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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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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越是端的高高的,白雪儿越是生气,她从小就这样,一身傲骨,浅哥哥对她是全身心地好,顾墨如今也是恋恋不忘,那还有她白雪儿的活路了?
“冷夏,我实话告诉你吧,顾墨为什么爱上我,不仅仅因为我们早就认识,而是因为我比你媚!
男人嘛,你以为他喜欢清纯的女人?不是,是性感的!我们重逢那天就滚了床单。”
白雪儿话音刚落,冷夏额头凸起青筋,虽然顾墨现在和她没关系,可他曾经的背叛也是恶了她的心。
“白雪儿,我问你,油漆过敏那次,是你故意的?”冷夏怀疑白雪儿的事多的去了,只不过她懒得去想、去问。
白雪儿听了咯咯笑,“冷夏,枉你当了我的十几年闺蜜,我过敏不过敏,你不知道?”
冷夏心下了然,一个顾墨就让她去掉了身边一个损友,这买卖好像不算太吃亏。
“对了,墓地扭到脚了,我也刚好推到你的头上。”白雪儿嬉笑地说着,一点也没顾及他们曾经姐妹情深过。见冷夏不恼火,白雪儿淡定不了,她就讨厌冷夏这种高高在上的样子。“冷夏,我不妨再告诉你吧,我从第一次见你就讨厌你。”
她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冷夏,便是她从家里偷了三块钱给浅哥哥庆祝生日,她买了一大袋零食跑去找浅哥哥,浅哥哥却和冷夏手牵着手说着长大还要在一起的情话。
那一刻她心好痛,她那天回家被她爸爸打的屁股开花,可那都比不上心里的痛。
冷夏抬起清亮的眸子,盯着她一点也不认识的白雪儿说:“我们到此为止,你们不要出现在我跟前,我见着你们也会绕道走。”
冷夏感觉特别累,身心疲惫,顾墨这个人,她已经把他当作五害的一种了。
白雪儿彻底被冷夏激怒了,凭什么她算计了这么久,冷夏云淡风轻地当着什么事也没有,这让她看起来特别的像跳梁小丑。
“冷夏,你一次次地勾引顾墨,这笔账我们还要好好算算!”
白雪儿抬手就是一巴掌,力道十足,顾墨因为冷夏与别的男人吻在一起那一刻的愤怒,她都看在眼里恨进心里。
冷夏被打的有些痛,她望着白雪儿说:“惜福吧!”别把福报都作没了,好多人想活着、想好好活着,却没命活着。
“我轮到你教训?”白雪儿不解恨地再次举起手。
冷夏吓的闭上了眼,却没躲开,她知道她犯贱,在顾墨趴地上时,她心疼了,她讨厌这么犯贱的自己,白雪儿打她,打的对、打的好,简直就是为社会除害。
巴掌没有落在她的脸上,冷夏恍惚地睁开眼,只见季凉川捏着白雪儿的手腕,脸色严厉。
“有话不能好好说,对得起你这身淑女装?”
季凉川这人一般不损人,直接开骂,但是损人起来很可怕。
白雪儿见又有男人护着冷夏,讥讽地说:“呦,这么快又找了下家?”
冷夏仿佛没听见,从白雪儿身边走过去,季凉川松开白雪儿说:“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季凉川追上冷夏时说:“顾先生那边,他的助理接走了他。”
季凉川很庆幸上次与邢飞羽聊的投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不然一时半会还难办了。
冷夏没说话,她谁也不想管,只想把自己一个人关起来。
“冷夏,他伤的挺重的,刑助理接他时,他好像昏迷了?”
“……”管她何事!
“我们要不要去医院看望一下?”
“……”死了参加追悼会!没死看毛线!
“冷夏,明天回宁城吗?”
“回!”冷夏答的斩钉截铁。
季凉川幽幽地说:“我安排你来这里,希望你可以治病,现在看来,你又加重了病情。”
“我没病!我哪里像生了病?”冷夏不服气。
“心!”季凉川笃定地看着冷夏,在她的眼底,他看见了闪躲与怯弱,“喜欢就去追,没什么不好的。”季凉川又说。
“你什么都不知道,瞎说什么?”冷夏冷着眼瞪着季凉川。
155 被冷夏套路了()
冷夏说完,不自在地看向别处,半天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她的火气没必要冲不相干的人发。
季凉川只是她的上司,他又不懂她的为人,也不知道她的过往,对她妄下断言无可厚非。
季凉川看着冷夏极力的隐忍,有些自责他的多管闲事,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可遇上冷夏后,他总是狗拿耗子。
“季总,谢谢关心,我先回去了。”冷夏先季凉川一步进了宾馆。
邢飞羽带着顾墨看了医生,是皮外伤,偏偏顾墨要死不死搞的像生命垂危一样。
“总裁,我送你回去?”邢飞羽问顾墨。
顾墨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已经半个小时没动一下了,邢飞羽有些担心。
“嗯,去公寓。”
邢飞羽不确信地问:“旭日公寓?”冷夏之前住过的地?可眼下顾墨已经与白雪儿领证了,分开住不合适啊。
“算了,回江畔吧。”顾墨又说。
他话音刚落,白雪儿的电话敲了过来,顾墨没急着接,而是把手机递给了邢飞羽。
这……邢飞羽表示顾墨总会给他出难题,邢飞羽接通,盛着笑脸:“顾太太,总裁临时开了一个会,晚点回去。”
白雪儿望着窗外,尽可能的平静但不失她的顾太太身份说:“刑助理,请告诉顾墨,我在家等他。”
“好的,总裁会议结束,我立马告诉他。”
白雪儿无力地坐在窗台的榻榻米上,顾墨回来时,已经深更半夜了,见到白雪儿打湿的睫毛垂在眼帘上,心疼愧疚地挨着白雪儿坐下。
拉过白雪儿的手放在唇边,浅浅而语:“雪儿,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去干混帐事,如果我们早一点重逢就好了。”那就没冷夏什么事了!
白雪儿在顾墨进屋时已经醒了,只是依旧合着眼。
窗外寒风凛冽,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了进来,打在白雪儿的脸上,脸颊干掉的泪痕隐隐可见,显得她更加的楚楚可怜,顾墨轻手轻脚地抱起白雪儿放到大床上,盖好被子,顾墨说:“雪儿,我会学着不去关注她,学着当好你的丈夫。”
白雪儿动了动红唇,翻了一个身背对着顾墨,顾墨站了很久,直到离开,白雪儿才睁开了眼。
白雪儿更加坚定她的坚持没错,顾墨迟早会是她一个人的。
年三十这天清晨,顾墨趴在床边等着白雪儿醒来,当白雪儿迎着顾墨的脸时,心底到底还是扎了一根刺。他为了冷夏,还真豁的出脸皮,一张俊俏的脸愣是肿的像路人甲,要不是靠颜值在撑着,那比猪八戒还要丑。
“你早醒了?”白雪儿忽略了他的脸,笑眯眯地说。
“嗯,赶紧起来,今天领你去个好地方。”
“呃?不是回你爸妈家吃团圆饭?”
“不吃,我带你出去玩。”
顾墨大清早就接到了卿晴的电话,说他们家不容许戏子进门,别带白雪儿回去,省的被亲戚看见了问东问西。
“是爸妈不让我去吗?”白雪儿郁郁寡欢、忧心忡忡。
顾笒、卿晴不待见她,第一次进他们家门时,她已经领教了,尤其卿晴,那嘴巴多毒。
人都说儿子的智商遗传妈妈,果真不假,顾墨多聪明的人,他妈妈自然是个厉害的角色。
“没有。”
顾墨回绝的干脆,“我平时没时间好好陪你,刚好趁这个时间好好过过二人世界。”
“真的?顾墨,你真的这么想?”
“嗯。”顾墨抱起白雪儿,转了一圈后说:“你得好好吃饭了,这么轻。”
“嗯,只要你陪着我,我一定好好吃饭。”况且,她已经选择半隐退了,只想守着顾墨。
前程与爱人,她想兼得,只是冷夏阴魂不散,她只好暂且放弃前程。
顾墨领着白雪儿飞往了新西兰,带了两个保镖,邢飞羽都没带,这年三十的,邢飞羽就是想回去也不行,大马路上堵的寸步难行,无处可去的邢飞羽只好领着一份礼品去了顾笒家。
让邢飞羽没想到的是顾笒与卿晴俩人在家,一个亲戚也没上门,听着卿晴的抱怨,邢飞羽才知道,他们其实是希望顾墨回家团圆的,虽然不待见白雪儿。
卿晴也问了一些冷夏的事,没发表什么看法,只不过邢飞羽临走时,卿晴托他给冷夏捎带了一份新年礼物。
冷夏随着季凉川赶回宁城,只不过堵半道了,季凉川望着前面是车辆后面也是车辆的马路,面色平平。
冷夏就也不行了,她有些急躁,一会儿托着脑袋,一会儿趴到玻璃上瞧瞧外面。
“很急?”季凉川淡淡地问。
“还行吧。”也不是急,就是干坐着无聊啊。
“对了,顾雨泽呢?”
“他?”冷夏想起这个就想笑,她昨晚给顾雨泽妈妈发了一条匿名信息,大意就是让她看好顾雨泽,不准他出门,否则他就会一去不回。
顾雨泽可是朱悦溪的命根子,如果说顾雨泽是风筝,那朱悦溪可是拿着麻绳去放风筝的,耐用也不容易飞起来,更别说飞远了。
“你不会坑他了吧?”
季凉川瞧着冷夏贼笑样,就觉得顾雨泽被冷夏套路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坑他,我是为他好。”冷夏轻描淡写地说着。
季凉川不相信,不过没继续问这个问题,而是说:“冷夏,我昨天接到安城神经医院的电话。”
冷夏心口一紧,这大过年的,成心让她过不好啊。
“是不是绍项南出事了?”冷夏问的胆怯。
季凉川睨着冷夏,没急着告诉她情况。
“真的出了事,你也可以说的,我可以承受。”冷夏看着前车的屁股说的心惊胆战。
“他没出事,相反,他很好。”
“很好?什么意思?”如果绍项南精神状态很好,那就意味着他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对方告诉我,绍项南这段时间治疗的很好,第二第三人格都没有出来过,而且已经开始接受初步的劳动改造,等适应了,可能就要接受法律的审判了。”
冷夏珉唇不吭声,判吧,做错了事终究要付出代价,只是可怜的人非江一姝莫属,爱错了人误了终生,直到死了连剩下的那点骨灰也被绍项南给糟蹋了。
“想去看他吗?”
“不了。”冷夏拒绝了,她没脸见他。
她很弱小,她不能从顾墨那里讨回一点公道,为她自己、为绍项南、为江一姝,她什么也做不了,唯有独自咽下这份苦果,夜夜悔恨自责。
冷夏与季凉川抵达宁城时,已经是年初一了,季凉川调侃说这个年跨的终身难忘。
高速上跨的。
冷夏却说季凉川是个大好人,陪着她度过了一个很难过的年三十。
一个礼拜过去了,冷夏顶着睡的过多导致双眼皮肿成一坨的眼进了工作室,这也导致视线不大好。
冷夏一进门,就恍惚地感觉她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貌似是男人。路过张琳时,张琳说:“冷夏,你这是夜里没睡好,动作太大,太累了?”
冷夏一头雾水,不过却乐呵呵地说:“师傅,新年好!”
“新年好!”张琳笑的更欢快了,这让冷夏以为张琳喜迎二胎了。
冷夏走近,才惊觉坐她位置的人是谁。“弯弯,你怎么又来了?”冷夏深吸好几口气,才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小夏子,我不来能成吗?你看看你。”顾雨泽起身扶着冷夏的肩头,让她坐了下去。
“我怎么了?”冷夏问。
“自己什么样不清楚?多憔悴!你说,我不来照顾你,你能把自己当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待吗?”
她很老?冷夏揉着冰冷的脸,嫌弃地斜着顾雨泽,也不知道谁照顾谁?除了碗是他洗的,地是他拖的,床是他铺的,菜是他买的,他还干啥事了?
噢!这么一想,冷夏心虚不已,好像她就做了一餐饭,别的都跟她没关系了!
冷夏斜视的眼神慢慢地挪开,底气明显不足了,顾雨泽挺着腰杆说:“也不知道是谁出卖我的行踪,我一回家就被我妈锁家里了,你说那人是不是缺德?”
冷夏舔着唇,面上淡定地扯过一份文件,假装看的入迷。
顾雨泽扯过边上的一张椅子,挨着冷夏坐下来,“你不知道,我妈竟然把家里的锁全换了,她还说等她知道了那个好心人,她要送他一面锦旗感谢他做好事不留名。”
冷夏尽可能地把头埋地,不让顾雨泽从她脸上发现端倪。
“小夏子,你帮我想想谁这么缺心眼。”
“缺心眼?对,她太缺心眼了,你要是找出她,会不会要打屎她?”
“不会,我会好好爱她。”
顾雨泽笑的挺灿烂,冷夏却浑身鸡皮疙瘩,顾雨泽一定知道是她搞的鬼故意说给她听的啊。
“弯弯,别说这个了,你不是逃出来了嘛。”
“那是,小夏子在哪,我就在哪!”
顾雨泽拍着胸口说的,特别的义气冲天,搞的冷夏感动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全糊顾雨泽袖子上了。
季凉川来时,顾雨泽两眼放光,在季凉川开口前,顾雨泽就先说了见者都有份。
156 他好狠的心()
冷夏捂着脸,降低存在感,这顾雨泽还真是没皮没脸惯了,简称不要脸。
季凉川挨个发了新年红包,最后一个是冷夏,没顾雨泽的份,不过季凉川说中午请顾雨泽吃饭。
顾雨泽自从来了宁城后,就更加的变本加厉地管着冷夏,上班送,下班接,像对热恋的情侣,这俨然影响到了冷夏的名声。
冷夏为此警告过顾雨泽N次,不过效果嘛,甚微,冷夏觉得顾雨泽长大了,已经不听她的话了,最后只能由着顾雨泽折腾去。
这天下班,冷夏急着见客户,提前几分钟走的,当然,不能撇开她故意躲顾雨泽的成分。
沙洲冷西餐厅,冷夏按照顾客的要求坐16号桌等他。过了约定时间,顾客才慢腾腾地来了。
长的嘛,一般化,身高嘛,也是中等,年纪嘛,三十出头,偏偏走路像鸭子,而且是那种上了年纪的鸭子,缓缓而来。
冷夏笑脸相迎,顾客就是上帝!“吴老板好,请坐!”
吴三坤是一家五金器材老板,三十五岁,老婆死了一年了,家里的一对龙凤胎三岁半,也是一个命运多舛的男人。
“客气客气!冷小姐喜欢吃什么尽管点。”
吴三坤一坐下来就告诉冷夏,特别的亲和。
“吴老板,我们还是先商量下舞台要求吧?”冷夏说,这个饭店档次不低,这一餐吃下去,她就成了吃人嘴软的人了。
“不急,边吃边聊。”吴三坤断了冷夏的退路。
酒菜上桌,冷夏找了一个合适的空隙说:“吴总,你看你这次办的是开业五周年庆典,那档次打算定哪种?”
“你们公司有几种档次?”吴三坤递了一粒花生米进嘴问冷夏。
那浓浓的口臭隔着桌上的菜香也挡不住地扑向了冷夏,冷夏差点就给吐了。
“五个档次,199、399、699、999,还有特殊定制的一款,价格不定,需要根据你的要求定价。”冷夏回的特别有耐心,这个问题她早就回答过吴三坤了,无奈这人没记性。
“哦,这么多档次!那冷小姐能给我一点建议吗?”
“可以。”冷夏从包里拿出公司的报价单,递到吴三坤跟前,吴三坤没接。
冷夏只好起身站到吴三坤边,指着报价单说:“199款呢,比较简单,就是简单的框架,外加红毯,别的都需要自己准备;399呢,会在199的基础上,多了舞台所需要的简单配置,比如话筒、讲台……”
“等等,你先坐下吧,你这站着我有压迫感,都听不清楚了。”吴三坤打断冷夏的热情介绍。
冷夏看着两个人坐着显挤的沙发座椅,有些为难,吴三坤立马挪了挪屁股,留了一大块地方给冷夏。
冷夏感觉她要是不坐就太不给人面子了,而且显得她这人思想龌龊。于是,她坐了半个屁股,距离吴三坤有些距离,又继续开始介绍。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吴三军就说他饿了,先吃一会儿再聊。冷夏只好作罢,由着吴三坤吃饱喝足。
“冷小姐,你也吃啊。”
“……”你这嘴里的味多大啊,我能吃的下?
“冷小姐?”吴三坤拉了拉冷夏的袖口喊她。
“噢,我吃,吃,谢谢吴老板。”
吴三坤拉着冷夏的衣服就忘记了撒手,他面对着冷夏说:“冷小姐,你知道我开起我的五金店多不容易吗?”
“……”冷夏汗颜,他上次在工作室就拉着她倒了几个小时的苦水,说他怎么辛苦拉扯孩子,怎么艰难地开店……
吴三坤:“冷小姐,你一定不知道,我老婆一年前死了,她就是嫌弃我穷,我就和她争执了几句,她当天就给我喝农药死了。从那天起,我就又当爹又当妈……”
冷夏望着袖口被吴三坤拽的起了褶子,心里也是火大,要不是为了这单生意,她要忍受一个鸡婆男人说他的辛酸史?
好不容易等吴三坤讲过瘾了,而且他也吃饱买了单,吴三坤却提议要出去边走边聊。
好吧,冷夏再次忍!
出了饭店,吴三坤就往地下车库走,冷夏有些急了,连忙说:“吴老板,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就不打扰你了。”
“不打扰,这都谈了一大半了,不谈下去岂不可惜!”
他们有谈一大半吗?好像什么也没谈啊。
不过吴三坤说的也挺有道理,可是作为一个单身女性,该有的安全意识不能淡薄,冷夏一狠心,抱着不要订单的雄心说:“吴老板,我们下次接着谈也一样。”
吴三坤堆笑的脸倏地变了色,横着眉盯着冷夏说:“冷小姐,你不会把我当成坏人了吧?我一个死了老婆一直没再娶的男人像坏人吗?”
像!冷夏想,不过不能说啊,冷夏歉意满满:“吴老板,我没那么想,我只是……”
“没有就跟着,签个几百块钱的订单磨磨唧唧的!”
也不知道谁磨磨唧唧的!冷夏被吴三坤怼的面红耳赤,不过,她还是跟着吴三坤去了。
车库光线不是很足,加上是晚上,显得阴森森的,冷夏有些怯,抱着自己的胳膊闷头跟在吴三坤身后。
吴三坤突然止住了脚,冷夏措手不及地抬头时已经被他抓住了一只手。
“吴老板,你抓痛我了!”冷夏压低着声音,没让自己的怒火噴出来。
“冷小姐,我一见你就特别投缘,这皮肤挺好啊,平时涂什么霜啊,改天我好送你几瓶。”
吴三坤垂涎地睨着冷夏,他当初去非凡工作室,一眼就认出几个月前登报上新闻的冷夏。
像冷夏这种爱慕虚荣的拜金女,有点钱就能引的她跟着跑,所以他这几天故意吊着她的胃口,果然,她一直耐心地等着,这不是愿者上钩是什么!
“吴老板,你松开,我不需要你给我买什么霜。”
冷夏有些急了,这动手动脚的顾客还是第一个,确切地说她还没接几个顾客。
“冷小姐,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什么人我也了解,既然你拜金,我刚好也有几个小钱,也够你拜的。”
“你放开!”冷夏被吴三坤说的面红耳赤,“我不拜金,还有我不稀罕你的钱,请你放尊重一点!”
“尊重?”吴三坤一把拉过冷夏,抱着软绵绵的腰肢,吴三坤简直控制不了自己,雄起了。
“冷夏,别装正经了,你在徽城的事我可一清二楚,都上报道歉了,闹的这么大,还不是被人用过甩了。没事,我不嫌弃,只要你跟我,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穿名牌戴珠宝。”
冷夏被吴三坤箍着不能动,她最后一次警告道:“吴老板,请放开!不然我喊了!”
“你喊啊,这地下车库什么地方,你确定你能喊出一个人影来?”
冷夏愤恨地瞪着吴三坤,一脚踢了过去,只是踢在吴三坤的小腿上,他没啥感觉,冲冷夏耀武扬威地说:“省点力气,等会去车里使劲造。”
“救命啊,有流氓!”冷夏气结,只好吼了一嗓子。
寂静无声,倒是冷夏的回音回荡了过来。
“再喊啊,看有没有人来救你!冷夏,我告诉你,我就是想和你玩玩,回头我立马给你定单,而且我还可以养你。”
冷夏撒泼打滚地挣扎着,只是干惯粗活的吴三坤力气特别大,圈着冷夏,冷夏根本逃不开。
“来吧,进车里闹。”
吴三坤打开了车门,冷夏惊慌地抵住了车门,死活不进,“吴三坤,你放开我,你这是干犯法的事!”
急红眼的冷夏,头发已经乱糟糟的,小脸红扑扑的,看的吴三坤猴急猴急的想吃了冷夏。
“识趣点,乖乖上去,告诉你,就你那前科,真的进了警局,警察也不见得把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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