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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辣妻:相爷,劫个色-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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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装出疑似疯癫的样子,就是知道慕容安意那个小贱人一定会来查看,她就可以借此机会杀了那个小贱人,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慕容媚儿对自己的处境心里清楚,她如今已经失贞,再想获得李长昭的宠爱已然是不可能,可是她不甘心,这一切都是慕容安意害的,她就算是死也要拉她下地狱。
慕容安意大步流星的回到写意院,眼中升腾起凉薄杀意,既然慕容媚儿想借疯病杀她,那必要真的疯了才好。
“花影,你去”
花影领命而去,没多久便带着东西回来了。
“春花,你将这个交给夏秀,让她分十次给慕容媚儿吃了。”
“小姐这是?”
“既然姨娘想变成疯子,本小姐岂能不成全她。这药据说可以让人精神错乱,甚至出现幻觉,然而时而又会清醒,这样在半梦半醒间辗转比一直疯着还要耗费精气神,而且清醒时会清楚的感受到自己作为疯子时的模样,岂不是妙。”
简单来说,这种药会让人精神错乱进而行为疯癫,不过在清醒的时候又能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此药的厉害之处就在于此,即便是人清醒了,身边的人也会记得她疯癫的样子,不会相信她的话,更不会相信她仍然正常。
这种明明清醒却被人当做疯子,又得不到身边人信任才是这药的狠辣之处。
药用到八九天的时候,慕容媚儿就已经疯了,成天叫嚷说是看见了慕容婉儿的鬼魂。
她时而疯癫时而正常,疯癫的时候谁都不认得,正常的时候却能像平常人一样说话走动,让人觉得形容诡异。
慕容安意听了嗤笑一声,看来自己那次扮鬼还挺深入人心,慕容媚儿就连疯了都记得她母亲的鬼魂。
“姨娘病的这么重,该找个大夫瞧瞧了。去派人通知父亲一声,好歹是他的人,总该去亲自看看。”
“意儿,这是怎么回事,夫人怎么会疯了?”
李长昭近来除了公事就是宿在各个姨娘的院里,对于慕容媚儿的情况自然不了解。
他身边的人又都隐约知道慕容媚儿犯了忌讳,自然没有哪个不开眼的在他面前提,他也就不知道慕容媚儿如今是个什么样子。
慕容安意一脸担忧,额头上都沁出了薄汗,看起来不似作伪,“夫人前些日子就不太好,我曾经来看过,但发现夫人也只是精神状态不好而已,夫人怕麻烦又不让请大夫,结果今天伺候的人来说,夫人她这两日总疑神疑鬼的,大家觉得情况不对,方才来报。”
这时一个老大夫挎着看病的匣子疾步走来,“见过大人,小姐。”
李长昭焦躁的摆手,“免了,快进去吧。”
距离上次见慕容媚儿不过十几日,慕容媚儿却足足老了十几岁的样子。她发髻凌乱,双眼无神,眼角处的细纹连脂粉都遮掩不住,皮肤也松弛了许多,显出老态来。
李长昭见曾经艳极一时的美人竟然形容枯槁,脸上现出一些嫌弃来。慕容安意见状暗自冷笑,这就是慕容媚儿抢来的好姻缘,不知她可会后悔。
夏秀上前拉住她的手腕,想让大夫把脉,不料却被慕容媚儿死死攥住,指甲抠到她细嫩的皮肉里,带来锐利的痛。
“慕容婉儿,你别来找我,你以为我怕你吗?你注定斗不过我,哈哈像你这样的蠢女人怎么可能赢我。”
“夫人,是奴婢,是夏秀啊!”夏秀一边低叫,一边试图从慕容媚儿手中解脱出来。
然而慕容媚儿力气极大,紧紧捏着夏秀的手腕,似要将她手腕捏碎一般,“你以为你是嫡出就能压我一头了吗?夫人的位置早晚是我的,老爷说了”
“来人,还不快将夫人拉住,胡言乱语像什么样子。”李长昭愤怒的打断慕容媚儿的话,三角眼异常阴鸷,这个疯子真是什么都敢说。
衣袖轻轻被扯动,李长昭垂眼,发现慕容安意正一脸荏弱和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父亲,夫人她与母亲的关系竟是这般不好吗?下人说夫人总是看见母亲的鬼魂就很疯狂惶恐,难道母亲她是被”
夫人害死的几个字尚未说出口,就被李长昭快速打断,“好了,夫人她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的话怎么能作数,还是先让大夫看过再说吧。”
慕容安意犹豫了一下,随即顺从的低下头,“嗯。”
老大夫替慕容媚儿把了脉,只说是痰迷心窍,心智紊乱,然后开了些醒脑安神的汤药便走了。
慕容媚儿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四周查看,一双狐狸眼带着惶惑与阴丽。
当她看到慕容安意的脸时,突然尖叫起来,浑身抖搐,状态疯癫,“慕容婉儿,你这个贱人怎么又来了,你走你走,你不要以为我怕你,就算你是鬼我也要让你魂飞魄散,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慕容安意看着她双手合十,嘴里振振有词,神情魔怔的样子,终于相信这回她是真的疯了。
而李长昭见慕容媚儿疯疯癫癫的样子,三角眼中呈现一丝杀意。如今她疯了,看样子什么话都说,未免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最好是让她永远闭嘴。
当年的事他虽然没有参与其中,却有冷眼旁观之嫌。若是让慕容安意知道,定然会与他离心,甚至会借助萧冷和翟永的势力来报复他,他不能冒险。
慕容安意见他眼神变幻,大概知道他在打算些什么,也不戳破,径自回写意院去了。
“小姐,看来这回她是真疯了,咱们要不要?”春花明亮的大眼闪过暗光。
“不必,自有人会料理她。”
“小姐是说老爷?”春花想了半晌不确定的问道。
“嗯,我帮他升官发财甚至送美人给他,要的就是他们自己咬起来,如今就快要实现了,我要让他们悔不当初。”
阳光照在慕容安意白净的小脸上,反射出一片冷寂,她身姿端丽的站在初春的阳光下,像一朵傲霜的迎春花,美丽的有些荏弱却又坚强的不可摧折。
确实如慕容安意所想,李长昭为了怕慕容媚儿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让人在她的饮食里下了一种慢性毒药。
药物会让她逐渐变的虚弱,却又不会太过突兀而让人怀疑。李长昭甚至有时会亲自去正院看望慕容媚儿给她喂药。
慕容安意听说后不做什么反应,只让夏秀注意着慕容媚儿的状态,有什么异常及时告诉她。
时间在不经意的时候总是流淌的很快,又到一年春好处,冰雪消融,草长莺飞,万物都恢复了生机与活力,待在各自的领域蠢蠢欲动。
随之而来的一年一度的春猎也要拉开帷幕,此次春猎四品以上官员及其家眷均可参加,因着这次春猎,美丽榭和丽人阁的生意也陷入了火爆,又让慕容安意鼓了钱包。
京城城郊外一座小型的庙宇里,一个穿着素衣的年轻女子安静的站在破旧的小院中眺望远方。
女子看起来二十多岁不到三十的样子,修眉静目,眉眼清柔,她的五官分开来看并不出众,眼不够大,鼻也不够挺,唇色也不够妍丽,属于放到人堆里一眼看不到的那种人。
然而这样普通的五官杂糅在一起,却显出一种宁静如静海平流的气质来。她的身上很静,静的仿佛任何一点人间烟火都不该沾染其身。
她静静站在院中,便让人感觉偏陋的小院都变得耐看了起来。她的神色平和,仿佛多年清修早已让她超脱世俗之外,让人瞬间便联想到一句话: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她仿佛是江南的烟雨和着春风吹成的人物,清淡而悠远。
“公主,宫里明日就派人来接了,您总算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嬷嬷从院外而来,神色复杂,似喜似悲。
“嬷嬷,你很想离开这里吗?”女子回过头,秀眉悠长,声音和神色都是极淡的,轻缈的让人稍不留神就会错过。
老嬷嬷的眼角沟壑不平,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她看着女子,良久叹息了一声,“老奴何尝不知道他们接咱们出去是为了什么,可还是忍不住抱着希望,毕竟您还年轻总不该在此度过余生。”
女子听了神色不变,只是江南烟雨拢上了寒烟,“世事从来由不得人做主,况且离了这里也好,省得累嬷嬷跟着我在这里受苦。”女子看着老嬷嬷的眼光有些慈悲,静嬷嬷如今不过四十出头,看起来却已步入老年一般。
“您说的哪里话,老奴活着一日就要陪着公主一日。”静嬷嬷突然露出些悲伤的神色,语气却很坚定。
女子没有说话,转身眺望着京城的方向不知想些什么。
次日,橙黄的马车停在了一间庙宇的门口,一个年轻女子并一个老嬷嬷在宫人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从此开始了另一段人生路。
“宣昭阳公主进殿。”太监尖细的嗓音传遍了皇宫的许多角落,素衣木钗的女子缓缓踏入大殿,她的规矩极好,行走间如行云流水,姿态沉静。
圣帝满意的眯起一双凌厉的眼,打量着缓缓向他走来的女子。
“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女子屈膝跪下,以手触额,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大礼。
“起来吧,多年不见,昭阳倒是从容静美了许多。此次叫你回来是要参加过几日的春猎,趁机与西荣的使臣熟悉一下,你暂且住在宫里,若有何需要就向皇后说。”
“昭阳明白,多谢陛下。”女子,也就是昭阳公主不喜不悲,柔和而顺从。
“李公公,带昭阳公主去荣华殿住下。”圣帝吩咐了一声,便不再过多理会这个不日将会远嫁的公主。
***
“听说这次那个昭阳公主也会去春猎,以前怎么从未听过这个昭阳公主的名号?”慕容安意懒懒的靠在萧冷怀里。
萧冷轻轻动了动,让她靠的舒服些,“昭阳公主是先帝的小女儿,当年的刚王之妹,刚王人如其名,刚强威猛,战功彪炳,是皇位的有力人选。
然而过刚易折,他终究还是输在了当今皇上的手上,连带着母族、部下全部覆灭。
彼时当今皇上刚登基,为了显示仁德才留了昭阳公主一命。而昭阳公主比她的兄弟要聪慧的多,自请出家代发修行为国祈福,这才一直活到现在。”
“你怎么想起让她去和亲呢?”
“珍公主年纪尚幼,论心智手段比昭阳公主差之远矣,自然不如昭阳公主合适。再则昭阳公主这些年在寺庙想必过的并不好,本相此举虽是害她,却也是给她一个机会。她若足够聪明,自然能在西荣谋得一席之地,好好生活。”
“说的好听,谁不知道你的心其实黑透了,要不齐琢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慕容安意轻嗤了一声。
萧冷垂眸,有几簇幽光闪烁,“你这丫头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信不信我”
萧冷没有说完,慕容安意便挑衅的抬头,“你待如何?”
萧冷凤眸闪过波诡,“信不信我拿小棍捅你!”
慕容安意怔怔的看着萧冷,良久爆出一阵大笑,“我不怕你拿棍捅我,但我怕拿针扎我啊!哈哈哈”
萧冷脸色铁青的看着慕容安意,上下其手的将她好好磋磨了一顿,才放过她。
——老子是萧丞相很扎手的分界线——
“公主,这样真的行吗?”一道轻细的声音响起在华丽的轿辇里。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不容有失,过了春猎本公主就要跟齐琢完婚了。”
“可是”宫女有些犹豫,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公主自然是没事,她们可会被太子打死的。
尹轻灵有些不耐烦的瞪了一眼说话的宫女,“没什么可是,如果你们不替本公主好好办事,本公主现在就要你们好看。”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帮小蹄子明着是她的婢女,实际上却是最听皇兄的话。
况且,皇兄也说了,如果她能让萧冷主动娶她,他也会帮她的。
而萧冷此刻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只想着这几日怎么才能跟慕容安意独处。
一行大部队浩浩荡荡的从皇城出发,驶向京城外有名的皇家狩猎场。
“小姐,您先睡会儿,等到了我叫你。”晚晴在腿上垫了个软薄的垫子,让慕容安意躺在她腿上。
慕容安意闭目躺下,虽然没什么睡意,却也很养神。
过了一个多时辰,浩荡的马车长队才在狩猎场外围停下。各家纷纷选好地点支上帐篷,慕容安意选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搭帐篷,李碧叶也静静的将帐篷搭在慕容安意附近。
经过上次的事,不知是真正意识到慕容安意的手段,还是自己想开了。总之李碧叶再没有找过慕容安意的麻烦,就算平时遇到也是规矩的说两句话就走开。
而李碧叶的性子也沉静了许多,让白姨娘很欣慰,当然这是因为她并不清楚灵山上发生的事。
总之不管怎样,李碧叶如今的样子倒是慕容安意满意了许多。只要她不来主动招惹自己,慕容安意表示她也不会非揪着她不放。
第157章 春猎,交锋!()
众家搭好帐篷,安顿下来的时候已经晌午。所有人草草吃过饭,便到狩猎场集合。
慕容安意一袭白色骑马装,上身线条紧贴,胸前和后背大片是银线绣的奇珍异兽图腾,一条银色腰带横亘腰间,勾勒出完美的腰线,愈发显得她本就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
下身是一条修身银色长裤,脚蹬金银丝交错绣暗纹的锦靴,一头秀发高高束起,披散在肩后,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备显英气。
远远看去,仿佛是哪个世家的清贵公子哥。
“哟,那是谁家的公子,以前怎么没见过,真俊啊!”有那不知情的人疑惑出声。
那些眼力好的识得慕容安意,便对身边的人解释,“那是康安伯府的三小姐,翟大人的义女敏慧郡媛。”
“哦,真是可惜了,倒是比男子还俊俏呢。”一些夫人本想替自家女儿相看,没想到对方竟是个女子。
有人赞叹自然有人拈酸。
“瞧她那德行,一个女子这般招摇,不守妇道。”慕容晴不屑的啐了一口,本来慕容破官职被降,她已经算不得贵女,但看在她尚是侯府小姐的份上,才得以参加春猎。
“晴堂妹,此处人多口杂,小心祸从口出。”慕容若神情严肃的提醒了慕容晴一句。
慕容晴并不领情,瞪大眼睛,“管好你自己吧。”说罢离开了原地,搜寻连馨的身影去了。
“姐姐不必放在心上,她一向心直口快。”慕容若的异母妹妹慕容莲从旁边上来劝说。
“嗯我知道。”慕容若温和的应了声,没看到慕容莲眼中的幸灾乐祸。
众人准备就绪,圣帝才姗姗来迟。先是说了一些激励的话,又许下了此次春猎的彩头,猎的猎物最多者赏金万两,谁若能猎的稀奇白虎,赏精致别院一座。
这样丰厚的奖励,让众人纷纷摩拳擦掌。圣帝看了看天色,高高扬起手中的旗帜,“出发。”
一声令下,为数五天的狩猎便拉开了帷幕。
慕容安意也策马向树林中走去,却没见到身后有道诡谲的目光一直目送着她的背影进入树林,才缓缓行矣。
树林里阳光斑驳,树荫蔽日,慕容安意带着花影缓缓行走在林间,寻找些小动物。
慕容安意此次来并不打算拿奖,实在她的水平有限,比上那些常年在马背上的人没什么胜算,不过是玩玩散心而已。
慕容安意近来跟剑十一学功夫,手劲上虽然大有增进,却仍旧不能拉太多次满弓。剑十一自从上次替慕容安意办了那件事之后,便被萧冷指派给慕容安意当暗卫,而花影则转向明处。
至于为何不跟花影学,是因为花影虽为女子,武功走的却是刚劲的路子,不适合慕容安意。反倒是剑十一剑路阴柔狠辣,更适合慕容安意这种底子薄的人。
慕容安意与花影慢慢闲逛,直到一只山鸡出现在两人视线里。慕容安意从背上箭囊中抽出一只箭搭上,将弓拉满,一箭射到山鸡的臀部,花影眼疾手快的将山鸡抓住,放入囊袋中。
慕容安意却是摇摇头,虽能射中却始终不够精确。
就在慕容安意暗自叹息时,细微的破风之声突然传来,林中一片飞鸟惊起。
花影武功修为在慕容安意之上,自然是先于慕容安意发现,她抽出长剑一个鹞子翻身宝剑与箭矢相撞发生叮的一声。
然而那箭却是没有停,连续的空气抽动,十数只长箭齐整的射向二人。
慕容安意单手撑地,侧翻跃起,躲过射向她下盘的几只箭,轻巧的落在地上,还未等站稳,又是一阵流箭。
花影身影穿梭替慕容安意挡住大半箭矢,慕容安意则在空中完成各种诡异弧度避过齐发的流箭。
最后一支流箭落地,空气中陡然陷入一片死寂,慕容安意看向流箭射来之处,冷声一笑,“是哪位朋友这么客气,怎么不出来说话,是准备做好事不留名吗?”
年轻男子阴柔的眉眼一僵,从树后走出来,“敏慧郡媛果真是不同,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那挂着阴冷笑意的人不是齐封又是谁。
慕容安意眯起眼打量面前人,长相精致的过于女气,只让人觉得——阴邪。
“不知公子是谁,本郡媛好像并不认识公子。”
“说起来本官还是郡媛的表舅舅呢!”齐封眸眼弯成阴诡的弧度,目光所到之处如同附骨之蛆爬过一般阴冷而恶寒。
表舅舅?慕容安意心思陡转,抬眸轻语,“原来是新上任的齐侍郎啊,乱认亲可不好,本郡媛只有一个小舅舅,何曾有过什么表舅舅。本郡媛尚未请教齐侍郎刚才是何意,射杀陛下亲封的郡媛可是犯罪。”
齐封勾起凉薄的笑意,缓缓走近慕容安意,“本官刚才是跟郡媛开个玩笑,倒没想过郡媛身手不错。”
齐封走到慕容安意面前站定,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眼前的少女身材修长而单薄,看起来十分柔弱,然而就是这样柔弱的身躯却又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与坚韧。
她扫着淡淡拢烟眉,杏眸大而水润,眉宇雅致,顾盼间显出一些灵动来,她的脸看起来十分干净,如同一汪冷冽而纯澈的泉水,不染杂质。
面前的女子明明是柔弱之相,却偏偏有些挺拔在骨子里,如今她一身骑马装更显英气。她看起来荏弱而无辜,似乎不像别人口中不孝、粗鄙、狠毒之人。
然齐封却莫名觉得那些人说的是对的,即便面前人看起来那么的纯良无害,也掩盖不住她有一双利爪的事实。
慕容安意看着齐封不动声色的打量,眸子一眯,一脚踢在他小腿骨上,虽不至于让他骨断,却会疼一会子。
“你想死吗?”齐封瞪大细长的眸眼,倒吸了一口冷气,阴凉之意迸射而出。
慕容安意像是没有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凛冽杀意,轻柔一笑,诚挚而无辜,“本郡媛跟齐侍郎开个玩笑,齐侍郎为何这般,你方才与本郡媛玩笑,本郡媛也不曾翻脸,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不是吗?”
齐封似没料到她如何能言善辩,偏又反驳不得,嗤笑了一声不接话,只冷森森的看着她。
慕容安意幽幽的看了齐封一眼,擦着他的肩膀而过,轻语,“哦对了,还有一事,齐侍郎方才那样盯着本郡媛看可是很失礼的。”
慕容安意走后,齐封掸了掸被慕容安意撞过的肩膀,笑容诡媚的离开了树林。
从林子里走出,慕容安意失了打猎的兴致,便策马慢悠悠的在附近闲逛,偶尔看见猎物便打上一只。
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众人带着各自的猎物回归,将猎物交给随行的人放好,各自喝酒歇息去了。
萧冷回到帐篷里,立马有人备好洗澡水,供萧冷沐浴一番,萧冷好洁,虽达不到苛刻的地步,但也要求无时无刻都要整洁干净,所以伺候的人自然不敢怠慢,虽然外出条件有限,但底下人还是有办法为主子搞来洗澡水。
狩猎场中有一处泉眼,水质甜美清凉,萧冷用的洗澡水就是许多人从那处一点一点运回来的。
萧冷洗干净,换上一身紫衣,披着半湿的头发出了门,往寥寥无几个帐篷的方向去了,四周嘈杂,倒也没有人特别注意到萧冷。
走到半路的时候,一个丫鬟拦住了萧冷的去路,“萧丞相,我家郡媛突然不舒服,请您快过去看看。”
天色微暗,拦路的丫鬟又低着头,萧冷不甚清楚她的面容,只隐约记得这身衣服像是慕容安意身边的秋月,便有些急切,“走吧。”
那丫鬟没有继续朝前走,却突然掉头而去,萧冷有些狐疑的叫住她,“你家郡媛的帐子不在那边吗?怎么往相反方向去?”
丫鬟愣了一下,流利的答道:“郡媛正在那边的帐篷里做客,突然不舒服。”
“嗯,带路吧。”萧冷凤眸如水的看了丫鬟一眼,淡淡吩咐。
丫鬟原来僵直的脊背放松了下来,萧冷冷冷看着她的背影默不作声,两个人一路无声,步速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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