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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君,叫我女王大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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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容色逼人的面庞上却又露出忧虑,手忙脚乱地撕扯另一只完好的袖口,呼啦一声响,尧月根本就来不及阻止,他已经扯下大半个袖子,整个手臂几乎都露了出来。

    “胡闹!”

    尧月怒斥。

    现下这冰海上骤然起了冰龙暴风,鸣玉居然还撕破可以御寒的衣服,是嫌他们现在的处境还不够惨吗?

    “你太不懂事……”

    尧月接下来的呵斥声停在了嘴边。

    只见鸣玉将撕扯下来的袖子蒙在了她的面上,小心绑好,只露出了尧月的一双眼睛,挡去了大半部分的冰雪寒风。

    “这样就不会刮痛阿月了。”

    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满足。

    鸣玉低着头,细细地看着尧月,神色温柔,眼神清澈。

    似乎被他绝色眸光的风华震慑,尧月心中酸涩,低下了头,目光落到了他大半部分裸露在外的胳膊上。

    她抬手一握,被他手上的寒意冻得一个激灵,鸣玉似是有所感知,挣了一下。

    尧月更用力地双手紧紧环住这条胳膊,再不给他机会挣扎,拖着他往前走。

    前方,青鸟扶着道士已经朝着冰龙暴风袭来的水平方向走去了,漫天冰雪中,只能望见一团模糊的影子,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轰隆隆——”

    身后骤然传来震天的雷鸣声,尧月心里一喜,这雷鸣向来是父王座下的雷神负责,莫不是雷神就在这附近?

    五百年了,离开东海已经有五百年了,乍然有了见到故人的机会,尧月欣喜地转过身去。

    巨大的冰龙腾空,沿着冰海低低地飞行,卷起周围的飘雪打着卷儿。那一片迷蒙的冰龙中,却有一排排身着五颜六色衣裳的人们,好似彩虹。

    尧月的目光向后移动,终于在龙尾看到了自己的熟人,朱红色衣裳,手执天雷捶的,正是雷神。

    她想要走上前去,却被鸣玉紧紧拉住。

    “阿月,莫去。冰龙上那些彩虹衣裳们都被用铁链条锁着。”

    风雪迷眼,尧月着实看不清楚,听到鸣玉的话,心念一转,脱口而出,“你可看得清,那些人的长相?有何奇特之处?”

    鸣玉顿了一会,似在努力辨认中,迟疑了一会,“那些人好生奇怪,个个脑袋上都长着耳朵。”

    心中立刻有不好的预感,尧月快速拉着鸣玉转身,急匆匆地往前就走,恨不得能够立刻逃离此地。

    等他们找到青鸟与道士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走了将近一天,终于看到了青色草原,转过一条河,山脉逶迤。

    余晖下,青烟袅袅从散落在山脚的几户人家中飘散而出。

    “我们去找户人家借住吧!”

    年轻的道士早已经疲惫至极。

    “不了。”

    尧月直接拒绝。

    她不想在人间做任何耽搁,只想快点往仙妖聚集的地方去,解除心中的疑惑。

    “姑娘,你可知道此处是何地?这里处于冰海与临渊的相交之地。若是强行赶夜路,难保会遇到不测。”道士扫了一眼即将没入青山中的夕阳,好心劝道。

    尧月略一沉思,抬眼望见青鸟跟鸣玉的眼睛一直望着那几户人家,似是对人间十分感兴趣。

    她便应了。

    夜晚,歇在了一户靠河的农户中。

    半夜,一个黑影渐渐靠近了鸣玉跟尧月所躺的炕上。

    那黑影俯下身来,看到床上居然只有一人,咦了一声,突然,一个冰凉刺骨的东西紧贴在了他的脑后。

    “说累极了,要投宿的人,是你。为何夜半却做此等偷鸡摸狗的事情?”

    尧月手中的寒冰剑往前一滑,挑开了黑影的蒙面,露出了道士清俊的面容。

    她冷然一笑,寒冰剑反手一挥,道士的一缕长发悠悠落地,“你根本就不是个道士,说,你是谁!” 

夫人口味别致() 
寒冰剑即使在漆黑的夜里,也能散发出幽幽的冷光,悬在道士的脖子下,命悬一线的他却垂头轻笑一声,“姑娘说笑了,小道我不是道士,还能是什么?”

    尧月挑眉,寒冰剑微微用力,道士不得不顺势抬起了下颌,直视着她。

    “普通人会知道临渊?”

    尧月的寒冰剑尖轻轻滑过道士的下巴,寒意渗进皮肤,刚才这把剑只不过轻轻一挥,那缕头发就断了,可见其锋利。

    现下刮在他下巴上,像是一条滑腻的蛇,让道士不知不觉中冒出鸡皮疙瘩。

    尧月的寒冰剑轻轻用力,道士就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顺着下颌流了出来。

    “临渊是秘密关押魔族与堕入魔道神仙的地方,是禁地不说,在三界中都极少有人提起。你一个道士,不仅知道它危险,还这么清楚地知道它的位置。小道士,身心疲惫的情况下,脑子怕是也不灵光了。”

    道士的唇舒展成一条线,眯起了双眼,“卿卿,女人偶尔笨一下,又不会怀孕。女人太聪明了,就不可爱了。”

    “好没羞没耻,在未成亲的姑娘面前说怀孕!”

    尧月最恨别人说任何有损她清誉的话。姑娘家最紧要的就是名誉了。多年的龙族嫡支教育,面子上对着这些东西尤为看重。

    长剑又往前送了一分。

    道士不禁无语凝噎,这光滑下颌上的伤口将将愈合,先下又要添上几道,

    一个幽怨的声音忽然拯救了自身难保的道士。

    “阿月,你已经不是姑娘了……”

    尧月额角无声一抽。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鸣玉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抱着被子,哀怨地捏着被角,望着尧月。

    “你再说一遍。”

    尧月柔和的声音此刻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鸣玉眨巴眨巴眼,还没有说话,先低下头,扭了扭,双手又将那床可怜的被子绞了绞,“阿月,我们已经睡过了,睡过了,就不再是姑娘家了。”

    在一边的道士咳嗽起来,“原来应该称作夫人。是小道眼拙哇。只是夫人的口味好别致啊。令夫君这般纯真,原来男人的本能还是正常的。夫人……”

    咻咻,瞬间道士的头发短了一半,只能勉强垂在肩头。

    道士让人厌烦的声音立刻停了。

    尧月忍住将鸣玉捏了又捏的冲动,心中念了一圈西方天极大帝西王母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这才平静下来。

    此睡与彼睡,差别大了去!

    想当年她可是览遍全书,一览各种动作春宫画本,再加上早年手凤鸾熏陶,才子佳人的话本子里必少不了那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关键之步。

    看到最后,她已然能跟自诩春宫好手的凤鸾讨论品评姿势好赖。

    尧月抬头望了望屋檐,想着或许等有了空闲,必要给鸣玉教教这些差别,免得跟在她这个春宫知识高手之后,居然连睡得意思都不知,丢了大脸,最后让她以后遇到凤鸾被笑,落得一个名不副实的坏名。

    尧月越发觉得此想法甚好,春宫教育,从娃娃抓起。

    虽然这个娃娃有点超龄。 

捉妖() 
窗外骤然爆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友上传

    道士的脸色一变,“不好,只怕是那个妖怪得手了!”

    他作势就要往外跑,尧月眼疾手快,寒冰剑横立在道士颈前。

    “夫人这是何必为难我!刚才小道是看着一道黑影往你们厢房里来了,我悄悄潜进来,就是为了追拿在这个村庄肆虐张狂的妖怪。”

    道士一向从容的声音变得阴沉。

    “呵。”尧月冷笑,当她是傻子不成。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尴尬的僵持。

    年迈的女声紧张,“夫人,公子,不好了,村里出事了。你们没事吧?”

    是白日里收留他们的老婆婆张大娘的声音。

    鸣玉从床上跳了起来,蹬蹬瞪地将门打开,“大娘,出了何事如此紧张?”

    张大娘的脸因为担忧惊惧而皱成了一团,“公子,你们没事就好。你们赶快跟着我来,村长召集我们都躲到山神庙友上传那妖怪已经吃了第三个了,还专挑像您这样的青壮男子呢!作孽啊,作孽啊!”

    说着,眼泪就从浑浊的眼里掉了出来,张大娘颤巍巍地抬手去擦,“我的儿子,也是三个月前这样死的呢!本来以为那个妖怪已经走了,先下,它居然又出来害人了。”

    “大娘莫怕,我们这里有位道行高深的道长,必然能替村民里除害。”

    年轻的道士被尧月推到了张大娘面前。

    张大娘看了一眼,却摇摇头,“没有用的。先前已经有道士命丧于那个妖物手里。全身上下被咬的没有一块肉,只留着一张脸,脸上的眼珠子被挖了,舌头也被割了,丢在了村子的门口。死的惨啊。何必去送死啊!”

    那是什么样的妖怪,居然这样凶残。

    道士听着张大娘描述的惨状,禁不住往后悄悄挪了挪,后背心猛然一凉,听到笑面虎笑意吟吟的温柔声音,“大娘莫怕。道长说了,受您一宿的借住之恩,必当拼死回报。”

    笑面虎的寒冰剑用力在他后背心的命门上一划,“道长,您说是吧?”

    鸣玉在旁边鼓掌,“是的。是的。”

    是他大爷个头,这个傻小子居然替他答应了!

    不带这样威胁的!这不答应是死,答应也是死!

    只不过早死晚死的问题。

    道长无语凝噎,艰难地点点头。

    ——————

    在村子的带领下,他们三人来到了停放尸首的地方。

    道士一手拿着桃符剑,一手飞快地摇着手中的扇子,快速地将那具尸体扫了一眼,便低着头。

    尧月走在鸣玉前方,乍然看到那具尸首的惨状,几乎是立刻回身去捂鸣玉的眼。

    “阿月,怎么了?”

    鸣玉被捂住双眼,也不挣扎,乖巧地站着,声音里有些委屈。

    尧月定了定心神,深吸一口,沉稳回答,“无事。”

    月光幽冷,照在那具尸体上,仿佛照着一个死去了千年的古尸。全身上下的肉只剩下了一层皮,显得头部尤其之大。

    脸上的表情十分诡异,居然看不出半点痛苦的神色,唇角还微微上扬,似是在安详中死去。

    “这人是我们村的秀才,新近考起功名,回乡祭祖,却不想就遭遇了这等惨事。可怜他娘才四十岁,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村长语气痛惜。

    “道长,这里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替我们除了那妖怪啊!”

    村子殷切地紧握着一直一言不发的道士的手。

    目送着村长走远之后,道士哇地一声,居然吐了出来。

    尧月忍不住鄙夷,“道长,你真的是道士吗?一具干尸而已。”

    道长已然虚弱地靠倒在一棵树上,喘息了一阵才抬头看尧月,“这干尸散发的恶臭,你闻不到?你难道没有闻出来那股味道?”

    尧月确实没有任何感觉,转脸去问鸣玉,“你可闻着了?”

    鸣玉还被蒙着眼睛,乖顺地回答,“不曾。”

    道长站了起来,“这味道,那些凡人当做是尸臭,却瞒不过我。那妖怪恐怕就是……”

    “” 

妖怪来了() 
道士的声音忽然停滞,瞪大了双眼,神情惊恐,“那妖怪,妖怪,恐怕是在你身后的那只……”

    他的声音颤抖,是前所未有的惊恐,似乎此刻在尧月身后的妖怪十分恐怖。

    尧月的心一惊,作为一个有道行的小仙,居然半点没有察觉那只妖怪的靠近,恐怕是只道行极高的妖怪!

    她立刻祭出了寒冰剑,将鸣玉往自己身后一拉,挡在了他身前,却看到……

    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月光下,小河哗哗流淌不息如常,墨色的山脉宁静,不时草丛中传来一两声虫鸣。

    哪里有什么妖怪!

    尧月转过身,原地哪里还有道士的影子,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臭道士,居然敢对她使诈。

    “阿月,那个道士是不是被妖怪叼走了?”鸣玉拉了拉尧月的衣袖。

    “被叼走才好。”尧月磨着后槽牙说道,免得这种废物到处骗人。

    现下道士也走了,尧月也不打算在这个小村里多作停留,还有许多事情待她去处理。

    尧月默了默,在心中念了一段佛经,算作超度这个被妖所杀的可怜人,又略施一个极小的法力,变出一块白布,将干尸裹住,便迈步往前走去。

    走了几步,却不见鸣玉跟上来,疑惑地转过身。

    却看到鸣玉还跟月下的松竹一般,身姿挺立站在原地,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紧紧闭着

    “怎么不跟上来?”

    鸣玉长而密的睫毛快速地扇动了一下,淡色的唇一扁,“阿月,我看不到。”

    尧月无语望天,“你闭着眼睛当然看不到了。为什么不睁开眼?”

    鸣玉傻乎乎地反问,“不是阿月让我闭着眼睛吗?”

    “快点给我跟上来!”尧月实在不想跟他在这些问题上纠缠,有时候鸣玉的智商实在让人想要癫狂。

    “阿月捂着我的眼睛,难道不是保护我,希望我别看到那些不该我看到的东西吗?阿月没有让我睁开眼,我就不能睁开眼。”鸣玉真的就闭着眼,摸索着往前来了。

    尧月看他那傻兮兮的样子,叹了口气,无奈地上前去拉了他的手,两个人往前走去。

    行走了一日之后,金乌西坠,火烧遍了整个天空,暖暖地照下来,将面前的整个小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城门上“临渊镇”三个大字刚劲有力。

    鸣玉盯着大开的城门,“阿月,这里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吗?”

    尧月点点头。

    本以为会耗费上几日的功夫,最后却如此轻易就到了临渊镇前。

    “鸣玉,等会进去了,一句话都不要说,只要紧紧跟着我,就行了,知道吗?”尧月脸色严肃的叮嘱。

    鸣玉感知到了尧月情绪的变化,似乎知道前方的小镇里恐怕是有不为寻常的事情等着他们。

    他也不多问,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眸子里的水色潋滟,倾城容色里全是对尧月满满的信任。

    尧月见他妖娆的面容,眉头微蹙,想了想,抬手在他脸上一抹。

    刚才那张倾城面孔瞬间变作了一张极为普通的脸。 

公子要来哦() 
可,尧月的眉头依旧皱着。

    鸣玉模样虽然变得极为普通,可他一袭白衣,身姿纤长,挺立如松竹。

    尧月觉得仍是十分扎眼。

    她抿了抿唇,大手一挥,将那袭优雅飘逸的白衣变成了玄衣,跟她身上所穿的一样,沉闷厚重。

    尧月这才勉强满意。

    她长袖一挥,一个纤瘦少年站立在了鸣玉的面前。

    一把桃花扇在手,舞得风生水起。

    鸣玉的双眼瞪大,呆望着变成男装的尧月,一双唇开开合合,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尧月挑眉一笑,很满意鸣玉的反应,桃花扇倏然收拢于掌中,啪地拍在鸣玉的额间,“走吧,阿呆。”

    于是一个自诩风流的女汉子假男人带着一个委委屈屈扭扭捏捏的阿呆进入了临渊镇中。

    镇中就跟尧月曾经偷偷去过的无数人间小镇一样,无甚特别友上传

    尧月从街头逛到街尾,又从街尾逛到街头,不由得郁闷了。

    怎么就没有感知到半点仙的气息?

    妖怪的气息也没有。

    哪怕是来一只人妖也行啊!

    青鸟告诉她,这里是神仙妖怪们出没频率最高的地方啊。

    青鸟说好了,提前来临渊小镇上打探消息。

    可鸟影子也不见一只。

    尧月皱着脸,懒懒地倚靠在镇头的那颗歪脖子柳树之下,低头抱怨的时候,一阵可疑的香气逼近。

    抬头望去,一个身姿娉婷的妙龄女子正扭着那水蛇小腰莲步前行。

    一步三扭,一步又三扭。

    扭着扭着,就扭到了尧月的面前,行了一个福礼。

    妙龄少女戴着着白色的帷帽,看不清长相,却让人觉得这帷帽底下必然是一个风华万千的美娇娘。

    “公子。”

    尧月几乎是下意识地侧头去看身边的鸣玉。

    鸣玉一脸懵懂。

    “公子。”

    妙龄少女又轻轻唤了一声。

    尧月转过脸。

    那个少女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枝桃花。粉色花瓣上还带着露水,蕊珠吐芳露艳。

    那枝桃花居然是朝着尧月的方向递了过来。

    这,这,这……

    尧月呆了,没有想到这少女搭讪的对象居然是自己。

    差点就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男人!

    她挺了挺胸膛,将那桃花扇以自以为风流的方式打开,脑中回忆着凤鸾当初调戏良家少女的猥琐样子,苦苦思索着接下来自己是该辣手摧花,还是怜香惜玉。

    这真是人生一大难题。

    少女却不待尧月反应,径直将桃花抛到尧月的怀里。

    “这是临渊公子今日晚宴的邀请信物。公子好生幸运,是本城中第一千万个入城的公子。”

    临渊公子?

    这是什么人物?

    “公子,接了奴家的桃花,那就是应了奴家。今夜,一定要来镇尾的南宫家哦~”尾音软软的上扬,说不出的娇俏。

    妙龄少女转身走了几步,却又回过头来,将那帷帽缓缓掀开,露出一张绝色的脸,尤其那双丹凤眼,春意婉转,让人沉醉。

    少女娇羞一笑,放下帷帽,余下香气,款款离去。

    尧月捏紧了手中的桃花。

    这生平第一回接了绝色美女的桃花,说明她扮翩翩公子还是极有前途的。

    “他是个男人。”

    一直作乖宝宝状的鸣玉说话了。

    一个孩子家家的九尾狐懂个什么,尧月全当耳旁一阵轻风吹过,不吹动一片衣角,拿了桃花就往镇尾去了。

    (读者亲们儿童节欢乐~不管是大孩子还是小孩子,都有个好心情。三少大方送上两更。目前因为三少工作忙,所以暂时一天一更,等一个星期以后,三少保证一天至少两更。剧透一下:色字头上一把刀,鸿门宴啊!) 

贪图美色() 
南宫家。

    刚刚入夜,就已经挂出了各式灯笼,缀在飞檐下,照明地如同白日。

    青年男子们三三两两地往大门内走去,手里均拿着一枝粉色桃花。

    尧月摇着桃花扇,跟着人流进入到南宫大院里去了。

    行到一处花园里,曲水流觞,客人都围坐在小溪边上。

    尧月携着鸣玉,坐到了一处石榴花下,在旁边烛台的照映下,花影重重,倒是个十分雅致的角落。

    鸣玉从进了南宫家就没有再说过话,一坐下来,就伸手去摘石榴花,一朵花揉得满身殷红,又把手伸到面前的曲水中去洗,瞬间零零碎碎的花朵就顺着溪水往下流了,经过坐在尧月下游的那些男子们面前,他们均纷纷皱眉,不悦地看着自顾自洗手的鸣玉。

    “你这是作甚?”

    这曲水流觞,是附庸风雅的主人家特意引来的山泉水,透澈不说,还冰凉清爽,鸣玉这个孩子气的动作着实失礼到家了。

    尧月问他话,鸣玉也不回答,将手从池子里拿了出来,又伸手去摘树上的石榴花。

    一向听闻九尾狐族甚是风雅,从小就注重培养子弟风仪。可是看这鸣玉,却骄纵地跟个无知孩童似的。

    怕是青丘帝君将出身不凡的第九子当做眼珠子一样疼着,因此也放松了培养了吧。

    尧月只好道歉地冲周围的青年男子们笑笑,制住鸣玉又要辣手摧花的举动,七转八转,一直走到了假山深处的安静之地,这才停下来。

    “你可知你这样做,有多失礼。要做惜花之人。”

    鸣玉垂了眼,仍不答话。

    尧月也有些恼了,心里多少也猜到他这般胡闹的想法,“你可是觉得阿月是贪图美色的人?”

    鸣玉斜眼看了一眼尧月。

    尧月就知道他会这样想,摇了摇桃花扇,故作神秘地一笑,“人最多的地方,是非也多。神怪也多。说不定,青鸟那个爱热闹的个性,也会进来。”

    鸣玉抱了手,转身就走,几步钻进了堆砌的假山中。

    尧月呆了呆,这九尾狐果真是不能宠,现下居然还敢甩手走人了。

    她懊恼地收了扇子,狠心地想再不去理他,便往席间走去。

    回去的时候,曲水流觞已经开始,她坐在石榴花树下,捧着酒杯子坐了一会,不见鸣玉回来,心中也越发焦急了。

    满堂的喝彩声,丝竹声,听着分外烦心。

    尧月站起身,捏着手里的扇子,叹几声:罢了,罢了,鸣玉现在就是孩子,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候青丘那边若是来人寻找鸣玉,她就算是拿命来赔,恐怕也于事无补了。

    凭着记忆,尧月往假山里走。

    忽然假山后传来女子的娇嗔。

    “讨厌。”

    尧月的脚步一顿,等了等,那边娇呼声越发大了起来,夹杂着男子的粗喘声。

    抬头望了望天,月明星稀,又在假山之后,是行风月之事的好时机。

    她便想离开,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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