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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轻狂:绝色世子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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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福!施主莫要以貌取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间万物皆由心生,一切都是虚幻表象而已。贫僧法号悟空,阿弥陀佛!”老和尚掐着佛印打着佛偈。
霍宁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悟空?我的乖乖,你怎么不叫金蝉子?多威风霸气上档次。
老和尚似有所感,转头看向霍宁安,那一眼饱含深意。
不知怎的,霍宁安就一阵心慌,这老和尚莫非真有点道行看出了她不是本体?
“大师所言极是,是老身狭隘了,方才听丫鬟说大师断言我府上有血光之灾,不知这灾从何而来?”老夫人一听到老和尚的法号,突然转变了态度,那样子,好像见到了活神仙。
姨娘们似乎也有些激动,二姨娘的脸色却是不大好。
“霍侯爷是大庆的功臣,原本应该是人丁兴旺,世代荣华,只是这其中却是出了一变数,改变了侯爷原本的命途。”老和尚徐徐说道,却又不把话说完。
“什么变数?”老夫人心急道,事关霍府的存亡,老夫人自然是不敢大意。
“家中近日可有人逝世?”老和尚不答反问。
老夫人刚要摇头,蓦然想起前些日子自尽的纳兰苓心,犹豫着开口:“是有一个。”
“那就是了,变数就出在此。如果贫僧没猜错,这个人可是霍府的主母,死于大雪天,含冤而去?”老和尚又问。
老夫人有点儿坐不住了,走下主位,来到和尚跟前,定定地看着他:“她是罪有应得!莫非是她来寻仇?”
老和尚摇头:“非也非也,她的命格极贵,不是你霍府能享用得起的,早些离去对你们有益无害。只不过”
第26章 龙玉生花()
“不过什么?”老夫人很是紧张,手中的帕子都揉皱了。
站在一边的霍宁安也很是紧张,她生怕和尚说出什么不利于她母亲的话来。
“不过这霍府有丧门女,没了主母的命格压着,不出两年,霍府必然血光冲天。善哉!善哉!”老和尚似乎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连忙打了一句佛偈。
“大师,这个人是谁?烦请您告知,我绝对不允许霍府有任何差池!”老夫人一听,也顾不上许多,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和尚并不伸手去扶,只是双手合十,闭眼朝着西边一拜,再睁眼,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碧绿的龙纹玉,里面竟然有一颗小小的种子。
和尚将这玉递给老夫人,脸色沉重地说:“我向佛祖与你们霍家求了个生机,若是两年内,这玉里的种子没有开花,霍府从此以后风调雨顺。”
“那若是两年之内开花了呢?”老夫人急急地问。
“若是开花,那便是天意!”老和尚叹息一声,大步离去。
临走前,在霍宁安跟前停了一瞬:“三小姐,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啊!好自为之。”
霍宁安被他说得莫名其妙,害什么人?她一个初来乍到的,只要别人不害她,她就谢天谢地了。当然,别人要害她,她是不可能任人宰割的。等等!别人害她?所以老和尚的重点是在前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
霍宁安在想的同时,其他人也在想。只不过霍宁安想的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别人想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
刚才原本就在说霍宁安对老夫人不利的事,此刻有了老和尚的一番话,老夫人看她的眼神更加讳莫如深。
“去竹沁院!”老夫人将玉用荷包收着挂在身上。一声令下,领着众人往竹沁院而去。
正如霍宁安所说,竹沁院是个破落的小院子,要不是徐嬷嬷每日坚持打扫,恐怕是不能见人。
霍宁安将人迎进屋,让司言上茶,没有什么好的茶叶,幸好夏天时,司言晒了一些桂花,因此泡了一壶花茶端上来。
霍宁安亲手给老夫人斟了一杯,递给老夫人。
“放下吧。”老夫人对霍宁安的态度还算满意,语气软下来一些,余光瞥到她冻裂的手,也只是多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二姨娘从老夫人说要来竹沁院就放下了心中的石头,没想到那个老和尚非但没坏事,倒还帮了她一把。
原本她只是花钱找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和尚,让他来诬陷霍宁安的院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然后好让老夫人来竹沁院搜查,而她前些日子派人埋在小竹林里的东西,就会让霍宁安彻底地在京城没有立足之地。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来的不是野和尚,而是云隐寺那个不轻易出世的悟空大师。他已经有二十年没有给人看过祸福了,是以霍宁安这一辈的人都不知道悟空这个法号代表着什么。
当时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幸好,幸好没有坏了她的事,又可惜是在这种情况下碰到大师,否则还能请他给诗琴算上一卦。
想到大师的话,眼光不自觉的瞄向老夫人腰间的荷包,一块玉包着一颗种子,这颗种子真的会开花吗?
众人都被那颗种子弄得人心惶惶,却没有人注意到那玉上盘旋的龙,龙嘴正好是含着那颗种子的。
第27章 佛曰不可说()
彼时,老和尚没有回云隐寺,而是足下生风从屋檐处飞过,来到了骆王府。
骆世子坐在轮椅上,头也未回,就知来者是谁,轻轻一拍桌子,桌上的一杯茶稳稳地飞向老和尚。抬手接住,滴水未洒,咕咚咕咚一口喝下。把杯子甩回桌上,一抹嘴。
没好气地说:“哼,霍家的人真不懂事,站在那说了半天,连口水都不给喝!我要是告诉她怎么救霍家我就不叫悟空!我改名叫无能!”
“你身为佛门弟子,本应将渡人为己任,哪来这么大的怨气。”骆世子温凉的声音一如往常,说出的话也清冷得很。
“理是这么个理,但事不是这么个事。我不求财利,不求权势的,难道给口水都不应该?世人求佛祖办事还要上供呢!”老和尚颇有点流气,一点儿没有刚才在霍家的那份世外高人的气度。
骆世子沉默不语,他总是这样,好像世间所有事都挑不起他的情绪。就连听到他父亲死于战场,也是淡淡的一句,我知道了。
“哎,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让我去这一趟霍家?还要让我把龙玉送出去。”老和尚很是不解,在他的认识中,这个少年,就像云巅之上的神,淡漠地看着世人的悲欢离合生死离别,不会流泪不会难过。就算是他在你眼前,你也会觉得远不可及。
骆世子的脑海中飞快闪过那个在雪地中艰难行走的身影,那个一瘸一拐来到他马车前,忐忑地希望他载她一程的小人儿。
唇角几不可微地动了一下:“佛曰不可说。”
说着就转动轮椅往外而去,示意楚毅送客。
老和尚跟着楚毅来到门口,凑近楚毅小声地问:“你家爷是不是看上霍家那大小姐了?”
楚毅想了一下霍家大小姐是何人物,嘴角抽抽两下:“大师莫要妄言。那般庸脂俗粉,怎么能入得我们爷的眼。”
“也是,也是,那大小姐我今日见了,心术不正,不如那个三小姐通透。”老和尚神神叨叨地往云隐寺的方向而去。
楚毅听了他的叨叨,这下连眼角都跟着抽抽了,一个和尚,怎么还看人家姑娘漂不漂亮!不正经!
霍府,老夫人带来的人在竹沁院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什么所谓不好的东西,倒是一个老嬷嬷将霍宁安先前准备的菩萨人偶、香炉、抄写的心经等东西都翻了出来。
“老夫人,只找到这些东西。”嬷嬷将那些东西一一摆在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伸手拿起心经,翻了翻,正好看到那有血迹的纸张,联想到霍宁安冻裂的手。
眼里闪过一丝不喜:“字是好字,只可惜沾了污秽之物,这种东西怎么传愿给菩萨?等天气暖些了,你再重新抄一份。”
“是宁安唐突了菩萨,多谢祖母提点。”霍宁安态度谦逊,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
正欲带着人离开,霍宁安出声阻止她:“祖母,宁安觉得今日既然查了,不妨将各院都查一遍。也省得日后传出去,说霍府对嫡女不公,您说是不是?”
霍宁安算是抓住了老夫人的死穴,只要是和霍府挂上勾的事,都会仔细斟酌。
说这话时,霍宁安眼光状似无意地划过二姨娘和霍诗琴。她精心布置那么久,还冻伤了一双手,怎么可能让老夫人就这么回去。
第28章 搜查后院()
二姨娘心里有鬼,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正准备出声。却听到霍诗琴咳嗽一声,二姨娘向她看去,霍诗琴眼里满含警告,示意二姨娘不要在这个时候多嘴。
一直注意着母女二人的霍宁安自然看到了她们之间的互动,心里不禁给霍诗琴点了个赞,人蠢不可怕,可怕的是还自以为聪明。
老夫人思忖了一会儿,想到和尚说的话,霍家有丧门女,可是这个丧门女是谁呢?不如就今日之事,好好的看一看各院小姐的闺房,看谁更可能是那个丧门女。
“宁安此话有道理,我霍府对待各院小姐绝对是一视同仁的,不能厚此薄彼,我也许久没有去你们的院子里坐坐了,就从五丫头的院子开始看吧。”老夫人开口,其他人自然是遵从。
五小姐霍诗曲和四小姐霍诗画同住菊香院,一东一西两个厢房,离竹沁院最近。
这两位妹妹因着五姨娘的长袖善舞,在霍府也还算过得舒心,院子里该有的一样不少,还有些女儿家的胭脂都是京城上好的胭脂铺出售的。
粗略地转了一圈,老夫人又领着众人去二小姐霍诗棋的兰香院,二小姐的院子偏素些,没有金光闪闪的首饰,也没有那些个叫人看得眼花的珠帘。
倒是对上了霍宁安的胃口,因为霍诗棋帮她在老夫人面前说过话,不禁多看了两眼,被梳妆台上的一根簪子吸引了。这簪子只一朵桃花的花样,可是霍宁安的心中好似被牵引了,压下心底的异样,又跟着众人离去。
这次要去的,便是大小姐霍诗琴的梅香院了,霍宁安眼里隐隐有些兴奋,想到昨晚遇到的两个男子,心里还有点希望他们留下了蛛丝马迹,这样霍诗琴才是百口莫辩。
梅香院就明显能感受到与别院的小姐不同了,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上好的红木雕花屏风,配上天丝绸,面上绣着的高山流水是双面绣。
架子床上挂着的萝帐也是上好的云锦所制,隐隐飘来的清香便是那楠木制作的架子床。
桌上的茶具,一看就是延玉阁定制的和田玉。
看得霍诗画和霍诗曲两眼发红,她们一直知道霍诗琴受宠,却不知道宠到了这个地步,屋子里的一应用品比宫里的娘娘不遑多让,连老夫人的眼色也变了,这些东西很显然大部分都不是霍府的份银置办的。
趁着霍诗曲跑到梳妆台去的机会,霍宁安悄悄地将手中的一粒小滚珠弹出去。
“唉呦!”霍诗曲踩到那滚珠,摔了个底朝天,呻吟一声。
霍宁安连忙上去扶她,顺手将滚珠捡回袖子里,还故意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掐了霍诗曲的右手一把,霍诗曲吃痛,转头去看右手被掐的地方。
而她的右手边正对床底,一眼就看见了床底下的红盒子,也顾不上摔疼的屁股,往床底下移动了一些,伸手把红盒子够出来。
“五妹妹,你拿的这是什么?”霍宁安见目的达到,把她扶起,指着她手中的红盒子问道。
“我也不知道,刚从大姐的床底下看到的。”霍诗曲一边说一边伸手去开盒子。
二姨娘一见到那个盒子,吓得脸色苍白,这原本应该出现在竹沁院的盒子,怎会出现在梅香院!?
第29章 看清时局()
二姨娘根本来不及阻止,霍诗曲就已经把盒子打开了。
“啊!”霍诗曲吓得尖叫一声,直接把手中的盒子扔了出去。
众人本来还惊讶她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反应,可是当盒子里的东西被摔出来出现在众人眼前时。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霍宁安的小身子更是抖了起来。
一脸惊恐地指着霍诗琴:“大姐姐,我不过是那日失手将你推倒罢了,你怎么如此狠心要置我于死地?祖母对你那般疼爱,你又为何要加害祖母!?”
地上躺着一个布娃娃一个无头稻草人,霍宁安模仿着霍诗琴的字迹,写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扎在稻草人身上,那个布娃娃身上扎着的则是老夫人的生辰八字。
面对霍宁安的质问,霍诗琴第一次慌了手脚,目光触及到老夫人愤怒的眼神,突然又平静了下来。
“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老夫人,琴儿万没有加害之心。您是知道的,琴儿平时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又怎么会起这害人的心思?肯定是府中有人见我得了老夫人疼爱,心中嫉妒,故意加害我。请老夫人明察!”
说着还捻着手帕擦拭眼角,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要不是霍宁安一早就知道她的真面目,恐怕也会为她心疼。
老夫人听了霍诗琴的说辞,回想起霍诗琴平日里的温柔善良,脸上若有松动,只是毕竟事关己身,她最近又确实身体不好,所以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
霍诗琴借着手帕的遮挡,余光悄悄地看了一眼老夫人的脸色,哭得更是哀伤:“老夫人,要是您不信琴儿,琴儿”
话还没有说完,两眼一闭晕了过去,身后的丫鬟连忙接住她。
老夫人的脸色立马由愤怒转为了慌乱,冲着孙嬷嬷说:“快去请府医过来!”看起来是真的很疼这个大孙女。
“你们,将这东西收拾出去烧了,今日的事一个字都不准透露出去!否则纳兰苓心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老夫人又看了一眼那地上的布娃娃,很是碍眼地让丫鬟收拾出去烧掉,却一句要罚霍诗琴的话都没有,还为了维护霍诗琴的名声,威胁在场的人。
霍宁安立在角落里,心里一阵阵发冷,她的母亲何错之有?死了还要被霍家的人说三道四!若不是司语正好撞破了这个阴谋,那今日在她院子中搜出这等害人的东西,她是否也能哭一哭,晕一晕就此揭过呢?答案是否定的,可是霍诗琴可以,她霍诗琴在霍府的地位,还当真难以撼动!
府医不一会儿就到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刚回府的霍翟升,一听说霍诗琴晕倒了,连朝服都没换,直接跟着府医进来了。
看着梅香院围着这么些人,霍翟升也是一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眼光在看到角落里淡漠而立的霍宁安时,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府医隔着萝帐给霍诗琴诊脉,片刻后起身道:“大小姐是受了惊吓,而且情绪太过激动才导致晕过去,我开两副安神药喝下去就没事了。”
霍翟升听了府医的话心下松了一口气,让孙嬷嬷把府医送出去。
府医前脚刚走,霍翟升的一个耳光就啪地一声落在了霍宁安脸上,这变故众人都来不及反应,就看到霍宁安捂着脸,嘴角淌血地跌坐在地上。
“逆女!你姐姐这般温柔善良,你却心思歹毒屡次害你姐姐!当初真不该将你留下来!”霍翟升指着霍宁安骂道。
第30章 白莲花()
大手扬起,似乎还想再给她一耳光,被老夫人喝住:“住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霍翟升只好收回手:“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孩儿心中自然是时时挂念着您的。”
“宁安这丫头挺有孝心的,今日琴儿的事不怪她,你也不要揪着不放了。”老夫人三言两语避开了此事,丝毫不提霍宁安的委屈。
这一巴掌算是白挨了,一边的霍诗棋伸手将她扶起来,给她递了块手帕让她擦拭嘴角的血。
霍宁安接过擦了顺手别进自己的怀里,低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众人都在这等着霍诗琴醒来,而躺在床上的霍诗琴其实早就醒了。只不过她听到父亲的声音,想看看父亲会如何处置她这个三妹妹,听到那响亮的一巴掌,霍诗琴是高兴的,可是老夫人出声维护霍宁安让她有些不满。
此时听到再没动静,知道差不多该醒了,转了转脑袋,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望了房里的众人一眼。视线停在霍宁安肿起来的半边脸上,一脸关心地问:“三妹妹的脸这是怎么了?”
霍宁安自顾低着头根本不回她的话,她便一个人唱起戏来:“三妹妹,我真的不知道那东西是哪来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在我心里,你和其他妹妹都是一样的。”
“大姐姐,我和他们不一样,和你更不一样,我是嫡你是庶,无论你多受宠,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霍宁安的语气冰冷刺骨,她算是看透了这一家人!
“三妹妹,你”霍诗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好像接受不了她一向沉静的三妹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霍翟升看到宝贝女儿这样,怒气又腾腾上涨:“放肆!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现在给我回竹沁院,半个月之内不准踏出竹沁院一步!”
霍宁安抬头看着他,那眼里有失望有愤恨,更多的是嘲讽。
再有三日就是她母亲下葬的日子,可是霍翟升却要在这个时候关她禁闭!
却又懒得再与这样的人说情,大不了到时候自己再翻墙出去。转身孤傲地走进雪地里,这一转身,算是彻底把霍家人与自己撇清了关系,她原本就不是真的霍宁安。
司言司语守在院子里,一见她回来都迎了上去,看到她脸上的红印子,鼻子一酸:“小姐,她们怎么净欺负您!太过分了!”
霍宁安看着面前的两个十来岁的丫头,心里一暖,她不是一个人。伸手替她们拭去头发上沾染的雪霜,柔声道:“不碍事,会让她们都还回来的。”
拉着两个丫头进了屋,司言连忙倒了杯热茶递给她暖身。
“父亲关了我半个月的禁闭,也好,这半个月可以清净清净。”霍宁安知道她们都担心霍翟升给她的处罚,淡淡地说道。
“小姐,那夫人下葬的日子”司言没有把话说全。
霍宁安懂她的意思,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我自有办法。”
司言点点头,小姐近日来的改变她是看在眼里的,有时候都觉得这不是她从小伺候的那个小姐了,不过现在这样的小姐,她更加喜欢。
“小姐,午饭准备好了,给你端进来吗?”徐嬷嬷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端进来吧。”自从把小厨房打扫出来了,她们竹沁院的人都是自己买菜做饭,再没有去大厨房要过什么。
第31章 着火()
眼看着那日偷来的钱也用得差不多了,霍宁安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再出去捞一笔,只是希望不要再碰上刻字的钱。
也不知道为什么,霍宁安这两日只觉心神不宁,噩梦连连。
可是醒来,又不记得梦中发生过什么。
初五的夜里,下了几天的雪突然停了。纳兰府上空划过一道火光,直直地落在纳兰府里,片刻间,纳兰府着起了大火。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在这黑天白地自成一色。纳兰府因有无上的荣耀,独自坐落在南边的一处空地,周围没有比邻的府邸。
所以,当有人发现失火的时候,纳兰府基本烧了个干净。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司言都顾不上拍门,直接撞开了进来。
霍宁安被这声响惊得坐起来,揉着双眼问:“又怎么了?你就不能学着司语稳重一点。”
“纳兰府纳兰府昨夜失火,整个府邸都被烧了!”司言脸色慌乱,说话磕磕巴巴,但总算把整件事说全了。
“你说什么?!”霍宁安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一把掀开被子,光着脚就下床了。
“奴婢去看过了,烧得干干净净,刑部的人从里面抬出好多烧焦的尸体。”司言把自己所知道的尽可能说得详细。
霍宁安后退了几步,神情怔然,摇头喃喃道:“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都没了呢?我要去看看!”
说着就往门外跑,也不顾没穿外衣和鞋子,司言喊她没喊住,忙拿了大衣和鞋袜追出去。
司语看见两人急匆匆地往外跑,和李嬷嬷打声招呼,也追了出去。
“小姐,您穿上衣服,别把自己冻坏了!”司言着急啊,小姐还没出阁,要是让别的男人看到她这副样子还怎么得了!
刚追到府门口,见霍宁安停了下来。司言正准备给霍宁安披上大衣,就看见门口停着的那辆黑色马车,楚毅黑着一张脸坐在车前。
“霍小姐,我家世子爷也是要去纳兰府,可以顺路载你一程。”楚毅就搞不懂自家爷是怎么了,一大早把他喊起来,就让他驾车来霍府。
“多谢!”霍宁安也不扭捏,快走几步来到马车前,抓着马车边缘爬上去,钻进了车里。
骆世子依旧是一身玄衣,他好像偏爱这个颜色,将他整个人衬得更加淡漠疏离。
看见霍宁安只着里衣光着脚进来,隐在面具下的眉头微皱,从暗格中拿出一件雪白的狐狸皮大衣给她披上。
“别人见你这般从我马车里出去,还以为我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霍宁安刚要开口谢谢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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