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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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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洛娜坐直身体,拿起一杯水似无意地递到顾墨跟前说:“墨哥哥,喝点水润润嗓子,这里空气实在糟糕。”

    顾墨没接,只是盯着冷夏。

    邢飞羽急忙打圆场:“是啊,这里什么人都有,抽烟也不知道避讳,要不总裁带柯小姐先回去,礼毕竟送到了心意也到了,况且这喜宴……”档次不够!

    邢飞羽没说完,顾墨一记寒光射向了他,他悻悻地闭上了嘴。

    柯洛娜微微恼火,要说她肯低眉顺目的男人也只有顾墨,偏偏这男人对她忽冷忽热。

    就在柯洛娜即将放下杯子时,顾墨从她手里接过杯子淡淡地说:“飞羽,你送娜娜先回去。”

    柯洛娜瞬间懵了,这是把她赶走,他好上台抢人?都怪邢飞羽非要多嘴,这下还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邢飞羽感受到柯洛娜嫌他多事的目光,他赶紧补救地说:“总裁,要不我们再等等,柯小姐这阵子为了工作也是劳心费力,论吃苦耐劳,柯小姐也算一把好手,这环境虽然差了点,我相信柯小姐能克服。”

    “对呀,刚好我还想学习一下,等我们办婚礼时,不至于太小白。”

    顾墨没说什么,只是捏着水杯心事沉沉。

    冷夏握着话筒,坚定地问:“雨泽,你真的愿意娶我吗?”

    全场一片哗然,这男人已经单膝跪地求婚了,这女人怎么也来这一出?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

    顾雨泽一头雾水,不安如放大的光晕,“老婆,你在做什么?我不是已经……”

    “雨泽,你真的想好了……要娶我?”

    冷夏明媚地笑着,唇红齿白,流波之间划过淡淡的惆怅,这个问题她早就问过,可是在今天的日子里,她还想确定一遍,自领证以后,顾雨泽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她不想顾雨泽委屈了他自己。

272 婚礼(三)() 
顾雨泽看了眼顾墨的方向,哑然失笑,目光柔和地递向冷夏:“小夏子,我想娶你,不问昨天,你可愿意嫁我,只为明天?”

    冷夏拉紧的心口一下子就松开了,眼角快速地闪过一滴泪,“我愿意嫁给你!”

    冷夏的声音就着话筒传的很远,冲破了屋顶辗转到了云霄又荡回了余音。

    顾墨坐在原位,翟黑的明眸焦距成了一个点,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只剩一张怎么也拼凑不完整的脸:终于失去了你,当年那样无能为力,如今又是这般心余力拙。

    婚礼流程千篇一律,又有一些别出心裁,最终也只是进入了尾声,新人挨桌敬酒。

    顾墨从来不知道他会这么闲,在这市井的婚礼中浪费了近两个小时,可是看不见她回家,他始终安不了心离开。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冷夏与顾雨泽敬酒敬到了顾墨的邻桌。

    邢飞羽欣慰地露出了一点笑脸,这一顿喜酒吃的胆战心惊,他就怕顾墨绷不住把人婚礼给搅和了,万幸,一切太平。

    柯洛娜饿的前胸贴后背,这不知道几星级厨师的手艺,她实在不敢恭维,这纯粹拿大厅里的人当猪来喂的,满桌子的菜就没一道让人看着有食欲的。

    顾雨泽已经喝的晕乎乎了,搂着冷夏举着酒杯子说:“兄弟们,干了!”

    顾雨泽是喝了,冷夏也喝了,虽然她杯里的只是水,不过满桌子就没举杯的。

    “兄弟们,什么个意思?”

    “意思啊?这不是还没闹婚礼嘛,来,把这个吃了!”

    冷夏顺着说话人的视线看过去,甲鱼头,而且泡在黑黢黢的汤汁里。

    说话这人,冷夏也认识,顾小勇,以前都一个村的,而且这一桌都是,换言之就是他们对她都知根知底,她家那点破事没少被他们拎出来羞辱过她。

    “够意思啊!”顾雨泽眯眼笑着,王八嘛,吃就吃没什么大不了,顾雨泽接过筷子便去夹,却被冷夏挡住了。

    顾小勇:“你们这夫妻俩什么意思?不准备吃了?”

    在他们这里,办婚礼这天哪怕被人再这么为难,新人都会无条件笑脸接受,这是陋习却也为婚礼增添了乐趣。

    顾雨泽深知这点,轻声对冷夏说:“没事,这玩意我爱吃。”

    冷夏看着顾雨泽笑呵呵的嘴角,愣是不想打击他,也不看看顾小勇都安排了些什么内容在等着他们,接受了第一个,后面的更别想拒绝了。

    “好了,兄弟们可以干了?”整个甲鱼头都塞进了嘴里,顾雨泽含糊不清地说。

    “酒不急着喝,还有这个,新娘子陪我们喝了这杯酒……”

    顾雨泽一听,当场吐掉了甲鱼头,没好脸色地看着顾小勇。冷夏瞅着顾小勇推到她跟前的一杯白酒,目测有三两左右。

    “不好意思,我喝不了!”冷夏笑容满面,只是看着顾小勇的眼睛是冰冷的,任谁都知道冷夏怒了。

    顾雨泽没多想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白酒的灼喉感加上雪碧的酸甜,很快在胃里燃烧了起来,这些人也真会玩,给他老婆喝这种掺的酒,极容易喝醉的。

    顾雨泽冷眼瞅着顾小勇:“各位,我代我老婆干了,你们看?”

    “雨泽老弟,这就不好办了,这杯酒是给你老婆准备的,你给喝了,只能再倒一杯了。”

    顾小勇说着就拎过了白酒与雪碧又加了可乐,如数倒进了杯里。

    “我老婆怀孕,喝不了。”

    顾小勇:“喝一次有什么关系!”

    气氛微僵,伴娘潇雨婷走上去说:“这杯酒我来喝?”

    “不行!”

    何小勇拒绝的干脆,桌上的余人也默认地看好戏。

    冷夏睨着顾小勇,她就知道这些人就是故意地。

    伴郎是顾雨泽的发小,自然也认识在座的人,他朝顾小勇递了一个又一个眼色示意他别闹事,奈何顾小勇装瞎看不见。

    顾墨猛地起身,邢飞羽想拉也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顾墨走向了邻桌。

    两瓶白酒,还没开封就砸到了桌面上。顾小勇看着来人,身上的森冷狠戾气息扑面而来,他有些退缩。

    “想喝酒?来,一人一瓶,喝不完的是孙子!”顾墨横着顾小勇,处理这种小虾米根本不需要他出手,一个保镖就可以扔他到长江里,只不过是冷夏的婚礼,她说过她讨厌他的残暴凶狠。

    所以,他一直在改。

    顾小勇在强大气场的顾墨跟前瞬间就怂了,想说是一场误会时,不知谁嘴贱地说了一句:“这男人挺熟悉啊,我好几次看见他在冷夏家里过夜。”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盯着顾墨,看向冷夏、顾雨泽、顾墨的眼神都变了味道。

    “不过说实话,我好像也见过,从去年就开始的吧,经常夜宿,有时候半夜悄悄进去的。”又一人补充了一句。

    “冷夏家的房子不就是什么有钱人给装修的嘛,我们还以为是年纪一把的秃驴呢,没想到是这么帅的年轻男人。”

    “唉,朱悦溪母子真够可怜的,这是娶个搞破鞋的女人回家啊。”

    ……

    声音越来越大,有恃无恐到想用唾沫淹死冷夏,朱悦溪黑着脸走过来的。

    冷夏僵在原地,在强大的事实面前,一句争辩的话都说不出口。

    “我说你们够了没有!”顾雨泽突然出声,拉了把浑身颤抖的冷夏贴到怀里,“我的老婆是怎样的人,不需要你们说三道四!”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雨泽老弟,你说我们大家都为你着想,好心提醒你,别到时候头顶了那啥色的帽子,是不是?”

    顾小勇说的义正言辞,好像真的为顾雨泽伸张正义一般。

    流言蜚语,只要起了,除了闭嘴外别无他法,纵使解释的再多,都只是越描越黑!

    朱悦溪听不下去了,她联想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突然从顾雨泽怀里拽过冷夏,趾高气昂地瞪着她问:“冷夏,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他不清不楚了?”

    朱悦溪口中的他指的是顾墨。

    冷夏低头不语,她要违心地说她和顾墨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吗?可她肚里还有他的孩子……

    “妈,你别跟着添乱了,我娶了小夏子,自然信她对我的忠诚。”

    “忠诚?”朱悦溪嚼着这词,半晌没说话。

    邢飞羽在顾笒的示意下命保镖偷偷地把顾墨架走了。

    这出戏没了下文不欢而散,喜糖也没发完最后被哄抢了,朱悦溪坐在桌子旁,看着对面的顾雨泽与冷夏问:“他们刚才说的到底是不是事实?”

    她一直看不上冷夏,也听过冷夏的流言蜚语,可是她没想过和她有绯闻的竟然是顾墨!

    这一点她死也接受不了!

    “妈,你别逼我老婆,我和你说过了,我老婆是怎样的为人我清楚。”

    “你闭嘴!”朱悦溪凶了过去,“我要你说!”

    朱悦溪食指一翘,指向了冷夏。

    冷夏:“我……”

    顾雨泽在一旁干着急,心念念:你倒是说啊!

    顾雨泽感觉自己的脑袋比较晕乎,他喝多了担心撑不住,冷夏没他在旁一定会被他妈给逼供出实情了。

    “快点给我说!”

    朱悦溪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吓的坐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桌的潇雨婷吓了一大跳。

    冷夏咬着牙关,在朱悦溪咄咄逼人的视线中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她招吧,一五一十地招了,再也不要这么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过日子了,“妈……”

    “妈,我想吐!”顾雨泽说着,就要往朱悦溪身上喷,惊的朱悦溪急忙闪身扶着顾雨泽就往垃圾桶边跑。

    朱悦溪拍着她儿子的后背,一声接一声地问:“儿子,难受不?你说你把自己喝成什么样了?自从你和她在一起后,天天喝酒,你告诉妈,是不是她因为肚里的孩子逼你娶她的?

    如果是,我们让她把孩子打了,重新找个好姑娘。”

    “妈,你胡说什么呢!我真心的娶她,还有妈啊,如果你想你儿子高兴点,别事事针对她好不好?”

    朱悦溪无奈地点点头,不过刚才的事没完。

    “好了,儿子,我们回家。”

    “老婆,我们回家!”

    顾雨泽回头喊了冷夏,又冲潇雨婷做了一个“谢谢”的手势。

    冷夏起身,看着朱悦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她真的想脱口而出,她就是和顾墨不清不楚,她就是怀了顾墨的儿子,她不想忍了,因为真的痛苦。

    顾雨泽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牵过她的手说:“老婆,刚刚T台说过的誓言转身就忘了?我们要风雨同舟相爱到老!”

    “我没忘。”

    “没忘最好,回家!”

    一路无话,顾雨泽回到家洗了澡就睡着了,冷夏刚要进去洗却被朱悦溪挡住了去路。

    “你跟我下楼!”

    看来今天的事翻不过去啊,冷夏苦涩而又释然一笑。

    朱悦溪把自己的手机啪在了桌面上,语气不善地说:“你自己看!”

    冷夏瞅了一眼,知道这是朱悦溪加的小区微信群,里面一条条跳动的信息都是他们今天的婚礼实况。

    “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对不起,妈!”

273 顾墨翻墙进她家() 
朱悦溪与冷夏对视着,一个盛怒不减,一个欲言又止。

    “对不起,你说对不起就够了!你让我这张老脸怎么搁!还要见人了不!

    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你是不是和顾墨扯不清?你怀的孩子是我家雨泽的?”

    冷夏攥紧拳头,一边是良心不安,一边是顾雨泽的忠告,她要怎么去添这个平衡码?

    “这不是很简单的一句话?”朱悦溪要的很简单,只要冷夏肯定孩子是顾雨泽,她也就不把流言蜚语当回事了,可冷夏支支吾吾的,这让她心里没底。

    她儿子傻被冷夏鬼迷心窍了,可她不能看着她儿子被人当作冤大头来戏弄!

    一刻钟后,朱悦溪失望地站起身,俯视着冷夏说:“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不说?不说的话请离开我的家!”

    冷夏嗫嚅着唇瓣,这违心的话她要怎么说的出口,尤其是现在,她身体里有了一个小生命,她心里对母爱有了别样的理解,她对朱悦溪的刻薄不仅仅是讨厌,甚至多了一份惺惺相惜,只因她也要当妈妈了。

    又是五分钟划过去,朱悦溪指着门的方向说:“出去!”

    冷夏站起来一步步走了出去,在门口时,她想说一句对不起的,却被朱悦溪推了一把,直接滚下了台阶,不高也就三层,却让冷夏惊出一身冷汗。

    她在措手不及被推的一刹那,她护着的只是自己的肚子,哪怕小腿从台阶右侧的花坛边缘擦过,她知道小腿刮破见了血,她也知道她其实可以避免划伤的。

    朱悦溪憎恶地看了她一眼,见她好好地坐了起来,“砰”地合上了门。

    月朗星稀,注定是一个挺伤感的夜晚,冷夏抬眼看了下二楼,卧室的灯还亮着,她好像辜负了顾雨泽的一番好意。

    起身,一步步地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顾墨被保镖强行带出宴席,邢飞羽送柯洛娜回家,顾墨被安排在接顾笒的车上。

    父子俩人并排坐在了后面,谁也没有说话,车子平缓地驶过市区进了郊区,即将抵达他们家的老宅。

    “停车!”顾墨红着眼瞪着顾笒。

    “还嫌没闹够?”

    顾墨不语。

    “你以为你给人解围了?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这出,冷夏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她是个女人,流言蜚语的中伤力有多大,你不懂?”

    顾墨一拳头朝顾笒挥过去,停在顾笒的眼前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双眼如喷火一般绞着顾笒,“如果不是因为你当年自私自利、在外乱勾搭,我今天就不会有这些事!”丫头还是他的!

    坐在副驾驶的管家身心一颤,“少爷,其实……”

    “闭嘴!”顾笒吼的。

    管家弱弱地合上了嘴。

    顾墨看着顾笒,伸出的拳头转到了他自个的大腿上,下手异常凶狠,骨骼一声脆响。

    “停车!”

    顾墨语毕,车子停稳,他头也不回地下车,沿着家的反方向走去。

    “少爷这……”管家心有余悸。

    “随他去吧,相信他会消化掉的,男人是做大事的,儿女情长只是一时的羁绊。”

    车子再次发动,发出低沉的沉闷声。

    顾墨沿路走着,路上的车辆不是很多,抬眼望去,正是黄高野的汽车修理厂,顾墨边打电话边朝修理厂走去。

    刚到修理厂门口,里面的工作人员就送上一把法拉利钥匙,顾墨心照不宣地接过,扭头走进修理厂的地下车库。

    漫漫长夜,思念汇聚成河,她的新婚之夜,他要怎么度过?

    一刻钟,顾墨一路狂飙,再次控制不住地翻墙进了冷夏的家,轻车熟路地进了她的房间,每每失眠的夜里,他只能来这里,贪恋着她的气息如个变态一般睡去。

    冷夏恍恍惚惚地进了家门,从顾雨泽家到她家也就五分钟的路,只不过小腿不仅刮破也扭到了,她是一路跛着回到家。

    夜色清亮,却照不亮心里的路。

    顾墨倒床便合上了眼,自从几天前知道她要办婚礼,他再没睡过一次好觉,此刻躺在冷夏的床上,他幻想着她就在身边,一切都还是以前的模样,或者是小时候,或者是他们刚遇上那会,也或者他们温存的那些日子……随便什么都好,他的脑子里只有她就好。

    冷夏摸着黑进了屋子,轻手轻脚,确切地说是手脚没啥力气,她心累。褪掉身上的礼服随意地丢在沙发上,转身进了卫生间,拧开热水器,任由清水一遍遍地浸泡着腿上的伤口。

    痛,钻心地痛。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水从头顶游遍全身。

    刚入眠的顾墨听着稀里哗啦的水声不悦地睁开眼,窗外的月光正打在帘曼上,一折两半,映射了半个屋子的天花板都光亮亮的。

    不是下雨!那水声?顾墨不动声色地起身,走出卧室,一眼看到沙发上的婚纱,眉头皱成一团,再瞥向门口,只有一双红色的高跟凉鞋随意地甩在门的两边。

    她一个人回来的?

    顾墨走近浴室,推拉门里面,一道纤细的身影正半仰着头,本能地,他抬手推开。

    闻声睁开眼的冷夏正要惨叫,却撞上熟悉的脸庞,浴室内的热气随客厅的空调冷气进入,冷夏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她豁然意识到她正光着!

    急忙转过身呵斥道:“出去!”其实前与后没区别,他都看过。

    顾墨关上了门,冷夏这才松懈地吐了一口气,这深更半夜的他为什么要出现在她家?

    不是不能娶她吗?那又何必作出这等深情的事!

    “夏夏……”顾墨浅浅地喊。

    冷夏猛地转过身,急忙护住自己,凶着脸瞪着顾墨。

    “对不起,我做不到忘记你,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知道你和他在一起的每个夜里,我都恨不得把心给掏出来。”

    “出去!”冷夏冷声。

    “出不去了,再也出不去了!”

    顾墨说着便搂住了冷夏,又以她反应不过来的速度进入了她。

    熟悉的吻眷念地勾起冷夏的每一寸思念,顾雨泽的脸在冷夏眼里只闪过一秒,便谢幕了。久逢甘露,她忘记了她的身份,忘记了仁义廉耻,甚至忘记了她一直标榜的傲骨。

    一次次地深入浅出,一次次的纠缠不休,一次次的激情四射,最终她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顾墨抱着冷夏出了浴室,擦干身上的水直接进了卧室,俩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剩大动干戈后的喘息声。

    “对不起,刚才弄痛你了?”

    冷夏不说话。

    “等我一会儿。”顾墨似乎想起什么,抽身离开,站在床边捞过一旁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冷夏看着他做着一切,始终没开口,直到他朝门外走,她问:“为什么送一个空礼盒?”

    顾墨停住脚,没回头也没急着回答,似乎在想什么借口,比如礼物丢了他不知情?比如他就是见不得她幸福了?

    冷夏哂笑,一闪而过的落寞掩埋在苦笑之中。

    “吓我眼里,这世间的一切都配不上你。”所以买不到合适的礼物。

    冷夏听着他动情的话从耳边刮过,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两行泪滚落到耳根,钻进发丝里。

    一番疯狂的云雨巫山之后,最终还是一别两宽。

    这个婚礼办的挺好,让她和顾雨泽有了划清界线的匕首,也有了不用去中润上班的理由,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偏过头看着季凉川的遗照,冷夏忽然在想,她是不是去她该去的地方了。

    冷夏合上眼时,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她,她睁眼,顾墨也摁开了灯。

    屋内一片通亮,冷夏看着他精瘦的胸膛,蛊惑的人鱼线延伸到裤腰带下,他回来了,提着急救箱。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掀开了她脚上的薄被,盯了半晌问:“他打你了?”

    “不是!”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顾墨不再问这个问题,认真地处理着伤口。

    碘伏酒所到之处,刺痛地让她缩了缩小腿。

    “我轻点!”他说。

    时间好像停滞了,棉花棒在顾墨手里轻柔地划过她的小腿,痛变得微不足道了。

    “你继续躺着,脚踝也扭了,揉起来可能有点痛。”

    冷夏望着他沉俊的样子没回答,不过却放松了全身,他揉的极轻,像羽毛划过。

    “明天不好还需要去看医生。”

    顾墨嘱咐着,抬眼却看见冷夏睡着了,盖好被子,挨着她躺下,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他伸过手抚平她躬起的眉头。

    不知她真睡还是不想面对他,顾墨终究沙哑开口:“丫头,离婚好不好?给我时间等我娶你!”

    冷夏动了动唇瓣,无意识地抓了抓脸颊,继而背过身继续传出浅浅的呼吸声。

    顾墨没强行扳过她,只是伸过手抱她在怀,她温软的肌肤勾起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反应,他精瘦的雄性气息撩拨着她,滚热的气温腾腾升起。

    或许真的应了那句话,偷腥的猫永远改不掉偷腥,与其日思夜想,不如放纵一把是一把。

    冷夏转过身体,对上他鼓起的地方,四目相对,没有任何只言片语,便是翻云覆雨的纠缠。她被折腾的晕头转向,他被她抓了满后背的指甲痕。

    天拂晓之际,冷夏才疲倦地从顾墨身上下去,继而沉沉睡去。

274 她的孩子,我一并养……() 
邢飞羽找到顾墨时,恰好冷夏回家,这一夜终究要出事,有些东西不是靠主观意识就能控制住,比如爱,发乎情止乎礼,邢飞羽料定今夜的顾墨渡不过此劫。

    “那边又动手了。”

    邢飞羽挨到了天亮才发给顾墨的信息。

    顾墨阖眼躺了一会儿,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看着还在熟睡的冷夏,落下一个贴唇吻才离去。

    邢飞羽一直等在冷夏家院子外,接到顾墨立马迎上去:“总裁,我们先回公司?”

    “上车再说。”

    邢飞羽听从地打开车门,顾墨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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