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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逃婚皇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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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嘴里漏出来的点滴足够让凌霄鹤知道她在说什么了,跳下梁来,轻轻拍拍她的背:“哭什么?凌大哥这不来了?”轻轻拥着她,一如当初一样淡淡的道。
她再也忍不住,扑进他的怀中大哭起来,正在这时又有人在旁边道:“女大不由娘啊,我们亲生的哥哥都没这等待遇!”
再次狂喜地抬起头来,柳絮风柳成浪二人随之落下来,潇洒地落在二人面前,依依疑在梦中,半晌才反应过来,望着疲惫的二位哥哥,又是一头扎进二人怀中:“我以为……我以为你们生气了!你们都没有来找我,我……我老是这样胡闹,这回又惹出这样的事来,我以为大家一定很生气……”
柳絮风与柳成浪温柔地看着自家小妹,她没有瘦,气色也很好,看来单于对她确实很小心呵护,对狂单于的恶感消了些,拍着她道:“你向来淘气,要是你安安静静地呆着,我倒要怀疑是不是生病了?没事,刚好托你的福,大哥二哥才能脱开那一堆公务出来玩玩,不然迟早像你一样离家出走!”
依依无语地感受着兄长们的关心与爱护,从小到大,有她欺负他们的,没有他们恶言相向的,现在为了她,更是千里迢迢来寻妹,抬起头,发现三人都是一脸风尘,只是凌大哥想来轻功高的缘故,衣上依旧白得亮眼,几乎没有尘土,道:“你们来多久了?”
“刚来,刚一进来便看见你在死命擦鞋底。”柳絮风笑道。
依依手忙脚乱地倒水给三人喝,满腔烦恼一扫而空,笑眯眯地道:“你们是来接我回去呢,还是来参加我的婚礼?”
柳成浪道:“我们远道而来,当然是来看妹夫的,你那个高大英伟的妹夫呢?不会是到别的女人床上睡了吧?”
依依不声不响地递给他一杯水,再为凌大哥与大哥一人递上一大杯:“先喝水。”自己也喝了。
柳成浪一路远来,早就渴了,一饮而尽,却猛地吐出来,指着依依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依依笑嘻嘻地说:“没喝够?没有水了,凌大哥,大哥,还不你们的水喝了,看二哥,想抢你们的水喝呢。”
凌霄鹤面不改色,把水喝尽,依依倒是不曾捉弄过他,除了想偷看他洗澡外,柳如风这次好容易依依没惹她,哪敢说什么,立刻将水喝了个底朝天,柳成浪欲哭无泪,那水像火一样直烧到胃里,胃里一阵火辣辣:“这是什么毒?”再也忍不住,上窜下跳,滚打摸爬,把猴子的本事学了个十足。
这不是毒,不过是辣椒水罢了。加了“少量”辣椒粉。依依来到匈如,别的没学会,倒学会了灌辣椒水。没有冷水,多嘴的柳成浪多么希望这张嘴不长在他身上。
凌霄鹤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玉簪,递给依依道:“这是皇帝托我给你的。”
依依接过来一看,那晚畅雅园中,潜龙深深吻了她,后来簪子便不见了,却被他拿去,仔细一看,却又不像,她那只簪子只是上等好玉简单琢成一支***的开状,这支簪子却是一支开放的花,仔细看是看不出来了,原来潜龙将那支簪子交给内造处,命人凭那支簪子的样子再打一支,将簪花开放,依依红了脸,她自然明白开花是什么意思,这个老色龙!
凌霄鹤看她的神情娇羞无那,分处美丽,心中叹了口气,罢罢罢,只要她开心就好!
次日依依一切照常,只是不让人到她房间,说是前两天见鬼了,贴了符,三日内生人不得入内,晚上便在卧室旁的小间休息,单于正忙于与天昊的战事,几天有时都见不到人影,哪知道这段公案,匈如人又很忌讳这个,果真没人进她房间,让劳累了一个多月的三大武功高手好好休息了三天,这天夜里,依依照旧屏退了众人,来到房内,经过三天的休养生息,三人都已经恢复,就在这天夜里,依依与三人密谈到天亮,接下来几天,依依突然特别喜欢睡觉,白天总是到了大中午还不醒,谁敢叫她,她就对谁发飚,于是所有奴隶没一个敢上前惹这位大小姐的。
然而,这一日依依睡到傍晚还不醒,贴身侍女爱茵发觉不对,不顾大家的阻止上前敲门:“依阿可拉小姐,依阿可拉小姐!”里面寂无人声,细细听,里面连翻身的声音都没有,众人这才惊慌起来,联想到这两日小姐行动古怪,不敢再犹豫,叫了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来撞门,等到门一撞开,所有人都呆了,爱茵尖叫一声晕了过去,房内一个人也没有,屋顶上却有一个大洞,在场所有人都呆了,依阿可拉小姐是单于的Ming根子,她失踪了,他们,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只有死的分!一个侍卫心细,在屋内翻查了一遍,只见桌上赫然放着一封信:“也阔些台亲收”,大家略松了口气,把爱茵叫醒,连同几个贴身的侍女一起给单于送信。
“也阔些台,你的草原能容下很多鸟儿,却容不下我的人,因为我不属于这里,我回国了,我们还会见面的,到时我会告诉你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你一定要找到好阏氏,我相信一个正直豪爽的人会有一个好妻子。对了,不要为难我的侍者,他们不知情,要是你伤了他们,我就再也不想见到你!”信上压着她常戴的一只金草虫头,权为留念。
“依阿可拉!”狂单于仰天长哮,像一只受伤的孤狼,咆哮声久久不消,闻者无不凄然,在某个地方,依依听到了这个声音,哭着想冲出去,凌霄鹤紧紧拉住她,柳絮风与柳成浪对视一眼,知道小妹怕是对这位单于动了心了,凌霄鹤轻轻喟叹道:“依依,你现在出去,还走得了吗?两国的战事因你而起,你还要出去,闹得还不够吗?”
凌霄鹤从不对依依有过半句重话,这次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依依不由得一痛,自己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完全没想到大局,柳两兄弟担心地看着她,怕她受不了责备,却见她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在眼泪一颗颗顺着脸颊流下来,却再没半分话语,那一声声咆哮如魔音穿耳般持续地磨着她的神精,她的脸阵阵苍白,却再无任性之举。
狂单于嘶吼过后冷静下来,派出得力人马闭城搜索,又派出狼獒与骑兵城外急追,可是把整个城市翻了个个儿,骑兵追出几百里,直追到郢丰,却没有追到人,依阿可拉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寻找不到。
人消失了,心受伤了,可是边彊的战事还是要继续,狂单于强压下痛失爱人的狂怒投入了新的战役。
一只信鸽飞进了潜龙的山海关临时行宫,潜龙一得知依依已经脱离狂单于的控制,冷笑一声道:“很好,狂单于,咱们新帐旧帐一并算!来人,传武义将军!”
“那支匈如的部队你查清了吗?”
“是!已经查清!”
“很好,今夜就急行军,务必在七日内追到这支部队,人手携磨麻药一包,照计划行事!”
“得令!”
武义大将麾下的右副将率军五万,当夜就向大漠行去,挥兵直下匈如的渥克里,这是匈如距离与天昊最近的营区,匈如本无定居之所,来无影去无踪,天昊早为此做了大量工作,找到了匈如一支前锋大军的扎营之所,趁着天黑在匈如兵饮用的水中下了麻药,次日大部分匈如兵饮用了水后全被麻翻,少数未饮水的士兵如何抵挡得住天昊大军,也束手就擒。这一仗竟是兵不血刃,轻轻松松地就得了军功。
这边玉门关外三十五里处,按照探子传回来的路线连日挖坑设伏,在单于的前锋部队到达这儿时,突然万箭齐发,同时脚下一翻,一个巨大的滚板在沙下翻了个儿,沙下钻出无数天昊士兵,把掉入陷坑的人马顷刻间绑的绑,杀的杀,这支前锋就此覆灭。
单于所在部队尚未赶到,闻信原地驻扎,重新布署,人人变色,没想到天昊如此奸滑,尚未正式交战就损失了两支人马,单于却面不改色,镇定如常,只怪他们自己太大意。然而这夜却发生了一件事,让单于陷于危难,让他与依依永远失之交臂。
单于的身边有一名低级卫兵,原是浑氏部落中人,单于攻破浑氏时见他力大无穷,心生爱才之意,就留他在身边任护卫,在匈如的战争中,被掳为俘,当对方的士兵是件很正常的事,谁想到此人竟包藏祸心,这晚单于心思依依,又兼战事不利,难免多喝了几杯,突然外面一阵喧闹,喝道:“干什么!”
帘一掀,几个人走进来,为首是对狂单于不满已久的族中将领错木,手持沾满鲜血的弯刀,狂单于一惊,直觉地去握身边的佩刀,却摸了个空,不知时候那佩刀竟已不见,站起身来喝道:“错木,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大单于,你领导不利,又为了女人与天昊起祸,我们不能再让你呆在这里了!”错木阴邪的目光像一道催命符,手上利刃沾染的血迹急欲再噬上狂单于的鲜血。
狂单于也不叫,外面的守卫看来已经被杀,叫也没用:“你想杀我?”
“不错,我多谢你为我打下了匈如,现在你该去死了,死人才不会妨碍我的事。”错木是狂单于的近支,能力绰越,人人皆知,狂单于一死,他可顺理成章的即位了,看来预谋此事不是一天两天。
狂单于丝毫不惧道:“你以为你奈何得了我?”
“哈哈哈!谁不知道狂单于力可敌牛,不过你不看看你提得起这张案吗?”那张案是寻常榆木制成,提起它简直是小儿科,狂单于冷哼了一声,伸手便举,突然面色一变,手上加劲,那榆木案却丝毫不动,“英勇无比的也阔些如也有今天!”
“错木,你在我的酒中下了什么!”
“这我可不知道,还是问你的护卫吧!”错木身后的阴影中走出来一个人,仇恨的眼光直视狂单于,狂单于愕然道:“是你?”“不错,正是我!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为什么,我待你不薄!”“你把我们浑氏的土地让那些低Jian的部落去共享,让他们的牛羊糟蹋着我们的草原!”“那本来就是共享的!是你们浑氏单于侵吞了土地!你们让别的部落的牲畜冬天没有草吃,快要饿死了!”“那是他们低Jian!他们本来就像草原鼠一样不值钱!不过我不想说那么多了,你受死吧!”
错木狂笑着让开身子,让那浑氏奸细自己去解决问题,他在一旁抱着双手看好戏,狂单于此刻力气半分也使不上来,眼见大刀将至,极力闪过,却无力还击,情况凶险万分,躲得过大刀,躲不过后招,“唔!”一声闷呼,狂单于捂着右胸,血从指缝汩汩而下,湿了衣襟。 “狂单于,看在你为我打下了江山,我让你死个痛快!”错木不再等待,弯刀高高地举起,直剌狂单于的左胸,狂单于看着那刀向自己猛扑,面无惧色,就在刀的寒光就要扑进狂单于的胸口,“铛!”一声洪亮的响声传来,错木手中的弯刀成了两截断刃。
从帐外进来四个人,依依跑到狂单于的身边,见他右胸深可见骨,不由得揪心疼痛,眼泪便扑簌簌地流下,凌霄鹤上前仔细察看道:“没事,未伤及内脏,只是外伤。”
那边柳家兄弟一手一个将叛乱二人轻松擒下,凌霄鹤为狂单于上了药,看了依依一眼便出去了,帐内只留依依与狂单于二人。
狂单于直到此刻方开口哑声道:“为什么走?”
依依不语。
第1卷 第81章 单于痛别潜龙猎后
凌霄鹤在帐外看着柳家兄弟将叛乱之人扔给单于忠心的部将,让他们自行处置其他参与叛乱之人,眼前一团纷纷乱,心中却更烦乱,黯然看着紧闭的帐门,轻轻摇摇头,微微喟叹:狂单于,枉你一介君王,竟看不透么,依依便是舍身岩的佛光,绚丽万方,见者欲亲,然而靠近才知道,她,是凡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仙子,退后一步可与她长伴左右,前进一步,便是粉身碎骨,单于,你已经粉身碎骨了。他——凌霄鹤修炼的无欲神功的心法,抑情抑性,本不会再Dong情,见到她,却也失了本心,从好奇到爱慕,只是,他只要她快乐,不想强制她在身边而已,博来依依全心信任,视为兄友,其中苦,与谁道。
帐内狂单于恨视依依良久,依依愧疚地低下头,狂单于突然狂乱地抓住依依,且爱且恨道:“我对你不够好?我的地位还配不上你?为什么走?走得这么干净!”
依依忙按下他,欲松开他的锢禁:“小心伤口裂开。”狂单于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中,紧紧地抱住,再也不放开,伤口在激烈的动作下,又缓缓渗出血丝。
那日其实依依并没走远,就藏在可意居地底下。原来天一门的人早在可意居外打了一个地道通进她卧室下面,并在下面挖了个小秘室,那几日依依便是在储备粮食,一堆堆的肉干,馍干,水运进地下室,临走那夜只是在屋顶打穿一个洞,造成破顶而去的假像,单于当然在外面挖地三尺也是找不到她的。后来单于大军一动,查察便松了,她与两位兄长同凌霄鹤三人也随之起身,一路远远尾随着大军来到天昊国境外,寻机潜进了军营,本是想找机会让两国退兵,却巧巧地发现那个侍卫鬼鬼祟祟,留意之下,竟此人发现与错木勾结叛乱,这天两人发难之举,依依四人早在监控中,一举抓了个正着,为狂单于除于了一个心腹毒瘤,凌霄鹤知道她的心,积极配合她的行动,知道她这是以恩报恩,狂单于救过她,如今她依样回报——彼此再无相欠。
狂单于爱人在手,哪还顾得上伤势,听话恍若未闻,手略一使巧劲,依依一个站不稳,便跌倒在地,狂单于随之覆上她的身,深深地攫取她口中的甘甜,他虽无力,依依却也挣不开他沉重的身子,他狂乱地吞噬着她的味道,仿佛要把她深深地印进心中,依依从抗拒到后来与他唇舌交缠,轻轻地用自己的柔软小舌抚慰着那颗受伤的心,他是真心的,她明白,只是她不能留,那么如果这是她唯一能给予的,她不会吝啬。毕竟她的心中,也有他的一角。他的粗犷,他的霸气,他的执着,也在深深地吸引着她,只是她更爱着……
从依依的温软小嘴中抬起头来,狂单于轻轻翻身躺在她身旁,凝目望着她迷离双目,他的手交叉着她的手,满足又幸福,如果这一刻永远停住该多好?如果他一开始便认识她,而不是在其他人之后该多好?她的身后总有弄不清哪来的高手,她永远有办法把每一次麻烦躲过,像一只鱼儿,他总是抓不牢她。
依依道:“我是来向你道别的。”
狂单于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如寒冬一般冰冷无比,转身对依依一字一句道:“你要是敢走,我亲手杀了你!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杀了你!”
依依趴到他身上笑道:“你值得吗?”
冰冷化作几分温暖,狂单于叹了口气,扳过她的脸,亲了一下:“我舍不得,所以你只能呆在这里。但你要是一定要走,我真的会杀了你,然后我和你一起死。”
依依浅笑出声,男人真是矛盾,若是呆在他身边,他便要妻妾成群,“一大家子和和美美”,若她要走,却又要与她共同赴死,男人啊!若非早有计划准备,她怎么会再与这个狂狼有所交集?
依依呆他身边了五天,亲自照顾他的身体,在外人看来,不知这个中原来的小精灵在狂单于耳边吹了什么风,只知道狂单于忽喜忽怒,喜怒无常,五天后,单于大军主动退去,虽然是天昊主动进攻,但单于这次却无言而去,面对部下不解的目光,单于只说了一句话:“是天昊的皇后为我们捉拿的叛徒!”
没有人再说一句话,匈如人虽野蛮不开化,却极重一个“信”字,一场弥天大祸在依依不知如何周旋下化为详和。凌霄鹤却沉着脸,依依哀求地望着他,凌霄鹤最终无限愤怒都化为一声轻叹,一如从前,把她轻轻地拥入怀中:“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
狂单于亲自送依依回天昊,在距离天十里的乌过河边分了手,临走,狂单于亲自下马对凌霄鹤与柳家兄弟拱手道:“我匈如人一向爱憎分明,各位尊使救了我的命,也救了我们匈如国,大恩大德我铭记于心。”
柳絮风与柳成浪见他主动退兵,又如此真诚,英雄惜英雄,早就下马回礼道:“大单于君子风度令人折服,舍妹在匈如受单于诸多照顾,下官在此谢过。但愿两国从此交好,一如兄弟之邦。”并不提单于劫持一事,这便是说,不再追究。
凌霄鹤道:“你好自为之,莫负……”,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依依,便不再说话。
依依站在马旁,高大的马越显得她娇小玲珑,单于心中一阵痛不可当,却依旧腰杆笔直,仿佛只是暂时小别一般,稳步走近她,依依含笑抬头看着高出一个头的他,给了他一个他毕生难忘的美丽笑脸,顷刻,花无色,日无光,狂单于生命中最鲜活的刻都溶入了她的笑,为了她的笑,他便再痛苦万倍又如何?
“依阿可拉!”狂单于把她揽进怀中,男人当无泪,泪早就融在了血中,他的心中有血,便有泪。
“也阔些台,天地间有太阳,有月亮,我依依的心中便始终有你。”依依郑而重之,抬手抚开他的锁眉,在他唇上又亲了一下,狂单于再也忍不住,抱着她深深地吻了下去,紧紧地抱着她,想把她融进自己的血肉,再也不要离开,若是早知今日如此痛苦别离,当初他就不该带她到匈如,以为只是一时好玩,以为只是一时情动,哪知最后一败涂地,几乎连命也搭上。早知当初,何来早知?怕是就算知道最后结局如此锥心,他也会再一次把她拐到匈如,她是黑夜中的火,而他,主动当了那傻傻的飞蛾。
“依阿可拉!”他在心中哀恸地呼喊。狼在孤独的夜会嗥叫,人在痛苦时却无力再叫。
“小妹!”柳家兄弟上前欲止,凌霄鹤止住他们。
依依突然猛地推开他,轻轻一转身,跳上边上的马儿回眸笑道:“我走了!你们快来追我呀!”一边笑着,一边疾驰而去,秋水般的明眸,落了秋雨般的泪,无声在风中肆虐。
马铃儿叮叮咚咚远去,那一笑,倾城绝世,所有人都看呆了,柳家兄弟忙朝狂单于作了个别揖,跟着跳上马,追他们的小妹去。凌霄鹤扬声叫道:“你们先回京,我还要去接应我门中的弟兄!”声音传出老远,远远地,同样一个以内功催传的声音道:“知道了,凌兄!”等他们都走了,才冷冷地对狂单于道:“从此天昊便是她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两个男人回头看着去远了的身影,狂单于又道:“为什么你什么都不问,也不说?你明明也对她有意,不下于我。”
“对我来说,她是个宝贝,我要让她自己选择她要的。我和你们不一要,我只求她快乐,至于我的心,喜或是哀,从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狂单于讶然地看着他,看着自己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亲热也没关系?这个男人,该说他爱得不深,还是爱过头了?凌霄鹤淡淡地接受他质询的目光,有的爱,旁人怎会懂得。
同样都是心痛,何不让她过得开心。潜龙得知狂单于退兵,意外之余,却也没有再进Bi,倒要看看单于搞的什么把戏,这次本也不是想与匈如真正进行大对垒,只是要给他个教训,叫他别欺我天昊无人,如今他既已主动退兵,而且依依也已脱险,不日将回到他身边,心下大悦之余,不再趁胜追击,只将俘虏松放看守,并不虐待他们,依旧在山海关内耐心等待依依。
入了玉门关,再往山海关行进,不几日依依一行到达了山海关下,见皇旆龙旗高高地在城楼上飘扬,便知潜龙御驾在此,柳家兄弟大喜,依依却在城门下停住了脚步,这一进去,怕是真的再也逍遥不了,马儿仿佛也知道进退两难,仰天长嘶一声,立足不前,柳絮风与柳成浪也勒住马,看着依依。依依眼睛骨碌碌转,能不能不要见潜龙直接入关去杭州?唔……这个想法不错……一挘樾Ω∩侠础
柳絮风与柳成浪暗暗心惊肉跳,,每次依依一露出这副表情,就代表她又生出没良心的点子,如今已到皇帝脚下,再加把劲,就可以把这个大麻烦扔给皇帝,两人使了个眼色,同时打马到依依身边,一左一右把夹在当中:“依依,走了这么久,你不累吗?快进关去吧,进了关就可以高床软枕,好好休息。娘还在家等我们呢!爹想你想得都快下不了床了!”
娘等我是为了教训我吧,爹下不了床,怕是和娘晚上运动过度了吧,想骗我?没门!
依依瞪了他们一眼,下了马,给马下了绊子,道:“天气很好,我在关外走走,难得能在天子脚下散步,又是在山海关,谁有这个福分?我得好好享受享受!”
“依依,你不想吃水晶李子?酸酸甜甜,又凉又爽口!还有那白得像雪一样的玉琼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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