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胜女向前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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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冯铮以来，感觉特别不真实，如同飘在云层一样的双脚无法着地，有求必应得跟哆啦a梦一样。我也觉得自己特别坏，明明知道冯铮不会拒绝自己，说了要跟他断绝来往，依旧忍不住每次有麻烦的时候都找上他帮忙。后来冯铮说他是我的救命草，还真的是应验了。

　　　　伴奏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我的排练也很顺利，加上我本身就对歌曲很熟练。一晃眼都到了文艺晚会这天。晚饭都没有空吃了，玉贞逮住了我要帮我化妆，说我穿那么好看的裙子，不能素素的模样上台，后来觉得我的鞋子跟裙子不够搭配，又在整个女生宿舍上上下下地跑来跑去，帮我问人借鞋子，最后借了前台妹妹的一双带有水钻的白色高跟鞋，可惜码数不对，鞋子大了，走起路来歪七扭八的，但是玉贞坚持这样的搭配是最好的，吩咐我上台的时候慢慢走，到了台上就不要轻易走动，小步伐挪动

　　　　偏偏意外这种东西，你越是小心翼翼地想要避开，越是就降临在你头上！

第20章　文艺表演受伤（）　
虽然在工厂上班有些日子，但是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车间工人的生活都是枯燥无味的，单一的生活模式，呆板的工作程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日子久了之后，也会把人给磨合得接近一种痴呆的存活状态，对于世事无所关心，对于生活乐趣这样的词语遥不可及。可是当我坐在台下看着她们的时候，看到她们或娴熟的舞姿，或动听的歌声，有种当头棒喝的感觉。从前我一直把枯燥的概念套在她们的身上，这其实是我自己的生活状态，而不是她们的，从踏上来东莞的路上至今，我无时无刻地抗拒着自己的工作，抗拒自己所处的位置，抗拒这个城市，甚至说害怕融入，害怕自己真的会在这个城市生活久了，就无法拔腿去别的地方扎根了。这一刻，我无比想要知道他们是如何能做到这样从容地在异乡生活。

　　　　当我再看向舞台的时候，是质检部的同事在表演一支舞蹈，柔美的身姿，仿佛行云流水一般的自然流畅，无拘无束。这使得我在这冷风呼啸的夜里，手掌心都湿了，之前自己太看轻别人，没想到其实高手如林。当有人喊我到后台做准备的时候，一心不在焉，那不合脚的高跟鞋滑脱了我的右脚，脚踝那里传来着实的疼痛感。我茫然看向四周，所有人都很忙碌，有忙于弄服装，有忙于化妆，有忙于为自己准备的节目做练习。我眯着眼睛看向观众席，不知道冯铮会不会在其中，会不会发现我这个狼狈的样子。我咬咬牙，忍着疼痛，把自己的脚丫硬掰回去鞋子里面，缓慢地走到舞台的右手边，等待上台演出。

　　　　这是我第一次站在舞台上独唱曲目，加上脚上的扭伤，心跳得似乎顶住了喉咙。舞台上的光束全都打在我一人身上，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自己额头上的是被灯烤出来的汗，抑或是紧张伴随紧张而来的冷汗。大概此时此刻我的面容十分难看，也可能汗水正融化着玉贞用心帮我涂抹在脸上的一笔一画。但是我必须要撑住，一定要笑着面对今晚台下的所有人。随着伴奏的响起，我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随着时间的一点一点，我也忘却了脚上的疼痛，只是思绪也伴随着音乐，飘向去了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些记忆。有甜蜜的相拥，有脸红的缠绵，有各种山盟海誓似乎还萦绕在我耳边，说得我耳根发烫。

　　　　“若冰，这边！”在后台我听到有人喊我，是袁主任，他一脸高兴的样子继续说：“今晚太扬眉吐气了，拿个名次肯定不是问题啦。”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说到：“大家都表现得很好啊。”

　　　　袁主任看着我笑笑，双手怀在背后，转身走开几步，又往回走，说：“你很快就熬出头的啦。”我不明所以，又顺着他的眼光往观众席那儿看过去，只见一个高瘦的男子也同时朝我这边看来，看不清面容，但是从打扮上看得出来，是个利落的模样。

　　　　“在深圳的时候没见过太子爷吗？”袁主任凑近问。

　　　　我摇摇头。

　　　　太子爷这号人物，我是只闻其车，不见其人的。他来过工厂几次，每次车子都不会好好地停在停车场，而是十分霸道地横在办公楼的正门口。颜色是艳丽的红色，至于什么牌子的我说不出名堂，车身又高又宽，听不少人议论这车子要过百万的，而且他还是从英国念书回来。至于我没有把他归类到冯铮那款纨绔子弟里面去的原因，就是他起码还是会帮家里做事情，每个星期都会有一天到东莞的厂里处理事务，听说目前还有些整顿计划，就是这太子爷提出，部分新定下的制度也在执行着，特别车间那边的事务，效率是不错。

　　　　从我读初中开始就好生羡慕能出国念书的人，就算是一般的学术交流也是很不错的。记得初中二年级那年，学校跟美国的高校组织的夏令营，当时每班上都有几个同学去参加了。当然这个不是成绩好的就能去的，是需要花几万块的，这几万块还没计算到了美国那边的吃住费用。在十几年前几万块是非常非常多的钱，好吧，几万块对于如今的我而来，也是很多的钱。当我看到那些去了夏令营回来的同学在台上分享自己的所见所闻的时候，我都觉得他们身上是发光的，一圈一圈神圣不可侵犯的光芒把我照得头晕目眩，他们从高级学术殿堂里面浸淫过的，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那么赤裸裸地、明明白白地摆在我的面前。我经常都会幻想，倘若有一天我靠自己的奋斗出国读书，那得多拉风的事情啊。等到了大学，身边要出国念书的同龄人多了，从她们口中知道出国念书是一笔怎么样子的投资之后，我才认清了事实，没事别想那么多，有空就好好地看书学习或者想办法多做兼职赚钱，又或者早点洗洗睡了保持好的精神状态。

　　　　现在说有个从英国念书回来的太子爷在我眼前，使得我忍不住朝向他多看几眼，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如同我小时候所看到的跟在台上做报告的同学一样，身上有着刺眼的光芒。但是我努力看过去，始终没有看清他的面容，四周都十分吵杂。就这样的忘乎所以，不小心脚又扭了扭，呲痛得我身子颤了颤。突然有点晕眩，身子失去了支撑的力气，正要往一边倒，却发现自己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面，一股淡淡的似曾相识的香味从鼻腔进入，勾得我头脑瞬间又清明起来，哦，是那股松柏香。还没来得及抬头，碰上的是紧抓在我手臂上的那只手，手指修长，关节泛白，一种力度刚好地支撑住我的身子。

　　　　“你这个白痴。”竟然是迎来这样一句冰冰冷冷的责骂，冯铮不带温柔地继续说：“脚能不能走？”

　　　　我略略动了下脚踝，依旧刺痛，抬头看着他那双冷酷的眼睛，挫败地别开眼神不看他，摇了摇头。

　　　　坐在冯铮的车上，他开足了暖气，但是依旧觉得全身冷得发抖，甚至有种反胃的感觉。冯铮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我身上，拿过我双手不停地搓，其实不是第一次让他抓着我手了，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来都不抗拒他这样的行为。过了好久，他突然骂了一句粗话，接着又是没好气地说：“你这是什么人体构造啊，都这么久了还是冰冰冷冷的。”

　　　　我怯怯地说：“可能是因为今晚没有吃东西。”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甩了我双手，狠狠地一踩油门，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我差点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挂号，专家的。”只见冯铮甩了张百元钞票给挂号窗口里面的那位姑娘，姑娘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研究一只什么怪物，缓缓开口说：“急诊，七块。”

　　　　“我要专家，骨科。”

　　　　“专家号明天再来。”

　　　　在冯铮将要怒喊之前我硬是使劲了身上仅有的一点力气，拉开了他，对着窗口的姑娘说：“那就一般的急诊可以了，不好意思。”

　　　　这位大少爷究竟是平时不会生病还是有专属医生啊，来医院看病连挂号都不懂，大晚上的哪里来的专家号，我在心中嘀咕着。

　　　　我们坐在诊室的门口等着，他转身起来去打电话，没听清楚内容，只知道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在嚷嚷，啧啧，有钱家的少爷真是脾气不怎么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挂了电话站在我旁边，缓缓地俯下身子，捧起我的双手贴在他脸上，说：“我很担心你。”眼神柔和，略带笑意。

　　　　他的这副模样，看得我心跳加速，脸颊火辣辣。

第21章　原来周二少也是纨绔子弟（）　
一眼望去，医院长长的走廊，安静得有点诡异。过堂风呼啸吹来，扑在身上，使得人瑟瑟发抖。我们在等x光片结果。突然一个女孩渐渐走近，我认出来了，是董佳茹，冯铮的表妹。

　　　　她气吁吁地模样，说：“哥，你第一次那么凶的对我说话。”边说边把什么东西递到冯铮面前，接着她的五官努力挤出一个十分夸张的表情对着我说：“你不知道他在电话里面跟我说话的语气多凶啊，我才刚洗澡走出来就接到他电话，让我马上出来给你买吃的过来，天啊，我还冲了红灯，太玩命了。”

　　　　我想起不久之前冯铮对着电话大声嚷嚷的情景。此时，他接过饭盒，又递给了我，我闻到食物的香气，胃马上感觉到一阵的暖意。

　　　　佳茹坐在冯铮身边唠唠叨叨，时不时看向我。

　　　　我捧着佳茹带来的热面吃了起来。原本是安静的走廊，此时被我吃面的“嘘嘘”声跟女孩子的声音交替充斥着。冯铮斜了我一眼，说：“女孩子吃东西就斯文点。”又转过身对佳茹说：“年轻女孩就别跟大妈一样说个事情就没完没了。”

　　　　中间袁主任给过我一次电话，我把自己情况跟他说明，他让我好好休息，明天请一天病假。我乐呵呵地应答着，我老大可是朱经理，而不是袁主任，估计他也是今晚高兴过了头的，因为晚会表演评比结果是工程部拿了第二名，即使没有拿到第一名，袁主任也是攒足了面子。

　　　　冯铮送我回去的时候，我才下车，一速强光来势汹汹地直逼双眼，那是车子的远光灯。工厂的大门缓缓打开，是太子爷的专车。却见车子驶出来之后，在冯铮车子旁边停了下来。一个高瘦男子，从车子下来，然后一副高居临下的姿态敲打着冯铮的车窗。

　　　　寒风瑟瑟，两个绝色男子面对面站着，银白月色衬托得画面朦胧。

　　　　“周二少。”冯铮先开的口。

　　　　“中途就把人给拉走，不够给面子啊，我可是给足你脸面的。”太子爷给冯铮比了比手指，两个竖起的手指。此时，我心中一切都了然。

　　　　冯铮一掌拍在太子爷肩膀上，说：“下次吃饭，我的，你自己去一条龙也行，算我。”

　　　　“得了吧，本少爷最不缺钱，你这么一点留着去讨女人欢心吧。”说罢，转身回到自己的车上，一声呼啸，扬起好大阵灰尘，留给了站在原地的冯铮和我。得了，这太子爷敢情绝对也是冯铮这款的人物了。任性又张狂，骄傲且霸道。不能招惹，避而吉之。而且这两号人物似乎交情不错，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有点头皮发麻，似乎就是在冯铮的眼皮底下做事了，我在工厂的一言一行都能被人向他“举发”的，当然我做人安分守己，偏偏就是不自在这样的“监视”。

　　　　我是一拐一拐地自己慢吞吞向大门口挪动进去。冯铮从来都不会提及要送我进去宿舍这样的要求，这人真的很奇特，准确来讲是我从来都没有猜对他的用心用意，还有他的真正为人。很多时候任意妄为，但是又会懂得给你留有距离与空间，不让人过于为难。我转过头一看，他的车子还在，只是熄了火的，他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站着，我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是可以感受到他的目光，竟然带有一丝的悲凉与孤独，我认为这是我自己的一种错觉。我对着他报以微笑，然后转过头继续前行，走了很久始终没有听到那熟悉的油门声，一直到我走到了宿舍楼门口，走出了冯铮的视线。

　　　　白言书刚从食堂出来，身边围着一大群子的人，热闹哄哄的。他瞅见我，就往我这儿走来。宿舍楼梯口的昏黄灯光下，他脸颊微微的红晕，双眼氤氲，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竟然带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暧昧，分明显示出他喝得不少，今晚真是邪门的一晚上了，连白言书都能变得这样好看。

　　　　“大家庆祝呢。”他对着我笑，“但是你没在，你去哪里了？”

　　　　“我脚扭到，上医院去了。”

　　　　他皱了皱眉，低下头看着我脚，一声不响的，突然俯下身子，我还没来得及作任何反应，人就被他整个举了起来，他大气不喘地愣是把我人抬到我宿舍的铁门外，才把我放下来。整个过程简直一气呵成。

　　　　“你到了。”他打了个嗝，说：“我有点晕。”

　　　　“你就别喝酒了，喝酒都误事的，你懂吗？”

　　　　白言书突然一脸的孩子气看着我，说：“你脚还疼吗？要好好休息啊。”

　　　　“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你在这楼，对你影响不好，高兴归高兴，别忘了自己的正事。”

　　　　“我没排班。”然后他突然伸出左手，捋了捋我额前的发丝，说：“若冰，你今晚真好看，我，我走了，晚安。”

　　　　我躺在床上看着挂在床头的那套小洋装，似乎还散发着冯铮身上的那股香味。在读书的时候我看过一个故事，具体内容无外乎就是男女之间的爱恨情仇，个中的人物复杂关系就不记得了，单单是记住了里面的一句话：喷香水的男人不可靠。也正是因为这句话，导致我往后每每遇到喷抹香水的男性，都会先入为主地认为这是一个不可靠的人，纯属爱情范畴的一个定义。

　　　　赵子墨就是不喜欢香水的男人，他不喜欢自己身上有香味，更加不喜欢另一半身上有这样那样的香水味，所以他的衣服永远只有淡淡的立白洗衣液味道。曾经我认为这是质朴的表现，赵子墨就是濯清涟而不妖，出于污泥而不染的那朵青莲，是好男人的标榜。结果现实给我上了重重的一课。冯铮是不是花花公子还不得而知，但是赵子墨始乱终弃就是赤裸裸地摆在眼前。

　　　　这个时候手机冷不丁地响起，竟然是朱经理打给我。简短的两三句话便挂断了。我都说了这是个神奇的夜晚，因为朱经理告诉我，明天在宿舍好好休息，请假一天。果然朝中有人好办事，不用多猜测，就知道是因为冯铮，而后就有了太子爷的这层关系了，一整个连锁反应下来，我就获得现在这般的优待了。

　　　　我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梦中的我先是在滨河大道疯狂地奔跑，四周都空无一人，我就是一直跑啊跑了。然后就是电梯里面，不断地升升降降，没玩没了，我要去的楼层，总是在错过，电梯不受控制。到了最后，我似乎是终于赶到什么地方，场景竟然一转，我就身处机场，托运的队伍很长很长，我依旧着急，不断地看手表上的时间，好不容易托运完毕，去到安检的时候，却被告知已经过了登机的时间，不允许我进去了。我看着安检的另一头，汹涌的人潮里面，一男子回头看我，竟是冯铮的脸，不是嬉皮笑脸的他，不是笑得让人如沐春风的他，眼神冰冷冷的，笑容竟然惨淡，嘴巴一张一合，在对我说着什么，我听不到，只看到他转过身子前，最后的口型分明在说：再见！我不顾阻拦，要冲进去，一个声音告诉我，一定要拦住他，一定要把冯铮留下，不能让他离开我，抑或说我不能让自己离开他。但是身边的人都把我拉扯住了挣扎之中，我醒了过来，一身的虚汗，脚踝那儿，是阵阵的痛楚，痛得我小腿都发麻。

　　　　啪！的一声，原本挂在床头的小洋装掉了下来，衣架撞击地面的声响，在午夜显得特别清晰、干脆

第22章　不愿接受冯铮恩惠（）　
“若冰，等下上三楼。”休息了一天，才刚走进办公室，朱经理也不抬头，就这样对我说。“九点之前上去啊。”

　　　　谁都知道三楼是老板的办公室，一整层都是老板的办公室，平时都不是我这种身份的人可以跑上去的。于是办公室其余的人听到朱经理说的话之后，都向我投来各种目光。不过马小柔依旧是那么鬼灵精地挤眉弄眼。

　　　　这一栋办公楼有四层，一层二层都是公司各个部门所在，我们平时办公能走动的范围，也就是这两层楼了。这是我第一次踏足三楼。不得不说，这儿的装潢是一等一的富丽堂皇，整个墙壁竟然是金灿灿的马赛克瓷砖堆砌而成的，都快要把我双眼闪得睁不开，而在大厅正中间，就是一个估计我双臂张开都围不起来的大石球，石球底部是流水推动着球身转动，这个东西我知道，广东人觉得这个是“财源滚滚来”的意思，只是小型的我见过，如此大一座的，真的是第一次见识到。

　　　　我往里面瞧了瞧，有几个房间，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去敲哪一间办公室的门，最重要的是，我还不知道谁找我，感觉自己又被朱经理摆了一道。当我整打算硬着头皮随意敲一间房门的时候，最右边的办公室门打开了，走出一位穿着职业装的中年女子。我认得她，是我们老板的助理，其实我们的老板我也没有见过面，平时在工厂里面见得最多的就是这位总助，还有副总。平时大家都叫总助做：lily，很洋气的叫法，听说还未婚，但是年纪有一定了，所以经常会有一些关于她跟老板的桃色八卦，究竟是不是，谁都不知，只能是当做一种八卦来听听便好。

　　　　“你是若冰吧，我是lily，你先进去我办公室稍等一下，我去那份文件就回来啊。”lily得体的职业性笑容，给人感觉不迎合但也不亲近，一切都恰当好处。

　　　　lily办公室的沙发特别舒服，我猜想应该是真皮的，布置简单雅观，让我好生羡慕，不知道自己还要拼搏多少年，才能有一个自己独立的办公室。感觉一切也都太遥远了点，迫在眉睫的似乎不是我能什么时候才能有独立办公室的问题，而是我家拆迁的问题。我选择不回家过年，或多或少是有这样的原因，不太愿意回家面对我老妈，这根本就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解决的问题。现在我似乎是需要找出新的赚钱办法，尽量在家里拆迁的时候，在东莞能租上一个房子，把老妈接过来，要是她不愿意，在老家租上一套房子也可以。

　　　　“其实这次找你过来，主要是想问一下你对自己的职业规划是如何的？”直到lily对我说起这话，我才回到状态中来。

　　　　曾经我的职业规划就是从专员一直往上爬，做到人力资源的经理，证书一级别一级别的考上去，但是自从李明芳离职，赵子墨劈腿，我家又遇到拆迁的事情，对于原来的想法，我或多或少有动摇的，此时此刻想不明白lily的用意，我也不敢直接地把自己所想的告诉她，只好硬是回答她说打算在人力资源方面继续前进。显然，她也很满意我的这个答复，她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已经是说明这一切了。

　　　　她似乎思考了一会，递给我一张申请表格。是调职申请书。lily的意思是让我到总经办当她的助理，这又使得我不明白了，因为刚才我很明确地讲述了自己在人力资源方面的职业规划，如果到总经办当她的助理，显然不是一个发展方向的。

　　　　退一步来讲，我也不愿意当lily的助理，因为我考虑过了，就算我对于自己原来设定的职业规划有所动摇，但起码还是看到前景的，就当时而言，一个人力资源部的经理月薪有差不多四千块的，等我能做到这个位置的时候，工资肯定就不止四千块，我跟我妈都能过上不差的生活。

　　　　“其实刚才我问你的职业规划，你的回答也让我感觉到你是一个很有想法，对于自己人生有很理性规划的一个人，所以当我的助理你十分适合的，助理的工作需要很好的条理性。”lily不慢不紧地说到，又看了我一眼，说：“你现在的工资一千多，但是当我的助理头三个月是月薪有两千一百块。”

　　　　“如果当你的助理还有试用期？”

　　　　“这是当然的，因为有能力的人，跟能适应的人，未必都是同一个人，所以需要三个月时间的试用，要是试用不行你就退回到现在的岗位，如果试用过了，还会再增加三百块的工资，其实是不错的选择来的，你往后的职业规划，也可以往总经办的方向走，总比一直呆在人事部好吧。”

　　　　“难道做总经理助理工资是比人事经理的工资高的？”问了这个问题，我马上就觉得自己傻，作为一个人事部的同事，竟然能问出这样没有水准的问题。

　　　　偏偏lily也没有觉得不妥，估计她也是一心当我是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她比了比手指，我数了下，六个手指头。

　　　　lily怎么看都比朱经理年轻，但是她的工资就比朱经理高了。她又笑了笑，继续说到：“现在呢，你只是做我的助理，但是你的培养方向呢，就是做老板的助理来的，往后呢你提拔上去，工资就翻一倍不止了，而且退一步来说，哪天你不愿意在我们公司了，你要出去找别的工作，也处处是高薪啊，如果仅仅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