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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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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夏懊悔地捶着心口,难道真的因为她身上淌着冷书的血,就要和她一样不要脸?

    不行!趁她身体还是干净的,她必须和顾墨说清楚,和白雪儿道歉。

    冷夏起身落地,脚底的痛直达心口,本来还晕乎的脑壳一下子痛醒了,“白雪儿呢?”

    她自问完,便瞥见白雪儿靠在飘窗边,她急忙跛着脚小跑过去,跪在白雪儿身边,拉着她的胳膊问:“雪儿,你怎么了?”

    “雪儿,你醒醒?你怎么了?”

    “你等着我给你叫救护车。”

    冷夏不知道白雪儿怎么了,着急地四处找手机,刚抓起白雪儿脚边的手机,就被人大力推开。

    “雪儿!”顾墨怒吼。

    冷夏呆呆的,这一幕如出一辙地相似,她好像有些懂了,这是她的苦肉计吧?

    顾墨搂起白雪儿,看着冷夏问:“她怎么了?”

    “我……”不知道。

    可是这话说出去,顾墨必然不会信,她又何必费了口舌?

    顾墨横了冷夏一眼,鉴于她有病,到底没忍心质问她。

    “上医院。”顾墨抱起白雪儿如风一样从冷夏跟前刮走。

    “谢谢你……”谢谢你在我迷糊的时候陪过我。

    冷夏对着顾墨的后背低低地说着。

    顾墨茫然地回头,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只是叮嘱道:“赶紧的。”

    顾墨下了楼直奔车子,上了车,冷夏才忍着痛出了公寓的大门,邢飞羽远远地看见冷夏一瘸一拐,欲下车去扶一把,顾墨呵斥道:“赶紧开车!”

    邢飞羽立马发动了车子。

    冷夏没追上,扶住了路边的树杆喘着气,顾墨到底不会等她……

    如果之前的她还是迷糊的话,那现在她是彻底清醒了,浑浑噩噩地过了这么多天,恍如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做了她最不耻的事,她有什么理由委屈、难过?!

    冷夏擦干泪,一步步地走向马路边招停了一辆的士,上了车才发现她身无分文,冷夏愧疚地说:“师傅,对不起,我忘记带钱了,你在前面把我放下吧,对不起,耽误你时间了。”

    冷夏这么说着,司机立马靠边停了车,这种天气是出租车生意最好的季节之一,冷夏慢腾腾地还没下车,副驾驶已经坐上了一个男人。

    司机忍不住催促道:“小姐,麻烦快点。”

    “我知道,给你添麻烦了。”冷夏一步步移动着屁股,全身心的痛似乎都集中在了脚底,还无限放大了痛感。

    “冷夏?”

    熟悉的声音。

    冷夏抬头对上季凉川,“季总,你怎么在这?”

    “别问我了,你怎么了?要去哪?”

    他是今天刚回的国,来中润集团报了道,不过并没有见到顾墨。

    “我……”冷夏还没开口,泪就掉了下来,在经历了非人的痛苦之后,她所有隐忍的委屈在遇见季凉川这个熟人后崩溃了。

    “季总,载我去最近的医院。”

    冷夏擦掉眼泪,想想也够糗的,她凭什么在季凉川面前掉眼泪,人不能没有骨气!

    季凉川:“师傅,去最近的医院。”

191 最后一次() 
季凉川实在没想到在徽城第一个遇见的熟人竟然是冷夏,而且还是这副样子,估计她遇上了难处,想着出租车司机在旁也就没多问。

    到了工医院,冷夏站在大门口裹足不前,想了想还是问季凉川借了手机,拨着熟稔于心的那串号码。

    “喂?”顾墨声音,显得很不耐烦。

    冷夏怯弱了,顿了顿才问:“你们在哪个医院。”

    “徽城工医院。”

    “哦。”

    冷夏无言地嗯了声,顾墨已经挂了电话了。

    季凉川看了眼冷夏拨出的号码,显示着“顾总”,大致也明白了些什么。

    “谢谢你,季总。你来徽城,就让你见到这样,实在惭愧,回头我请你吃饭。”

    冷夏不好意思地说着,季凉川并没有应答,她又浅笑开,只是笑的很勉强,“季总,还是算了,我估计你忙,不见得有时间。”

    冷夏说着心头酸酸的,她已经串联起了所有的事,也明白了她自己干了件特别丢脸的事。

    季凉川温和地看着她,看的冷夏心里好委屈,这种感觉很特别,像似依赖。

    季凉川:“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不过不是现在,你还是乖乖跟我去看医生吧,我看你的脚受伤了。”

    冷夏盯着脚,她是穿着拖鞋出来的,拖鞋是顾墨买回来的,一字拖,她白色,顾墨黑色,鞋面上是字母GL,她还记得她问过顾墨这是情侣拖鞋吗?顾墨说是,现在看来,她错的离谱,顾墨只是发了善心随口扯了一个谎言,可她这阵子却享受着裹了蜜的谎言中醉生梦死。

    “我的脚没事,我去看望一个……”

    冷夏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白雪儿,是顾太太?闺蜜?朋友?好像哪个都不合适,她尴尬地扯了扯唇角,“我看一个人。”

    “一个人”总归错不了。

    “那你先检查下伤口再去吧。”

    季凉川看着冷夏,惊觉她是怎么长大的?一点都不爱护自己!

    冷夏双眼无神地摇着头,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欲言又止却又归于平静,她淡淡地说:“不行。”

    “那我陪你去看。”

    季凉川实在不放心她这个样子,冷夏没拒绝,事实上她需要一个人给她壮壮胆,她很怂的,她胆小怕事惯了,面对顾墨,她要怎么收拾面前的残局?

    “谢谢你。”

    “没事,来,我扶你一把。”

    冷夏伸过手,紧紧地抓着季凉川的胳膊,季凉川疑惑地看着冷夏,她抓着他的力气很大,她在怕什么吗?

    冷夏有了季凉川这个支撑点,走起路来省力了多,急诊室前,冷夏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顾墨。他躬着背抱着头,似乎很痛苦。

    就在冷夏遥遥凝望着顾墨时,顾墨抬起头,看见冷夏,倏忽起身,突然又坐了回去。

    “过去吧。”冷夏说,只是在给她自己打气。

    走到顾墨身边,季凉川率先问候了一句:“顾总裁好!”

    顾墨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没出声表示表示。

    冷夏深吸了半天气,勉强维持着脸上的僵笑问:“她怎么样了?”

    顾墨没看她,只是盯着手术室的大门,敞着嗓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醒来就看见白雪儿倒地不起了。

    “你们起争执了?”顾墨又问,他进屋就发现了屋子里比较乱,连相框都摔碎了,还有什么枕头被子丢的到处都是。

    冷夏被质问的哑口无言,争执?的确起了,在她脑壳再次开窍前,她们吵架了。

    顾墨很是失望地扫了冷夏一眼,“冷夏,你是不是见一个搭一个?特别的喜新厌旧?”

    “什么意思?”她喜新厌旧?没有人知道她有多讨厌她自己的恋旧,她多希望她可以洒脱地见一个爱一个,或者冷酷的谁也不爱,那她心里也就没顾墨什么事了。

    冷夏后知后觉地松开了季凉川,单脚受力一时没掌控好向前栽去,幸亏季凉川眼疾手快扶住她。

    她多蠢,蠢的新鲜别致,顾墨随便一句话就能让她孤注一掷、飞蛾扑火。

    只是他已婚啊,和她的好闺蜜结婚了,她搁他们中间演什么爱情戏?

    顾墨没再看她一眼,起身背对着冷夏说:“冷夏,你做过什么,我都不会和你计较。哪怕这次,雪儿躺在里面生死不明,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但是,你不能永远这么肆无忌惮。”

    仗着他爱她肆意伤害他身边的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后悔了,后悔为什么会犯迷糊,她不是没经历过风浪的人,为什么这次失了心,被心魔掌控了自己?

    她不愿意做插足他们夫妻的事,可是她做了,这世间可有忘情水,给她来一桶,从此不再爱任何人。

    “故不故意也晚了,我很后悔给你机会,让你可以伤害我最爱的女人。”

    最爱的女人!冷夏搜肠刮肚了半天也只是脑海一片空白。

    “对不起。”

    良久,久到季凉川以为冷夏不会再开口时,她说了,那么卑微地耷拉着脑袋,宛如冬天来临之际的枯草,试图留住一抹青,最终只是被霜打湿了生机。

    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却又苦苦挣扎放不下。

    季凉川扶着冷夏的胳膊紧了紧,给她力量。只是溃不成军的心门,想要重塑建造谈何容易!如果可以,她倒想死在那弯湖水里,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堪。

    “冷夏,够了!你的对不起留着等她醒了说吧。还有,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伤害她。再有下次,我不会放过你。”

    顾墨猛地回头,两眼如闪电劈开她的五脏六腑,冷夏怔怔地望着顾墨,这个她深深爱着的男人,从未像今天这么憎恶地看着她。

    “我没想伤害她。”如果不是鬼迷心窍了,她怎么会缠上顾墨,当他们夫妻中的第三者?

    “没想也造成了伤害!我不管你是真的失忆,还是装疯卖傻……最后一次!”

    有没有人经历过心冷成冰,碎地成渣的感受,冷夏说她真切地感受过,她爱他深入骨髓,他却从未了解过她,这是多大的悲哀,他与绍项南如出一辙地相似,都不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

    好可笑,她和顾墨之间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她冷夏这辈子最大的笑话。

    他不懂她,她还需要解释什么?什么都不用了!

    手术室的门从里打开,医生大步走了出来,问道:“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顾墨冲过去说。

    “是这样的,病人由于太阳穴受到了严重撞击,导致双眼失明。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失明?为什么会这样?冷夏挣开季凉川的搀扶跛着脚跑过去,却对上顾墨冰冷锋利的视线。

    她哆嗦地站在了原地。

    “医生,有什么办法治好?”

    “换眼角膜吧,尽快安排手术,病人知道眼睛看不见情绪已经失控,目前已经注射了镇定剂。”

    顾墨听了一阵恶寒,他悔不当初,他的左右不定害了他的丫头,天知道他有多后悔。

    “眼角膜,得需要合适的吧?”

    医生:“是,角膜移植需要碰上合适的人捐赠,目前我们医院并没有合适的角膜来源,你看你们家属有没有渠道找到。”

    “我知道了。”顾墨耗尽力气了一样,靠着墙壁无力地滑了下去。

    他的丫头,那个从小就吃亏遭罪的丫头,他无数次幻想过他们重逢,哪知道重逢了,他却不珍惜,害她一次又一次受到伤害,他怎么对得起他的丫头???

    顾墨恼火地捶着自己的脑袋,冷夏心疼地蹲在他的身边,拉住他的手腕说:“你别这样,谁也不想这样的。”

    失明,这就意味着以后都看不见,而捐献眼角膜,这是可遇不可求的。

    顾墨定定地望着冷夏,目眦尽裂,三庭五眼狠戾地凸着,绯唇轻启,音色凉薄:“你伤了她,必有你偿还!”

    冷夏如触毒蛇猛兽,刷地松开顾墨的手腕,惊如小奶狗嘤唔道:“没有,我没伤她,我没伤她……”

    “哼!刚刚不是认错的挺顺,现在不敢认了?”顾墨凌咧地看着她,起身之间给冷夏判了死刑。

    冷夏恇怯地望着顾墨,接触到顾墨的眼神,又怯怯地垂下了头,只听她止不住颤抖的唇角哆嗦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有伤她……我承认我只是……我……”

    冷夏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急的直掉眼泪,一双眼睛,这个罪过她担不起,她必须解释清楚。

    “你不用狡辩了,我的屋子里到处都是监控,你就是想狡辩也狡辩不了!”

    “对,有监控……”她会被证明清白的。

    冷夏听顾墨这么一说,挂着泪珠的脸扬起一点笑意。

    只是她的笑刺痛了顾墨的心,就是她这副纯良无害的清纯之样,才让他迷失心智伤害了白雪儿。

    冷夏庆幸地爬过去,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季凉川急忙过去扶她,还没碰到她的身体,就看见顾墨一脚踹在冷夏的肩膀头,冷夏重重地仰面倒了下去。

    “滚!”

    森冷的字眼带来了北极的寒冷。

    冷夏躺在地上,绝望地合上了眼,他都说了有监控,为什么不等结果就要这么否决她?

    这只是因为他爱的人躺在床上失明了……

192 就信我一次好不好?() 
季凉川冲过去与顾墨打了起来,含着愤怒的顾墨拳拳直捣季凉川的心房,直到季凉川被打趴着起不来,顾墨才不屑地收回拳头。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季凉川说:“不该你管的少管!

    公司派你出去学习,不是让你回来揍我――你的顶头上司的!”

    季凉川按着胸口,望着顾墨说:“上司?你这种上司不要也罢!

    一个受了伤的女人,你也打?还真让我瞧不起!

    我季凉川实话告诉你,不用你辞退我,我自己辞职!”

    “有种!”

    顾墨说完进了手术室,没过一两分钟,护士推着病床出来了,顾墨紧紧地拉着白雪儿的手,心疼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蔓延出来。

    闭眼的冷夏都能感受到。

    “那位小姐,请让让!”护士不客气地冲躺地上的冷夏吼了一句。

    冷夏听了,没感觉,依旧躺地上不动,她懒得动了,谁要过就从她的身体压过去吧。

    她的底线,她的自尊,统统没有了,一个叫着顾墨的人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卸掉了她仅有的傲骨,她留着一个躯壳有什么用?

    “冷夏!给老子死一边去!”顾墨凶神恶煞,想要把冷夏挫骨扬灰了。

    冷夏听了,依旧面如死灰。

    季凉川被顾墨打的不轻,他想爬过去扶起冷夏,只是腹腔痛的直不起来腰。

    这时,邢飞羽匆匆而来,他不敢停留一把抱起冷夏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冷夏没知觉,但是她知道顾墨陪着白雪儿走了。

    回到病房,顾墨拉着白雪儿的手贴在脸颊边摩擦着,他多希望他的丫头还是健健康康的,人还真是贱,失去了才来惊叹曾经拥有。

    邢飞羽安慰道:“总裁,我们可以花高价买的,相信要不了多久,太太就会复明的。”

    话虽不假,可白雪儿受遭受的创伤要怎么磨平?

    “飞羽,去家里调取监控,我要她心服口服地付出代价!”

    寒眸毕现,冷意钻入每个毛孔,邢飞羽打了一个寒颤,冷夏小姐这下惨了,惹恼了顾墨,下场只怕比白雪儿遭受的痛要痛苦千百万倍。

    唉!邢飞羽叹了一口气,顾墨就是冷夏小姐的劫啊,而且在劫难逃!

    “是,总裁。”

    邢飞羽退了出去,没急着回去调取监控,而是去了手术室那边,果然冷夏还躺在椅子上,季凉川也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邢飞羽气的发火,堂堂一个大医院,有人倒地不起都不救助!在他的推动下,季凉川被送进了急救室,冷夏也被抬了进去,邢飞羽叮嘱他们好好治疗才放心回去调取监控。

    邢飞羽再回来时没急着去找顾墨,直接去了手术室,才得知季凉川脾出血,冷夏脚伤。

    看着冷夏躺床上与活死人无异,心里更是为她担忧,她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冷小姐,你还好吗?”

    冷夏直直地看着邢飞羽,而后问:“她醒了吗?”

    “我不知道,还没过去看。”心想:冷小姐何必这么执念呢?错过就错过了,何必搭上自己的余生。

    “扶我起来好不好?”

    冷夏瞅着她的一只脚,被包成了粽子。

    “冷小姐,脚伤了就好好歇歇,还是不要下地走动的好。”

    邢飞羽只能帮她到这个份上了,她现在过去只会挑起顾墨的厌恶。

    冷夏苦涩地笑着,继而揪着床栏杆一点点地爬起来,她在邢飞羽的眼皮底下下了地,这医院还挺人性化的,给她配了一个拐杖,冷夏扫了一眼,扶着床栏杆踩在了地面上。

    痛,不痛,仿佛与她无关。

    任凭她意志力坚强,也耐不住身体的无能,还没走到门口,她就摔了一跤,她在十分钟前下了手术台。

    她永远忘不了这台手术!

    护士正给她打麻醉时,突然闯进一个医生,那人说:“不准打麻醉,是顾先生的意思。”

    一块块插进肉里的玻璃,一块块地拔了出来,她几次痛的快晕过去时,又被脚板心的痛给活生生地拉醒过来。

    不多不少,大的小的,36块。玻璃渣还在床头柜上,她要求医生留下的,她要当作纪念,当然不是留给自己的。

    邢飞羽叹了一口气,过去扶起她,“冷小姐,你怎么这么犟呢?”

    冷夏苦笑,不是她犟,是她要找个说理的地方,她没伤害白雪儿,她要去对峙。

    “刑助理,谢谢你,你能帮我把那个托盘端给我吗?”

    邢飞羽看见了,只是血糊糊的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

    来到白雪儿病房前,邢飞羽敲了敲门才推开门。

    顾墨依然保持着邢飞羽离开时的姿势,不曾动过。

    “总裁。”邢飞羽喊。

    “取了视频?”

    “取了。”

    “给我连电脑!”

    邢飞羽再次为冷夏捏了一把汗,冷夏一步一拐地走到白雪儿床边,正对着顾墨的面。

    顾墨看见她,两眼瞬间噙了恨与怒。

    冷夏受伤的脚靠在床边得以支撑,她举着托盘,一字一句地说:“顾墨,这里是36块玻璃渣,它们怎么从我的脚上拔下来的,你心里有数。

    还有,我没推她,我也没想害她,我知道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向你们道歉!”不该介入他们的婚姻。

    冷夏放下托盘,深深地弯下了腰,重重地低下了头。

    “谦,我道过了,也请你向我道歉!”不该空口无凭地冤枉她!

    顾墨瞪着冷夏,看着她趾高气昂的样子,幽幽地问:“你这是装不下去了?”

    在他面前装傻充愣了这么多天,他还真没发现破绽,怪就怪他傻,怪他付错真心,明明医生都说没检查出什么问题,他却还信了她,真的以为她失了忆。

    冷夏面不改色,心里空荡荡的,顾墨的讽刺在她的伤口面前,也变的无关痛痒了。

    顾墨盯着她,越盯越火大,他的丫头瞎了,她竟然倒打一耙、还这么理直气壮!

    “顾墨,我需要听见你的道歉!”至于别的,她不想知道。

    “痴人说梦!”

    顾墨腾地站起来,大步走向邢飞羽身边,邢飞羽立马起身,将椅子让给顾墨坐。

    “哼!冷夏,你出门还真不带脑子!这里不是你?”

    顾墨掷地有声,字字珠玑落在冷夏身上。

    冷夏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只见电脑屏幕上的她揪着白雪儿的头发,又用相框砸白雪儿的半边脸,最后大力地推倒了白雪儿,而白雪儿撞在飘窗边角就没再动了……

    画面还在切换,冷夏却什么也看不见般地目瞪口呆,那是她吗?她怎么那么残忍?她是疯了吗?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顾墨逼近着冷夏问。

    冷夏如一团麻瘫在了地面上,顾墨从她身上跨了过去,端起托盘走近冷夏,“你还真够狠的,为了让我相信你才是受害者,还制造自己受伤的一幕?

    如果没有监控,我恐怕还真的相信了你,留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在我身边!”

    顾墨说完,举起托盘,含血的玻璃渣从她头顶掉了下去,锋利的尖角划破了她的脸,冷夏摸着脸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为什么变成了那样?她为什么没有这些记忆?难道她真的疯了?就像绍项南一样?

    冷夏揪着头发,浑身直哆嗦。

    邢飞羽见了不忍,却也不敢为她求情。他也不愿意相信冷夏是这种人,可是从案发到现在,没人回过旭日公寓,谁会动监控的手脚?

    “那不是我,一定不是我,不是,肯定不是……”

    冷夏语无伦次,揪着头发的手紧到极致,以至于松开手时,掌心中躺着一大把头发。

    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可是她也要解释。

    “顾墨!”冷夏突然抱住顾墨小腿,泪如雨下,她祈求地说:“顾墨,你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我没骗你,我真的没打她没推她,是她推我的,真的是她推我的,还有,也是她推我进湖里的。

    真的不是我,是她,她要我死,她把我绑在湖底的,我不是故意失忆的,真的,我已经想起来了……

    我也不是故意缠着你的,我已经想起来了,你信我,就信我一次……好不好?

    顾墨,我真的没打她……我也没想过害她……我……”

    冷夏哭的哽咽不止,她从不轻易求人,她也是第一次求顾墨,哪怕声泪俱下,顾墨也无动于衷。

    “顾墨?你就信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一次就够了……”也不枉她痴心绝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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