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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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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江一姝见季凉川色咪咪地盯着冷夏瞧,默默地退了出去,如果季凉川真的把冷夏怎么了,她也无能为力,况且是他抱她回来的,他们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苟且。

    江一姝刚进家门时,绍项南紧随其后,她回头急忙问:“项南,我刚遇见季凉川了。”

    绍项南狠狠地瞪了江一姝一眼,这个女人越来越蠢了,不知道季凉川就在隔壁的隔壁房间啊,虽说他看不上这份破工作,可被顾墨封杀后,他根本进不了像样的大公司。

    “败家的娘们!”绍项南骂了一嘴。

    “饿了吧?快来吃,我再去做个汤。”

    绍项南心口闷的难受,好不容买了安眠药,迷晕了她,结果被季凉川给占去了。再看向桌上的可乐鸡翅与芹菜炒肉时,更是火大,一脚踹过去,折叠小方桌“轰”地倒了,桌上的盘子“啪”地四分五裂,汤汁流了一地。

    江一姝听见声音,慌忙地从小厨房钻了出来,看着她忍着大腿根痛做出的饭菜撒了一地,心也跟着盘子碎了。

    “给我过来!”绍项南往床上一靠,翘着双脚等着江一姝。

    江一姝看了一眼,进了卫生间,一如既往地打了一盆水端了出来。

    她蹲在绍项南的脚边,脱下他的皮鞋、袜子,再移开他的双脚放进盆里。

    “你想烫死老子!”绍项南一脚蹬开脚盆,洗脚水溅了江一姝一脸,江一姝一动不动地蹲在原地,绍项南有气无处发,又一脚踹在了江一姝肩膀上。

    江一姝坐在地面上,见惯不惊地看着绍项南,钱债总有还清的时候,可是情债呢?

    “臭三八,给我过来。”

    绍项南三下五除二地扒了衣服,江一姝见状,惊的往后挪了挪屁股。

    “项南,我真的不舒服,过几天好不好?”

    做了宫颈手术后,没有恢复好就接受了绍项南的强行进入,炎症时常反反复复发作,她不敢与绍项南啃声,只能默默承受着又痒又痛的折磨。

    绍项南见江一姝欲拒还迎之态,起身走过来,拎着她提溜到床上,江一姝拧着眉一声不吭地承受着绍项南的粗暴……

    312宿舍,季凉川坐了一会儿,见冷夏呼吸平稳,便打算离开,搭上门把手时,又迟疑地回过身。

    怎么会有人累到这种不省人事的地步?越想越后怕,别刚招进的人就在他的员工宿舍出了事,那他一穷二白辛苦建立起来的工作室还能开下去吗?

    不行!耽搁不起了,季凉川管不得男女有别,用被子包好冷夏,扛起来直接往外走。

    这附近有家24小时诊所,季凉川在路人诧异的目光中扛着冷夏步履匆匆,直奔诊所,走的是住宅楼路线,因为近能节约时间。

    他不容许他的工作室出事情。

    十分钟后,季凉川放下冷夏,医生急忙过来问:“出了什么问题?”

    “不知道,据说太累了,不过感觉有点不对劲,你给她检查一下。”

    “好,做个血常规。”

    季凉川侯在一旁,看着医生锊起冷夏的袖子,抽了满满一食指长管子的血,抽的过程中,季凉川没敢看,说出来怕人笑话,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怕血,见到血目眩、恶心、全身冒冷汗。

    “一刻钟去化验室拿结果。”医生拿走了针管。

    季凉川看了眼时间,等着时间过去。

    一刻钟后,季凉川拿着化验单找到看病的医生,医生接过单子后疑惑地问:“病人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

    “我不清楚,这是我公司今天刚招的员工,她的情况我还不是很了解。”

    医生考量着季凉川的话,而后说:“就在病房观察吧,估计问题不大。”

    季凉川是一个有深度的男人,可被医生这敷衍的话丢的有些不快,什么叫“估计”?

    医生递过化验单,冲季凉川后面的妇女喊:“下一位。”

    这态度实在恶劣!季凉川憋着一口恶气回到了病房,看着冷夏,对她实在无感,刚进他公司就添乱。

    第二天早上七点整,冷夏伸了一个大懒腰,打着哈欠说:“好久没这么舒服的睡一觉啦!”

    季凉川木着脸盯着冷夏,她是睡舒服了,那他呢?一整晚没合眼,困的和一滩泥没区别。

    “真舒服!”冷夏又补了一句。

    感情她自愿服的安眠药,就是为了舒服地睡觉?

    冷夏睡饱了,好久没这么舒服地睡一觉了,What?医院?

    “我怎么在这?”

    季凉川吸了一口恶气,这是嫌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送她进医院?

    冷夏四周看了看,发现了昨天进公司遇见的男人,俩人对视了一眼,冷夏觉得很亲近地问:“喂,你叫什么名字?还有我怎么在这?”

    “季凉川。”季凉川淡淡地回。

    “季凉川,很高兴认识你,昨天还没来得及好好谢你呢,后来想起来就没找到你了。”

    季凉川喜形不于色,淡雅地问:“谢我什么?”

    冷夏感觉这男人板着脸,实在太高深,太善于隐藏情绪的人,估摸着不好相处。

    “谢你让我进公司门。”

    “不客气!”季凉川走近,还是淡淡的神情,冷夏在想难道他见到新同事一点点热情也没,又想到昨天遇上的同事,算了,都像是一群机器人,木讷。

    “如果你无碍了,请付了医药费回去上班吧。”

    他宽待下属,前提是为他拼命效劳的下属,至于一进公司就制造麻烦的冷夏,他并没有仁慈之心。

    冷夏眨巴着眼,她记得昨晚吃完饭后特别困,然后绍项南就送她回家,而后发生什么了吗?她为什么在医院?

    季凉川看着冷夏呆呆的,更加觉得绍项南选人的眼光不咋滴,招这么一个迷糊又事多的员工进公司。

    “冷夏,公司对于没有绩效的员工是很苛刻的,会直接辞退。”

    季凉川适时地给了她忠告,她要是再这么肆意妄为,他的公司也没办法养她这个闲人。

    “噢。”冷夏嗯了声,不大明白季凉川的意思,不过,她理解为季凉川是好意提醒她要努力工作。

    “谢谢你。”比那些同事友好那么点。

    季凉川听了迈开步子走了,冷夏想说她没带钱包啊,能不能借点钱使使?不过季凉川走的太快,冷夏还没张口他就走远了。

    站在缴费处,冷夏踌躇了半天,收银员不耐烦地问:“要不要交费?”

    冷夏被问的面红耳赤,她身上除了一个手机值点钱,再无半分硬币了。

    “哪个……我能迟点送过来吗?”

    “没带钱?”收银员问,冷夏直点头,她怎么进来的都不清楚。

    “微信、支付宝等等都可以,又没多少钱,就床铺费,四十。”

    收银员见冷夏手里拿着手机。

    冷夏寒碜地说:“我微信没钱。”

119 别怪她不仁() 
她是真的没钱啊,剩的一千块多在手提包里。

    收银员冷嘲热讽,小白眼直翻直翻的,“这年头谁的微信里还没几百块钱呢,就算没有,也绑了银行卡,转账不是很简单的事嘛。”

    “我没绑银行卡,出门一般都用现金。”

    冷夏被收银员一顿挤兑,脸色涨的通红,声音说的如蚊子嗯嗯差不多,她莫名的想哭,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就一个顾墨嘛,伤点心而已,又不会死人,至于跑这么个人生地还不熟的地方来!

    还有,是谁把她送这里来的?搞不好就是季凉川,真是脑子有毛病,宿舍的房子免费啊,免费!送她进哪门子医院,一晚上、就那么一张破床睡了她四十块大洋,别说肉疼了,心肝脾肺肾,哪一处不痛?

    “我说你到底交不交?”收银员催促道。

    “我交,不过目前没有。”

    冷夏突然好想弯弯,要是他在,一定见不得她狼狈到四十块钱的床铺费都没。

    收银员不相信地睨着冷夏。

    冷夏为了证明她真的没钱,她打开了微信,点开钱包,递过手机说:“你看余额为零吧。”

    又打开银行卡,卖穷模式开始……

    时间一瞬间就凝固了,在收银员鄙视的眼神中,冷夏惊恐地看着“储蓄银行(储蓄卡)”几个字,一连串的“*”之后是数字“5188”。

    她可不记得她有这张卡,而且她很肯定她没绑过任何银行卡。

    收银员见冷夏说不出话,更加鄙夷地说:“赶紧交吧,尽耽误时间。如果我们诊所都像你这样,那还不倒闭了。”

    冷夏木木地点了“充值”,没一会儿就转了四十块钱过来,付了钱,冷夏还觉得恍惚,而且全程一个密码都没有,这到底是谁这么大方?

    冷夏唯一想到的是弯弯。

    徽城,中润广场16楼,顾墨盯着银行发来的信息,勾起邪魅地笑意。冷夏,看你怎么躲?

    “飞羽,进来!”顾墨给邢飞羽发了语音。

    一分钟后,邢飞羽推门而入,吓的顿住了脚,这几天的顾总裁都是乌云密布、狂风暴雨,今儿个怎么回事?笑的似朵花。

    “过来!”顾墨启齿间,轻松愉悦。

    邢飞羽舔了舔唇,当作没看见顾总裁的怪异之笑,“总裁。”

    “去,给我查地址,越精确越好。”

    邢飞羽接过顾总裁的手机,看了眼信息,大致也揣测到这是出自谁手了。

    也只有冷夏小姐干的出,消费四十块钱!不过,她连四十块钱都付不起,这是遇上了多大的麻烦。

    想到这层的不仅仅是邢飞羽,顾墨也是,“尽快查出,派个人过去打听打听,还有,如若她碰上难事,直接摆平,不用请示。”

    邢飞羽答“是”后疾步出了门,他这是急总裁的一切之急,就是有一点他不懂,顾总裁明明这么关心冷夏小姐,之前为什么还要起诉她,如果不起诉,相信冷夏小姐也不会躲了起来。

    毕竟人言可畏,人活一张脸啊。

    (吃瓜群众:顾总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呗。)

    白雪儿手上的这部戏也近了尾声,这两天刚好不忙,她没事先打招呼直接回了徽城。

    中润广场14楼,白雪儿被保安拦住了去路,“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请止步,上面是我们商场领导工作的地方。”

    “我找的就是你们领导顾墨。”白雪儿戴着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看起来很不耐烦地斜视着面前的保安。

    她要给顾墨的惊喜,岂由面前的保安破坏。

    耿直的保安大哥,见面前的女人态度傲慢,说的人名与上面的一群领导压根对不上号,更加觉得此女就是来闹事的。

    “这位小姐,请下去,别逼我们动手。”保安拉下了脸,恶狠狠地凶着。

    白雪儿哪天出门不是前呼后拥的,今天倒好,被一个看大门的给拦道了!白雪儿摘了墨镜,拿捏在两指间,轻蔑地说:“你信不信我会开了你?”

    白雪儿身上的气场很大,在粉丝面前当惯了女王,保安被她一瞪眼,有些怂,不过,他的职责就是看好这道门,顿时挺直了腰杆说:“不好意思,你还是不能上去!”

    白雪儿被气的不轻!要不是为了惊喜,她至于和他一个看门的墨迹。

    “我找你们的总裁顾墨,赶紧让道,是不是好狗?”好狗就不会挡道。

    保安并不知道总裁姓甚名谁,只知道没预约就不给上楼,除非上面的人下来接。

    他没搭理白雪儿,直着腰挡在电梯口前。

    “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告诉你,立马给我让开,否则我让你立马滚蛋,只要你们总裁一个指示,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将永久失业了!”

    保安不为所动,他能随随便便放人?!

    白雪儿气的小脸发白,胸口起伏不定,真是一头蠢驴!“你,编号1306,给我记住了,你让我很不爽,我立马给你们总裁打电话。”

    保安依然不为所动,他通过层层筛选上到这么重要的部门,任何时候都要牢牢坚守职责!

    15楼,邢飞羽刚从技术部门出来,拿到了冷夏所在的地址打算送给顾墨,刚好看了楼下一眼,便看见了白雪儿戳着食指、趾高气昂地冲保安凶神恶煞。

    他不悦地皱起了眉头,顾总裁真的要娶这样的女人进家门吗?算了,不管怎么说,她是顾总裁现在的女朋友。

    邢飞羽坐了电梯停在了14楼,出电梯就对上白雪儿指着手指、双眼瞪的老大的样子。

    “白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刑助理。”

    白雪儿见到邢飞羽很惊喜。不过在这之前,她是没拿过正眼瞧过他的。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形象不大好,立马放下手指温柔地笑着。

    “白小姐好!”邢飞羽走近,又对着保安问:“怎么回事?”

    “这位小姐要上楼找总裁,可她没预约,我也没接到什么命令。”

    “嗯,下次白小姐过来直接让她上去。”

    “好,属下记住了。”

    邢飞羽堆笑地对白雪儿说:“白小姐请!”

    保安立马利落地摁了电梯,请白雪儿入内。

    “刑助理,回头和你们总裁说声,这看门的人太没眼力劲了。”

    “是,白小姐说的是。”邢飞羽应付着,心想总裁一直都是低调到保安不认识他的地步,白雪儿倒好,耀武扬威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和顾总裁有关系。

    因为白雪儿在身侧,邢飞羽礼貌地敲了敲办公室大门,顾墨正摸着结婚证上的相片,笑的唇红齿白的冷夏。

    被敲门声打断,他没好脾气地说:“要我请你进来?”平日不都是敲完就进了!

    邢飞羽推开门,便看见总裁摊开着结婚证,立即出声说:“总裁,白小姐过来了。”

    顾墨一听,立马用那修长的手挡住了假证,一直滑到桌子边缘,不动声色地塞进了柜子里。

    白雪儿笑着走近,顾墨没来得及锁上钥匙,心惊地站起来,本柔情的笑意干在了脸上,他清了清嗓子后说:“你怎么过来了?”

    “惊喜吗?”白雪儿蹦蹦跳跳地扑到顾墨身上,牢牢地圈住了他的脖子,“人家想你了嘛!”

    “下次可以给我电话,我去看你,这么冷的天,不适合出门。”

    “我知道啦,不过嘛,我也想突然袭击啊,看看你是不是很乖,有没有招蜂引蝶。”

    “你就是我的蜂我的碟,爱你都来不及哪会找别人。”

    “啵”!白雪儿朝顾墨唇角啵了一个,声音响的清脆,邢飞羽急忙退出了门外,太主动,太少儿不宜啊。

    “累吗?”顾墨托住了白雪儿的大腿,抱起她放在他刚坐过的椅子上。

    “不累!这椅子好舒服。”白雪儿靠在椅背上,随意地转着圈子。

    “回头给你定制一个。”

    “好,谢谢你顾墨。”

    “傻不傻,和我用得着说谢谢,想喝点什么吗?”顾墨靠在桌角,看起来心情很好。

    就知道她的惊喜讨了他的欢心,白雪儿勾唇一笑,“你冲给我喝,我就喝。”

    “乐意效劳!喝蜂蜜水?”

    “可以。”

    顾墨转身进了休息室,拿起蜜罐,忽然发现还没开封。

    这是多久前买的?四个月前了,在他向冷夏求婚的前一天买的,他知道冷夏喜欢喝甜的,他就想着等冷夏过来时有蜜可以喝。

    只是她一次也没喝过,蜂蜜罐子还是原装的,顾墨欲扭开,忽然又放下了蜜罐,冲了一杯咖啡。

    白雪儿在顾墨进了休息室后,轻声地打开了抽屉,挂着一把钥匙的抽屉,只见一个红色的本子,顾墨在她进门时藏的就是这个东西?

    白雪儿一点点地抽了出来,“结婚证”三个大字烫红了她的眼眸。

    他结过婚了,和冷夏吗?

    白雪儿颤抖地打开结婚证,赫然在目的是冷夏、灿烂的笑脸以及顾墨淡淡的微笑。

    好一对郎才女貌!

    她之所以心情很好地回来,就是从侦探那里得知冷夏离开了徽城,这份喜悦还没热乎两天天,就被眼前的结婚证给撕碎了。

    顾墨,竟然一次次地骗她!实在不可原谅!白雪儿恨意地盯着手中的结婚证,既然顾墨如此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了。

120 我们领证吧() 
顾墨端着咖啡走过来,白雪儿不露声色地放回结婚证,眉开眼笑地起身走向顾墨:“竟然让顾大总裁给我倒水,真是三生有幸!”

    顾墨宠溺地笑着,浅声说:“调皮!小心点,烫。”

    “咖啡?不是喝蜂蜜水吗?”

    “蜂蜜喝完了。”

    白雪儿无所谓地浅酌了一口,“真好喝。”

    “你喜欢就好。”

    “顾墨,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情。”白雪儿心头戳了一根刺,她得把它挑了。

    “嗯,直接说吧,你的事我都答应。”

    白雪儿转身放下了咖啡杯,不疾不徐地走近顾墨。临窗而靠的顾墨看着白雪儿一步步地靠近,窈窕身姿,脸蛋也完美的无瑕,为什么他偏偏没有占有她的心情呢。

    “顾墨……”白雪儿柔声喊道,“我们领证吧,我想成为你真真正正的女人。”

    “好!”顾墨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现在就去?”白雪儿说。

    “好。”顾墨再次回答,肯定的,却也没有白雪儿所希望看到的激动。

    顾墨立马给邢飞羽打电话,让他备车去民政局,白雪儿突然提了结婚只是试探他的,没想到他答应了,但是好像事不关己。

    白雪儿隐忍着内心的怒火挽着顾墨朝外走,邢飞羽是一头雾水,领证?还这么突然?难道白雪儿怀孕了?

    顾墨牵着白雪儿的手安静地坐在车里,他找到了他的丫头,领证结婚是顺理成章的事,只是,隐隐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头空空的。

    “顾墨,发什么呆?是不是要娶我了,高兴的傻了。”

    白雪儿见顾墨神情淡漠,忍不住地打断他的思绪,她多敏感,从他的眼里懂得了他的随遇而安。

    顾墨宠溺地揉着她的卷发,重重地点头,“是,高兴傻了。”

    贴过唇瓣,正欲亲白雪儿时,邢飞羽的手机响了起来。

    邢飞羽慌乱地挂断电话,特别感到抱歉,他这是搅事啊。

    电话刚摁断,又打了过来,顾墨说:“接!”

    总裁的命令当然得执行,哪怕是他邢飞羽的私事。

    “喂,哪位?”

    “你好,是邢飞羽吗?”

    “我是。”

    “你好,我们是仁仁医院,顾笒顾老爷子出了车祸,我们已经联系过他的儿子顾墨,只是没联系上,顾老爷老伴让我们联系你,你看你能过来一下吗?”

    “好,我知道了。”

    邢飞羽欲哭无泪地回头看了眼顾墨,简单地重复了医院那边的说法后等着他的指示。

    顾墨沉默不语,他已经听的很清楚了,并不需要邢飞羽的重复,他单指滑着手机屏幕,并没有找到任何未接来电或者拦截信息、电话。

    “去医院!”顾墨说着,虽然他记恨他们,可他不至于没有一点人情味,他的丫头告诉过他:要想拥有幸福,得看你付出了多少,幸福与付出是正比的。

    车子很快就奔向了仁仁医院,这让顾墨以为邢飞羽才是他们的亲儿子。

    “你送雪儿回去。”顾墨对邢飞羽说。

    白雪儿愠怒,什么时候不出车祸,在她要去领证的路上出车祸?不过,心里的不快没放到面上,她说:“顾墨,我也过去看看伯父吧?”

    顾墨想到上次生日宴的不快,安慰着说:“医院里病菌太多了,你还是乖乖回去,我去看看没事就回来。”

    白雪儿不大情愿,却也没有办法,她不能让顾墨讨厌让冷夏有机可乘。

    “嗯,看了以后给我电话,我也很担心伯父。”

    “知道。”顾墨等邢飞羽开走了车子才踏上了楼梯,进了医院,打听后知道顾笒住在骨伤科。估计问题不大,顾墨想着。

    病房前,顾墨止住了脚,因为他正听见顾笒在骂他“不孝子”。

    很多时候,他都是逆着顾笒的意思来的,比如现在,明明顾笒在骂他,换个人也许静悄悄地离开,他偏不,脚步轻飘地迈了进去,双目薄凉没什么温度地看向怒不可遏的顾笒。

    卿晴背对着门,感受到黑影便侧过身,瞧见顾墨时,本还柔和的脸变得坚硬,她生气的事一件一件的,尤其是顾墨在冷夏这件事上,她讨厌一切对感情不忠的人。

    如果没法天长地久,宁愿不曾拥有!

    “不孝子!出去!”顾笒冷着脸说的。

    今天遇上了交通事故,还不是因为顾墨的事,他们老两口想去看望看望冷夏,毕竟他们的儿子做的实在过分。

    顾墨挺直着身体,纹丝不动,如铜墙铁壁,似乎顾笒说什么恶毒的话都伤害不了他。

    卿晴气的背过身体,懒得看顾墨一眼。当初她儿子不顾泥石流冲进景山,她还欣慰了一把,觉得她这个儿子比他老子强,爱就爱的义无反顾,没想到花心是全世界男人的通性。

    顾墨:“我只是过来看一眼。”不用上杆子赶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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