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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胜女向前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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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一身狼狈的时候,走到一家很有趣的店家门口,有趣是因为他们家门口竖立着一牌子,上面写着这样的内容:不孝顺父母的,不热爱读书的,不爱笑的,支持台独的人士,不准进内。牌子的隔壁是一些菜色餐单的图片,图片上的食物非常诱人,看得我都要垂涎欲滴,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不过我还是不敢推门进去,一份餐也是要二三十块,也是超出我目前的消费水平了。今天是除夕,工厂的食堂也是没有吃的,员工都放假了。
就在我发着呆的时候,突然从餐厅里面冲出一个高大的男人,面相还是那种凶神恶煞的,活脱脱港产片里面走出来的黑社会老大,把我吓了一大跳。更加惊人的是,他竟然对着我笑。这人不笑的时候还好,一笑起来,都把我吓得腿抖了。他竟然推开了门,对着我做了个“请进”的动作,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个怎么样子的状况。那男人开口说到:“下雨哦,你不进来吗?”
我连忙摇摇头说:“不,我不吃饭。”
“但是下雨耶,你不吃饭也是要进来坐一下,等雨停了再走吧。”他说话的语气特别真诚。
在我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竟然已经走到我的身后,推着我进去店里了。等我在靠落地窗的座位坐下之后,才发现这家店原来叫“神木馆”,好奇怪的名字。那个男人在我对面的座位坐下,又对着我笑笑,然后转身对里面的服务员喊了声:“妹妹啊,给这位小姐倒一杯白开水。”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就坐一下就走的。”
“你先坐一下,我很快回来。”显然他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
没过过久,那男人再次出现我眼前,手里还端这一碗饭
第34章 不是所有台商都一样()
我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先抢在前面开口了。
他一边把饭菜摆在我跟前,一边说:“我都听到你肚子咕咕叫啦,拜托,肚子饿就是要吃饭诶。”
“我,没有钱埋单的”我把头低了下去。
“不要钱,赶快吃,真的,趁热吃了吧。”
“我不要。”
“我不是可怜你啊,妹妹,赶紧吃了,不要饿着了,我先去忙咯,等下回来看到你没吃完,我就揍你!”他突然凶巴巴地说。
这到底是哪门子来的怪人啊?我看看四周,感觉这不像是黑店啊,又看了看远处,刚才那男人应该是老板吧,他正跟一桌客人聊天,还开怀大笑。真的是个奇怪的人,一个奇怪的餐厅。
我手里握着一杯白开水,肚子因为有了填充而显得踏实起来,人也有了暖意。店老板坐在我对面,点了根烟,自顾自地开口说话:“我的地盘我做主,所以我抽烟,不用问你同不同意。”
我点点头,笑了笑,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的烟夹在指中,烧了一半,他倒是没有吸进去几口。这让我想起冯铮,我似乎从来没有留意过他抽的是什么牌子的香烟。我指了指老板放在餐桌上的烟盒子,问我能不能看一下,他大方地递过来给我,上面写着英文字。记得冯铮抽的烟,是个红色盒子的。
“我叫苏启仁,你可以叫我大哥。”店老板慢悠悠地开口说道。
“你好,苏大哥,别人都叫我若冰。”这个人一开口就占便宜连认妹妹了。
“因为我是家中老大,所以别人也跟着叫我大哥了,你别见怪。”他似乎看穿我的心思,使得我有点不自在。
“妹妹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吃饱饭,这样你才有力气来面对困难的,知道吗?”
“谢谢你的饭菜,很好吃。”
“刚才你站在雨中,看着那餐牌,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已经饿坏了的,让我想起曾经的自己啊。”
苏启仁是很早期到大陆发展的台商,其实也不能说是台商,因为他第一次到大陆来的时候,身上没有多少钱的。原来在台湾的时候,他是个出色的商人,也是个服装行业里出色的设计师。我真的没有办法想象到这样粗犷的人,竟然是个设计师。但是误信了合伙人,导致他倾家荡产,曾经的兄弟也卷款逃到国外去了,一夜之间他一无所有,还欠着几百万台币的债务,于是昔日的老板变成了一个打工仔。白天去学校给人上课,晚上开出租车,为了省钱,一天就只吃两个馒头。他笑着说:“我这辈子啊,最讨厌吃馒头啦,真的不想再吃啦。”
很多年之后,债务还清了,他就只身一人来到大陆,首先去的是广州,搞起了批发,这让他赚到了第一桶金,结果本金拿回去台湾投资,又亏掉了。台湾人很信命理风水,风水大师说他注定不能留在台湾的,要出去才能赚大钱,于是他就决定留在大陆不回去台湾了。说来也是神奇,他去了上海,之后最后还是选择来到广东,继续做毛料的批发,在东莞办起了个小工厂,专门代加工一些海外的大牌子衣服,日子算是过得稳定又悠然自得了。
“你不想你的家人吗?”我问。
“想。”他简短的回答我,随即又点起了一根烟。
金融风暴对他的小工厂影响不大,似乎他有欲望却没有野心,生意不愿意做大,只要小本经营维持现状就心满意足,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类型的人。从前就听说在东莞有很多的台商,他们的名声败坏,坏事做尽,最大限度地榨取工人的劳动力。传言中的台商,跟我眼前的苏启仁,有很大的出入。玉贞跟我说过,她在台资企业呆过两个月,最终是受不了台资的制度所以离职的,台资企业受日本的企业文化影响很大,硬性规定太多,毫无人性化。而且老加班,加班也没有钱。想到着,我忍不住问了句:“你的工厂是血汗工厂吗?”
他显然被我这句话逗得乐了,大笑起来,说:“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我摇摇头,说:“我也只是随意问问而已,我也在工厂上班,不过是食品加工厂,感觉你这做外贸服装的比较高级点。”
不知不觉间,跟苏启仁聊了很多话题,连我家里要拆迁,老妈住院这样的事情,我竟然也对他讲了出来,或者面对陌生人的时候比较容易敞开心扉,也或者是因为苏启仁给我的感觉真的如同一个大哥哥般亲切,你很相信他,很愿意把自己内心的愉快或者不愉快都全盘托出。末了,苏启仁建议我年后不要到酒吧上班了,毕竟女孩子这样太危险了,一来我不像别的同事就租房住在附近,二来也不像珍妮这种自己开车上班的。他提议周末的时候,星期六星期天两天,到他这儿兼职,上班时间是早上九点到下午六点即可,中午可以休息一个小时,一天八十块,如果有小费我自己全额收。
我看着苏启仁,突然感觉命运之神开始眷顾我了。不过我还不敢贸贸然地答应,就说等春节假期过后才答复他。
神木馆是一家吃台湾餐的餐厅,都是以快餐为主,还有各种台湾甜品,饮品,小吃。客人很多,我这样一个人坐在角落的,其实很显眼。客人似乎都跟苏启仁很相熟,都聊得开的样子,他一直忙碌地招呼各桌的客人。后来他告诉我,这都不是他的客人,是朋友。在他眼里,四海之内皆兄弟。我有点不可置信,原来台湾人也有如此心善的。其实,苏启仁是我人生当中接触到的第一个台湾人,以前都是听别人讲起的。
我看着落地窗外,想起母亲,心里依旧是难过,希望明年能回去跟她过年。我没什么朋友,就算是从前读书的时候,可以说我很吝啬自己的时间,觉得花时间在这种人际交往里面,不如多花心思去背单词或者出外打工赚学费跟生活费。我认为人与人之间的过多来往,是种无用功。而在东莞这不短不长的日子里,我竟然也交了几个不同类型的朋友,不能说多交心,起码也是颠覆了我从前的一些想法。有朋友的感觉是挺好的,朋友未必说能给你金银,但是能陪着你聊聊天,说说心里话,已经是很不错的事情了。以前我一个人不会觉得孤独的,如今才明白,是那么有点不适应一个人独处了。
虽然我跟苏启仁讲了很多事情,唯独冯铮的事情,我没有多说。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我,是觉得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抑或觉得我只是被一个本地仔耍了一回?两种看法都是我不喜欢的,我不想再让别人知道我曾经跟冯铮有过的这么一段,太糟心了。
手机里面有很多节日短信,难以置信的是竟然也有冯铮的,偏偏他的信息是空白的一片,猜不透。我手中摆弄着手机,有点不知所措,苏启仁看出我的不妥,问我是不是身体不适,于是我就顺势跟他告别了。
走出了餐厅,我发现自己特别想念冯铮,好想见他。拿出手机想要给他发个短信,来来回回地打了又打的文字,觉得不好又删除掉了,于是再次重新输入,周而复始地这样来了五回。最后,我还是决定直接给他拨一通电话
这个时候,天空又是一声响雷
第35章 在“独特”遇到冯铮()
冯铮没有接我电话,我没有勇气打第二遍。以前都是我很骄傲地走在前头,他跟着我跑,原来爱情就是这样,你千万不要动心,你动心了就会输了,被对方牵着你走了。虽然我已经有了分开的心理准备,但是这样的结果我依旧会伤心。
等我快要走到工厂大门的时候,一辆车子堵在了我前面,是那辆熟悉的“别摸我”,车里走下来的人,正是冯铮,他盯着我看,不发一言,我更加是不知该跟他说些什么。在我还在思考我要如何跟他问候的时候,他不知怎得已经走到我跟前,突然用力地把我抱紧。
“你怎么可以跟我赌气这么久,我以为你再也不会见我了。”他嗓子有些沙哑,但是他的这番话使得我听起来很莫名其妙。
“是你一直没有找我。”
“我们再也不要赌气了,好吗?”
“我没有赌气,是我说不要去吃饭之后,你就没再找我了,我们分手了。”我有些生气,猛地推开了他,正要往工厂里走,谁知道没走出两步,就被他拉住了手,之后又稳稳地被扣住在他怀里,这使得我又好笑又好气。
“你这个无赖!”我忍不住说道。
“恩,当警察的就是无赖。”
趁我不备,他已经低下头双唇再次堵住了我的嘴,死劲儿撕咬,边咬边轻声说道:“叫你嘴硬。”
就这样我跟冯铮又和好了,他问我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过得如何,我都没敢告诉他我在酒吧兼职的事情,我太清楚他的性格了,肯定会大发雷霆。想到这儿,那我等过了年初三,再去“独特”上几天班就辞职不去了,直接去神木馆那儿工作,我想要是在神木馆,就算冯铮知道了,应该也不会太过于反对的。冯铮说局里最近接了个大案子,整个局里上下都高度戒备精神紧张,他好几天没有回家,衣服都没换洗过。我才发现他还穿着制服,身上也没有了那惯有的松柏香。似乎他也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纨绔子弟,虽然是跟家人斗气而选择去当警察,但是他也很尽忠职守的。
最开始的时候冯铮在局里出任务,无外乎就是扫黄之类的,但是就是在一次扫黄里面,就碰到了之前一起贩毒案的些许眉目,于是顺藤摸瓜,局里严密部署之下,还跨省围剿疑犯。冯铮眼里都是红血丝,可以想象到,他真的是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不由得有点心疼他。
“对不起。”我说。
“现在才道歉?不过我接受,你有时候也该懂事点啊。”他的语气有点语重深长。
“我什么时候不懂事了?”
“性子不够沉稳,你太沉不住气了,以后要吃亏的。”
“哪个事情上我沉不住气?”
“嘿嘿,周晨露的事情上啊。”
我本来想继续反驳冯铮的,告诉他我在工厂里面碰到周晨露的时候,都是很沉稳的,而且我还有一整套很周详的跳槽计划,不过我还是忍住了,不能逞一时之快。首先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是对我们这段感情没有信心所以想要努力打拼一番自己的成就,其次我不知道他对于我的职业规划会不会有所反对,他永远有办法来阻止我想要做的事情。
至于这些天为何周晨露不再出现找我麻烦,这使得我百思不得其解,想想自己有点犯贱,别人不找自己麻烦了,反倒是自己惦记着起来了。
初一到初三,酒吧放假的,我晚上就自己呆在宿舍里面,马小柔这丫头都不知道跑去哪里玩了,一连些天都不见人影了,本来想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她,又不知道她是不是正玩着,或者有了男朋友,这样打扰别人不好,于是在除夕那晚只给她发了个贺年信息就算了。
冯铮家族庞大,过年期间他也是忙着周旋在各种拜年应酬之中,他说年初四带我去爬旗峰山。在东莞过年,似乎大伙儿都会去爬旗峰山,不知道是不是这当地人的传统习俗。冯铮在旗峰公园门口给我买了一大串儿的棉花糖,硬是要我拿着棉花糖站在大门口,给我拍了张照片,照片里面的我,笑得特别傻。等我要冯铮这样做,我也帮他拍这样的照片时,他一点都不肯,拔腿就跑,我哪里追得上他的长腿。他跑起来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般的雀跃,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的冯铮。
在旗峰庙前,两旁分别栽种着一棵愿望树,信众可以二十块买一个愿望球,写上自己的愿望抛到树上,挂得越高,愿望越容易被实现。卖愿望球的小男孩是这样对我说的。我跟冯铮每人买了一个愿望球,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在球的丝带上写字:妈妈身体健康,自己出人头地。冯铮说他能帮我把球抛得高高的,但是我坚持自己来,来来回回几次,球都没能挂上枝头而掉了下来,冯铮都懒得理我,霸占了卖愿望球摊位的椅子坐了。在我脖子仰望得快要被扭断的时候,愿望球总算是挂上了树上了。虽然不高不低。我问冯铮写了什么愿望,他笑了笑,说:“你不也没有打算让我知道吗?”他真狡诈。
这是我来东莞之后的第一次爬山,可能是因为平时都缺乏运动吧,我一路走一路喘气,惹得冯铮说要给我办一张健身卡。我边擦汗边眯着眼问他:“为什么你总能为我想得那么周到?”
他牵起我手,用力拉了我一把,说:“因为你会是我老婆,替你着想是种本能。”
他的话说得我脸火辣辣的,很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当我们站在山顶的红灯笼前的时候,冯铮转过头看着我,眼角都扬开了。我才明白什么叫:春风十里,不如你。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了把我的头发,说:“本少爷帅吧,你看傻了吧。”
“不要脸!”我打了他一记粉拳。
幸亏冯铮晚上还有家族应酬,我不用想理由来搪塞他,这样我可以顺当地去“独特”上班了。新年假期的第一天上班,我也顺便跟卡卡讲一下我辞职的事情。其实独特真的是个不错的地方,这样辞职我还是觉得挺可惜的。我跟冯铮说自己想去东城步行街逛一下,不用送我回去工厂了,他虽然半信半疑,但因为家里电话打过来催得急,他还是自己先走了。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我又惆怅了,倘若我跟他谈将来,真的有将来,像我这样低微出生的女孩子,他家里应该是不会同意我们结婚的吧?冯铮也从来没有提及说带我去见他家人的事情,应该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太多了,现在两个人恋爱,就好好恋爱吧,开心一天算一天,别再考虑太久远的事情了,只会自寻烦恼。
詹姆士先生给我们员工每人发了一个红包,他穿着一身唐装甚是俏皮的感觉。不知道为何,老外特别爱穿中国的传统服饰,偏偏我们中国人不怎么爱穿,年轻人觉得那样子的打扮太老土了,就连跳广场舞的大妈都嫌弃不够新潮。新年期间上班是排班制的,本职员工跟兼职员工一起轮班,今天是年初四,珍妮没有排上,我跟其他人不算很相熟,不过卡卡在,他算是比较照顾我的,毕竟他跟依依认识,而在他眼中,我应该是依依的姐妹淘。
虽然是过年,但是客人竟然比年前要多,我有点小忙碌,我最怕的事情就是给客人拿冰块,因为每次都是一整桶的去拿,而冰箱里面的冰块需要自己拿刀子去挫开来,冰块一小块一小块粘结在一起了。只有拿着刀子用力一挥下去,他们才因为受力而碎开来,偏偏每次我挥刀的角度都不行,弄得小冰块反弹过来,打在我脸上,可疼了。
在我端着冰块要给三号桌的客人送去的时候,我竟然见到了我最担心会遇见的人,他们一大群人很热闹,冯铮单手支着下巴盯着我,他身边,竟然还有周晨露
第36章 冯铮与白言书打起来了()
我不知道冯铮的家族聚餐怎么会现在出现在独特酒吧,而且身边还有周晨露,如果说他家族聚餐的时候,周晨露也出席,这就太怪异了,就算他们以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都已经分手了,那么以什么身份出席对方的家族聚餐?如果是冯铮晚饭后,约的周晨露来酒吧玩的,那说明这家伙的确在脚踏两条船了。
明明是他理亏,但是他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般,似乎生吞活剥也不够解恨。于是我甩了甩马尾,挺起胸脯,走到他们面前,冰桶一放,马上转身迈着大步子走人。但是冯铮却以惊人的速度上前把我拦住,我想推开他,但是这毕竟公众场合,我又是在上班,酒吧有规定不能跟客人随便发生争执的,冯铮又是我男朋友,要是争吵起来,就会变成带着私人事情来上班。于是,我只能忍住,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等冯铮发话。
过了好久,我才敢抬起头,却发现他人已经不在了,我转过头,他正在跟身边的人聊着天,一点都不看我。我赶紧转身溜走。为了让自己不要乱想,这晚上我特别勤快地去挫冰块,简直是把冰块当作是冯铮来挫了,也很勤快地送冰桶,连没有叫送的桌,我也给送过去了,热情得都不像平时的我了。完全整个失常,我刚走过去吧台,卡卡就一把将我拉住,问:“你没事吧?”我笑了笑说:“能有啥事啊?”
要记住,一般女人说没事的时候,都是很事态严重的,有时候她们自己也没有发现这个事实,而作为旁观者,必须得明白过来,千万不要相信女人讲的:没事儿。对的,从头到尾,我就是在忍住不让自己发作。冯铮说我要懂事,他说我太沉不住气容易吃亏,那么我就要给他看看我的肚量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客人很多,但是詹姆士慷慨地让我们凌晨一点多就下班,临走前詹姆士还给我们每人又发了一次红包,我偷偷看了一下,有五十块。今晚的成绩算不错,我成功卖出好几瓶威士忌,还有伏特加。算上一晚上的一百块,小费,提成,还有詹姆士的两个红包,够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呵呵,我就是这么节省。
让我再次意外的是当我走出酒吧,竟然见到白言书,他依旧推着他的自行车站在路边,他看见我,挥了挥手。我正要跑过去他身边,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拉扯了过去,等我站稳了脚步才看清楚,是冯铮,而且他脸色十分不好看。
“你要做什么。”白言书冲了上来,一把推开冯铮,按照我对冯铮的了解,他不是那么轻易被推倒的,应该是他一来没有防备,二来没有想到白言书的力气能如此之大。
冯铮不理会白言书,再次上前试图抓我的手,我自然反应地躲开,但是我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躲在白言书的身后,完了,这次解释不清楚了,也连累了白言书了。我还在纠结怎么解释的事情,就听到身边一团乱糟糟的声音,还有女人喊叫的声音,完了完了,这两个男人打起来了。虽然冯铮是个大少爷,但也不是吃素的,他之前跟我提起过他是空手道的黑带,还会自由搏击之类的,白言书即使力气大,但是在实战技巧跟战术上,跟冯铮可是输掉一截。不过就眼前来看,这两个人也没有技术不技术了,完全抱住在一起来打了,我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吓得我完全不能动弹,要上前拉开也拉不了啊,首先我真的没有那个力气,就算我上去喊叫别打了,估计他们也是听不见的,听见也不会听我的。
周晨露竟然还在,她推了我一把,我没当心,就整个人摔倒在地,那两个本来在厮打的男人竟然停住了手,都跑到我身边来。
“也就这样你们才肯停手。”周晨露说着。
我看到冯铮鼻子流血了,吓得我赶紧从包包里面掏出纸巾帮他止住,偏偏他不识好歹地把我手打开,不愿意理睬的模样。
“若冰,我们回去吧。”白言书把手递给了我,要扶我起来。
话音刚落,冯铮已经将我整个人公主抱抱了起来,我不敢喊叫,因为我已经不敢继续激怒他了,只有任由他将我带走。越过冯铮的肩膀,我看见白言书一人站在原地,显得特别落幕,心中感觉有点对不住他。
我是被冯铮甩进去他的车里的,我估计其实他最想直接把我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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