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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轻狂:绝色世子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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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岂不是成了整个皇室的笑话,到时候皇后怪罪下来,他万死难辞其咎。
“来路不明就去查,他不是说他叫安宁吗?你就查今年有哪些新来的商人姓安,都谁家有公子。”白衣公子一点都不满意这个母后给他安排的新随从,又不机灵又呆板。
“是,殿下,属下这就让人去查。”随从答应着。
“你别让人去查,就你自己去,我等着你给我好消息呢。”白衣公子背手朝东边而去,今天的课业不多,他才逃了出来,马上就是太傅来检查功课的时候了,他得马上赶回去。
另一边霍宁安可是郁闷死了:“司言,刚才那人你知道是谁吗?”
司言想了想,摇头:“不知道,奴婢也不常出来,京里的富家公子又多,哪能个个都见过。”
“也是,先不管他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先去吃饭。”霍宁安惦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高兴得很。
一路寻到京城最大的酒楼天然居。看这名字就够气派!
霍宁安正要抬脚进去,被司言拉住,压低声音小声地说:“小姐,您现在还在守孝,是不能碰荤腥的。”
“嗯?还有这个说法?”霍宁安疑惑,她在现代的时候没有亲人,也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但是她看电视里演的也没有说不让吃荤啊。
“大庆有规定,家中至亲去了,守孝期间忌荤腥,忌嫁娶,忌乔迁。”司言有些奇怪,这些东西,大庆的每个人从小都要背的,小姐也是背过的人,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那我们进去吃素的也行!”霍宁安是不管司言说什么,铁了心的要进天然居,之前那几天,天天吃没油水的小青菜,吃得她脸色蜡黄蜡黄的,再不给自己补补,她恐怕又得死一次。
“小二!把你们这儿的素菜都给我上一遍,再来八两酱牛肉!”霍宁安一坐下,就开嗓子吆喝。
“来嘞!客官您稍等!”小二提了壶茶,摆上两个杯子,就下去报菜去了。
司言听到前半句还好,听到后半句眼皮子一跳,急急地说:“小公子!不能吃荤!不能吃荤!”
“你刚才叫我什么?”霍宁安倒了一杯桌上的茶水问。
“公公子啊。”司言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如实回答道。
“对啊!我是公子,我叫安宁,我为什么不能吃荤?”霍宁安一杯茶下肚又倒了一杯茶。
“这这”司言哑口无言,虽然换了名字,也换了衣服,可不还是那一个人吗?怎么到小姐嘴里,就变成另一个人了?!
第14章 赠扇()
“好了。司言,你就安心坐下吧,没人知道我是霍宁安,也没人知道我母亲死了,我那个好父亲还不打算现在就把母亲的死讯说出来。等到母亲下葬那一天,他还会哭着说,他与母亲早就和离,不曾想母亲会如此红颜薄命。”霍宁安嚼着嘴里的一根茶叶芯,苦得让人作呕。
“公子,你不要这么说,侯爷虽然平时不怎么关心夫人,但总是有情意在的。”自从上次霍宁安强调过纳兰苓心已经和霍府没有关系后,司言就把主母改成了夫人。
“他要是有情意,也不至于自己的女儿死了都不知道。”霍宁安喃喃自语。
“公子,您说什么?”司言沉浸在自己的说辞里,没有注意听,再问了一遍。
“没什么。你呀,就是个操心的命。”霍宁安摇摇头,点了点司言的脑门儿。
恰逢此时小二端了菜过来,十二样素菜,加一碟酱牛肉,两个人吃有些浪费。
霍宁安招呼着司言动筷子:“快坐下一起吃,吃完了咱们去定首饰。”
司言畏缩着坐下,有点拘谨,这还是她第一次来酒楼吃饭,更别说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了。
两人正吃着,楼上有两道身影将霍宁安的视线吸引过去。
楚毅背着骆世子拾阶而下,手里还提着那座轮椅。
“骆世子?他怎么在这儿?自从六年前的那场大火,他几乎是闭府不出的,怎么近日叫咱们碰见了两次?”司言顺着霍宁安的目光看去,看到那个戴着玄色面具的男子,露出的半边脸是无人能及的风华。
“别看,专心吃饭。”司言的感慨将霍宁安的思绪拉回,她们现在是男儿身,绝不能叫人认出来。
虽然不看,但却是竖着耳朵听那边的动静,偶尔用眼角余光打探一眼,活像个做贼的。
楚毅背着骆世子下楼来,摆好轮椅,轻轻将骆世子放下,给他腿上盖好羊绒毯。旁边吃饭的人都不敢将目光投放在他身上,京城的人都知道,骆世子的脾气不好。
骆世子转动着轮椅,朝霍宁安这边而来,霍宁安听着那滑轮摩擦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一颗心跳得飞快,扒饭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好不容易将碗里的饭扒完了,抬腿就要跑,骆世子出声喊住她:“公子留步。”
霍宁安原本可以当作听不见继续往外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骆世子那温凉的声音,就不由自主地顿住了脚步。
骆世子转动轮椅,来到霍宁安面前,抬头仰视霍宁安,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笑意,唇角却纹丝未动。
看了良久,从广袖里掏出一把折扇,递到霍宁安手中:“公子生得好俊俏,我年少时得了一把好扇,如今这副残躯已经配不上这把好扇,不若送给公子。”
霍宁安看着他羊绒毯覆盖住的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公子也是好气度,虽然未睹公子全貌,却已是惊为天人。”
“过奖。”骆世子只回了这两个字,就由楚毅推着离开了天然居。
霍宁安拿着折扇站在原地,对骆世子更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怀,这样的男子,曾经是多么骄傲地站在众人之上。
霍宁安心中有事,定首饰的时候接连走神,原本一盏茶的事,却硬是用了一柱香的时间。
照样是翻墙进去,徐嬷嬷就守在院子里,看见两人回来,对着向西的方向拜了拜:“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第15章 到底叫啥!()
看得霍宁安噗嗤一声笑出来:“嬷嬷,您还信这个呢?”
“小姐,可不能乱说话,菩萨会不高兴的!”徐嬷嬷严肃起来,脸上的皱纹就更深了。
“好好好,我不说,嬷嬷,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你看!”霍宁安从司言手上接过包好的酥饼递给徐嬷嬷。
嬷嬷接过酥饼,老眼浑浊,流下泪来:“小姐,您不知道,我以前最爱的就是这酥油饼,只是后来我那口子去了,我又腿脚不便,无儿无女的,入了霍府为奴,十五年了,再也没吃过这酥饼。”
“嬷嬷,你看你,怎么吃个酥饼还哭上了,你要是想吃,我下回还给你买!”霍宁安最见不得老人哭,忙哄着徐嬷嬷快吃酥饼。
嬷嬷嘴里答应着,捧着酥饼回了自己房间,霍宁安也赶紧回了屋子,外面逛了久,都快给她冻坏了。
关上门,点上蜡烛,又把今天新买来的碳给烧上,屋子里立马暖和起来。
“司言,一会儿你把剩余的碳拿到你和嬷嬷的屋子里去,我这有一盆就够了,赶明儿让那卖碳的给咱送些过来。”霍宁安搓搓手,声音有点打抖地说。在现代习惯了暖气片,这个碳火对霍宁安来说,还真不管啥用。
“知道了小姐,我给您屋子里多烧几盆。”司言一边又端了个盆装上碳,一边说。
霍宁安嗯了一声,将那把折扇打开,扇面写着锦尘二字。字迹刚劲有力,一看就是个男人写的,难道骆世子叫锦尘?
“司言,你知道骆世子叫什么吗?”霍宁安又喊司言,在她眼里,司言就是她的百科书,虽然这本百科书有很多盲区,但总比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强。
“骆世子?奴婢不清楚,从奴婢记事起,听得最多的就是别人称呼他为骆世子。”司言搜寻她脑海中所有关于骆世子的事,也不过就是那些个世人传颂的惊世奇才、绝色容貌、气度不凡等夸赞之词。在往后一些,就是残忍暴躁,容貌被毁,半身不遂等词。两相对比,难免叫人咋舌。
霍宁安失落地关上折扇,却在扇柄处看到一排小字,如果不是霍宁安这个位置正好对着烛光,恐怕根本发现不了。
将扇柄移到离烛光更近的地方,仔细查看,只见上面写着:赠与吾兄明华,明光潋滟,灼灼其华。
吾兄明华?这么说,骆世子应当是叫骆明华?可是这扇面书的锦尘二字又是何意?
“小姐,床给您铺好了,要是没什么事,奴婢就退下了。”司言给屋子的四角都生上碳火,又给霍宁安铺好棉被,出声说道。
“去吧,你今日也累了一天,早些休息,我这里不用你守着。”霍宁安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把手中的扇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再也找不到一点儿别的信息,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中毒了,怎么能为了一个才见过两次的男人,就这么魂不守舍呢?!
将扇子收起来放好,又将荷包掏出来,倒出里面的碎银子,数了数,也没剩下多少了。
正当她准备收起来的时候,看到那银子底下印着的孟字,一瞬间傻眼了。这钱上还真写名儿了?以前在现代,经常说你凭什么说这钱是你的?写你名了?
没想到她有生之年,也不对!是她再生之年居然能看到写名的钱!这样一来,她今日回身去给那位公子买烧饼,岂不是暴露了自己?
第16章 恶人先告状()
想通这一点,霍宁安只觉一阵晕眩,她出师这么多年,这绝对是最有辱师门的一次!太丢脸了!
暗自发誓,下次再也不多管闲事了,倒是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偷盗的行为感到可耻。
带着这样的恼意,霍宁安终是抵不住疲累,倒在床上睡去。
次日,还未到卯时,司言就在门口一个劲儿地拍门,语气焦急:“小姐!小姐!您开门呐!今日老夫人院子里差了人来请您过去,可不能耽误了!”
霍宁安前世是神偷,随时随地都保持着三分警醒,要不是这几天折腾得太累。也不至于让司言在门外大吼大叫才略带睡意的去开门。
“一大早扰人清梦可是要折寿的!司言你这么急干什么?”霍宁安的眼睛都还是眯着的。
司言却管不了那么多,推着霍宁安进屋,一边给霍宁安穿衣服,一边说:“老夫人今日也不知抽得什么风,竟然要您去请安,您就快点的,别再惹老夫人不快了。”
霍宁安一听是老太太要见她,睡意顿时去了一半,配合着司言,里三层外三层套了个严严实实,徐嬷嬷端着盆水进来:“小姐快洗漱,我刚烧热的水!”
净了脸,由着司言给她绾发,不出半刻,霍宁安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百合髻将她的脸型衬得极好,忍不住赞叹司言的手巧,她恐怕一生都学不会这古代人的绾发。
因着还在守孝,省去了那些头饰,只别了一根木兰花簪固定头发,胭脂水粉霍宁安是不用的,太伤脸了。
临出门,司言取了唯一的大衣给霍宁安披上,雪白的毛领子已经蒙了些许灰色,衣摆处也开始脱线,总之她这个嫡女,是要多惨有多惨。
霍宁安一开始没想明白,走在半道上,脑子吹了风也就清醒了,她昨天才将二姨娘收拾了,今天就被老夫人召见,要知道之前老夫人对她可是极厌恶的,肯定是那二姨娘与霍诗琴在捣鬼。
果然,还没有进老夫人的青霞院,就听到了哭哭啼啼的声音。
“三小姐,只你一人进去。”正待霍宁安要带着司言进去,却被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秀桃给拦下了。
司言担忧地看着霍宁安,可是又不敢违背老夫人的意思,秀桃亲自守在这门口,肯定是老夫人授意的。
“既如此,司言你便在这里等我。”从头到尾,霍宁安都没给秀桃一个正眼。老夫人身边的红人又怎么样?还能贵得过她这个嫡小姐的身份?
秀桃倒是个沉稳的,一声不吭,只领着霍宁安进了里屋,便退到了一边。
打眼儿一瞧,这后院的姨娘小姐们可都到齐了。就连霍诗琴都包着脑袋坐在老夫人身边,一副羸弱的模样。
二姨娘跪在地上,哭哭啼啼,一张脸上全是烫伤的水泡,见到霍宁安进来,哭得更卖力些:“老夫人,您可要替我和大小姐做主啊!前日将大小姐的头磕破了,妾身心疼,去找三小姐要个说法,可没想到没想到三小姐竟是个不讲理的将我的脸烫成这样呜呜呜”
霍宁安的眉头皱起来,好一个恶人先告状,知道老夫人不会为她兴师动众,还把霍诗琴拉出来。
但却是强压下心头的不喜,盈盈给老夫人行了一礼:“宁安见过祖母。”
她此话一出,便惹来几道嫉恨的目光。在霍府,她是最不受宠的,可是那又如何?只有她能光明正大地叫一声祖母!
第17章 谁的演技好!()
“跪下!”
霍宁安行了礼,都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听老夫人一声厉喝。
“咚。”地一声,霍宁安老老实实跪下了,形势比人强,作为神偷,能屈能伸的本事没有人比她更炉火纯青。
“掌嘴!”老夫人看她跪了,即刻又对身边的孙嬷嬷吩咐道。
霍宁安蓦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泪光闪闪,声音更是哀转:“祖母,宁安不知说错了什么话,您要掌宁安的嘴?”
“你今日第一次来给我请安,居然就让我等着你这么长时间,却是一句体己话都不说,难道不应该掌嘴吗?”老夫人端坐在上位,根本连看都不看霍宁安。
霍宁安一脸惊诧:“祖母!宁安真真是冤枉。自幼没有母亲在身边教导,又不像大姐姐一般见过世面,今日突然得祖母召见,自然慌了手脚。想着不能碍了祖母的眼,特地收拾了一番。不想祖母还是嫌恶宁安”
说着,以袖掩面,委屈地低泣。跪在旁边的二姨娘看得真真切切,恨得牙痒痒,没想到这个从不在人前出现的三小姐,居然是个硬石头!
老夫人被她说得老脸一红,这话里里外外都在说她们霍府苛待嫡小姐,不如一个庶女见多识广,还明着指责老夫人心胸狭隘,和一个小辈斤斤计较。
霍诗琴在一边更是气得将手帕缴出了褶子,眼若秋波:“三妹妹,府中上下可都是疼你得紧,知道你从小身体就弱,不舍得让你受苦,才没有用那些条条例例来约束你,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这么说,可是伤了老夫人的心。”
霍宁安心中冷笑,还真能装,不过演戏嘛,谁不会呢!
酝酿了一下,让自己的双眼湿润起来,抬头看着老夫人,格外小心翼翼地问:“祖母,是这样吗?大姐姐说得都是真的吗?”
“当然,你是我霍府唯一的嫡女,怎么能不疼爱你?”老夫人看霍诗琴给她递了梯子,自然顺梯下,什么都不如面子重要。
“原来是这样。”霍宁安掩去眼中的算计,像一个得到糖的孩子:“昨日二姨娘带了好些人来竹沁院,有个丫鬟可凶了,宁安胆小,就往边上躲了一下。谁知道二姨娘正准备来抱我,直接就趴在了桌上打翻了茶壶。二姨娘,对不起!下次你抱我,我就不会害怕了。”
说着还转了个方向,对着二姨娘鞠躬,表示自己的歉意。
从霍宁安开始说话,二姨娘就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看她向她鞠躬赔礼道歉,还没反应过来。
“既然是个误会,这件事就算了吧!安丫头也给你道歉了,左右是个长辈,大度一些!没什么事,就都回去!人老了,精气神比不上你们。”老夫人看这情况,知道是不能替霍诗琴讨什么公道了,直接起身丢下众人,去了里屋。
老夫人是个老人精,她可以对霍宁安受到的不平等待遇视而不见,也可以暗中收紧竹沁院的用度,但她不能在明面上,落了霍家嫡女的身份。
“是。”众人也都是有眼色的,答应一声,纷纷离去。
霍诗琴起身来到霍宁安身边,她此时已经站起来了。
“三妹妹,一时得意不算什么。我在这霍府受宠十多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攻破的。”霍诗琴话里是掩饰不住的嘲讽,她根本不把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放在眼里,尤其是没有任何依靠的霍宁安。
第18章 顺杆子往上爬()
“不劳大姐操心,你受宠十多年也该够了。趁着这些日子我没空理会你,多享受一下大小姐的风光,因为,很快它就不属于你了。”霍宁安说话的语气平平,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你这个小贱人!想要抢我们诗琴的威风,你做梦!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哪点比得上我们诗琴!”二姨娘吃了哑巴亏,一听霍宁安这话就炸了。
霍宁安睨了她一眼,从头闪到脚,贵气不见多少,都是俗气:“野山鸡就是野山鸡,飞上枝头也成不了凤凰。”毫不客气地讽刺二姨娘的穿衣品味。
再不理会她们母女二人,抬步出去。有句话说得好,你有多优秀端看你的对手就知道,霍诗琴母女还不配成为她的对手。
二姨娘骂骂咧咧地出了院子,就连霍诗琴眼里都闪过一丝厌恶,她这个母亲,真是有够市井的!
等她们一走,霍宁安小小的身影又从墙角现出来,朝着老夫人的里屋而去。
“老夫人,三小姐在外面说要见您。”八角的圆形架子床边,秀桃立在那,对床上侧身躺着的老夫人禀报。
“她一个人?”老夫人诧异,这个她从来都不待见的孙女,好像有什么地方和其他小姐都不一样。
“是,只有三小姐一个人。老夫人若是不想见,奴婢去回了她。”秀桃如实回答。
“让她进来吧,我倒要看看,她能翻出什么浪来。”说着话,老夫人已经坐起了身子,秀桃差了一边的小丫鬟去通传,自己则是伺候着老夫人起来。
“见过祖母。”霍宁安这次行的礼,比之前略调皮一些,不等老夫人发话就自己站了起来。
自发地坐到老夫人身边,捏着她小小的拳头给老夫人捶背:“祖母,宁安之前不知道祖母一片苦心,顶撞了祖母,还望祖母恕罪。”
老夫人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但当霍宁安小小的拳头捶在她身上时,她又释然了:“明白就好。”
“祖母,宁安现在长大了,再有一年就及笄了。可是宁安院子里就只有一个徐嬷嬷一个司言,实在不够用,您看”霍宁安见老夫人上钩了,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
老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她怎么就那么温和地承认了是疼爱霍宁安的事?这明明只是在霍家上下面前做的样子而已。
可是已经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只好答应道:“明日让孙嬷嬷给你挑些人过去,你看着中意的就留下。”
“谢过祖母!宁安还有一事,这才刚入腊月,冬天还长着,竹沁院的碳火也没有了。宁安往年的衣服也穿不上了,还得麻烦祖母请绣娘来一趟。”霍宁安根本不给老夫人拒绝的机会,顺杆子往上爬。
一旁低着头的秀桃眼角抽了抽,这三小姐,还当真是厉害,将老夫人堵得只能顺着她给的路走。
老夫人也觉得自己许久不犯的头疼病又开始隐隐作痛,可是心下又有些欢喜,她这个嫡长孙女如果不是太天真,就是城府太深。若是前者,霍宁安还是那个霍宁安。若是后者,或许可以扶正她嫡女的身份。
这么一瞬间,老夫人的心思百转千回,看霍宁安的眼神多了一丝探究,找个机会,好好试探一番。至于十三年前的天降洪灾,未必是祸。
第19章 选人()
不得不说老夫人的办事效率是极高的。第二天孙嬷嬷就带着十来个丫鬟婆子来到了竹沁院。
“三小姐,这些都是牙婆子新送来的丫鬟,嬷嬷们都是霍家的家生子。”孙嬷嬷对霍宁安谈不上怠慢,但也绝对不恭敬。
“劳烦孙嬷嬷了。”霍宁安嘴上客气着,视线已经在那些丫鬟婆子身上了。孙嬷嬷这番话是告诉她不用担心有人在她竹沁院安插棋子,可是霍宁安不这么想,有心人什么事做不成?
此时,霍宁安无比庆幸她前世是个神偷,眼光相当毒辣,只消一眼,便知道哪些人适合留下来。
“第一排左数第二个,第六个。第二排左数第三个,第三排右数第一个。其他的还劳孙嬷嬷再领回去。”霍宁安这么一张嘴,别说孙嬷嬷,就连司言都惊呆了。
小姐连问都不问一句,只是看就选好去谁留谁了么?
“三小姐只留这么四个人吗?老夫人的赏赐可不会有第二次。”孙嬷嬷好心提醒道,毕竟这里面还有老夫人的棋,其他院里收买的人孙嬷嬷多少也知道一些。可是这个三小姐,跳过了所有的棋子。
“竹沁院小,容不下太多,加上司言和徐嬷嬷六个人足够了。替我谢过祖母的好意,孙嬷嬷,我就不送了。”霍宁安话说至此,孙嬷嬷自然不会再讨没趣,一脸愤然地带着人离开了。
不一会儿,送炭的小厮来了,霍宁安让司言给了点散银打发走,绣娘也紧接着来了,量了霍宁安的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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