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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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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门口……
069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冷夏出了医院,方向感差的她不知道该走左边还是右边,
冷夏忽然想起一句鸡汤:伤害你最深的人,往往是那些声称最爱你的人。
好吧,情话太真,只是信的人太过天真!
难过了,就抬头看看天空,它那么大,一定可以包容你的一切。这是她的浅哥哥告诉她的,冷夏听话地闭上眼,仰望着天空。
再睁眼时……
一个趔趄朝右边栽去,他的浅哥哥没告诉她,仰望天空头会犯晕。
既然栽到右边,那就以此路线开始吧,冷夏自嘲地勾起唇瓣。
翻出顾雨泽的微信号,冷夏说:“弯弯,你书中的女配最后都是什么结局?”
坐在电脑前的顾雨泽揉了揉眼睛,因为常年不出门的缘故,皮肤白的有些透明的不健康之色。
“女配?女配会是别人心中的女主角。”
冷夏听着顾雨泽的话出神,顾雨泽一般情况下给她的感觉就是贱兮兮,说话浮夸没个正经调,今天如此深沉,说出了相当有内涵的话来,着实吓了冷夏一跳。
“弯弯,要不你把女配写死吧。”
“为什么?”
因为想让男主日后想起她时,有一丢丢地那么难过。
冷夏嘴角一抽,她在胡说什么呢?捶打着自个的头,冷夏对着手机说:“弯弯,我就是逗逗你。”
顾雨泽:“你没事吧?”
“没事啊,陪公司领导出差,太无聊了,就找你斗斗嘴。”
“小夏子,别说我打击你,出差这么重要的事被你说成无聊,难怪你业绩上不去了。”
“就知道挤兑我!”不知道她已经不做销售了嘛,话说她还真没告诉顾雨泽。
“好了,小夏子,安已经请过了,什么时候回来?面圣吧!”
“面你个大头鬼!弯弯,你会永远对我好吧?”
“当然,我们一起长大的。”
是一起长大的吗?冷夏白眼,不过眼里有笑,弯弯会是她永远的好朋友。
“没一句正儿八经的话。”冷夏笑眯眯地说着,随意地瞄着街边的商铺。
“小夏子,如果……”
如果什么?冷夏听了半响也没等到顾雨泽的声,冷夏已经发现了一个水果店,她疾步走过去,对着手机说:“挂了,弯弯,下次聊。”
“老板,榴莲怎么卖?”
“三十块钱一斤,整个称的话二十一斤。”
“称一个,然后再帮我剥开。”
“好咧。”商店老板见顾客上门,殷勤的不得了,手脚麻溜地套上手套抱起榴莲放在电子秤上。
“12斤半,算你便宜点,按12斤算,240块钱。”
“这么贵?”冷夏惊呆了,她还没买过这种水果,吃的最多的也只是苹果梨子橘子,偶尔奢侈一点买点奶油草莓尝尝。
“美女,你要不要?”
商店老板已经不那么殷勤了,脸色也不和蔼可亲了。
顾客就是上帝,前提是你花了钱,对于买不买还不知道的潜在顾客,并非享受上帝的待遇。
冷夏犹豫了片刻,她昨夜闹的事估计气死白雪儿了,所以买贵点水果也无可厚非,就奢侈一次吧。
“买。”冷夏声音弱的只能靠口型说明。
“全部剥开还是剥开一半?”商店老板又拿冷夏当上帝,笑脸相迎了。
“一半吧。”冷夏回,她一直都懂,有个有钱又奢侈的闺蜜,还是有心理负担的。
像现在,她不能买三五块钱的香蕉苹果送给白雪儿,只能捡贵的挑。
顾墨站在门口想了很久,反而越想越心乱,也不知道冷夏去了哪?人生地不熟的,丢了怎么办?
(吃瓜群众:丢了最好,让你看清自己的心意,省的一天天折腾来折腾去。)
“顾墨?”病房内的白雪儿在唤顾墨。
“来了。”
顾墨走进去,尽显落落大方,“等急了?”
“还好。”
“只有这里吗?”顾墨小心地擦拭着白雪儿小腿处的血,因为太痒的缘故,白雪儿抓了一下,抓破了红疹。
“嗯,顾墨,我好难受。”白雪儿大大的眼、红兮兮地噙着泪。
“对不起,是我的错。”
见到白雪儿隐忍的模样,顾墨就更加自责。
“顾墨,你是不是喜欢冷夏。”
顾墨犹豫了一下下。
白雪儿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没事,顾墨,如果你喜欢了别人,我可以选择忘了过去,成全你和冷夏。
我喜欢你爱你,与你无关。
反正我习惯了被人抛弃,没有爸爸,死了妈妈,我习惯了……”
白雪儿痛苦地捂住嘴,肩头颤抖地哆嗦着,眼泪滴到手背滚落到床单上。
“雪儿,对不起!”顾墨揽过白雪儿,紧紧地抱在胸前,“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是我不好,还没习惯你已经回到我身边的事实。”
白雪儿抵着顾墨的胸口,心里一阵阵抽搐,还没习惯?是没那么爱她了吗?还是……
顾墨放在白雪儿后背的手握紧了拳头,他准备把冷夏的身份告诉白雪儿,冷夏就是他想娶回家的女人,不过这次以后,他想划开这种关系,他以后只对白雪儿一人上心。
“雪儿,其实冷夏……”
“顾墨,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冷夏什么人我很清楚,她是我闺蜜,我信她的人品,你昨天只顾着她,大概也是因为你们待一起的时间比较久,你比较熟悉她。
我不该因为这个冲你闹别扭,我相信你们,就像相信你爱我像我爱你一样。”
冷夏进病房时就听见白雪儿这些话,她攥着方便袋的手紧了又紧,亏白雪儿信任她,她竟然还妄想雪儿的男友。
难道贱人的种,也会携带犯贱的基因?冷夏开始相信邻里口中的话了。
算了,挽回的还及时,冷夏在买榴莲时,已经试着划清界线,与顾墨的界线,就当过去的日子是陪着顾墨演了一场戏,戏杀青了,没必要爱上男主吧?!
“总裁,雪儿。”冷夏扬着笑脸,温文尔雅地走近。
阳光刺在她的脸上,宛如给她镀了一层金,明媚的笑容坚定的眼神,这是顾墨不曾见过的冷夏,像换过心变了一个人一般遥不可及。
顾墨紧盯着,恍恍惚惚的有些难受。
“雪儿,你这是怎么了?”冷夏走近才发现满身红点的白雪儿。
“油漆过敏。”顾墨回,顺带起身让开位置。
冷夏心疼地坐在床边,拉起白雪儿的手,难过地说:“雪儿,做你的闺蜜太失败了,我到今天才知道你和我一样油漆过敏。
你看,我还给你带了榴莲,看来不能吃了,我以为你只是单纯地过来检查。”
白雪儿反手握住冷夏,笑着说:“好闺蜜至于计较这些事吗?榴莲的话,让顾墨吃吧。”
“好,我吃。”
顾墨宠溺一笑,晃的冷夏心肠又硬了几分。
他不是洁癖的过分吗?这么冲的味道也下得了口?
“小夏子,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挂了水,已经好了。”冷夏闭口不提顾墨送她去医院的事,这只会增加他们之间的尴尬。
“你没事就好,如果你有事,我和顾墨都会过意不去的,你是为了保护我,不想我有绯闻才扯进来的。
小夏子,麻烦你了,这段时间这么辛苦,等过阵子,我和顾墨会挑个合适的时间公开恋情,那你就不用事事跟着顾墨吃苦受累了。”
冷夏微笑的没有一点做假痕迹,“雪儿,你答应总裁的求婚啦!相信总裁会高兴的夜里做梦也会笑醒。”
白雪儿羞涩勾唇,怪嗔地看向顾墨,说:“你是不是偷着乐了?”
顾墨望着白雪儿与冷夏,两个人都笑着看着他,一个温柔一个得体,只是得体的那个人变化的太快,他有些接受不了。
她在他面前偶尔耍耍小性子,偶尔气急败坏地瞪着他诅骂他,偶尔不拿正眼瞧他,他都能接受,可今天的她太不同寻常了,淡定的好像他们只是上下级关系。
她抹掉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以我长久以来……”
冷夏说的卡壳,她认识顾墨不久,却总觉得他们认识了很久,超越了时间与空间。
白雪儿看着冷夏,冷夏只能硬着头皮说:“……的经验看,总裁已经高兴的接不了话了。”
“是吧。”白雪儿笑,继而看向顾墨,顾墨回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冷夏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笑的没心没肺,忽然想起泰戈尔的一首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
冷夏真正理解了泰戈尔的这首诗,犹如她此刻的醒悟。
邢飞羽上来寻找顾墨时,意外地发现了冷夏在病房里,与白雪儿手拉手如亲姐妹,邢飞羽后知后觉,这白雪儿不正是冷夏的闺蜜吗?以前总裁让他调查的资料上提过,只是他没往这层关系联想。
再看向总裁,埋怨的不得了,冷夏小姐回来了也不告诉他一声,害他大马路上逮人就问有没有见到冷夏小姐,很傻的有没有?!
070 为什么要喝酒?()
邢飞羽的到来,让冷夏轻松了一些,多了一盏灯泡,不会让她凸显得发光发亮。
顾墨冲邢飞羽说:“你出来。”
邢飞羽跟上,俩人出了十二楼,上了医院的天台顶。
总裁大人,你这是打算烤焦我们?还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邢飞羽跟在顾墨身后暗自揣测着。
天台顶楼,被阳光直射的水泥地面热气腾腾,隔着皮鞋,邢飞羽都感受到了烫脚的触觉,只怕再待下去,可以吃烤猪蹄了。
“拉丁酒庄买下来了吗?”
“手续已经办好,也请了国土局去看过了,暂时没有发现地震之类的可预见灾害。”
顾墨沉默地思索着,邢飞羽安静地立在一边,天晓得他有多热!
“按我之前的设计,重新规划酒庄,三个月后我要验收。”
“行,属下会监督。”
“还有浩然山庄那边,加快进程。”顾墨冷冷地说着。
邢飞羽为难地看向顾墨,“总裁,浩然山庄进度快不起来,那边工程量大,尤其河道的话,修理起来更加慢,人工搬运石头,精力毕竟有限。”
邢飞羽暗自叫苦,总裁之前说的,半年后验收,现在一下子缩短了一半,总不能让工人没日没夜不休息地干吧,那不累死也是困死。
况且现在的劳动力多矜贵,吃苦的人越来越少了,他一时半会找不到那么多劳动力啊。
“不行在别的地方调工人过去,工费可以随他们开。”
总裁,你确定要这么铺张浪费?邢飞羽汗颜。头尾也就两天没见总裁,变化的也太快了。
“三个月后,雪儿的戏也该杀青了,那时候我们会结婚,而我对冷夏的补偿也只能这些了。”
邢飞羽算是听明白了顾墨的意思,这婚前财产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婚后再来处置,怎么也得顾及白雪儿的意思了。
“属下竭力办好。”邢飞羽保证的很有底气。
“你很喜欢冷夏。”
“冷夏小姐端庄温婉,做少夫人很合适。”
顾墨深深地看了眼邢飞羽,原来冷夏在他身边人的眼里已经如此深入人心,他的父母也是一见如故地认作儿媳妇。
邢飞羽被顾总裁一看,心虚的不得了,总裁不会杀鸡儆猴给白雪儿立威吧?那他就太亏了,为了总裁的私事犯不着啊……
邢飞羽忐忑了好久,直到顾墨开口:“你等会送冷夏回去,我过几天回去。”
“好的,属下这就去办。”
邢飞羽离开,顾墨还站在天台烤太阳。
邢飞羽回到病房时,总觉得身上带着孜然的味道,也真够难违他的总裁的,还在上面烤着。
邢飞羽简单地与冷夏说了这件事,冷夏愧疚地看着白雪儿说:“雪儿,对不起,本来还打算多陪陪你的,不过有工作等着我去做。”
“小夏子,去吧,我有顾墨陪着。”
是啊,她有顾墨,友情只是生活的生抽调液,可有可无,色泽不够用老抽酱油,味道不鲜美可以用鸡精,哪里非要生抽?
冷夏坐着邢飞羽的车回了徽城,每天接电话安排会议,记录整理会议报告,完成邢飞羽交代的工作,这一段时间,顾墨都没有回来,一般的大小事都由邢飞羽完成,或者听候顾墨意思完成。
“夏夏,晚上一起吃饭吧。”梁芊芊用肯定的语气征求冷夏的。
“请吃饭哪有不去的道理,你敢报地儿,我就敢去。”
“长江路……路边摊。”
梁芊芊贼嘻嘻地看着冷夏,冷夏总觉得梁芊芊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你请客,就是喝凉水也得捧场。”冷夏满口答应,话说最近这日子太淡水了,她倒想出去混,没人带她浪。
弯弯天天在家不出门,明确告诉冷夏:“小夏子,你要是约架、约炮可以找我助威,什么撕逼吹牛逼、约饭约酒的一律免谈。”
冷夏估计弯弯最近中了自己剧的毒,怕出门,会见光死。
是夜,夜色朦胧,冷夏与梁芊芊面对面而坐,梁芊芊意兴阑珊地挑着金针菇,迟迟不下口。
“有心事?”冷夏问。
“夏夏,你真了解我,你说婚姻到底该是怎样的?”
冷夏也不懂,她没见过婚姻中的夫妻该是如何的,她身边的人好像都是婚姻的不幸品,顾雨泽爸爸年不年会来看他一次,冷夏至今都没见过;而冷夏自己,更是身世雨打萍,她都不再奢求会有爸爸这个物种出现了,毕竟冷书死了有十一年了。
而唯一的幸福婚姻当属白雪儿家了,她的爸妈虽没多大本事,可他们给了她父爱与母爱。
“芊芊,我想婚姻都是千千万万种的,没有具体的标准,冷暖自知吧。”
就像冷书,一辈子等着一个人归来,直到闭眼恐怕还在期待。
“唉……”梁芊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芊芊,你之前不是都忙吗?今天怎么空了?”
梁芊芊闷了一口啤酒,半抬着头望向远方的夜空,一轮明月挂在那里,闪着清冷的光。
“今天我老公去喝喜酒了。”
冷夏想问怎么没和单文西一起去,见梁芊芊情绪低落,预想她约撸串也是因为这个吧,便没再问。
梁芊芊一口气灌了一瓶啤酒进肚子,不过瘾地又拧开了一瓶,冷夏安静地看着她,心情不好一醉方休挺好的。
坏情绪仿佛会传染一样,冷夏自发地拿过一瓶啤酒,一起买醉吧。
顾墨已经一个礼拜没回来了,这一个礼拜,日日夜夜地守在白雪儿身边,早已合二为一了吧。
冷夏卸载了连日的伪装,任由心痛蔓延全身。
“我公婆还是不喜欢我,今天是我婆婆的妹妹家娶儿媳妇,我婆婆不让我老公带我去,说怕丢人。”
冷夏听了义愤填膺,凭什么他们那些人想当然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你老公呢?”
“这段时间,我老公一直维护我,每天都和我婆婆吵架,可他也只是一个人,也会累也会烦。
我担心再吵下去,我们会过不下去的。”
梁芊芊想扯动唇瓣微笑,最终无力地勾起一抹苦笑,隐隐间,冷夏觉得梁芊芊眼角已经有了细纹,这婚后的日子还没过多久呢。
失败的婚姻是不是催人疲惫、衰老……
“芊芊,日子是两个人过下去的,只要你和单文西好好过,一定会把日子过红火了。”
冷夏安慰着,连她自己也觉得这劝慰有多无力,因为她一直爱憎分明,眼里揉不得沙子,就这么一个人,最终让顾墨这粒沙子长进了她的视网膜上,强行摘了会瞎,不摘会痛。
梁芊芊望着冷夏,想想自己也是傻,冷夏没结婚的人自然体会不了她的心情,婚姻就如油锅里的小鱼,死的有快有慢,慢的过完了一辈子,快的也许就是明天……
梁芊芊不知道她的婚姻是死的快还是慢?她爱单文西,不计一切后果地扑向他,最终婚姻的生活给她上了一堂生动的课,告诉了她冲动只是魔鬼。
“夏夏,之前结婚时,文西对他妈妈说我怀了孩子,其实我没怀,他骗他妈的,可结婚后,我们不得不搬进他爸妈家,从那天开始,我和文西不仅分房睡,还得和他妈睡。”
“为什么会这样?”
冷夏不懂。
“他妈怕文西克制不了,伤了肚里的孩子,可我压根就没怀孕,怀孕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梁芊芊清亮的眸子没有焦距地望着冷夏,“你说我只是想怀个孩子,不违法不乱纪吧,可他妈就是横在中间,哪怕我昨天来了大姨妈,她看见了,也绝口不提分房睡的问题。”
冷夏心疼地站起来走到梁芊芊身边,俩人挤在一张凳子上一个劲地喝酒。
冷夏喝的有些迷糊,不过还是打车送梁芊芊回家,单文西出来接的梁芊芊,冷夏在门外站了一会,听着屋内妇女的谩骂声与单文西的大声说话声,混混沌沌的冷夏听不真切,但她心疼屋内的梁芊芊。
为什么善良的人就要忍受这一切不公?
冷夏打的回了顾墨家,其实她一天都住不下去,每天都告诉自个再熬过两个月,合同就到期了,她就不用当他保姆了。
多好!两个月!忍忍就过去了!冷夏站在顾墨家门前,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输了指纹,推门入内,屋内一片漆黑,顾墨没回来,她有些轻松却又有点失望,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还真冷清。
只是因为屋子太大,才有失望,冷夏告诉自己。
“啪”地摁开灯,只见顾墨从沙发站起来,幽幽地问:“喝酒了?”
白嫩的脸颊上两片红晕,双眼含波,水韵灵动,又有些迷糊,淡蓝色的灯光萦照在冷夏周身。她微微抬起手指,指着顾墨,舔了舔唇瓣,漾着赤裸裸的笑,说不出的魅惑妖娆,确切地说就是勾引。
顾墨一个健步走过去,尽管这几天他一直在非洲东奔西走地考察,累的似一滩泥只想随地一躺,可他一进家门就没见到冷夏,这让他撑着身体也要等她回来。
“为什么要喝酒?”顾墨搂住冷夏,低声问。
淡蓝色的灯光遮盖了他那厚重的黑眼圈,只是,半醉的冷夏迷离的双眼看不见面前的顾墨,她只是凭感觉凭气味不讨厌面前的男人。
冷夏缠上顾墨的脖子……
071 小夏子来了吗?()
顾墨目色疲惫,厚重的眼帘压的他想合眼,他搂着冷夏走向她的房间。
“夏夏,好好睡一觉。”顾墨掰开冷夏缠在他脖子上的手,深深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蛋,抬手间只是滑过冷夏的脸颊便抽走了。
他仓惶地逃出房间,按压着心口,狂跳不止。
就是这种感觉,顾墨懂了,可也只能离冷夏越来越远。
顾墨离开后,房间内响起一道清脆的“啪”巴掌声,冷夏望着屋顶,黑黑的夜化作浓墨铺满屋子,连星星也悻悻地失了微光。
无穷尽的黑夜吞噬了她的心……
下半夜飘起的细雨一直在敲打着窗台,好似绣花针一下一下地戳着她的心窝子。
她忽然发现接下来的两个月又将难熬了,在见到顾墨的一刹那,她知道她输的彻底。
在阖眼之际,冷夏还自嘲地讥讽自个,感情她以前是头猪,能吃能睡还不忧心。
冷夏醒来时已经上午十点了,一整眼,冷夏崩溃地从床上跳起来,自第一天上学开始,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迟到过,早退倒是经常干。
刚上学的年纪时,她觉得自个的脑袋够好使,她的浅哥哥也是那种聪明的很凸现的一个人,经常趁着最后一节是劳动课、体育课、思想品德课等等,逃课。
她会随浅哥哥上山摘野花、刨野菜、掰竹笋,她的浅哥哥掏鸟蛋、蹲兔子窝、守蛇洞,最后回家免不了一顿骂,尤其是冷书喝醉了,骂的更狠,倒是从来没上手揍过她,想必她也是有那么点爱她吧。
冷夏胡思乱想地洗漱、换衣服,最后拍了层水乳搁脸上就出了门。
屋内静悄悄的,顾墨惯穿的那双花花公子皮鞋不在,晨跑的纪梵希小白鞋还在那里,顾墨走了,也是,都这个点了。
冷夏急匆匆地出门,搭上门把的手顿了,一张黄色的便签贴在把手之下。
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色、形坚毅,粗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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