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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春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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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均均匀匀,厚薄适中,口感适当……

下周更新时间预告:

周日,周二,周三,周四晚上七到八点之间
(最近俺实在日更得太销魂了,基本每天都是两三点才睡,眼睛充血,眼皮上长了个大疙瘩,一直消不下去,长此以往身体实在吃不消。俺知道,大家追文也不容易,我所能做到的,就是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尽量把这个故事写得好看些,有趣些,速度慢一点的话,请各位大人多包涵。)




25

25、暗优昙,情如袖底风(下) 。。。 
 
 
  盛羽回到傅遥山那间包厢时,厢房内已经人去楼空。
  
  “小二,我请的客人上哪儿了?”她招来小二问道。
  
  “傅公子说带那位姑娘出去走走,叫您不用等他们。”
  
  ………………
  
  盛羽抽抽嘴角,这傅遥山,玩的叫哪出?
  
  她转头看看光溜溜的矮几,忍不住皱眉,“那么多菜,他们全吃光了?!”
  
  “哦,傅公子他们急着走,菜都打赏给了下人。”
  
  盛羽摸着肚子暗自郁闷,为啥就没人想想她还粒米未入呢?
  
  那些菜都是她绞尽脑汁设计的,昨夜在金府的小厨房忙了半宿,因为怕穿帮,还向金粽子一一交代了做法,胡诌的打油诗也让她背熟。可如今,这两人自己不吃也就罢了,竟然连道汤也没给她剩下,着实不懂做人。
  
  “宋公子,那个……傅公子说是你请客,所以,还没结帐。”小二巴巴地瞅着她,笑得一脸乖觉。
  
  靠!为啥这样看我,大爷我像赖帐的人么?咱连叶朝扉那厮的霸王帐都没赖,还会赖你这俩小钱?
  
  盛羽恼怒地瞪了那小二一眼,甩出一锭银子,“菜是我们自备的,这是场地费。”
  
  “谢宋公子。”小二喜滋滋地收下,点头哈腰地笑道:“那小的这就送宋公子出去,宋公子以后记得常来关照。”
  
  “嗯。”
  
  “宋公子这边请。”
  
  “哎,等一下,那个啥,这银子要是有多的,给我弄俩包子,带走。”
  
  “啊?”
  
  ………………
  
  盛羽从楼外楼出来后,一路啃着包子径直去了金府。她在金府一连喝了三壶铁观音,两壶毛尖,跑了十趟茅厕,直等到嘴里发苦脸色发绿,丫鬟们都捂着嘴偷乐了,那位眼角泛红,神情复杂的金大小姐才终于在掌灯时分回了府。
  
  盛羽仔细打量她,旁敲侧击地问:“金小姐可曾用过晚膳?”
  
  金粽子似乎有些神情恍惚,目光虚虚投到花厅外那株石榴树上,久久凝望。那执着的眼神,像是恨不得要把那棵连花苞都没一朵的石榴树,立刻盯出个开花结果来。
  
  盛羽摸摸下巴,心头一片清明。
  
  她想起下午遇见的叶朝扉,那笔倒霉万分的债,只觉得这世上就没件顺心事儿,胸中一股难言的气闷,一时竟也陪着沉默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样子,金粽子低低叹了声气,轻声道:“无论如何,今日都多谢了。这剩下的三百两谢媒银,就请宋公子代贵行的盛老板收下。这桩媒事到此为止。”
  
  盛羽这回扮成男子见她,只说自己是柳梢头的伙计,老板已定下计策特意安排他前来襄助撮合,是以金粽子并未发现眼前这位俊秀的“宋公子”就是当日那位头插绢花,浓妆艳抹的盛羽盛老板。
  
  金粽子此话一出,盛羽大感意外。看金粽子回来的神情她就已猜到结果,说实话,到了这一步,黄了……倒真是件好事。可没想到的是,到了这一步,金粽子竟还打算把媒银尾款全数给她。
  
  她连忙拒绝,“金小姐,事情没成,不叫我们退你银子都是你为人厚道了,哪里还能再收尾款。就是盛老板,盛老板也不会答应的。”
  
  金粽子摇了摇头,“你一个当差的,怎么敢帮老板做主往外推银子?”
  
  “今日我得偿所愿,终于和傅公子面对面说了几句话,后来他还带了我去游湖,为我弹了一曲喜相逢》,十分温柔。”
  
  “虽然……虽然到最后他还是拒绝了我,可我不恨他。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
  
  她银盘似的一张满月脸惆怅地皱起来,就像一只白面馒头渐渐进化成一只白面包子。
  
  “盛老板曾对我说,女儿家心里都存着一个梦,她也是女儿身,知道女儿苦,所以愿为天下女子实现美梦。而我心中的美梦,就是能叫他陪我坐一坐,和我说说话,知道世上还有我这么一个人。”
  
  “而今,这些都实现了,甚至比我想到的还要好。有了今日这场相聚,有了这把他亲自题诗的扇子,我此生足矣……”
  
  盛羽望着对月伤情的粽子很汗颜……虚假广告害人不浅,好好一只粽子,就这么穷摇了。
  
  金粽子疲惫地挥挥手,丫鬟小芝塞给她一张银票,敛眉垂首,“宋公子请。”却是直接送客了。
  
  ……也许,金粽子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独自凄凉吧。
  
  凄凉地回味,凄凉地伤怀,凄凉地告别她藏在内心深处七百多个日夜的少女春心。
  
  凄凉凄凉着,约莫也就凄凉惯了。这个盛羽前世深有体会,死不了人,也就是心上破了个洞,有些空。
  
  她跟着小芝绕出回廊,穿过花园,一直来到金府大门。小芝好心将灯笼送给她,直将她送出门外,这才调头回府。
  
  三月的晚风吹动手上的灯笼,更夫的梆子声在巷尾回响。
  
  盛羽转头看了看那扇朱红大门,门楣上黑底描金的“金府”扁额闪闪发亮,依旧如她当日初来时一般富贵逼人。
  
  盛羽目不转睛地看了会儿,默默拿出那张银票在灯笼中点燃,然后苦着脸,心疼万分地看着那三百两银子化作灰烬。
  
  有些东西,不该拿的就不能拿,即使她再心疼。
  
  回家陪小观说说话,然后睡上一大觉,明天起来再想办法头疼还债的事吧。
  
  盛羽迈开步子,往自家方向走去。
  
  走到巷子口时,忽然一错眼瞧到墙角阴影里停了架马车,黑马黑厢黑车夫,整个儿一黑社会大哥标配。
  
  盛羽脚下缓了缓,那黑漆漆的车帘已被撩开,施施然走下来一个白衣白扇白面皮的钩子眼男人。
  
  那男人摇着扇子眯眼轻笑,钩子眼在迷离的夜色下闪着异光,“逐笙,为兄等你多时,专程来谢你今日的大媒。”
  
  盛羽沉默片刻,很诚恳地道:“傅兄,这黑天瞎地的,你这副黑白无常的行头委实太惊悚。吓到人还好,万一引得飘浮不定的孤魂野鬼以为傅兄是自己人,上赶着贴上来要与你亲近亲近,那可相当不妙。”
  
  一阵夜风适时吹来,马车靠近的墙角有个狗洞,风一灌,那狗洞便呜呜作响,如婴孩的啼哭。傅遥山嘴巴虽然还咧着,脸上却已变色。
  
  盛羽望了望天,又道:“而且,傅兄啊,这才三月天,晚上还凉得很,未免染上风寒,你这随时随地摇扇子的习惯可得好好改改。”
  
  傅遥山僵了一僵,终于再笑不出来。他狠狠瞪盛羽一眼,刷地一声合上扇子,“上车!”
  
  啧,这就生气了?真开不起玩笑。
  
  盛羽道:“你想带我去哪儿?”
  
  傅遥山不耐烦,“去了你就知道。”
  
  “可我肚子饿了。”
  
  “我请你吃饭!”
  
  “我更想回家睡觉。”盛羽捂嘴打了个呵欠。
  
  “……”
  
  “砰!”
  
  一个呵欠尚未完结,盛羽只觉被人狠戳两下,身体便像断了线的木偶人般一动不能动了。
  
  傅遥山的黑衣车夫,黑着一张脸将她一把拎起,扔垃圾一样扔进了黑漆漆的车厢里。
  
  贴身侍卫什么的,真是最讨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剩被傅钩子抓走了,小叶会咋办呢?………………按爪按爪,想知道滴通通按爪!(*^__^*) 

这一章更新后有些读者不理解为毛小剩会烧银票,这不是在烧钱吗?吃饱了撑得,太不河蟹鸟。其实这里有个误会,俺百度了一下,把以下资料贴上:
古时候的银票跟现在的钞票完全不一样;它相当于现在的存折或者汇票,而且每张银票都有票根。
早期的银票不但会有在某地钱庄(A)存的,还会标明在某地某钱庄(B)取银子,相当与汇票。银票客户自己带着,票根由钱庄从A送到B,客户到了B就可以取银子了(钱庄送银票一般比客人快)。
假如你人在北京,要到杭州收购茶叶,但是钱带身上不安全,于是在富安钱庄北京分号存钱(注:古时候存钱要交保管费的,呵呵)10000两银子,获得银票一张,这10000两银子是在富安钱庄北京分号存的,要到富安钱庄杭州分号取,等到了杭州凭借这张银票,富安钱庄杭州分号就会对照从北京发来的票根鉴定真伪,然后给你10000两银子。
银票的鉴定是要到钱庄去的,在电影上往往看见用银票付帐是不符合历史实际的,除非是双方很信任对方。 
以上,引自百度。

所以说,小剩烧了银票只是烧了提款凭证,银子还是在金粽子家的帐户上,并没有浪费,也木有不河蟹。她因为没有办成事,已经收过人家两百两定金,用于车马和劳务费,那两百两她并没退,所以这三百两就实在不好意思收了,这一是她做人的准则,二也是因为作为一个有远大理想的媒婆,眼光要放长远,商业市场上,口碑和诚信为她带来的潜在利益会更多。




26

26、异变生,眸转窥乾坤 。。。 
 
 
  盛羽被粗暴地扔上马车,砰地一下,摔得全身骨头都快断了。
  
  被迫定格成张嘴抬手打呵欠状的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也只有眼珠子还能听使唤。
  
  傅遥山也上了车,就坐在她身边。
  
  盛羽保持着被点穴前的张嘴抬手姿势侧躺在车里,虽然身体僵硬得就像一具奇怪的尸体,可“尸体”的脑子还是清醒灵活的。
  
  “尸体”飞快打量了下车内环境,唔,这车厢内部倒不似马车的外表一样纯黑。内壁包裹了厚厚的绿底银丝的缎面软垫,车厢顶还悬着一颗神奇的,能发出莹莹宝光的鸽子蛋。(没见过世面的小剩不知道那其实是颗夜明珠)
  
  “你看够了没有?”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盛羽艰难地错了错眼珠,看到傅遥山面色很难看地坐在那里,钩子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傅兄,你说你冲一个连嘴都合上的木偶人发脾气,那不是媚眼做给瞎子看嘛。
  
  可傅遥山不在乎。他恨恨捏住盛羽的下巴,死死盯了一阵,又不屑地甩开手,“我错过一次,所以一直待你小心翼翼,深怕重蹈覆辙,原来你却一点不值。是我傻了,待你这么客气做什么呢?白白为难自己。”
  
  盛羽转了转眼珠,心里直犯怵:大哥,我怎么就听不懂你在说啥呢?
  
  可她开不了口,自然无法询问,而傅遥山也不主动,于是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
  
  车厢内气氛僵滞,车厢外马蹄哒哒车轮滚滚。盛羽听到有人问车夫官凭路引,看样子这傅遥山竟是要带她出城。
  
  也不知那车夫同守城门的士兵说了些什么,那士兵竟然毫不迟疑地把天黑已闭的城门又专程打开,放他们出城。
  
  出城后的马车一路加快了速度。静谧的夜色中,啪啪的马鞭声响得密密匝匝犹如急风骤雨,那黑马悲嘶一声跑得四蹄如飞,生生把驾马车拉成了个过山车。
  
  盛羽张嘴抬手的姿势做久了,气血淤塞,本就麻痛难忍,此时还要忍受马车的剧烈颠簸,辛苦可想而知。
  
  她蹙着眉头竭力忍受,可忍受得了麻痛,却忍受不了傅遥山怪异的目光。
  
  傅遥山自从出了城后便放下心思全心全意盯住她,一对钩子眼越来越放肆,越来越雪亮,简直像是恨不得要把她的魂都给钩出来。
  
  盛羽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她张嘴久了,连口水都渗出来,自己想想都怪恶心的,不知这傅遥山怎么还能看得如此津津有味,此人的欣赏水平果然异于常人。
  
  无奈之下,盛羽干脆闭了眼听天由命,尸体一般直挺挺躺在那里,让他看个够。
  
  可面上忽然一暖,似是他在抚摸自己那张戴了面具的脸。她心中一突,耳朵里却听到一声诡异的轻笑,一股温热的气息触到耳廓敏感的肌肤上,“雪卿,我接你回家了,你先好好睡一觉,睡醒咱们就到了,乖。”
  
  谁是雪卿?脑中有道模糊的灵光一闪,像是触动件很重要的事,可她没有机会再思考下去。
  
  项上被人戳指一点,盛羽只觉脑子一懵,浓重的睡意便铺天盖地的袭来。
  
  陷入黑甜梦乡的那一刹,她欲哭无泪地想:叶朝扉,我可全都指望你了!
  
  *** ***
  
  盛羽再醒来时,已置身在一张硕大的云床上。她手脚都被绳索牢牢绑住,嘴里也塞了一团白布,身边空无一人,四下里一片静谧。
  
  这里是哪里?傅遥山呢,那家伙上哪儿去了?
  
  手脚被困动弹不得,盛羽试试扭头,万幸头还是自由的,看来傅遥山已经解了她的穴道。
  
  盛羽四下张望,发现这里是间很大的厢房。从云床这头望过去,房间里层层叠叠挂了几重青色帐幔,将厢房隔成里外两间。
  
  里间靠床脚的墙上挂有一幅画像,画上是个巾褐裙帔,手执拂尘的中年道士。
  
  盛羽瞅了半天,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画像下面则摆了张矮几,几上搁了只青铜雀嘴香炉,尖尖的雀嘴中不时飘出来袅袅白烟,是常在寺庙里能闻到的檀香味道。
  
  帐幔相隔的外间是个小会客厅,简单朴素的很,可墙上却有一副阴阳八卦图。
  
  道士像、八卦图、檀香……
  
  盛羽眨眨眼,难道,这里竟然是……道观?
  
  ……叶朝扉让她以身做饵找的地方就是这座道观?
  
  她不由想起楼外楼厢房中那人说的话。
  
  “大梓国近两年发生多桩人口报失案,无故失踪者都是面貌姣好的少年男女,最小的,不过九岁。”
  
  “他们有个共同特点,失踪前最后接触之人都与礼部尚书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也许隔了几层,又拐了几拐,但最终都会附到同一个点上。”
  
  “大部分失踪少年都如泥牛入河,生死不知,万幸天网恢恢,三个月前被人发现了其中几个,可他们全都已经神智尽失,面目被人划烂,栖身于最下等的青楼,沦为烂泥一般的玩物。”
  
  “本来大理寺的职责是审案而非查案,可案子涉及到当朝正二品官员,兜兜转转两年间竟毫无进展。”
  
  “那些孩子,本都该在父母膝下承欢,却无辜落到那般境地,连狗都不如。”
  
  “我,深恨那些猪狗不如的人贩!”
  
  叶朝扉说到那里时,声音顿了顿,并没有慷慨激昂以示正义,也未咬牙切齿表示憎恨,而是淡淡地徐徐道出。
  
  那清若鸣泉的声音毫无一点起伏,一丝感情,平静得就像一座湮灭所有声息的坟墓,
  
  盛羽知道他的出身和儿时经(书)历(网),此时听他说起这个“恨”字,再看灯下一身雪衣,纤尘不染的清俊男子,忽然明白了他为什么执意只穿白衣。
  
  用白色隔绝黑暗的过往,用白色掩盖鲜血淋漓的童年,用白色阻断想要生,却永远不该生的希望。
  
  究竟要痛到什么地步,才能让一个人绝望,断然抛却所有的色彩,让自己永远心如素缟。
  
  再看灯下那张清冷如玉,眉宇间却隐约透出煞气的脸,盛羽心中不禁恻然。
  
  甩了甩头,她惴惴道:“那你找上我,是因为我和傅遥山比较熟?莫非,你是想让我……玩无间道?”
  
  叶朝扉奇怪地看她一眼,顿了顿,才道:“听闻阿羽在乌云寺论剑上一鸣惊人,没想到竟还深谙佛学,‘无间道’这个说法倒也贴切。”
  
  盛羽囧,这个嘛,只要是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恐怕都知道。
  
  叶朝扉眉头微蹙在房间来回踱了几步,看一眼盛羽,有些含糊地说:“风传傅遥山此人偏爱结交俊美的少年郎,他跟你一个毫无出身背景的外乡人走这么近……定是有所图。我不能在明面上大张旗鼓地查案,只有拜托你。”
  
  盛羽眨眨眼,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叶朝扉目光闪了闪,神情颇为古怪,“依我看……他恐怕已快按捺不住,近日必会向你表白。你自己小心些,表面仍当他寻常朋友一般就好,切莫露了痕迹。”
  
  这回盛羽倒是听明白了,可是……囧,囧,囧上加囧!!!
  
  怎么会这样……
  
  她扮成男子接近他,本是为了帮他牵红线。搞了半天,这人是个断袖,还瞧上了她这个假男人?!
  
  盛羽不敢相信,可仔细回想起来又不得不信。
  
  至初初结识,傅遥山就对她有种异乎寻常的热情,他看她的眼神从不掩饰,就在刚才,他还情意绵绵地说,“逐笙,你有这番心意我很欢喜……”
  
  因为自己与他相交一直扮成男子,所以虽然感觉怪异却从来没往那个方向想过,现在被叶朝扉一语道破,那人的态度却真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盛羽捂住脸打了个寒战,只觉欲哭无泪。
  
  “你是说……”她苦着脸道:“他看上了我,所以你想让我假扮成男人,去勾引另一个男人?!”
  
  这是一个怎样狗血的世界啊!
  
  叶朝扉不理她,扭过头去认真欣赏墙上那幅画。
  
  切,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啊?好意思做还不好意思认?
  
  盛羽翻个白眼,无力地叹口气,“说吧,我能做些什么?”
  
  叶朝扉很果断地从画上收回目光,“这些失踪少年至今已达数千人。如此庞大数量的倒卖,必有一个隐秘的藏匿中转处所。你帮我找到这个地方,只要找到此处,我就能一纸奏折上达天听,彻底除了这颗恶瘤。”
  
  听他讲明前因后果,盛羽对他威胁自己的愤怒倒是少了几分。此人虽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好歹目的本身总算根红苗正。
  
  默然片刻,她抬头郑重道:“我能提个条件吗?”
  
  “你说。”
  
  “如果我真的翘掉,你能不能请皇上给点安家费?”
  
  “……不能。”红纱绢灯下,叶朝扉长眉一挑,凝目傲睨,那种玉剑出鞘的感觉又回来了。
  
  “为什么?”
  
  “因为,我定会护你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虎摸大家,今天六一,俺除了这章更新外,另外贴了个可爱小短篇,算是送给大家的节日礼物,大家要是看得开心,看完后就收藏下俺的专栏吧,算是对俺滴鼓励,谢谢大家,啵!(*^__^*) 

六一礼物,点击穿越:




27

27、身作饵,谁是掌局人 。。。 
 
 
  销魂的回忆到此结束。盛羽含着白布团不断腹诽:骗子,什么护你周全,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我都被掳到这儿了,也没见半个人影出现,可见你们这大梓国的侦破跟踪能力极其落后。
  
  此时外间吱呀一声轻响,又砰地关上,接着有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传来,她身体一僵,立刻闭目装睡。
  
  那脚步声一直来到床边,盛羽屏息等了片刻却无半点动静。
  
  她心中慌乱到极点,虽竭力保持平静,额上还是渗出点点冷汗。
  
  “雪卿,你要装睡到几时,莫非还在生我的气?”傅遥山的声音柔如细风,盛羽只觉腰上一紧,她竟被他半抱起来搂在怀中。
  
  这下她再没办法装睡下去,只得装作懵懵懂懂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一眼见到傅遥山正唇角带笑地望住她,眼神痴迷。
  
  盛羽眨眨眼,挣了挣手脚,口中唔唔几声。
  
  傅遥山歉然一笑,为她取出嘴里的布团。
  
  “傅兄,这里是哪儿?你为何要绑住我?”她开始装傻。
  
  傅遥山摸摸她的脸,“还装,雪卿,你又顽皮了。”
  
  又是雪卿,这个名字已听他念了好几回,雪卿究竟是什么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盛羽皱着眉头默默无语,总觉得有一件很重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事在脑海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隐隐翻腾,让人牵肠挂肚又无限烦恼。
  
  她不动声色地瞥了傅遥山一眼,笑道:“我说傅兄,你这是玩的哪一出?我姓宋,双字逐笙,是与你相交甚笃的友人,可不是什么雪卿。”
  
  傅遥山霎了霎钩子眼,脸色阴沉下来,“我当然知道你是宋逐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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