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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纨绔妃:邪王,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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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真是太美了!”梳头的丫头感叹道。
华青从镜子里看到这丫头一脸花痴地盯着自己看,问:“刚才那个叫玉屏,你叫什么名字?”
第14章 被迫接客的姑娘(。com)
“奴婢叫今夏。”
“惊吓?”华青瞅了她一眼。“真是好名字。”
“多谢姑娘夸奖。”今夏咧嘴笑道。“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请姑娘到外间用膳吧!”
早膳华青顿时眼前一亮,往外间走去。
这房间分为内外两室,从内室走出去,外间是个很大的起居室,照例是金丝楠木的家具,软榻、饭桌、客座、屏风,还有软榻上的小茶几,无一不是精雕细琢,富贵逼人。
还有屋里摆设的各种瓷瓶饰物、朱雀灯盏,墙上挂着那些字画等物,也都不是凡品。
此时,圆桌上已经摆满了饭食,而盛饭食的器具,竟然是青瓷。
民间用的器具,大多为灰不溜丢的青铜或陶器,青瓷是皇家贵胄方才能用的珍贵之物。
当年她爹偶得了一只青瓷杯子,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连碰都不让她碰。
没想到,竟在此处看到了一整套的青瓷餐具,而且,白色如玉,青色通透,质地比老爹那茶具好太多了
她在桌子前坐下来,捧起面前的青瓷碗看了半天,抬头问旁边两个丫头:“你们主子是个什么官?”
这一抬头,她正好看到玉屏,且正好看到她眼里一闪而逝的鄙视之色。
大概,她拿着一只碗转来转去细看,是极为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姑娘,咱们府上有规矩,不能随意跟外人透露主子的事情。”玉屏不软不硬地说。
“哦那,他什么时候下朝回来,这能说吧?”
“对不住,也不能。”玉屏脸上始终端着笑容,不亢不卑,得体有礼。
但那笑容,始终像是被迫接客的姑娘
华青觉得再问下去就是为难她,便不问了,放下碗看向满桌的菜肴。
这饭食跟她过去吃的不甚相同,每一盏都精致得要命,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昨天她好像什么都没吃,还被那只色狼折腾到半夜,这会实在是饿得狠了,便也不客气,提溜着筷子吃起来。
东西看着好看,吃着也很好吃,她以风卷残云般的速度,地将那一桌子东西吃了个精光。
无意中又扫到两个丫头的表情,玉屏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嘲讽之色,大概是觉得她吃相不怎么好。
今夏姑娘则一脸羡慕,大概,她也想吃。
华青笑了笑,放下筷子,拿今夏递给她的毛巾擦了擦嘴,说:“吃得有些太饱,我出去走走,你们不用跟着。”
玉屏点头说:“姑娘请便。”
华青便出门去了。
这外面的园子也很不错。
七八间抱厦围成个院子,院中松柏苍翠,绿草如茵,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一弯碧水从园中流淌而过,周围花团锦簇,剔透玲珑,很给人宁静舒服之感。
她以闲逛的速度走向围墙。
此处围墙并不算高,但她踮着脚却也够不着顶。
“要是以前,老子一跑,一跳,就出去了,现在”她望着墙,觉得有些蛋疼。
沿着围墙转了一圈,不知不觉又回到了房子前面。
第15章 她做了八年乞丐(。com)
刚刚她走出来的房间是正殿寝居,两边各有厢房,其中东厢上挂了牌匾,上书“两生堂”,门还上了锁。
西厢没有牌匾,看起来像是女人住的地方。因为门口摆了好些漂亮花盆,跟黑沉沉的正屋形成鲜明的对比。
无论是东厢、西厢还是正殿主屋,俱都雕梁画栋,精美绝伦。屋脊两边各有一溜屋脊兽,数量不少,颇为壮观。
若是以往,她倒是会羡慕唏嘘一番,但是现在的她,都是入了仙籍的人了,又怎会再为这些凡间的富贵而心动?
事实上,她是被楚怀杀死的。
楚怀,是她指腹为婚的夫君。
她家和楚怀家,本是邻居。
那年,因太平道之乱,他们两个六岁的孩子跟家人失散,一起流落到了长沙郡。
因楚怀从小是个读书的苗子,三岁会作诗,五岁能写文章,为了让他好好念书,华青混在乞丐堆里,坑蒙拐骗偷,从八九岁的时候开始,就一个人担下了他们两人的生活
那年春天,她为了帮楚怀筹集学费,将自己卖身到了青楼,卖了五贯钱,杀了老鸨子逃了出来。
那年冬天,因楚怀冻得生病了,她便去偷人家晾晒的棉被,结果被狗咬得遍体鳞伤。
那年夏天,因楚怀出痘,她守在他身边五日五夜未曾合眼。
总之,各种辛酸无法言喻
整整八年。
她做了八年乞丐,他吃干,她喝稀,他睡床,她睡地。硬是没有让楚怀耽误他的学业。
在她十四岁那年,她爹华昆仑总算找到了他们,他们的日子才好起来
就这样一起长大的情份,他却在新婚之夜,一刀捅死了她。
在被楚怀杀死之前,她幻想过无数次与他洞房花烛的情景。
或是含情脉脉互相对视,然后慢慢地倒下去
或是他深情地对她说,青儿,你为我吃了那么多苦头,以后,为夫一定会对你好的
再不济,便是她将他推倒在床也好
唯独没想到,那晚,喝下交杯酒之后,她便浑身软绵绵,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然后便见他眉眼间慢慢浮现出狠毒阴鸷之色,从衣袖里掏出一把匕首来,恨恨地扎进了她的胸口!
那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先是一股冰凉入肉,然后是巨大的疼痛,血汩汩流出,生命流逝
“为什么?”当时她问了一句。
楚怀冷笑着,那般俊美,却那般凉薄,一字一句地说:“看到你这粗鄙的模样,我就恶心!”
粗鄙?
其实大家都说,她长得很俊来着。
她就是皮肤黑了点,拳头硬了点,说话粗了点好吧,她承认她的确不像那些大家闺秀般娇嫩如花。
但是
“为什么?”她又问。
既然嫌弃她,为何还娶她?
既然娶了她,为何要杀了她?
然而,终究是没听到答案,她就死了
他们成亲的地点,是在襄阳。
襄阳是青帮的总舵所在。
而楚怀,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他绝无可能在杀了她的情况下,还能安然无恙地离开。
第16章 陆林卫!(。com)
她很了解楚怀,他一定是有了万全的计划,才会动手。
而爹爹,向来把他当成儿子一般对待,全无戒心。
他是怎样对付爹爹的?是骗了他,还是把爹爹也杀了?
又或是,给他下了药,废去武功,关在地牢里永世不见天日?
她之所以还阳回来,一大半的原因,就是担心老爹。
当然,她也要找楚怀问个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所以,这满园的美景,满屋的富贵,于她来说,跟那稻草马粪并无区别,她在园子里逛来逛去,只是想找个逃出去的方法而已。
然而,突然之间,她心里一凌,再次看向这座主殿屋顶上的屋脊兽。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每条屋脊上,有九只屋脊兽。
怎么可能?
她再次数了数的确是九只!
从楚怀考上状元的时候开始,老爹就给她请了个先生,说是免得将来做了官家夫人,什么都不懂,惹人笑话。
那个先生成日里跟她讲,身为一个官家夫人,一面要懂持家经营之道,一面要懂官场门道当时她每次都能听得直流口水。
打瞌睡的时候流的。
但是,她毕竟还是多多少少听进去一些,例如这屋脊兽。
先生说,皇帝的屋脊上放十只屋脊兽,皇后屋脊上放七只,丞相府放八只。
当时她就问,为何丞相府比皇后的还多?
先生就说,丞相在大瀚朝的权力极大,全国的政务都归于丞相处,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今,这个屋顶上,竟然放着九只!
九只,那就比丞相还多一只那是什么官?
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她抬脚就往园外走去。
到了园门口,一眼看到外面整整齐齐站着四个戎装兵士。
红领黑甲,武冠皮带,腰间挎剑,看起来彪悍又英武。
他们铠甲右肩上还有徽幡,上面的图腾
华青突然感觉眼前一黑。
是陆林卫!
他们是陆林卫!
陆渊老贼的私人卫队:陆林卫!
传说陆渊有三千陆林卫,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他们只听陆渊的调派,势力渗透到大瀚各州各郡,想杀谁杀谁,想灭谁灭谁,凶狠嚣张之极。
哪怕是那些诸侯王,也不敢轻易得罪陆林卫。
她就曾经亲眼看到一群陆林卫凶神恶煞地闯进了襄阳郡守的府上,抄家灭门,鬼哭狼嚎
九只屋脊兽陆林卫陆渊。
难道,昨晚睡了她那个陆渊,便是那个陆渊?
这特么一定是个噩梦!
传说他大逆弑君。第二次太平道之乱时,他跟随先帝去平乱,却杀了先帝,夺了兵权。
传说他杀人如麻,一刀能砍死十几个,完了还挖个大坑,将几万俘虏一个不剩全部活埋了。
传说他野心勃勃,扶持年方四岁的先帝的弟弟登基后,打压异己,手段毒辣,挟天子以令诸侯
大家都叫他陆渊老贼,她以为,怎么着也是个五十岁以上的老头吧?
怎会这么年轻?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第17章 大瀚小扁鹊(。com)
“踏!”门口两个陆林卫同时跨出一步,佩剑举起,形成个大写的“x”,撩起一股劲风,拦在她面前。
原来,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出了园门。
华青从震惊中稳住心神,一脸正气地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未经允许,不得出入。”其中一个陆林卫面无表情地说。
华青斜着他:“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那小兵不搭理她。
华青昂首说:“本姑娘是你们主子请来的大夫,人称大瀚小扁鹊,怎么?你们敢拦着不让本神医出门?”
没人搭理她。
华青深呼吸,又说:“我现在要去一趟药铺抓药,你们确定要拦着我?耽误了你们王爷的病情,你们确定能负的起这个责任?”
还是没人搭理她。
“给老子闪开!”华青举步就往外闯。
“刷!”四把长剑齐刷刷出鞘,直愣愣地指着她。
要是以前,老子一棒子一个,包管打得你们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
可惜现在,她逛了一圈,连棒子也没找到一根。
还是别硬闯了吧
华青再次深呼吸,转身回去了。
回房,她一屁股坐在榻上,靠在墙上发呆。
玉屏一直守在屋里,见她坐没坐相,分明就是个乡野村姑,眼神再次闪过一丝鄙视之色。
过了一会,华青突然坐直了,对玉屏说:“玉屏姑娘,你自去忙吧,我想一个人呆会。”
“王爷交代奴婢好好伺候青儿姑娘。”玉屏端着万年不变的笑容,极为端庄地说。
“我不需要伺候。你出去吧!”华青说。
“青儿姑娘,这里是王爷的寝居,请恕奴婢不能出去。”她不软不硬地说。
“什么意思?”华青皱眉看向她。
玉屏但笑不语。
这回,笑意总算到达眼里了,只是那笑,却分明充满着排斥和鄙夷。
原本以为她跟自己同病相怜来着,看来,是她想错了。
这丫头说起“王爷”两个字的时候,充满着崇拜和自豪之情,她那强迫接客的表情,分明是因为不喜欢自己。
华青眼神微寒,问:“你监视我?”
“青儿姑娘多虑了。”玉屏不动声色地说。
“这是陆渊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华青微眯着眼睛,盯着玉屏。
玉屏一触到她的眼神,不由娇躯一震。
那双漂亮得惊人的眼睛里,原本贼溜溜的感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如同蕴藏着惊人风暴的云团,竟令她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说!”
玉屏脱口而出:“姑娘身份未明,玉屏自然得守着,以免万一你乱动了王爷的东西,奴婢没法跟王爷交代。”
看样子,这丫头乃是自作主张。
华青挑挑眉梢,说:“嗯,真是个尽忠职守的好丫头。”
她环顾了一圈,见榻边的墙上有只两尺余长的玉笛。于是信步走过去,取了下来。
玉屏顿时急了,大声呵斥道:“那是王爷心爱之物,任何人不可妄动!”
然而华青充耳不闻,左手拿那玉笛,敲着自己的右手,一步步走近她。
第18章 一园子甘草(。com)
分明是个比她还矮一点的小姑娘,玉屏却心里有些发慌,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眼里的敌意大盛:说:“你快放下!若是弄坏了,王爷回来,会要你的命!”
“他要不要我的命我不知道,但你若不出去,我就能要了你的命。”华青似笑非笑地说。
“你敢!”玉屏说。“等王爷回来——啊!”
华青手里的笛子,蓦然以极为诡异的角度刺向玉屏的喉咙。
玉屏惊叫一声,仓皇后退。
然那笛子却跟有灵性一般,如影随形地跟上。
她又后退了几步,脚后跟突遇障碍物,身子稳不住,“啊!”地惊叫一声,仰倒在地。
“砰!”地一声响,玉屏发现,自己被关在了门外。
原来,绊倒她的,是门槛。
她一跤跌到了门外,被华青干净利索地关在外面了。
玉屏是王爷的亲娘——陆家夫人安排给陆渊的大丫鬟。
虽然平时陆渊的生活起居并不由她负责,只安排她做些不方便男子做的事情,但是,这整个摄政王府,谁不给她几分脸面?
连陆林卫统领陆铎见了她,也称一声“玉屏姑娘”。
她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玉屏气得泪眼朦胧,爬起来就去敲门:“你开门!开门!”
“闭嘴!”屋里传来华青的声音。“我要睡觉了。你喊也没用,有胆就把门砸了进来。”
玉屏又拍了一阵门,里面再无回应。
她跺了跺脚,却也不敢真的砸了门闯进去。
毕竟,王爷将她放在自己的屋子里,吩咐她好生伺候着,并没有说别的。
而且,这个行为粗鲁的女子,已经是王爷的女人。
虽然她极为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也极不愿意相信,一向清心寡欲的王爷,竟然会弄了个女子回来。
华青关上门,便来到了后窗处,打开窗户,跟只猴子一般敏捷地爬窗而出。
窗户外是后花园,后花园的大后方,紧靠着围墙。
刚刚她在前花园逛的时候就发现,通往后花园的门是关死了的。所以,她决定从窗户翻到后花园看看。
在前面花园逛悠的时候,玉屏和今夏虽然没跟着,但是,她们的眼神是始终跟着的。
后花园里没人,如果靠墙有大树或是假山啥的,她就可以攀爬而出
但是,转了一圈,她发现,这后花园里竟是没有树,也没有假山,而是种了一园子的甘草!
甘草们长得还挺茂盛,一簇簇紫色小花随风摇曳着
“呵呵!”华青忍不住气笑了。“这个变态,真不能以常理推断。谁特么会在自己的卧室窗外种甘草?尼玛你就不能栽棵树吗?”
以前先生给她讲史,说历史上那些大奸臣,大多都是变态,如今一见,果然如此!
找了一圈没找到可供攀爬的地方,她翻窗回了屋里。
外屋有个餐桌,餐桌周围有四只金丝楠木椅子。
将椅子弄出去,搭两层,她站在椅子上,就能够着围墙顶了,然后,就能翻出去了
想好了办法,她便开始搬椅子。
第19章 稳着呢!(。com)
她没想到,不过是一把椅子,竟会那么重!
起码足有五六十斤的重量,她那弱弱的小身板,竟是举了半天没举起来。
后来她将椅子半拉倒,只一棱着地,吭哧吭哧拉到了窗户边。
要把椅子从窗户里扔出去,就必须要举起来了。
她拍拍手,握握拳,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椅子从窗户口塞了出去。
一连三次,终于将三只凳子扔了出去,她差点累得吐血,靠在窗边喘了半天的气儿。
“呼!真他娘的要命。这身板太弱了!尤其是手劲太小,一定要好好练练才行!”华青休息了一阵,又到外面,将三只凳子拖到了围墙下方,搭成了个“品”字型。
天热得要命,屋子里面有冰还好些,在外面一忙乎,她顿时汗如雨下。
拿袖子擦了擦汗水,华青满意地晃了晃自己的劳动成果,呵呵,稳着呢!
她爬了上去,伸手果然就够到围墙顶了。
如果是以前的她,一只手就可以翻出去了。
可是这会,她攀着那围墙,一只手,一条腿都搭了上去,身子却死活用不上劲,怎么也翻不上去
“一定是刚刚举凳子的时候,把力气都用光了。”她安慰自己说。“等会就好了”
陆渊早上走的时候说,他会早些回来。
结果,他还真回来得挺早的。
还没到吃中饭的时间,他就回来了。
结果到了门口,却见房门紧闭,玉屏坐在门槛上抹眼泪。
“玉屏。”陆渊叫道。
玉屏赶紧擦了擦眼泪,恭恭敬敬站起来,回道:“王爷,您今天这么早回来了。”
“你为何蹲坐在门口?”陆渊面色如常地问。
“回王爷,奴婢奴婢怕是惹青儿姑娘不高兴了。”玉屏的眼泪又出来了。
“哦?怎么回事?”陆渊问。
玉屏在沧海阁伺候有两年了,对这位主子的喜好忌讳多少有些了解,回答道:“青儿姑娘拿了您的玉笛,奴婢想着您平日里是不让任何人碰的,所以阻止了她,她便将奴婢赶出门外,还说要打死奴婢。”
陆渊看了看紧锁的房门,问:“她人呢?”
玉屏紧了紧袖子里的手,回答说:“回王爷,她在屋里,说是要睡觉。”
“嗯,你下去吧。”从他的语气里,绝对听不出任何情绪。
玉屏顿了顿,回答:“是。”
“收拾收拾东西,回丞相府那边去吧。”陆渊又说。
玉屏大惊失色,问:“什什么?”
“怎么?听不懂?”陆渊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玉屏心头巨震,“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不知玉屏做错了什么?您要赶我走?”
陆渊没回答,回头对跟在身边的小厮说:“陆安,你去跟丞相府那边说一声。”
“是。”陆安走到玉屏身边,冲她使了个眼色,说:“走吧。”
玉屏不敢多说,一边哭,一边走了。
离开沧海阁,玉屏拉着陆安急问:“陆安,这是怎么回事?王爷为何要赶我走?”
第20章 看看外面的风景(。com)
“玉屏,你也太没分寸了。”陆安十七八岁的年纪,眉清目秀,一脸机灵相。“王爷早上走的时候吩咐你好好伺候青儿姑娘,你在干什么?”
玉屏咬咬牙:“是她——”
“刚刚我们进门的时候,看到了你哥哥周景。”陆安说。
玉屏脸色一变。
“王爷回府,你让周景提前给你报信,然后故意坐在门前哭。连我都能看出来,更别说王爷了!”陆安低声说。“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王爷面前玩花样?你不想活了吗?”
玉屏咬着牙:“那个女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乡野村姑,虽然有几分姿色,哪里配得上王爷!”
陆安摇头:“快些收拾东西回丞相府去吧。配不配得上的问题,只有王爷自己说了算,其他谁说了都不算!”
玉屏面色一黯,跺跺脚一万个不甘心地走了。
后花园里,华青实在翻不上那高高的墙,于是回屋里喝了一壶水,又躺了好一会,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方才出去继续翻。
这回,总算翻上去了。
青砖黄瓦,宽厚结实,很有安全感。
啊!翻上来的感觉真好!
翻上去之后,自然要从另一侧下去,她下意识地看了眼墙外的地面。
这一看,她顿时石化了。
一群大约二三十个陆林卫,手执利器,围成一圈,不声不响地仰头围观着她。
大概她刚刚尝试多次的时候,人家就看到了,围过来等着呢
“呃”她紧紧地抱着围墙,不让自己掉下去。
话说外面的世界真广阔,重重屋宇,绿树红花,处处都有陆林卫
貌似,这院子只是一座偌大的府邸当中的一处院落而已,她翻墙有毛用啊?
翻出这道,还有不知多少道
“那个天儿这么热,大家辛苦了!我就是上墙来看看外面的风景。。。没事儿!没事儿!你们都回去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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