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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田园,悍妻嫁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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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初一十五难得的热闹,黑心村的生活很单调安静,安静的似乎每一天都一样,只有在某天蓦然回首时,才发现春天结束初夏来临。
花葵种的向日葵已发了嫩芽;鸡圈早就砌好等着初一赶市集买几只小鸡瘸腿男人还是老样子,每天除了发呆就是发呆,令人欣慰的是自吐过黑血后,他不再拒绝喝水和吃一些简单的流食。
不过还有一件轰动全村的大事,那俊俏公子在客栈住下来,村里的姑娘没见过世面,头次见到如此俊美的男人,一下惊为天人,刹那落了一地的芳心,也正是由于他的存在,客栈的生意全所未有的兴隆。
以村民对她的排斥,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往日她是鲜少进村的,可近来每到中午项老爹总是有事忙,去客栈送饭的事就落在她身上,这日中午亦是如此。
天气渐热,她一身嫩黄色长拳及脚踝的单薄长裙,银簪绾发髻在耳后,剩余的头发柔顺的纯在两肩,简简单单的装扮将自己的点缀的更加清新和甜美,这一路走来收获不少惊艳的目光,可惜无一人敢上前和她说话,她早就习惯了,旁若无人的直朝目的地客栈走。
一进客栈,就看到那俊俏公子在大厅用午饭,周围的桌子坐满了人,呃,清一色的女人,全都虎视眈眈的瞅着他,当事人却无这个认知,坦然自若的优雅用饭,似是知道花葵在看他,项十三抬头冲她浅笑,周围的女子见状,顿时i羡慕、嫉妒、不置信各种复杂的视线朝她偷过来,眼神之狠毒犀利,恨不得杀人于无形。
这花葵命中带煞,克夫又克父,是这方圆百里最没行情的女人,她们早就把实情告知,提醒公子理她远点。可这女人却没自知,每日都来客栈‘勾…引’公子,真是可恨!
看那些女人,如护着猎物的狼,眼里都泛着幽光,花葵不苟同的撇撇嘴,不过是瞧他皮箱不错多瞧两眼,至于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吗?
转回头,她径自朝柜台走去,把手上的食盒交给项大婶后离开。
项十三留在黑心村一来秘密找人,而来打听关于村北头项家的消息,可几日下来却是一无所获。要找的人没找到,想打听的消息也打听不到。
听说屠夫项老爹的养女命煞,一家人便搬到村外住,关于他的名字和来历,村里的人是一无所知,这客栈老板娘是项老爹的妻子,他想过从她这里下手,可她为人谨慎,说出来的话滴水不漏,愣是找不到破绽。
还有要找的那个人,线索到了黑心村就断了,那奴隶贩子行踪不定,好几次得到消息赶过去都扑了空,三番五次后他决定守株待兔。再过几天就是市集,他就等着那奴隶贩子的到来。
看似有了点收获,在仔细一思量,忙了几天还是没进展,尽是在原地踏步,真是令人烦闷。
在花葵离开后,项十三推开碗筷上楼,进房间后把门一关,大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跳上窗台,足尖一点,掠身飞过一排排房ding,须臾后在村边最后一户屋ding停下。
第036章 再次上门找人()
那抹黄色的影子慢悠悠的走在蜿蜒小路上,不时的揪路边的野花野草,嘴里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倒是惬意的很。
项十三准备飞下去和她来段偶遇,借机会套点项家的事情,可就在他要行动时,客栈老板娘脚步匆匆的走出村庄,见到在路边踩野花的花葵步子走的更快,压低声音道,“小葵,前些时候拿着画像找人的那些人回来了,刚在客栈打听你,快回去把人藏好。”
闻言,花葵顿感不妙,扔下手上的野花提着裙子就往家跑,把消息带给她后,项大婶松口气,看她跑进家门后,这才安心的转身回客栈。
她们的说呼声很低,站在屋ding的项十三竖着耳朵还是什么都听不到,看她们神色张皇,该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顿了顿,他飞身几个起落,在项家小院附近的杨树上落足,找了枝叶繁茂却视野佳的地方隐身。
可还没等他站好,院子里和花葵正在说话的项老爹突然转过头,朝他的方向看过来,目光顿了顿。
不好,被发现了!项十三屏住呼吸动也不动的靠在树干上,不让自己乱了手脚,他道行太低,上次面对面都没能察觉出来他会武功,可见此人道行有多高。
项老爹收回视线,对花葵交代道,“你和小满把人藏好,若那些人找来你就说那人死了,尸体扔在乱葬岗。”
“好,我知道了。”听项大婶的说法,那些人该是顺着奴隶贩子的线索找来的,上次她否定认识画像上的人,这次她得把上次的谎圆上。
项老爹颔首,“你小心应付着,我现在去乱葬岗布置。”
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几句,项老爹这才离去,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那老妪,脚尖一勾,一黄豆大的土疙瘩飞起打在老妪的穴道上,老妪只觉得有东西掉在身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点了穴位。
项十三看花葵进了屋子就再没出来,再望着项老爹离去的方向,犹豫了一下,远远的尾随而去。
项老爹眸光一敛,不动神色的继续往前走,穿过一片油菜花地后进入一小片林地后,前面的人突然失去了踪影,项十三使轻功飞过去,在那十来棵杨树下来回找,确定人已不在此处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离这么远都能察觉到他的跟踪,果然如他所料,此人武动修颇高。
且说项家小院里,花葵和项小满把人藏到堂屋的地窖里,把窖口封好后,让项小满回房睡觉,她则去厨房洗碗刷锅。
她手上不停的忙着,耳朵竖起听外面的动静,心里想着待会儿怎么应付那些人,突然她手上的动作一顿,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声音越来越大,在她一只碗还没洗好时,听到‘哐当’一声,她放下碗手胡乱在围裙上抹着走厨房。
“谁啊?”她故作惊讶的问,看着踹门而入的五六个人,真是没礼貌,门都被踹坏了,“是你们,有事吗?”
第037章 还好,没出血()
黑衣男人掏出一袋钱扔给她,沉声道,“买你月中在市场上买的奴隶。”
花葵打开钱袋,装作贪婪的样子两眼发光瞧着闪闪发光的金子,“好好好,喏,就是她,带走吧。”
来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人窝在墙根晒太阳,黑衣男子一使眼色,手下上前把人从地上拖拽起来,看清人的相貌后,他眉毛微拧,“那个被打断腿,额头刺字的男人呢?”
她恍然大悟的点头,“原来你们找那个瘸腿的大胡子,可他当晚就死了。”
黑衣男人不置信的瞧着她,试图从她眼里确认话中的真实性,他追问道,“怎么死的?”
花葵撇撇嘴,“谁知道怎么死的,本来买回来当丈夫的,你看喜字都贴好了,大喜的日子净找晦气,项老爹就把人丢到乱葬岗去了。”
黑衣男人眸中厉光尽显,紧紧的锁在她身上,花葵被他瞧的心直打颤,就怕自己心虚露出破绽,带着瑟缩的样子对上黑衣男人的视线后迅速别开,道,“他真死了,若你们不信就去乱葬岗瞧瞧,不过人扔去了好几天,野狗应该啃的差不多了。”
话没落音,她只觉得眼前亮光一闪,然后脖子上凉凉的,眼珠往下翻,心惊胆颤的瞧着搁在脖子上的剑,“你你你刀剑无眼,伤到人就不好了。”
手上的剑逼近一分,黑衣男子质问道,“上次为什么隐瞒那奴隶不说?”
“上次?你说画像上的人?”她不解,疑惑道,“画像上的人和那奴隶认识?”
黑衣男人凝视她看好久,久到花葵额头直冒冷汗,心扑通扑通要调到嗓子眼,双手攥拳握紧,手心都是黏黏的,“你能不能把剑拿开?”
和出剑时一样,眼前亮光一闪,剑已入鞘,速度之快,令花葵的双眼不置信眨了又眨,好利落的剑法,还好脑袋没搬家,她摸摸自己脖子,心有余悸的感慨着。
黑衣男人看她不像撒谎,就信了她的话,问:“乱葬岗在哪儿?”
小葵抬手朝远方指,“穿过油菜花地和那排杨树,往前走约莫三四里地,进入茂密丛林往里走一刻钟就是乱葬岗。”那里白骨处处,杂草丛生,经常有吃死尸的野狗出没,别说晚上就是白日提起也会让人觉得森森发寒。
“走!”黑衣男人一声令下,带着随从翻身上马,片刻功夫消失在那排杨树后。
收起刚才胆小瑟缩的神情,花葵拉着脸走到水桶前弯腰看自己的倒影,“还好,没出血!”
被丢在地上的老妪被项老爹点了穴道,无法自由行动,也无法言语,只能心焦的盯着她白嫩的脖子,刚才那一剑要是刺下去多好,这样她就能
在老妪暗自遗憾时,项小满从房间跑出来,刚从窗户里看到坏人把剑放在她脖子上,他吓的差点叫出声,现在看没出血,只是留下一道浅白的痕迹,小胖手拍着心口一副还好没事的心悸表情。
第038章 撞的头破血流()
片刻后项十三站在项家门口往外院里瞧,院中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他扬声道:“请问,有人吗?”
花葵和项小满钻进地窖里,正要把人搬上来,听不到外面的说话声。
“请问,有人吗,在下路过想讨口水喝!”他重复道,听仍是无人应答,四处望了望娶确定附近没人后抬脚走进小院,两眼在原理东瞧瞧西看看,嘴里不大认真的念着,“我进来喝口水,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
只是在他朝东屋走时,不经意间瞥见窝在墙根的老妪,浑浊的双眼淡淡的打量他,从侧面看以为是物件,没想到确是个活人,项十三敛起表情,拱手施礼道,“大娘,在下路过,口舌发干想讨水喝,刚在外面喊无人应答,就自己进来了,失礼了!”
老妪瞥他一眼,阖上眼皮继续晒太阳,院子里有人,项十三不好进屋找先线索,到厨房拿着水瓢喝了两口水后,和老妪告辞。
房间里小葵用绳子把瘸腿男人系好,将另绳头交给项小满带上去,“好了,拉上去!”
“好。”项小满拽着绳子不费力的把人提上去,只是到地窖口小人横着过不去,他用力一拽,瘸腿男人的头当的一声撞在窖口的石头上,声音沉闷有力,听的花葵心颤了一下。
“项小满,你小心点。”人已半死不死的,被他这一折腾,半条命也没的留,“你等着,我帮你。”
就着窖口投来的微弱亮光,她爬上竖在墙壁的竖梯,一手扶着梯子一手拖着瘸腿男人的头部先出窖口。
见头部和肩部上来,项小满抓住他的肩膀一口气把人提上来,瘸腿男人额头被撞破,鲜红的血流的满脸都是,看的项小满触目惊心,不敢直视。
花葵爬上地面,看手上黏腻全是血,再看瘸腿男人一脸的污血,“项小满,你看都是你,还不快去端盆清水来。”
血汩汩的往外流,她拿手帕按压住伤口,顷刻间黄色的帕子成了鲜红色,献血从她的指缝沁出,弄的手背上也都是血,“那个别怕,我帮你清洗干净包扎好就没事了。”她嘴上安慰着男人,心中则烦恼着血怎么直流停不下来。
血满目的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去却也刺疼了他的眼,被强制压在记忆深处中的片段,如山洪般爆发般以万千不可挡之势奔腾而来。
一张张熟悉的不熟悉的、明艳的、俊俏的脸在脑海中闪过,笑声、骂声、鄙夷声钻进耳膜,嘲弄的、轻蔑的、忌恨的、哀伤的眼神一股脑的出现在眼前。
俊俏的脸,张狂的笑着,居高临下道:“哈哈阶下囚这才是你的下场!”
明艳的妆容下,是充满忌恨的恶毒眼神,“贱+命一条,二十多年前就该死了,留你活这么久,不用感谢我的仁慈。”
本该最熟悉却变的陌生的脸,凉薄道,“如果你心里有我,就把休书给我吧。”
和他眉宇间想相似的人,失望的看他最后一眼,冷冷吐出四个字:“刺配边疆!”
千张脸万种声一股脑的涌现,承受不住他头疼欲裂,不要笑了,不要说了,不要看他走开走开,统统走开他胡乱挥舞双手,一把打在没防备的花葵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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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吹吹就不疼了()
花葵被他突来的反应吓到,揉着被打疼的肩膀,楞了楞才反应过来,“喂,怎么了,伤口很痛吗?”
“啊啊呜”他说不出话来,发出类似野兽的呜咽声,两手在空中乱抓,试图把眼前的一张张脸撕碎,可越是这样那张张可憎的面目越清晰,越是在眼前不断放大,“呜啊呜呃”
“你怎么了,别吓我!”他的动作扯动头上的伤口,刚止住的血又汩汩的冒出,看的花葵揪心不已,想上前摁压住伤口奈何却近不了他的身,“喂,你别这样,看伤口又裂开了。”
见项小满端盆清水过门,花葵赶紧接过来,让力气大的他钳制住男人的双臂,然后她起身去堂屋的抽屉里翻出止血散、刀伤粉、金疮药、大还丹瓶瓶罐罐的一股脑全拿出来用。
把止血散倒在伤口上,也不管那大还丹是如何珍贵,掰开嘴就塞进去,手上一边忙一边安抚道,“别怕别怕,这就好了,你忍忍啊!”
用湿帕子擦掉伤口周围的血迹,小嘴嘟着不停的往伤口上吹气,轻轻地柔柔的,一如记忆中的母亲轻抚他的额头,见他情绪稍好些,她吹的更加起劲,“吹一吹就不疼了!”
眼前那些讨人厌的面孔渐渐变淡,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枯黄的脸,那虚弱无力的手摸着他的头,不舍的交代道:“乖孩子,娘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呜啊啊唔”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喉咙被人掐住似的,紧的他大口喘气都觉得困难。
情绪刚安抚下去,突然间又变起伏不定,看他额头的青筋直跳,眉心拧成死疙瘩,似乎再也解不开,这这这这是又怎么了,“又疼了吗?好好,我轻点,你忍忍啊,很快就好了。”
胡乱把他的脸擦干净,从衣柜里翻找出干净的白布撕成一条条,在伤口上又撒了些药粉后,花葵小心翼翼的包扎伤口,一圈圈的缠好后打结,“包好了,小满,把他搬到***************花葵端着一盆血水出去,院中的老妪见到她身上的血色,神情瞬间变的激动,只是被点了穴的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她把血水倒掉,然后走到水池旁清洗手上和衣服上污血。
项老爹一进门就看见她坐在水池,手上衣服上都是血,以为那些人伤了她,大步上前拉着她检查身上的伤口,关切道,“他们伤了你哪里?”
“我没受伤,是那男人的血,刚从地窖拉他上来时撞破了头。”花葵吐吐舌头,为自己和小满的笨拙惭愧,“不过我已帮他包扎好了。”
他们没事就好,项老爹放下心来,“人呢?”
“在小满*******躺着。”闻言,项老爹抬脚朝堂屋走。
花葵把手洗干净,回房间换上干净的衣服也走去西屋,项老爹坐在g沿,刚给他把过脉,这会儿正解开头上的布条检查伤口,确认她是否处理妥当,走上前问,“项老爹,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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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不会有人害你()
“没,你处理的很好。”项老爹熟练的把布条缠回去,“你给他吃了大还丹?”
“是啊,不能吃吗?难不成喂错药了?”电视上不都那么演的,少林寺的独家药丸大还丹,不仅可以起死回生,而且有治疗一切内外伤,次要珍贵难求,千金易不得一粒,只是如此稀罕的东西,项老爹却有好多,多了也就不会稀奇,所以她才不吝啬的喂给瘸腿男人。
项老爹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平淡叙说事实,“不是不能吃,他身体太虚弱,承受不住大还丹的药力反而伤身。”
原是为他好,不曾想竟伤了他,真是好心办坏事,花葵皱着小脸担忧道,“那怎么办?项老爹,他会不会死啊?”
“无碍,你带小满出去,我给他疗伤。”
抱着瘸腿男人和自己换下的血衣,花葵来到水池边清洗,边洗边想着屋里的情况,也不知项老爹如何帮他疗伤,会不会严重到以后落下什么毛病。
鹅黄色的手帕被染成了红手帕,想着再也洗不干净,干脆丢弃不要,那老妪浑浊的双眼发出厉光,直勾勾的盯着手帕,有捡起据为己有的冲动,她这么想时发现自己也这么做了,伸伸胳膊跺跺脚,发现不知何时他又能动了,没时间深究这个问题,老妪轻挪着步子走过去,趁花葵没注意捡起手帕揣在袖在袖子里,绕过堂屋朝后院的杂物间走去。
花葵洗完衣服,准备捡起手帕丢在灶里烧掉时,发现手帕不见了,奇怪,怎么没了,是风吹走了吗?放眼四下找了找没找到,当下就放弃了。
老妪进门后立即把房门插上,非常宝贵的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书,打开空白页处摊在桌上,然后把血手绢盖在上面,端起茶杯含口水喷在上面。
待血色渗透纸张后,她满怀期待的揭开手绢,却失望的发现上面什么东西都没出现,老妪拧眉,难道她弄错人了,可不对啊,她手腕上分明戴着象征身份的玉镯。
不,不对,一定是弄错了方法。老妪扔掉手绢,小心翼翼的把纸上的水渍擦干,然后把窗户拉开一条缝,捧着书让溜进来的春风把纸张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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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项老爹用什么办法疗伤,瘸腿男人身体没了大碍。
不明白是不是撞破额头的同时脑袋也撞出了毛病,这瘸腿男人以前总是用空洞飘忽的眼神看远方,饭菜绝不多吃,只要不饿死就行,脸上总是没表情,眉宇间带着冷漠和沉沉的死气。
可自从撞了脑袋后,他发呆的时间短了,眼中少了空洞多了一种花葵读不出来的情愫,她不明白那是什么但确定对他对大家没有伤害,他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时候居多,但再没有以前的那种沉重感,让人感觉上没之前那么疏离难以接近。更让花葵吃惊是,有次他主动要水喝。
偶尔,她起夜时会绕去西间帮项小满盖被子,那晚她帮小满盖好被子端着灯盏要走,他手轻拍g头引起她的注意。
花葵停下脚步,就着昏黄的灯光看过去,只见他漂亮的凤眼正瞧着她,抬手指着干涩的嘴巴,“你渴了,要喝水?”
瘸腿男人点头。
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要吃喝,花葵相当的吃惊,乌溜溜的大眼眨巴了好几次,才呆呆的噢了一下。g头的桌上没水,她回自己房间取来水壶,帮他连倒了两杯水后,才后知后觉的笑了。
“还要吗?”见杯子空了她执着水壶要倒水,他摆摆手,将杯子放在桌上,俊目抬起打量她,她背着灯光,看不清她的五官,但那双黑亮的杏眼却闪着惊喜的光芒,那是因他而闪烁,“那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瘸腿男人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瞧着她,花葵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呵呵干笑两声,“我放了吃的,我拿给你!”项小满半夜饿醒的话会来找她要吃的,任谁在睡的酣畅时被打扰都会不高兴的,所以几次三番后她学聪明了,每晚藏吃的给项小满,饿了自己去拿不用再扰她清梦。
她转身出去,很快就端着碟子回来,碟上放着小半张面饼和两个又大又白的肉包,“大饼太干,你吃包子吧!”
这是项老爹下午蒸的包子,刚出锅时香气四溢,热乎乎的特别好吃,放凉后香味变淡,口感也差了很多,但有胜于无嘛。
他的视线从包子移到她的脸上,又从她的脸移到包子上,片刻手才缓缓伸出手。他拿在手中不吃,只是静静的盯着。
看他发呆的样子,花葵就知他神思又飘远了,清咳一声引起他的注意,道:“项老爹说,找你的那些人确定你死后已经离开,所以不用担心有人再害你,你就安心的待下吧。”
第041章 就是胖就是胖()
灯光太暗,瞧不清他眼底的波澜,垂下的乌发遮着侧脸,隐约可见高ting的鼻梁,她顿了顿,提起另外一件迫切的事,“项老爹说你的双腿还有救,不过得尽快,否则腰部淤血不通,等到脊椎和大腿的骨骼或坏死或长定型后,就是神仙也无计可施。”
此后,是长长的沉默,他如一尊石像般靠坐在g头一动不动,捏着包子的动作未变。有机会治愈为什么要犹豫呢?花葵想不明白,在g前站了片刻,端灯回房睡觉。
室内,陷入一片黑暗,瘸腿男人的神思也如这黑夜般深沉,再也无法入眠,他靠在g头手捏着包子枯坐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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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油菜花未落,香气还意犹未尽的飘散在空中时,院里院外的槐花开了,素雅清淡的清香驱走油菜花的香气,弥漫在每个角落,沁人心脾。
刚开始绿叶间只是点点白,只是一夜之间,一串串洁白的槐花便缀满枝头。花葵想起岑参的诗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诗句放在这槐花上也甚是贴切应景。
项老爹做了长钩,只需站的地上用长钩把树枝勾下来,就能摘掉新鲜可口的槐花,花葵和项小满搬了凳子坐在槐树下,把串串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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