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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辣妻:相爷,劫个色-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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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人簇拥的小女孩从他面前走过,突然抬起头来,对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姐姐,你长的真好看,你是这宫里的宫女吗?”
后来的日子里,齐夙时常在想,若知彼年一见竟误卿终生,他宁愿他从来不曾出现在那个春日,从来不曾给他的小公主带去伤痛。
因为,那是整个皇宫里除了母亲,唯一对他最好的人。
另外一幅画面飘荡在半空中。
那是他与安意道明心意的时候,他还记得安意的震惊,不敢相信,甚至还给了他一巴掌。不过,他并不怪她,因为那一切早在他预料之中,也是他故意为之。
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日子,他常常想起与她的相遇,一切都是那么单纯,如同没有被污染过的水,清澈而晶莹。
第一次见面,她的坦率直言,他一直记得,她说,“姐是靠嘴皮子吃饭的,不是靠脸。”
还有那年在城门口,她看着他的目光满是真诚,“就算你是皇子,也不过换个称呼而已,在我眼中,你仍然是齐夙。”
而最让他心头难受的是那日在酒楼,她满含期待的看他,“明日就是除夕了,你能来丞相府我们一起守岁吗?就像去年那样。”
他真的很想笑着说声好,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安意,这样的你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属”
是啊,他没骗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属,而他最后的归属,便是那万劫不复之地。
他的一生,罪孽深重,欺辱亲妹,天理不容。
况且,他本就是不被期待的存在,就像个不能见光的私生子,虽然他从来不曾怨恨上天的不公,可是在漫长的黑夜里,无边的宫道上,他的每一步都走得踉跄而艰难。
在这漫长难捱的日子里,给他勇气与支撑的不是安意,也不是珍儿,是他,是那个仿佛永远屹立不倒的人。
正如他对萧冷所说,虽然安意像是他生命里的阳光,给他的生活带来了许多欢笑,可是在他心里,他却像是他黑暗日子里的空气,他这辈子最放不下离不开的人,是他。
十五岁的冬天,那是他第一次见他。
缘分也许就是那么奇妙,那日,他如往常一样穿着洗的发白的衣衫坐在树下,冰冷的风刮的他脸颊发红,可是他却觉得被这风吹过仿佛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荡涤干净。
那一日,他身着蓝色官服,踏着阳光而来,雪光盈盈散布他的周身,使他的凤眸看起来布满细碎而深沉的光,只一眼,便惊艳了他。
他知道自己好相貌,也很少见过能比自己长的更好看的人。就连太子他们,在容貌上也比不过他。
可是眼前这人,一双凤眸凝着最幽冷的冰雪,肤光如玉,瑰丽唇瓣微抿,给人尊贵严肃不可侵犯之感。
那年,萧冷十六,是个初入朝堂不久的侍郎,虽然姿容绝代,却远没有日后那种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沉稳老练,他的美毫不收敛,带着浓浓的凛冽之锋,像是世间最利的宝剑。
他从树下经过,竟好似没看到他一般,连眼神都不曾赋予。
齐夙虽然自小不受人重视,但他的美貌让人侧目,可是这个人竟然恍若未觉,让年轻的齐夙第一次生出些探究的兴趣。
“喂,我是齐夙,你是谁啊?”
萧冷回过身,眼神依旧淡淡的,仿佛丝毫不为他的绝色容貌惊艳,“萧冷。”
齐夙的兴趣更浓了,虽然他久居宫中,却也听闻过萧冷的大名,“原来你就是那个文武双状元啊,没想到长的这么好看,听说你的名字可是传遍了京城呢。”
“嗯。”
齐夙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淡然的人,他说了那么多,他就说了个嗯。
“看你这样子,应该没朋友吧,我就做你第一个朋友吧。”齐夙对着萧冷颇有些邀功的开口。
萧冷好看的眉微挑,瑰丽唇瓣吹出一缕春风,说出的话却很冷漠,“不必。”
说完话他便走了,没有给齐夙再说第二句的机会,齐夙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个冷冰冰的怪人。
从那以后,每次萧冷进宫,齐夙都会去他必经的路上等他,跟他说两句话。
许是那时的日子太难过,太无聊,年少的齐夙想要给自己找件事来消遣,以度过宫里冷寂无聊的日夜。
后来,听说萧冷去了边关,他隐隐有些担忧。他以为萧冷只是他排解寂寞,忘却艰难的一个工具,可不想,有些戏演的久了,便成了真。
直到他再次回来,经过鲜血洗涤的他,明显多了些阴冷狠辣之气,也沉稳内敛了许多。
那日宫中庆功,他不喜热闹,独自一人闲逛,两人不期而遇。
“真巧啊,萧大人。一年未见,我还挺想你的。”齐夙对着萧冷挤眉弄眼,好像两人已是多年好友。无人知晓,齐夙此刻的心里竟有些莫名的喜悦。
萧冷眉头一皱,竟然笑了起来,“是吗?若你不是个男人,恐怕我真要误会了。”
那是齐夙第一次听萧冷说那么长的话,也是他第一次见萧冷露出笑意,与他玩笑。
齐夙桃花眸子微闪,露出一个比女子还要美艳几分的笑容,“若人家真的倾心大人呢?”
萧冷神情一顿,突然走上前捏住齐夙的下巴,脸一点点凑上前。齐夙有些紧张的闭了眼睛,心跳也变得紊乱,虽然面前之人和他一样是个男人,可是他就是莫名心跳加速。
然而萧冷却停在他面前,认真的盯着他的脸,“我们合作吧。”
“合作?我有什么值得萧大人合作的?我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难道萧大人还能把我扶上那个位子不成?”齐夙口无遮拦。
没想到萧冷竟也不加遮掩,“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很多事,事在人为,我需要一个闲人。”
后来的后来,在萧冷的帮助下,他终于离开皇宫,有了独立的府邸,开始学习经商,帮萧冷赚钱。
他有了豪华的府邸,精细的吃喝,可是内心的那种空虚却怎么也不能满足。他时常去他的府上找他一起吃饭,他虽然话不多,又冷情淡漠,可是时日久了,他却发现桌上总会有两样他爱吃的菜色。
那一年,他找了块好山水将母亲重新下葬,跪在母亲坟前,他终于忍不住落下一滴晶莹。
“娘,夙儿听您的话会好好活下去,可是您知道吗,自从您不在了,夜变得那样长。”他垂下桃花眸子,将所有的情绪敛进那双美丽的瞳孔中。
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掌轻轻按上他的肩头,萧冷有些缥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时活着比死亡更需要勇气,可是只有活着才有更多的机会,才能创造更多的可能。”
少年齐夙回过头,看着眼前分明也是一个少年却显得格外沉稳的萧冷,突然觉得内心充满了力量。
**
“啊”十九岁的齐夙捂着摔痛的屁股哀怨的看着萧冷。
这几年,他陪着萧冷,看着他从一个侍郎一步步爬上大雍丞相之位,看着他一点点架空另一个丞相,成为大雍唯一的丞相大人。
而这几年他也没有闲着,跟着萧冷学文学武,还要想办法赚银子。
“我说冷,你能不能轻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本相竟不知你是香还是玉?”
萧冷一向言简意赅,嘴巴黑的很。
“哎,你对女人也没怜惜过啊!老天爷就该赐你一个彪悍嘴毒的女子,让你知道厉害才好。”彼年齐夙义愤填膺,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句戏言竟然成真,他更没有想到,连他自己也会被那样的阳光照迷了眼。
可惜他这一生太过冰冷灰暗,就连那样的阳光也不能照亮他的余生。从他接下那颗毒药时,他就知道他的路已经走到尽头。
一个月的时间,他不知道是不是足够将他想做的事都做好。没想到连馨的迷情香却延长了他的日子。
可是,也因为如此,他犯下了今生不可饶恕的错误。其实他不是毫无所觉珍儿的心意,只是他不敢也不愿去相信。
直到发生了那件事,他才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他不怪她,只恨他自己,他无法忘记那抹刺眼的红色,那是属于他曾经单纯可爱的小公主最重要的童贞。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件事,如何面对那个他温柔以待的妹妹,他有些想要逃避,却又逃避不得。
最终,他骂走了她,让她远离动荡,这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后一点事。
他这辈子,幼年潦倒,少年寂寥,好不易遇到生命中的空气和阳光,可是当他以为他可以大口的呼吸空气活在阳光下的时候,他的一生却已到了尽头。
其实这样也好,他一生最重要的三个人:两个已经有了彼此,还有一个被他亲手毁掉。
齐夙的意识逐渐抽离,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萧冷和慕容安意,有细碎的粉红花瓣雨飘飘洒洒而来,好像是谁的血泪。
**
“啊”女子尖利的叫声响彻在一片桃花林中,过了大半天,男孩有力的啼哭声响起,女子累的昏厥过去。
一个月后
齐珍抱着男孩来到一个坟前,慕容安意和萧冷闻声回头,目光落在齐珍怀里的男孩上。
齐珍走上前,孩子便完全暴露在两人视线中,慕容安意对上那双熟悉的桃花眸子,忽然有些热泪盈眶。
这孩子一双眸子与齐夙简直一模一样。
齐珍看着眼睛晶莹的慕容安意,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很像他是不是?”
慕容安意拭了拭眼角,伸手从齐珍怀里接过孩子,心软的一塌糊涂,“孩子叫什么名字?”
“齐忆,小字念之。”
慕容安意把孩子还给齐珍,与萧冷拜祭过便坐车回府,将空间留给齐珍。
坐在马车上,慕容安意的神绪似还没有回来,喃喃自语,“念之”
萧冷的脸色沉静严肃,淡淡的将话接过,“念念不忘,我们又何尝能忘。”
慕容安意掀开帘子,远远的看了一眼齐珍的背影,感叹,“虽然她看起来无异样,可惜,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冷哥,我有些担心”
“珍儿不是孩子了,更何况有了齐忆,她会好好的。”
七年后
又是一个夏日,这年的桃花开的特别艳丽,齐珍打开窗子,露出一张被岁月打磨的更加温柔的脸,嘴角挂着淡淡笑意。
“齐夙,今年的桃花开的特别好。”
她坐在窗前,对着外面的桃林,一点粉红的花瓣飘过来落在她唇上,仿佛为她染上最浓艳靡丽的唇脂。
她定定的注视外面,手拄在下颌上,竟慢慢的睡着了。
“珍儿,许久不见,你还好吗?”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齐珍猛然抬头,便见齐夙一身红衣踏着漫天粉红花雨一步步走来。
他依旧美的如同彼年初见,一眼便能惊艳整个夏天。他狭长的桃花眸子笑意弯弯,对着她温柔的伸出手,“珍儿,我来履行约定,让我们期待来生。”
齐珍唇角含着幸福的笑,将素白的手轻轻搭上齐夙如玉的大手,微微握紧。
席理带着齐忆外出玩耍回来时,齐珍已经没了气息,只嘴角微微上翘着,走的十分幸福而安详。
齐珍走后,萧冷和慕容安意将齐忆接进丞相府,与萧心夙一起作伴,此后,两人便继承了他们父辈的友谊,守望相助。
在萧家以后的辉煌中,齐忆为之贡献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做到了他父亲没有做到的事。他圆满了齐夙的遗憾,与萧心夙做了一辈子的朋友,直到老去。
第381章 番外篇 曲水流觞()
衣袖翻飞,一道清越的身影缓缓下落。
尹流觞眼神迷离的看着漫天火光,仿佛看到了远处天空的璀璨星辰,闪耀动人。
在这漫天的星辰中,一双晶莹而明亮的杏眸穿过飞溅的星火映在他丹凤眸底,水光琳琳。
背部被热浪灼烧出肉的香味,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微微露出一个清隽的笑容,天地生华。
心之使然,虽痛犹坚。
在翩然下落的那一刻,他有太多话想要对她说,可到了嘴边却只凝成一句卑微的祈问: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瞬?
他看见她眼中的复杂深意,看见她凝滞的神情和微微浮现的沉恸,他想他知道答案,所以她不说也好。
沉沉坠落的那一刻,他想,如果此生就这样去了,她会不会为他伤心难过,每年他的忌日,她想起他时会是一种怎样的神情。
然而,这终究只是如果。
尹流觞修长玉润的手指轻轻抚上后背凹凸不平的伤处,神情淡淡飘远,他的感情在她眼里是否也如这般,狰狞而丑陋。
“殿下”石峰站在小屋外,看着窗内的男子,即便身处简陋农庄,他依旧风姿绝代,如同最晶莹纯洁的雪莲花。
“什么事?”尹流觞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而低缓,透着淡淡的慵懒。
“听说萧冷对于遇刺一事十分不满,准备亲自带兵攻打西荣,还有,太子妃她暗中搭上了五皇子。”石峰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显得有些纠结,再怎么说,太子妃也是殿下的妻子,此等行为等同于不忠。
尹流觞眉头一滞,有些不在意的道:“呵,南希月她怎么甘心为孤一辈子守着,她可不是能吃斋念佛的女人。南和呢,有什么反应?”
“南和假装不知道此事,属下看他的意思,似乎更属意八皇子。”
“南和这个老狐狸,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吗?”尹流觞不屑的嗤笑一声。
“殿下”石峰犹豫了一下,对尹流觞说道:“韩良娣听说您遇害的消息后痛不欲生,想要随您而去,被属下拦住,如今去了皇陵,说是要为您守孝三年。”
对比南希月,韩雅的反应让石峰十分敬佩,这样忠贞的女子即便是他国人,也让人心生敬佩。
尹流觞听到这个消息后,丹凤眸子一闪,眼底有些异样的光,良久才消失。
“你派人照顾她一些,孤这两天会想办法混进皇宫,见过父皇,到时孤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西荣皇帝自从听闻尹流觞的死讯后,身体便每况愈下,乔皇后也是悲痛欲绝。乔皇后悲痛不仅是悲痛儿子的死,更是悲痛自己后半辈子的指望与荣华富贵。
惠帝十七年冬,缠绵病榻许久的惠帝终于传来不好的消息,皇子们都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是紧张惠帝的死,而是紧张这皇位由谁坐。
惠帝病的突然,并没有召大臣拟写传位诏书,于是朝廷上以五皇子和八皇子为首的两派人马便开始了残酷的争斗。
那一年,西荣都城的鲜血融化了漫天白雪,将所有的白雪一瞬间染成红色,两派秉着占领皇城的意图开始了凶残的杀戮。
那一年,寒冷的冬天仿佛被抛洒的鲜血沸腾起来,两派人马从十里长街一路拼杀至宫门内巷,伏尸上万。
西荣皇城厚重的宫门在两派人马完全进入后,缓慢的合上,仿佛将历史定格在这一刻。
原本已经不好的惠帝奇异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亲自宣读了传位遗诏,将皇位传给太子尹流觞。
五皇子和八皇子暂停打斗,眸光变幻的看着惠帝,就连大臣们也是一脸惊诧。
“父皇,您该不是病糊涂了吧,太子的身后事可是您亲自看着办的。”五皇子朗声说道。
他的长相与尹流觞有两分相似,不过比之尹流觞的风姿清华远远不及,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浮躁之气。
相对而言,八皇子就比较深沉内敛,只不过灼灼的目光映射着他和五皇子一样的疑惑。
尹流觞踏着寒风而来,一向清隽温润的脸多了些肃杀之气,他每一步都走的极慢极稳,淡淡瞥过五皇子和八皇子的眼神让两人不由心惊。
惠帝见到尹流觞,有些苍老的面容露出慈爱欣慰的神色,“之前觞儿的死讯传来,说是尸骨无存,朕心大痛,竟忘记了死要见尸,好在觞儿还活着,这储君之位朕已决定传给觞儿。”
五皇子和八皇子已经被尹流觞还活着这件事完全震惊了心神,一时竟忘记去争论储君之位的事。
尹流觞动作潇洒而快速的跪在惠帝面前,接过传位遗诏,然后利落站起身冷冷的睨着五皇子和八皇子两派。
“父皇还康健,孤也还活着,谁敢造次。”他拍拍手,立马有大批人马从四面八方涌来。
“众将士听令,若有敢反抗者,杀无赦。”尹流觞声冲九霄,气势十足,再加上有惠帝坐镇,这场动荡很快便被平息。
五皇子和八皇子见大势已去,只得先低头,以图后效,却不知尹流觞根本不会给他们机会。
惠帝十七年冬天,惠帝退位,将皇位传给太子尹流觞,尹流觞登基为帝,尊惠帝为太上皇,乔皇后为太后。
南希月听闻尹流觞回来,欢喜的冲到宫里,表达了自己的担忧思念之情,大臣们在南和的带领下,请求尹流觞立正妻南希月为皇后。
尹流觞笑而不语,采用拖字诀,不过还是把南希月接到宫里。
接下来的日子,尹流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处理了五皇子和八皇子。
这天,他亲自去探望被软禁在府内的五皇子,五皇子被他一激之下主动道出了自己和南希月的事,想看看尹流觞的精彩表情。
却不料尹流觞只是淡笑,平静的看着他,“这件事朕早就知道。”
“你知道?”五皇子先是露出个诧异的神情,然后了然,“怪不得你迟迟不肯封后。”
尹流觞神色淡淡,出门看向几个被他事先安排听墙角的老臣,嘲讽的扬起嘴角,“几位大人现在还要朕封南氏为后吗?你们是尹家的臣,不是南家的,朕希望你们记好了。”
“是是。”几个老臣在寒冬腊月冷汗涔涔,互相看了一眼,叹息着离去。
同年,尹流觞将良娣韩氏从皇陵接回宫,彼时韩雅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尹流觞下令封韩雅为皇后,此举遭到了许多大臣反对。
尹流觞在大殿上将石峰调查到的南希月和韩雅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并表示娶妻娶贤,身为妻最重要的就是贤良忠贞,虽然韩雅出身不高,又是大雍人,但是她的贤德配的起皇后的位置,况且尹流觞的长子如今还在韩雅的肚子里。
尹流觞以雷霆手段严惩了一些坚决反对的人,并表明自己在这件事上绝不会妥协。后来,太上皇也出面肯定了韩雅这个儿媳妇,一干大臣才终于不得不认下这件事。
**
韩雅坐在华丽的宫殿里,看着镜子中不同往日的自己,神情平淡,今日是她封后的日子,可惜她并没有觉得高兴,她只觉得她和他的距离更加远了。
宫女轻手轻脚的将她头上繁重的装饰一一卸下,洒落她乌黑的长发。远远的,一个明黄身影从镜子中一点点靠近,韩雅刚要起身,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掌按在肩头。
“你们都下去吧。”尹流觞淡淡的将宫人打发走,亲自为韩雅整理长发。
韩雅有些怔愣,呆呆的看着镜子不语。从前他都不曾对她如此温柔过,如今他成了皇帝,坐拥后宫,她便更不敢想了。
尹流觞见韩雅一副震惊的样子,不由的神色一滞,快速的将她头发上的装饰全都拆下来。
“这段日子在皇陵辛苦你了。”尹流觞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窒息的沉闷。
韩雅身体有些僵硬,强撑着不动,语气弱弱,“陛下言重了。”
尹流觞将她的发饰弄好,走到一旁坐下,韩雅这才自在了些。
尹流觞看她终于忍不住松口气的模样,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怎么,朕是洪水猛兽吗?让你避之不及。”
“臣妾不敢。”韩雅吓的从椅子上站起,对着尹流觞蹲了下去。
尹流觞示意她起身,笑容收敛了一些,定定的看着她,“雅儿,朕有话跟你说。”
“陛下请讲。”
“我希望身份的变化不会让我们更加疏远,你明白吗?”
韩雅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到尹流觞认真的神色,心头有些淡淡的暖意,“臣妾明白,臣妾对陛下之心一如从前。”
“我知道你会,这段日子我想了很多,雅儿,是你让我明白爱是不计得失的付出。”
尹流觞认真的看着韩雅,轻轻开口,“帝王之家少有真心,也许,我不能给你全部的真心,但是我会尽我所能给你能给的宠爱。”
韩雅怔怔的看着尹流觞,热泪盈眶,“陛下能这么说,对臣妾而言已经足够了。”
尹流觞上前将韩雅揽在怀里,让她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他终于能够明白那个人曾经说过的话: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韩雅从尹流觞的胸前抬起头,泪光还盈盈未散,犹豫的问他,“那安意”
尹流觞露出个深远的笑意,将衣裳脱下,露出被火光灼伤的后背,韩雅看着他起伏不平的皮肤,皱巴巴的揪在一起,忍不住眼泪掉下。
尹流觞反手摸了摸后背不平的肌肤,幽幽的对韩雅说道:“我不想骗你,有些人就像这疤一样,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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