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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君,叫我女王大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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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月云淡风轻,盯着那人妖极为爱怜地,在那个男子头上落下亲吻。
男子的双手痛苦地抬起,不过一刻就僵硬地垂下。
那个男子的脸上,一双眼早已经被人妖刚才的那个死亡之吻给吃掉了,只留下两个空洞的大坑,渗出血水。
尧月轻轻发问,“临渊公子,如今看着别人死,是何感觉?生死有命,你为何脸色发白。那男子贪色,死在妖精手里,有何可惜?”
南宫锦默了默,这人竟是在惩罚他。
“你这是因为令弟之死恨上了我。”
尧月忽然轻笑一声,声音软绵,像是看着了什么好东西,“看,她发现你了呢。”
南宫锦未曾从尧月这句话中体会出奇怪之处,低头望去,那假山群中的人妖,正抬着一双绿幽幽的眸子,望着他。
人妖被人血染红的双唇慢慢舒展,露出一个极为妩媚的笑,一口尖如刀峰的长牙在月光下森森发亮。
折磨南宫锦()
南宫锦眼看着那妖怪飞身而起,飘飘然落到了自己的面前。
一股血腥味随着妖怪紧紧贴上他的身体,钻进了他的鼻间。
刺鼻的味道熏得人作呕。
一只冰凉的手慢慢地伸进了自己的衣襟里,附上了他胸前的红珠。
人妖探出小舌,顺着他的下颌,把他当做了一道餐后甜点,极为享受地慢慢品尝着。
南宫锦嫌恶地闭上眼。
只能一动不动地任由一只妖怪折磨,最后被吃掉,这简直是他人生中第一大屈辱。
月色下,南宫锦眉眼越发清冷,双唇紧抿,不发一言,昭示着他高傲的倔强。
眼前的身影跟记忆中模糊的影像重合。
尧月烦躁地转开目光,望见花园中假山群中的一处空地,那里一个大洞,与周边景象极为不合。
那约莫是她当日焦急绝望之下冲动撞出的。
今日月圆之夜,是每月中,天地灵气最盛之时。
她本是在月光下,吸着天地自然精华,却正好望见了这个妖怪。
更巧的是,南宫锦,也自动投上门了。
鸣玉,你暂且等着,等阿月解决了南宫锦,带着解开捆仙索的法子,再来寻你。
本在对南宫锦上下其手,不亦乐乎的妖怪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像是猫被踩了尾巴提着嗓子。
尧月转过脸,就看到妖怪歪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抱着手。
南宫锦早已经被那个色急的妖怪剥了大半身衣服,只穿着一条中裤和一件里衣。
夜风吹开南宫锦本就半敞开的里衣,隐约见着他的左胸口上一到金色符文。
妖怪有些忌惮,抱着手站起身,却又有些不舍,绿幽幽的眸子充满了欲望和凶狠,另外一只完好的手一展,寸长的指甲亮了出来。
在月下,五指纤长如刀。
尧月在妖怪发狂扑上来之前,出手了。
她使出一个定身诀。
妖怪定住了。
尧月这才慢慢走上前,在南宫锦的手上一握,命令道:“把捆仙索的解法告诉我。”
南宫锦睁开眼,有些意外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尧月,“为何?”
“我要去找他。不能再等了。”尧月以为他不想说,手上的力量渐渐加重,“若是我寻着他了,就能解开捆仙索。”
她不想让鸣玉再受一点痛了。
当年在洪荒的神阵里,她用寒冰剑刺透鸣玉身体的那一剑,想必是极痛的。
南宫锦皱了眉头,“捆仙索的咒已经被解开了。”
他顿了顿,“但,并非我所解开。”
尧月的双眼一亮,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能很好地解释鸣玉的失踪。
南宫锦接下来的话,却将她心中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扑灭地干干净净。
“没有主人的口诀,捆仙索自行解开,只有一种情况,那便是被捆之人已死。”
“咔嚓”一声,南宫锦的手腕断在了尧月的掌中。
南宫锦疼得冷汗立刻就冒出来了。
这个女人真真是心狠毒辣至极。刚才诱着他到了这妖怪的手下,先下又轻易折断了他的手腕。
他咬着牙瞪向尧月。
南宫锦胸前的符文急速地发光,越来越亮,像是一团火,就要烧了起来。
尧月眯了眯眼,正想仔细看清楚那道符文上的字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掌风,又狠又猛。
她立刻一歪,推了南宫锦一把,转过身。
刚才那只被定住的妖怪一双眼赤红,龇牙咧嘴,恶狠狠得瞪着自己。
“休想跟我抢!”
竟是把尧月当做是要同它争抢南宫锦的妖怪了。
三少有话说:又到周末了,首先祝高考的同学们考个好成绩。同时,三少从明天开始加更。本文必然会上架。
南宫锦的身份()
妖怪发出一声长啸,袒露的身体瞬间生长出白色的长毛来,覆盖了它的全身。
刚才还和尧月一般高,现下足足高出了两个身子。
长毛满身又配着两双火烧的眸子,不知道是狼怪还是狐怪。
月圆之夜,悲催赶上了妖怪进化成魔的日子了。
突然一道雷,莫名从天而降,击中了尧月面前还在继续生长的妖怪。不过是眨眼间,骇人的妖物就在天雷下化作了一堆焦土。
墨色的天空上,两朵祥云快速飘然直下,一红一百两位仙人,踩在祥云之上。
海棠红的身影当先,一跃而下,落到了南宫锦的面前。
“我来迟了,你可安然无恙?”
仙子黑发如云,精细地盘成了高髻,发间仅仅只插着一朵金色的木槿花。
声音紧张,还带着一丝哭腔。
这声音太熟悉了。
自从尧月有记忆以来,这个声音的主人—初尘就陪伴在自己身旁。
尧月没有兄弟姊妹,便将初尘当做自己的姐姐一般信赖。
可,这个姐姐在她被处罚天刑,人间十世轮回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取代了她的公主位置,成为了东海中若妘公主,还嫁于尧月的心上人,宴黎。
尧月有自知之明,从宴黎眼神冰冷地望着她被天兵从洪荒神阵中被拖走的时候,她就明白,她与宴黎的缘分约莫是断了。
只是,三界之中,四海八荒的仙子妖女何其之多,为何偏偏宴黎的神后是她当初的侍女,是那个看着她爱慕他整个过程的初尘?
初尘万分庆幸的感叹,“万幸你无恙,你可知我有多担心你?黎。”
尧月发散的目光重新凝聚,面前的初尘像是抱着至宝一般,将南宫锦紧紧抱住。
身着白衣的仙子开口劝道,“神后莫担心,花神他应当是无恙的。有神后这样护着,花神定会安然度过此次人间历练。”
花神?
这一刻,尧月终于全都明白过来了。
怪不得南宫锦会与宴黎如此相似。
南宫锦就是宴黎。
眉头一皱,心口骤然紧缩,无声抽痛。
尧月不想再看这两人拥抱的模样,转身就走。
这一刻,尧月甚是想念平日里总是跟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傻瓜。
“阿月!”
南宫锦出声唤了她的名字。
尧月脚步不停,即将走下这座高台,又听到南宫锦扬高的声音,“阿月!你去哪儿?这园子里不安全。”
迟疑的女声紧跟着响起,“阿月?”
尧月脚步不停。
那声音立刻就到了她的身后,“阿月!真的是你?”
尧月停下来,扬手在面上一挥,立刻变回了原先的模样,这才转过身,淡然点头,“初尘。”
初尘上下快速地打量了尧月,转脸见南宫锦站起了身,又立刻移到了南宫锦的手边,稳稳的扶住了他。
“多谢仙子相救。”南宫锦客气道谢,侧首躲开了初尘的手。
初尘的手尴尬地悬空,脸上的神情僵硬,委屈水光立刻在眼中打转。
南宫锦视而不见,快步走到尧月的面前,“伤了我,就想走?”
这样咄咄逼人,纠缠不放的南宫锦比面瘫冰山一样的战神宴黎还要讨人嫌。
尧月不想跟已经是凡人的宴黎多做纠缠,尤其是初尘望着她的眼神,防备猜忌惊疑。
如鲠在喉。
我有苦衷()
南宫锦咦了一声,目光定在尧月的脸上,“你的脸……”
话还没有说完,双眼一闭,整个人向后倒去。
初尘稳稳地接住宴黎,“天帝让他下凡来历练,现在他是凡人,天界的事情还是不要让他知道好的。”
尧月嘴唇随意地弯了弯,表示理解,不想去戳初尘故作镇定的面容下透露出的惊惶。
“父王跟鬼车可好?”
尧月目光望向东海方向。
“很好。东海现如今族群兴旺,比五百年前强大许多。阿月,你,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为何我不能在这里?”尧月有些不耐烦,这问题好生奇怪。
心念一转,尧月凉凉问道,“你放心,我出现在这里,并不知道宴黎会在这里。”
若是知道了,她便不会来了。
若是不来,也不会将鸣玉弄丢了。
初尘脸色一白,“阿月,我不是那个意思。青丘在一百年前被魔族所灭,传闻先是勾结了魔族,魔族狡诈,反咬了九尾狐族,落得个国灭族亡的下场。天帝震怒,正着人调查青丘狐族的事情。九尾狐不是被杀,就是被抓。阿月,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心中的猜测被初尘的这一番话说中了。
“阿月,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
“我被青丘帝君囚禁在冰海海底里,前些日子才得以逃出来。”
初尘站起来,拉住尧月的手,眼底隐约有水光,“你可是怪着我?当年的事情仓促,父王将你一直藏着,我没有机会能够跟你解释。阿月,我是有苦衷的。”
尧月轻轻一挣,摆脱了初尘的手,侧开身,望向别处,“已经都过去了。”
“阿月,你可知道,父王当年把你藏起来,是打算跟青丘帝君一决生死,舍了那条命,换你下半生无虞。我知道,父王如此疼爱你。可是他是四海之首,若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初尘的声音越发凄冷,“你可知道父王疼爱你到什么程度?我也是他的女儿,他却只让我做你的侍婢,侍奉你,怕你有丁点不快,连我的娘,一辈子等在东海之外的某处小岛上,孤苦一生,都没能进入东海的宗祠。”
这些事情,尧月确实不曾知晓。
她年幼丧母,父王曾经想再娶,却被她以离家出走的方式抗争,闹得整个东海鸡飞狗跳。
后来,初尘就来到她的身边。
父王只说为赔不是,送个年纪相仿的玩伴来照顾她。
一只手着再一次握住了尧月的手,“阿月,你信我,你信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东海陷入危机中……”
尧月深吸一口气,握住那只颤抖不停的手,“初尘……”
内心思绪翻涌,她找不出任何说辞。
现下听到这番隐秘,她心中的怒跟怨又散了,迷茫地像是掉线了的纸鸢一般。
“阿月,赶快跟我回去吧,父王看着你,肯定会极为高兴的,当初你失了消息,他郁郁寡欢多年,直到青丘灭国,才稍微展颜。况且。”
初尘语气一顿,咬住下唇,为难地说道,“你若是被天帝的人见着了,怕是会被抓起来。因为你,当初嫁入了青丘。”
尧月心中一震。
她现在的身份,已经是青丘皇子的夫人。
尧月垂下眸,退后一步,将手从初尘的手中抽出,“初尘,抱歉,我不能跟你回去。”
死了一样()
初尘讶异,被泪水洗过的眸子分外清冽,睁大了望着尧月,“阿月,为何不同我回去?你是不是还在怨恨我?”
初尘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膝行到尧月的脚下,紧紧拉住尧月的玄色衣角,“阿月,父王一直以为你死了。你没有看到他当初消沉悲痛的抑郁模样。你若是因为恨我,而不肯回去,那,那……我愿意将所有当初属于你的,都还与你。宴黎的神后位置,我也愿意,给你。黎,我也还给你。”
这一声声哀求当真凄婉。
站在附近的白衣仙子瞪得一双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怕是从未见过这么狼狈的初尘。仙子看着初尘摇了摇头,满眼的同情,又抬头看了看尧月,满脸的愤怒。
是啊,应该愤怒,因为这一切,早已经不属于她尧月。
初尘这样退让,她不接受是错。
接受更是错。
尧月心下不舒服,强行用力将初尘提了起来,“忘川河无法逆流。所有的一切既然已经发生了,强行去改变,又有何意义?我要去找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答应了,要陪着他,现下我弄丢了他,自然要先去找着他。”
初尘喃喃发问,“找一个重要的人?难道说他比父王比东海比鬼车比……都还要重要?”
尧月愣住了。
父王、鬼车是她生命中占据了十分重要位置的人,东海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哺育了她。她从未想过将鸣玉与这些永远无法抹去的人与物,去进行对比。
她从未想过这些问题。
她只知道,青丘现下灭国了,而鸣玉又遭遇不测,生死未知,情况危险。
想了想,尧月徐徐开口,“父王已经以为我死了,让父王伤心,是我不孝。可是,没有了我这个女儿,他还有你这个女儿。父王过得也会越来越好,东海也越来越强盛了。鬼车也是一样。可是,那个人,若是没有了我,他在这个世上,怕是就没有亲人了。”
亲人两个字,仿佛在心中演练过千百次,无比自然得脱口而出。
对,她已经嫁与了鸣玉,她就是他的亲人。
像是有暖流如泉细细沁润心底。
尧月缓缓笑开,“现在,他比任何人,都需要我。而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找他。任何人都不能阻挡我。若是不能寻着他,我,这里。”
她抬起手,指着心脏的位置,“即使能跳动,却也跟死了一样。”
初尘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安静的气氛中,昏迷中的南宫锦发出一声轻语,好似要醒过了。
趁着初尘回过头去照看南宫锦的时候,尧月转身离去。
月光下,脚步飞快,玄色的广袖翻飞,没有一丝留恋。
————————————
站在被自己撞出来的黑洞边上,眼角似乎看到有身影朝着自己这个方向奔来,尧月展颜一笑,跳进了洞中,直接落到了潭中的水中高地上。
潭底有白光闪耀,尧月抬头就见到了插在岩壁上的寒光剑,剑身白光闪耀,似乎在抱怨主人将它抛弃在这个寂寞的潭底良久。
尧月飞身跃起,用力将它拔出。
“好了,都是我的错,下次补偿你。”
剑身发出一声长鸣,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尧月的右手掌中。
尧月纵身一跳,没入了潭底。
不过是半日的功夫,那日被卷光的海草居然又恢复了原状,尧月讶异这潭底海草的生长能力,旺盛异常。
寒冰剑猛然间自己从尧月的掌中跳了出来。
似是一道闪电一般,劈开了前方浓重的黑暗。
刺目的红光乍现。
银发少年()
强光刺激下,尧月下意识的紧闭上眼睛,耳边模糊听到喊声,似乎在唤自己友上传
她想回头去看,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吸住。
仿佛有一只巨大的手在搅动沉寂的池底,周遭的一切都飞速旋转起来。
尧月不由自主地被吸进了漩涡的中心,最后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尧月发现自己静静躺在一处浅溪旁。
全身酸痛,身上骨肉的每一寸似乎都被敲打过。
玄衣沾湿了,紧贴在身上,又闷又沉,压得筋疲力尽的尧月每一步都艰难。
勉强到了一处高地上,她早已经气喘吁吁,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抬手凝聚灵力,想施个法将身上的衣物弄干净,安静的荒野里忽然吹过一阵狂风。
一时之间,浓雾弥漫,几乎看不清三步之外的任何事物。
掌中的寒冰剑猛然从尧月掌中再一次跳了出来。
这是它今天第二次这样不受主人召唤,自作主张了。
尧月眉头一皱,将发出嗡嗡声的寒冰剑紧握在手中。
“终于还是被你找到了这个地方。”
粗噶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诡异的安静。
一道绛紫色颀长身影漫步踱出。
啪嗒啪嗒,伴随着清脆的木屐声,散发出清冷肃杀之气的年轻男子走到了尧月的面前,满头银发披散在双肩。
夜风拂动,银发下,露出一张寒冰一样的脸。
一双眼瞳却又像是有火在愤怒地燃烧。
他望过来的目光也好像一把冰刀,快速地打量了一遍尧月,目光在尧月手中紧握的寒冰剑上顿了顿,眸孔微缩,沉声怒喝,“要么赶紧走,要么立刻死。”
这句话一出,周遭的浓雾更加沉重,变成了无数的水滴,悬在空中。
尧月觉得这个声音,听上去有几分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她顿了顿,细细打量了眼前这个人,不确定地问出口,“黑龙?”
悬在空气中的水滴立刻冻成了寒冰。
银发少年同时坚定否认,“不是。”
掌中的寒冰剑如同闪电一样射向了银发少年。
他狼狈地险险逃过。
射出去的寒冰剑刺杀不成,重新再起杀机,对银发少年穷追不舍。
尧月抱手在一旁冷眼看着银发少年四处躲闪,却总是无法彻底摆脱寒冰剑的咄咄逼人。
这条黑龙,直接造成了鸣玉的失踪,想必寒冰剑也跟她一样,心中对这条黑龙充满了怨恨跟敌意。
“我投降,我投降,小姑娘,你快让这把发狂的剑给停下来!”
银发少年藏身在刚才形成的浓雾中气喘吁吁地大喊。
寒冰剑悬在半空中,剑身一闪一闪,闪电不断。
好大的怨气啊。
尧月还是头一回见寒冰剑这般发怒。
平日里这把寒冰剑,自诩是上古名器,总是端着,休憩在尧月的掌中,若非紧急,不祭不出。现下发起火来,这爆碳似的脾气跟不死不休的坚韧,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
尧月身形一闪,左手在浓雾中某处一探,将那团绛紫身影给揪了出来。
银发少年还未来得及挣扎,寒冰剑已经自发抵在了他的脖颈处。
“当日我因为急躁失去理智,未能找你算账,现在你自己送上门来,我若放过你,就是对不起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不能来?莫非此地藏着见不得人的事情?”
尧月握住已经在暴走边缘的寒冰剑,以免它一冲动。
冲动是魔鬼。
银发少年手一抬,周边的雾气瞬间退散,“你再不走,就要死在这里了!”
尧月冷笑一声,“谁死在这里,还未可知。你若再不招出鸣玉的下落,我不犯杀戒,可是我手中的寒冰剑却不知道了。”
银发少年眼底迸发的火焰瞬间淡去,寒冰剑正抵在他的脖颈处,渗出的寒冷,刺痛了他的肌肤。
少年的手在空中一挥,面前忽然出现一幅画卷。
巍峨的高山上,冰雪连绵,黑云沉沉压在山顶。
忽然黑云慢慢散开,露出一副冰棺。
里面冻着一只通体雪白的九尾狐。
尧月的心在瞧见九尾狐心口上一枚梅花大小的疤痕时,缩紧。
那是……鸣玉。
征兆()
“你若是不速速离去,怕是就要跟那头九尾狐落得一样的下场!”
被揪在尧月手中的银发少年趁着尧月出神,忽然化作了一团雾,隐匿在了周边的雾水中,迅速消失不见。
只留下尧月迷茫地站在原地。
周边的雾水都消失了。
尧月抬起头,正前方就是一座巍峨的高山,白雪皑皑,黑云沉沉围绕。
她想要走近些,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夫人,夫人……”
这个声音好生熟悉,仿佛是青鸟的声音。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尧月还没有来得及回头,感觉身体被人摇晃起来。
她刷地一下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青鸟的脸,正努力摇晃着她。
青鸟满脸紧张忽然变成了宽慰笑意,“夫人,你总算是醒了!”
尧月呆了一瞬,难道说刚才自己是在做梦?
她慢慢坐起身,一边环顾四周的环境,一边跟青鸟说话,“你去哪里了?”
青鸟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夫人,青鸟找错了地方,绕了路,这才迟来了。”
尧月看了一眼青鸟,挑眉一笑,“你是青鸟吗?青鸟可是王母座下带路的使者,你居然迷路了,你说说你叫青鸟可对得起这个名字?”
青鸟缩了缩脖子,讨好的将尧月扶起来,“夫人,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刚好就看到夫人你跳井了。你说你有什么想不通的,好端端的跳井干嘛?”
尧月额角一抽,不想跟这只不会识路,啰嗦却是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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