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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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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夏小姐,接下来的几天都会由我接您过去。”

    邢飞羽彬彬有礼,这让冷夏更加茫然失措,她只是当个保姆,不是当人家少奶奶,一口一个“您,”这是要折她的寿?

    冷夏说:“你是顾墨的助理吧,我也只是当个保姆,你不用那么客气。”

    冷夏说的含蓄。

    “冷夏小姐,我是总裁的助理邢飞羽。”

    敢直呼他们总裁的大名,邢飞羽已经可以想象他们总裁大人以后的“妻奴”光辉形象。

    冷夏笑着点点头。

    “冷夏小姐,顾先生吩咐您打扫完后,给他回电。”

    邢飞羽在送冷夏进了房间以后告诉冷夏,冷夏望着干净的根本不需要打扫的屋子,蔫了吧唧地说:“我知道了。”

    她的头好痛,在上了保时捷时,她就感觉她的头似要裂开一样。

    邢飞羽不敢耽误,更不敢多嘴,要知道,他的总裁搞不好正监控着冷夏的一举一动,总裁一定不会拿冷夏撒火,但是对他就没那么仁慈了,他可不想成为炮灰。

    邢飞羽恭敬地点头,关门离开,冷夏瞅着诺大的屋子,给自己加油打气:“冷夏,你可以坚持的!相信自己!”

    冷夏说干就干,客厅、卧室、餐厅、洗漱间、阳台……

    等冷夏忙的两腿发抖时,终于忙完了,冷夏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她顾不上几万块钱的沙发是她赔的了。

010 肺炎() 
眼前的东西在转的眼花缭绕,冷夏挣扎着欲起来,只是两腿一点力气也撑不起来,几次跌进沙发直到起不来。

    江一姝回到家,门口的那双金立皮鞋让她得意地勾起妖冶的红唇,她坚定地想:绍项南,你很快就是我的了!江一姝理了理一丝不苟的长马尾,才慢条斯理地打开家门。

    一进屋,刺鼻的烟味钻进江一姝的鼻孔里,抬眼望去,绍项南正背对着她在阳台抽烟。见到此景,江一姝就有些气馁,绍项南从不在冷夏面前抽烟。

    不过,她依然漾着妖娆的笑,轻手轻脚地走向绍项南,从后一把搂住绍项南的腰,两只手娴熟地去解他的皮带。

    刚触碰到冰凉的金属扣,下一秒,她的手就被绍项南捏住不能动弹。

    “一姝,我饿了。”

    绍项南声音嘶哑,在江一姝回来前半个小时,他已经到了江一姝的家,而这么长时间里,他什么也没干,除了抽烟。

    江一姝注意到烟灰缸里满满的烟蒂,软绵绵地开口:“饿了正好,吃我嘛。”

    江一姝自认为在男人面前玩酥,没有一个男人能逃得过她的魅力,绍项南更加不会例外。

    “别闹!”绍项南正色,掐灭烟头,转过身面对着江一姝,“做饭去。”

    他指使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江一姝气鼓鼓的,却也无可奈何,谁让她贱,爱上心有所属的他呢。

    江一姝去了厨房,绍项南再次点燃一根香烟。怎么看那背影都是寂寥,这让江一姝异常愤怒,她一个大活人杵在他跟前都成了透明?

    望着绍项南的背影,江一姝恨恨地剁着大包菜,她更加决定要做些什么才行,打定注意,江一姝不动声色地将手机调到振动,点开相册,继而放在茶几上。

    饭菜可口,美人在旁,两个人吃饭吃到一半,绍项南就没绷住地要了江一姝,当然,这是江一姝故意穿的少的缘故,半露半遮这一套,绍项南永远吃的香。

    “好啦,人家去洗澡。”江一姝推开绍项南,从沙发上爬起来走了。

    绍项南望着江一姝,心底有些懊恼,他今天来这里,本来打算和江一姝做个彻底了断的,他爱冷夏,爱到不能失去她,只不过现在提了断的事有些不近人情,绍项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江一姝不确定绍项南会不会拿她的手机看,照以往不会看,他倒是经常翻看冷夏的手机,他们俩人时常在她面前变着花样秀恩爱,到了晚上,绍项南又与她玩大尺度恩爱。

    打开花洒,任由冷水打在瓷砖上溅起水花,江一姝坐在马桶上发呆。

    隐隐约约的脚步声逼近,江一姝赶紧钻到花洒下,只听绍项南走近问:“你电话。”

    江一姝合着哗啦啦的水声说:“你帮我接或者挂断。”

    “好。”绍项南拿着手机走了出去,电话响了太久自己挂了,绍项南盯了一眼,这一眼盯的他心尖痛。

    绍项南再次拿起手机,一张张地翻看着相片,两只眼恨不得戳穿手机屏幕。

    江一姝躲在房门后,绍项南的动作让她乐坏了,看着他那紧绷的肩膀就知道他生气了。

    过了很久,江一姝才关了花洒,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人未到声先行:“项南,你现在要洗吗?”

    绍项南端坐着没动,他设想了千万个理由,冷夏只是遇上了一个朋友,可他怎么设想,都不能让他自个信服,冷夏与男人的不亲近是路人皆知的。

    “项南?项南?”江一姝坐到绍项南旁边,推了推他的胳膊问。

    绍项南木木地转头,开口便是:“你今天送冷夏回家了吗?”

    每逢下雨天,江一姝送冷夏回家都是绍项南指使的,冷夏说不让公司人知道他们的恋爱关系,绍项南一切都按她的意思来。

    “送了。”

    江一姝说,绍项南松了一口气,看来照片中的人不是冷夏。

    绍项南的如释重负落在江一姝眼里,就成了眼中钉,刺痛刺痛的,只见她继续说:“不过,她最后被她一个朋友接走了。”

    此言一出,绍项南咬牙切齿地拧着眉,心想:冷夏突然对他那么漠视是因为她的这个朋友吗?送大牌服装!豪车来接!

    江一姝很满意绍项南的变化,她又说:“项南,你知道吗?我今天看见了一辆超棒的车子保时捷,那线条、那车身……”

    “我还有事!”

    绍项南没心情待下去了,此刻保时捷什么的在他眼里都是浮云,他只关心冷夏的去向。

    “砰”的关门声响起,绍项南除了留下沙发上的一滩水渍什么也没留下地走了。

    江一姝望着他们刚刚恩爱过的沙发,愤恨不平,她一股脑掀翻茶几上的桌布,苹果、遥控器、绍项南的香烟……散落一地。

    冷夏最后一次跌进沙发里就彻底昏迷了,她体质弱,别人在她身边打个喷嚏,她就会感冒,更何况她被雨淋过,已经高烧肺炎了。

    身在凉城的顾墨从冷夏踏进他们家起已经开始注视着她,虽然偷窥这癖好不好,可他耐不住想看看她。

    当冷夏在打扫卧室时,他已经发现她面色潮红的异常,他没有一丝停留地驱车回了徽城。

    直到车子驶进小区门口,他才恍然大悟,他这么急迫地回来是因为什么?就是见她太累?

    算了,既然回来了就进门去看看她吧,至少到了家门口,他的心很安定,这种感觉特别奇妙,就像三岁的小孩满菜花地里追抓一只蝴蝶,最后蝴蝶钻进袖口又飞走的那种心满意足。

    顾墨刷了指纹进了家门,屋里静悄悄的,除了客厅的一盏灯亮着外,别处一片漆黑,他不喜欢这种孤冷的感觉,他一股脑打开了所有的灯光。

    走近,只见冷夏蜷缩在沙发上,伸手一探,烫的吓人。

    她发烧了!

    顾墨一把抱起冷夏快速地出了门,飞奔最近的医院。

    “把你们医院最好的医生全部叫过来!”顾墨抵达医院,对着值班主任一顿狂啸,值班主任一眼认出面前的人物来,吓得屁颠屁颠地叫来各路专家。

    在专家赶来的路上,主任吴万全亲自为冷夏检查了一下,最后擦了把额头的汗,小心谨慎、大气不敢喘地说:“顾先生,我初步诊断,这位小姐可能得了肺炎。”

    “肺炎?好好的怎么得了肺炎?给我赶紧治,治不好拿你是问!”

    “是!是!是!”吴万全懵了,破天荒地值一次班,就碰上这么个主,而且他还叫来了各路专家,这下怎么收场。

    就在此时,院长风风火火地赶来了,对着顾墨嘘寒问暖开:“顾先生,不知您到访,接待不周,还请海涵!”

    顾墨一颗心挂在昏迷的冷夏身上,他怎么也想不通年轻的冷夏怎么就得了肺炎。

    五十多岁的院长被顾墨无视了,却不敢多言,只能垂手站在一旁。

    顾墨在徽城都是名门望族口中的传奇,小小年纪就坐拥一方财权,是个人都想结交一下。

    照完X线胸片,主任吴万全说:“可以确定这位小姐得了重症肺炎。”

    “赶紧治疗!”顾墨生着闷气,是不是他让她过度劳累了?他的靠近方式吓到了她?

    重症肺炎,这么严重!

    唯一的庆幸是他头昏脑热地赶了回来,不然,后果不能想象。

    主任开了一堆药,护士长亲自挂的点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冷夏,顾墨面色凝重地问:“她怎么就得了肺炎?”

    院长递了一个眼色给主任,主任连忙说:“顾先生,一般肺炎的诱因无外乎淋雨受凉劳累等。”

    听到这里,顾墨心里更加窝火,淋雨受凉劳累,这些都是他带给她的,他很自责、内疚。

    主任见顾墨脸色不好,以为说错了话,赶紧说:“一般积极治疗的话,一个礼拜左右便可康复。”

    “要这么久?”这病的多严重!顾墨心事重重,两只手攥成了拳头。

    主任迎着顾墨的目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他能说三天就康复吗?显然不行,一个礼拜已经说的很委婉了,照这位小姐目前的症状来说,没有十多天压根出不了院。

    主任和院长以为顾墨嫌弃治疗时间太长,两个人面面相觑,最后院长提着胆子说:“顾先生,这个肺炎呢,一般都需要七到十多天的治疗,治疗时间短了会不彻底,还会复发。”

    院长说完,主任松了口气,他坐上主任的位置已经很辛苦了,如果因为说错话得罪了面前的大佛,被降职之类的,他可吃不消,还好,院长开口了,就算有什么罪责轮不到他担。

    顾墨扫了眼主任与院长,冷冷地轻启唇瓣:“照最好的治疗,治疗康复为止,还有,有没有什么调理方法,让她以后少生病。”

    顾墨语毕,主任与院长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原来顾墨担心的是这位小姐的病情,并不是他们以为的嫌弃治疗时间过长。

    主任上前一步,温和地说:“调理的话,当然可以,不过这个需要时间,还需要这位小姐的配合。”

    “怎么配合?”顾墨摸了把冷夏的额头,依旧烫的吓人,“吊水都挂了,怎么还这么烫?”

    刚说到调理,又回到发烧的问题上,主任觉得与有钱人交流就是有障碍,得罪不起还又不能忽视。

011 她在睡觉() 
顾墨面若寒霜,主任整了整脑袋里的医学知识,确定不会说错话后,才开口说:“顾先生,肺炎治疗疗程慢,就算现在烧退了,头三到五天还会反复发烧。

    像这位小姐这样已经昏迷的,发烧只会更加频繁。”

    主任不知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把把利刃直击顾墨的心口,抿唇不语的顾墨眼如钩地盯着冷夏。

    他只是想留她在身边,做错了吗?

    此刻的顾墨莫名地心烦气躁,对着主任与院长说:“你们都出去吧。”

    他看上的女人,他一个人守候。

    “是!”主任回。

    “好,顾先生有需求直接告诉我。”院长再一次送上抱大腿的机会,不过,顾墨并没有在意院长说了啥。

    他一向如此,恭维的话没必要听。

    顾墨一会儿摸摸冷夏烫人的额头,一会儿整理整理被角,只是冷夏依旧高烧依旧昏迷,哪怕主任开的药水已经吊完,她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心痒难抓,顾墨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这种感觉。

    黄高野的电话挂过来时,顾墨正在挤着毛巾,药水没用,他只能通过原始的办法给冷夏降温。

    黄高野的电话,他没打算接,转念一想又接了。

    “喂,哥,我听说你出差回来了?要不要出来聚聚?我们兄弟几个可都在呢。”

    顾墨睨了眼病床上的冷夏,白皙的脸依旧红的吓人,这高烧是黏住她了吗?

    “哥,你在听吗?”黄高野没等来顾墨的话再一次问。

    顾墨眸色深深,心情沉纡:“没空!”

    顾墨一向不屑这些,当然是在工作时,正常情况下,他们一个月一聚的时间,顾墨一定如期而至。

    今天他拒绝了,黄高野两眼放光地冲兄弟们挤眉弄眼,小声说:“老大有情况。”

    为了套出有价值的信息,黄高野赶紧说:“别介!老大,今天还是惯例聚聚,你不来,弟兄们怎么聚的尽兴呢?”

    顾墨揉了揉费劲的太阳穴,不紧不慢地说:“爱情……怎样才可以有?”

    顾墨真的纠结了,他不善于启齿这个问题。

    顾墨不知道的是黄高野早就开了免提。

    “爱情?多简单,多花点钱,使劲砸!”黄高野点了一根九五,颇为不屑地说,爱情嘛,就是一个巨坑,而且只坑钱。

    黄高野刚说完,顾墨就准备挂电话,就知道他这个花心大萝卜不会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等等!”楚牧知晓他们老大的脾性,赶紧说:“老大,我觉得爱情……都是骗出来的,花言巧语、你侬我侬,谎言不想说时缘分到头。”

    他只是善意的提醒,毕竟他们老大有颜有智,有权有势,上杆子的女人前赴后继的数不清,虽有隐疾,依然不乏爱慕虚荣的女人。

    而楚牧早就不信爱情了,他的初恋女友口口声声说着爱他,转眼攀上高枝、不告而别。

    黄高野又接过话匣说:“老大,什么爱情不爱情,要我说感情都是睡出来的。老大,看上哪个妞了?直接睡了!”

    黄高野等人打听的很明显,顾墨沉思不语,继而默默地挂了电话,就知道那些人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

    顾墨望着冷夏,自言自语:“我们的相遇,为什么不是久别重逢呢?”

    话音刚落,顾墨自嘲地勾了勾唇瓣,他怎么会有这个念头?

    绍项南从江一姝家里出来,走在绵绵丝雨当中,江一姝手机中的相片总是往他眼前跑,他浮躁地扯掉领带,眼神没了逸彩。

    比起江一姝,他更加相信冷夏,只是冷夏一夜未归,再回来时对他的态度,让他心里的天平逐渐向江一姝这边倾斜。

    信与不信,需要他亲自去佐证,绍项南驱车赶向冷夏家,等待他的只是漆黑一片。

    冷夏没有回来!

    绍项南的心再一次愤愤难平!他拨通了冷夏的手机号码。

    不知是药效的作用还是顾墨的原始降温方法起了效果,冷夏终于退烧了,而顾墨也松了口气地睡着了。

    从徽城奔向凉城,再从凉城赶回徽城,顾墨一分钟也没休息过。

    大脑一直处在高负荷的运载中,尤其是冷夏的高烧昏迷,更让顾墨一颗紧绷的心忐忑不定。

    所幸,冷夏暂时退烧了。

    “嗡嗡”的振动声吵醒坐着睡着的顾墨,

    他几乎是从座椅上弹跳起来的,找到声音的来源方向,顾墨赶紧从冷夏的手提包里拿出手机。

    他直接摁断电话!

    绍项南坐在车里,焦急地等着冷夏接通电话,相片的事他可以当没看见过,只要冷夏还愿意跟他在一起。

    他不愿意失去她!

    电话被掐断,这让绍项南心慌慌,他没有停留地继续打电话。

    顾墨看着亮起的屏幕,只有一个“绍”字,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一定是最亲的人或者特别的人。

    想到这里,顾墨意味不明地盯着冷夏,突然转身握着冷夏的手机出了病房门。

    “喂,宝贝,你终于接电话了?我很担心你,你别生气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们好好在一起,不闹别扭了,好不好?”

    绍项南怕冷夏不给他表明心意的机会,在电话接通起就迫不及待地表明真心。

    只是,现实有些曲折。

    顾墨默不着声地听着电话那端的男人声音,一句“宝贝”早就让他妒意丛生。

    顾墨没说话,绍项南等不急地问:“宝贝?冷夏?

    你在听吗?”

    “她在睡觉!”

    简单的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冷夏清纯的样子在绍项南眼前、心底碎成一地的渣渣。

    她在睡觉!

    男人接的电话!

    她和男人搞到了一起!

    这一连串的联想让绍项南顷刻间溃不成军,他放在心尖的人,他不愿随随便便碰的女人,成了别的男人的女人……

    这个打击让他傻愣住了。

    顾墨面色平平,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这模凌两可的回答,是不是间接地灭掉了一个情敌?!

    顾墨没多言地挂了电话,满意地推门走进去。

    眼看着距离天亮的时间还早,顾墨轻轻地掀开冷夏的被角,缓缓地躺了下去。

    “砰砰砰砰”的感觉,顾墨觉得又紧张又心安,这矛盾的心理造成他无法入眠。

    天亮了,冷夏揉着半边头幽幽地睁开眼,她觉得一夜睡的好累好难受。

    入眼的是粉色的屋顶,冷夏不敢相信地闭上眼再睁开眼,她这是在哪里?

    不是她家,也不是顾墨家……

    “醒了?”

    清凉而又醇厚的嗓音在耳旁响起,冷夏惊恐地瞪大眼珠子。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躺在顾墨的怀里?还枕着他的胳膊!

    “你,你……”冷夏结巴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醒了就起来一下,我的胳膊都麻了……”顾墨似笑非笑地噙着唇瓣说的异常无辜而又亲昵。

    冷夏连忙坐起来,这一坐不打紧,她一个激灵发现她的腿正尬在顾墨的腿上。

    这还要不要脸了?

    冷夏抿心自问!

    “我……我们……你……”

    冷夏语塞,她想知道他们昨晚纯洁不?不过她脸皮薄,没好意思问。

    顾墨瞧着冷夏,明白冷夏的意思,不过,他可没打算放开她。

    顾墨慢悠悠地坐起来,伸了一个大懒腰,徐徐挪动厚薄适中的唇瓣说:“你昨夜高烧。”

    高烧?冷夏一听,松了一口气,高烧的人不至于做出极限的事来,她应该是矜持的。

    顾墨瞧着冷夏滴溜转的闪亮眼珠,笑的眼角生辉,这丫头一定会在想昨夜的他们睡在了一起。

    只是,他有那么畜牲吗?她身体不舒服,大姨妈又光顾。

    “高烧的你有些神志不清,抱着我死活不松开,非要我陪你睡,还要……”

    还要?冷夏听不下去了,莫非是要亲他?

    这太可怕了!

    冷夏赶紧出言阻止:“顾先生,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冷夏红着脸,昨夜的事不能再较真了,就算亲了,也当啃了狗吧。

    顾墨不知道,冷夏在心底已经把顾墨划在狗类了。

    “不客气!不过,昨晚的你很热情!”顾墨暧昧不明地说完起身下床。

    冷夏将整张脸埋在被面上,这丢人……怎么尽往顾墨跟前丢?

    她昨夜很热情?怎么热情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她真的抱着他啃了?

    越想越后怕,冷夏全身的寒毛都竖直了。

    “好了,我出去给你买吃的。

    对了,昨夜你朋友给你打电话,他一直打,我就接了,你不介意吧?”

    顾墨整了整领口,说的云淡风轻。

    她能说她很介意吗?

    冷夏没啥反应,有些迷糊,她是不是该问问顾墨说了什么。

    眼看着顾墨要出门了,冷夏急迫地问:“你和我朋友说了什么?”

    不用看,冷夏也知道是谁给她打的电话。

    顾墨回头,翟黑深邃的眸光投向冷夏,唇角溢着淡淡的笑意:“实话实说。”

    冷夏汗颜,实话实说?

    “夏夏,还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

    冷夏矢口否认,顾墨抬脚就走。

    等等!夏夏?他为什么喊的这么亲热?

    冷夏望着空荡荡的门口,闻着被单上残留的清新西柚气息,还挺好闻,冷夏深深吸了一口气。

    “慢着!”冷夏拍着她自个的脑门,无比纠结地自言自语,“竟然莫名其妙和他睡了一张床!”

012 她信过……() 
顾墨出门,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真是好骗的女人!他说的实话实说可是欲盖弥彰地暧昧不明。

    绍项南守了一夜,冷夏都没有回来,都说女人不能惯,会蹬鼻子上脸,他倒不怕她蹬鼻子上脸,就怕她越墙不归。

    绍项南生气地回了公司,车子刚到车库停稳,江一姝就从自己的车子钻出来挤进绍项南的车子。

    “项南。”

    江一姝拖着拉长的尾音,双手已经送上了抱抱,接触到绍项南冰凉的脸颊,江一姝妒意地想起冷夏,一看绍项南这样子,就是在冷夏那里碰了壁。

    他的情绪总是轻易地被冷夏牵动,从冷夏进了徽学院的校门开始便是这样,一转眼五年过去了。

    江一姝吻着绍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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