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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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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子越来越危险,晏舞儿终于醒了,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一口咬下舌头。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啊!”晏舞儿是个知错认错的好孩子,只是知错就改就有那么一点点迟钝了。

“我以前养过一条小狗叫小白,它最喜欢在我身上蹭啊蹭的,刚才我做梦梦见它在我身上拱,所以就叫出来了。你别误会啊!”

话都说了一箩筐,某人的脸怎么还是那么黑呢?她难道说得不对吗?

李恕此刻真是哭笑不得,一张脸比哭还难看,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她刚才说的梦中的情景,根本不是小白在她身上蹭,而是他的魔爪在她身上肆虐,她无意中就将自己给骂了,还不带一个脏字,这功力还真厉害。

心中窝着一团火,他一把将她从水里捞出来,箍进自己的怀里,灼灼地凝视着她。

“小舞儿,你觉得说错了话,该受惩罚么?”他循循善诱,不过晏舞儿此刻已经完全清醒了,连忙摇头道:“王爷恕罪,王爷原谅小女子口误,以后绝对不会了!”

李恕这才找回一点面子,神色缓和了些:“既然知道错了,就要改正。”

他作势又要抱起她,晏舞儿哪能不知道他要的改正错误的方式?连忙又踢又蹬,终于获得了自由。

李恕原不过想吓吓她,他们好久不见,吓坏了她可不好,于是便顺着她,不再伸手去拉。

“衣裳!”他拿过屏风上搭着的衣衫,正是她往日穿过的,有些奇怪。

“你这里怎么会有我的衣裳?”

“弄玉拿过来的,那丫头还真是懂事!”

“什么?你让丫鬟拿的?”她杏眼圆瞪。

“不是,那丫头见机,早就拿着衣裳过来候着了,待会记得赏她。”他眼睛都笑弯了,晏舞儿从来没觉得,这男人也有如此犯贱的时候。

她顾不得许多,直接就往内室冲,李恕拿着衣裳在后面跟着,她转身一把夺过来,三两下套在身上,就要往外走。

“你去哪?快过来用膳!”他出声唤道,晏舞儿脚下不停留,下一秒就被他捞了回来。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午膳时间,你想饿肚子吗?”

迈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这时候,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要等到晚膳时间,定是等不了的。

她不情不愿地挪到桌旁,也不看身旁的男人,呼呼地扒起饭来。

“多吃点,你太瘦了,抱起来一点重量都没有!”他往她的碗里夹菜,她看着个子挺高,浑身上下却没几两肉,他都没敢用太大的力,生怕将她柔弱的小腰折断了。以后得好好补补。

晏舞儿此刻倒是真饿了,他夹什么都好吃,一时间风卷残云,没多久肚子就饱饱的了。

她终于满足地打了个响嗝,再伸了伸懒腰,准备回自己的绿芜院。

“刚才不是累了吗?就在这里歇一会儿吧!晚膳要去翠兰院用到时候一起去。”李恕却不肯放她离开,晏舞儿虽然不愿,在他的蛮力政策下不得不屈服,最后硬是被拽着又上了他的床。

想要一个人好好睡一觉自然是奢望,晏舞儿刚一躺上去,一具强健的身子立即靠了过来,她连忙滚到床里边,却被某人拉过来,铁臂往她臂弯中一拉,就再也逃不脱了。

“我、我困了!”感受到某人身上又开始有一点变化,晏舞儿可怜兮兮地求道。舞儿脸羞哪。

那双铁臂松了些,他温和道:“快睡吧,时间到了我唤你!”

此刻,就算是睡不着,晏舞儿也不得不闭上眼睛装睡,不过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

长这么大,在男人臂弯里醒来还是第一次,晏舞儿初睁开眼睛的时候还很不适应,眼前忽然冒出一个身材那么完美的男人,对哪个女人来说都是一种心灵的挑战。

“醒了?”李恕正定定地注视着她,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见她睁开眼,连忙收了起来。

是什么呢?她虽然好奇,但是忍住了没问。傍晚的余晖透过纱窗射出暖暖的金光,照在房中相拥的人身上,又染上一层暧昧的色彩。

“嗯!”晏舞儿点点头,他的鼻息就靠在她颈间,微微有些痒痒,挣不开,她索性往他怀里挪了挪,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

李恕面带笑容,此刻,他们像是一对最普通的夫妻,静静地躺着,什么也不做,即便如此,他也觉得十分愉悦安宁,想要这一刻就此停驻。

“王爷,老夫人派人过来问,什么时候过去?府里的人全都到齐了,就等您了!”弄月在外面喊,谨慎地问道,生怕惹了主人的嫌。

“糟了!”晏舞儿急急地要起身,却被他一手按下:“好好睡会儿,不理他们!”

说完又对门外道:

“让他们先回去,就说本王舟车劳顿,困了,还没醒!让人在外面守着,没事就打发了,别一一来汇报。”

“这样行吗?”晏舞儿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哪有一点困乏的表情,竟然这么不留情面,那些人估计又会将账算到她的头上了吧。

“我说行就行!”他果断地道。之前是想着他要离家,不能护她周全。如今事情都已安排妥当,他不用再刻意打压她,往后可以摆出高姿态待人了。

“是!奴婢知道了!”弄月乖觉地离开了。

翠兰院正厅,已经聚了许多人,大房老老少少自然全部到齐,二房三房都全家出动,主子们加上贴身伺候的丫鬟,整个正厅已没有多少空余的空间。

“大嫂,三侄子怎么还不过来啊?咱们这么大一家子等着呢!”二老夫人等得有些不耐烦,有些坐不住了。

听说侄子圆满完成了治河任务回京,怎么说都能有点赏赐吧,所以带着人过来打秋风。

“急什么?老三日夜兼程餐风露宿,本就该好好歇着。这孩子不容易。”老夫人不理会她,伸长了脖子瞧了瞧,没看见李恕的影子,于是便找了个借口。

此时,前往飞云居传话的丫鬟荷露回来了,朝众人见了礼道:“禀老夫人,王爷舟车劳顿,还在歇着,此时还没醒呢!”

众人哗然,全都变了脸色

103 册封侧妃?

王爷回府都好几个时辰了,按说就是再累也要用午膳吧,难道真的有那么累?

吴氏脸色有些不太好,李恕将他们一干人等全部晾在这儿,这不是明着打她的脸吗?她这个嫡母要如何自处?

果然,二老夫人又开始嘀咕起来:“看来,三侄子并未如传说中那般孝顺你这个嫡母啊。殢殩獍午大嫂,这儿子怎么还得亲生的才贴心,我说的对不对?”

她一面说,还一面挤眉弄眼的,不时拿帕子扇扇风,向挨着她的三老夫人道:“三弟妹,我就说该晚点过来,你非说要来,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吴氏黑了脸,手中的青花瓷茶盏被她握得紧紧的,手指都憋红了。

“荷露,你去的时候,看到飞云居有何异状吗?”

荷露动了动嘴皮子,还没出声,只听一道娇媚的声音传来。

“咦,晏姬好像也还没来呢!”说话的是母凭子贵的胡眉儿,她坐得有些不耐烦了,晏舞儿竟然还没有到,她一向不把人放在眼里,到底凭的是什么?

此话一出,她死定了!

吴氏眼睛一扫,脸色更黑了。胡眉儿却偷偷掩了嘴笑。

“荷露,你再亲自去一趟绿芜院,王爷架子大,我看她晏姬也能跟王爷比不成?”她狠狠将茶盏往矮几上一惯,脸部的肌肉抽动着。

她这是把怒气全都转嫁到晏舞儿的身上了,看来,她这些日子的安稳又要打破了。杜月娘眼皮一沉,悄悄捏了捏身边紫鹃的衣襟。

趁着无人注意,紫鹃悄悄地溜了出去。

“回老夫人,奴婢刚才去飞云居请王爷,却见正房的门紧闭着,弄月和弄雪守在门口,更奇怪的是,洒扫的婆子说,绿芜院的丫鬟弄玉也去过。”荷露斟酌着说道,将自己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如实禀报。

吴氏眼神凌厉地盯着她,右手猛拍了下桌面,疼得她一下子弹起来,厉声道:

“你就没问问清楚,晏姬在不在那里?”15366611

荷露吓得立即跪下,战战兢兢道:“回老夫人,奴婢本来是准备问的,只是王爷一向不许人进出飞云居,奴婢以为……”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听主子的话,连看眼色都不会了?我养你们这些奴才有何用?”

吴氏气极,也不管什么脸面不脸面了,怒声道,一面唤人:“来人!”

立即便有几个在门外听候差遣的粗壮婆子进来,规规矩矩地听令。

“去绿芜院,叫晏姬立即过来,我倒要看看她一个小小的下人,还反了天不成?”她气得不停喘着粗气。

“娘,用不着吧!”贺纶听说要找晏舞儿撒气,不由得出声道。

“怎么?你也迷上那个小妖精了?”吴氏正无处撒气,现在见儿子也替晏舞儿说话,更是不喜。

他身旁的金姨娘哀怨地唤了一声:“二爷!”贺纶头皮一阵发麻,连忙道:

“儿子没有!只是担心母亲气坏了身子,您消消气!”

吴氏审视地看了贺纶几眼,终于压下了话,她这个儿子自诩聪明,可自从晏舞儿容貌变化之后,她不止一次听人说起,贺纶跟她在院子里单独说过话。

这个狐狸精,她还真是小瞧了她。当初的一碗五色汤将她和所有人迷晕了,连纶儿都不时说她的好话。这可不行,只要逮到她的错处,她定然将她踩到泥泞里,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

爷回么些不。贺纶不再说话,吴氏稍稍压下点火气,却听贺经傻头呆脑地拍手道:“晏姬好,晏姬好!”她脸色一黑,连忙吩咐道:“大少爷闷得慌,还不快将他带出去走走!”

丫鬟们连忙来搀了他的胳膊,他却将手一甩,扶着身边的秦氏道:“母亲好凶,娘子我怕,你扶我出去!”

秦氏吓得脸色煞白,觑了眼吴氏像是没有听见的样子,连忙哄着他走了出去。

厅里寂静得可怕,没有一丝声音,吴氏就那样沉着脸坐在主位上,想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心中掠过一抹酸楚。

当年,李恕的亲娘云蔷长得天香国色,只是出生寒微,又曾在烟花之地呆过,贺府不许李恕的祖母是个规矩很严的人,坚决不许纳进府中,贺杉便在外面置了外室,将云蔷养起来。

住在外面,云蔷倒像是当家主母一般,贺杉每日下了衙,无论如何都要去那边呆上一段时间,云蔷受尽宠爱,不到一年就怀上了,次年生下了一个儿子。

儿子的降生让贺杉喜得跟什么似的,对云蔷更加宠爱有加,云蔷亲自给儿子起名为贺飞云,贺杉坚持让儿子入了族谱。

只是没想到,此刻出事了。贺杉本来是跟随先太子的,没想到却出事了,皇子李章雇佣|杀|手暗|杀先太子,先太子势力倒|台,跟随的一众人等也相继受到了冲击。

只有贺杉,先皇亲自找到他,君臣彻夜长谈,不知为何,竟封了贺杉的外室之子贺飞云做裕王,并赐国姓李,名恕,自此,贺家便只有裕王李恕,再无贺飞云这个外室子,云蔷也母凭子贵更加嚣张跋扈,大有跟她分庭抗礼之势。

得知这件事的吴氏又哭又闹,就算是要封王,也应该是封自己嫡出的两个儿子,怎么会轮到一个外室子身上。

当时,贺杉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不过幸好,云蔷并未提出要入府的事,恐怕她也觉得在外面的日子更为逍遥吧。

直到五年以后,云蔷难产,一尸两命,贺杉也相继去世,李恕才被接入贺府生活。

这么多年,吴氏心里一直如鲠在喉,想要好生待李恕,却又心有不甘,母子间一直都横亘着一道天然的屏障。

杜月娘看着不发一言的吴氏,忽然觉得有些着急,紫鹃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晏舞儿去哪里了。

正在大家都等得心焦的时候,忽然于总管急急地前来报告:“禀老夫人,王爷到了!”

吴氏总算是抬起头来,看他的脸上神色有异,诧异道:“王爷来了还不快快迎接?”

“是是!”于总管欲言又止,又小跑着出去了。

“见过王爷!”门外传来了请安的声音,吴氏正了正神色,端庄地在椅子上坐好,就见一袭白衣翩然而至。

“儿子给母亲请安!”李恕看了室内一眼,又向二房三房一一见了礼。

吴氏见他礼数周全,神色便缓和了些道:“恕儿办了皇差回来,舟车劳顿,快坐下吧!”

李恕却站着没动,恭敬地向吴氏鞠了一躬:“母亲,儿子有一事请求。”

他神情极为认真,吴氏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提起一颗心。

“母亲,儿子想,舞儿上次的处罚已经够了,就不必再罚了吧!”

他看似商量,却无商量的口气,

吴氏叹了口气,道:“你既然都说了,我老婆子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罢了罢了。”

胡眉儿一听吴氏松口,有些急了:“王爷,今日所有人都来了,晏姬却还没到,她这样目无尊长,怎么能这样就算了?”

李恕一道冷冽的眼神扫过去,胡眉儿身子都颤了一下,呐呐地唤了声:“王爷!”

她从未看他如此害怕过,以前他虽然眼睛看不到她,但至少不会有这样骇人的眼神,后来他来了她的院子,更是不可能再拿那样的眼神看她,可是今日,她忽然觉得自己仿佛从来都不认识他。

“王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说话的份!”李恕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片刻后又折返回来,只见他手上牵了一个人,正是刚刚不在的晏舞儿。

大家都惊异万分,尤其是看到二人那交握的双手震惊不已,胡眉儿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晕过去了,将身子靠在荷叶的身上才没有倒下去,柳想容脸色煞白,撇过头去,只有杜月娘唇角浮起笑容,如释重负。

“舞儿给老夫人及众位长辈请安!”

她的姿态极为优雅,动作十分娴熟,态度也不卑不亢,整个人散发着十分的自信,令在场不少人看了就错不开眼。

有李恕之前的话在,晏舞儿又是这般作态,吴氏知道无法阻拦,挥了挥手道:“来人,给晏夫人设座!”

她这一声等于是默认了晏舞儿的地位,从今日起,她又是李恕身边最尊贵的夫人了。

胡眉儿等人心都碎成一片,她捏着手中的帕子皱成一团,还在用力地撕扯着,恨不得将它撕裂,挫骨扬灰了才好。

“母亲,儿子认为,晏舞儿识得大体,德行端庄,姿容也极为出色,已经请旨让皇上封她为侧妃。”

此言一出,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是晏舞儿,也呆呆地看着李恕,她怎么没有听他说过这件事?

“不行!恕儿,不罚她可以,但是,她一个水月国的后代,前朝罪女,岂有资格做我裕王府的侧妃?”吴氏忍无可忍,她今日是想要罚她来着,李恕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捧高她,这不是要将他这个嫡母抛到一边去了吗?

104 你们太过分(求月票哦!)

李恕淡淡地道:“母亲,儿子已经送了折子进宫,算不算还得皇上说了才算!”

吴氏喉中梗着一口痰出不来,怒急攻心,竟晃晃悠悠地倒了下去,场上所有人都吓住了,有的吩咐人请太医,有的忙着往外跑,大家都乱了起来。殢殩獍午

荷露见状,连忙上前扶着吴氏喊:“老夫人!老夫人!”吴氏却双目紧闭,一丝生气都没有。

晏舞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伸手就要碰到吴氏,荷露戒备地看着她,晏舞儿吼道:“掐人中,不然就来不及了!”

荷露没照她话做,晏舞儿干脆伸手去掐着,一面不停地大声在吴氏耳边喊:“老夫人,您醒醒啊!”

吴氏本就是三分病七分装,哪里就真的晕过去了?不过是头有点昏,正好借此机会躲过这一次,没想到晏舞儿那手死命地掐着她的人中,还放鞭炮似的在耳边喊,她再不醒转来都不行了。

“老夫人醒了?”晏舞儿惊奇地大叫,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片刻便哗然了。

“老夫人!”众人全都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柳想容也扶着胡眉儿过来,将晏舞儿挤开,两人一人扶着她的一条胳膊,生怕她再摔下去。

“王爷,老夫人吓着了,您就不能多等两天吗?”柳想容望向李恕,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晏舞儿,根本没看向这边。

李恕冷眼看了眼柳想容,什么话也没说,拉着晏舞儿站在一旁,对众人道:“二叔二婶,三叔三婶,晚膳时辰到了,咱们先用膳吧!”

贺二老爷三老爷自然是听从他的话,立马站起身出了正厅,二老夫人三老夫人也一前一后出去了,只剩下小一辈的人。

“晏舞儿,你这个狐狸精!”胡眉儿怒目而视,像是想要将她碎尸万段。柳想容淡淡看了她一眼,默默地垂下头去。

“胡夫人,说话当心些,小心遭了报应,报到肚子里那一个就不好了!”晏舞儿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胡眉儿想要跟上,吴氏却制止了她:“算了,事已至此,好在不是正妃!”

“她也配?”胡眉儿杏眼圆凳,“若是重新迎个高门贵女还好,要说府里面,配得上正妃之位的,非柳姐姐莫属!”

吴氏心眼一动,这李恕都二十几岁了,的确是到了议亲的年纪了,平日里要在个贵妇人圈子里打转,光凭侧妃的身份就太寒酸了。

听了胡眉儿的话,柳想容低垂下头,呐呐道:“胡妹妹就别取笑姐姐了,我哪能那么好的福气呢!”

其实,她一直以为,凭借她的本事和身份,到王府当个正妃都不在话下,从夫人的位分开始,不过是权宜之计,想着进了府会好些。没想到自己竟然走了一步险棋,那个人的眼中,从来看不到她。

“好了,别说了,想容,明儿回柳府请你母亲过府一趟,我有话跟她商量。”吴氏打断了她们的话,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是!”柳想容有些兴奋,请她母亲过来,不知道要商量什么。

虽然说自己不受待见,但是,若是能做个正妃,裕王是不敢对她过于冷淡的,不然御史弹劾的折子就会递得他心烦。

席上,众人团团围了两桌,一桌男席,一桌女席,反正是自家人,中间只用了一道绘了山水花鸟的屏风隔了,坐着刚刚好。

“恭喜晏侧妃!”不时有女眷向晏舞儿示好,如今她水涨船高,自然待遇也不一样了。

这些人的态度一看就知道,只是,晏舞儿这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侧妃?她并不稀罕这个位置,就算是贵为王妃,要跟这么多女人争宠,她也不屑为之。

其实,她更希望皇帝不要通过这个奏折,她没想着在裕王府待多久,谁爱要谁就要去吧,她才不放在心上呢。

“呵呵,谢谢二老夫人!”她勉强笑笑。

“哇,晏侧妃姐姐好漂亮啊!”坐在晏舞儿旁边的是二房的一个小姑娘,她亲热地套近乎。

“蝶儿,叫什么姐姐呢?要叫嫂嫂!”二老夫人笑开了眼,蝶儿连忙改了口“嫂嫂,蝶衣以后可以来找嫂嫂玩吗?”

之前怎么不见过来?晏舞儿心道,这刚要做侧妃了,一下子便变了脸,这真是不愿看到的人间洗乐。

吴氏碍于面子,还是过来用膳了,她脸色不怎么好,象征性地说了两句场面话,就自顾自地吃起饭来。

“舞儿姐姐,听说你要做侧妃了?”这日,吴芊芊突然登门,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闪着兴奋的光芒。

“哟,几日不见,芊芊可是红润了不少啊,怎么,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晏舞儿觉得实在没什么高兴的,打趣道。

“姐姐,你净笑话我!”吴芊芊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有些隐隐的落寞。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晏舞提起了心,这小妮子一向风风火火的,肚子里没那些弯弯绕绕,一定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吴芊芊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远处满池的荷叶,幽幽道:“姐姐,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还不如做一只蜻蜓,或者蝴蝶,至少,它们想去哪里就飞向哪里,没有这么多烦恼了!”

她何时这样忧伤过,晏舞儿扑哧一笑,伸手就去拧她:“小姑娘家家的,哪里就那么多愁事,快说来听听,姐姐给你指点指点迷津!”

恕淡攻竟咐。她倚老卖老的样子,逗得吴芊芊蹦不住了,笑倒在她身上。

“那日孙义亭说要娶我!只是,爹娘还没有同意,这件事怕是有些棘手!”她脸色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孙公子没去提亲么?”晏舞儿没料到,孙义亭那么在乎吴芊芊,怎么可能眼睁睁地让她嫁给别人 ?'…fsktxt'

“不是,他去了,只是,慕容家似乎还没有松口的意思,他们家总是不好得罪的,爹娘和姑母都盼着搭上慕容家呢。”她幽幽道。

什么?慕容家竟然没有松口?那日,慕容怀不是亲口跟她保证过的吗?

晏舞儿有些同情吴芊芊,伸手将她拍了拍她的手背,是啊,她爹娘是为了儿子,而吴氏自然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他们都希望吴芊芊的婚事给自己带来利益,却没想过这于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说,是多么残酷的事情。

“放心吧,孙公子一表人才,为人不错,而且能文能武,最重要的是,他的心里有你!你爹娘会同意的!”晏舞儿的确觉得孙义亭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对象。

“姐姐真的这样以为吗?孙义亭可以托付吗?”吴芊芊颇有些激动,一把抓住她的手。

“当然,找一个爱你的人过一生,这才是最聪明的。”

“你怎么知道他对我……”她欲言又止,说不出来。

小姑娘的心思表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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