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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都在暗恋我-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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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并不回答云歌灵的问题,而是双手合十放在了膝盖上,视线在云歌灵和王炸身上来回打转,“你们是这两天到我们村子里那些电视台的人,你们到我家来找谁?”
我家,看来这男人还真是这竹楼的主人。
云歌灵笑了笑,“一个叫林姨的人,你认识吗?”
“林姨,林碧?”男人念了一声,然后神色一凛。
看起来是认识啊,云歌灵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指着香炉案台另一边的一张遗照道,“就是这个女人,你认识吗?她说她住在这里,所以我们才特意过来找她的。”
男人顺着她的手指望了一眼林姨的照片,而后紧紧地上下打量了云歌灵一番,才道,“她得晚上才回来,你们要找她,得晚上过来。”
“她去哪了?”
男人随意道,“在祠堂那边帮人干活呢,得干到晚上,你们乐意的话也可以到祠堂那边去找她。”
“请问你和林姨是什么关系?”云歌灵问道。
男人冷呵一声,“我是他男人,怎么?”
云歌灵佯装不解,“那照片里的人是你?怎么感觉长得不太像啊而且这是你们家的喜好吗,怎么在家里摆自己的遗照”
男人眼角一挑,怒目而视,“那是我们自己的家事,如果你们没什么事,就给我赶紧离开。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云歌灵还想说几句话,但是看男人的样子是不会再回答了。男人似乎不喜欢人谈论香炉案台的事情,一提就炸,最后云歌灵和王炸是被男人提溜着扔出大门的。
门外已经开始下起了大暴雨,这雨一直下了两天,好似不会停下来一样,简直完美契合了雨村这个名字。
云歌灵把雨衣穿到身上,避免了暴雨打湿自己的衣服。她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就拉着王炸下了竹楼,躲进了雨水撒不进来的楼梯后面。
“看那男人的反应,他应该就是那照片里的人。只是”云歌灵轻声喃喃起来,双手抱臂,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手肘,“只是为什么他们要把自己的照片弄成遗照摆在案台上?”
“明明是活人,却干了死人的事。”王炸双手收拢在袖子中,垂了垂眼帘,眼眸中满是深思。
云歌灵倏尔一笑,“这村子莫不是那唐老师说的什么水鬼村吧。年纪相符的乌婆,虽然已经死了,会来村子的支教老师,一直下雨的天气,唯一的一间祠堂,还有整个村子的特色竹楼。”
云歌灵神色渐冷,松开抱臂的动作,背手走了两步,“我之前就觉得他写的文章里有点缺胳膊少腿的感觉,感觉哪里都不太对,现在看来,他美化了许多东西,也编了许多东西。什么山西的山沟沟,什么几天几夜才能到村子,什么路途遥远,从一开始就是骗人的。”云歌灵顿了顿,微微扯了扯嘴角,“不过里面提到的人倒是聪明的没有用化名,村子内的神婆乌婆,村里唯一一家小卖铺的主人家,焦氏夫妻太多的巧合聚在一起,那就不是什么巧合了。我现在在想在那个唐老师的灵异超话中,究竟有多少内容是真的,又有多少内容是假的,哪一段真,哪一段假?文章里乌婆真是村里这个死掉的乌婆吗?村里那午夜的祈雨仪式是真的吗?村里真的有水怪存在吗?我们一路走来,湖泊都没看到,水怪又会藏身在哪呢?而且水鬼借命的时间三年一次,唐老师的文章中有没有对这个时间做了虚化?”
云歌灵问了许多的问题,她并不指望王炸可以为她解答。王炸却拢了拢袖子,接着云歌灵的话道,“我曾经说过,水鬼通常是不会主动害人的,水鬼借命也只是借给和它签订契约的人,背叛了契约的人,它也只会等着,对方最多也活不过三年,没必要为了这种人而使自己背上孽债。”
王炸说完这段话,转过身来走到了云歌灵的身边,与她面对面立着,神态平静道,“不管如何,这的确是巧合太多了,虽然还不确定就是那个所谓的水鬼村,但是你的感觉应该不错,这大概八。九不离十了。现在,我们应该去确认一下。”
云歌灵挑眉,“去祠堂?”
“唐老师的文章中,曾经说过,在午夜的时候,村民就会穿上孝衣,在田边举着佛像,进行祈雨仪式。而那个被用来祈雨的佛像,据说是仿造水鬼的模样而来的。”王炸轻声道,“如果这一内容是真的,那么雨村这里应该会藏了这个佛像,而能藏佛像的地方”
除了祠堂,他们还真想不出别的地方来了。
云歌灵和王炸决定后,事不宜迟,顶着越下越大的暴雨,两人就朝着祠堂的方向走了过去。走到一半路,云歌灵和王炸身上的雨衣彷如形同虚设,那暴雨已经把他们整个人给弄了个透心凉,云歌灵和王炸的长发都湿漉漉的,都黏在了脸上,衣服也好像重了几斤,在暴风雨中,更为艰难的前行。
两人好不容易来到了祠堂,祠堂的门却紧紧关闭在了一起,看样子还是从内部锁了起来。云歌灵和王炸想了想,没有贸然地破门而入,他们围着祠堂转了一圈,最后回到了大门附近。祠堂就是一栋建筑,没有院子,只有一个出口,就是大门那里,如果想要进到祠堂中去,只能从大门的方向走进去,这边连个后门都没有,都是刷的发白的墙壁。
云歌灵和王炸不确定祠堂中有没有人,据林姨的丈夫说,林姨在祠堂里干活,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如果是真的话,祠堂中那势必就大有人在了。他们这样从大门大摇大摆走进去,怕是直接就被人撵了出来。平时的话王炸还能以鬼身钻进去,但是现在直播间的观众不知道多少只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根本就不能现出鬼身来。
云歌灵趴在墙角,盯着那紧闭的大门看了一会,然后道,“我们再等一会,先看看情况,如果实在是没办法,那就只好”
“晚上再来吗?”王炸敛眸,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
云歌灵也跟着笑了起来,“我们果然还是适合主动出击,我倒是很想知道,晚上出来会有什么事情。”不过云歌灵很快就想到了阿九,阿九昨晚跑到了她这边来,可是到今天,云歌灵都没见他有什么事,怕是村长说的话都是在吓他们的。
他们两人就这么地守在祠堂的角落,躲在屋檐下,定睛看着大门那边的情况。一直守了大约半个小时,大门里终于有了一些动静。只听门板抖动的声音响起,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了云歌灵和王炸面前。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云歌灵认识的林姨。
林姨身上穿了一件全黑色的裙子,急匆匆地踩着雨水就跑离了祠堂,看起来很着急。云歌灵在她离开后,悄悄地走到了大门前,伸手往里推了一下,没想到那门直接就被推开了一条缝,看来是林姨走得太匆忙,忘记把门给阖上了。
云歌灵对着王炸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等王炸过来后,她连忙指了指那露风的缝隙,眉眼抖了抖,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王炸无奈地看着她,他家小鸽子这人真是矛盾,有时候懒得谁的生死都不管,但是一旦被挑起兴致,却是不管不顾一头就冲了进去,不满足她的好奇心她都不会放弃。
王炸沉声道,“进去可以,不过我说走的时候,必须得立刻离开。”
云歌灵点了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
王炸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模样,摇了摇头,自己先推门走了进去,打了头阵。云歌灵跟在他身后,进到祠堂还顺手把门给阖了起来。
祠堂里面和昨天看祭奠仪式的时候差不多,挺空阔,一眼大致能把堂中的环境收入眼底。这边都是一根根的圆柱,粗壮得刚好能遮挡一个人的身影。他们进到里面来时,并没有看到其他村民。这里只有供香的缥缈的味道,整个环境特别的静谧,因为关了门的原因,屋内的视线完全暗淡了下来,就像是夜晚不开灯的房间。
云歌灵和王炸走到不同的两个方向,虽然祠堂内没有人,但是两人也没有立刻松懈下来,依然保持着极轻的步伐,在圆柱间辗转。祠堂中央摆放了一排排的蒲团,在蒲团的上面有一串又一串金黄色的圆珠,一直垂吊了下来,往上伸手踮脚,还能触碰到最接近自己的一个小圆珠。这些小圆珠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表面很光滑,时不时还会流泻出一缕缕的金光,碰触起来不是很重,看起来里面是空心的。但是用力一捏也捏不碎,外壳很硬,圆珠与圆珠之间碰撞一下,还能发出清脆的如同铃铛般的声音。
云歌灵把摇摆的圆珠扶正,望着头顶一串串,占满了整个房间,时不时在眼前划过流光的金色圆珠,一时有些出神。这里圆珠这么多,如果全部摇摆碰撞在一起,那得发出多惊人的声响。
云歌灵第一次庆幸原身的身体长得矮,如果换做是林姨的丈夫,那个一米九的大高个过来,怕是直接就能让这些圆珠全部碰撞在一块,那场面完全不敢细想。
云歌灵收回了视线,望向了一排排的蒲团前面,蒲团前面摆放了一个半人身那么高的佛像,塑了金身。不过站在云歌灵这个位置,只能看到佛像的脑袋隐在了一片黑暗中。云歌灵迈脚刚想朝着佛像走去,就听到了祠堂门口传来的一些稀疏声——这是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云歌灵赶紧往最近的一根圆柱走了去,直接就隐在了圆柱的后面,如果不走进来看,根本很难发现圆柱这边还藏了一个人。王炸那边也发现了异样,也找了根圆柱躲藏了起来,他不探出身来,云歌灵都无法看清他的身影。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云歌灵回头就看到了面前离自己很近的直播设备飞行器,她眼珠子一转,伸手直接就把直播设备给抓到了手中来。以防万一,谁知道这玩意儿等会儿会不会飞出去,如果被人发现,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当云歌灵把直播设备给抓进手中时,从门外走来的林姨就出现在了视线中。她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把手中拿着的蓑衣挂在墙角后,就把大门给上了锁关在了一起。
林姨径直走进了堂中,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站在蒲团的中央,四处环视了一圈,才转身走到了另一边,掀开了那上面的帘帐,随着帘帐落下的声音,她整个人都消失在了大堂中。
云歌灵侧身望了一会,耳边除了林姨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外,就再也没听到别的声响了。林姨不知道在帘帐内干些什么,脚步声没有停止过一刻。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只见林姨拖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就走了出来,直朝着佛像面前走去。她把黑色塑料袋搁下之后,又转身回了帘帐内的房间,这次手脚非常快,进去还没两分钟就走了出来,手里也多了一个白色的大瓷碟子。
她把碟子放在了佛像的案台前,然后弯腰就把黑色塑料袋的开口拉到最大,随着塑料袋的打开,靠得最近的云歌灵就闻到了一股子的血腥味,这味道大得呛鼻,除了腥味之外,还能闻到一阵的尿屎味,云歌灵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粪池边上。
林姨好像闻不到这味道,又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非常自然地伸手就进到黑色的塑料袋中,又是掏又是搅的,几秒后,她就抓了一个血淋淋的猪脑袋出来,这个猪脑袋被人从中间切了一半,从云歌灵这边看过去,刚好能看到那血肉模糊的横切口。
林姨把猪脑袋搁在了瓷碟中,然后又往袋子里掏了两下,掏出了一大卷的又白又红的肠子。这些肠子很多,零零散散地卷做了一团,把林姨的手都给挡了个严实。林姨也把这一团的血肠给扔到了猪脑袋旁边,接着她抖了抖黑色的塑料袋,就把塑料袋给裹成了一个圆球,走到了门外去,把东西给扔到了门口处。
云歌灵可以看到,在林姨把门重新关上的时候,门口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晃而过,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个高大的身影提着离开的就是林姨扔出去的黑色袋子。
林姨回到了堂中,在蒲团上跪拜了三下,絮絮叨叨的好像在呢喃些什么,就这样过去了大约半小时,门外响起了一阵的敲门声。听到敲门声,林姨才结束了她的呢喃,走过去把门打了开来,把门外的人迎了进来——这个时候来拜访的人是村长褚大民。
褚大民瞅了一眼案台上的生猪脑还有血肠,这才满意地转头跟林姨说话,“你昨晚是不是跟外乡人接触过?我告诉你,你可别干些蠢事害了我们!”
林姨似乎有点窘迫和茫然,她小声地道,“村长,你这是说的啥话,什么外乡人,我怎么可能和他们有接触,我连见都没见过他们。昨晚,昨晚我跟大豪在家里早早就休息了,不信,你去问大豪去,他能给我作证。”
“昨晚真不是你?”村长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那个外乡小姑娘,她说昨天半夜你跑到了乌婆的家里找她借东西,她连你名字,住的地方都知道,说得清清楚楚的。”
林姨手突然哆嗦了一下,她忙拉住褚大民的衣服,两人靠得很近,声音压得更低,“村长,会不会是”
村长褚大民瞪了她一眼,没让她把话全给说出来。林姨接收到他的眼神,赶紧闭上了嘴巴,褚大民拄着拐杖咚咚咚的一下又一下地敲击在地板上,余光瞥了一眼身前的被阴影遮盖住的佛像,喃喃道,“不该啊,不应该啊,那怎么会过来帮一个外乡人。”
“村长,这可不是第一次了,之前那批老师过来的时候,不是也说过见着了我们村里的大刘吗?可是大刘那会还跟着我们开会呢,大门都没踏出去过。”林姨紧张地抓住了村长褚大民的手,脸颊因为狰狞都挤在了一块。
听了林姨的话,褚大民大概是想起了某些事情,神色也重了重。他双手搁在拐杖上,良久才道,“这应该还是不一样的。”
“村长,要不还是赶紧让那小姑娘离开我们村子吧,她留在我们这里讨不着好的,我们就是普通人,谁能护得住她。”林姨也沉默了许久,最后一咬牙直接开口道。
“人那是电视台的人,我们怎么赶他们走。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村里现在大家过得多贫困,电视台那边说了,只要节目做完,就会给我们村里一笔钱,有了这笔钱,咱村的孩子就能送出去读书,别一辈子就窝在这个山沟沟里做井底之蛙。”褚大民说着说着,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许多。
“一辈子,我就怕孩子连今年都熬不过去,还奢求一辈子。”林姨似乎想起了自己的一些伤心事,声音闷闷地呢喃了一句。
“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村子中谁又不苦呢。”褚大民长叹了一口气,“电视台那边说了,他们的人就呆三天,说谁搞什么直播,三天后就离开。我们都熬了两天,明天他们就走,也许出不了什么事。”
“村长,你这话说得好听,上一批老师你瞧见了吗,五个人,刚过来没两天,就死了一个。”林姨伸出五根手指,然后压下了食指抖着手厉声道,“我看啊,今儿这小姑娘也熬不过三天。明天,什么明天,狗屁的明天。我们夫妇性格软,家里出了那档事都给忍了,可是村里不是谁都和我们一样好脾气的。只要那小姑娘一死,我们村里就得陪葬一个,你想想当初我家丫头是怎么死的,可不就是给那女老师陪葬死的吗?”
“小林,你别到处瞎嚷嚷了,什么陪葬不陪葬,水怪那是一早就看上了你家姑娘的命,没有那女老师,你家女儿一样得把命借出去。你那些话别到处说,村里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啥都不懂的人,才会把这些传言传得好像真的一样。你们想想,没有那些外乡人,我们村子里就没人死了吗?”褚大民抓紧了拐杖,手上的青筋都直冒了出来,“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所以我护着你们,但是一次又一次,你们多让我失望!谁不惜命,可是惜命有什么用,该还的东西就必须还,拖着外乡人没用,之前的教训难道你们还看不明白吗?”
“我真是被你们气死了,你们说说,你们都是怎么想的。”褚大民敲了敲拐杖,脸上因为涌上来的火气,都涨红了,“我也不管是不是你找的那个小姑娘了,我知道你们家心肠一向不坏,但是耐不住人心叵测。现在是内忧外患啊,一昧的闭关锁国,可救不了人。该来的还是得来,希望这次大家别让我失望了,我心冷了一次,不想再来第二次。”
林姨沉默了一会,“那这事,村长你的意思是不管了吗?”
“管,我只管我们村子的人,尽量把村民看好了。至于其他”褚大民低下了头,“电视台的人应该只是偶然过到这边来做节目的,他们应该和之前的那些外乡人不一样。他们大概不会知道那件事,只要他们不知道,我们自己也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可”
“没有可是。”褚大民伸手打断了林姨的话,“我们村子不可能永远避世,你别老想着现状,回头看看历史,我们村子生存了这么久,不是一昧尽是坏事的。”
褚大民说完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不复刚才严厉认真的语气,这次他的语气放轻松了些道,“时候不早了,大豪还在家里等你回去吃饭吧,祠堂这边没啥事,不用人看着,你先回去吃完午饭在过来吧。我也去让人炒几个菜,给送到那些外乡人的住处去。”
褚大民临走时拍了拍林姨的肩膀,拄着拐杖慢慢地就推开大门走了出去。林姨站在原地,直至褚大民的身影完全消失后,她才长叹了一句,“小丫头如果还活着,现在大概都该读初中了吧,哎我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林姨甩了甩脑袋,抬脚也走出了祠堂,随着祠堂大门的关闭,流泻进来的光线又被收拢了回去,大堂再次陷入一片昏暗和寂静中。
大门外面响起了锁扣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外面的人这是把门从外面给锁了起来。云歌灵倒是不担心出不出得去的问题,而是和走过来的王炸聚在了一块,探论起了刚才村长褚大民和林姨说的话。
水鬼借命,现在已经不用猜了,这明显就是灵异超话中,唐老师说的水鬼村。
只是从褚大民和林姨的话里,这水鬼借命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听他们的意思,这水怪还会杀外村人啊”云歌灵摩挲了一下下巴,抬头看向王炸。
王炸道,“不我还是坚信,水怪不会随意破了契约,他和村里签了契约,那必定是只会管村里人借命。”
“但是这里面,并没有说,水怪不能和别人签订契约,对吗?”云歌灵虽然说得是问句,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笃定,让人没法否决她。
而王炸也的确不会说云歌灵说的是错的,王炸把双手拢进了袖子中,“水怪的确能和别人签订契约,但是代价都很大。”
旧时代里,曾经就有人尝试过朝水鬼借命,这里面有为了自己的亲人,宁愿把自己的命借给水鬼的,也有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害人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把水鬼借命从善事引到了恶事中去,让原本不会主动害人的水鬼,去帮这些怀有恶念的人,一次次地去完成他们的恶欲。
王炸听了褚大民和林姨那含糊的话语,心里就想起了一些自己道听途说过来的,关于水鬼被人借去杀人的一连串的故事。
这种借水鬼之手杀人的事王炸没有亲眼目睹过,他无法说清楚这中间是否真实可考。但是真实施起来,想想却并非难事。只是不知道那些借了水鬼之手害人的人,从始至终,知不知道,人是被他们害死了,但是他们也得因此而付出他们想象不到的代价。
“代价?”云歌灵笑了笑,“这个代价,是不是自己的命?”
王炸点了点头,“说什么水鬼借命,其实也不过是一命抵一命,水鬼也不是蠢货,怎么可能会什么都不要就帮你?杀了人,那孽债可是记在他的功德簿中的,这又不是功德,水鬼可不想要。它帮你杀了人,最后拿你的命去抵债,这不就把功德簿上面的孽债划掉得清清楚楚了吗?”
“这水鬼是把自己当成了杀人的工具啊,它就是一工具,它会被拿来做些什么,全看握着他刀柄的人,真是把债甩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云歌灵啧啧了两声,不得不说,有时候某些人总以为自己是大地之主,智慧之王,一切都能玩弄在掌心中,但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所谓的“智慧”,其实早就被他们自视为低等的“生物”所揭破,只是这低等“生物”不说罢了,最后直把“犯了聪明病”的人耍得团团转。
那些借水鬼之手实现犯罪的人其实就是那“犯了聪明病”的人,而水鬼则是被看低了的“低等生物”,最后,显然是“犯了聪明病”的人栽了跟头。
第 142 章()
水鬼借命这事暂且放一边;云歌灵抬头问王炸;“我昨天见到的林姨究竟是不是她;又或者说我见到的那个是人还是鬼?”云歌灵觉得自己的眼睛鼻子还有感觉;自从机场出来后就不灵光了。之前在那个中转站的时候;明明一个站的鬼;她却毫无所觉。而如今进到这个村子;她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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