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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冷王的罪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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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现在玄仪出来了,舒夜又陷了进去。真是命运做人哪!”

    提起旧事,做为妹婿,玄仪有些尴尬,解释道:“逝者如斯,兄长莫要再提旧事!如今我已有了若兰!”

    狄灵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说:“我明白,若兰那丫头从立誓非你不嫁,虽然迟了几年,但也终于长大。只是,她爽朗的外表现下,其实也有一颗极细腻的心,你要好好待她。”

    “这是自然。他日我若为王,若兰便是我的后。”玄仪赶紧表态,手下意识的摸摸腕间所系的幽灵水晶手钏——这是若兰费尽心思从天山采和的水晶,共有一大一小两串,被她戏称为情侣手钏,出发前,她特地为他戴上求平安。锹

    这细小的动作被狄灵尽收眼底,眼神柔和下来,巧妙的掩饰住心头的担忧:“是不是不管若兰做了什么,你都能包容?”

    玄仪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但也没有多想就点头道:“那是自然。”

    她很美,完全没有公主的娇蛮,但也很神秘,常常会无故失踪,身边跟的四卫四婢皆是一等一的高手。但吸引他的,恰恰就是这份与众不同。

    舒夜看了玄仪一眼,羡慕不已:“什么时候我能如玄仪这样,有个人把我放在心上就好了!”

    “那一日气急攻心至吐血,你没看到含笑有多紧张,只是迫于炽磬的威胁,才不能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玄仪促狭的笑道。终于有一日,他可以平静的面对含笑的选择,这都要归功于若兰治好他的心伤。

    舒夜闻言,脸上浮起柔情:“若得含笑为妻,此生无憾矣!”

    狄灵默默的饮着酒,不再多言,目光不时瞟向外面的夜色。舒夜会不会无憾,他不敢下定论,可以预知的是,伏乾不会三分——伏乾应是珺珏的天下!这一场外战,不过是为珺珏制造机会罢了!

    三人畅饮至半夜,已经醉意微熏,狄灵才从帐中走出来,翻身上马,在十多名侍卫的护送下往自己的军营去。

    掀帐入营,里面已经端坐了一男一女,正在对奕,看样子,已经等侯多时了。一见他们,狄灵就笑了起来:“珺珏,若兰!”

    “皇兄!”若兰开心的绽开一个笑脸,甜甜叫道。

    珺珏依旧是淡泊的笑:“回来了?”

    狄灵点头微笑,在他们面前,他不再是冷酷的太子,有了丰富的表情变化。

    珺珏最后落下一枚黑子,成功获胜。

    若兰再次哀嚎:“又输了!”

    狄灵忍啉不禁:“若兰,你和珺珏下棋哪回不输呀!”

    他不说还好,一说连珺珏也忍不住微笑起来。若兰更没脸了,跺脚娇嗔道:“皇兄!”

    “真是的,有这功夫下棋,不如去看看你的新婚夫婿!”狄灵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说。

    “有什么好看的,等不打战了天天有得看。”若兰害羞的红了脸,转身跑了出去。

    狄灵坐到珺珏对面,重新摆下一盘棋,一边下,一边慢慢的说:“他三分之二的兵力都集中到了边关,你可以开始动手了!”

    “圣月教已经深得心民,如果在炽磬无力抵挡外敌时站出来平乱,一定会事半功倍。”珺珏微笑,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狄灵挑眉,亦笑:“到那时,再向天下公布圣月教主便是前朝遗辜,乃纯正龙脉,必定一呼百应,取炽磬而代之!”

    珺珏只是微笑,慢慢落下一子,狄灵惊了一下,佩服的砸嘴:“老鼠偷油,高,果然是高!”

    “狄灵,谢谢你!”珺珏忽然道,眼中浮起难以察觉的忧伤,脸色愈加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

    狄灵怔了一怔,收起玩笑,正色道:“你我之间,何需言谢?”

    珺珏知他深意,释然微笑:“含笑不会破坏若兰婚姻的。”

    “我知道。”狄灵道,“玄仪是性情中人,我不担心若兰,我担心的,是你!”

    悠深似湖水的目光满是对好友的担忧,狄灵心中凄然。那样糟糕的身体,被断言活不过十岁,虽然得梵天派第一高手,云中子救治,但也不能保证长寿。一旦擅自离开梵天派太久,没有梵天瘴气的保护,他的生命,随时可能终止。

    “放心,我没那么早死!”珺珏微笑,自五岁被下葬的那天起,他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已经死过一次了,还会怕第二次吗?

    “没能保护好她,逼你出手,对不起”狄灵愧疚的说,同是天涯沦落人,珺珏却要比他坎坷得多。他深知他生性淡泊,意不在江山,全是被时势所逼的后果。

    如果炽磬一开始就有善待含笑,如果炽磬没有把暮和挫骨扬灰,如果没有强挖生母坟墓,这一切可能就不会发生。而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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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柳相叛变() 
这一场战事,在炽磬的顽强抵抗下持续了一年多,含笑也被炽磬软禁了一年多。虽然不待见炽磬,但炽磬却乐意守着她,无事时常到凤仪殿看她抄写经文,而过夜,是不可能的。好在明月人小鬼大,常常搞些小明堂宽宽他的心。

    后宫众妃嫔不论身份,只是徒添后宫人气,这一年来,炽磬基本上没有再临幸过任何一个妃子。内乱不平,外患不休,再加上家庭不和,炽磬迅速苍老下去。

    后宫依旧平静,前朝已经不止是不平稳了,整个伏乾处于紧绷状态,随时都有可能崩溃。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如珺珏所料,炽磬正慢慢失去民心。自然,流失的民心,都投奔到了圣月教。

    朝中重臣为此担忧不已:“王,柳相这平乱都平了一年多了,还没有个结果,反而让圣月教坐大,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柳相皱眉,反唇相讥:“路相在边关抗战,用去我国三分之二的兵力,不也没有凯旋吗?”

    “你”路相气噎,“不要忘了,当初是谁不议和,才搞得征战连连?”

    柳相马上不说话了,看向炽场磬。路相对上炽磬冰冷的目光,惊了一下,自知失言,慌忙道:“王,臣没什么意思”

    炽磬不说话,冷漠的望着他,直看得路相心里发毛,方道:“我们还有多少兵力?朕要御驾亲征!”

    “四分之一!”路相惭愧的低下头,冷汗涔涔。

    炽磬刷的变了脸色:“这么少?”

    “王,他们的兵力太强,而且作好了长期与伏乾作战的准备,情况不妙啊!”路相说。

    柳相冷哼一声,正要发表高见,杨林急匆匆的带着急件走起来,慌得变了脸色。

    “什么事?”炽磬警觉的问。

    杨林奉上急件,悄声对他耳语了几句,炽磬匆忙打开急件一看,激动的站了起来:“柳相,圣月教怎么回事?”

    柳相一惊,不解的问:“正在平乱,不日便可”

    话还没有说完,炽磬猛的扔下手中的急件。柳相吓了一跳,急忙跪下:“请王恕罪,臣一定竭尽所能,平了内乱”

    “哼,柳相,朕看你是在制造内乱吧!”炽磬冷哼,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你说,这些与圣月教暗中勾结的证据,是真是假?”

    路相眼疾手快的捡起秘信一看,马上落井下石:“天,怪不得无法平乱,原来是柳相在背后支持啊!哦不,是圣月的副教主!”

    “不,臣是冤枉的!”柳相大惊之下,叫起来。心里慌乱成一团——教主怎么没有事先与他协商就擅自公布了他是圣月副教主的身份!

    “来人!”炽磬一击掌,七八个刚刚抓获的圣月教徒被带了进来,一见柳相就错愕的惊叫:“副教主?!”

    “你还有何话说?”炽磬冷哼。

    柳相看着这些身分皆在堂主之上的教徒,知道大势已去,再辩解已是无用,软软的瘫坐在地上。

    炽磬痛心疾首:“柳相,朕待你不薄,你竟然背叛朕!来人,拖下去,打入天牢,听侯发落!其他教徒斩首示众以警天下!”

    “遵旨!”侍卫们得令,把柳相拖了下去。

    路相得意万分,如此一来,伏乾就只有他一个相国了!

    柳相最恨不得路相得意张狂的嘴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归还是理智的忍了下去。他进了天牢没关系,柳妃手里的东西,足有让他坚持到圣月教主来救他了,到时候,连炽磬也成了下堂囚,谁还能奈他何?

    处置了内奸,却也失了一条臂膀。炽磬心中五味复杂,颓然坐在龙椅上,抚额叹息:“竟然背叛朕”

    路相急忙道:“王,臣有一侄儿,今天二十五,一直随臣在边关作战,此人智谋奇高,可以代替柳贼担任平治将军一职”

    “你先下去吧,朕想一想!”炽磬疲倦的摆手。

    路相只得讷讷的退了出去。

    沉思许久,炽磬睁开眼,心里有了决定。

    眼下,只要鲁那的旧臣能依靠了。可是,自从废了李暇后,许多鲁那旧臣就离了心,告老的告老,还乡的还乡,留在朝中的,也只是碍于某些原因强留下来了,并没有多少人肯为他真心卖命。

    或许,该去看看李暇了。幽闭一年多,也足够了。

    彷徨在冷宫外,炽磬犹豫着,李暇又一次到宫口来向侍卫询问外面的情况。猛然看到炽磬,震了一震,惊喜的大哭起来:“王,您终于来看暇儿了”

    许久不见天颜,彼此相望,都觉得无比陌生。

    近二年的幽闭,让李暇迅速苍老了下来,皮肤干燥,双目混浊。这样的她,哪里还有昔日嫣儿的影子。

    炽磬的心颤了一下,有些不忍的望着跪在地上抽泣的李暇,道:“你怎么出来了?”

    “王,娘娘虽居冷宫,也关心前朝安稳,日日到到期待王的降临。”莫离擦着眼泪解释道。

    李暇抬起朦胧泪眼:“王,如果不是今天偶遇,您是不是永远不会想起暇儿了?”

第143章 赐死李暇() 
炽磬无言以对。

    外忧内乱,这段时间,他的确没有想到她的存在。有了含笑,连嫣儿也成了遥远的记忆,李暇就更不用说了。

    一语中的,李暇失望了,刚刚有了神彩的双眸又暗淡了下去。

    莫离跪在一旁,叩头不止:“王,请您放了娘娘吧,娘娘日日在冷宫里为王担忧,实在不易啊!”

    “你怎么会有外面的消息?”炽磬疑惑的问。

    “明月公主有时会来看看娘娘,王,看在娘娘曾一心抚养明月公主的份上,饶恕了娘娘吧!”莫离哭诉着,头都叩出血来了。

    炽磬有些感慨,伸手抚起她:“好吧,朕就宽恕了你!回红鸾殿吧,只剔除封号便是!”

    “谢王恩典!”李暇和莫离叩头谢恩,在他的注视下相互扶着站起来,蹒跚着向红鸾殿走去。

    红鸾殿已经许久没人打理了,园中杂草疯长,把昔日那些繁花名草都给遮了下去。秋风吹过,满园花木悉悉索索,入目尽是萧瑟。

    李暇心内凄然:“没想到本宫也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娘娘,出来了就好。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莫离安慰着,其实自己也知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奈。

    “本宫明白”李暇暗然,从此安分守已于红鸾殿,等待君王重新降临。

    然而她没有等到炽磬的重新宠爱,却等来一条白绫和一壶毒酒。

    来宣旨的是柳妃。

    手握一幅不知从哪搞来的宣画,柳妃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这个像脱过水一般失去光泽的女人:“王有旨,命你自裁。”

    “为什么?”李暇大惊失色,“我要见王!”

    柳妃展开手中的画像:“王不会见你,王说你看了这副画就明白了!”

    李暇抬起头来,看她慢慢展开画像,脸上血色褪尽:“姐姐”

    那是她亲手所作的画像,她怎么会不认得?刚刚安定下来的心,又被悬到了刀架上,因为紧张和心虚,李暇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只是一副画”

    “对,这只是一副画。如果不是明月公主从库房里找出这副画来,我们所有的人都还被你蒙在鼓里。”柳妃冷声道,这些证据柳相早已搜查好,在入天牢后,就差人送给她用来延命等救的,“你先作长姐画像,秘密送给暮和,令其垂涎长姐美色,害其致死。后又差人偷走定颜神珠,毁其遗容并嫁祸莞妃,罪大当诛!”

    真相一揭穿,连李家的家生忠仆莫离也颤抖起来,手指着他暇,颤声问:“原来是你”

    李暇再无话可说,哀哀的望着莫离。

    莫离大恸,她一这生,皆为李家而活。为了不让仇人的女儿登上后位,甚至不惜违背自己良心暗杀了花妍,助她毁了李嫣遗体,没想到到头来,竟是李暇的阴谋!她一直帮助的竟然是害了嫣儿的罪愧祸首!莫离跺脚直叹:“冤孽啊冤孽啊!万般恩怨竟然是因此画而起,枉我为了你,还忍痛毁了先王后的遗体你是千古罪人啊!老爷,夫人,莫离对不起你们啊!”

    莫离说完一头撞到宫柱上,登时鲜血直流没了气息。

    “不,不是我”众叛亲离,李暇犹如丧家之犬,苍惶的爬起来,想冲出去,被柳妃的侍卫摁住。

    柳妃伸出手,用尾指上的镂金镶宝石指套划过她的脸,冷笑:“你死了这条心吧,王说了,不杀你,就对不起两代王后!”

    还是为了她们

    李暇颓然倒地,喃喃自语:“他说过,无论我做错什么,都不会伤我性命”

    “连自己的姐姐也害,还想得到姐姐亡灵的庇护吗?”柳妃挑着秀眉,极尽嘲讽。

    “要本宫亲自动手吗?”柳妃冷笑,使了个眼色,侍卫把托盘端过去,一条白绫,一杯毒酒,让她自己选择。

    心死成灰,可怜她奋斗了一生,也没得到他的心。自始至终,都是为了姐姐和含笑,从来没有她的位置。这一刻,她真的好后悔牺牲了姐姐,如果姐姐还在,就不会今天这些事,他们还在鲁那快乐的生活

    李暇凄婉一笑,端起毒酒一饮而尽。

    很快,黑色的血从七窍中流出来,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在柳妃得意的笑声中,过去的时光,如浮光掠影在眼前交错不休。爱也好,恨也好,终于恩怨两消

    就在李暇香消玉殒的时候,久失民心的炽磬连鲁那这一支最后的支撑也失去了。

    是年七月,夏末秋初,炽磬刚要御驾亲征。内忧外患的伏乾却终于抵挡不住云舒、狄、玄三国的联攻,失去了边关七省,敌军北上,从三个方向向伏乾京城靠拢,势如破竹。

    向来以战绩傲天下的炽磬尝到了兵败如山倒的滋味,帝都成了风雨中飘摇的小草。就在这个关头,前方忽然传来一个喜讯。

    “王,圣月教忽然掉准矛头到边关平乱。”路相说来,心惊肉跳,怎么想也想不能圣月教会忽然走此一招。

    “他怎么会”炽磬大惊,虽然是喜事,却他却有一种非常不祥的感觉。

    “圣月教连连获胜,已经收复三省。”路相说着,脸色慢慢白了下去,“举国上下,皆赞圣月英勇无敌,尤其是那圣月教主”

第144章 我放你走() 
说到这里,路相住了嘴,欲言又止。

    炽磬皱眉,喝问:“圣月教主如何?”

    “民间传言,圣月教主是暮和之子,天命所归”路相小声的说,冷汗不断从毛孔中渗出来。

    炽磬脸色大变:“休得胡言!暮和荒淫无荡,上天罚他无子送终,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怎么会跑出一个皇子来呢?”

    路相擦擦额上的冷汗说:“王,暮和曾有一子,三岁丧命,据说圣月教主便是那个孩子。”

    “不可能!”炽磬大震,矢口否认。关于暮和早亡的爱子珺珏他也是听说过的,暮和这一生只有珺珏一个儿子,生下之后,便封为太子,且赐其一枚可以号令天下臣民的金牌,但这枚金牌随着皇子的死亡而被暮和毁去。想到这里,炽磬惶恐的叫起来,“快,马上去皇陵察看!”

    “是!”路相匆忙点头,安排了卫队去往皇陵。

    一股非常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炽磬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城池已经不止是因含笑而起,还有圣月教想夺位的阴谋!可是太迟了,他一手训练的兵力已经消耗大半,剩余的兵力根本不足以安外治内,二者只能择其一,是救边关,还是救内?

    难道真如人们所传言的那样,红颜祸水乱天下?炽磬举目望天,天色苍茫,黑云压底,有风雨欲来之势。

    在书房闭门静思了一下午,依旧无所收获。炽磬叹息着走出来,往仪元殿去。

    殿门口,已经晋封为贵妃的路蕙雪跪在地上,已经侯他多时。许久未进玉霜殿,他几乎要忘了有这么一个贵妃夜夜独守空闺了。炽磬心中有些感触,伸手去扶她,问:“怎么跪着?”

    路蕙雪并不起来,而是倔强的跪在地上,请求道:“请王放皇后娘娘出宫,以休外战!”

    炽磬扶着她的手臂的手闻言一僵,垂了下去,直起身子冷着脸道:“后宫不得干政,这话,是路相教你说的吧?”

    “与家父无关,是臣妾担忧伏乾江山”路蕙雪颤声道,双目含泪。

    “你以为,只要把含笑给了舒夜就以令天下安定吗?”炽磬冷笑,“外患根本是为内乱造势,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有人意图谋反所造成,与含笑无关!就算没有含笑,他们也会用其它理由来开战,朕只是想不明白,圣月教主为何与三国太子扯上关系,让他们为他覆汤蹈火?”

    “王,只要外战一休,就能把兵力对准圣月教,伏乾还有救啊!”路蕙雪跪走过去,抱住炽磬的大腿,哀哀的哭起来,“王,臣妾求你,为了伏乾,为百姓,请您放手吧”

    炽磬目光阴沉,望着天际的黑云上,偶尔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便是轰隆隆的雷声,动了动唇,只吐出几个字:“风雨将至!”

    路蕙雪呆了一呆,银牙一咬,冒着被杀头的危险质问:“那王,是要做庇护天下的大伞,还是飘摇的树冠?”

    “朕什么也不想做,朕,只想过普通百姓的生活,有妻有子,无忧无恨”炽磬叹息,这三年皇位,高他遍尝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尤其是感情失意的情况下,更觉疲倦。

    那一次入京受封被暗杀,嫣儿在封地等他许久,险些自杀。被含笑救治回鲁那后,手握迅速消瘦下去的嫣儿之手,他就许诺,只做一个无忧无虑的鲁那王就好,不要野心不要权势,哪怕让人以为他软弱也无所谓。因为那样,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

    嫣儿一死,彻底激发了他的斗志,三年征战得天下,再三年,将失天下。这根本与个人能力无关,是别人的野心压垮了伏乾。

    “王”路蕙雪再也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泪扑簌簌而下,滴在青石地板上,洇湿一片。

    含笑,你可知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长长的叹息,炽磬扶起路蕙雪,柔声道:“宫中不安稳,你回家去吧,去找你的父亲,他能保你性命。”

    “王,你呢?”路蕙雪有些感动,难得在危难的关头,他还为她安排后路。

    炽磬大手一挥,高昂下巴望天郎声道:“朕,虽不敢自称英雄,却也不是儒夫。朕,要与这伏乾天下共存亡!”

    天边电闪雷鸣,不知老天是愤怒的吼叫,还是在附和他的豪气干云。

    炽磬安抚走路惠雪,在大雨将至前去往凤仪殿,随身只带杨林一人——这宫中,他只信任杨林,他要把含笑和幼女托付给他。

    凤仪殿如同世外桃源一样,安居一隅,完全不知天下已乱。

    含笑依旧坐在殿中抄经,为流星祈福。外面天光已暗,飘摇的红烛下,她的脸色那么柔和,那么安祥,明月趴在她脚边安睡。多么和谐的画面,多么温馨的场景。

    炽磬站在殿外,透过窗棂望着里面,不忍打扰,脸色柔和下来,浮起一抹欣慰的笑意——妻贤女孝,他所向往的生活。

    久久,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杨林小声提醒道:“王,要快!”

    炽磬这才回过神来,无声的叹息,推开宫门走进去。

    室内的温暖被随之灌进来的冷风吹散,含笑放下笔,紧紧身上的织锦大衣,抬起头,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这宫中也不安全了,我送你们走吧!”炽磬在她面前坐下来,轻柔的说。

    含笑怔了一怔,不说话。

    “杨林会带着朕的贴身卫队送你离开,明月就交给你了,如果你想去找舒夜,就去吧!”炽磬说。

    含笑错愕的张大了嘴巴,发上的玉步摇也停止了晃动:“你,放我走?”

    “娘娘,天下已不稳,王这是在为娘娘寻后路。”杨林凄凉的说。

    含笑沉默了下去,猜想到了结局。二人就这样平静的对望,良久,含笑才打破沉默,问:“那你呢?”

    “朕怕是要殉国了”炽磬说着场起唇角,心中有些高兴——她这是在关心他的安危吗?

    含笑再度被怔住了,问:“舒夜只是想救我,只要我回去,他会休战的。”

    “呵呵”炽磬轻笑起来,“来不及了”

    “为什么?”含笑蹙起秀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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