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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冷王的罪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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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多虑了。这是意外。”杨林谨慎的说。
“不,这不是意外,这是阴谋!”炽磬挥手忽然大声吼道,一拳击在湖边的杨柳树上,惊得树上栖息的鸟儿也喳喳叫着飞走。
第73章 悬梁自尽()
“王,您的意思是”杨林有些迟疑的问。
“是含笑杀了朕的孩子!”炽磬咬牙切齿的说。
杨林心惊肉跳:“王,她毕竟是前朝公主,邻国的人都在关注着她与王的关系”
“放心,我不会杀她,我要留着她,慢慢折磨,让她生不如死!”炽磬满是血丝的双眼,闪过嗜血的光,“暮和皇后的遗体可否挖出来了?”
“已经挖出来了,在等王的命令!”杨林说。
炽磬松开拳,树上留有一个三寸深的拳印,摸摸脸上冰凉的白玉面具,他的声音阴冷带着大仇将报的畅快,“很好!朕要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生母遗体是怎样被挫骨扬灰!”
晴天白日的,杨林突然觉得身上窜过一股寒流,看炽磬的目光变了变。王,已经不再是善良可亲的鲁那王了!
他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却不知,含笑已经等不到她动手了。
一睡三日,含笑从不曾醒。就连吃喝拉撒也免了。
花妍心里害怕,想去禀告炽磬又怕引来更多的责罚,去太医院讨药,李暇早已下过令,任何人不得给景灵宫帮助。花妍又怒又急,只得折回去另想办法。
她没想到,她才走了一会儿,景灵宫那边已经出了大事。
含笑缓缓的坐起身来,从箱子里翻出一套用金色绣凤的大红嫁衣,小心的穿上,施了脂粉,戴上她曾经最喜爱封妃那日炽磬还她的象征公主身分的白玉牡丹,揽镜自照,微微一笑。素手抚上如玉的脸庞,对镜自言自语:“阿星,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来找你,身穿嫁衣嫁给你如果你死了,记得在奈何桥上等一等我,如果你还活着,那就在梦里等我”
白色的缭绫翩飞,跃过横梁垂下来,轻柔飘飞似白虹。
莲上轻移,裙裾结成盛放的牡丹花,提脚,爬上高高的四方凳,亲手结上死亡的符号,纤细的脖子伸进去,倾城一笑,闭上星眸,用力踢翻脚下的凳子,双脚腾空。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死了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再受制于人。死,真是一件好事
空气一点儿一点儿的被隔绝在胸腔外,大脑慢慢丧失了意识
“啊——”刚刚回来的花妍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大声尖叫。
距景灵宫不远的太液池边,凭湖兴叹往事的炽磬闻得声响,剑眉一皱,已经飞身而起,瞬移到景灵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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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关头,到底是谁救的含笑?
小毛头横空出世,谁是他的父亲?
谁的恨意消了,谁的怨在滋生,谁才是最后的称王者?
美男师父、殷离、炽磬美男齐聚,男主未定,花轻还在纽结中,结局一对一。
花轻的读者群119108125,欢迎大家加入,请敲门,书名或主角名。
第74章 生不如死()
飞刀过,白绫断,含笑如一只断线的风筝落在地上。新鲜的空气灌进来,呛得她直咳嗽:“咳咳”
“你就那么想死吗?”炽磬冰冷的瞪着眼前这个柔弱到了极点的女人,莫名地心里一阵钻心的疼。
含笑不说话,靠着椅角而坐,大红的衣裙如花一样铺在地板上,称得苍白的脸色更加没有一丝血色。乌发上一朵刚刚绽放的白玉牡丹,炽磬认得,那是代表含笑公主的信物,曾经被他没入到了库房,前几天才还了她。
带着含笑公主的信物,身着嫁衣悬梁自尽,她根本就是早有预谋!死,她也不愿意承认是他的女人!
炽磬一步一步的走进去,脸色阴沉得可怕,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沉重的脚步像是踩在敌人和尸体上。
含笑却仿佛没有发现一般,目光无神看着前方,没有焦距,已经什么也无所谓的了脸上没有笑没有哭,什么表情也没有,就像一个活死人,没有了反应。
生无可欢,死亦何惧,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炽磬心时有些震憾,却很快被新仇旧恨蒙蔽。
他强忍着心头的怒气,在她面前蹲下来,伸手钳住她精致如玉的下巴,嗜血的冷笑:“穿上嫁衣,带上玉冠自尽就可以回到以前,做回纯洁无暇的含笑公主吗?你做梦!”
含笑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更别说反抗了。
“只要朕不允许,你就连死的资格也没有!”炽磬甩手松开她,冷冷的瞪着她,“朕还要你亲自看看,你美丽的母亲是怎样被挫骨扬灰!”
含笑的眼珠动了一下,然而只是一下,就恢复了死寂。
“连你母后被挫骨扬灰也不自乎,不愧是暮和狗贼的女儿!”他愤怒的吼道,在提起暮和时,心头更是火起。
还是没反应。
这种自我封闭的状态令炽磬非常不满,最后一丝理智被如潮的恨意淹没。大手一挥内力扬起一阵风,“砰——”的一声关上宫门。
“我要你生不如死!”
一声怒吼,嫁衣被撕裂,露出单薄的身躯,含笑没什么反应,连本能的遮羞动作也没有,像一只破碎的娃娃。
锦帛撕裂的声音,男子粗重的喘息听得宫外的花妍心酸不已。都到了这个地步,王还不愿放过她。要凌辱到什么时候啊!刚从鬼门关走回不来的含笑能否承受?
怒火挟击欲望淹没了理智,炽馨像一头疯狂的野兽,骑在含笑身上驰骋着,发泄着
含笑依旧半睁着眼睛,默默的承受,仿佛失去所有知觉一般,没一丝表情变化,或者肢体动作,活死人一般。
这种感觉,好像在和尸体做0爱!
炽磬忙碌了半晌,不得不败下阵来。挫败的抽身而起,把满地破碎的红嫁衣扔到她身上,摔门而去:“花妍,如果她死了就让你全家老小提头来见!”
跪在门外的花妍被吓得瑟瑟发抖:“奴婢遵旨!”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花妍才仓惶的跑进殿中,看到一地惨烈,终是落下泪来。上前抱着含笑的身体压抑的哭起来:“娘娘,你这是何苦”
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含笑脸上,含笑终于有了一点儿反应,伸手想为她擦泪,抬到半空又无力的垂下,声音轻幻似梦:“花姑姑,连累你了”
他真是狠啊,任何一个对她好的人都不放过。以前是母后,现在是花妍可是,她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死!死了,就一了百了,死了,就不会再痛了
“娘娘,怎么办?怎么才能帮到你啊!”花妍哭着问,娇小的身体微微发颤,在这一刻,她终于后悔,后悔来到京都,后悔跟了含笑这个倒霉的主子。
含笑摇头,苦涩的轻声请求:“花妍,让我走吧!欠你的,来世再还我要去见他了”
死灰一样的眼神在提起他时又闪亮起来,脸色也陡然变得红润。虽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花妍却更慌了,这是人死前的回光返照!
要是她真的死了花妍不敢再往下想,急忙说:“娘娘,我先给你沐浴更衣吧!”
含笑点点头,又恍惚的笑了起来:“恩,我要干干净净的走”
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花妍赶紧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尽量温柔的说:“娘娘,你等着,花妍给你抬热水,再到花园里采点儿花瓣洒进浴桶里,好不好?”
含笑不说话,眼神里盛满某种热切的光芒,定定的看着天花板,呢喃:“我要干干净净的投入你的怀抱”
花妍不敢再耽搁,赶紧出了景灵宫。但是,她没有去抬热水,而是出宫。好在腰间有令牌,离宫没什么困难,一出了宫,花妍就直奔恭亲侯府。
殷离正在待客,闻得花妍求见,直觉大事不妙,急忙抛下客人去隐秘的书房见花妍。
花妍一见他,就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恭亲侯救命!”
殷离眉头跳动,像是坐实了心中的不祥,急忙问:“花姑姑,出什么事了?”
“娘娘,娘娘她”花妍抽抽嗒嗒的说,“娘娘快死了!”
含笑要死了?殷离震惊的退后了两步,又冲过去摇着花妍的肩膀问:“到底怎么了?”
“贵妃娘娘小产,王大怒,挖了娘娘的祖坟,要将先皇后挫骨扬灰。娘娘悬梁自尽,被王发现,又是一通羞辱,如今像个活死人一样,还出现了回光返照,看样子怕是不行了”花妍说着又哭了起来。
心头仿佛有利钩刺入,钻心的疼,殷离松开花妍,自责的捶着柱子,低吼:“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
“侯爷,现在怎么办?”花妍问。
“快带我去见她!”殷离匆忙说,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含笑,你一定要等我,等我来救你呀!
第75章 殷离发怒()
悄悄从后门迈进景灵宫,看到床上了无生趣的含笑,像一个破碎的娃娃在等待死神的召唤。
殷离的心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缓缓的走过去,坐在床边,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心疼的问:“含笑,你真的放弃了吗?”
含笑不说话,目光直直的望着帐顶,空洞得没有一丝生机,脸上一片死灰。
殷离一手握住她的脉膊,气脉微弱得让人心惊。好看的剑眉紧紧的皱起,心疼得无以复加,她那样绝望,一心求死,根本就是药石无灵!除非,她自己愿意活下去。
稍加思索,殷离从怀中取出血玉在她眼前晃悠:“这个,真的放弃了吗?”
含笑的目光追随着玉佩晃悠,眼中猛的迸射出热烈的渴望,终于大叫一声:“孩子!我的孩子!哇——”
大叫的同时,她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溅到殷离的白袍上。
殷离大怔,不敢相信的望着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错,完全忽视了她吐血的现状。
含笑猛的坐起来,一把抢过血玉,紧紧的放在胸前,号嚎出声:“儿子,你在哪里?快来救娘啊”
她,孩子都有了?殷离错愕的望着她,心中五味复杂。一直以来,他以为那是她的定情信物,没想到却是母子之约!这些年,她从未离宫,到底是怎么有了孩子?孩子在哪里?是谁的?
各种疑惑袭击着心房,像一只只爪子在撕裂他的心房。殷离的声音变得苦涩:“原来你心里早已有了人,还不止一个”
站在一旁的花妍呆了呆。
含笑像没听到他的话,怔怔的握着玉佩,像抱着她的孩子,她的爱人一样,目光柔和,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含笑,你不是要找儿子吗?”殷离柔声问。
含笑点点头,泪流了一脸。
殷离伸手怜惜的替她拭去泪珠:“那么,不要死,好吗?”
含笑摇摇头,梦呓般的呢喃:“死了才能去找”
这种一心求死的近乎梦呓的语气令殷离都几乎落下男儿泪,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殷离说:“不,不用死,死了你就抱不到他了。我帮你找,好不好?”
“真的吗?我还可抱抱他吗?”含笑抬起头,问,目光闪了一下,像小孩子想吃糖果的表情。
殷离用力点点头:“你在这里等我,好吗?我一定会带他回来!”
“呵呵,儿啊,娘抱抱”含笑把血玉凑到眼前,孩子一般的笑了。
殷离松口气,循循善诱:“他在哪里?”
“他在边境,岳星镇。山里”
***
殷离刚出景灵宫,准备去仪元殿找炽磬,杨公公已经匆忙跑来,见到他,急忙说:“恭亲侯,王请你到凤仪殿。”
殷离点点头,脸上一反常态的布满阴云:“也好,我正有事觐见!”
八月的阳光不再炙热,早晚已有了凉意。凤仪殿里,炽磬背对着他,负手而立,高大的身形在这一刻起来那么寂聊,那样无望。
殷离的满腔怒火又熄了下去,这个男人活得这样绝望,让他忍相责。
“殷离,你去过景灵宫了?”炽磬背着他,问。
“是。”殷离说,迳自走到李嫣的棺材旁,上了两柱香,“嫣儿若还活着,不会愿意看见你这个样子。”
“是啊,嫣儿那么善良”炽磬表情恍惚,苦涩的低下头,打开棺盖,深情的凝望着棺中的美人,“可是嫣儿不在了”
“那你也不能这样!”殷离忽的扬高了声音,“你怎么忍心这样虐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她什么也没做过,她是无辜的啊!”
“你说含笑?”炽磬猛的抬头,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凌利,“你喜欢她?”
殷离呆了呆,索性实话实说:“是,我是喜欢她,如果你不能怜惜她,那就放过她!”
“殷离”炽磬震惊的望着他,久久,摇头轻笑,“我前脚才离开,你后脚就去了景灵宫,我早该想到。”
“一开始我就不该让她待在你身边!不管玄仪也好,舒夜也好,只要不是你她就不会死!”殷离大声吼道,一想到刚才她生不如死的样子,心里就好难受,恨不得代她受过,“她那么美,那么善良,和嫣儿是那么相像!我以为她会代替嫣儿,让你走出阴影,重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没想到你却毁了她!你知不知道,你毁了她的同时,也会毁了你自己!”
素来以世外高人自居的殷离竟然会这样失态,涨红了俊脸和他争执。这样看来,是真的爱了!一股莫名的情绪直涌大脑,炽磬脱口而出:“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成抢手货了!”
“她本来就抢手,是你不知道珍惜!”殷离愤愤的说。
炽磬沉默了下去,若有所思的望着他。两个伏乾最优秀的男人就这样互望着,谁敢不说话,气氛压抑。杨林侯在宫外,把里面的争执听得一清二楚,担忧的在外面走来走去,生怕火山突然爆发。
今天,两人个人都发泄了心头的怒火,情绪渐渐归于平静。
不知道对望了多久,炽磬长叹一声打破沉默:“明君也罢,暴君也罢,自有后人评论,我管不着。可是有谁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殷离分明见到白玉面具上流过一滴泪,心,像被什么给震了一下,忽然不忍再责备,轻轻的合上棺盖,掩去李嫣玉容,说:“活着总比死了好!但是,你挺过来了,她却未必能挺过来!”
第76章 保她一命()
“她不会死的!”炽磬脱口而出,心里一片慌乱,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一直以来她都像一棵坚韧的小草,任凭风雨来袭,始终飘摇不倒。她怎么会死?她怎么能死?她死了他的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殷离冷笑:“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死?你都已经把她母亲给挖出来,还能怎样?”
炽磬语塞,是啊,现在用什么威胁她都不管用了。回想她死寂的眼神,他暗暗心惊,愈加慌乱起来。
“我劝你还是看开些的好!不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你已经毁了她的一生,放手了!不要等到来不及了,才悔恨终生!嫣儿的故事,有过一次就行了,不需要重复!”殷离劝道,眼里凝起冷锐的光。
话如雷响,正中炽磬心事,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去,抚摸着冰凉的黑水晶,身形摇摇欲坠,忽然嘶吼一声:“可是她杀了我的孩子!”
“是吗?她有那么大的胆子吗?”殷离冷哼,“我看这是你造下的孽,含笑不过是个替死鬼!”
一语惊醒梦中人,炽磬忽然醒悟,震惊的望着他:“不可能”
“爱情至上,没有什么不可能。何况后宫,从来就是是非之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殷离意味深长的说,剑眉舒展开来,斜飞入鬓,眼中已经恢复了清明和坚毅,“我要出一趟远门,如果她死了,我也就不回来了!”
说完,殷离就甩手出了凤仪殿,也不解释出门去干什么。
门外的杨林看到恭亲侯完好无损的走出来,松了一口气。旋即担心起来,恭亲侯没事,难道是王杨林赶紧探头去看,炽磬已经阴沉着一张俊脸走了出来。
“杨林,派个太医去景灵宫看看。”
“是!”
***
红鸾殿,李暇一身白衣,连发上的装饰也是一朵白花——她在为她的孩子戴孝!然而脸上却泛着得逞的笑意。
“娘娘,恭亲侯刚去了景灵宫,然后又去了凤仪殿!”莫离小心谨慎的说。
李暇闻言愣了愣:“殷离?他来干什么?”
“她今天上吊了,结果被王及时救了!然后恭亲侯就来了!”莫离说,目光探索的看着李暇。
李暇皱起眉头,恨恨的握紧了拳头:“果然是有情有意,这样也不能杀了她!我以为,王会为孩子报仇,杀了她”
“娘娘?奴婢担心恭亲侯”莫离担心的说。
“这个贱人!连殷离也抵抗不了她的诱惑,哼!”李暇冷哼,强烈的恨意围满周身,令莫离为之一悚。稍作思索,又问,“莫离,那个大夫可靠吗?”
莫离点点头:“娘娘放心!此人绝对可靠!”
李暇这才放下心来,慢慢的端了几上的香茶呷着,忽的又笑了起来:“路贤妃真是聪明呀,竟然能猜到本宫的心思。”
“娘娘,那不要把她咔!”莫离作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李暇摇摇头,唇角弯起嘲讽的笑:“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按照本宫的意思,照顾照顾含笑,让庆宴完美举行罢了!”
莫离松了一口气,笑道:“还是娘娘高明,让她以为含笑也是她应该巴结的对象!”
“呵呵本宫何其无辜,那么多的证人在场,偏偏只有我的酒樽里有毒!”李暇轻笑起来,得意的摇摇头,伸手摸向腹部,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她这一生,根本就不可能怀孕!
就在这时,前院传来宫女的禀报声:“王,贵妃娘娘在休息!”
李暇和莫离脸色一变,急忙站起来,扯乱头发躺到床上去,莫离端着她刚喝过的茶站在床边,耐心的劝慰着:“娘娘,就算不吃药也得喝点水呀!不要作践了自己,王看了会心疼的”
一迈进内殿,就感受到压抑。
“莫离,她还是这样吗?”炽磬问。
莫离像是才发现王来到一样,转身惊了一下,跪下请安:“回王,娘娘她总不吃东西,药也不喝”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炽磬摆摆手,莫离福了一福退了下去。
李暇背身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好像没有发现君主的驾临似的。炽磬在床边坐下来,关心的问:“暇妹,好些了吗?”
“王”李暇轻轻的点头,未语泪先流。未施脂粉的脸没有一丝血色,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脑后,称得脸色更加苍白。
“暇妹,为什么你要从殿中过?”炽磬伤心的问。
李暇一怔,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仰头问:“什么?”
“你明知含笑在殿中起舞,就该从后堂走”炽磬痛苦的说。
“王,你是在怪暇儿吗?”李暇不可置信的望着炽磬,刚刚止住的泪簌簌而下,“我是喝了酒晕了头才会往殿中走呀!我怎么会想到,好好的一场庆宴竟然变成我孩子的死忌”
说到伤心处,哽咽不能再语,柔弱的双肩颤动不已。
炽磬顿了顿,不忍再责怪她,长吁一口气,伸手扶住她的肩道:“暇儿,朕不是那个意思”
“王应知我素不胜酒力,但是才一杯而已,为什么就会头晕至此?王可人派人查过那酒?”李暇伤心欲绝,抬起迷蒙泪眼,凄楚的望着炽磬,“王,你知道那种生命从腹中一点儿一点儿的流走的感觉吗?那么痛,那么绝望我真想和孩子一起死去啊”
“炽哥,让我和孩子一起走吧”嫣儿柔弱无助的声音再一次隔着时空狠狠的砸下来,炽磬大震,眼前有些眩晕,冰冷的白玉面具下极力隐忍的伤感渐渐被愤怒代替,他猛的站起来,吼道:“来人!”
“王”杨林匆忙推门进来,伏在地上。
“马上查那晚的酒有什么问题!”炽磬吼道,箭袖下有力的拳头紧紧的握着,青筋暴起。
“奴才遵旨!”杨林领旨而去。
李暇无声的笑了,含笑,我一定要让你死!
第77章 酒有毒!()
自恭亲侯离开,景灵宫就再没有人来打扰。给了含笑一片安宁的天空。这安宁,是暂时的。平静的海面下,还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样的波涛。
花妍默默的熬药喂水,衣不解带的照顾,就连睡觉也是趴在含笑的床沿小睡一会儿,生怕一个不察,含笑就上了西天。
含笑完全不知宫外变故,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听天由命。
李暇痛失龙胎,伤心过度,成天缩在红鸾殿,着白衣白裙,戴白花。炽磬去过几次,不忍徒添伤感,转而常到凤仪殿。
这后宫这宫,就剩玉霜殿贤妃最大,这安慰君王的重任也就落在路惠雪身上。又一日,路蕙雪陪炽磬在御花园下棋解闷。
太医院的王太医匆匆跑来,向杨林耳语了几句,杨要脸色大变,上亭来恭声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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