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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君,叫我女王大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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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母亲,你的脸,白的好可怕啊。”言欢蹲在旁边,眨巴着眼睛,神情不安。
尧月想笑,却又觉得全身都使不上力气来。
全身都在发软。
鸣玉神情渐渐安定了,可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倾向。
这样下去,尧月怕是就也要变成跟鸣玉一样的病人了。
尧月松开了掌住了鸣玉头部的手,缓缓撑起身子,想要松开手,却不想喝血上瘾的鸣玉居然抬手将尧月的手腕一拉。
发软的尧月也倒在了鸣玉的身上。
“母亲!母亲!”言欢见尧月被那个昏睡着的怪人拉倒了,吓得大叫起来。
尧月动了动,却发现咬在自己手腕上的力量松了。
她被推开了。
鸣玉慢慢地坐起了身。
尧月虚弱得一笑。
自己的血,真的还有些效用。
言欢跪在尧月的身边,轻轻推着尧月。
尧月握住言欢的手,看她急红了的眼,“母亲不会死。母亲还没有带欢儿去找你父亲呢。”
鸣玉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尧月。
尧月见他的眸子染上了淡淡的紫色,知道他的身体怕是在快速恢复了,便安心了许多。
“这三百年的销声匿迹,你这是同哪个男人有了野种?”
鸣玉开口,竟是这样冷嘲声。
配角的命(八)()
尧月皱紧了眉头,“你说什么?什么野种不野种,欢儿她是……”
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尧月想起当初自己在温泉池底听到的那些话,既然青丘能联合九天一起将临渊的魔族灭掉,可见 青丘的立场。
眼前的这个人不仅仅是鸣玉,他更加是青丘的帝君,杀伐决断,手段凌厉。
尧月抬起头,直视着鸣玉,一字一句,分外严肃,“欢儿她是我的孩子。狐君说话请客气些。”
“客气?当年的善水公主何曾对人客气过?”
鸣玉今日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尧月冷嘲热讽。
尤其是这人常常提起尧月再不愿想起来的事情。
这个正常的鸣玉真不讨喜!
尧月忍了又忍,抱紧了怀中的言欢,退到了一边,“看狐君如今能说这么多话,想来是大好了。这里地方小,容不下您的尊驾。”
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鸣玉许是也不想再同尧月呆在一处,听到尧月的话,便往前方走去。
他仰头看了看,负手而立。
尧月这才想起那一日将鸣玉拖进来这个温泉池子底部时,正是宴黎的灵力最弱的时候。
这几日她因为照顾鸣玉,忙昏了头,恐怕宴黎设下的这个结界又恢复到了原先的样子。
那么鸣玉很有可能也出不去了。
尧月立刻将言欢放下,自己冲到了鸣玉的前面,伸手去推那道结界,果然跟尧月预料到的一样,结界纹丝不动。
宴黎的伤,想来也迅速恢复了。
尧月忍不住叹了口气,歉意地看了一眼鸣玉,“恐怕是出不去了。没有关系,最多再等个百多年,我就能出去了。到时候你也就自由了。”
逆光之中,鸣玉身姿挺拔,看不清他的表情。
“三界之中,谁有这个能力设置下这样强大的结界?”
鸣玉的声音清冷。
现在他因为受伤,灵力损耗了许多,也无法破开这道结界。
尧月垂了头,“花神宴黎。”
鸣玉又是久久的沉默。
气氛如此尴尬。
尧月的手忍不住绞住了衣角。
面前的人明明如此熟悉,他们曾经有过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肌肤之亲。可是弹指间,他站在她的面前,却已经记不起那些过去。
鸣玉变成了尧月最熟悉的仇人。
“母亲,母亲,你的手还在流血。欢儿给你吹吹。” 小言欢牵着尧月的手指,踮着脚,嘟着粉嫩嫩的唇,小心翼翼地往尧月刚才割出的那道伤口上吹了吹。
真是感谢这个孩子,否则跟鸣玉单独呆在一处,她不知要如何熬过去。
这是不是人间伤春悲秋的书本子上说的,“相见莫如思念。”
“母亲,母亲,你看,手真的好了!”
小言欢高兴地拍起了手。
尧月低头去看,那道割得十分可怖的伤口,真的在须臾之间好了。
尧月蹲下身,在小言欢粉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欢儿好厉害呀。”
小言欢手臂像是白藕一样白嫩,软绵绵地搂住了尧月的脖子。
尧月脸上的喜色在言欢看不到的地方慢慢的收了起来。
这个孩子许是因为是魔族的后代,有着某种特殊的能力。可是这份能力,就怕不是福啊。
她无意间抬起头,正好撞见了鸣玉望过来的目光。
他立刻就嫌恶地移开了目光。
尧月眸光一黯。
————————
在温泉池底的日子过得十分安静。
就像是当初在冰海海底里面一样,只不过陪伴着尧月的不再是小丫鬟青鸟,换成了小凤凰言欢。
鸣玉虽恢复了本性,可整日里也只是静坐在一角静静吐息,修炼。
有他存在跟没有他存在,渐渐的对尧月来说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当初宴黎将尧月关在这里,还给她留下了许多的书籍竹简。
长日里无聊,尧月便教小言欢认字。
既然是鬼车的孩子,尧月便要像教导鬼车一样,好好教育这个孩子。
言欢的接受能力可谓神速,半月就将所有最基础的字全部认全,三个月后,就能自己读书了。
最后干脆自己整日里捧着书籍,跟鸣玉一样,坐在角落里,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样。
初为人母,尧月有种成就感,看来自己还是能当好一个母亲的。
想以前父王还常常担心她以后如何嫁人生子,如何当好一个母亲,现在她不是就做的好好的吗?
若是父王知道了,必定是会为她感到高兴的。
想到这里,尧月突然特别想念东海。
她心里憋得难受,言欢也不知道缩到哪个角落里看书去了,尧月也不好去把她抓出来陪自己解闷,只好自己在书架子上搜寻,没有想到居然翻出了一本话本子。
翻开一看,呵,开篇就是一个富家公子专门侯在了路边,雇佣了一群打手,要抢劫一个佳人。
尧月唏嘘,这个开头真真是俗套。她闭着眼睛,都能说出来等会的走向:必然是路过的一个穷酸少侠正义的小心脏跳动,不费吹灰之力打赢了富家子弟身边这一群猪一样的队友,然后跟佳人喜结良缘的故事。
无趣。
想要合上话本子,可,抬起手,又放下了。
还是看看这出戏能烂俗到何等地步吧。
尧月翻开了另外一页。
继续往下一读,眼珠子只差掉下来。
佳人竟是一个少年!
无声之中,尧月舒展了唇角,呵呵,这男男之间的风月,她倒是接触的极少。
当年意气风发最荒唐的时候,她跟着凤鸾在风月之中打滚。她自己倒是对这些各种秘事十分好奇,可,爱春宫爱的深沉的凤鸾却唯独不好男男分桃断袖这一出。
“这男女相配,阴阳调和,才是世间正统。” 凤鸾那个猥琐的人,头一次在尧月的面前说出这样一番义正言辞,听上去极有深意的话。
可是话音一落,那厮就两眼放光,摇着桃花扇,一派自诩风流,在尧月看来却是猥琐的转身去调戏街上行走的无知少女们。
尧月有时候会出现幻觉,觉得那个摇着桃花扇的凤鸾实际是个男人,因为尧月从未见过哪个女人能那样熟稔地调戏女人。
况且凤鸾实在是长得太过娇媚,即使是穿上了抠脚大汉的装备,也还是雌雄莫辩。
尧月足足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才将这话本子读完。
悲剧的富家子弟上演了一出轰轰烈烈的暗恋,逃不过可怜的配角命运,百世轮回变成了各种各样的禽畜,但,最终那位上仙大人始终对他不离不弃。
恋恋不舍地将话本子合上,尧月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还是没有忍住,啪嗒一下又滚了出来,落在了话本子上。
凡间这些年真是人才辈出,居然敢杜撰天界的上仙们之间的禁断恋情。也不知道这样明目张胆八卦天界的书怎么会到了宴黎的书库里。
尧月正唏嘘地擦着眼泪,旁边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将尧月身前的话本子给拿走了。
尧月一双眼睛早已经哭肿成了一双核桃,勉强看清了眼前的人,顿了一下,这个一直以来充当着活背景的鸣玉,居然移动了。
他翻开了那话本子。
本是想借着读话本子纾解自己内心的郁结心绪,却不想读着了这么一个虐了又虐的故事,像是有鱼刺卡在了喉咙间, 一团棉絮塞在了自己的胸腔里,尧月更加郁闷了。
凡是读着了什么好书,遇到了什么好故事,尧月就想同别人说一说。
看鸣玉翻开看那本书,尧月睁大了眼,期待地等候着。
盼这个突然移动的活背景能够同自己说上一两句 。
鸣玉啪地一声,直接从第二页跳到了最后一页。
尧月的额角一抽。
“这样看书有何趣味?”尧月怒了,这是不尊重作者!
鸣玉懒洋洋地将书往手中一卷,抬眼冷冷地瞧了一眼尧月。
“就为着这样的故事,也值得你哭成这样?尧月,你倒是越发出息了!”他抬起手,啪地一下,卷起的书就砸到了尧月的脑袋上。
尧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劈手去要去夺鸣玉手中的书。
这人不爱看书就罢了,嘲笑她的品味就罢了,他,居然还这样对待书!
尧月还指望着能够再读一遍。
等以后出去了,将这话本子好好装裱起来!
鸣玉显然是预料到了,将书本子往袖子中一塞,双手拢起来。
尧月跳过去,用力一扑。
鸣玉显然也未曾料到尧月会突然暴起。
两个人顷刻间滚成了一团。
“把书还给我!”
尧月用力地扒拉着鸣玉的袖口。
呵,居然没有。
再扒。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在安静的池底中响起的怒吼声,让尧月突然找回了理智。
气喘吁吁的尧月这才发现自己此刻以一种十分怪异而又暧昧的姿势骑在了鸣玉的身上。
他的衣服被尧月扒拉地露出了一大半的肩膀,长发披散。挡在了他绝色的面容之上。
侧开头,四百年不曾来过温泉池底的宴黎居然突然来到了这里。
宴黎脸色铁青地可怕。
尧月立刻想要站起来,却被身下的人一把勾住了腰肢。
她措手不及,整个人都贴在了鸣玉的身上,感受到他肌肤温度。
“花神难道是瞎子不成?本君在同她双修。”
寻找鬼车(一)()
鸣玉的手像是游蛇一样,沿着她的背脊,滑到了她的脖颈之上,微微用力,尧月的头就被按压下去了。
鸣玉温热的唇印在了她的脸颊之上。
尧月的脑子瞬间就空白一片。
“不知廉耻!”
宴黎怒极,“我将你关在这里,你却不思悔过!我看你是无可救药!早知如此,就应该让你自生自灭!”
这话说得忒重。
尧月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鸣玉的一只手却猛然间探过她的裙摆,抚上了她的大腿,另外一只手在她的胸口下的某个位置重重一按。
尧月整个人就软绵绵的无法动弹了。
鸣玉坐起身,怀里挂着柔若无骨的尧月,尤其是她一条大腿还缠在鸣玉的腰上。
这分外香艳的一幕落在宴黎的眼中,就是明晃晃的威胁。
鸣玉的手轻轻抚摸着怀中尧月的发顶,看似在温柔缱绻,实际只有尧月知晓,他这是让她说不出话来。
“母亲。”
身后传来小言欢的声音。
“言欢过来。”
鸣玉的声音居然十分温柔。
尧月转不过头,只能听叫言欢的欢快的脚步声近了。
“欢儿乖,你母亲累了,我们不吵她。我们这就回家。”
言欢居然也十分听鸣玉的话,乖巧得应了一声,“嗯。欢儿不吵母亲。”
尧月被鸣玉抱在了怀里,整张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尧月,你居然暗度陈仓,有了他的孩子!你总有一天要后悔的!”
尧月忍不住纠紧了鸣玉的前襟,这个宴黎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鸣玉抱着尧月前行的步子一顿。
尧月听见他冷笑一声,“花神大人这是后悔了吧!”
说完,鸣玉踏破一地温泉池水的安静,轻而易举的破结界而出。
终于重新得到了自由。
一落到地面上,鸣玉的两手一松。
尧月措手不及,重重摔倒在了地面上。
言欢惊叫了一声,立刻跑上前来,扶起尧月。
尧月拍了拍裙角,满脸不悦,这个人这回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变脸了。
“我救你出来,就当抵消了你救我的那件事。”
原来鸣玉刚才那一番话,不过是想将她带出来。
需要算的这样清楚吗?
可知当初他与她之间,来来往往,早已经算不清楚。
尧月站起身,抱起了言欢,“我救你,是为偿还我当初欠下的债。当然,我知晓自己现在所做的,跟当初自己犯下的债来说,能补偿的太少。就算你救我出来,我也不会拿我做的事情来要挟与你。”
虽未抬头看他,却也知道他的目光正落到自己的身上,炙热。
让人不解。
尧月沉默,想要抬头望上鸣玉一眼,却始终不够勇气。
干脆抱着言欢转身,这百来年的陪伴,于她来说,已经是得来不易的恩赐与奢侈享受。
该去寻鬼车了。
言欢的手搂紧了尧月的脖子。
尧月亲了亲她的脸颊,“欢儿乖,我们去找你的父亲。”
“你带着一个有魔族血统的孩子,想去哪里?”
尧月的背脊一僵。
鸣玉越过了尧月,漫步行在前方,“只要任何魔族的人出现,你就等着带着这个孩子,一起死在天雷阵里罢!”
尧月嘴硬,“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鸣玉没有回头,“不懂不要紧,只是你要是被发现,东海龙族一个都别想逃。”
尧月犹豫了一会,立刻快步跟上。
紫色竹林之外,一个青色的身影闪过。
寻找鬼车(二)()
一路腾云直下,鸣玉竟是将他们带到了青丘。
青丘的入口生长着一颗巨大的菩提树。参天的菩提树没有根,漂浮在半空中。从此处开始,粉色的桃花长林绵延在青草茵茵的道路两旁,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云英缤纷。
山林之中,隐约可见各色小妖在其中漫步,或坐或立,悠闲而又畅意。
这样平和喜乐的场景,让尧月心惊。
不过短短百年时光,青丘就已经快速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尧月的目光落到了鸣玉的背影上。
这一切都归功于眼前这个人吗?
现在的鸣玉对她来说 如此陌生。
自己喜欢的那个鸣玉跟现在的这个青丘鸣玉有什么关系?
尧月忽然迷惑了。
那个单纯的鸣玉已经不存在了。
走在前方的鸣玉忽然转过头来,恢复原状的紫色重瞳幽深沉寂,邪肆的长眉微挑,“为何停下来?”
尧月这才发觉自己陷入思绪那一会,与他已经拉开了距离。
她抱紧了怀里的言欢,微微垂眸,有些不情愿,“去这里怕是不好吧。”
这里虽然是一个全新的青丘,可是,这里却也有许多她曾经的熟人。
比如鸣玉现在的夫人,神鸟一族的公主青卿。
鸣玉面容清冷,讽刺反问,“难道你想去花神的宫里?”
尧月立刻摇头。
情非得已,她不想再同宴黎有瓜葛。
尤其是宴黎这一次还参与了击杀魔君阿浮的行动。
刚才宴黎发神经一样发怒,注意力没有放在小言欢的身上。
若是在长久的相处之后,他的心绪正常了,发现了小言欢的身份,那她如何对得起托付给她的魔君阿浮?更加对不起还未找到的鬼车!
尧月还站在原地不动,她其实也觉得跟着眼前的鸣玉不是一个好出路。
当初在温泉池底,听见那些个仙子们讨论青丘鸣玉崛起的对话,还记在她的心里。
突然之间,尧月发觉,自己是这样的弱。
在身边的人,却都是可能会对言欢不利的。
能帮助到她与言欢的人,却不知道在哪里。
鸣玉似是看出了尧月眸底闪过的那丝戒备,冷笑道,“你在怕我?”
尧月一惊,自己的脸上已经波澜不惊了,他居然还能这般敏锐的感知到自己的情绪。
她讪讪得点头,“青丘如何崛起。而这个孩子的身份特别。我不能不防。”
鸣玉脸上的神情更加轻蔑,冷哼一声,“你以为就凭你能防的住?”
对,她确实是防不住的。
鸣玉在悄无声息之中识破了言欢的身份,现在灵力已经全部恢复的他,还能轻而易举得突破花神的结界。
可是,防不住,却不代表她就要任人宰割!
尧月抱紧了言欢,一手在袖中结起,小巧的下巴昂起。
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
头顶的骄阳似火,投射下来的火辣阳光映衬的尧月的脸庞晧白,每一处的细小的绒毛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还有她脸颊上此刻一道浅浅的疤痕。
从眼角划到了嘴角。
若不是在这毒辣的日头下,若不是她抬高了脸颊,还难以发现。
鸣玉的眸光一闪。
这就是他大婚那日,用自己的扇子划破的。
没有想到,这么久了,这疤痕都还未曾散去。
可想而知,当初那道伤痕该有多深。
鸣玉微微蹙眉,这是在同情她?
这个骄傲蛮横目中无人的龙族公主,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想当初,她是怎么对他的……
鸣玉将目光从尧月脸上收回,落到她的手上,手微微一抬,袖中的扇子就飞了出去,像是一道闪电一样。
尧月只觉得袖中结起的手一疼,居然再也无法抬起了。
扇子又飞回了鸣玉的手中。
他一手握住扇子,一手敲敲了扇骨,玩味得看着一脸不满的尧月,“本君若是要你的命,不过是弹指而已。”
他顿了顿,“就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你。你欠下的债,你亲自来还。没有人能从本君的手中杀人,除非是本君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本就一直安睡在尧月肩头的小言欢忽然醒了过来,“母亲,是不是欢儿太重了?”
言欢抬起小手,去替尧月擦刚才被扇子打到手痛出的满头冷汗。
她在尧月怀中扭了扭,趁着尧月不备,溜到了地上。
鸣玉展开扇子轻轻摇了摇,温和一笑,“欢儿,过来。”
“别去。”
尧月伸出的手落了个空,言欢撒开了小腿,奔到了鸣玉的手边,乖顺得牵住了鸣玉的手。
鸣玉蹲下身,将言欢抱在了怀里,头也不回得朝着前方走去了。
尧月只好无奈跟上。
这一路上,所有的小妖们见到了鸣玉,都恭敬地跪倒在地上,向鸣玉行跪拜大礼。
竟是没有一个小妖有越过规矩抬头直视或者是怠慢的。
尧月垂头亦步亦趋得跟在鸣玉的身后,看着言欢赖在鸣玉的怀里,极其乖巧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郁结。
远远地黑压压一片人,朝着鸣玉这个方向过来了。
“帝君!这百年余,帝君是去了何处?让青卿好生担心!”为首的一个天青色宫装拖地长裙的丽人。
声音里透出说不出的焦急和担心。急匆匆的上前来就握住了鸣玉的手。
终于又见面了。
这个当初领走了本应该属于她的东西的小丫鬟青鸟!
虽然五百多过去了,那件事对她的伤痛也淡去了许多,可是突然间再见到这位故人,尧月心里不怎么舒服。
她垂着头,躲在了鸣玉身后的影子里,尽量不想被青卿发现自己。
“啊!帝君,这个孩子是?”
青卿惊叫了一声。
“这是欢儿。”
鸣玉的声音不温不火。
“帝君,九尾狐族化成人形,这年岁,看来像是超过了五百岁。”
“这孩子天赋异禀,不过百岁化成人形。”
鸣玉像是听不懂那些声音中的质疑,语气高傲,似是全然不顾这些人。
“帝君能够平安归来就已经是万幸。现在又带回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恭喜帝君有了第一个孩子。这真是我们青丘之幸!”
青卿大方的声音响起,声音里居然一点委屈和伤心的意味都没有。
一个妻子,居然能容纳丈夫消失许久不归,一回来就带着一个孩子,这得需要多大的度量?
尧月撇了撇嘴,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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