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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公主:误惹极品绑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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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罗神医想了想,答应了我的提议。

    漫步在院内,呼吸着弥漫植物清新的气息,倾听着屋前流泉拨清韵,我心里出奇的平静。或许是因为同娴茉谈妥了条件,终于看到了希望,让我总算能够喘上一口气,有了些许生气儿。

    东侧,从墙脚到院外的一颗大树上架着竹竿,上面爬满了藤儿蔓儿,在朝阳下闪着微光。柔柔的茎蔓拉扯着大小不一的丝瓜,吊的甚是悠闲。

    突然想起前世外公最喜欢吃我做的蒸丝瓜,无论是蒜蓉蒸还是虾仁蒸,每每都吃的喜笑颜开。那样的日子,祥和幸福,再也没有过了。

    蓦然间,我打算摘上两个,试试手艺。然而有点高,伸手根本够不到。我只好又蹦又跳,谁知每每都差了一点点,有次甚至都碰到,却由于手滑,眼睁睁看着它溜走。

    “摘这个做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疑惑的声音,我想也没想顺口答道:“做着吃啊。”转身又道:“左厉,帮我摘两颗好不好。”

    当我扫到一袭黑衣时,脑子嗡的一懵。眼前的人自然是画铭,他回来的也太快了吧,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没敢抬头,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你能不能,别怪他们,是我错了,是我非要出来的透透气的。”

    虽然我向来不怎么怕他,可我却担心他一生气又迁怒左厉他们。这些日子左厉、禾女和阎罗神医对我都挺尽心,我不愿他们因为我再挨骂。所以少见的,我装出一副怯懦的样子,难得没和他对着干。

    他半晌不出声,就在我差点没耐性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幽幽问我:“你会做丝瓜?”

第134章 口供() 
我忍不住抬头看他,也不知道是今日易容的问题还是他肤色变了,总之他看起来比平日黑了一些。气色也似比前些日子差了不少。独独望着我的那清黑漂亮的双眸,神采奕奕,满含期待。

    是了,他在期待我的答案。

    我忙摇了摇头,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会做呢,说笑了。”

    闻言,他眼里的光猝然暗了下来,浑身都透着淡淡的疲惫之色。他不再多话径直转身,给我留下一个孤绝的背影。

    没走几步,他又突然停下脚步,偏头冲我冷冷道:“你还不回去?”

    我忍气吞声乖乖回房,这两日很关键,不能和他有任何无谓的冲突。

    画铭和左厉说了几句话,很快又不见了人影。我就纳闷,既然他这么需要左厉,干吗非要把得力人手仍在这里伺候我,呃,不对,看着我。大材小用不是吗。

    午后,左厉同往常一样端来药汤。我摒住呼吸闭眼,两三口喝完,禾女拿来茶水我漱完口,却见左厉反常的杵着不离开。

    “你是不是该去,去洗衣服吧。”左厉有点不自在的冲禾女道。他赶人的借口很生涩,不过,这般耿直的性子,能想到洗衣服打发人,也确实难能可贵。想想之前,凤茵就不怎么喜欢他,后来渐渐也不讨厌了,怕是欺负的没意思了。

    我开门见山:“说吧?是要问我什么?”

    左厉点点头:“公主,娴茉是不是有找过你?”

    他既然问,那多半有了什么证据,而且说不定还会和娴茉对一对口供。不用猜,都知道是画铭的意思。

    我只能赌一把了:“好像她说她是叫这个名字。我不怎么熟悉。”

    他直截了当问:“那她和公主说了什么?”

    我平平回道:“也没什么,就是跟我解释上次对我动手的事情。”

    左厉面上明显放松些许,我知道我赌对了。之前我曾向画铭提起对我动手的人是娴茉,他若真对我上心自会去询问娴茉。而娴茉和我唯一的交集只有这一件事,那么她来找我也只会为了这件事。这个道理她明白,我也明白。所以就算我们没有对过口供,该是默契的保持了一致。

    我以为左厉问完就会走,谁知他涨着微红的脸,吞吞吐吐道:“公主,等等总舵主回来,您要……要不认个错吧,服个软吧?您主动些,总舵主说不定就没这么生气了。”

    没想到左厉会这般劝我,愣了一下后,我答道:“反正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我,何必多费口舌。”

    左厉不死心,仍劝道:“公主,总舵主明天就走了,这次指不定会去很久,而且危险重重。您要么……表现出些许关心也好。”

    现如今,我和画铭,一来我早就深感心力憔悴,不愿再做任何挣扎;二来我如果真的会死,也没有必要再折腾,让彼此徒增伤悲,倒不如留下最后的精力做些更有意义的事;三来,我若对他突然转变了态度,反而会引起他的疑心。能够顺利出逃对我可是至关重要,自然不能让他有所察觉。

    我横下心,强装不以为意的说道:“他危险不危险和我没有半文钱的关系,我凭什么要关心他?或者你给我十张银票,我试试?”

    “公主,您……哎呀,其实总舵主对您……”

    “左厉!”

    一声怒喝传来,左厉整个身子都僵了,慢了很多拍后,他才连忙行礼:“总舵主。”

第135章 佛珠() 
画铭并没有进屋,冷冷清清的望了我良久后,转身离去,黑色的背影怎么看都似透了几分落寞。左厉也不敢多言,亦步亦趋的跟了出去。

    我明白,他刚刚其实也在等我开口,等我说些什么。亦或是这些日子,他慢慢平静下来,想听听我再解释解释。

    怕是我的默不作声又一次让他失望了吧。真不理解,我们都已经这般情形了,他还有什么可再失望的?

    虽然这般吐槽,可心里突突直涌的酸楚竟似提醒着我,原来我是如此渴望着,渴望着他的目光和关注。我的内心并没有我表现的那般不以为意,那般平平淡淡。

    画铭在隔屋呆了一会儿,又和左厉交代了几句,就匆匆离离去。我们再没有过任何交流。

    晚上,饭菜上来,当我看到当中一盘丝瓜肉片时,恍惚了好半晌。

    禾女顺着我视线找到了根源,有点郁郁的望着我:“这个不和口味吗?之前看你虽然吃的特别少,可似乎不怎么挑食的。所以我看到灶台上有两个丝瓜挺新鲜,就索性做了。”

    “没有不和口味。”我勉强笑着摇了摇头,虽然住在农家院,但每日的餐食说起来,倒也很精致。虽然我常常味同嚼蜡,却还是会强迫自己吃上少许。

    可今日只夹了一口,我就放下了筷子。

    走到窗前,望着隐入薄云,半模糊半清晰的一轮皎月,愣愣发呆。

    明晚,娴茉差不多就该行动了。如果知道我再次逃离他的身边,他肯定又要怒火冲天了吧;如果知道我献出暗道,却是在帮助韩徇,他一定会恨不能碾碎我吧;如果知道我委屈求全,只不过为了亲人的性命,他必然更加瞧不起我吧……

    如今,他既然已经有了他的立场,那么我们所有的交集,怕也只会空留伤害了。

    夜里,我睡得极不踏实,翻来覆去,总是莫名醒转。忽而,一阵轻柔的箫声徐徐入耳,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奇怪的是,听到这般幽怨凄凉的箫声,没多久后,我就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我被明媚的阳光叫醒。问了禾女,才知道已近午时。多久了,我都不曾睡得这般酣甜。

    慵懒的揉了揉脖子,忽然发现之前绑着金羽的黑布条不翼而飞。代替它的竟是一串极为上乘的小叶紫檀佛珠,而金羽坠子被穿在中间,低调的闪着华光。

    我愣愣的盯着盯着,回不过神……

    毋庸置疑,多半是画铭的杰作。只是他大半夜还真有耐心,这么清闲晃悠到来我房里?然后亲手穿上一个个小佛珠玩?可他将我金羽吊坠摘下来,不怕我再次人不人鬼不鬼?

    经过游魂之事,我大概明白了金羽吊坠于我生命的重要性。还真和贾宝玉那块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呢。

    我想了老半天想不通,又拿着坠子仔细瞧了瞧,总算明白过来。

    脖子上的这个坠子该是是画铭的那一个,他他将自己的坠子串好后,调换给了我。

    不是吧?我们的坠子竟可以互通。

    可问题是,他这般作为,又有什么用意?远程监督?不会这么玄乎吧。

第136章 毫无技术含量的行动() 
有了第一次散步,第二次出来就相当顺其自然了。

    在院子里转悠了几圈,忽而,一个蓝衣人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他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揉了揉鼻子,接着又狼狈的回到了树上。我望着他看了会儿,心下明白,这是娴茉的暗号。

    是夜,按照娴茉一早商量的对策,我趁禾女不注意,喝下娴茉一早给我的迷药解药后,才佯装睡下。

    时近子时,外面传来一阵打斗之声。我望着椅子上,已经睡死过去的禾女,满脑子疑问。怎么会有清醒的?

    慢慢躲到门背后,拨开一道缝。果然,看到左厉和娴茉的身影缠斗在一起,而他们周遭数人,亦是打的不可开交。

    “娴茉,总舵主没料错,你果然背叛了他!幸亏他临行前早做安排,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左厉交手的同时,竟还有闲暇说话。我心下沉了沉,只怕今夜逃出去没那么容易。

    奇怪,画铭之前还对娴茉深信不疑,怎么突然就开始防备了?应该不是口供啊。

    娴茉过了半晌,才喘息着大声道:“公主,我拖住他,你快跑。”

    呃,就这么,跑?这般出逃,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我连忙开门向外跑,却被左厉一个飞身挡住了去路。娴茉很快跟了过来。

    “把剑架到我脖子上!”我冲娴茉轻声说道,她很快会意,连忙照做。

    左厉神色大变:“公主,您莫要听信娴茉。总舵主昨夜就带阎罗神医,去关押肖三公子的赋城分坛,欲查肖三公子是不是中了秘术。只是肖三公子被无影楼救走,所以总舵主才没和您说破。可见,总舵主他还是很相信您的。”

    相信?若真相信,用得着去查吗?难道他的相信都必须建立在一个个条件,一个个证据上,才会给我吗?

    我冷冷笑了笑:“相信我,还需要把我关在这里吗?”

    左厉急急解释:“公主,您误会了,总舵主只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等您身体好转,就会送您先回我们大樊的总舵。”

    听起来好听,只不过换个鸟笼子而已。就算他知道了真相,知道错怪了我,他一样只会用他觉得好觉得对的方式,强迫我,根本不会理睬我的意愿。

    娴茉对我做过什么,画铭为了我做过什么;娴茉安的什么心,画铭****多少心。我都明白,也都清清楚楚。可现在,谁是谁非,我已经没精力再去计较,更没有精力去耗。当我的时间越来越少,生命越来越短,我能做的,便是谁对我更有利,我就暂且信谁,用谁。

    娴茉见我并没有动摇,知晓我会配合,便拉着我一步步向后退去。

    左厉竟沉住气,想来他也明白,娴茉不会真的伤我,仍持剑向娴茉继续攻来。

    然而,娴茉有我在身边,不但没有被拖累,反倒更有优势了。我被迫着左晃右闪,耳边生风,两眼发晕。彻底成了华丽丽的肉盾啊!

    最后,左厉所有的攻势,都被我这个肉盾不费吹灰之力一一化解。

    而另一边数人,也是半天难见分晓,打的热火朝天。月儿和云朵玩着躲猫猫,小院内一会儿敞亮一会儿漆黑,却好似并不影响这群激战的人们。

    院内的东西几乎都被伤及,篱笆歪着口子,杜鹃花和藤蔓洋洋洒洒了一地;几口水缸不是碎了便是被踢来踹去,闷声闷气混杂在刀剑之中;丝瓜四处遛弯,谁让架着它的竹竿又粗又长,很是顺手……

    我不禁再一次哀叹,这娴茉做事,不会真这么没技术含量吧?难道连个备案都没有吗?

第137章 成功出逃() 
就在我被折腾得想吐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若若!小心!”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就栽到了一个怀抱里。接着,腰上紧了紧,待看清楚时,我已经远离了交战的中心。

    月色下,眉目清朗,英姿飒爽的翩翩少年,可不正是肖符。

    仔仔细细的瞧了他一圈,只发现他面色有点苍白,整体精神尚佳,我心里总算卸下一个包袱。

    “若若,你真的没事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望着我,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我想起他胳膊上一道道剑伤,想起他当日离开时虚弱的模样,再瞧他此刻生龙活虎,甚感欣慰,不由笑了笑道:“你铁打的吗?竟恢复这么快?”

    肖符跟着我笑了笑,只是笑容有那么点不自然的:“中个秘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娴茉偷空喊道。我被肖符拉走后,她明显变得捉襟见肘。在左厉的强大攻势下,就快支撑不住了。

    肖符推了我一把:“前面已经安排马车,你快过去。我先帮了她再说。”

    我点点头。他看我爽快答应,便向身后挥了挥手,径自飞身加入战斗,同娴茉一起对付左厉。紧接着,一批无影楼的影人,突然从院子四周,来势汹汹直扑而上。

    难怪娴茉那么有信心帮我逃出去,原来她一早就决定要放肖符。充分利用上无影楼的人手,既满足了我的条件,又拥有了强大的外援。聪明!

    马车并不难找。我上了马车没多久,肖符就和娴茉全身而退,一同上了马车。

    两匹快马极速狂奔,窗帘被夜风吹得鼓鼓作响,我被颠得骨头都快散架。再看肖符,脸色也不大好,比方才似乎又苍白了些许。

    “骑马不是更快一些吗?干嘛用马车。”坐这样的马车,真和骑马没什么本质的区别,反倒拖慢了速度。

    娴茉抱着剑:“过了赋城再骑马,今晚且休息休息。左厉没那么好对付,我们也得来一次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分散对方人力,转移关注点,虚虚实实的招式确实比较实用。果然是画铭的好学生。

    我接着问:“我二哥在哪里?”

    娴茉神秘的笑了笑:“他只怕会比我们快。到了京城你就能见到他了。”

    我眯了眯眼:“你是怕我不跟你去京城,所以用我二哥加大你的筹码?”

    她略有佩服的看了我一眼:“不错。你不会完全相信我,自然,我也不会完全相信你。那么,我多给自己增加一些成功的机会,有错吗?”

    我气不打一出来,虽然不论现在有没有见到二哥,我都会按照约定和她回京。可我还是很愤怒,我理解的放出二哥和她所说的放出二哥根本不是一码事。

    一直沉默的肖符,突然拍了拍我的肩头:“世子和我们一起,不一定方便,甚至不见得安全。”

    虽然肖符是在安慰我,不过静静想想,他说的也确实没错。我们一路肯定会被北坞围追堵截,二哥还没痊愈,和我们同路的确不方便。

    算了,生闷气只会委屈自己,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且这样吧,到了京城再说吧。

第138章 跑路() 
跑路的过程远比我想象的要顺利许多。一方面娴茉有内应,我们多次易容混淆视听,里应外合便躲了过去。另一方面,无影楼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总之,每逢危机,最后都化险为夷,相当幸运。

    连日来,没有了阎罗神医的照料,我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了衰竭之势。常常我都需要强打起精神死死抱着马脖子。然而,仍有几次,差点摔下马。

    有几回被肖符发现,他总是不顾危险,强行停了我的马,说什么都不让我赶路。我扭不过他,只好稍事休息。或者有时候为了赶路,他会和我共乘一骥,让我倒他怀里休息几个时辰。

    心里对肖符充满感激,又觉得奇怪,他身体是铁打的吗?可连日来,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让我又不得不怀疑他到底是真的没事还是在强撑。

    问他吧,又没有答案,刚开始他还会力证自己很健康。后来直接不睬我,完全无视我的关心。

    同为女子,娴茉就充分展示出女汉子的一面了,我们赶路她赶路,我们休息她休息,一句废话都没有。不过,她和我一样焦急,倒也能理解。可我深深怀疑若不眠不休八天八夜,她照样也没有问题。

    途中,我曾试过金羽坠子。果不其然,没有半点用处。我总算明白画铭打的什么主意了,他就是要防着我。定是他怕自己离开,娴茉有什么动作,我太过配合,把自己坠子的能量耗尽了再扔给我,算他狠!

    刚好,我自己的也没能量了,得,相互恶心吧。

    怕是我每每盯着吊坠的眼神太过愤愤,娴茉欲言又止了几次,终于开口说道:“这珠子是炜辰大师亲手所做的,十年怕是才出这一串,绝非一般人能要到的。公子得知炜辰大师对你的预言后,专程去炜辰大师观里替你求得的,你这是什么态度?而且,公子为了你,还答应他……”

    娴茉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我急急望向她:“他答应什么?”

    娴茉冲我眨眨眼:“你不是不喜欢吗,在意这些做什么?”

    我涨红脸:“谁说我……我不喜欢啦?他到底答应了什么?”

    娴茉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肖符,又盯着我笑的幽深促狭,就是不回答我。

    我突然沉不住气,起身就往娴茉身边走去,却被肖符拉住了胳膊:“你傻啊?就算有这么一回事,她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知道具体细节?”

    我呆了一瞬,总算明白过来,娴茉是故意试我,遂冷冷回敬:“我可不可以理解,你是在给你家公子打抱不平?你不怕韩徇知道你这么护着前任主子,太过心凉?”

    娴茉噗嗤笑了,指了指肖符,问我:“我只是好奇,你是喜欢公子呢,还是喜欢他?”

    “我喜欢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所以我也说了,我只是好奇。”

    “你……”

    肖符面色复杂,连忙把已经有点丧失理智,几欲暴走的我拉走:“若若,我们赶路了,你和她废话什么。”

    八日。

    最终,我们用了八日就到了京城城北。虽说夜以继日,中间换了三次快马,停歇十分有限。可只用了八日就到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看来压力之下,任何潜能都是可怕的。

第139章 亡国() 
城北的秀云山与城南的紫云山两两相望,我们在山坡上驻马,总算喘了口气。

    夏初的太阳最是明媚,却也最喜欢和绵绵白云嬉戏。此刻,它又躲到了一片薄薄的云层后偷偷微笑,让整个京城都沉沐在缕缕华光下,祥和平静。

    然而,我极目眺望,在发现城头上一抹刺眼的白旗迎风而泣时,大脑嗡的一声,瞬间空白。

    下一刻,我奋力打马急奔,心中一团怒火越烧越炙热。

    肖符大喊:“若若!等等我!”

    娴茉恨恨大骂:“该死的!!竟会这么快!!”

    他们很快跟上我,三个人皆是心情沉重,策马狂奔。

    入城门后,让我意外的是,城内没有人心惶惶,没有烧杀掠夺,甚至没有看到任何手持利刃的兵士穿梭。

    如若不是沿街的百姓议论纷纷,我真的以为自己刚刚看花了眼。

    人们热火朝天的讨论着炜辰大师“水尽则火灭”的预言;公主早夭煊国速亡的现实;列阵西门外,神不知鬼不觉,突然出现的十万大樊精兵;大樊世子贤良仁厚,如何好过南方韩汜的虎狼之师……

    大致情况也就这般了,寻了一处阴凉地下马后,娴茉去打听细节。

    我无力的背靠着一颗大树,支撑着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不至于随时倒下。肖符担忧的在一旁守着,默默的望着我,几次欲言又止后,终是什么也没说。

    我不是没想过直接冲进王宫,但理智让我强忍了下来。和娴茉的合作,如今看来似乎已经没太大意义,可我还未见到二哥。我必须想办法让她对密道继续产生兴趣,继续这个合作。

    从初闻噩耗的惊怒,到欲知真相的焦急,再到渐渐麻木力竭,我一直强迫着自己静心再静心,面对现实。

    明知煊国命不久已,甚至自己从某种意义来说,也在做着灭国的“壮举”。可真当我面对家国一夕间臣服于他国,看着子民们不痛不痒的随波逐流,完全不需要挣扎就接受了亡国之事,甚至还庆幸着大樊带给我们眼下的平和,我心里仍旧一时无法接受。

    尽管我清清楚楚,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却不代表,我很快就能面对。

    不多时,娴茉一脸愤恨的回来,告诉了我们始末。

    原来,祁赅君尉迟栩兵临城下后,三日里未动任何干戈。只是闲闲的赏了两日京郊美景,尝了一日护城河的河鲜。第四日,也就是昨天,相当轻松的“等”来了,城头上徐徐升起的一角白旗。

    据说昨日清晨,甚得煊王深信的北坞总舵主画冥,入宫劝降。前后不过半个时辰,煊王就答应了画冥的条件。

    午时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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