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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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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事到如今,就算你想护着我,也未必可行了呢……自从你亲口承认我便是你的未婚妻子西施的那一瞬间开始,所以事态的发展便都由不得你我了。

“不如让西施会大王献上一舞如何?”郑旦看着我笑道。

我微微皱眉,她的意思我又岂能不知,她定是恨我抢了西施之名,既然西施以善舞出名,那她便是要我不打自招,自露马脚了……

卷二:三千宠爱 倾城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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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三千宠爱夫差

章节字数:2500更新时间:08…03…1921:00

转身恨恨地瞪着史连的背影半晌,恨不得在他背上盯出个洞来,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深处,我才不得不回头向屋里走去。

该死的史连,别以为救了我的性命便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如果卫琴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不掀了你的皮才怪!

心里不满地哼哼着,我有些挫败地推门进屋,气呼呼地扯下身上的舞衣。

“呀?谁惹我的美人生气了?”冷不丁地,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我大惊,猛地回头。

门后,有人倚门而立,狭目薄唇,一身张扬的明黄色,长发高束,仍是未盘成髻,有丝丝长发垂落眼前,肆意飞扬。

我怔怔地看着他,屋里温暖的炉火照得他仿若画中走出的美人一般,他是……夫差?我微微张嘴,大受惊吓,怎么可能?夫差怎么可能出现在土城,怎么可以能出现在我的房里?

他扬唇,缓缓上前。

我的脑袋立即宣布罢工,只能仰头傻傻地看着他渐渐走近我。

待我稍稍惊觉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看着他缓缓扬唇靠近,我仿佛受了什么蛊惑似的,只能仰头望着他,脑袋还是没有转过弯来,他轻轻扬手,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条毛皮大氅,动物毛皮的温暖触感轻轻滑过我有些冰凉的肌肤,舒服得令人想叹息。

他轻轻用大氅将我裹紧,然后,然后扬起唇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令我想立刻吐血羞愧而死的话:“虽然美人的胴体十分养眼,但冻出病来可就不妙了……”

我这才想起刚刚竟是裸着身子任他参观了!可恶的家伙,我狠狠磨牙,他总有本事轻易就激怒我。

裹紧大氅后退一步,我只想离这个浑身都散发着危 fsktxt。cōm险气息的家伙远一点,忽然想起之前换衣服时感觉到的那双眼睛,莫非也是他!真是可恶的家伙!

见我如此,他偏偏就不让我如愿,仍是上前一步,将我逼入死角,“真伤心啊,见到我不开心么?我可是冒着生命危 fsktxt。cōm险,特意来见美人你的呢。”他咧嘴轻笑道。

我不以为然地甩头不想搭理他,冒着生命危 fsktxt。cōm险?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再说,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还没有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个危 fsktxt。cōm险的家伙会为了我来冒“生命危 fsktxt。cōm险”!还是远离他为妙!

“好薄情呢。”他竟然叹息一声,如深宫怨妇一般的表情。

见他如此怪异的神情,我微微扬眉,不知他还想表演些什么。

“不战而降。”顿了顿,他看着我。

我一脸无所谓的神情,不战而降的约定我已经做到,没什么好心虚。

“呵呵,伶牙俐齿的小野猫怎么变哑巴了?”见我一再沉默,夫差将脸凑近,咧嘴笑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呵呵,怎么办?我真的变哑巴了呢。

我垂下眼帘,不愿看他,这个男子,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我便会无所适从,当真是王者之风吗?

正在想呢,他的脸突然在我眼前放大好几倍,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微微有些冰凉的唇便压了上来。

感觉到唇上一片柔软,我的脑袋是彻底秀逗了……他,他在干什么?我瞪大双眼看着他,他狭长的双眸微微带着笑意,那么近距离地看着。直至感觉到他的舌尖快要窜到我的口中,我这才回过神来,怒气冲天地张嘴便咬。可恶,他居然胆敢如此堂而皇之地吻我!

感觉到唇上的刺痛,夫差立刻放开了我。

我抬手拭去唇上的一抹腥甜,狠狠地瞪着他被我咬破的唇角。

狭长的双目中微微有惊讶之意,然随即他竟是轻笑出声。

薄唇上那一小块刺目的红,衬得他微扬的唇角愈发地艳丽无双。

他看着我,忽然缓缓伸舌,舔去唇角的血迹。

我一愣,怔怔地着他美艳无双的模样,这样的他,不论男女,都该被他迷去三魂七魄吧,真是冤枉,他才该是真正的祸水!

见我怔怔的模样,他仿佛见了什么好笑的事物一般,竟是放声张狂地大笑起来。

我大惊,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就算他是吴王,可这里是越国,他又是令越国灭国的罪魁祸首,若他孤身一人前来,被范蠡发现了(炫*书*网*。*整*理*提*供),他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不管夫差是否真的是为了我而夜探土城,但若是吴王在此被囚,那历史可真的被彻底颠覆了。

见我捂住他的口,夫差微微扬眉,竟是没有打算推开我。

我微微一愣,正想他怎么突然会这么温顺时,忽然感觉手心一软,我大惊,他居然一脸理所当然地伸舌便舔我的手心。

这个色中恶鬼!我气得收回手,随他放声大笑去,不再管他的死活,最好被发现,然后变成阶下囚,看他还怎么猖狂!

“谁?”外面巡逻的守卫终于发现不对劲,冲了进来。

“呃?参见吴王。”冲进来的守卫看清眼前的人时,竟都纷纷曲膝下跪道。

这……这是什么状况?我的眉忍不住微微抖了一下,心中大感不妙。

正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范蠡似是收到了消息,不一会儿,他便赶了过来。

“见过吴王。”范蠡双手抱拳,却是并未下跪。

“范将军什么事那么急,竟喘成这样?”夫差看着范蠡额前渗出的汗珠,笑道,真真一个笑面虎。

范蠡调整了一下气息,“刚刚听闻西施姑娘房中有刺客出现,西施姑娘是越国准备进献给大王,以示诚意的使者,范蠡深怕此中会有差池,便匆匆赶来了。”他不卑不亢地道。

进献给吴王以示诚意地使者?我吗?呵呵……微微侧然,我似笑非笑。

“如此甚好。”吴王点头轻笑。

范蠡微微抬头,见到夫差嘴角微微肿起的细小伤痕时,眼神不由得一黯。

夫差却只是轻笑,忽然倾身上前,伸手便要来碰我。

我微微皱眉,下意识地想躲开。

夫差却仍是倾身上前,附唇在我耳边轻语,“大氅没裹好,要走光了。”

我大惊,这多么人,要走光了,我拿什么脸见人?夫差微微一笑,旁若无人地将我拥入怀中,如此这般,我只能躲在他怀里狠狠磨牙,却又不敢贸然推开他。

这个家伙总是技高一筹,每回我都被他吃得死死的!真是气闷!

微微从他怀中侧头,眼光正对上范蠡紧握的双拳,青筋根根毕露,他……在生气?可……他在气什么?他又以什么立场生气?我……只是进献给吴王以示诚意地使者,不是吗?

卷二:三千宠爱 哑女

“大夫,她怎么样?”一个焦急的男子声音。

“她受了伤寒,之前应该被严重冻伤过却没有及时治疗……”陌生的声音,应该是大夫。

“可是刚刚她好像不能讲话!”那声音急躁起来,是范蠡吗?

“这个老夫无能为力,只能等她等醒来再说了。”那大夫的声音渐渐远去。

我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香宝,你醒醒啊”,一个女子似是在我耳边哭泣,“不去吴国了,只要你醒,姐姐一定不会再让你去吴国……”

谁?姐姐?莫离吗?可以不去吴国,可以不去报仇了吗?

黑暗。

“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总有一个人在我耳边低低地说着什么,声音似哀伤,似无耐……还包含了太多理不清的感觉……

那个声音?……是范蠡吗?

意识渐渐清晰起来,我却仍是懒懒地躺着不想动弹,不想睁开眼睛,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是在逃避什么……

“三天了,香宝……醒一下好吗?”又是那个熟悉的男声,我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他便是范蠡了,只是声音分外的憔悴。

“她哑了。”一个冷冰冰的男声突然响起。

是史连,闭着眼我都听能出他的声音,这个家伙的声音倒是精神得很哪!他不是一直都为我保守着秘密吗?为何现在要……

“哑?”范蠡似是一怔,连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起来,“怎么会?”。

“被夷光‘不小心’推进了悬崖,在崖边的树上吊了半个时辰,我见她还没死,便救了她上来。”史连冷冷地道,说到“不小心”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什么意思?那个死鱼脸也会为我鸣不平?

“夷光?”范蠡只说了这个两个字便没了声音,我都无已经法想像现在的他是何种的表情了。

再也按捺不住,我微微动了动酸涩的眼皮,缓缓睁开了眼。

第一个印入眼帘的便是范蠡,他眼中布满了血丝,像是几天没有睡好的模样,再偏头,看到的便是史连,他正看着我,嘴角微微扬起一个讥讽的弧度,似乎知道我会醒一般。

“她醒了。”史连微微抬了抬下巴,看着我道。

那一瞬间,我有个错觉,那个史连是故意在我面前将所有的事情告诉范蠡,或许他知道其实我早已经醒了,他只是想激我睁开眼,面对现实。

“香宝……”范蠡回头看我,眼中有着明显的惊喜,随即又恢复了黯然。

我冷冷瞄了一眼史连,仍是沉默。

见我醒了,史连低嗤一声,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我与范蠡,安静得可怕。

“真的是夷光?”半晌,范蠡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可怕。

我微微转头看向他,心里突然有些不甘和刺痛,扬唇,我点头。只是……呵呵,真的是夷光推我入崖那又如何?对于那个爱你已经到无可救药的女子,你能为我做什么?

范蠡看了我半晌,眼中说不清是什么复杂的表情,许久,他忽然伸手将我拥入怀中。

“对不起。”低低地,他开口。

对不起?我无声地咧唇,轻笑,又是对不起吗?只能是对不起吗?

我被他紧紧拥在怀里,紧得我的手臂肩膀微微发疼。

“我……后悔了……”忽然,他开口,轻轻几个字,嘶哑得不能入耳。

我微微怔住,忽然想起那一日在越王大营,我一人孤立无援,被强行冠以西施之名,百口莫辩之际,我怒极反笑,烧了那补过的破衣,对范蠡摞下狠话:“今日所言,你要牢牢记住,他日倘若后悔,再不可用失忆来搪塞!”

现在……他告诉我他后悔了?

虽然不甘,可是我的心竟因他这一句话而温温刺痛,那痛渐渐蔓延开来,弥漫的是满满的苦涩。

“想逃吗?我们逃跑吧,小狐狸……”冷不丁地,他开口,语气竟如往常般轻松,微微带着宠溺。

有那么一瞬间,我快要有种错觉,眼前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范蠡还是那个答应会娶我的范蠡,从来没有失忆,从来没有夷光的出现,我便是香宝,没有穿越时空,不是别人,就是香宝而已,可是……这一切仅仅是错觉。

我微微动了一下,推开他,看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的眼睛,他是范蠡啊,青史留名的越国大将范蠡!在他的心里,有越国的兴衰,有宏伟的抱负,这样的人……他现在告诉我他要带着我逃跑?更何况……此时还有一个病重的夷光……

范蠡将自己陷入一个两难的绝境,无论进退,都会伤人伤己,无论如何决择,他都可能抱憾终生……

而且……我会跟他一起逃吗?

我会吗?

卫琴生死未卜,我可以丢下他不管吗?

第一次,在这个摇远的战国,我有了要牵挂的人,那个桀骜固执,却又心地善良的孩子……

“吴王到!”

我推开范蠡,正襟危坐,这个麻烦的家伙,他来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仍是那一身碍眼的明黄,我抬头偷觑,心中却仍不住暗暗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知道几百年后黄色是帝王家的专用颜色啊,居然这么偏爱!

“美人如何病得如此严重?”夫差竟然微微蹙眉上前,仿佛我就要驾鹤归西似的。

卷二:三千宠爱 越女

见来者是吴王,范蠡只得起身见礼。

静静坐在榻上,我看着眼前那邪肆狂傲的帝王,他如此一副吃定我的模样,若我真的入吴,那我以后岂不是要彻底跟我梦寐以求的懒人生活说拜拜?

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更何况如今是要我入宫?自古有哪个帝王不是后宫粉黛三千,又有哪一朝不是后宫风云叠起,比那男儿战场更为可怕,男儿战场尚是明刀明枪,那后宫却真真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哪!之前越王与我并无半分瓜葛,君夫人尚且醋海横生波澜,处处想置我于死地,若我真的进了吴宫,那我岂不是自找麻烦?

“美人,怎么了?”见我不开口,夫差干脆上前坐在我身旁,既是范蠡刚刚所坐的位置。

我抬目看向范蠡,他站于夫差身后,面色难看得紧。

此时我不由得心下为他悲切,他喜欢的人是我,那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吧,只可惜他有太多的事放不下,他胸怀家国天下,还有一个苦苦恋着他的夷光……刚刚他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那样云淡风轻地拥着我,告诉我“想逃吗?我们逃跑吧,小狐狸……”

逃跑吗?呵呵……好难呢……

正想着,夫差的脸已在我面前放大一倍,我微微一惊,忙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脑中灵光一现,我立刻泪水琏琏,如今就算冒西施之名不是我的本意,但冒也冒了,如果因我不想入吴而自揭身份,搞不好还得落得个欺君之罪,但若是因我有缺陷而被吴王摒弃,岂不一举两得,落个干净?

历史上战国之后两千年,明朝燕王朱棣为了躲避朱允文的诛杀,装疯逃过一劫,而我此时虽不必装疯那么累,但至少我的的确确已是个暂不能开口讲话的哑女!

“怎么了?”见我突然落泪,夫差愣了愣,一时竟也反应不过来。

我一把扯住他的衣襟,不停地说着谁也听不见的话……

夫差微愣地看着我急急地开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连“啊啊”那样毫无意义地单音节字我也无法讲出口。

那样微怔地神情出现在夫差的脸上,效果真是不错,呵呵……

“你怎么了?”夫差双手握住我的肩,阻止我乱动。

我只是拼命流泪,拼命摇头……忽然间,连我自己都分不清那泪水究竟是真是假了,我真的只是在演戏给夫差看吗?真的只是在演戏吗?

那一夜大雪封山,那一夜悬崖之下,那样濒临绝望深渊的恐惧,那被所有人遗忘的悲哀……那孤军奋战的无助……那些无处可以渲泄的痛楚,那表面唯持的平静……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一个可以渲泄的出口……

我无声地痛哭,泪水仿佛决了堤一般,渲泄我内心的悲哀、恐惧和无助……

突然间双肩微紧,我跌入一个怀抱,泪水一下子停止,我怔怔地被他拥在怀里,呃……和我预期的效果有点出入……

“别哭了。”半晌,夫差开口,声音有点低沉,却没有不耐。

感觉到我不再哭得直打颤,他扶着我的肩,让我在他面前坐好,看着我。

看着他狭长的双目,我却读不出他心中所想,心里不由得隐隐有些不安,他是吴王,天下美女何其多,别告诉我他竟然不肯放过我一个可怜哑女!

“美人是想告诉孤王,你真的变哑巴了?”半晌,夫差扬眉,又恢复了那副张狂的鬼样子。

我在心里哀叹一声,忙可怜兮兮地微微点头,再附加两滴眼泪。

对啊对啊,我的大王,我真的变哑巴了,你老人家就别再整我了,放过我吧!

“没有关系,孤能治好你。”夫差张口便道,自信满满的样子。

我收回没用的眼泪,看着他,摆明了满脸的不信。别人称你是大王、是天子,你就真当自己成了天子了?你说一句话,天地鬼神难不成都得听你号令哪!再者说,你连我究竟为何变哑都不清楚,竟敢夸下海口。

见我一脸的鄙夷,夫差仿佛是明白了我刚刚在想什么一般,薄唇弯了一个弧度,盯着我看。

就在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的时候,他才大发慈悲地扬唇开口,“美人梨花带雨果真令人怜惜啊,孤麾下有一名剑客,此人极为桀骜不逊……”

我抬头斜睨了他一眼,桀骜不逊谁比得上大王你啊。

见我看他,夫差抬袖拭去我面上的泪痕,复又笑道,“……一日他负伤而回,与他同行的尚有一名曰越女的女子,后才得知他当时曾差点重伤不治,但途中偶遇越女,越女医术极高,说可起死回生也不为过。”

越女?莫不是野史里经常出现的那个十分传奇的女子?

“孤即将返吴,回吴后便派越女前来给美人疗伤。”夫差笑着,复又凑近我,“顺便把那剑客也叫来,那越女连孤的话都不听,倒是对那家伙言听计从呢,呵呵……”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吴王夫差在我耳边一脸八卦的模样……却忽然感觉到了耳边一痒,这个家伙,又来揩油!

卷二:三千宠爱 故人

“土城虽然风光无限,但孤王为了美人健康着想,只得即刻返吴,遣越女前来了。”见揩油不成,夫差又换上一脸的怜惜,伸手来轻抚我脸颊上的泪珠。

脸颊微微一痒,我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脸颊,却忽然见夫差一脸的不怀好意,这才发现自己这动作竟成了脸颊轻轻在他修长宽大的掌中磨蹭,颇有撒娇的意味,暗咒一声,我悄悄再往后挪了一点,脱离了他的魔掌。

夫差扬唇盯着我看了半晌,终于收回手去。

“范将军,孤王的美人暂留土城,还望将军多多照顾。”转身,夫差看着范蠡,似笑非笑地开口。

孤王的美人?

范蠡双拳微握,没有出声。

夫差这才扬袖向门口走去。

我暗暗吁了一口气,麻烦的家伙终于要自动消失了。

忽然,他脚步一顿,身子未动,却是回过头来,“美人可要为孤保重身体,我们……吴国再见喽。”他眸中带笑,薄唇轻扬,说不出的魅惑。

我嘴角微微抽搐,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回眸一笑百媚生?

次日,夫差便真的返吴了。

两日之后,我见到一个意想不到,却又十分牵挂的人。

夫差走后,我的耳根真的清静不少,至少不必担心他随时从哪里蹦出来一脸理所当然地吃我豆腐。

他当然可以理所当然,此时的我,身上必已贴了“夫差的女人”,这个标签了吧。

郑旦也没有再来找我麻烦,大概是夷光真的病得很重吧,只是范蠡,却总来看我。

每回都带不同的大夫来,每个大夫都摇头,查不出症结所在。

然后他便在房中一坐就是半天,却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沉默。

范蠡越来越寡言,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到底我是哑巴,还是他是哑巴。

或者说……因为我不能开口讲话,因为他心怀愧疚,所以他也选择不开口?

就像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了,我还是赖在被窝里,舒服到想叹息,果然病号还是有物权的,嘿嘿。

范蠡便坐在我窗前的凳子上,默默地看着我,嗯,只是几天,他似乎瘦削不少。

“西施,前院来了一男一女,说是吴王派来给你治病的!”华眉喘着气跑了进来,有些急急地道。

治病?才两天而已,吴国到土城再快也得三天路程,怎么会这么③üww。сōm快?我睁开惺松睡眼,还有,冶病而已,华眉跑这么急干什么?

“史将军……史将军似乎跟那两人有过节……前院气氛不太对劲!”华眉喘了喘气,又道。

跟史连有过节?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脑中浮现那张没有表情的死鱼脸,唉,他果然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家伙啊!

范蠡却是忙站起身,过来扶我下床,“走吧,去看看也好。”

我顿了一下,只是哑了而已,又不是全身瘫痪,不至于娇弱到连走个路都需要人扶吧!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满面急切担忧,我生生地抑制住了推开他的冲动,最终任由他亲手给我裹上大氅,扶着我向前院而去。

“吴王都说只是哑了而已嘛,又不是什么绝症,干什么一路上那么赶,都累死了我!”一个娇嫩的女声似是在嗔怪什么人。

我由范蠡扶着拾阶而上。

院子里,史连正和什么人在吹胡子瞪眼。

那人正背对着我,但我仍是不由得愣了一下。

那一袭烫目的红衣,莫非是……

“小琴,说话啊,别和这个死人脸大眼瞪小眼了!”那女子见被冷落,又嚷嚷道。

死人脸?我失笑,好比喻。

不由得好奇扭头看向那正鼓着腮帮子的女孩,她一袭白底红花的长裙,手中佩剑,年纪却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容貌俏丽,煞是惹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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