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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都在暗恋我-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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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穿着白色斗篷,没有脚,飘在半空中,手举着一个人的鬼怪身上掉下来被我捡到的。”
“老大,我虽然年轻,但是不是小孩子啊,你编故事就不能编得好听点?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啊怪啊的。”小警员只当老警官在开他玩笑,笑过后就拉了拉手上的白手套,转头继续干起了自己的工作。
老警官瞅着旁边经过的警员手里拿着的烧了一半的白色蜡烛,脸色微微变了变,仿佛想起了某种十分不友好的记忆,他愤愤不平道,“想当初爷爷我也是个完全信奉科学的人,现在去tm的科学,还真撞鬼了”
老警官甩了甩头扭头指挥起了身边的人,而已经快走到大门口处的云歌灵和王炸,两人的视线却是隐晦地撞击在了一起。
小警员走在前面,云歌灵和王炸跟在他们身后,云歌灵往云炸身边靠了靠,耳语道,“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吗?”
王炸:“嗯。”
“穿着白色斗篷,飘在半空的人,手里还举着一个人”云歌灵忽而低头一笑,玩昧道,“我怎么感觉他在说我,被举着的人,你说对吗?”
“那应该就是毛线中的鬼气化成的鬼影了。”王炸淡淡地分析道,“不过,我觉得那个老警官还看到别的什么”
云歌灵摊开了手,“可惜他已经对我们产生了怀疑,想问大概也问不出什么关键的信息。恐怕他心里已经把我们放在了嫌疑犯的位置上去。”
云歌灵的猜测完全没有错,做警察的对什么事情都非常的敏感,也不相信真有那么巧的巧合。三翻四次在案发现场看到云歌灵和王炸,仔细一想,他们一来这边直播,就连续死去了五个人,换做谁都要开始怀疑,凶手是不是就藏在他们六个嘉宾之中,尤其是各种行为已经被老警官归纳到古怪层面的云歌灵和王炸。
云歌灵和王炸跟着小警员回到了田埂内的帐篷中,焦大嫂和焦大海的尸体已经被带走,此时只有几个小警员守在了帐篷内,除了他们警方的人外,就是坐在一排凳子上的亓官房四人。亓官房靠着椅子正在闭目养神,简方原拿着一本外文书在看,腾青拿着手机四处乱晃,似乎正在寻找着信号,而阿九则不知道从哪翻出了一个魔方,低着头扭得非常的入迷。
云歌灵和王炸一走到这边,腾青第一个就发现了他们,他放下手机,连忙就走上了前来,“太好了,我们一直没见你们回来,还以为你们出事了呢,本来想去找你们,但是这些警察都不让我们出去。”
“你们一直都守在这?”王炸瞥了一眼围在四周的警员,忽然开口问道。
简方原放下书走了过来,抢过了腾青的话头回答了王炸的问题,“你突然跑出去找人,我们不放心就跟着跑到外面找你们去了。只是还没走几步,就撞见了警方的人,警方的人直接就把我们带到了这边来。我第一个过来,阿九第二个,简方原和亓官房最后一块到的。我们在这等了好几个小时,一直没瞧见你们,幸好你们都没事”
云歌灵狐疑地看了一眼简方原,简方原还是一脸笑眯眯的模样。只是云歌灵总觉得他这是特意把话说给她和王炸听的,虽然没有具体的时间,但是他提到了他们等了好几个小时,又顺便提了各自来到帐篷的顺序,这简直就像是把自己的不在场证据完美奉上。
简方原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故意的话,为什么要提这些,这不是直接就把他们的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吗?还是他想提醒他们些什么?
简方原对上了云歌灵带着打量的视线,依然还是一副笑眯眯的脸。
腾青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暗波汹涌,指着旁边的位置就道,“大家先坐着吧,听说警方的人已经联系上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节目组好像已经在来这边的路上。我们只要等到节目组过来,应该就能回家。”
云歌灵和王炸分别坐到了一边的空位上,王炸的旁边就是阿九,不过阿九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手里的魔方已经全部扭好,但是很快又被他拆了开来,重新拼合在一块。云歌灵余光扫到阿九的身上,微微蹙起了眉头。王炸把手放在了云歌灵的手心上,徐徐地写了两个字,“方立。”
云歌灵一下子福至心灵,立刻就明白了王炸的意思。面前的人并不是那个嘻嘻哈哈,神经兮兮的阿九,而是沉默寡言,嘴巴里蹦不出一个字的方立。方立和阿九的人格转换究竟是基于什么情况下进行的?云歌灵有很多问题想问王炸,但是显然现在并不是问问题的时机。
王炸收回了手,看了一眼云歌灵,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了一旁的警员,与警员不知道说了什么,就从对方那里得来了一个白色的塑料箱。他提着塑料箱走回了位置,坐下后把箱子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把唐装的宽松袖子卷了两下,露出精干苍白的手臂,然后拉过了云歌灵放在一边的双手。
在云歌灵错愕下,他打开了塑料箱,取了一些处理伤口的药水。
简方原看见了他们这边的互动,忽而笑道,“王炸还真是细心啊,不过我倒是现在才留意到,云歌雅你身上怎么都是伤?”
六人中,云歌灵此时大概是他们中最为狼狈的一个。衣服满是灰尘,有些地方还裂了几个口子,然后在衣服外面裸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上,都是一道道好像被小石子刮过的伤痕,虽然伤痕不重,但是细细密密的,看起来数量十分的惊人,在配上云歌灵原本白如雪的肌肤,这些又青又红的伤疤就更加的显眼了。
经简方原提醒,腾青也注意到了云歌灵的狼狈,赶紧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包纸巾递了过去,“我这有纸巾,你擦擦。”腾青等云歌灵接过纸巾后,才露出害怕的神色怯弱地问道,“你们不会碰见那个杀人凶手了吧?”
云歌灵笑了笑,道,“我也不清楚,没看清对方的脸。不过我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凶手迟早会被绳之以法的。你们说,对吗?”
简方原含笑不语,腾青低下了头,亓官房换了个姿势,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在云歌灵说完这句话后,轻轻地瞟了她一眼。
云歌灵意味不明地笑着一一扫了他们一番,最后才敛走了所有的目光。
之后的气氛死寂般的沉默,没有人说话,只能听到王炸翻找药箱的细碎声响。
云歌灵六人坐在帐篷内一直待到了天亮,第一缕阳光缓缓地扫进了帐篷的阴影中,远处,苗灿和老警官的身影同时出现在了漫天的黄沙中。他们步履匆匆,身影逐渐放大,很快就钻进了帐篷中来。
老警官进来后先是瞥了一眼排排坐的云歌灵几人,便转身跟那个穿着白衣的法医走到了一边,看起来似乎正在交谈些什么。
苗灿接过一个小警员递来的两个大袋子,就把东西送到了云歌灵六人面前,“这些是早饭,我们昨天过来时买的,都是些面包和蛋糕,虽然放了一晚上,但是应该还能吃,就是味道一般,你们凑合凑合填一下胃。”
云歌灵六人把袋子中的食物分了分,就纷纷拆开吃了起来。苗灿和其他警员也寻了个位置,拿了些面包和咖啡边吃边休息了片刻。警方的人从昨天到了雨村后一整夜都在搜集证据,没有充足的睡眠,此时每个人脸上都带上了浓重的疲惫之意。有些禁不住疲意的人已经拆了好几罐的咖啡,经过外物的刺激,才缓解了一些紧绷的精神。
苗灿坐在他们前面,简方原吃完手上的蛋糕后,便望向了苗灿,问道,“苗警官,我们也算是半个当事人,是不是有权知道这件事进展如何了?”
苗灿灌了一口咖啡,道,“你想知道什么?”
简方原笑了,“就是想知道你们找到了多少证据,凶手心里有没有底,不然我们一直糊里糊涂的,总觉得自己的小命没啥保障啊。当然,如果有些事情真不能说,我们也不勉强。”
苗灿抹了把嘴道,“我知道你们好奇,不过具体的事情不能告诉你们,反正我们大致已经有些考量了,心里对于凶手是谁也猜到了一些,现在就差找到更多的证据。你们也别担心,好好呆在这里,有警方的人看着,凶手也不会傻兮兮地跑进来杀人。而且听说你们节目组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待会录下口供就能回去,不过回去后,我们警方这边有什么事情,联系你们时希望你们也能好好配合警方办事。”
苗灿说完这段话就起身离开了原地,云歌灵望着她抛到垃圾袋里的咖啡罐时,思绪飘飞,在心里把这三天遇到的事情重新理了一遍。
雨村,一个常年下雨的地方。如果雨一停,水鬼就会上门借命。
因为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村民非常害怕水鬼的到来,所以在家里张贴了驱鬼的黄纸符,还摆了红白蜡烛。可惜因为死去的人身边都出现了用到一半的白色蜡烛,这些胆小怕事的村民自以为白色蜡烛是邪物,就把这些蜡烛全都给收藏了起来,而只有被水鬼借了命的死人才知道,用骨灰和人皮脂做成的白色蜡烛才是对水鬼有着最大杀伤力的东西。只是这些村民忘了老祖宗的做法,因为心里的恐惧,做了很无谓的改变。
除了害怕水鬼外,雨村的人还忌惮着因为死后太痛苦,而积攒怨气化成的怨鬼,怨鬼比水鬼更令他们恐惧,为了不被怨鬼缠上,他们在屋子外张挂了镇鬼牌,以此驱走怨鬼。却不知道镇鬼牌只是他们身上非常薄弱的一层保护膜,这层膜迟早会被怨鬼撕裂,雨村的村民都不会有多美好的未来。
而放在屋子里的扳手等工具,云歌灵猜想是这些村民用来对付水鬼和怨鬼的工具,虽然扳手这些东西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
因为想对付水鬼和怨鬼,彻底从这种绝望中脱困而出,雨村的人还发现了向水鬼借寿的方法。只是这种方法,害了人也害了自己。
云歌灵想起第一天她在乌婆屋子里翻找出来的那些女装,课本还有那封意味不明的信。结合水鬼借寿和乌婆说过的话,她理出了一些非常清晰的头绪。
唐老师五人在某个圈子内知道了雨村存在借寿的方法,他们因此到达了雨村,为了得到这种方法,他们伪装了自己,欺骗了雨村的村民。
乌婆曾经说过,有些人来雨村是为了借寿而害人,有些则是为了害人才借寿。
唐老师他们一行人,此时还有谁活着,云歌灵不得而知,但是从乌婆客房找出来的信上写的三句话,“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我该怎么办,没有人可以帮我”“他们想要杀死我”,结合水鬼借寿,大脑霎时就活络了起来,突然整件事情都变得明了了。
两个女老师中的一个,显然在后期发现了唐老师三人的目的。
而乌婆说过,刚到村子来的唐老师身体非常的虚弱,为了救自己所以来到了雨村想借寿这个观点似乎非常的有说服力,至于其余两人是基于同样的原因想借寿还是单纯的憎恶两名女老师想要害他们,不管是哪一种,这两名女老师的确在临死前察觉出了危险,但却只来得及写下了这几句只言片语,到最后都没能躲过水鬼的索命。
之后就是唐老师出车祸身亡,时间线连起来一看,他会出车祸,或许不是意外,而是水鬼的特意所为,因为他和水鬼签订了契约,女老师的孽债报复在了他的身上。而唐老师写的超话,还有微博,都在美化自己,或者是知道自己害死了人,午夜梦回,寝食难安,所以借此自编自导的文章来误导自己,而不是别人。至于与唐老师一伙的其余两人,想来后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似乎更多和水鬼签订契约的人的目的都是为了借寿,唐老师是这样,林姨也是这样。林姨为了自己的丈夫把目标打到了云歌灵的身上。只是
第一个夜晚,林姨为什么要来劝阻自己离开?云歌灵又再次思考起了这个问题。云歌灵闭上眼睛把第一晚遇到的事情全部过了一遍,之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等等,云歌灵倏地想到了伪装成苗灿引诱自己的精怪,所以谁说那个晚上的人就一定要是林姨?
云歌灵还产生了另一种猜测,敲门的人其实是两位,在中途的时候,曾经有人短暂的离开过。因为当时气氛过于紧迫,云歌灵没有想到这一点。谁规定从一而终都是林姨这个人的?
想想当时大风大雨的天气下,还能把门撞得快要破开的人会是瘦瘦小小的林姨吗?不,或许第一个来敲门的不是林姨,而是伪装成了林姨的精怪。如果当时云歌灵一开始就开门的话,或许那天晚上就会遇害,又或者会提前进入了那个全黑色的空间里,也就是说把她第二天晚上经历过的事情提前到第一天晚上。
不过第一天夜晚云歌灵过于警惕,避过了第一波袭击,也是这样才会有了第二个夜晚的再次攻击。
第一个夜晚,想害云歌灵的敌人大概是察觉到了云歌灵极高的警惕心,所以让伪装成林姨的精怪暂时选择离开(云歌灵十分怀疑,有人在背后控制了精怪,为的就是拿了自己的命)。在精怪离开后,真正的林姨才找上了门,至于林姨为什么要找云歌灵,还这么好心的劝阻她离开,现在都成了未解之谜。
虽然云歌灵怀疑林姨和精怪是同一伙,毕竟有些人还特意把林姨夫妻的魂魄抽了去,让云歌灵和王炸即使是想要召唤林姨的鬼魂,都无法做到。
不过细想她那天晚上说的话,云歌灵其实觉得林姨和唐老师更像是同一类人。午夜梦回想起自己做过的事情,想到自己间接杀死的人,或因为害怕,又或因为愧疚,唐老师选择美化自己,林姨则选择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云歌灵还没有被害死的时候,劝阻云歌灵离开。但是劝阻说出口后,她又想起了自己患了重病的丈夫,便有了第二天的否认。因为愧疚所以产生了后悔,又因为自己爱的人产生了私欲,最后私欲大过愧疚,就把后悔埋藏在了心底最深处。
这是云歌灵想到的最有说服力的一种猜测。
如果能找到林姨和她丈夫被抽走的魂魄,到时候或许云歌灵就能知道自己的这个猜测究竟有几分是对的,又有几分是错的。
通过这件事,云歌灵和王炸已经知道,有人混进了他们的身边,背着他们了好搞些小动作,而做这些小动作的人要么是雨村的村民,要么就在他们几个参加了直播的嘉宾里面,而后者的可能性最大。
林姨借云歌灵的寿暂且不提,云歌灵、王炸和雨村素面谋面,雨村的村民也犯不着千方百计的害她。而且从唐老师等以前进雨村的人的先例中可以看出,雨村的人想要害云歌灵和王炸的几率太低。
而这次参演直播的人,嫌疑反而是最大的。
只是除了云歌灵和王炸外,剩下的嘉宾中还有四个人,这四个人中谁才是真正的幕后指使者,却是有些难猜。想到这里,云歌灵的视线还落到了亓官房四人身上好一会。
简方原又对上了云歌灵的视线,再次朝她展颜一笑,笑容虽然灿烂,却总让人觉得有种耐人寻味的味道在里面。
要害自己的人究竟是不是亓官他们?云歌灵想到自己前两天的失魂,觉得还是只有亓官房四人有最大的下手机会。
她会恍惚出神,一定是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
思绪突然混乱成了一团,云歌灵暂时把想害自己的问题放到了一边,继续理着借寿的事情。
林姨为了自己得了重病的丈夫所以向水鬼借寿,要害云歌灵这件事没有什么毛病。但是看村长的死状,他也是被人借寿害死的,而不是因为被水鬼与雨村的借命契约。通常被借寿的人,水鬼都会把与被借命的人区分开来。
被水鬼借命的人,死后尸体会变得和焦大海焦大嫂一样,皮肤变得蜡黄,周身满是褶皱,内里的精气和脂肪好像都被抽走了般,形成了一具干瘪的干尸。
而被水鬼借寿的人,死状要惨烈了许多,尸体的骨头被扭断,鲜血往外流,皮肤既不会变蜡黄也不会像枯树般突然老化。看村长当时死在祠堂门口的画面,很清楚的知道,村长就是被人借寿害死的。
只是杀死村长的人现在都直指是雨村的村民,这是云歌灵最大的不解。雨村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褚天光的下场,也不可能不知道那些借寿的人最后的结果。上一辈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做着关于借寿的实验并记录在乌婆说过的手札里的经历,绝不仅仅只有褚天光这么一件。
明知道自己会死,也看到了前人用血得来的教训,但是偏偏还是有人选择杀死了褚大民。经过短短两天的接触,褚大民给云歌灵的感觉并不坏,这人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即使褚大民是伪善之人,云歌灵也觉得瞒不了王炸的眼睛。有些人害死了人,被怨鬼恶鬼缠上,身上都会有黑气或者怨气,总不会太干净。但是褚大民却没有,就连王炸都看不到他身上有一丝怨气或者黑气。
云歌灵想到水鬼提到的害死村长的人的身份特征,便开口问了一句正好从他们面前经过的苗灿,“苗警官,你知道这个村子里有谁是姓郑或者陈的吗?你们身为警察,村子家家户户的信息你们应该都早就了解得很清楚,对吗?”
苗灿皱了皱眉头道,“姓郑和姓陈,你怎么突然想知道这些。”
云歌灵站了起来,走到了苗灿身边,揽过她的肩膀,把她带到了一边去,小声笑道,“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把村子里姓郑和姓陈的资料给我,我就告诉你们一个关于案子的线索。怎么样,你们是警察,我就一普通老百姓,根本犯不着骗你们,这个线索对你们来说可是挺重要的。”
苗灿严肃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立刻回答云歌灵,“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向老大请示一下。”
云歌灵拍了拍苗灿的肩膀,做了个请的动作。苗灿默然地转过身去,朝着老警官那边走了过去。老警官听完了苗灿的转述,一双虎目就瞪向了云歌灵这边,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才对苗灿点了点头。
云歌灵看到他这个动作,就知道这桩交易是成了。
第 155 章()
苗灿向着云歌灵小跑了过来;拇指朝老警官那边示意了一下道;“队长亲自和你说。”
云歌灵欣然点头;跟着苗灿一起就走到了老警官的身边;三人一块出了大帐篷;寻了个有树荫的地方便就着刚才交易的事情聊了起来。在云歌灵离开的时候;不管是简方原还是方立;他们几人此时的动作都微微滞空了一下。
腾青弯下腰,看着远处云歌灵和老警官的背影,开口问王炸;“云歌雅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凶手的消息。”
王炸低着头整理着药箱,然后不咸不淡道;“我也不清楚。”
腾青扯了扯嘴角;还是没能逼出一个友好的笑。谁看王炸和云歌灵的相处都知道他们关系不差,甚至比表面看起来可能还存在着某种亲密的关系。现在王炸一句不清楚;倒是把和云歌灵的关系撇得一清二楚;这还真是让准备继续发问的人完全开不了口。
腾青收了声;但是下一个就换成了简方原在八卦。简方原取了两瓶水;就走到了云歌灵的位置坐下;和王炸肩膀靠着肩膀相互为邻。他递给了王炸一瓶水;然后自己拧开瓶盖边喝起水边跟王炸拉家常,“王炸啊,你这就不地道了;你刚才和云歌雅回来的吧;你怎么可能不清楚。现在除了你和云歌雅知道的事情多一些之外,我们四个可还是一头雾水,虽然大家之前是陌生人,但好歹相处了三天,也算是统一战线的战友了,你分享点有用的信息给我们,也好叫我们安心点啊。谁想到身边藏着个凶手不害怕?如果出去上个厕所,就遇到了凶手,怕是我们怎么死的都不清楚,你想想,这不很可悲吗?”
简方原好像对谁是凶手,云歌灵知道些什么感到极大的兴趣。亓官房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视线也一直落在了他们两人身上。唯一还算视若无睹的大概只有方立,不过方立是被他的人格坑来的,中途才醒了过来,怕是现在也仅仅是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了大致的一些事情。相比关心谁是凶手,王炸觉得他大概更希望把他来直播的这件事情弄明白。与此同时,王炸突然闪过了一个疑惑,他看着头发全部垂落下来遮盖了脸颊的方立,心里的疑问越发的清晰。
方立知道他有个叫阿九的人格吗?
简方原说着说着忽然笑了,他揽过王炸的肩膀道,“关于凶手的问题既然不能说,那说说你和云歌雅的关系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是恋人吗?云歌雅是明星,你们谈恋爱是不是很辛苦?”
王炸抽掉了简方原的手,道,“你好像对我和云歌雅的事情很感兴趣。”
“一般般,其实我对你们的事情都很感兴趣的,不过你看看亓官房他那一张的死人脸,整天只知道睡觉睡觉,感觉我过去只会被他的眼神射死。至于方立,一会疯疯癫癫,一会又沉默寡言,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在你们来之前,我就跟方立说过话了,不过我问三句他都没回我一句,难道是嫌我太唠叨了吗?还有腾青,胆小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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