性的灵魂自然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幸好跟在她俩身后的春桃早已习惯了这二人的出格行为,也并未上前提醒。
绿绮楼内——
靠窗边的雅座上,一男一女正对坐着,女子身旁跟了个绿衣小丫鬟。那男子略有些粗鲁地将杯中的女儿红一口饮尽,咂咂舌道:“婧雪,这酒可真烈!”
“华卿,你还是原来那般性子!”
“那可不,本姑娘啊,不对,是本少爷自当是坐不更名行不该性。”似乎一下子记起了自己的装扮略有些慌乱地改了口。
“哈哈哈哈!”对面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闵华卿见对面的人笑得肆无忌惮,威胁着说:“小雪儿,小心本少爷我纳你为妾。”
见她龇牙咧嘴的样子,林婧雪内心一阵暖流流过,她有多久没这样开心过了?太多的琐事束缚得她心力憔悴,她看着面前的女子调笑道:“我倒也不介意,只是你可受得了我?”
“有何不可?”闵华卿说得大气,两人相视一笑。
闵华卿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为难情的开口:“雪儿,你你替我代嫁北朝皇子过得过得可还好?”
听她这么问,林婧雪有些神秘地说:“华卿,你猜北朝的三皇子是何许人也?我想你一定想不到。”
“好雪儿,你就别让我猜了,你知道我最恼猜这些了。”闵华卿讨好的拉着她的袖子说,眼睛里的水光异常夺目。
林婧雪见她急迫的表情,也不闹她了,一字一句地说:“白胜南!!!”
“什么?是他?”闵华卿的嘴里几乎被惊吓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林婧雪一脸高深莫测地道“嗯,没想到吧?”接着又连八卦地问:“阿卿嫂子,你和我表哥怎么样了?”
闵华卿脸上难得有了一抹羞涩,嗔笑道:“雪儿!!”一声雪儿百转千回,语气里似有娇滴滴的叱责实则对这个称呼心里乐开了花“我现在很好。乾哥乾哥很好。”说完就一脸陶醉的样子,似乎在回忆他二人的甜蜜。
“哟,哟,还羞上了,说说你怎么让他臣服在你的袍子下的?”林婧雪开着玩笑打趣她。
闵华卿借着酒意,和林婧雪讲起了她和林乾的故事。
我刚进入林府的时候,常常在门口的那棵大榕树下等他,等的无聊了就会用石子掷到染成了彩色的天边,看小石头一次比一次靠近天空,总会有几分难以言说的成就感。
我还记得有一次将石头扔到了半空中,我头仰得老高,正觉此次抛得不错,要拍手欢呼时,身旁就突兀地传来声“哎呀!”的惊叫声,我赶紧低头往声源处看去,我天,是林大哥。
把我吓惨了,支支吾吾地开口道:“林大哥,你还好吗?”紧张得连手指都绞一起了,他用手捂住被砸的伤口,有些无奈地道:“华卿,以后休要如此鲁莽!”
他就往府里走了。我见他一走也赶紧追了上去,拉着他的衣袖说:“林大哥,对不起。”故意把头压得低低的,我就怕他要责骂我,可我又见不得他因为我受伤。
他浅浅的的一笑道:“没事,傻丫头!”我只得默默地跟在他身边,走到前厅时,我非要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去厨房里寻了个圆滚滚的鸡蛋,又去药师那儿讨了些消肿止疼的药水。
我轻轻地拿着手中的鸡蛋缓缓地在他的伤口搓揉,我就怕弄痛了他,有时手不小心重了,弄得他龇牙咧嘴的,但他也不喊痛只任由我揉弄。
那是我第一次那么近、那么近的靠近他,他黑而密的睫毛,优美的唇线都是那么的近,近得只要我稍微靠近那么一点点我就能触摸到它,他身上的味道混合着体温就这么若有似无地往我的鼻息里乱窜,我心中似有猫爪在挠,面色也就自然而然的泛红。
他抬头见我脸色异常的红晕:“丫头,你这是怎地了?莫不是染了风寒?”
看他关心的眼中流露出流光一样的神采,我忍不住想逃,好怕他看出我的心猿意马,但是又抵不过他眼中的关心,只得木木地站在那儿。
任由他略带冰凉的手轻轻地碰了碰我的额头,然后他又触了触他自己的,疑惑地道:“咦,额头温度也正常!那为何这两颊绯色异常?”我不敢让他深究下去,只得匆匆说了声:“我没事,就是有些热。”
然后踉踉跄跄地走到跑到外间的茶壶边,急急地灌了两杯下去,才让自己的心跳平复了下来,其间还隐隐约约听见他在小声的嘀咕:这丫头,怎么了?如此反常!我等面色恢复的正常些了,才又回到了房间中继续为他擦药。
夏日里的蚊子总是扰得人难以安眠,加之屋外聒噪的蝉鸣,扰得人心烦意乱的。渐升的暑气也蒸得让人汗如雨下,索性我就从床上坐起来,顺手摸到床边的芭蕉扇,大力的扇了起来。
清凉的风让也终于让早会子的烦闷消了不少,突然想起乾哥哥的额头被石子撞得红肿,只怕在这炎炎夏日里更加难熬。
于是我拿着大扇子,翻出特地从王府里带出来的凉玉枕就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里。
房里的对柱早已经熄了,只能借着的月光的光亮慢慢摸到他的身边,突然脚下一软,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凭脚感似乎是棉被?
我将蒲扇和玉枕夹在咯吱窝里,艰难地蹲下身摸了摸,果然是!我猜他估计是因为天气太热,才将被子踢掉了。
我不由地抿唇一笑:原来我的乾哥哥,也有这么小孩子的一面?
我小心地拾起被子,重新盖在他身上,幽暗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一半陷入无边的黑暗里,一半影影绰绰地半隐在月晕里。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头抬起来将他头下的枕头先抽出来,再将带来的玉枕放进去,希望能让他凉快些。
我坐在床边,想要好好看看他的睡颜,无奈光线太暗不甚看得清,只能借由手去抚抚他的眉眼,却是一阵黏腻感,看来他的确很热。
我轻轻地摇晃起芭蕉扇,空气的流动带来了一阵凉爽的风,凉气从他那儿也传递到了她这儿,那时我觉得自己就如同被他拥抱了一样的幸福,那一夜他睡得极好,直到天快蒙蒙亮我才起身匆匆离开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默默守护()
这天,天色渐晚,我在饭桌旁等了一个时辰也没看到乾哥哥,正干着急时,就看见他的书童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喘着粗气道:“闵姑娘,你快去瞧瞧我家公子吧!”
“乾哥哥怎么了?”我急急追问道。
书童神情有些无奈,道:“今天是先夫人的忌日,公子他公子他在书房喝得烂醉。”
乾哥哥喝得烂醉?这个平日里最注重仪态的人,一直都秉承着小酌怡情、大饮伤身的人居然会喝得不省人事?我一听就赶快拔腿就往书房里赶。
刚走进书房的外室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飘了过来,里面一片凌乱,地上有些散乱的书卷和一些杂乱的玩意儿四处横躺着,乾哥哥怎么会如此疯狂?
我大声喊道:“乾哥哥乾哥哥”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我的回声回荡,并没有人回应,我小心的避开脚下那些书卷,走到了内室。
乾哥哥软瘫在地板上,他的脸因为痛苦而皱在一起,三千青丝也杂乱地散着。仔细一看他左手抓着一瓶未喝净的酒,右手里隐约能看见一张画卷。原本服帖的衣服也向外敞开了许多,露出净白的肌肤。
我上前费力的将他扶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撑着他走到了一张躺椅前,“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落下,我也无暇顾及掉落的东西,吃力的将他放在椅子上躺好。
看他毫无反应的睡着,我轻轻地唤他“乾哥哥,醒醒,乾哥哥!”
见叫他不醒,我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替他盖上,才去捡刚刚掉落之物。
打开一看,这是一张三尺全开得画像,画里的女子云髻高耸,青丝如墨,头饰花冠,左手擎桃花,右手持纨扇,正神色静谧观赏着院里的春光。
在画的左上方还题有几句诗:“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右下方还有一枚红色小印,可能是看画之人经常摩挲,字迹已有些模糊了,只隐约能看见伯鸾二字,还有两字已无法辨认。
伯鸾?这不是乾哥哥的字吗?那这女子会不会就是他早逝的妻子?不知为什么那时我内心有一股酸意流过,我知道乾哥哥爱他的夫人,只是没想到这爱有那么深,深到我在那一刻感觉到自己再也走不进他的世界了。
突然一股强力夺过了我手中的画,我抬眼一看是乾哥哥,不知他何时醒了过来。
我快速收敛了脸上的苦涩,对他没心没肺地一笑:“乾哥哥,你醒了?她真漂亮。”我因为自己内心里的爱慕,不肯喊那个女子为嫂子,只称呼为“她”。
只是没想林乾会大怒,脸色铁青,大呵道:“谁让你碰我的画的?”
“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话来,实在是没想到我温柔如水的乾哥哥居然也会发那么大的脾气,我试着重新挂上笑容对他说:“乾哥哥,我也只是随手捡了起来”
我话还没完,他就用一句‘滚’堵住了我接下来要说得话。
看他如阎王般肃杀的表情,纵是我胆比天高也不由得抖了几抖。强迫自己镇静了下来,对他说:“乾哥哥,实在对不住,无意间看了你最珍贵的礼物。”这种情况下凭我闵华卿多年的经验,首先认错准是没错。
他见我的认错态度还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我留了下来。只是也不理睬我,一个人慢慢地踱步到早已杂乱不堪的书桌上,将画平铺在桌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在画上,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怀恋又有一丝痛苦,整个人就这么木木地站在那儿。
我知他心中痛苦,于是就走到外间给他泡了杯绿茶好给他醒醒酒。
“乾哥哥,喝茶!”我走到他身边,将沏好的茶递给他。
见他不接,我又喊了声“乾哥哥,喝茶!”耐心的直伸着手就等他接过。
“让你多管闲事?让我一个人静静不行吗?”边吼边将我手中的茶打翻,滚烫的热茶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全部浇在了我的手腕上,很快,莹白的肌肤像是被火烤了一样迅速的红了起来,火辣的痛意也向我袭来。
林乾见我吃紧的嘴角,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急急地去用喝剩的酒给我的伤口消毒,又从书桌后面的柜子里翻出了常备的金疮药给我抹上“华卿,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才伤了你。”他语带愧疚地对我说。
我轻轻地摇摇头,道:“没关系,乾哥哥,都是我自愿来照看你的。”
他见我如此说更加内疚了,有些无奈地说:“华卿,你原就不该来的啊。”
看他这样自责,我心里也不舒坦道:“乾哥哥,你别看我身娇体弱的,但是这点小痛,真的一点都不疼。”
“傻丫头,怎么会不疼呢?就是江湖硬汉也扛不住的啊!”他心疼地摸了摸我的头,温柔地说。
我与他二人就地而席,那天他许是心里的痛苦积攒太久,告诉了我许多关于他爱妻的事,他和我说她是如何的端庄贤惠、善解人意、与他志趣相投,他们春踏青、夏赏荷、秋采菊、冬酿梅是一对惹人羡的鸳鸯。
告诉我他的爱妻知道他喜欢孩子,在生产的时候本可以活命但为了孩子就去世了。说到这儿时他原本舒展开来的神色又紧绷到了一起。
我问他:“乾哥哥,你相信命运吗?”
他疑惑地用眼睛看着我,问:“怎么说?”
“我想苏姐姐定是那天上的仙女,见你这书生好不风流倜傥,才下凡来同你有这段尘缘,她也知道她来的日子有限,才拼死为你留下了个孩儿代替她照顾你。她如今说不定已化作蝴蝶回到天上看着你和你们的儿子了,她要是看你如此折腾自己,一定会伤心得流泪的,她一流泪天上就会下雨。”
说来也巧,那天夜里果然有雨。
听到那淅沥沥地雨声,我压抑着声音里的兴奋说:“你瞧,你瞧,下雨了,苏姐姐肯定是都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了,你以后可不许这么折磨自己,她会不开心的。”
他抬头看向窗外的急雨,目光幽远,过来好半晌,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转过头,眼中带着我不懂的情愫看着我:“华卿你说得对,她也许就是我今生最美的一个梦,我们终是有缘无分,她给我留下了个孩儿,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那一刻我觉得我们之间似有什么不一样了,后来他才告诉我,夏天本就爱下雨,让他触动的是我眼中的真挚,
第一百九十三章 尽力撮合()
闵华卿本来已经停下话头,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回忆了很久,也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正打算专心与林婧雪喝酒吃菜的时候,林婧雪又拦住了闵华卿,神态有些八卦,凑近闵华卿继续说:“嫂子,你可不能只说这么点啊。我可还好奇着呢”
闵华卿听了无奈摇头,语气也是十足地无奈:“婧雪啊,眼看菜都快凉了,我们已经说了许久的话,不少了。”
林婧雪随即摇摇头,一脸神秘,“我可还有个七八岁的小侄子林繁呢,若是没能与他相处好,想必也是没办法让我表哥毫无芥蒂地接纳你呢。”
闵华卿拿着筷子的手停住了,见林婧雪一副她不说就不让她吃的样子,只得放下筷子,继续开口,“繁儿一直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自我去了林府,一直都很亲近我,也不愿自己父亲总是沉浸与悲伤中,总是有意无意让我和乾哥共处,现下说起来,我与乾哥的感情能有如此进步,还多亏了繁儿。”
林婧雪一听还有这个波折,心里既为闵华卿紧张又放松下来,爽朗一笑,“果真如此吗?那繁儿确实是个好孩子。”
闵华卿轻笑了一笑,眼神有些放空,似乎陷入了回忆,“莫急,听我慢慢告诉你。”就开始诉说她与林繁的相处。
我第一次进入林府时,并未见到繁儿,繁儿那个时辰还在先生那里习字,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乾哥早已为我准备好房间,我与丫鬟将行李床榻收拾好,已经将近傍晚,用了晚膳,我一心惦记着乾哥,便想去他房间与他说一会话,谁知行至他门前,就听里面传来说话声。
我细心听着,似乎是一个稚嫩的声音带着体贴地说,让父亲不要如此操劳公务,身体要紧。然后乾哥温润的声音响起,带着轻笑回应着,繁儿真懂事,为父自会注意的。那个稚嫩的声音似乎有些不信地说着,父亲每每总是这样回应,却总是熬夜看公文。
乾哥似乎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怀念与眷恋地说,你母爱在时也是如此说我,虽是说我,依旧会陪我一起,我看公文,她为我沏茶磨墨,那段日子,是为父最为开心的日子。
可惜你母亲她时说到这里,乾哥的声音越来越低,隐隐带着一些哽咽,我的心也被他的愁思牵动,心痛起来,那稚嫩的声音却是无比熨帖的回应着,父亲,若母亲尚在,也定不希望父亲每日陷于悲苦中,虽然繁儿出生就不曾见过母亲,但听父亲讲起,母亲应是极为体贴温柔,且深爱父亲的人,逝者已逝,为了母亲,父亲也该早日振作才是。
听到这里,我便知道,那里面的应该是乾哥之子,林繁了,也才七八岁的孩子,又是出生便没了娘亲的,那时还能如此安慰父亲,我心想,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孩子。
我这么寻思着的时候,房门突然就打开了,我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与那孩子相处,还是那孩子为我解围,笑着问乾哥,这位姑娘是谁?
乾哥当时只说我是在府中暂住的姑娘,与繁儿说了我的姓名,繁儿便笑着叫我闵姐姐,不知怎地,繁儿这么一叫,我也放松了下来,还摸了摸他的头,繁儿问我,是否找他父亲有事,我想了想,便说想邀他们父子一起去后花园散步。
乾哥起初还不太愿意,眉头皱了起来,推说自己的公文还未处理完,我本想着这事是只能作罢了,结果还是繁儿拉着乾哥的衣袖撒娇,说自己想和我去走走,也不愿丢下父亲一人,乾哥才与我们一起去后花园散步。
一开始,繁儿还跟着乾哥身后规规矩矩地走着,后来我与他说了几个笑话,逗他来追我,繁儿也欢快起来,在花园里与我打闹起来,乾哥看着我们,只微笑不语。
繁儿人虽小,却很是灵活,好几次都差点被他捉到,后来我索性躲到乾哥身后,两人隔着乾哥做捉迷藏,乾哥慢慢往前走着,既不训斥我们,也不打扰我们。
繁儿因为要捉我,是在后退着走的,突然繁儿的身体就往后倒去,我低头看见他脚后一块大石子,忙扑到繁儿身上,颠倒了两人的位置,将繁儿抱在怀中,乾哥见此情景,也慌乱地伸手拉着我们,不让我们跌倒,却因为实在来不及。
反而三人一起跌倒在地,繁儿被我们护在中间,我倒在草地上。
乾哥倒在我身上这样的姿势,着实惹人误会,乾哥似乎也觉得不妥,我都能看见他素白的脸上,迅速浮起的红晕其实,那样子的乾哥,也很俊朗”
说到这里,反倒是闵华卿的脸红了起来。“那应当算是我与乾哥第一次如此亲近了。”
闵华卿喝了一口茶,平静了自己的心情:“后来,我们都起来后,我与乾哥都不言语,大概都是羞怯了,也是繁儿开口向我道谢,说多亏了我自己才没有受伤。
乾哥想起刚才那一幕也有些心悸,看了看繁儿并未受伤,眼神就担忧地看着我,问我是否伤到,其实都是柔软的草地,我自然不会伤到。
往后的日子,繁儿时常来找我下棋,他棋艺不差,颇有大家风范,下棋时也时常与我说话,通常都是问我觉得他父亲如何,我自然觉得乾哥很好,繁儿又会问我哪里好,怎么好,我被他问得没法,只得一五一十回答我心中所想,听到最后,繁儿每每都会说,闵姐姐眼光极好。
偶有几次,繁儿提起他喜欢吃桂花糕,只是他还小,不宜吃太多甜食,便常常不能吃,繁儿可爱,又是乾哥之子,我自然不可能不记在心上,便亲自下厨,为他做了桂花糕,特地少放了糖,却加了其他的,香味更甚,只是不那么甜腻,送去繁儿房里,他很是喜欢。
我便时常为他下厨,他想吃什么,总会与我提及,我便总会做给他吃,也总是遇见在他房中的乾哥
不知是巧合,还是繁儿的有意撮合,现在想来,应当是后者吧。
他吃的时候也总会让乾哥吃,久而久之,乾哥似乎也喜欢上了我的厨艺,偶尔外出时,都会和我说,有些想念我做的糕点。
若我去时,繁儿在习字,我便会在一旁帮他研墨,乾哥坐在一旁,吃着我做的糕点,而我在帮繁儿研墨,每当此时,乾哥似乎都会看呆了,而我也有了一种,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的感觉,这确实很奇妙。
最近一次,我带着繁儿去街上买布料,繁儿年纪小,长得快,总是需要添衣服的,让别人做总没有自己做得称心,就带着繁儿自己去挑。
谁知路上遇见歹人,劫财给他们便是,谁知他们竟还想劫持繁儿勒索亁哥,呵呵,我自然不能遂了他们的心愿,便与他们缠斗起来。
他们眼见敌不过我,其中一人竟拿起长刀作势要砍繁儿,我慌忙间也顾不得其他,只能把繁儿紧紧搂在怀里。
心里真是又怕又忧,结果等了半天,不见动静。
我才抬起头,看见乾哥握住歹人的手腕,将他的动作逼停,乾哥当时的眼神是我至今见过最为冷酷的,左手一甩,歹人便飞了出去。
我只想到去查看乾哥是否受伤,却陡然被乾哥抱进怀里,还有繁儿,乾哥抱得很紧,我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梦中,恍惚间听见乾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声又一声,你们没事林婧雪看着此时闵华卿幸福的模样,听着他们的经历,心里真心为自己的朋友和表哥开心,便只听着,不打扰,待闵华卿讲完,看林婧雪坐在一边只微笑,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婧雪,我光顾着说了。”
林婧雪摆摆手,样子格外潇洒,“我倒不知华卿什么时候与我这般生疏了,听你得偿所愿,我表哥也终于从丧妻之痛中走出来,我也由衷为你们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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