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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公主:误惹极品绑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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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了之后的肖音很快离开了人们的视线,而后就如同人间蒸发,再无形即可查。

    蹊跷,太蹊跷了!

    低着头,就地缓缓的画着圈圈。对于肖音的失踪,心中将将升起一抹焦急忧虑,我便迅速的用理智带过。

    一般断案的时候,通常获益方的嫌疑都比较大。所以直觉上,我推断肖音失踪的整个事件,都和那黑衣男子脱不了干系。

    猛然抬头,我望向肖乐:“信上所言的黑衣男子,最终成了北坞总舵主?”

    肖乐无奈点头:“不错。”

    下意识的啃着指甲,我满心疑问:“可派人查到他的底细?”

    肖乐摇头叹气:“底细暂时还未查到,只知道他的名字,不过那名字怕也只是个假名。”

    “什么名字?先说来听听。”

    “画冥,画卷的画,冥王的冥。”

    画冥!

    耳边回荡起那夜轻曼的声音:“怡怡,我是画铭。书画的画,铭记的铭。”

    是你吗?画铭……

第21章 人人都有秘密() 
瞅了瞅被自己啃的其丑无比的指甲,我悠悠道:“乐哥哥,刚刚看到我你并不惊异,想来你们已经知道我的守宫砂没了?”

    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肖乐向来会恭敬的站在一旁默默不作声。即使肖音如今莫名失踪生死未卜,他也没有分毫失态。

    冷不防被我一问,他愣了一瞬,方道:“影七前日回报,传闻彦涵公子所为。”

    看来无影楼情报的时效性还是值得肯定的。我冲肖乐清浅一笑:“乐哥哥,对这个传闻,你怎么看?”

    肖乐未加思考答道:“虽然彦涵公子的确有些事情瞒着公主,可属下相信他不是这种人。”

    彦涵自前年,有一次和我逛灯会开始就有点反常。

    当时走着走着,他就突然走散了。找到他的时候,他眼神有些飘忽,我当是人多造成的眩晕症,全没在意。

    之后,一向随我左右的好闺蜜,变得不像从前那般能够随叫随到。虽然表面上他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可还是被我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我曾让肖乐跟踪过他,结果发现他和一些神秘的人暗中来往。

    每个人都有秘密,不说朋友,哪怕是最亲的亲人都会有不愿告诉你的事情。所以,我并没有继续深究彦涵到底见了什么人,或者说他属于谁。

    而且,对肖家三兄弟的去向,彦涵从未问过我,我又有什么立场一定要清楚他的私事。

    即使彦涵有事情瞒着我,也并不影响他在我心中的闺蜜地位。

    肖乐不信彦涵会做那件事,看来彦涵在他心里,也是地位依旧,只是具体放个什么位置,我就不晓得了。

    我面上仍挂着笑:“那你更相信这守宫砂是自己掉下来了?”

    肖乐不慌不忙的点点头:“属下更愿意相信是公主的高明之计。”

    “……”

    我是该欣慰有这么会说话懂安慰人的好下属呢,还是该为自己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的腹黑形象默默悲哀呢?

    由于肖家三兄弟是自己人,任何计划想法在他们面前从不避讳,所以后遗症依旧是无限心塞啊心塞。

    算了,左右我不是圣母,更没有白莲花绿茶表们立牌坊的好能耐。渣就渣吧!他人如何看,我不少一块肉不掉半两银子,何惧哉?

    我深深吸口气:“确实是高明之计,可不管乐哥哥信不信,这计谋我只能是眼睁睁受了。”

    找个凳子坐下,细细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肖乐。

    看到他脸上一会儿是听到彦涵失踪的担忧,一会儿是听到绑匪叫画铭时的震惊,一会儿又是我答应画铭条件的错愕……最终都化作了欲言又止。

    我索性直接道:“乐哥哥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肖乐垂下眼帘:“属下只是,担心彦涵公子。”

    当年是彦涵和我一起收了肖家兄弟,他们对彦涵的感恩之情不比我少。

    我撑着下巴:“所以都告诉乐哥哥,便是想让你派影组查查彦涵的下落,他的身世最好也能查出来,还有画铭的真实身份。”

    肖乐一脸不解:“可公主为何现在才告诉属下。”

    知道他会有此一问,我望着肖乐的眼睛:“你难道就不怀疑彦涵,或许是画铭的人?”

第22章 谜团() 
肖乐度了几步,给我倒了一杯水:“公主这么一说,属下仔细想想的确很有可能。虽然画铭凭借一块石头一片手帕找到公主,但以彦涵公子的武艺不至于差到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掠走。”

    其实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想起了彦涵要收留肖三兄弟时的眼神,还有他暗中会见一些神秘人的情形。不难判断,他也属于某个组织,也有一个主子。

    画铭和我住客栈的那夜,他曾起身和人说了一句话:这些年来他做的很好,没让我失望,按约定放他走。

    这个他,是彦涵吧。

    如果真是这样,彦涵会去哪里?

    肖乐继续分析道:“所以公主一开始根本不打算探知彦涵公子的下落,是因为公主心里其实不相信他会有什么意外。即便有什么状况,他也是受人所使,公主去追查反而有可能暴露无影楼和您的关系。”

    “现在大哥失踪,和这个疑似北坞新任总舵主的画铭搞不好很有干系,而大哥和彦涵公子又相熟,或许还会有些牵连,公主才决定一查清楚。并且,无影楼现在因大哥出面顺理成章。”

    “嗯,大体上是这样。”有个一点就通的属下就是省心,我只需闲闲的喝水,听他分析的有没有偏差便好。

    肖乐神情顿了顿,突然向我恭敬一礼:“多谢公主。”

    我起身扶了扶:“虽说三位是替我做事,可在我心里,你们和我亲哥哥并无分别。”

    肖乐谢我,是没想到以我和彦涵的交情,最后却是因为肖音失踪才打算彻查画铭和彦涵的事情。

    其实是他不了解我,如我这般自私的人,我的东西怎会容忍他人觊觎?我的人怎么可能让他人随意欺负了去?

    彦涵从头到尾都不属于我,那么他自然不如肖音重要。

    肖乐仿佛考虑了片刻后,方问道:“公主觉得画铭接近您,真的是因为他喜欢的姑娘和公主很相像?”

    我摇摇头:“这个我也很迷惑,他到底图什么,我尚且不清楚。”

    肖乐皱了皱眉头:“若说他在意公主,为何之前不亲自拜师紫云山,却一直委派彦涵公子护着您?若说他不在意,现在又为何突然换下彦涵公子,做的这般明目张胆,让公主清清楚楚?”

    我插了插手,答道:“二师兄曾说,画铭有过腿疾。所以我寻思,怕是他想来却没能力来,只好先让别人代他护我周全。后来他腿疾无碍,自然会想办法来到心系女子的身边。可也不对啊,认识彦涵的时候我才六岁,他是恋童癖吗?还是生活太无聊,玩玩少女养成?”

    男人的关注点总和女人不同,所以肖乐忽视了我的疑惑,提出另一个疑问:“既然他之前一直有腿疾,怎么可能拥有高深的武艺,而且还战胜了大哥?!越想越匪夷所思,此画铭会不会不是彼画冥?”

    面对对方的问题,我们都无从回答,大眼瞪小眼一起陷入了沉思。

    “你们有空在这里猜来猜去,还不如尽快派人去寻彦涵。”

    被罚分草药的肖符突然走了进来,少见的一脸认真大声说道。

    一语点醒梦中人。

    的确,人们与其漫无边际的猜测真不如立即付诸行动,只有去做,事情才有迎刃而解的可能。

第23章 又遇故人?() 
我并没有即刻回宫,在神秘园休息到寅时,才从紫云山的暗道离开。

    而后,顺着那夜和彦涵去憩邸的路,重走一趟。尤其是被石头绊了一跤的地方,更是仔细查看了数遍。或许是受了探案小说的影响,我尝试着想从周遭的环境能分析出一些蛛丝马迹。

    走着走着,便不可避免的猫到了憩邸上士院那处隐蔽的屋隅。用身子丈量了几番,再次确认,这个易守难攻的角落,彦涵如果不认识画冥,是很难被迅速制服的。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深深吸口气,正准备离开,却听到屋内说话的声音。

    “世子,诸事已安排妥当,何时启程?”

    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和大樊世子直接汇报,想来是个管事的。

    “等等需入宫拜别,暂定午时。”

    大樊世子尉迟栩的声音清晰明朗,显然起身有一会儿了。这才方过卯时没多久,睡得可真少。

    少顷,听到先前那个叫什么雀儿还是燕儿的侍女说道:“这煊国公主恶俗就罢了,怎么连煊王也这般眼瞎?那个沁怡公主现在连守宫砂都没了,如若不是身份有用,这种破鞋谁会要?世子这般人才还有这十几车的诚意,煊王竟拒绝了!太可恶了!嫣儿若能上得了台面一同去见煊王,定会帮世子理论理论一番!”

    我翻眼,就瞅着这点城府,也难上台面。

    半晌,传来尉迟栩平静的声音:“这趟来煊国的目的已经达到,娶不到沁怡公主并不影响什么。而且不用再欠着九弟的银子和人情,本君反而更心安。”

    我听到了什么?

    原来尉迟栩的银子都是借的!

    万幸啊万幸,父王简直太机智了,多亏不像我见钱眼开啊。

    忽而想到画铭那成叠的银票,不得不感叹:原来真有钱的神神秘秘不会显摆,显摆的还真不一定有钱啊!

    可尉迟栩说的目的已经达到,目的?什么目的?

    不自觉的开始啃着手指头,我心中莫名升起一抹不安。

    离开憩邸,趁着蒙蒙黑,我去了附近一个不温不火的花楼,一处无影楼的分基地。换了一身正常的衣服后,休息了一会儿,眼瞅天色大亮,我才从后院晃了出来。

    拐了个巷子,在玉馥斋买了几笼热气腾腾的面点,这才悠悠闲闲的回宫。宫里人一早若不见我,我好赖得有个交代。不过这借口也就走个流程。财迷变吃货,宫里一个个早烧高香了。

    夜不归宿,父王那边显然还是得有高级点的比较无懈可击的理由,我趴在桌子上,脑子里勾着选择题。屁股还没坐热,就见父王身边的中常侍岳韦阔步而来,道父王有请。

    同岳韦尚未走到前殿,远远便见一行人迎面而来。

    为首男子步履悠悠,临风玉树,在一行人里显得十分出众。稍稍走一些,发现此人差不多二十出头的年纪,相貌虽稍稍逊于画冥,却也是少见的俊美。而那上好的锦衣和清润的羊脂玉冠无一不昭示着他的超然身份。勿用多猜,我已知晓他是谁。

    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注意到了我。

    不可思议的是,在他看到我之后视线就再未离开,如同浆糊般粘在了我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他那方才还十分静默的眸子里,这一刻竟升起了丝丝狂喜?

    他就那么愣愣的站着,就那么愣愣的望着我。

    这又是要演哪出?我懒得深究。冲他点点头,完全无视的绕过他向前殿走去。

    然而,下一瞬,胳膊便被他紧紧拉住,还伴着格外动情的低唤:“霜姐姐,你不认识栩儿了!”

第24章 父王恨嫁() 
我没猜错,眼前男子正是尉迟栩。

    天地良心,今日我绝绝对对第一次见他,却被他这般激动异常,甚至有失体统略显无礼的绊住,真真不明白又是为了哪般。

    霜姐姐?显然不是我。

    短短几日,继画冥后,再被人错认,话说我这张脸得有多普通多烂大街啊!

    不说别的,就算是认错人,也看看年龄好伐?您都这般年纪了,叫我个黄毛丫头姐姐?

    这脑抽的还真不一般。

    岳韦上前一礼,不卑不亢道:“世子殿下,大王急召沁怡公主。憩邸有什么紧需的,不妨先同奴婢说上一说。”

    父王身边的人果然有几分胆识几分能耐,看起来像告知其实是给尉迟栩点明我的身份。后面一句更是轻巧的给眼下的局面盖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帽子。

    尉迟栩听到沁怡公主四个字,眼里似是震了一震,而后迅速化为了平静。不着痕迹的撤了手,他很快潇洒如初:“原来是沁怡公主,本君方才失态了。”

    “无妨,栩小弟再见。”

    反正加上上一世,这姐姐倒真的当之无愧。叫我姐姐,我就勉为其难认个弟弟吧。

    冲他挥挥手,我径直离开。独留下一脸错愕的乞丐君。

    原以为父王会问我夜里去了哪里,却不想他只是满脸疼爱,甚是不舍的告诉我:他和金国求亲的使者已经谈妥,三日后我就出嫁。

    三日!

    虽然已经清楚父王对我的恨嫁原因,可也不能如此恨之入骨啊。

    情感上,很想说,就算是劫数,最后一刻我更希望能在至亲身边。可对上他坚定且忧伤的眼神时,我最终艰难的点了点头。

    上一世没有父母的我,对于这一世的这份舐犊之情,视若珍宝。珍宝是什么?比金银还要贵的东西,我眼里最值钱的东西。

    所以,因为他的爱,我才会极其幼稚的和芙蕖你争我抢。

    所以,因为他的爱,在知道自己只有十几年寿命的时候,觉得此生也没有太大遗憾。

    所以,因为他的爱,他对我的安排,我拒绝了一次,又怎么忍心拒绝第二次。

    其实我早已想过,如果我真的要死,那么,一个消息一座坟头或许比眼睁睁的刺痛,更容易让人接受。我也明白,父王总是要我回紫云山,盛宠芙蕖,怕也有点转移女儿身上用心的意味。

    然而,我还是舍不得离开父王。

    理智永远只是理智,很多时候它无法填补情感的空洞。

    步履沉重的回到夙仪宫。尚未更衣,一个面生的小黄门怯怯的跪在我面前:“公主殿下安。是这样,那个…不知公主有没有一点点闲暇,可否……可否见见公子。”

    我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口里的公子是谁,便一同随他去了画铭的住处。

    刚入了月门,就见画铭平平的躺在院内,以地为席以天为被,好不落拓。

    听到我脚步声,他似乎很困难的转了脸,神情带了几分欢喜,几分乖巧,还有几分可怜兮兮:“怡怡,你总算来看我了。”

    我上前几步:“养伤的法子甚妙。吸天地之灵气汲日月之精华呢!”

    画铭垂了垂漂亮的羽睫:“方才从树上摔了下来。”

    我左右一瞧,院侧一颗黄檫树长得挺高大,望着他那将养着的胳膊:“你挺能耐,都这样了还爬树玩?”

    画铭清浅一笑,未伤的那只手从怀里一掏,竟拿出一小束黄檫花,带了几分扭捏的递给我:“觉得你会喜欢。”

    ……………………………………………………………………

    废话一下:对于内侍的自称,看了看公公啊,太监啊,包括宦官等等的资料,发现净身的男人竟视为女人,都是自称奴婢的……那些深受清宫剧影响的亲们,一口一个奴才自称的,其实这在明朝前是没有的。虽然是架空,可至少不是清朝背景,打心里不太喜欢奴才这个词。

第25章 不再让你离开() 
一开始,花瓣从他怀中拿出尚有些许皱巴。不过很快,一簇簇黄灿烂的小花便在那光秃秃的细细枝干上,傲然怒放。他那令我一直都挺稀罕的纤长玉指,在花朵的映衬下更让我沉醉。

    眼前这个才认识几日的男子,一身是伤的爬树,只不过为了摘这么一小束花,讨我欢喜?

    他以这个更容易加重背伤的姿势从树上摔下来,只是怕压到那束花,无法给我呈现它最美的姿容?

    即使有可能是心计,然而说不上什么原因,这一刻却使我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突突的心跳仿佛是别人的,错乱的呼吸更不像自己,整个人都如同一个反应迟钝的痴呆儿童。

    或许是看我半天没说话,画铭又把手向我伸了伸:“怡怡果然喜欢的。”

    我回过神,接过那束花,面上依然保持着清淡:“处处可见的寻常花儿,怎么就觉得我会喜欢?”

    他理所应当的答道:“金灿灿的,和金子一个色。你不喜欢才奇怪。”

    拐着弯说我拜金?我嘴角抽了抽,望了一眼手里的小花,确实黄的分外绚丽。

    扶他进了屋子,他脸上又挂起了人畜无害的微笑:“怡怡,能帮我换换药吗?”

    我寻了一个花瓶,将那束花插了进去:“不是给你安排了几个宫女吗?”

    我又指了指请我过来的小黄门:“那个,你叫什么?”

    小黄门连忙躬身回道“公主殿下叫小的小棱子就好。”

    我点点头:“哦,小棱子,你去寻个灵巧的姐姐伺候我师兄换药。”

    “不用换了。”

    画铭突然出声制止,他的声音此时沉了几分,还隐隐含了些许久居上位者的气势。以至于方要领命的小棱子猛一下僵住,全然忘了我这个公主要比客居的公子大上许多。

    眨眼间,画铭殷殷的望向了我,用着带了点撒娇意味的语气冲我说:“怡怡,若你不给我换,那我索性再也不换了。”

    这变化当真够快,仿佛刚刚那一下不曾发生。

    高冷瞬间变病娇?哥是中系毕业的吧?呃,错了,这一世可没有贵圈。

    我挥退小棱子,问:“化脓也不换?”

    “不换。”

    小样,威胁我?

    我心念一转,淡然道:“三日后我就要出嫁了,就算今天帮你,后面的日子也帮不到,倒不如趁早安排人,我好传授一下二师兄那些瓶瓶罐罐里的药效。”

    画铭身子狠狠一绷:“什么?三日后?这么急?就是普通人家也不是说成亲就成亲的。哪里有公主大婚如此仓促如此儿戏的!就算没了守宫砂也不能贱卖哪?你父王疯了?昨天定下亲事,今日就定了日子?”

    我脸色沉了沉:“是我急着见识见识金国,急着要嫁人,和我我父王没有半点干系。要不你回紫云山吧,更方便些。”

    他未加思索,坚定回道:“我和你一起去。”

    很好,就等着这句话。他若在我身边,我更容易找到画冥的真相。即便他不是画冥,我也没什么损失。

    我佯装不解:“不就换药吗?回紫云山二师兄更专业。”

    他语气忽然变得有点冷:“不是换药的事。”

    非常好,总算在我面前破功了。

    我继续卖萌试探:“那不是换药是什么?”

    他微微眯了眯眼,似乎掩饰眸中一抹快速流过的阴霾:“去金国路途不近,到了障沵江兴许才会有金国迎嫁。这一路很可能……”

    最恨说话讲一半的,我追问:“可能什么?”

    他目光闪了闪竟略了过去,接着神色渐渐变的温柔似水:“总之,怡怡,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第26章 于情于理() 
这一次?难道还有上一次?

    而且我这是嫁人,他不离开是几个意思?如果真的要厮守不是该抢婚更合理吗?他倒不急不躁,当自己是陪嫁丫鬟么?

    他这句话怎么想怎么奇怪,正要细细追问,却见自己宫里的小黄门顺恃走了进来行礼:“公主殿下,世子殿下请公主移驾景泉宫。”

    回宫还没有见二哥,父王的决定不会瞒着他。请我去他宫里怕是要给我提前饯行。

    入了景泉宫,尚未踏进殿门,一个月白的人影一晃,接着我就被他揽在了怀中,依旧那熟悉的熏香萦绕鼻息,依旧那宽阔的胸膛坚实可靠。

    可不就是宠我惯我的二哥。

    “小妹长高了呢?甚好甚好!”二哥总喜欢拿我到他前胸的位置来判断我的个子。

    昨天还被歪苗说我不长个儿,今日却被二哥说长了,这算是安慰?我拿他比了比,上次眼睛到他的领口,这次将将到肩头了,还真的长了。

    太好了,身高总算跨入成年女子的行列,不然太嫩了真不太好办事。再长点儿再长点儿,让我以后就算扮男人也游刃有余才算完美。

    落座后,我仰着小脸笑嘻嘻问:“二哥想我没?”

    二哥揉揉我的头发,促狭道:“没良心的丫头,回宫都不知道来景泉宫。天天见彦涵还闲腻不够?”

    他目光又落到我的眉心:“还是说传闻是真的,彦涵那小子胆肥了?”

    我撇撇嘴:“二哥肯定日日光顾着讨嫂嫂们欢心了,早将我这个妹妹忘到烟消云外了,所以回答不上来想我,就连忙转移话题。”

    “哈哈哈……你倒还有理了。小滑头!”

    二哥笑音方落,就见四哥五哥从殿外径直行了进来,四哥吟吟笑道:“小妹又和二哥说什么笑话,不妨让我们一起乐乐?”

    我指了指二哥:“他笑点太低,四哥五哥别理他。”

    话还没说上几句,除了大哥,其他几个哥哥也陆续而来。果然是为我饯行的。

    哥哥们相继入席后,有说有笑,没事就拿我和彦涵寻乐子,好不欢乐。

    然而,祥和的气氛却在大哥的姗姗来迟后走了样。只因,大哥不是一个人而来,与他同行之人霍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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