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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田园,悍妻嫁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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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御书房,走了很远,项十三忍不住回头望,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只是这样做真的好吗?毕竟是父子,陛下难道就真的不介意恒王恨他吗?长长叹息一声,转身朝宫门的方向走。
刚穿过倒数第二道门,就看到宫门出口出站着一人,项十三心情变的沉重,每走一步都是沉甸甸的,两道门间隔百十米远,他却觉得非常漫长,走的非常艰难。
待他走到跟前,赵不逾向他点头,项十三意会的跟着他走出宫门,在开阔的门外广场找了出僻静处谈话。
他们怎么样了?一停下脚步,赵不逾就担忧的问。项十三知道他要问什么,想到刚在御书房陛下的旨意,他挣扎了,若是欺骗,他良心上过不去;可若坦白,他就犯了欺君之罪,届时不仅他,整个项家都要受到牵连。
项十三垂下眼,神情忧郁,犹豫着要选择怎么说。看他神情不对,赵不逾越发不安,他们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不,不会的,他不相信,紧紧的抓住项十三的双肩,要他赶紧开口说话。
看他担忧和着急的眼神,项十三心虚非常,只是他不能逃避,不管是因自身的职责还是家族的安全,“王爷,请节哀!”
赵不逾神情一震,直觉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王爷?”项十三赶紧伸手扶住他的胳膊,赵不逾却反扣住他的胳膊,死死的盯着他,要求一个解释,不,不可能,不是那样的,他们不会有事。
项十三不敢看他,视线落在的官服上,从四品下少府监的官服,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也算是高官厚禄、名利双收了,可他是王爷,当朝的庶出长子,这尴尬的闲散官位,对他来说是种屈辱,人生已过的不得意,情场上亦是有太多坎坷。
“我得到消息,她和孩子出了意外,就立即赶去斗方镇。”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她背着孩子带着小满上山挖野菜,不小心从山上滚落,待在山下找到她们母子时,已经”
项十三没再说下去,赵不逾却是脸色煞白,他神情呆滞的摇着头,不,他不相信,她以前也经常进山采野菜的,都是好好的,怎么这次就出了意外?假的,这肯定是假的!他倏的抬眼,阴鸷戾气的盯着项十三。
项十三微微咬牙,继续道:“我赶过去时已下葬,第二天正是头七,我去烧了香才回来,她的忌日是五月十八。”越往下他越说不下去,可是却不得不说,“我刚进宫向陛下禀告此事,陛下允王爷以王妃的名誉帮她立个牌位。”
终于把话说完,项十三松口气,可还是不敢抬头看他,他不是有心诅咒小葵,可是圣命难违!
他得到消息花葵离开斗方镇,之后在一村里遇到当地恶霸后不知所踪,他有些纳闷,三人上路并不难找,可他派人找了近一个月却是音讯全无,所以他担心三人在路上出了事。再者,以她之前走的路线来看,她的目标该是朝京城方向,在他回京时沿途找了一路,仍旧是没有她们的消息,这越发令项十三不安。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赵不逾觉得他的世界在一瞬间轰然倒塌,他一直不停的摇头,不肯相信项十三带来的消息。她们不会有事,项老爹医术高明,一定能治得活他们。对,她们一定还活着,他要回去,回到斗方镇。
看他失魂般呆愣的晃着身子,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项十三拽着他的胳膊,“王爷,逝者已矣,您节哀顺变。”
赵不逾猛的甩开他的手,恨恨的瞪他一眼,转身就走,有武官给召见,骑了马在宫门口下马,赵不逾过去抢了一匹翻身上马,勒着马缰绳策马而去。
不好,他肯定要离京,陛下的旨意在断了他的念想,让他和过去了断,眼下他接受不了事实肯定想亲自回去确定,项十三足尖一点,飞身停在马前,赵不逾来不及改变方向,立即勒住马缰绳迫使马儿停下来,马儿嘶叫一声,前蹄高高扬起,然后在项十三半尺远处落下。
赵不逾阴着脸,看他为了阻止他竟不要命的挡在前面,他冷哼一声,调转马头要绕过去,可他往哪儿走,项十三就往哪儿走,就是挡着路不让走。
项十三仰着头看马背上的男人,“王爷回府吧,若执意走,怕是对项家其他人不利,小葵应该不喜欢家人受到伤害。”
他咬着牙,两眼死死的盯着赵不逾,狠狠得握紧手上的缰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的青筋直跳,样子狰狞吓人。
“王爷,请回府!”项十三再次坚持,迎上他的视线不退缩,两人就这样,一高一低,无声的对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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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女主男主就快见面了,莫急,其实,偶也着急,嘿嘿
第134章 哀莫大于心死()
良久之后,赵不逾收回视线,抬头看向前方,然后催便策马而去,项十三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街尾。这是陛下的命令,他谨遵旨意没错,可是抛开这一层,他觉得自己大错特错,唉,自古忠义难两全,他现在终于切身体会到这四个字的含义了。
“项护卫。”一道声音换回项十三的心思,转头一看是太子,心咯噔了一下,刚只顾着发呆,竟连有人接近都没发现,真是太大意了,他立即行礼,“卑职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赵子龙伸手虚扶了他一把,笑yinyin道,“项护卫一去几个月,真是辛苦了。”
项十三知道他想套话,刚才与赵不逾见面肯定被他扫了影子,怕是怀疑他们二人密谋什么吧。项十三一抱拳,正儿八经道,“这是卑职的职责所在,受苦受累,在所不辞。”
“事情都办的怎么样了?呵呵,瞧本太子说的,项护卫是父王的得力护卫,事情办的自是妥当。”赵子龙甚是欣赏的口气,对他表示由衷的赞许。
项十三虚应道,“哪里哪里,太子过奖了。太子殿下,家中还有事要处理,就不打扰了,卑职告退!”
赵子龙呵呵一笑,挥手示意他退下,项十三头微低,拱手作揖,往后退了三步后转身离去。赵子龙扶手而立,猜测着两人刚在门口说了什么,竟令大哥情绪波动那么大。
父王、项十三、大哥,三人之间连着一条无形的线,他各方查探均无疾而终,越是这样越是令他好奇,越是想弄明白三人之间的联系。
思索一番后,赵子龙对身后的人吩咐道,“加强王府和项家的监视,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向本太子禀告。”
“遵命。”
“等等。”他突然喊住,想了想道,“派人跟着聂千回,还有储家,让褚蓉快点把王妃的位子抢到手里。”
“遵命。”
赵不逾策马在街上狂奔,街上有的行人躲闪不及,几次差点被马踏住,躲的躲,跑的跑,弄的是鸡飞狗跳,乱糟糟的一片。他真想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街上横冲直撞,可终究不忍心伤害无辜百姓,翻身下来把马交给在街上巡逻的官兵,然后沿着路朝王府走。
可走了一段路他又停下来,他好想回家,虽在王府住了好几年,但对他来说一座无人气的宅院,一座冷冰冰的房子。
他没有家,也不想回王府,在街头站了好久,烈日照的他脸发红却无知觉,后来还是戏耍的孩童撞了他,才呆呆反应过来,瞅着三四岁大的孩子,他想着自己的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尚未见一面。
失魂落魄的改变路线,朝另一条路走去,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只是不停的i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不知过了多久,前面没了路。
这里是永江,此刻他正站在岸边垂柳下的护栏旁,瞅着略浑浊的江水滚滚东流,他超前走了一步,然后又走了一步,之后挨着护栏不动。
好好活着,娘说过,她也说过,只是在他得到噩耗后,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为谁而活,娘没了,她没了,孩子也没了,就剩他自己,要为自己而活吗?活着争皇位吗?可他没心思争,那为什么而活,接下来要做什么?保住自己的命,可保住了自己多活几十年和现在就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空洞的看着江面,他抬脚迈过护栏,在要抬另一只脚时,有人拉抓住他的肩膀,“你要做什么?”在江畔酒楼啜饮的聂千回注意到他站在江边,好像想不开要寻思般,急忙跑过来,赵不逾一回头,吓聂千回一大跳,他面如死灰,两眼空洞无神,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悲恸模样。
从那日和他说分道扬镳后,聂千回狠心不去王府找他,没想到多日不见,他成了今日这般,“云栖,发生什么事了?”
赵不逾想说话,可他说不出话,只见嘴动听不到声,可他眼底的悲痛是那么深刻,聂千回看在眼里都有些莫名悲伤。
“我们去酒楼慢慢说。”聂千回走了丈余远,扭头一看他未动,走回来拉住他的胳膊拽着他走回酒楼。
包下三楼,两人在临窗的位置坐下,下面就是永江,放眼望去,江面清澈,波光粼粼,船帆云集,歌声袅袅。
小二把酒放下后推出去,聂千回拿起杯子为斟酒,把被子推到他面前,看他神情呆滞如木偶,了解他的秉性就没问原因,而是劝酒:“一醉解千愁,来,我们不醉不归。”
赵不逾眼珠动了动,盯着杯中物瞧了好久,蓦地,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拿着酒壶倒满,喝完又到,后来干脆拿起酒壶对着壶酣饮。
“”聂千回吃惊,这喝的也太猛了,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他如此失态,“云栖,没人和你抢,慢点喝。”
赵不逾依旧是如此,一壶饮尽后引第二壶,来不及饮下的酒顺着嘴角流下来弄湿了衣衫,却是丝毫不在意,此刻,他只想醉倒,只想忘记那痛苦,可是头脑确实越发清晰,往昔的一切在脑海中闪过,最后却是定格在他和项十三站在宫门前的画面。
不醉,不醉,为什么不醉,接连饮了两壶酒,一点醉的感觉都没,聂千回又喊小二送来两灌,赵不逾拔掉塞子捧起来就往嘴里倒,可是一半下去还是不醉,他拿着酒馆朝地上摔,只听哐当一声,碎片落了一地,酒水洒的地上湿漉漉的。
“云栖?”聂千回打量着认识多年的朋友,突然觉得陌生,云栖性格温和隐忍,从没见他发过脾气,这是一次。
赵不逾颓废的爬在桌上,想要哭却发现流不出眼泪,为什么,他没有痛苦的权利吗?自然而然的想起她那首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撑得那么狼狈
他不是坚强的人,他现在很脆弱,想大哭一场,可为什么没有眼泪。
“云栖?”看他爬在桌上一动不动,聂千回以为他醉倒了,用手推了推都没反应,便起身去扶他回王府,只是刚起身,他突然就抬起头,哀伤的望着他,手指沾着洒在桌上的酒液,一笔一笔如刀划在心上,艰难写下四个字,“她…们…死…了!”
聂千回没反应过来她们指的谁,“谁死了?”一落音,他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他在乎的只有那个女人,她们不会指斗方镇的那家子人吧?
她--孩--子,都没了,我对不起她们。每写一个字他的心都在泣血,比拿刀一刀刀割他的肉都痛,比三年前受杖刑打的皮开肉绽,双腿残疾都要痛。不管对她还是孩子,她都没尽到责任,就那样突然消失,她应该很恨他吧!
聂千回非常震惊,心中猜测着死因,不会是上面那位让人动的手吧?为了断绝他回去的念头,这么做也太冷酷无情了,一时间,对这个朋友他心疼又同情,“云栖,或许,有可能”他想把自己的猜测告诉赵不逾,只是吞吐着说不出口,现在没证据,或许应该等察看后再下结论。
之前,项十三找到他,他写了四个字--生无可恋!可在后来,他度过了人生中最平静美好的一段时光,以为有了牵挂割舍不下,他有了留在这个世上的理由,可在此刻,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他真的是此生无恋了。
“云栖,你要做什么?”见他猛的站起身,抓着半人高的扶手就要跳下去,聂千回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拽回来,并一把推到在地,怒声道:“为了一个女人,轻忽自己的性命,值得吗?”
赵不逾不说话,只是神情呆滞的坐在地上,心如死灰,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悲伤。
“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了个胖村姑自暴自弃,我聂千回第一个瞧不起你。”
闻言,赵不逾的瞳孔收缩,迅速恢复焦距,才地上一跃而起,挥拳攻击聂千回。
“没志气,窝囊废,胖村姑要是看到你这样也瞧不起你”聂千回不容的拿话刺激赵不逾,对于他的攻击没有躲闪,而是和他对打起来。
桌椅板凳噼里啪啦到了一地,掌柜和小二闻声赶来,瞧这满地狼藉直哀求,“公子,大人,别打了,小店做的小本生意,可经不起折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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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不知怎么回事,腰上起了蜘蛛疮,疼的我坐立不安,夜不能眠,所以没精力码字。明天要去朋友推荐的外地医院,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所以不一定有更新。唉,希望明天去了能找到有效的药,减轻痛苦。
时候不早了,亲们晚安。
第135章 爱妻是谁()
良久之后,两人累的坐靠在临江护栏上,均是鼻青脸肿,好不狼狈。
赵不逾全身被抽干般,头脑亦是空空,白茫茫的一片,如在梦中,如在云端,周围的一切变的都不现实起来。
聂千回有气无力的喘着,眼睛拉开一条缝,斜睨旁边的男人,一直以为他对那个村姑的情感夹杂着对自由的多度向往,所以才一心离开京城归隐山林,可现在看来是他低估了,他似乎对那个女人动了真感情,那感情支撑他走到现在,此刻这个状态,若是没有精神支柱继续支撑,他会崩溃活不下去的,他应该怎么帮助他,让他有活下去的意念?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云栖,两年前我从斗方镇回京后,到陵园看贵妃娘娘,想告知她你平安的消息,却看到陵前摆着新鲜的鲜花和素果,后来从守陵人处得知,这人是一年迈老叟,每两三年来一次,听描述,那人似是以前在娘娘寝宫当差的管事。”
看他脸色,似乎听进了他的话,念聂千回继续到,你不是怀疑当年有人害娘娘吗,这人或许是重要的线索。”
赵不逾终于回过神来,转过头盯着他无声的询问他还有什么消息,为何不早点告诉他?
“作为朋友,我想着帮你分担些事情,就自己去打探那个老叟的消息,只是至今没有消息,就没对你说。”其实,当时不说的原因,就是担心他有天真的义无反顾的离京,这就能成为他留下来理由,只是不想今日却是想寻短见,“离上次那人过来两年有余,我想着他最近有可能再出现,云栖,打起精神,还有很多事需要你来做。”
赵不逾垂下双眸,不知在想些什么,聂千回知道他在想事情,也不打扰他,待慢慢恢复力气后,站起身,把手伸过去,”走,我送你回府。“
他慢慢抬起头,盯着聂千回,他当时选择不说的理由,他心里都明白,如他所愿,他现在又有了新目标。把手伸过去和聂千回的手扣在一起,他用力一拉,他人就从地上起来。
回到王府,见两人一起回来余秒白略吃惊,可只持续了一秒,在看到两人脸上的淤青时忍不住惊叫出声,“王爷,你脸上怎么伤到了?聂公子,你们两个和人打架了?”
“没事,还不快去拿药,小郭子,让厨房烧水,我和你家主子一身酒气,要洗澡。”聂千回熟门熟路的超里面走,并老练的吩咐下人。、
余秒白没弄清楚情况不甘心,可又心疼王爷脸上的伤,只好先放过聂千回去找大夫拿药。
等聂千回沐浴好,擦过药后去找赵不逾,他人就不见了踪影,小郭子和余秒白满院子的找,未果,最后都愤愤的找上他。“我真没把你们家主子怎么的,我这刚从房间出来,真不知他人去了哪里?”聂千回直喊冤,可两人显然不信,直拿眼横他,“你们别这样,他心情不好,许是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说你们啊就别找了,让他静一静吧。”
小郭子凝眉,脸一拉,审视的打量聂千回,”王爷怎会心情不好,出门前还是好好的,是不是你惹王爷生气了?“不是他小人之心,而是王爷今天太反常,他小郭子跟着伺候这么就,第一次见主子脸上挂彩,第一次躲着不见人,这怎能让他不担心。
“那也要我有这个本事,还不是那个“聂千回突然打住,虽说人没了,但这事儿还是少知道好,”他需要时间慢慢平复心情,会没事的,你们就别瞎操心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费了一番口舌总算把两人打发走,聂千回寻思着赵不逾会藏在何处,这王府上下倒也没什么特别隐蔽的地方,不过下人不能去的地方却有一个。
无心欣赏王府优美的景色,聂千回穿过几道门,走过几座庭院,直奔王府祠堂,轻声走到祠堂的走廊下,透过花窗朝里面看。
昏暗不明的祠堂正中,一身青衣的赵不逾跪在正中的蒲团上,双臂一动一动的,似乎在弄什么东西。瞧着他的背影孤零零的,有种说不出道不来的孤单和寂寞,他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了。瞧了会儿看他没什么异常,聂千回也就打扰他的清净,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去。
赵不逾手上手上拿着一块长木牌,另一手拿着一把刀,亲手刻一个牌位……爱妻花葵之位,每刻一刀如刻在他心上,生生的划开一刀口子,凌迟着、肆虐着他的心。
不知不觉中,泪湿了眼角,顺着脸颊滚落滴在牌位上,渐渐的,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朦迷茫一片。
抱歉,当初不告而别,背弃了你对我的信任。
抱歉,没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没能看着孩子一点点的长大。
抱歉,他还有事为完成,不能去黄泉路上找你。
若是有来事,他一定会找到她,当一对平凡的夫妻,陪她看日出日落,看尽秀丽山河
不知不觉中,太阳没入西山,赵不逾面如白纸,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走出祠堂,抬头看晚霞映红整片天空,而记忆中的美景此刻如血洒当空,他似乎嗅到了血腥味儿。
郭槐安和余秒白把王府翻个底朝天,终是一无所获,猛然间想到了祠堂,便寻来,果然在这里找到人,只是看他这神情,刚因找到人而升起的喜悦立即被担忧取代,“王爷,您怎么了?”
赵不逾摇头,拒绝他伸过来的手慢慢往前走,见他不想被打扰,郭槐安轻手轻脚的跟在其后,见到匆匆找来的余秒白,打手势让她安静。
她凑到郭槐安耳边,压低声音问,“王爷怎么了?”
郭槐安指着祠堂,“刚从里面出来。”应该是想念去世的贵妃娘娘了,小郭子为赵不逾今天的反常找到合理的解释。
里面供着王爷生母的牌位,王爷许是想念亲人了,余秒白明了的点头,看祠堂门没关好,便走过去将门重新掩上,可就在门要关上时,她看到门槛后面有脏东西,再一看,蒲团周围也有,这里是祠堂,除了有专人定期打扫外,这里是禁止下人出入的,这是谁丢进来的脏东西,真是胆大妄为,一定要把人揪出来严惩,她这样想着,找来扫帚和簸箕,弯腰去扫时,发现地上都是木屑,看木屑形状,是被人一刀刀刻下来的。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木屑?她奇怪的四处张望,最后实现落在摆放在前面的牌位上,竟然多了两个牌位!余秒白朝门口看,确定附近没人后,小心谨慎的走上前。
爱妻花葵之位!爱子之位!这是她仔细看,上面是刚雕刻过的痕迹,难道只是王爷在祠堂待了一个亲手雕的?
这花葵是谁?爱子,是王爷和这个花葵的孩子吗?立了牌位,莫非是因为两人往生,王爷今日才如此反常吗?
没有怀疑,余秒白立即就确定了这个答案,当下嫉妒起这个从未谋面的女子,在王爷心中占了重要的位置,不过死人永远争不过活人,花葵永远没机会陪伴王爷厮守一生,在这点上她输了。、
赵不逾回到房间后直奔衣柜,翻找她为他亲手缝制的衣服,可翻了底朝天也没看到。
跟进来的郭槐安,小声建议道:“王爷,您找那件衣服,小的帮你找。”
他指着衣柜,问他里面的衣服哪里去了?可郭槐安听不懂,以为要帮忙找衣服,就过去翻找,“主子,您要哪个颜色的?要去哪儿穿?”
赵不逾凝眉,找了笔墨,几笔勾画出衣服的轮廓,指着质问郭槐安,这件衣服哪里去了?
主子的衣柜里,只有一件绣着破补丁的粗布衣服,因此郭槐安印象非常深刻,“前些时候小的整理衣柜,见这衣服太破旧就让余管家扔掉了,主子,你要找这件衣服?”
本就脸色不佳的赵不逾脸色更难看,生气的蹙着眉心成川字,气势凌人的睨视郭槐安……找回来!因生气,握着毛笔的手太过用力,字还没写好,笔杆就被折成两截。
听得咔擦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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