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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公主:误惹极品绑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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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古人,尉迟栩面上一愣一愣,良久,轻轻道:“虽然是有点……嗯,但也聊胜于无吧。”
不就是件花魁衣服吗,难道男人都喜欢这调调,我挥挥手:“你都看了一夜,该看够了吧?”
哐嘡几声,外面传来一阵异响。我皱了皱眉头,不顾形象的推开门而出。
簇簇半青的竹子边,定桩子般竖着几个熟人。
地上四溅的水花和扣着的铜盆能说明一旁呆立的春华手滑,不小心打翻了给我净面的水。倒真是个周全的侍女。
可同她一起呆立的三师兄和五师兄是怎么个回事?
我挠了挠一头乱发:“二位师兄,花楼一条街和这里隔了几个胡同,你们方向感要不要如此强悍?还是说,忘忧阁也可以狎妓风流快活了?”
春华最先有了反应,捡起铜盆:“奴婢去打水。”言罢退了出去。
屋内的尉迟栩这时也走了出来,看上去倒比我精神,他真诚的望着萝卜师兄们谦谦道:“昨夜雷雨交加,本君和公主本想等雨停后再回去,谁知相谈甚欢遂饮了点酒,岂料双双不胜酒力在此宿了一晚,二位切勿有什么误会。”
乞丐倒是点醒我,马上就嫁人,绯闻什么除了颜色有点红,但总归不喜庆。我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千万别误会。”
五师兄恨铁不成钢的拉过我:“我们误会不误会有甚关系。可小六却是寻了你一夜,担了一宿的心,总算寻到你,却得知你和这位……君公子?总之和他在一起一整夜,刚刚还说了那些没脸没皮的话。这下小六该是伤大心了,连捉奸都不敢直面,青黑着脸转身便匆匆离开了。”
没脸没皮的话?我什么都没说啊。还捉奸,萝卜们身经百战,也不能这么想象力丰富啊!
等等,小六?是说彦涵吧?彦涵,既等于画铭。那么,画铭刚刚在门外!
反应过来的瞬间,我脑子嗡了一下,总算被这个事实震的彻底清醒:“那个,彦涵不是在宫里吗?什么时候同你们一起了,寻我做什么?”
第33章 解释()
一夜春雨,万物着新,泥土的馨香扑面而来。如此神清气爽的好日子,我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惴惴不安的向画铭的住处挪去。
从萝卜师兄口中,我总算理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昨日我赴约前曾跟宫里交代,由于没两天就要出嫁,谎称需回趟紫云山将自己的东西归置归置。
而画铭好像因为什么事寻到我宫里,听闻我去了紫云山后便回了他住处等我。夜里,雷雨交加,他竟怕我困在了路上,冒着倾盆大雨只为上山寻我。
这个动机再次证明了画铭和彦涵的关系。因为我怕打雷这件事,彦涵知道,画铭却不该知道。然而,他用行动证明,他竟也十分清楚。可见,彦涵对画铭汇报的还真是事无巨细呢。
其实,我并非真的惧怕雷电,这个说法源于两年前的一次暴雨。那日,我从紫云山后山会见了肖家少年后,听到一阵阵响雷,料到会有雨,便索性睡到第二日才闲闲回山。
却不想急坏了发现我未归的众师兄们,四处寻了一夜。我有些愧疚,但又不能说出神秘园的秘密,只能谎称自己怕打雷,躲在了一处山洞过夜。所以,师兄们一直以为我最怕的事情便是打雷。
画铭昨晚上山后没看到我,几位师兄宽解说我肯定寻了一处山洞躲着,雨停便会自己出现。画铭却不听劝,执意冒雨继续寻我,整夜整夜的在那无数山洞的连绵大山里,没完没了的寻我。
直至卯时,雨总算消停,画铭自然是寻不到。遂猜测我说不定已经回宫,两方错过而已。
回宫路上,他巧遇一长串马车,原是尉迟栩推迟到今日启程回国。管事按照他的指令已经收拾妥当,却迟迟不见他家世子显身。画铭当时不知是不是灵光一现,上前和管事聊了两句,总算知晓了尉迟栩和我的相约的事情。
一想到我喝着美酒和乞丐同学大侃大聊时,画铭却疯了一般的冒雨寻我,我太阳穴就突突的直跳,心下也莫名不舒坦。
总算到了他的住处,我十分纠结,竟有点不知如何面对。其实我并没有必要和他解释什么,而且他那般寻我也不是我故意造成的。
再者现在想来,依彦涵对画铭的忠诚,画铭也该知道肖家少年以及无影楼和我的关系,肖大的失踪我不可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观。
我和他应该都是心知肚明,两厢试探才算正轨。可这两日,他一次次过于暧昧的举动,让我着实有点应接不暇,完全不太懂该如何出招。
在院内僵立了许久,终是缓缓推开了屋门。
还好,他哪里也没去,就那么沉静的坐在阴暗之中。衣衫下摆尚留着几处斑驳泥渍,如墨的发丝仍带着些许水汽。
他一开始微微抬着头,似乎望着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能入他的眼。
在我进来的一瞬,分明看到了冷肃夹杂着几许威仪的神情浮在他面上。当他看到我进来后,眸子渐渐变得温和如水,只是一抹似有似无的忧伤在那水中恣意荡漾。
原本,我不打算做任何解释,却在隔空对上他那受伤的眼神那一刻,话便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我和乞丐只是做了一庄买卖,你……别误会。”
第34章 小白兔去哪了()
他神色未变,淡淡道:“我没误会。”
放下心防想和他解释清楚,他竟说没有误会,我心里顿觉不爽,决定一语直中要害:“要是没误会,你干嘛听到我和乞丐在一起,转身就走了。”
他颇为无辜的笑了笑:“哦,走的仓促,却是……另有原因。”
说另有原因的时候分明停顿了片刻,编吧你就。在我面前一向扮小白兔的画铭,原来还有几分傲娇?最讨厌傲娇!
我不死心,继续戳穿:“你就是误会,别不承认。”
他稍稍扬起头望向房梁,不再看我,语气越发清淡:“好吧,如果你过来就是为了确认这个,那么是我误会了。”
我愣了愣,明明是想化解误会的,结果好像可能兴许又让他伤心了,摸摸鼻子诚恳纠正:“我过来是想跟你解释清楚的。”
我话音方落,但见他伸出未伤的那只手托起腮,好整以暇的瞅向了我,清黑的眸子里好似还划过一道狡黠:“哦~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要,专程过来跟我解释?”专程二字被他咬的很是俊朗。
我,彻底噎住。
傻了片刻方回过味来。我竟被画铭,摆了一道!
原本该是他受伤,我安抚一番的景象,如今倒成了我误以为他误会,巴巴的相当殷勤的专门跑过来澄清一番,搞得自己竟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细细一琢磨,他先是诱敌深入,再示弱赚同情心,等我入套后最后反将一军!
靠之,哪里是兔子,简直是披着羊皮的狼!
傲娇?见鬼的的傲娇,分明就是腹黑!
若一直不说话反而让他占了上风,所以我佯装漫不经心道:“我就要出嫁了,若大家都误会昨夜我和乞丐之间有什么,对我声誉总归不大好。跟大家解释一番,实属正常。”
他略略困惑:“噢,关乎声誉了,那每个误会的人,都要一一解释吗?”
我肯定的点点头,自然不会说我只跑来和他一人解释。
他先是担忧的摇摇头道:“今日询问尉迟栩车队时,他的侍女似乎有点激动。把她主子和你的千金之约抖的路人皆知,以京城的流言传播速度,估计早已沸沸扬扬了。”
接着,他怜悯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向来纯澈的笑容里含了满满的揶揄,看的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怡怡,如你这般慢吞吞,欲言又止,情深意切的方式,给每个人解释一遍,何年何月才是个尽?”
欲言又止?情深意切?!他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情深意切了?心里恨的直痒痒,面上我死命的淡然啊淡然,无所谓的叹道:“那就不用解释了,反正我也没啥好名声。”
暗暗调整到了战斗模式,只等他下一步落井下石后全面应战。谁想他却换了极为认真的神情:“怡怡,你第一个想解释的人是我,我很开心。”
虽然看出他这句绝没有别的意味,可这话到了我耳边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仿佛我十分非常特别格外看重他一般。莫名的,心里来了倔劲,觉得怎么也得扳回一局才爽利!
我微微一笑:“听闻你四处寻我。”
他平静的点点头:“是的。”
我笑的越发灿烂:“哦,什么急事,让你冒着大雨连夜寻我?”
换个战场,又是新的一局,还在刚刚失利的地方死磕?蠢才继续。
第35章 你也是喜欢我的()
画铭意味不明的望了我一回:“婚嫁于你可是大事急事?”
我想了想答:“算是吧。”
他一本正经道:“昨日我闲来无事,为你卜了一卦。卦象显示你夜里不宜出行,否则不利婚嫁。所以才连夜想寻你尽快回来。谁知还是晚了,估计金国使者很快就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流言蜚语。”
卜卦?敢情身边还有个半仙!而且大哥,您能找个新鲜点的借口吗?声誉什么的没记错还是我刚刚急中生智想出来的,竟被他活学活用,能再无耻点吗?
呵,你也不过如此,我轻蔑的扫了一眼画铭:“编的很有创意很有特色吗!”
正在暗暗懊恼方才高估他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听到不男不女的声音道:“公主殿下,大王召见”
我转身一瞧,原是父王身边的岳韦:“岳常侍,何事这般慌忙?”
岳韦道:“金国使者听闻,听闻公主殿下昨夜私…呃,会见,会见大樊世子,前来…退婚。大王令公主殿当面解释解释。”
这是传说中的当头一棒么?我懵了!
其实换做任何人是我,听到岳韦的一番话脑子都会懵。
前一刻我还对画铭的解释嗤之以鼻,而下一刻岳韦的来因对我无疑就是打脸啊打脸。
若你刚听完一堆打死也不会相信的胡言乱语,然而眨眼间,那些你认定的胡言乱语竟变成了真的。指不定你比我更傻愣。
等等,还要我去跟个使者伏低做小证明清白?岂有此理?我不耐烦道:“退婚便退婚,本公主没必要跟他们解释!”
“若若,过来。”身后传来画铭沉静的声音,让我猛然清明些许。看看人家,在岳韦面前还记得叫我若若而不是怡怡,多有天分!
我好奇的挪到了画铭身旁,低声道:“半仙,您又算到了什么?”
他唇边挂着潋滟的笑,轻轻道:“若金使者真的在意你的声誉,他开始就不会和你父王谈妥两国的婚事。”
经他这么一点拨,我瞬间通透。那使者想来根本不是因为什么狗屁传闻,金国既然都打算迎娶我这个没了守宫砂的公主,就说明他们根本不在乎名声,只在乎国家利益。今日这般故意刁难,多半是使者单方面所为,怕是想从父王这里谋取些好处。
哼,名声坏了事小,破财可就事大了。怎能叫一个别国使者得了逞!
心中已有了对策,我冲岳韦道:“本公主这就过去。”
尚未抬脚,突然胳膊被画铭一拉,身子顺带着向他倾了过去。由于他坐我站,这一倾身,耳朵刚巧对上了他的唇。须臾,听着他那轻曼的声音徐徐低喃:“你刚刚问我为何冒雨寻你一夜,其实你是想让我承认我在乎你对不对?你既然这么想知道答案,那么我告诉你。怡怡,我的的确确是在乎你,不仅在乎,更是日日夜夜心系于你。”
他竟坦然的告诉我,他日日夜夜,心系于我!那一字一句伴着温热的气息打在我脸上,更似打在了我心上。如鼓的心跳特别遭罪,一阵燥热更是升上了脸颊,此刻的我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比起我那委实不算小的心里年龄,这简直太幼稚了。
好在,我不是小姑娘,不过恍惚了片刻,便很快悬崖勒马。暗暗告诉自己,甜言蜜语就是糖衣炮弹,是男人对付女人的又一利器,通常都不可信也不值得相信。
我抽了抽被他禁锢的胳膊准备开撤,不意却被他再次拉近。刚刚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再次轻轻响起:“那么,怡怡你呢?你这么在乎我的想法我的态度,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第36章 不归路()
喜欢他?见鬼的!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意图不明,敌友不辨的男人。
我狠狠挣扎了一下,未料到他手上撤了劲道,若非他又暗暗扶了我一把,我差点跌倒。
“若若,你可以试试这个方法,一定管用的。”他的声量突然恢复了正常大小,一脸平静的对我说着同刚刚完全不相干的话,让我差点以为方才那些言语是我的幻觉。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话是给岳韦听的。让岳韦误以为他之前不过是给我出谋划策,指导我如何应付那个金国使者。
天生的戏子有没有!
是以,我不得不恍然大悟:“明白了,果然好主意!岳常侍,走吧。”
刚踏出门槛,身后再次传来画铭的声音:“若若。”
不是吧,有完没完?这次我可不打算乖乖过去给他言语折磨了。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用了几分谐谑的语气道:“只是提醒下你,记得更衣。”
呃,亏的他说我才想起我这一身扎眼半残的职业装,委实有点惨绝人寰。
迅速回宫换了合体的衣服,和岳韦到大殿的时候,金国使者正在和父王把酒言欢。
不用猜也知道父王用什么法子平息了他的刁难。父王同时召见我,不过是让他里子面子更加全活,让他的让步更加顺理成章,不落旁人话柄。贱人多矫情,不过如此。
心下非常不舒坦,父王竟为了我能顺利出嫁,委曲求全到这般田地。
见过父王后,我淡然而坚定道:“父王,请几个资深的嬷嬷来。女儿当场验身,以示清白。”
说话期间,我眼睛都不曾偏过半分,直接视那侧席的男人若无物。
父王一脸惊讶,我知道他惊讶的只是没想到我会放下向来骄傲。我冲他打了个口型,他瞬间明了,含笑点头。
就算给那使者钱财息事宁人,尝到甜头后他还会有更多的要求,这种人见多了。而给他钱,我恶心他开心,我老大不爽。现在我不过放下点骄傲,就能让他两手空空还可以让他恶心恶心,何乐而不为?
事情很顺利的解决,结果自然是按照我的设定在走。那位使者满脸通红的说着好听的场面话,明白的人知道他是气的,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是激动的。真真有趣!而他先前那一闹,借此我意外的赚回来了不少同情和声名,倒是不曾预想的。
时间就是调皮任性的孩子,总喜欢跟你对着干。你想它慢的时候它飞速的跑,你想它快的时候它龟速的爬。
任我对亲人如何依依不舍,对父王安排如何满腹疑惑,如何大叹别意与之谁短长,我还是踏上了去往金国的漫漫长途,踏上了一早就注定的联姻之路。
临行前,我见了肖乐,让他对京城特别是王宫多加关注,甚至告诉了他王宫至神秘园的那条暗道以备不患之用。千叮咛万嘱咐,若有异动务必传报与我。
我当然非常希望是自己多虑了,可心中有种莫名的恐慌却怎么也挥之不去。我根本不想这么急着嫁人,然而父王想尽办法化解我的劫数,赶着赶着我离开。我,不忍心忤逆他。
父王最后看我的一眼,一直深深烙在我心上。我看到了他眼里的祝福,不舍,怜爱,期许……更多的却是欣慰和解脱。
对,就是由于这解脱,让我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无论什么劫数,还是不要发生在至亲的眼前吧。
不然,更痛。
第37章 路有不平()
虽然婚事定的十分仓促,可父王给我准备的嫁妆却着实很丰厚。长长的车队比起尉迟栩当时入城的阵势只强不弱。
不过看起来壮观,行起路来就不那么便捷了。特别靠前的马车若有个事情停下来,整个车队都得瘫痪。
马车行出京城没几十里,我就收获了一个意外:尉迟栩遣人递给我了一封信。信中大概说了说我们友谊有多么难能可贵,最后又说看在友谊的份上,他会帮我一个忙。
且不提我们一夜的相处便有了所谓的情意,就说他帮忙,怎么个帮忙法,什么时候帮,他如何知道我忙不忙这点就很神奇?简直莫名其妙吗!
马车又行了半日,我让风茵帮我脱下出城作秀穿的嫁衣,换了一身舒服的常服。风茵二九年华,长得清秀乖巧。对外,她的身份一直都是我宫里的起居侍女,然则,她其实是无影楼主情报的管事。
刚收拾停当,一个侍卫骑着马抠了抠车窗:“公主殿下,彦涵公子请公主去后面的马车共商线路。”
共商线路?扯淡,肯定又指使我帮他换药。而给他换药这件事情,我如今又不能拒绝,因为我现在委实有点欠他的。虽然细算起来也不能全怪我,可终归事情因我而起。
那****在忘忧阁匆匆离去,确是另有原因。如二师兄所言,画铭的腿果不其然有问题。我和乞丐把酒言欢的时候,他冒雨寻了我一夜,结果引发了旧疾。那天早晨他之所以突然离开,是因为他已经感到身体隐隐出了问题,不愿在人前出现纰漏而已。
孤身上了画铭的马车,见他手里捧着一本医术,我有点奇怪:“你还懂医术?”
他徐徐放下书,耸耸肩道:“迫不得已罢了。用茶吗?”
我就着角落的银盆净了净手。父王听闻彦涵愿意送我一程,十分开心。毕竟有彦涵这个武力在,强过数十个普通的侍卫。所以给他特别优待,豪华马车,独享空间,连带着一众用品都绝非俗物。
净完手我淡淡道:“脱衣服,给你换药。”
他示意我落座:“等等,我们先商量下马车线路的事情。”
我擦手的动作一顿,诧异道:“啊?原来你真要和我说什么路线?”
闻言他清眸里荡漾起浓浓的笑意,面上却一脸正色:“怡怡既然这么急不可耐的想看我脱衣服,那就,满足你吧。”
自从他那日让我认识了本性后,先前可爱的小白兔就彻底没了踪影。真是让人神伤啊神伤。
眼看他扯开了腰带,我涨红了脸:“谁想看了!先说线路吧,之前不都商定好了吗,怎么突然需要商量。”
他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声音有点沉:“怡怡,这一路怕是不会太平。特别是这一队车马,一来招摇,二来遇事难以灵活应付。这些,你可想过?”
他说的正是我所思虑的,只是我所想的不太平左右不过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山匪。可他所说的不太平,我却感到了其他的威胁。
画铭,看来他似乎知道些什么……
第38章 南辕北辙()
他的话自然没有错,我在他对面落座,点点头认可:“所以,你有什么好的对策?”
他突然深深的凝望着我:“对策自然是有的。只是,怡怡,你可相信我?”
清黑的双眸似乎有种炙热,灼得我很不自在。下意识的向后挪了挪,我淡淡笑道:“你觉得你会相信一个连底细都不知晓的人吗?”
他眼里飘过一抹受伤:“怡怡,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如此,你便会相信我吗?”
显然,即使他告诉我一切,我也不会轻易选择相信。他竟将我拿捏的如此通透。我低垂羽睫,掩下眼中的情绪。总觉得或许是他有眼中窥人的好本事。
从桌边柜子里拿出伤药一一摆放好,我避开了刚刚的话题:“你先说说什么对策吧。”
他望了我半晌后,将他的想法娓娓道来。他建议车队分成五个小队,每队都要看起来一模一样,而且需要四个易容成我的女子扮作公主,混淆视听。说白了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戏码。
这对策倒不是什么新鲜的招数,只是在每一队行驶的线路上,他规划的十分诡异,特别还有两队人马北上绕圈,与地处江南的金国简直是南辕北辙。而我和他所在的那一队,正是其中北上之一。
我不可思议的望向他:“你这是打算把我拐到哪里去?”
他冲我眨眨眼:“分明是你拐我陪你一起出嫁吧?”
我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拐过你?”
他不答,只是深深的望着我一直笑一直笑,已然快成了一尊弥勒。
渐渐的,这笑容让我有点心虚,这才忆起,前几****用换药之事威胁我,我想找到画冥的真相,遂激他答应和我同行。
天啊!不是吧,我在他面前难道是透明的,所有心思原来都没逃过他的法眼。
太可怕了!我是不是该考虑,找个机会摆脱此人?
前前后后理了一遍那日和他的对话,猛然觉悟,即便我当时什么也不算计,什么也不做不说,他亦会随我出嫁,跟着我根本就是他自己的决定。
我挺了挺腰板:“原本就是你自己说绝不会让我离开你,死缠烂打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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