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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妃子:沦为亡国公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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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唯一可逃跑的机会,她宁死不侍耶律洌,又怎么会刻意去讨好于他。可是,秋妈的心是好的,她处处为她。国破人亡,别人偶尔的关怀在此时显得如此珍贵。
莫七浅转身离开,迅速的往密室的方向走去,她记性极好,耶律洌带她走过的地方她清楚的很。
将近密室,密室的入口假山处一个侍卫守护着,莫七浅捏紧手里的匕首,悄悄过去。
第11章 伺候本王()
“王爷在堂前等你,你走错了方向。”突然,身后一只手伸过来,搭住莫七浅的肩膀。
莫七浅心中一冷,回头,身后蕙兰冷漠的看着她,身后没有跟一个丫鬟,莫七浅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个时候杀了她,也许她还有一成的机会。
蕙兰道:“王府四处都是机关,高手云集,你若走错了地,会被视刺客处死,毫不留情。走吧,下次莫要再走错了。”她说着,转身往前走去。
莫七浅跟在身后,低头随她往大堂走去,身后一个影子掠过,她微微侧目,看得清楚。
耶律洌始终不放心她,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紧盯着。
来到大堂,舞姬穿得几乎透明的衣裳旋转跳舞,衣冠楚楚的大臣们早已把持不住,全无形象,怀抱美人,纵情声色。
耶律洌似乎喝醉了,哈哈笑着,莫七浅被下人推着上前,跪在他面前,他醉得不轻,眯眼看我,突然勾起她的下巴,问:“你是谁?”
果真醉了。
“回王爷,奴婢戚七。”莫七浅低声道。
耶律洌猛地用力,将莫七浅带起卷入怀中,她惊呼一声,四周男人嬉笑哄闹,耶律洌看一眼众人,道:“本王累了,各位尽兴。”他说着,将莫七浅横腰抱起,往寝室走去。
莫七浅心跳得厉害,几乎要跳出嗓子了,进来房,耶律洌将她甩在床上压过来,莫七浅猛地跃起要逃,无奈醉酒的他力气却越发的大。
“王爷奴婢身子不适,请放手!”莫七浅尽量克制着,猛地推开他。
耶律洌反手扣住莫七浅,带着醉意笑道:“本王身子更不适,莫七浅,你以为抵死不认本王就不认得你了吗?”
莫七浅心中一惊,却冷静道:“奴婢不知王爷说什么,王爷您醉了。”
耶律洌捏着莫七浅的手腕,冷眸盯着她,嘴角噙一抹笑,令人战栗的笑。
“堂堂扶都公主沦为青楼姬人,你把自己藏得真好,我找你找得好久。”耶律洌笑着,道,“莫七浅,我早知是你,我便是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去,你还要否认吗?”
第12章 伺候本王()
莫七浅心中一凛,打死不认:“王爷,您喝醉了,奴婢是戚七,不是莫七浅。”
耶律洌嗤笑一声,低头呵呵沉声笑着,手指轻轻勾过我的衣带,道:“你是戚七,那便伺候本王吧,伺候得好了,本王赏你。”
莫七浅心如死灰,道:“王爷要赏什么?”
“你要什么,本王便给什么。”他道。
莫七浅身体僵硬冰冷,如行尸走肉,道:“如果我要自由呢,王爷给吗?”
耶律洌突然抬眸,道:“为何不向本王要名分?”
莫七浅笑起来,笑得极轻:“这只是交易,没有感情的,为何要一个名分困住自己呢。我虽是姬人,但并不想永远做姬人,我也想和平凡女子一样,找一个自己心爱的人,一辈子。”
耶律洌嘴角的笑消失不见,道:“做本王的妃有何不好?这是别人求之不来的地位。”
莫七浅道:“戚七很贪心,只要一个人,一颗心。”
耶律洌凝视着她,嘴角噙一抹笑,阴冷的眼神仿佛来自地狱,笑得残忍。
“无论你是戚七还是莫七浅,你的心,你的身,本王都不会放过。”他突然出手,笑得邪肆,手指封住莫七浅的穴,她动弹不得,骤地瞪大了眼,心神俱裂。
“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掌心,小七。”
莫七浅面无表情,冷眼看着他,妈妈说男女情欲是人世间最美妙的,可是除了疼痛,剩下的只有仇恨,愤怒。
如一具行尸走肉,莫七浅冷冷的看着他,耶律洌喘息着,低眉看一眼面无表情的她,眼眸中燃起一股怒火,突然咒骂一声,加快动作。
疼,撕心裂肺的疼在身体里炸开,莫七浅脸色苍白,一瞬间,看见惨死的母后,悲愤的父皇,耶律洌冰冷的脸,随着他的动作,她身上的穴道突然被解开,他邪恶的笑着,在她耳旁喘息轻笑。
“记住,这才是疼!”
莫七浅猛地跃起,抱住他,一口狠狠咬下,用尽力气,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他榨干了她的灵魂,毁灭她的自尊,害她国破家亡,还要什么,他还要什么?!
第13章 求我饶了你()
“耶律洌,我恨你!”
虚脱般,昏迷前莫七浅吐出话,恨恨的堕入无底的深渊,那深渊的尽头是恶鬼般的耶律洌,狰狞的笑着伸手将她往下拽。
他说,莫七浅,我要下地狱的,你怎么可以不陪我。
莫七浅长长吐一口气,按住他往下坠,纠缠着,他拉她,她推他,要下地狱,就一起下吧,她要看看,他最悲惨的下场!
醒来时莫七浅浑身疼得厉害,一股愤怒涌上心头,她睁眼,耶律洌将她禁锢在怀中,突然下巴抵住她的肩,轻声道:“对不起,弄疼你了,我会小心的。”
莫七浅挣扎着爬起来,匍匐在床,虚弱的声音如随时可能断线的风筝,吐气低声道:“王爷说话算数,请许我自由。”
耶律洌眼神骤地布满寒霜,他突然出手掐住她的脖子,阴沉的笑着,皮笑肉不笑,道:“你就这样想要离开吗?人世间最大的自由不是逃避,而是死。”死字落地,他手里的力道加大,几乎要掐断她的脖子。
莫七浅近乎冷漠的看着他,笑得凄厉:“其实我早知你说谎,男人的话都不可信,这场交易无论如何,我都是输家。”
耶律洌笑得冷酷,一只手掐着莫七浅的脖子,一只手摸过她的脸颊。他说:“如果你求我,求我留下你,也许我会饶你一命。”
莫七浅抿唇不语,耶律洌低沉的声音笑着,脸凑过来,冰冷的唇吻过她的脸颊,宛如来自地狱的声音魅惑而危险。
“求我留下你,求我庇佑你,我会饶你一命。你很美,杀了你,本王当真心疼,可是,你更倔,本王喜欢柔情似水的女人,太倔强了,容易弄伤自己的。”
“你对我不过是得不到的驯服,没有感情,只是占有欲,你是王爷,高高在上,所有女人都想要臣服于你,可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莫七浅冷冷的说着,他手里的力气还在加大,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脸色难看。
第14章 本王要的女人()
耶律洌哈哈笑起来,道:“你说得没错,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本王对你就是驯服,无论你的身你的心,本王都一分不放过,天下没有本王得不到的女人。”
莫七浅笑起来,极致绝望,极其妩媚:“皮囊给你,我的心底,永远不可能属于你,永远不会真心去爱你。”
“没关系,那么本王现在就杀了你!”耶律洌咧齿而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莫七浅恨得咬牙不语,冷漠的眼睛盯着他,突然手碰到一个东西,木钗?!秋妈送的木钗。她绝望的眼中闪过一抹流光。
耶律洌永远想不到,手无寸铁看似软弱的莫七浅会突然变得狠戾,举着一根木钗,狠狠的插进他脖子上。她愤恨的咬牙,在他放大的瞳孔里看见了她愤恨的脸。
耶律洌,我恨你,恨得那样深,那样狠,挫骨扬灰的恨!
“找死!”耶律洌冰冷的唇吐出二字,手掌用力猛地将莫七浅甩出,她如一个提线木偶摔在地上。
“哐当!”
莫七浅被甩出,撞翻桌子。
血从嘴角溢出,莫七浅头一阵眩晕,眼前耶律洌盛怒的脸放大,血从他白皙的脖子上往下缓缓流下,顺着胸前的肌理往下蔓延。
“女人,你是在自掘坟墓,一根木钗,你以为能杀我?!”耶律洌阴沉着脸抬起莫七浅的下巴。
莫七浅愤怒的看他,嘴角有血溢出,一阵腥甜:“耶律洌,你最好杀了我,杀了我!”
愤怒、耻辱、悲伤,莫七浅胸口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炸开了般疼痛,她怒瞪了眼,咬牙切齿的发誓,她一定要报仇,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可是,她不能哭,绝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落泪,那是懦弱的表现,是妥协的象征。
耶律洌笑起来,冷冷的甩开她,带着厌恶的表情看她,道:“我说过,女人最好不要这么倔强,你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他说着,突然似变脸般笑起来,极尽邪魅,冰冷得仿佛来自地狱。
第15章 无耻!永远不做你的女人()
“本王这么疼你,怎么会舍得杀你,我会慢慢教你,怎么去做一个女人,怎么去学会温婉顺从,做本王的女人!”耶律洌笑着在莫七浅耳边吐气。
“啪!”
莫七浅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一耳光抽在他脸上,愤怒的吼着:“不,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永远不会向你屈服,永远不!
耶律洌脸颊上现出清晰的手指印,他不怒反笑,突然扣起莫七浅的手腕,猛地将她拎起甩在床上,阴沉的笑,浅薄的唇吐出最后一句:“那本王便教你,怎么做本王的女人!”
“无耻!”莫七浅愤怒的咆哮,耶律洌的唇猛地封住她的唇,撕咬着,每一寸,每一个地方,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母后曾经告诉她,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是在床上得到改善的,心也是在床上慢慢靠拢,可是,如果拥着你的那个人是你恨之入骨的仇人,剩下的只有恨,充满仇恨的心。
总有一天,她会逃离这个地方,再次回来,那一定是铺天盖地的报复。
他走了,一群女人过来,围住莫七浅的房间,将她软禁起来,蕙兰来过,看过她,冷漠的看着伤痕累累的她,眼中竟是一闪而过的妒意。
真是可笑,被一个仇人拥有,她该庆幸吗?该感到荣幸吗?不,那是耻辱,是令人作呕的愤怒。
“戚七,不要惹怒王爷,对你没好处,女人要学会逆来顺受,一味的倔强,只会令自己伤痕累累,和王爷做对,你永远不可能拥有你想要的东西,女人要学会利用自己的天赋。”蕙兰冷漠的丢下话,不待莫七浅回神,转身离开。
一句话,令莫七浅猛然清醒,为何要与耶律洌做对,这样对她没好处,换来的只有他无尽的折辱,跟紧密的监视。
莫七浅,想要离开你要用脑子,不要鲁莽伤害自己。
她这样告诉自己,努力想着如何一步一步离开耶律洌的视线。她与他不单是武力上的较量,更多的要是智慧。
第16章 他软禁了她()
莫七浅等着耶律洌过来,可是他却再没来过,屋子附近的丫鬟不变,日复一日,他似乎在考验她的耐心,从来没来过。
夜深人静,莫七浅浅浅入梦,梦里看见母后痛苦的脸,父皇愤怒的表情,耶律洌手持利剑,一剑砍下,父皇顿时五马分尸,血溅过来,莫七浅站在血泊中,眼睛一片猩红。
“不要!!”
梦里,莫七浅哭着叫着跪在地上哀求耶律洌,不要杀他们,血染红了她的眼睛,染红了她的灵魂,她绝望的哭着,哀求着,耶律洌冷漠的看她,抬起她的脸,笑得阴沉。
他说,你有什么资格求情,我的公主。
一瞬间莫七浅跌入无间地狱,耶律洌高高在上,冷漠的看着下坠的她,笑得狰狞。
“不要!!”莫七浅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猛地清醒,还在耶律洌的王府,还在他给的牢笼里。
夜静静的,窗外传来布谷鸟的叫声,幽深低沉,门外人影走动,那是监视于莫七浅的手下。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如困兽难以脱身。蜷缩在床脚,莫七浅抱着膝盖,紧咬下唇,告诉自己,不要哭,即使一个人,不能哭,从今往后,只能流血,不能哭泣,不能在软弱,不能再去依靠任何人。
没有几天,蕙兰又来了,单独来见她,身边没有下人。
“戚七,王爷软禁了你。”蕙兰坐下轻声道。
莫七浅抿唇不语,在这里谁也不可信,她谁也不相信。就像一个茧,用所有的冷漠伪装自己。
蕙兰抬眉看她一眼,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我也知道你想离开这里,我可以帮你。”
莫七浅抬眸看她,似要将她看透,蕙兰侧妃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错,她从来没有找过她的麻烦,从来没有为难过她,与她不过是几句话的相处,可是,她为何说要帮她,安的又是什么心呢。
蕙兰轻笑一声,道:“我知道你怀疑我,我帮你,说没有目的你断然不会相信,我也不信。可是我实在找不出一个理由来,只能说,我想帮你,我是扶都人。”她说着,紧盯着莫七浅的目光灼灼。
第17章 王心如兽()
莫七浅嘴角浮起一抹浅笑,微微抬手捋过耳边的散发,平静的说:“都是扶都人,为何你能够呆在王府我却要离开呢。”
蕙兰微微诧异的看她,问:“你不想离开?”
莫七浅抬眉看她,笑得温柔恬静,道:“我为何要离开?我本是姬人,王爷带我脱离火海,我感激不尽,为何要离开?扶都人也好,勾国人也好,我是人,是人就想要着生存,而且我是一个女人,女人要的是一个可以让自己生存的依靠,王爷这颗树,很大,枝叶正是茂盛,这个时候离开,是不是显得很傻?”
蕙兰定定的看着莫七浅,不再说话,突然轻叹一声起身,灯光下,巨大的影子压过来,居高临下,莫七浅看不清她的表情,她转身离开。
门打开着,门外冷风绞着细雨卷进,黑压压的夜幕里似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莫七浅,恶毒的,怨恨的,同情的,还有那一双双充满愤怒亡灵者的眼睛。
莫七浅起身走过去,赤脚踏在地板上有些冰冷,抬手要关窗,一个丫鬟低头急冲冲的走过来,低头说:“戚七,王爷命你过去一趟。”
几日未见,他还是找来了。
莫七浅仰头看黑压压的天边,冰冷的风似刀子般刮过身体,钻进袖子袍里。
九王爷宴宾客,远远的听见男人放肆的欢笑,歌舞笙箫,隐约中夹杂了女子低弱的哭泣声。莫七浅走进门,一群扶都女子伏地哭泣着,喝醉酒的男人一把抓起一个女人,“嗤啦——”撕裂她身上的衣裳,哈哈笑着,揉捏她的胸膛。
莫七浅半垂眼帘,眼角一片冷漠。缓缓走到耶律洌面前俯身跪下。
“贱婢见过王爷。”莫七浅趴在地上,头深深埋在地上。
“过来。”耶律洌手里的酒杯放唇边,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一只手懒懒的杵着椅子,身子微微倾斜,长长的衣摆落下。
莫七浅起身走过去,跪下。
“如果本王放你离开,你会去哪里?”耶律洌慵懒的嗓音平静,如虎般的眼睛微眯,嘴角噙一抹笑,带着野兽嗜血的残酷。
第18章 够了,六王爷()
莫七浅软软的趴在他腿上,麻木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耳边的流苏贴在脸上,她微垂的眼睑一片冷漠,道:“贱婢哪里也不去。”
哪里也去不了,不是吗。耶律洌,你说放我离开,不过是你多心的试探。
“呵呵,你变聪明了。”耶律洌低沉的嗓音笑着,伸手捏过她的软发,说,“不要忘了你的身份,记住你这时的姿态,你永远是本王脚下的一个奴。”
“是。”莫七浅冷漠的吐出话来。
台下突然骚动起来,醉酒的一个将军猛地起身,举着酒杯摇摇晃晃的上前,指着他腿上的莫七浅大叫起来:“这里的女人想要伺候我,都不够资格,我要哪个女人。”
四周顿时惊下来,人们惊得大气不敢喘,眼神惊恐的望着耶律洌,耶律洌笑着,薄唇轻掀。
“你喜欢?那便拿去。”他话音落,一只手把莫七浅甩进人群中。
“听说王爷是从艳云阁带你回来的,今日也好好伺候伺候爷吧。”男人粗声笑着,一把揪住莫七浅的头往胯下按去,莫七浅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杀意。
“贱人,愣住做什么,还不动手!”男人一耳光扇来,莫七浅发间的流苏落在地上,发丝凌乱。耶律洌冷冷的看着,嘴角的笑不变,眼睛却一片凌厉,紧盯着莫七浅,她每一个动作都无法逃过他的眼睛。
莫七浅缓缓抬手,解开他的裤带,四周哄笑起来,她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腰间佩戴的大刀上,揉捏着他的腰,缓缓向大刀移动。
莫七浅冰凉的指尖就要碰到大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手,冷冷的,他的手很凉,很苍白,很修长,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清秀好看。
“够了。”少年低眉看着莫七浅,眉目间竟是悲怜,他猛地将她拽起,突然伸手撩开她脸上的发丝,一声轻叹,“够了。”
他的动作很轻很细,似一只手划开莫七浅平静的心,激起阵阵漪涟。
四周的人纷纷退开,看着他,有人轻呼一声:“六王爷”
耶律容,勾国六王爷,那个勾国鼎鼎有名的贵族才子。是了,这个屋子里还会有谁对她露出那种悲怜的目光,他的多愁善感,也不过是一种施舍,因为他是勾国王爷。
第19章 当众侮辱于她()
莫七浅的心瞬间似结了一层寒冰,她不要他的施舍。她冷冷的从他手里抽出手,低头跪下。
“贱婢戚七,见过六王爷。”
耶律容望着耶律洌,道:“九弟,不要激起扶都百姓的愤怒,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王以民为天,我们要的是统一,不是践踏。”
耶律洌低沉的声音笑起来,起身走下来,道:“六哥,所以说我们是不同的,你永远只能做你的才子,吟诗作对,却不了解战争,这不是践踏,是征服。”
一旁的人立即附和起来,道:“谁敢怨言,杀无赦,若不是九王爷宅心仁厚,咱们早就屠城了。”
耶律容脸色顿时变了,苍白的拳头紧捏,是为愤怒:“杀光了扶都所有人,我们牺牲那么多兄弟得到的是什么?一座遍地白骨的空城?得民心者得天下,攻占了扶都,不是靠武力就能使这个民族屈服的!”
莫七浅低头沉默不语,突然想起父皇曾经说过的话,君王分两种,一种是能攻城掠地的武者,一种是能仁义治国的文者。前一种可攻国,却难守城。后一种则难攻易守。如果真有这两种帝王的话,耶律容一定是后者。
耶律洌呵呵笑起来,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走下来,站在莫七浅身旁,突然抬起她的下巴,拧给耶律容看,道:“你看她,好看吗?”
耶律容不知耶律洌要做什么,看莫七浅一眼,如实回答:“美。”
“嗤——”耶律洌突然猛地扯开莫七浅的衣衫,她木头一样站在,毫无反应。
“你做什么!”耶律容大吃一惊,脱下外套包住莫七浅的身体,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生气了,还是什么。
“耶律洌,你怎么能这样对她!”耶律容怒斥着。
耶律洌手捏成拳头,捂住嘴,吃吃低声笑着,无尽的讽刺,道:“六哥,知道吗,没有武力的基础,这样的美丽,永远不会属于你。你若对她说教,你觉得她会心甘情愿的在你面前脱掉衣服吗?”
第20章 我是王爷的,不是吗()
耶律容脸色更加难看,半响吐出两个字来:“疯子!”
耶律洌勾住莫七浅的腰,唇印在她肩上,呵呵沉声笑着,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看耶律容,道:“烽火乱世,你不懂蝼蚁的悲哀,所以你有那么多仁慈与人说教,历史是在硝烟中蔓延的,历来强者为王,这本来就是一个血腥的时代。”
莫七浅微微低头,耶律洌的唇冰冷,透心的冰冷。
耶律容怫然离开,歌舞继续,耶律洌捉住莫七浅的手腕离开。来到院子里,满树的海棠花凋谢,落了一地,耶律洌停下脚步,回头看莫七浅,莫七浅停下脚步,与他保持一步之遥。
粉红的花瓣落下,耶律洌突然伸手,一把抓住花瓣,抿唇轻笑,目光灼灼,道:“怎么办呢小七,六哥好像喜欢你了。”
莫七浅闭嘴不语,有花瓣落在她发间,她微微抬头,海棠花瓣迎风洒落,她微眯起眼,一群丫鬟端着东西走过。
“我是王爷的,不是吗。”莫七浅轻声吐出。
耶律洌呵呵笑起来,突然伸手,猛地将她拥进怀中,微眯的眼像极了一只狐狸。
她成了耶律洌的宠姬,至少,在别人看来是这样。
清风阁里,耶律洌在里面做了一个巨大的笼子,装鸟的笼子,莫七浅坐在里面,火红的枫叶从她头顶划过,落在笼子外,耶律洌在外喝酒把玩,他每天拥抱的女人都不同,有妖冶、有清纯、有风韵犹存的女人,有含羞待放的女孩。他在她面前放肆的笑着,利用权力,玩弄一切他可以玩弄的人和事。
“小七啊,你是这世上最美的鸟,只有这最华丽的笼子,才是你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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