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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君,叫我女王大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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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蛮横的丫头,话都不答竟就要提剑伤人。”男子的声音从尧月的头顶传来,尧月脸贴在他胸上,能感觉到男子说话时胸腔里轻轻的震动。

    “好一把寒冰剑,一个小小的仙婢哪里会有这等神器,你到底是谁?”

    男子握着尧月的手忽的一紧,尧月低低回答到“我是东海尧月。”

    “东海龙王此刻正坐在蟠桃席上,他那样的人物怎会有你这样行径可耻的手下。说,你到底是谁?”

    咔嚓一声,她的左手已然应声而断。

    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里衣,她鼻子一酸,嚎啕大哭起来。“我是善水公主,东海的善水公主,父王,父王,快救我!”

    东海龙王与西王母、西方太极天帝匆匆从席上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尧月衣裳凌乱,一片狼狈坐在地上大哭,口中不停喊着“父王,有坏人欺负我!”

    南极战神手足无措,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寒冰剑。

    从此,两人的梁子就结下了。

    战神晏黎被恼羞成怒的天帝派去驻守东海百年。

    场景忽然一转,尧月看到自己站在洪荒的神阵里,刺目的血顺着白色的寒冰剑啪啪滴落在地上,面前倒下的是一个通体雪白的九尾狐狸。

    她竟然不知道青丘鸣玉居然是以身护着神器。

    她只知道需要用寒冰剑刺破封印即可。

    可,那道封印就是九尾狐鸣玉,尧月的那一剑直接刺穿了他的身体!

    赶来的天兵天将很快将她困住,领头的晏黎一身银色铠甲,看她的目光如淬了寒冰一样,任她被兵将大力拖了下去。

    她没有半点反抗,呆滞地看着自己染血的衣衫,那满衣的血迹变成心魔,在她受罚的时候,日日夜夜折磨着她。

    从此她只着玄衣,只敢着玄衣。 

仇家上门() 
一阵管弦乐声传来,打破了梦境中的死寂,让尧月得以挣脱了噩梦,缓了一会,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外面怎么这么吵?”

    侍女眼睛转向一旁,支支吾吾答道“婢子,婢子不知。”

    尧月皱眉,这明显是有鬼,抬头望向殿中,发觉自己是在冼湮阁,宫中最偏僻院落。

    房中装饰简单,只不过寥寥放置了简单的家具,整个房间也只有眼前这一个侍女伺候。

    “鬼车呢?”

    那婢女垂着头,不做声。

    “怎么听到本宫问话也不回答?”尧月冷笑一声,声音变得冰冷,透出公主的威严。

    侍女忽然跪倒在地上,口中直呼“善水公主饶命,善水公主饶命,婢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尧月径直下床,跪在地上的侍女竟然伸出手来想要抓住尧月的腿,阻止她走出去。

    尧月使出一个定身诀,将侍女定在当场,向外走去,却被殿外重重守卫拦住。“善水公主,请留步。龙王有命,请公主卧床休养,不得离开冼湮阁一步。”

    尧月直接亮出寒冰剑,推开守卫,向殿外奔去,还未到殿门口,就被一人拦住。

    龙王座下负责刑罚的雷神满脸凝重,“公主,你若是再如此任性,龙王就会将鬼车直接丢入化仙池。他已经因为你被关起来,公主还要闹到什么境地?”

    “父王为何将鬼车囚禁起来?他有何错?犯错的人是我,我要见父王!求你了,让我出去见父王吧!”

    尧月心中满是焦急与担忧,见雷神不为所动,一把跪在地上,俯首乞求。

    雷神摇头,坚定扶起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公主。

    “今日是花神晏黎与长公主若妘的定亲礼,将你与鬼车囚禁起来不过是怕你又惹事生非。尧月,你不可再如以前一样了,毕竟晏黎他已经是花神,唉。”雷神不再说下去,只是摆手让尧月回殿中。

    尧月的心在穆乾失望的眼神中低落至谷底。

    呵呵,原来如今的自己已经落到人人都要防备的地步,谁都不会相信那个骄傲任性的善水公主已经悔过了。

    百年十世轮回加上天刑,便是最最宠爱她的父亲也在她出事之后,放弃了她,她当初恨不得死在地府,若不是念着执意守候在忘川河上的鬼车,她如何支撑得下来。

    尧月握紧双手,准备无论如何都要拼一场试试的时候,院外喧闹的乐声骤然停了下来。

    一个丫鬟神色慌张地奔来,“禀告雷神,青丘狐族的人来闹喜堂了……他们居然抬了,抬了棺材堵在了我们龙宫的门口,您快去看看吧!”

    雷神脸色一变,“这群陆上走兽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到我们东海来闹事,竟是连九天之上的花神也不放在眼里了。”

    雷神边说,边大步流星朝着宫门口赶去。

    看雷神懊恼与愤恨的神情,这青丘怕是不止一次来到东海闹事了。

    尧月的心里像是有一只惊惶的小兽,躁动地抓挠着她的心。

    青丘的九尾狐族终于在她重回东海之后上门了。青丘鸣玉死了,她虽然受了罚,可仍旧是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造的孽,恐怕远远没有偿清。 

生死边缘() 
“公主,公主……”

    焦急的声音唤回了尧月的神智,她疑惑地看向这个报信之后,一直站在她面前的小丫鬟。

    小丫鬟快速地向左右探了探,立刻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初尘让我来告诉公主,青丘狐族恐怕会对公主不利,让婢子赶紧带着公主离开。”

    “初尘还在东海中?她在哪里?”

    小丫鬟却一手拉住尧月的衣角,“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公主跟婢子先从密道逃出东海再说。”

    尧月却停住不动,“我要见鬼车,我要把鬼车一起带走。”

    小丫鬟皱眉,眼瞅着远远的似乎有几个人来了,有些慌张,“公主,现在情况紧急,你若是再不走,就会有性命之忧!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尧月一甩袖子,摆脱那个不耐烦的小丫鬟,冷哼,“本宫若是见不到鬼车安全,是绝对不会走的。”

    小丫鬟气得一跺脚,咬牙道:“婢子这就带你去。”

    尧月跟着小丫鬟七转八转,转入到一个十分安静的庭院中,假山嶙峋,青竹丛丛幽深,偶尔有风拂过,沙沙作响。

    “鬼车被关在这里面?”尧月疑惑地望向假山背后的那座池子里。

    小丫鬟眼神一闪,垂着头,语气坚定地说“是!”

    东海里的一些监牢确实安置在池底。

    尧月边向池边走去,边问道,“你是初尘的好友吗?她不来见我是不是还为着当年我罚她在东海临渊里采了一个月的夜明珠生我的气?”

    小丫鬟跟在尧月身后,娇笑着,“不……初尘姐姐她没有生气,她说了公主罚她也是应该的,怎么会生公主的气呢?”

    尧月的脚步一顿,在距离池子还有两步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转过头去看着带她过来的小丫鬟。

    “你就先下去,带路”尧月神色肃穆,一句简单的话语,公主的气势尽显。

    小丫鬟眼神中闪过惊恐,垂着头,僵硬着朝着平静无波的池子迈进,正当尧月以往她就要跳进池中的时候,那个丫鬟猛然转身,一双手变作触角,又快又狠地朝尧月脸上袭来。

    尧月早有防备,一把寒冰剑立刻在掌中闪现,反手横扫过去,寒冰剑乃上古名剑,削铁如泥,更何况是这个章鱼小怪的触手。

    那两只手几乎被尧月齐根斩断。

    “说!你是谁派来的!”

    小丫鬟痛苦地哀嚎着,骤然失去臂膀,让她脚步不稳,看到尧月的寒冰剑又朝着自己刺来,整个人一慌,扑地一声掉进了身后的池子中。

    “啊——”

    小丫鬟痛苦凄厉的尖叫刺激地尧月忍不住往后一退,尤其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丫鬟被这个看似幽静无波的池子给吞没,融化成满池的血水,血水如同被煮沸了一样翻滚,冒出无数个气泡。

    最后整个池子又恢复了原样,早已经看不到了那个丫鬟的身影。

    池子波澜不惊,幽深如镜。

    尧月早已经被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是刚才自己真的听信了那个小丫鬟的话,恐怕此刻就会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幸好刚才自己多心试探了那个小丫鬟,初尘根本就没有被自己罚去采夜明珠。

    到底是谁这样狠,居然这样费尽心机,打着初尘的幌子来哄骗她,让她去死! 

求娶阴亲() 
竹林骤然被风吹响,沙沙声惊得尧月立刻回神,跌跌撞撞地朝着外面奔去,远远地便看到了一行人朝着这边走来,身着东海护卫铠甲。

    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喊出声来,而是反身朝着另外一条路,奔向东海的大门。

    现在的尧月犹如一只惊弓之鸟,鬼车不在身边,尧月只想赶快奔向父王所在的地方。

    “东海龙王何必生气,我们也并非来闹事,只不过听说东海办喜事,也来贺上一贺,喜上加喜。”

    还未跑到到宫门口,便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虽然用着尊称,语气却不怎么恭敬。

    “哼,四海八荒本王倒从未听说有抬着棺材来贺喜的!青丘真真是让我们龙族长了见识,早听说你们九尾狐族修行媚术,重礼法,可如今一看,哈,不过如此,难怪已几百年未出过上仙!”

    是父王的声音,毫不客气地讽刺着青丘狐族的无礼,显然已是怒极。

    东海巨大珊瑚门口正中果然停放着一口水晶寒冰棺材,被十八只六尾狐狸恭敬地抬在肩膀上,将整个大门口堵地严严实实。

    那十八只六尾狐全部都身着统一的素衣,跟今日东海的喜庆气氛截然不同。

    “我们青丘前来是想与东海结亲,求娶东海公主!”

    青丘侍者的声音一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前来观礼的神仙妖怪们都睁大了眼睛,这四海八荒谁不知道九尾狐族与东海龙族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现在青丘居然来求娶公主。

    “为谁求娶?”

    东海龙王迟疑着开口,显然也迷惑青丘这一举动的用意。

    “自然是我们狐君之子,鸣玉公子。”青丘使者朝着西方一鞠躬,怀着无比的敬意说道。

    东海龙王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瞬间僵住了,怒喝一声,“放肆!”

    龙王震怒,整个龙宫都震动了一下,虾兵们情不自禁地跪倒在地上,不堪承受这份海洋帝王之怒。

    “你们帝君好大的口气,居然来为已死之人求娶我的女儿!”龙王瞪大了眼,怒视着青丘使者。

    青丘使者的话就像是一道炸雷,炸的她全身都疼了起来,尧月忍不住抬手揪住了胸口的衣服。

    九尾狐鸣玉早已经死在了她的寒冰剑下,这如今难道是要给他娶冥亲?

    青丘使者却只是眨眨眼,仿佛龙王的怒气不过是一阵风,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帝君说了,东海毁了他的一个儿子,东海龙王难道不应该拿一个女儿来赔吗?”

    东海龙王脸色一变,大手一挥,虾兵蟹将们立刻冲出来,亮出了手中的尖刀,齐刷刷地对准了青丘使者。

    青丘使者倒也不惧怕,微微一笑,神色中说不出的倨傲,“我家帝君说了,龙王若是愿意为了一个女儿让东海臣民绝种,青丘倒也无所谓破!”

    龙王眼神如刀,恨不得将青丘使者立刻斩杀,却不得不慎重思考这青丘帝君的话。青丘国力鼎盛,而东海经历千年前的恶战,元气大伤,根本就无法与青丘抗衡。 

赎罪() 
“东海只有一位公主,已经嫁给了本神,难道青丘狐君是想与本神抢亲?”天空中传来一道冷漠的男声,打破了全场的僵局。

    花神晏黎淡然腾云而来,径直走到东海龙王面前躬身行了一个大礼,口中敬称,“泰山大人。”

    龙王的眼神一亮,九天之上的花神来了,这下青丘狐族必然会有所顾忌。

    这花神晏黎曾经是战神,统帅过千万天兵天将。

    青丘使者得意的脸色果然有了裂痕,眯着狐狸典型的吊三角眼,语气森然,“不知道今天嫁得是哪位公主?”

    “呵,整个东海只有一位公主,若妘公主,她已经是我的神后。”晏黎不客气地反驳。

    只有一位公主……

    这是连她的存在都要抹杀掉,完完全全把她当作耻辱了吗?

    站在人群边缘的尧月回想起自己重回东海的经历,心头一阵绞痛。

    “今日是本宫与九天花神的婚礼,青丘使者若是道喜,我们东海已经受了。东海已经受了百年刑罚,每年

    供奉青丘,可,尔等也莫忘了,若是告上九天,我们东海这一次定是有理的。”

    一名宫装广袖曳地长裙的女子神态倨傲地走到青丘使者面前,声声掷地有力。

    尧月瞪大了眼睛,看清了她的侧脸,这就是若妘公主?

    这明明就是她的侍女初尘!

    可又偏偏不像。

    侍女初尘拘谨胆小,从未如此刻这般神情飞扬,姿态高傲。

    花神晏黎挽了初尘,对她温柔一笑,金瞳里仿佛流动着温暖的泉水。两人站在人群的中心,美得让所有人

    难以移开眼睛。

    原来这个人不是不会笑,不是面瘫,只不过不愿对着她尧月笑罢了。

    一个个突发的事件,让尧月措手不及,只能呆呆看着。

    “可明明还有位公主……”

    “没有!那等孽障,早已经驱逐出了东海,非我龙族!使者切莫再提!”东海龙王快速打断不甘心的青丘使者。

    龙王话一出口,周围围观的神仙妖怪纷纷议论起来。

    “不是听说那善水公主已经受罚完毕回府了吗?我说怎么今日东海盛宴怎么没有看到她,原来是被驱逐出了东海?

    “善水公主当年害得东海受旱灾,虾米小鱼死伤无数,几乎染红半面东海,啧啧……”

    “她还有脸回来?”

    尧月站在人群后面,听着两个鲤鱼精面色不屑地议论着自己,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东海一半是海水一半是血水的惨状在眼前浮现。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受了刑罚就能解决事情,原来都是她错了,这些事情,鬼车当年竟然一点都没有告诉自己。

    “今时今日,你们东海还能抵挡我们青丘兵力?当年正当盛时的东海,我们狐君都未放在眼里!”

    尖利的声音像是无形的爪子刮痛了尧月的耳,抬眼望去,曾经宠爱到溺爱的父王,额边已经有几分老态。

    如今的自己,当真还要站在父王的庇护之下吗?

    尧月漫步走到了人群中间,“青丘求娶,既是修两国之好,尧月应了这门婚事便是。” 

火坑也要跳() 
青丘使者眼眸一眯,眼前说话的女子虽然模样普通,可是举止中自有一股高贵之气,说话时声音温柔从容,让人心生好感。

    尧月知道他在打量自己,微微颔首,“我便是善水公主。”

    青丘使者冷冷一笑,“你就是那做下恶事的善水公主?”

    尧月自从走到这人群中央,就被周围的仙子妖女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那鄙视的眼神和向下的嘴角都显示着对尧月的不屑。

    此类种种恶言恶语,她早已经习惯了。

    尧月淡然回应,“正是,我就是亲手杀死青丘鸣玉的凶手。我就是善水公主,那个恶人,被包庇苟活至今的善水公主。”

    “阿月!”东海龙王在身后暴喝,“胡闹!你已经不是什么公主!回来!”

    身后被人猛地一拉,尧月看到了父王怒气横生的脸。

    千年未见了,尧月几乎以为父王已经厌弃了自己,可是现在看来,父王为她这个不孝的女儿殚精竭虑,顶住了无数的压力。

    尧月眼眶湿润,动了动唇,有千言万语要说,最后只说出了一句话,“父王,就让阿月嫁过去吧。”

    东海龙王紧紧拉住自己从小捧着手心里长大的女儿,看她满脸坚决,心痛地眼里几乎滴出血来,“你可知道这青丘帝君是什么样的人?他手段了得,我这样把你藏着,也还是被他逼迫到了这样的地步!你嫁给一个死人,迟早也会被他们折磨死啊!难道说我这个东海龙王,非要把我的女儿推入火坑才能保全自身吗?我若是连女儿都保不住,当这个龙王还有什么意思!”

    龙王已经痛苦的失态了,不管不顾地将心中所想当着青丘使者说了出来。

    尧月心头如刀绞一般,急急唤了一声,“阿爹!你是东海龙王,王者应该守护臣民。尧月知道自己没有做过一件公主应该做的事情,唯有现在嫁去青丘了!”

    龙王还想再说什么,尧月抬高了声音,“父王,东海子民何辜!父王难道能把阿月藏一辈子吗?”

    龙王脸色一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尧月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如同小时候那般唤着始终疼爱自己的父王,“阿爹,保重。请代女儿照顾鬼车。”

    “尧月,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赎罪吗?我看你是越发蠢笨了!”站在高台上的晏黎冷笑出声。

    “赎罪?我的罪能赎吗?反正我活着跟死了的他有什么分别?或者我还能宽慰鸣玉所牵挂之人。”

    她冷然一笑,站了起来,轻轻拂了拂玄色衣角,转身走向青丘的仪仗队伍中,途径那口水晶棺材,脚步微微一顿,那水晶棺材里面居然还躺着一个少年。

    少年眉目如画,长眉斜飞入鬓,睫毛长而密,仿佛一只轻盈的蝴蝶停在了少年的眼眸之上,好像随时都会翩跹而去。

    让人不敢打扰的同时,却又希望这双蝴蝶能够飞去,好看看这张脸的主人会拥有一双如何摄人心魄的眸子。

    他的肤色就像是她曾经在月圆之夜在昆仑山巅看到的圣雪莲花。

    这是何人?

    为什么明明躺在水晶棺材里面,却让人觉得他不过是静静地睡在了里面。

    尧月觉得自己约莫是第一次见到他,却无端端地对他有种熟悉感。

    “这位便是我们帝君的第九子,鸣玉公子。”

    青丘使者见尧月神情疑惑,主动开口解释,“为表求娶心意,帝君特意嘱咐抬了鸣玉公子的棺来迎娶。”

    尧月呼吸一窒,再也不敢看那少年,快步走向了狐族备好的花轿。 

青丘帝君() 
尧月进了轿子里面,就感觉进入了一片黑暗,轿子用肃穆的玄色妆点,跟习俗中的婚嫁全然友上传

    她靠在轿子里,知道自己此去青丘恐怕凶多吉少,那青丘帝君也不知是作何想法,要娶她这个凶手做儿媳妇。

    想到这里,尧月无力的靠倒在靠枕上,眼前闪过冰棺里少年的脸,心情沉郁地几乎要拧出水来。

    当初她怎么就下得了手,杀了那样绝世独立的少年?

    怪不得,怪不得一向有风度的狐族会这样不死不休地跟东海作对。

    昏昏沉沉中,轿身忽然停了下来,尧月下了轿,发现自己现在身处在一片茫茫冰原之上,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

    这里不是青丘。

    尧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有几分受不住这入骨的寒意。

    传闻中青丘四季温暖如春,粉色桃花长林遍地,而这里,除了纷纷扬扬的雪便是冰。

    青丘使者忽然匍匐在地,朝着正前方行了一个跪拜大礼,“臣等参见帝君。”

    那雪光中忽然绽出一道金光,一个天青色广袖宽袍的男子骤然出现在白色冰原之上,他负手而立,背对着所有人。

    “人可带回了?”

    说话的声音暗哑低沉,跟这冰原上的寒风一样冷。

    “带回了。果然如帝君所说,东海龙王百般推诿。也正如帝君所说,幸得若妘公主相助,否则花神晏黎从中阻拦,也不会这样轻易将善水公主带回。”

    狐族帝君微微抬首,沉吟不语,青丘使者们立刻退后,整个冰原上瞬间只剩下了尧月一人站在狐族帝君身后。

    狐族帝君慢慢转过身,让尧月诧异的是,他的脸上居然带着一个十分可怖的面具,将整张脸遮盖地严严实实,只能看到他的一双眸子,如同天光水色,又胜过寒冰璀璨百倍。

    只是他眼神中打量的神色太过尖锐,如同尖刀般锋利。

    “你可是自愿来的?”

    听到这话,尧月忍不住冷笑一声,“事到如今,愿与不愿,有何区别?尧月虽然鲁莽骄纵,可却不是蠢。除了来青丘,这世间哪里还有尧月的容身之所。”

    刚才这一君一臣在她面前毫不避忌地谈话,尧月就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千年时光人心凉薄,她纵然不明白当初的侍女初尘为何这样逼她,可,为着疼爱她,为她所谋者深远的父王,她也应该来。

    至于晏黎,已经爱错了,就不要再错了罢。

    青丘帝君冷笑一声,语气轻慢,“愿与不愿,不是你们东海能决定。”

    尧月垂首不语。

    “孤命你从今以后呆在这冰海海底,日日夜夜陪着鸣玉。”

    “好。”

    “孤命你日日奏安魂曲,用你龙族的眼泪炼成最纯的鲛珠,保存鸣玉的尸身。”

    “好。”

    尧月毫不犹豫的态度引来青丘帝君打量,“你可知道练就鲛珠的后果?”

    尧月将目光从鸽灰的天空里眷恋不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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