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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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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雨婷发完视频,立即遁走,得亏她昨晚穿了珊瑚绒睡衣睡觉,不然这天气出门会冻僵她的。
冷夏还在一个劲地咳着,顾墨担心地睨着她,这药也吃了不少,怎么不见好?
“咳……”冷夏感觉快把心咳出来了。
就在冷夏放下杯子,捂着胸口、蹲在地毯上咳的面色丹红时,顾墨也顺势蹲在她的身边,递过水杯,冷夏推开了。
她的喉咙里有千万只毛毛虫在游走,不咳出来难受。顾墨觉得喝点水压制一下也会好一点,但是冷夏只顾着猛咳。
顾墨自己灌了一口水,倏忽拉起冷夏,说时迟那时快,冷夏还没反应过来时,顾墨搂着她的后背,对准冷夏的嘴封了过去。
温暖的热水从他嘴里滑进冷夏的嘴里,经过舌头,一路畅通地经过她的喉咙、胃……
顾墨贴着冷夏的唇,没有松开,她的薄唇有些干燥没之前的温软,顾墨的心没了节奏,他对她竭力克制的隐忍在这一触碰之下,溃不成军。
冷夏瞪大了双眼,迷离而恐慌,也有放纵,她没推开他在第一时间。仿佛久冬之后的春风,唤醒了所有埋藏地下的根须,一时间自由生长。
顾墨狠狠吻开……
徽城,顾雨泽家,白雪儿醒来时缓了半天才清醒地睁开眼,顾雨泽见沙发上的白雪儿动了下,就凑过去看了看,“醒了啊。”
白雪儿掌根按压着太阳穴,朦胧地看了眼顾雨泽,又慵懒地揉了揉双眼,才开口问:“我又喝醉了?”
“嗯,喝了一点。有心事?”
“没啊,我这不是剧组放了两天假嘛,我想好好放松放松,就想喝酒了。”
顾雨泽没多问,而是说:“赶紧起来吧,今天放假,那我陪你玩玩。”
“弯弯,有你这闺蜜真好!”白雪儿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举着胳膊要弯弯背。
“打住啊!昨晚差点折断我的老腰,你该减肥了!”
白雪儿听了也不恼,笑嘻嘻地说:“我就不减肥,我喝醉了还找你,看你背不背。”
“等你喝醉了再说!赶紧过来,洗脸刷牙。”最主要的是他必须尽快带白雪儿出门,不然他妈妈盯上了,不知道什么后果在等着他。
洗脸台前,顾雨泽与白雪儿一同刷牙,白雪儿先一步喝了水涑了口,装着不经意地捣了下顾雨泽的胳膊。
被突然袭击的顾雨泽一不小心,牙膏泡沫擦到了衣服上,他不太友好地看着白雪儿。
“弯弯,这绝对是意外,意外,我只是想和你说件事。”
顾雨泽没啥好表情,昨夜的衣服被弄脏了,今天还来?
白雪儿见顾雨泽气急了眼,慢条斯理地说:“弯弯,你和小夏子关系最好,多劝劝她吧。”
“她怎么了?”顾雨泽急忙扭头问,顾不上擦嘴角的牙膏泡沫。
白雪儿眨着水灵灵的圆眼,有所顾忌的欲言又止。
顾雨泽急了,“你和我说,我不告诉冷夏。”
白雪儿问:“弯弯,你发誓不对小夏子说是我说的。”
“当然不会,你告诉我她怎么了?”这几天冷夏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关键,他发现她再次消沉了下去,与她妈妈死时一模一样,什么都不想,任由时间在流走,他那次费了多长时间才把她带回这五彩的世界。
还记得她妈妈死后第七天,冷夏一个人在他妈妈墓地蹲了一整夜,他找到她时,她整个人像失了魂魄一样空洞。
他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也就那次,他休学了两年,只是为了和她同班,无时无刻不守着她。
她一直闷闷不乐,直到有一天,她突然靠在他的肩膀头说:“弯弯,谢谢你,我想通了,活着比死了好,所以我会好好活。”
冷夏说这话时,也就12岁,他那时并不知道那么小的冷夏怎么悟出了这些话,反正他没懂,他也不需要懂,只需要当她一辈子的好朋友。
“快说啊!”顾雨泽有些急躁,冷夏的事从来没小事。
“小夏子好像和一个有妇之夫扯上了关系。”
什么?顾雨泽双眸瞬间凝固结冰。“是她领导吗?”顾雨泽一直觉得冷夏的领导有问题,经常性地打电话,说话说的云山雾里的,按理来说布置工作就成了,偏偏问一些男人对女主有好感才会问的问题,“在哪?”“吃了?”等等。
白雪儿瞳孔放大,连顾雨泽都知道冷夏与顾墨的事?
“说啊!”顾雨泽急怒攻心,剑眉横飞。
“好像是啊,具体的我不知道。”白雪儿弱弱地回。
顾雨泽沉思不语,怪不得冷夏最近很反常,而且,那夜把冷夏丢荒郊野岭,回头来找冷夏,冷夏还是乖乖去了。
这不是因为爱是什么?
她爱上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多大年纪了。”有妇之夫应该也不年轻了。
“30不到吧。”白雪儿偷偷打量着顾雨泽的神色。
没想到这么年轻?又是她领导,俩人相处久了生了感情也正常。
顾雨泽又问:“那男人爱冷夏吗?”
白雪儿诧异地看着顾雨泽,这脑子不灵光?冷夏恋上有妇之夫,他不该痛心疾首?
“他爱小夏子吗?”
“弯弯,你……”
“只要他与小夏子真心相爱,我们……”
“等等!”白雪儿打断,“弯弯,你搞清楚,小夏子插足别人的婚姻,这是不道德的。”
“她喜欢就好。”就算受伤了,他还会在她身后,不会让她倒下的。
白雪儿气的连翻白眼,当闺蜜当到了智障的顶峰,也没谁了。
“弯弯,你这想法会害了小夏子的,你听我说,我们不能看着小夏子做错事!”
顾雨泽何尝不知道,只是冷夏想做的,他从不拦着,很多时候,冷夏放火,他定浇油。
冷夏说过,他就是二郎神后的哮天犬,只是冷夏不知道,他更是韦陀花,韦陀花又名昙花。
据神话故事记载,韦陀要为佛祖下山采朝露煎茶,昙花为了让韦陀记起她,集聚一整年的精气绽放在一瞬间,可韦陀年年下山采露,始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也没能记起她,昙花一现,只为韦陀。
他顾雨泽也是如此,只要她需要,他一定在她身后。
白雪儿说着,细细琢磨着顾雨泽的神色,只是让她失望了,他什么也不在意,甚至表态冷夏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是什么三观?白雪儿恨不得破口大骂!
“弯弯,我们作为小夏子最亲近的人,我们不能看着她一错再错,你想啊,哪个出轨的男人娶了三,不都是抛弃三回家和老婆过日子了?”
顾雨泽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
白雪儿继续添油加醋诱导顾雨泽,“再说了,小夏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是走了极端,我看你这次不见得能救回她。”
冷夏的性子是极度阴郁的,只是平日里她不愿意想哪些不开心的事,这些年过的也算风平浪静。
“那我要怎么做?”
“劝她离职吧,要不给她介绍男朋友,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你也好好想想,总有办法阻止她做傻事的。”
顾雨泽认同地直点头,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和冷夏开口。
“弯弯,千万别和小夏子明说,她生气了,搞不好都不理我们俩了。”
“知道。”冷夏的性子他了解。
“好了,慢慢洗,我去给我男朋友打电话了。”
白雪儿俏皮一笑,继而冲了一把脸,快速下了楼。
宁城,冷夏被顾墨吻的透不过气时,手机响了,“因为刚好遇见你……”李玉刚那清透的嗓音在暧昧涟漪的房间内空旷持久地唱着。
冷夏迷蒙的心智一瞬间清醒过来,一把推开顾墨,捂着被亲麻的唇瓣,暗自恼火。
顾墨怔怔地望着冷夏,耳边的铃声异常的聒噪,却没急着去接。
电话响了很久,那边挂断了,没等二十秒,再次响了起来。
顾墨走向桌子,拿起手机出了门。
冷夏望着离开的顾墨,一巴掌扇在她自个的脸上,“让你不要脸!闺蜜的男人也要玷污!冷夏,你越来越不是个东西了!你真不配当人家的闺蜜!也不配活着!养种像种,你就随冷书,不要脸……”
冷夏第一次把她自己划在了冷书一列,她专捡难听的话一遍遍地骂自己。
顾墨出了房门,捏着唇角,上面还残留着冷夏的气味,清香淡雅。
白雪儿第二次挂断电话后,拱形眉隆起如山尖,眼神如刀刃,咬着下牙槽的牙齿颤抖着,两腮的肉也一跳一跳的,她太生气了!顾墨,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顾墨望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没打算回电,在贴上冷夏的唇瓣时,那种久违的悸动与想要占有冷夏的情感势如破竹,根本不受他控制。
他的忍耐力一直惊人,只是在冷夏跟前,如一盘散沙。
如果不是白雪儿的来电,他是不是已经剥了她的衣,做了他一直克制的事情?
099 对不起,你太像她了()
想到这一点,顾墨惊出一身冷汗,他怎么会有这个想法?他要娶的人是白雪儿啊!
还记得他的丫头掉第一课乳牙时,是颗尖尖的牙齿,像小虎牙一样,他非从她手里夺了去,说要替她保管,而这颗小牙齿也一直挂在他脖子上,这也是他长年穿带領子衣服的重要原因,她丫头的东西,他要好好地藏着。
后来,他的丫头告诉他,拿了他的牙齿,就得给个他的东西作为交换,他给了。他还告诉她:这是信物,只是没告诉她这是长大了要娶她回家的信物。
他从不否认他比同龄孩子早熟,因为家庭的经历让他小小年纪就有了保护一个女孩子的想法,一个值得他呵护的女孩子。
他该娶的是只会是他的丫头!
握着胸前的小牙齿,顾墨拨通了白雪儿的电话,“喂?”
“顾墨。”白雪儿的声音听起来很惊喜。
“嗯,今天不忙?”
“是啊,顾墨,你是不是还没起来?”白雪儿疑惑地问,顾墨的声音听起来很暗沉。
“嗯,刚醒。”顾墨说完,本能地朝冷夏的房间看去。
“顾墨,你在哪?我想见你。”
“还在宁城。”顾墨有些头痛,揉着鼻梁,甚是无奈地回答。
他找不到与白雪儿相处的激情。
“定位给我,我立马飞你身边。”
“好。”
顾墨挂了电话,发了定位,脑子还是有些沌,他刚刚对冷夏的轻薄,该不该向她道歉?
想起那个吻,顾墨不自觉地用手背抵住了唇瓣。打开冷夏的微信界面,大拇指快速地点来点去,编辑了一连串的字,又删除,又重新编辑,又删除……
最后,他收起手机,还是决定当面说清。
此时的冷夏,正将一张脸伸进水池,透心凉的冷水由脸传遍全身,本就虚弱,冷水一灌,浑身一颤,冷的发抖。
冷夏会憋气,正常人憋气一分钟左右,冷夏能坚持两分十八秒,得知浅哥哥死后,她就经常性地憋气,从十几秒到二十秒,三十秒……冷书死后,她更是变本加厉地练习。
她想感受一下死掉的人是什么样的?只是,她每次都怕死,从来没把自己憋死掉,甚至短暂性昏迷都没有。
敲门声间隔一段时间又响起,冷夏仿若未闻,是谁在敲门,都和她无关。
洁白的水池中,白皙的脸颊微微通红,眼角的泪与冷水融为一体,在这种时刻,时间对于冷夏来说是静止的,她可以什么也不用想。
死掉的人大概就是这种感受吧,冷夏就这么理解的。
冷夏抬起头时,扫了眼秒表,不错,她又多坚持了一秒,镜中,粉面朱唇,清丽的模样做着无所谓的表情,越是欲盖弥彰,低落越会钻出来爬满脸。
敲门声再次响起,有节奏的两长一短,符合顾墨办事的态度,沉稳果断。
冷夏放下挽起的头发,遮盖住脸颊,看不清她那双微红的眼,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冷夏转身走向门口。
打开门,冷夏余光注视着面前挺拔的男人,动了动唇瓣,故作轻松洒脱地说:“总裁。”
一句总裁也拉开了他们的关系,他们之间只有上下属关系。
“冷秘书……”
顾墨第一次这样叫她,冷夏站在地面上的脚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顾墨骨鲠在喉,忽然发现他准备好的解释说不出口了,俯视着面前的冷夏,她的高度在他胸口的位置,柔顺的头发泛着光亮,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她那退却的一小步也落进了他的眼底。
倏忽经年,冷夏一次又一次沉默地接受着一切不公,这一次,她还是听从面前这个领导的安排。
人啊,永远不知道你在别人眼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对不起!”顾墨清硬的眼神飘过冷夏的头顶,看向青灰的窗帘。
对不起,亲了她?冷夏扯动着唇角,最终也只是裂开一条缝隙,又安静地合上了。
他是总裁嘛,就当被他潜了一次,长的也挺帅,不吃亏,冷夏,听懂了吗?不吃亏!
冷夏面无表情,心里一个劲地自我安慰,她很棒啊,很会调节自己的情绪,她什么风浪没见过。
“对不起,你太像她了。”他不知道冷夏像了他的丫头,还是白雪儿,不过,也没区别。
顾墨再次开口,冷夏绷紧的心砰砰砰地碎了一地,她像白雪儿!他不是第一次说了。
她是扮演了替身的角色!
这个理由还真好用!是不是耍了流氓,然后告诉人家,你只是像我老婆像我女朋友,过后就什么事都没有?良心的谴责也不会有?甚至还挂上了痴情的头衔?
“总裁,我知道了,不过,以后想秀恩爱,麻烦别拿我实验!”是人,都是有情绪的!
冷夏抬眼间,冷漠由眼底迸出。
“好。”顾墨答。
冷夏坚决地看着顾墨,他那张好看的脸,却有一颗玩弄她的心。
顾墨站了一会儿,抬脚走了。
冷夏抬手关上了门,靠着门板滑了下去,眼泪哗哗的流,是无声的,只有空气在流动。
顾雨泽盛装下来时,只见白雪儿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顾雨泽这男人是一个对自己穿着极其考究的男人,裤缝必须烫的笔直,不然他都不出门。
“雪儿,赶紧收拾收拾,你不会就这么出门吧?”出门离他远点,别说认识他!
顾雨泽皱眉,发现最近这两个闺蜜都是有些抽风,难道女大不中留?想嫁人了?
“弯弯,今天我们去宁城玩吧?”
“没问题,好像小夏子也在宁城出差。”顾雨泽说。
“这么巧,她也在?我去找我男朋友,到时候我们一起聚聚。”
白雪儿嘴上说着,脑海里再次浮现私人侦探发过来的那些照片。水灵灵的圆眼自带卧蚕,非常可爱,此刻却满眼戾气。
“没问题。”顾雨泽满口答应,就是不知道冷夏见到从天而降的他,会不会惊喜过了头?
一般情况下,这种情况出现的几率为零点零零零一。
“等我一会儿。”白雪儿啪嗒啪嗒地再次上了楼,很快就下来了,只换了身好看的衣服。
顾雨泽不懂地看着白雪儿问:“印象中,你不化妆不出门的啊?”
白雪儿呵呵一笑,挽着顾雨泽的胳膊往外走。顾墨不喜欢浓妆淡抹的女人,所以她要习惯不化妆出门。
“你啊,越来越像小夏子了。她啊,仗着自己好看,天天素颜打脸大街上的女人。”
“弯弯,那你说我和小夏子素颜,谁好看。”
“都好看,各有千秋。”真要说的话,还是冷夏略胜一筹。
她那顾盼流连之间都是清纯,作为直男中的一员,他顾雨泽也不例外被她吸引。
潇雨婷窝在顾墨的总统套房里拍抖音,虽说现实生活中,她不是谁心目中的崇拜对象,但是在抖音的世界里,她可是十足的女神。
她靠着颜与智吸粉一百万,此刻,她正聚精会神地教大家如何检测买回家的面膜含不含荧光剂。
顾墨进门,一张脸拉的比马脸还长,冷飕飕的眼神犀利地穿透潇雨婷的身体,她后背发凉地回过头。
“哥,咋回来了?”
顾墨阴鸷地扫过潇雨婷,唇齿间凉意一片,“去楼下。”
意思是让她去和冷夏挤一张床?NO!她要脸的好不?她霸占一张床的事,不想上演第二遍。
潇雨婷翘着唇,没好脸色地说:“别找我,我有家的,你自己的女人自己照顾去!”
潇雨婷一溜烟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来去匆匆,临走还不忘“啪”的一声,大力地摔上了门。
瞧他哥那脸色,一定是被冷夏给气着了,实在看不出来,就冷夏那文静的模样,还能把冷面瘫脸气变了色,也是,一物降一物啊!
潇雨婷当机立断,一定要与冷夏搞好关系,这样才能不被顾墨压榨。
她一面往酒店外走,一面给冷夏发了一长串语音:“嫂子,好样的,从此以后,我只抱你大腿。
你一定要把我哥那心给感化,让他少欺负我,你都不知道,我都被他赶出来了。
你说他是不是没良心,前天夜里,大半夜耶,风雪交加,我还得从被窝起来,冷的我发抖啊,转眼,你病好了,唉嘿,他这人立马翻脸不认人。
我是不是太可怜了?嫂子,总之一句话,记得帮我讨回公道啊!”潇雨婷得意地收起手机,大步离开。
总统套房里,顾墨打开了电视机,声音也是调到了最大,他很烦躁,没来由的。
等宁城分公司开起来,就让她在这边上班,看不见她或许就没那么心乱了。顾墨已经打定了主意,肆意地决定了冷夏的去留。
1206房间,冷夏靠着门板蜷缩着身体,冷夏再一次深切地感受到,没权没势的人连被欺负了也讨不回一句公道。
顾墨对她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偏偏她口袋空空,没有底气离开,命运多舛,是有原因的:她是越贫穷,越多劫。
手机“滴”了一声,随后又“滴滴滴”地响个不停,冷夏无力地抓着门把手一点点爬起来,扶着墙走到床边,一头栽进床单上。
100 带我回家()
高铁上的顾雨泽给冷夏发了一条又一条微信,只是冷夏并没有回复,他习惯了。
白雪儿低声问:“小夏子没回你?”
“可能忙。”
白雪儿没接话,这大清早的能忙什么?除非她和顾墨在一起。
“雪儿,下次我们约好去藏区玩玩?”
“好啊,不过到时候再说,我男朋友不见得会让我去那里。”
顾雨泽嫌弃地看着白雪儿,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异性没人性吧。
塞尔维亚酒店门口,白雪儿两袖清风地走了进去,身后跟着拖着两只行李箱,外加两个手提包,一个超大方便袋的顾雨泽。
“能不能长点心?”是想累死他?
白雪儿懒懒地回头睨了一眼,轻快地笑着继续往前走,迎宾帅哥立马上前接过了顾雨泽手中的大箱小包。
“美女,你们这里入住了一个叫冷夏的女孩吗?”顾雨泽吹着口哨,特不正经地问前台。
“先生,不好意思,客户的资料我们不能透露。”
“你帮我安排住她隔壁就成。”
“这个可以。”
顾雨泽勾唇一笑,还有他套不出的话?拿着1205的房卡,顾雨泽心疼了好几把大肉肉。
太贵了,住一晚五百大洋。
“你真的不用?”顾雨泽睨着白雪儿问。
“我住男朋友房间。”
白雪儿话音刚落,电梯停留在了12楼,她说:“进去吧,我在26楼,等会再联系。”
“安啦。”想到立马见到小夏子,顾雨泽走路带风。
顾雨泽没急着回房间,而是敲响了冷夏的房间。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房间一点声儿也没有,顾雨泽满满的兴奋顿时消了一大半,垂头丧气地打算离开。
冷夏的工作由不得她做主,顾雨泽就是这么告诉安慰自己的。
“啪”的一声,门被拉开了,冷夏迷离地望着房门口的人。
此时的冷夏头晕目眩的,全身酥软的像一团棉花,一直趴在床上,门口的顾雨泽太过执着,一直在敲门将迷迷糊糊的冷夏从床上给催起来了。
“弯弯?”冷夏一开口,顾雨泽心疼之极。她的嗓音仿若歇斯底里之后的嘶哑,勉强从口型猜出她叫了他的名字。
“小夏子!”顾雨泽怒吼地抱住即将倒下去的冷夏。
“弯弯,弯弯……”冷夏一遍遍地重复着,只是声音小的根本听不见,到最后,只是嘴唇在动。
“别说话了,我在这,我在……”顾雨泽抱着冷夏,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她身上的颤栗。
白雪儿站在顾墨房门口时,脸上扯出大大的微笑,高挑的身姿婀娜多姿。只是抬手间,微微迟疑的右手出卖了她此刻的淡定,她害怕,害怕屋里也有冷夏。
就在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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