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胜女向前冲-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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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啥啊？”我没有接过来，瞅着像是一只机械猫的公仔。

　　　　“电热暖水袋。”武寒丢到我怀里，也没多说什么，就走出办公室了。

　　　　“喂，你是不是去车间，等等我呀，我也跟着去。”我追出办公室，武寒竟然人影都没了，算了，我还是呆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好了。这个武寒情绪变化真的大，想到那晚上他喝醉，扛着他回来工厂，我真的觉得这年轻人一个人在东莞打拼不容易，试问也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幸运遇到冯铮的，像是依依，她以前在东莞的几年，也是吃尽苦头，简直往事不堪回首。

　　　　工厂有一份企业文化报，新一期的选题刊登，需要我这边做最后确认。这个时候，我看到了湘湘写的一个小短文，才知道这个年轻的小女孩，真的有着让人心疼的过往。

　　　　湘湘升上初中的那年，她的第三个妹妹出生了，为此，她爸爸选择了去煤矿工作，后来她升上初三时，家里终于有了个弟弟，她爸爸又为了赚更多的钱，跟着别人去了别处工资更加高的煤矿打工。就这样过了大半年，爸爸工作的煤矿出事了，黑煤矿的老板肯定就是跑路的，可怜就是湘湘一家一时之间失去了家里最有力的经济支柱。

　　　　“记得初三开学那天，小妞子跟大妹儿像是先前那样经过我家门前，喊我，湘湘，去上学啦。我看着她们，过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摇摇头，说我不去了，不读书了，你们走吧。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天，天还下着毛毛细雨，那个时候，我看着自己，身上还别着校徽，然后听到妈妈喊我到后院去喂猪，我就低着头，进了屋子，我在和猪食的时候，明明就有眼泪掉进去桶里面，不知道家里那只白花花的肥猪，当时吃不吃得出来我眼泪的味道”

　　　　看到湘湘写的这一段话，我开始明白为何每次我回到宿舍，几乎都看到她是捧着书本看得津津有味，为何她会一直不放弃写诗歌写文章。这是一个好学而且上进的孩子，要不是因为家里的不如意，她应该现在会是一个大学生，坐在明亮的教室里面，会恋爱，跟心仪的男孩子走在校园林荫小道上，她会像这个世界上千千万万普通的女孩子一样，简单而且幸福地长大。

　　　　从前，我觉得自己不幸，其实对比起别人，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抱怨，我总觉得自己的求学之路不够完美，事实上，我也不够珍惜自己的人生。

　　　　阅读完湘湘的全部文字之后，我在报刊的排版上，做了点修改，将她的文字排版在第一版醒目的位置。

　　　　“若冰，你在干嘛呢？”

　　　　“原来是向厂长啊。”我站起来，说道。

　　　　“我都喊你好几声，但是你都没有反应呢，呵呵。”他说。

　　　　“哦，我是看文章看得入神了。”我把桌面上的文件都收拾好了。

　　　　“是这样的，我过来找你，是想说说那个业务部的事情。”向厂长说。

　　　　“业务部？这个不都是直接跟副总讲的？”我奇怪地问道。

　　　　“是没错，但是这次业务部出差，得你这边也签署一下啊。”

　　　　“出差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不是，这次出差是出国的，去马来西亚，副总带着人过去的，费用是一个问题，其次人员名单你也要做确认有没有问题。”向厂长说着，四周瞧了瞧，“咦，小武呢？”

　　　　“哦，他去车间了，等下就回来的，你找他有事？”我说。

　　　　“没，就是顺口问问。”向厂长站了起来，说：“那我先回去工作了，这个审批的话，迟些你在办公平台会看到的，有什么疑问你都可以来问我的，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他笑了笑，就走了。

　　　　不知道为何，我老觉得向厂长的这番话背后，还隐藏着别的意思，但又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具体的事情。于是我也没多想，点开办公系统，先看看那个审批项目。

第194章　武寒生病了（）　
我让武寒帮我找来业务部的人员资料，还有这些人最近三个月的业务成绩情况报告。业务部里面的业务员挺多的，有十几二十个人，这有点超出了我的预料。奇怪的是，这次的出差名单里面，竟然没有业务部的经理，连个业务副主任都不在名单上，只有几个级别不高的业务员陪同副总前往马来西亚。

　　　　“出差申请上面的人员名单，你也看过了吧？”我托着腮，问武寒。

　　　　“是，我看过了。”武寒喝了口水，但是水还没吞进去，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差点把水喷到我脸上，吓得我从办公椅上弹起来，连连后退，大叫了一声。

　　　　“不好意思，我有点感冒。”武寒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我也是发现了这点奇怪的地方，你想的应该跟我一致。”他说完，随手抽了张纸巾，往自己鼻子塞去。

　　　　“你要不要吃点感冒药？”我好心地提议。

　　　　“不吃，感冒药吃了人会变蠢的。”他继续拿着纸巾，拼命塞住鼻子。

　　　　“既然你也发现了问题，那么我们来讨论一下要怎么处理吧。”我说。

　　　　“业务部的人，你能动？”武寒总算是把纸巾拿走，正儿八经地看着我说话了。

　　　　“不然呢”

　　　　“之前苏先生那招数，其实可以再用一次啊。”武寒轻轻敲了敲我的桌面，“你自己想想吧，趁着门口那伙人都没走，再闹点事情。你可以的，我精神上支持你。”

　　　　“又是借刀杀人？”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咔擦？”

　　　　“要咔擦还是不要咔擦，你自己决定。这名单在这里，你得给苏先生，至于怎样借刀，你可以跟老板好好说说呀。”武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说得好像要完全置身度外啊。”我说。

　　　　“你是我的上司啊，你跟老板对接报告工作才是最合情合理的，我可不能这样越级去给老板讲什么提议什么。反正点子我已经提醒你了，到底用不用，要怎么用，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啦。”

　　　　我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申请名单，伸手在人事资料的文件夹里，将这几个人的资料抽出来，然后打电话给大哥。

　　　　中午的时候，我和武寒一起去了饭堂吃午餐。我不知道要不要跟武寒讲大哥在电话里面跟我讲的那些话，弄得我整个吃饭的过程都心不在焉的。

　　　　“今天的你有点不像平时的你啊，吃个饭都一脸闷闷不乐的。”武寒说。

　　　　“没什么”我小声地回答道。

　　　　“当一个吃货面对食物不狼吞虎咽，还跟你说没什么的时候，你觉得意味着什么？”武寒低头扒了几口饭菜，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一副即将要打喷嚏的架势，吓得我马上端着自己的餐盘，退避三舍。

　　　　“你至于吗，我还没真的打出来呢。”武寒从衣服的口袋里面摸出一包纸巾，擤了擤鼻涕。

　　　　“你好像比早上的时候更严重了，要不你下午去看医生吧，别在厂里看，到外面医院看，我问问行政那边，安排车子送你去医院。”我说。

　　　　“我没事的，好好吃饭，下午再说。”武寒继续埋头吃饭，弄得我都不会意思再说什么，他好像不喜欢太多的关心，大概他又觉得是我啰嗦了，所以烦了。

　　　　“好吧，那就好好吃饭。”我叹了口气说道。

　　　　到了下午上班的时候，我决定还是跟武寒讲讲关于大哥的决定，就算他决定袖手旁观，但我觉得他也只会在嘴上说说，一直以来，他都在暗地里帮助我，所以武寒其实是个好人。

　　　　“大哥跟我说了，让我就由着这几个人跟副总一起出国。”我跟武寒说。

　　　　“那你就照着他说的去办就好了，估计有些事情，他已经替你做了。”武寒笑笑说。

　　　　我抬头看着他，只觉得他脸色有些苍白。

　　　　“你没事吧。”我自然而然地，伸手抚摸上他的额头，发现有些烫手。“哎哟，你发烧哦。”

　　　　“是吗？我只觉得自己喉咙很干很干。”武寒不在意地说。

　　　　“赶紧去医院吧，不要拖了，工作晚些回来的时候再做吧。”我赶紧给行政部打电话，询问车辆班次的问题。

　　　　去镇区的人民医院，路上武寒还是一脸逞强，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好像很害怕在别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到了医院，我让武寒自己找个地方先坐着，我去帮他挂号，还有去诊室排队。一口气做完所有事情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之间，我已经长大了，以前我要上医院，要么是赵子墨在身边，要么是冯铮陪着我，而现在，我已经独立了。

　　　　“我帮你去缴费吧。”看了医生之后，我说道。

　　　　“谢谢你。”这是武寒第一次没有逞强拒绝我，我已经可以猜测到，此时此刻，他一定是难受到了极点。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拿着单子飞奔到交费处交钱。不知道为何，交医药费的时候，我看着那个收钱的大姐，“唰”一下地刷我的信用卡的时候，我没有一点后悔、烦躁之类的情绪，只要能帮助别人，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广东的感冒菌是变种的吧？不然怎么我才感冒，就得像现在这样，严重得要过来打点滴啊。”武寒躺在输液室的床上，一脸不满地说。

　　　　“估计是那天晚上去夜总会的时候，你大半夜的在街上跑，结果撞到风了。这一吹风啊，人就容易病。我是气管不太好的，如果风吹到脖子，”我比划了一下，“我就肯定会呼吸道感染的。”

　　　　“呼吸道感染？”武寒显然对我说出的这个名词十分感兴趣。

　　　　“对。”我点了点头，继续说：“最近很多人感冒，我的姐妹都莫名其妙地感冒变成肺炎，被送去医院了！我觉得广东的感冒菌绝对有不一样的地方。

　　　　“我是问你呼吸道感冒的事情。”武寒一脸很执着的摸样看着我。

　　　　“那个没什么啊。”我避开他的眼神说道。

第195章　武寒竟然会弹钢琴（）　
“平时你得围着围巾才比较好啊。”武寒原本在闭目养神，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要是出门，我都有戴着围巾的。”我说。

　　　　医院输液室很吵杂，很多孩子因为打针的关系在哭喊着，那哭声简直就是撕心裂肺一般，听得人很心烦。

　　　　“这医院的隔音真不好。”我扶着额头说。

　　　　“你不舒服吗？”武寒语带关切地问，“该不是我传染给你了吧。”

　　　　“没，就是太吵闹了，我觉得头疼。”我说。

　　　　“你也别死撑啊。”

　　　　我起身走到输液房的门口，打开房间门，往外面看了看，又关上。

　　　　“你也不要折腾那扇门了，医院都这样的。”武寒有气无力地说。

　　　　“我以为在房间里面会没那么吵闹，这样你也休息不好的。”我嘟着嘴说。

　　　　“没关系的，不就打个点滴吗。刚才我就说坐在外面输液也一样，你不听。”武寒干咳了两声。

　　　　“好了，你也别说话了。”我走回去他床头，坐下来。

　　　　“要不，你出去走走，转一圈吧。坐在这里，我都觉得你快要得焦虑症了。”武寒说。

　　　　“好吧。”我不假思索地说。

　　　　医院的小卖部有点远，绕来绕去，我竟然绕去了花园里面。感觉我这两年真的是够奇怪的，不是自己进去了派出所，就是像今年这样，朋友进了医院，我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犯太岁了。以前小彩就说过我，一个女人会去求神问卜，会迷信的时候，肯定就是无助至极点，又或者找不到人帮自己排遣心中烦忧导致的。

　　　　我拿出手机，给冯铮发了个短信，说天好冷，叫他出门多穿个衣服。他回复了我一句：亲爱的，谢谢，我知道了。

　　　　以前我很不习惯冯铮叫我亲爱的。特别记得有次我跟大哥聊天，他说，要是谈恋爱，最好都叫亲爱的，这样就算换了下一任，都不用担心叫错名字了。这使我老疑神疑鬼的，不知道冯铮以前是不是也喊周晨露做亲爱的，或者对他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也都如此对待。虽然我知道冯铮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做人很正派，但我也知道在我之前，他这花心大少爷也经常出席不少那种场所的，哪有不沾身的呢。

　　　　走了好久，我总算是找到医院的小卖部了，里面挤满了人，很多人端着洗脸盆，抱着红色塑料桶从小卖部出来的，估计是住院的人到这儿买生活用品的。我好不容易挤进去，挤到冰箱前，翻了好久才找到一根长相让我尚算满意的冰棍。我喜欢吃冰淇淋，但是冯铮说女孩子少吃冰冻的东西，就算大夏天的时候他都不太愿意批准我吃，更何况现在是冬天。

　　　　医院的东西就是贵，一根外面卖一块钱的冰棍这儿卖三块五。我有点不情不愿地掏出钱付了款，就赶紧拿着自己的冰棍逃离这家拥挤的小卖部，仿佛只有踏出门口的那一刻，我才能正常地呼吸空气。

　　　　就在我想要好好地享用我的冰棍的时候，突然腰被撞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一个小孩撞到了我，继而我发现我手中的冰棍已经掉在地上了。

　　　　“哎呀，赶紧跟阿姨说对不起！”这个时候，一个中年妇女过来，扭过那孩子，一脸抱歉地看着我。

　　　　“没关系。”我笑笑。

　　　　那妇女领着孩子走了，我还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面的冰棍，觉得可惜难过。看来天意如此啊，老天都不批准我这大冷天的吃冰冻的东西。我摇摇头，只好转身走了。

　　　　快到门诊楼的时候，我经过一水果店，想起以前依依说感冒了的人要多吃含有维生素c的东西，忽然我又想到刚才武寒说的那句，该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我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于是我就大步迈进了水果店里面，打算买些橙子吃。

　　　　武寒看到我提着一袋子橙子回来，有点哭笑不得。

　　　　“你是打算现在吃？”他问。

　　　　“对啊，不然呢？”我说。

　　　　“你也真的是天才，你哪里来的刀子？”他得意地看着我。

　　　　“刀子？要刀子干嘛”这话一说出口，我才惊觉，我果真是个笨蛋，橙子没有刀子切开，怎么吃？用牙齿咬开来吃？于是我没好气地将一整袋子重重地放在床前的小桌子上，一声不响坐下来，生着闷气。

　　　　“别这样。”武寒笑了笑，然后伸手去袋子里摸出一个橙子，说：“我给你弄吧。”

　　　　只见武寒竟然徒手掰开橙子的皮，我看得目瞪口呆。

　　　　“你是用手指甲弄开的？”我问。

　　　　“我哪里有指甲哦。”说罢，他伸出自己的双手给我看了看。

　　　　“哦，你没有留指甲啊。”我说。

　　　　“习惯了，我每天都要剪一下的。”他低头继续剥橙子。

　　　　“你是强迫症所以要每天剪指甲？”我笑笑问。

　　　　“算是吧，小时候学钢琴，每天都要剪指甲，一天不剪呢，老师就打一次手板。”武寒说。

　　　　“啊，你还会弹钢琴？”我吃惊地问道。

　　　　“对啊，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你知道啊。”武寒把剥好的橙子递给我，“去洗一下再吃。”

　　　　我点了点头，拿着橙子出去房间，找饮水机洗了洗再回去房间。

　　　　“你这个总特助，都不会好好看员工的人事资料吗？我上面明明写着特长是弹钢琴。”武寒接过我递给他的半个橙子。

　　　　“那你钢琴是多少级？”

　　　　“十级啊。”武寒无所谓地说道，吃了口橙子。

　　　　“那么厉害！我也很想懂一样乐器啊。”我羡慕地说。

　　　　“你啊？那你想要学什么乐器。”

　　　　“不知道哦，我没想过，只是觉得能懂一样乐器就很厉害的样子。要真的让我去学，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学到什么程度呢，学乐器这事情，我简直想都没想啊。”我说。

　　　　“如果有机会，我以后教你你弹钢琴吧。”武寒说。

　　　　“嘿嘿，好啊。”我不以为然地说道，继续吃着我的橙子，真甜啊，在广东果然是不分时节都能吃到自己想吃的水果，还很鲜甜。

第196章　任重而道远的工作（）　
武寒病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算是好了许多，我脑海里面时刻都回想着他那句关于传染的话，以至于我整天都神经兮兮，喉咙干就拼命喝水，担心自己真的会生病。

　　　　因为武寒病了，也就等于有一部分工作落到我头上了，所以我算是忙到焦头烂额了。

　　　　“若冰，为什么出差申请不批！”当我埋头看一堆的布料资料的时候，副总竟然怒气冲冲地推门而进，他说话的语气已经不是询问，而是直接质问了。

　　　　“副总，你先请坐下来吧。”武寒上前拉住了副总。

　　　　“放手。”副总冲着武寒说。

　　　　“哼。”副总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装，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副总，出差的申请”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副总打断了。

　　　　“业务部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特助来干预啊？这流程去到你那里，不就是走走流程，算是尊重你们罢了。申请我会让人重新递交一次的，你点个确认就可以了。”副总趾高气扬地说。

　　　　“副总，你先听我解释，这一份申请呢，我是已经确认了，我没有不批准。”我心平气和地说。事实上我真的是确认批准通过了的，但为何最后是这样的结果，我自己也是云里雾里的。

　　　　“你这睁眼说瞎话，当我是三岁小孩耍吗？”副总冷笑了一声。

　　　　“我”说真的，我此时此刻可是百口莫辩了。

　　　　“副总，可能是技术部门出现了错误，这个事情能解决的，先不要动怒。”武寒说。

　　　　“你们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反正这申请我今天会让人重新递交的，你们自己知道该怎么做。”副总说罢，站了起来，转身出了办公室。

　　　　等他人走了，我才松了口气，转头看着武寒，他也是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要不我们去找技术部门看看怎么回事？”我问。

　　　　“你是真蠢还是假糊涂，这个事情一看就不是技术部门的问题。”武寒说。

　　　　“那你刚才不是说可能系统出现问题，找技术部门看看？”我说。

　　　　“我只是找个理由打发副总而已，能有这样操作权的，除了苏先生，还能有什么人？”武寒坐了下来，随手开了电脑，点进去了办公平台。

　　　　“我要找苏先生？”我问。

　　　　“不用了，这明显就是拿着令牌当枪使，你问他做什么。到时候新的申请出来了，你看着办吧。还有，门口那堆人，你要用就得赶紧用，不要什么都是大哥教你，什么都等我来。”武寒说。

　　　　“我想想吧。”我心灰意冷地说。

　　　　“加油吧，其实路都铺好了。”武寒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个橙子，竟然拿着刀子优雅地切了起来。

　　　　“你不用手掰啦？”我笑笑问。

　　　　“我又不是原始人，有刀子的时候干嘛不用。”

　　　　这个时候，我看着他的手，手指修长白皙，十分好看，跟冯铮有一拼，这样漂亮的一双手，要是弹起钢琴应该会很好看。

　　　　“想吃橙子啊，盯着看。”武寒说

　　　　“没，你自己吃吧。”我收回自己的眼神，突然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你自己切吧。”武寒说罢，将橙子跟一把水果刀放在我桌子面上。

　　　　我壮着胆子跑去了业务部，其实我过去就是为了找茬的。

　　　　业务部的人都在忙着打电话，每个人都在忙碌着，好像没有人发现我进来了部门一样，我清了清嗓子，大声地喊道：“经理在吗？”

　　　　这个时候，才有人留意到我，一个看上去约莫二十出头的女生，样子挺漂亮的。她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到我身边。

　　　　“你要找经理吗？”她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亮。

　　　　“是的。”我点了点头。

　　　　“我是经理的秘书，你稍等。”她礼貌地说道。

　　　　我还想着，这人不用问一下我到底是谁吗，只听到她敲了敲里面办公室的门，打开门冲着里面说了句：“经理，总经办的特助过来找你。”

　　　　我想了想，当秘书的人，果真是要心思细密，面面俱到啊。

　　　　“颜特助，这边请。”秘书小姐礼貌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不知道颜特助今天过来，是有什么工作上面的事情，需要我们业务部配合的？”业务部经理虽然这样说，话语里面都是客气，但是一直没有抬起过看我一眼。

　　　　“我想知道，关于这次到马来西亚出差的人员，他们平时工作的一些情况。”我把话直接说出来。

　　　　“哦”缓缓地，他总算是抬头看我了，脸上有点吃惊，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这样直接把话说开来，他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又说：“你问吧。”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被难住了，因为我事先也没有想到到底要问些什么问题，我原来想好的，就是让他一股脑儿，啥都给扯出来告诉我。可现在让我这样具体地问，我还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方向问起。

　　　　我也略略思考了下，说，“日常的业务能力吧。”

　　　　“其实，颜特助，那几个人员的日常业务能力，都有业绩报表的。上次我的秘书已经将报表递交上去给你们总经办了，你是看不懂，还是觉得不够信任，需要我当面给你复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