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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狼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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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学文听了笑着说道:“你怎么比我傻冯还傻,放学回家,就这么一条路。你整天家低头骑车上学放学。一年了,你我都走这条路,我能不知道你家大概在哪?话又说回来了,我可没说认识你家。”
李然一听不由得笑了,自己天天闷头上学放学,一年了。连有这么个同路的同学都不知道。
那冯学文见李然这么一乐,高兴的说道:“我是大傻冯,你是后门儿生。我是倒数二十名,你是旷课出了名。我是歪瓜,你是裂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李然听了心里暗自好笑,还真难得有这么把自己做比喻的人。一想自己在这个重点中学,不要说朋友了,连搭理自己的人都没有,他不畏惧金老师能说出这样的话也真是难得。但忽的想到,他又是怎么知道我总旷课的呢?不禁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常常旷课。”
冯学文乐了,对李然说道:“你是不知道,金老师,宋敢老师每天上课在我们班都念叨你那点事,还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少时择友,要慎重,千万别一不小心交了你这样的坏朋友。”
李然听了心里这个气啊。两条眉毛倒数着,低声说道:“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你说周日晚上几点化工厂一起去看《射雕英雄传》?”
冯学文乐了:“七点,七点。七点到八点半。只有我带着你,你才能进去看。”
李然翻箱倒柜的找出了自己的那本《射雕英雄传》带着一起晚上六点半到了化工厂的大门口,等了一会,就看见远处一个矮冬瓜似得人影朝着自己,一摇三晃地不倒翁似得走来。
“嘿,你来的还挺早。”冯学文冲着李然咧嘴一乐说道。
李然也是冲着他一乐,伸出双手递给他那本自己珍爱的《射雕英雄传》说道:“送给你,做礼物。”
冯学文单手接过书,一卷别在了后腰的裤腰带上,冲着李然摆摆手,然后朝着化工厂围墙那头儿,说道:“快走,要晚了。”
李然跟在冯学文屁股后面。冯学文迈着大步,身体一起一浮的好像是大海里的一只小帆船,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化工厂围墙旁边的一根电线杆子底下。
“上”
冯学文一说上,李然才发现,这围墙和电信杆子底下不知被谁堆了一堆砖头,大概椅子那么高。冯学文踩着砖头,一脚蹬着电线杆子,一脚蹬着化工厂围墙,卯足了劲的地向上窜。
冯学文窜了几下后,撅起屁股一使劲,双手扒着了围墙垛子回过头来冲着李然喊道:“你还等什么呢?推我一把儿,就这儿难爬。要不叫我,你来干什么?”
李然都看傻了,听冯学文这么一喊,赶忙用手推冯学文的脚。
冯学文一面伸出又粗又圆的短腿吃力的去够墙,一面冲着底下的李然大喊:“最好推我屁股。哎呀,你最好推我屁股。”
好不容易冯学文爬到了墙上,像是一条大大的虫子一样,趴在墙上,探下了一双肉呼呼的小手儿冲着李然低声喊道:“快爬。”
李然跟着他刚刚爬上了墙,就听见,汪~汪~的两声狗叫。低头一看,墙里一条大狼狗,早就站在那里了,现在正在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等着自己往下跳。
李然正在愣神的时候,冯学文急促的对李然说道:“快开始了,赶紧拉着我往下出溜。”顺手从衣兜里掏出个包子,向着狼狗一丢。那狼狗便摇头晃脑的大口吃了起来。
冯学文拉着李然的手出溜到了地上,三步两步的跑到了狼狗跟前,一把抱住了狗头,嘴里念叨着:“大黑不咬,大黑不咬。”那条大狼狗卜楞着一根擀面杖似得尾巴,见了冯学文像是见到了亲人,非常高兴。
“你自己跳吧。”冯学文冲着李然喊道:“我一松开,大黑就咬你了。”
李然望着硕大的狼狗,一咬牙,也不管衣服了,双手扒着墙檐,肚皮贴着墙,向后悠,着地前,赶忙身体使劲的向前探,生怕坐个大屁墩。耳朵后面就听见一阵狗吠,和冯学文的喊声:“大黑不咬你李然哥哥。大黑不咬你李然哥哥。再叫以后不给你带包子了。”
李然听了心中暗骂:李然哥哥,这都是怎么个关系啊!
冯学文等李然身子刚一落地,立即放开了大狼狗,两条肉呼呼的短腿托着正方形的上身,一边跑,一边回头向李然摆着手说:“快,快,都开始了。”
大狼狗也不管李然了,跟在冯学文的身后,跑了几步,见远处过来几个工人,就慢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李然跟在冯学文的屁股后面,在厂子里,左拐右拐,来到了一块空地,空地上一团工人坐在马扎上,仰着头,仔细的看着一个十四寸左右的电视,电视被放进了一个木头做的电视柜里,电视柜的第二层放着一个砖头厚的长条仪器,李然在姥爷家见过,那东西叫录像机。两个人找了个地方,站在那里,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不一会就被录像的内容吸引了。
回家的路上,冯学文还给了李然那本《射雕英雄传》,说看了书,知道了内容,以后录像就没有意思了。
李然默不做声的接过了书。一声不响的朝前走。
冯学文好像看出了什么似得,跑上前去,对李然说道:“我们是好朋友了,听说你家有很多的书,以后必须借给我看。”
“你都是从哪里听说的啊?”李然一脸狐疑的望着冯学文,在李然的眼里,这时候的冯学文简直就成了一个算命神仙了。
“听韩鑫说的,等着吧。他以后也一定是你的好朋友。别问我韩鑫是谁哟。”冯学文好像是猜到了李然后面要问什么似得,把李然的嘴给堵上了。
李然默不作声的向前走着,正所谓是少年乐新知,李然欣慰的想着:我李然居然在这所重点中学里还能有朋友?韩鑫又是谁呢?
第十六章 打架()
第二学年,开学第一周,李然就在自己的学校有了朋友,他当然是无比珍惜。每天放学都会在学校自行车的停车场,等着冯学文一起回家,周末李然也常常到冯学文家串门。
冯学文也曾去过李然家几次,后来发现李然的家里常去不三不四的混混儿,也就去的少了。李然知道他不愿于混混儿有所瓜葛,也不多说,常常带上一两本自己的藏书去冯学文家与他分享。冯学文也总会留下一本自己最爱看的书,看完后还给李然。有时候李然也会笑着对冯学文说,喜欢你就留下看吧。冯学文总是有些口吃,含含糊糊的对李然说;那,都是你的宝贝儿,我怎能夺人之爱呢。
这一天,李然带着高尔基的《在人间》和巴尔扎克写的《高老头》去冯学文家串门。
冯学文见了那本《高老头》后乐的爱不释手,伸出一双肥胖的小手儿,接过来,把书抱在胸前,喜气洋洋的对李文说:“我早就听说过巴尔扎克写的《人间喜剧》,就是没有看过。谢谢你,李然。”
李然见他高兴,自己也是喜笑颜开,神采飞扬的对他说:“以后想看,我把《人间喜剧》给你都攒全了,咱们一起看。”
“好啊。”冯学文见李然高兴,于是若有所思的,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过了半天才犹豫了一会,支支吾吾的对李然说:“李然,我~那个~你~”
“什么”李然正坐在沙发里面,正在细细的品味着那本高尔基的《在人间》。他喜欢那种描写坎坷人生和主人公有着坚韧毅力的小说。
“你以后,少接触那些混混儿吧,我们是重点的学生。”冯学文脸憋的像是猪肝似得,嘴里叨叨着。
“你说什么?!”虽然冯学文的声音很小,但每一个字,还是没有逃过李然耳朵。
“我是说,我们是好学生。。。。。。”冯学文还想继续解释自己的观点。
李然砰地一声合上了书,盯着冯学文说道:“好学生?你是歪瓜,我是裂枣。你是大傻冯,我是后门儿生。什么好学生?”
冯学文低着头,嘴里不知是稀里糊涂的说着什么,脸从紫色转成了赤色,红的一直到了耳儿根。
李然见了他卑陬失色的神态,语气顿时平和了许多,继续说道:“何为读书,我认为读书不但可以以史为鉴,更可以修身养性。我们这个年龄读书应该是为了立志,明事理。就像是万丈高楼不可能平地起一样,我们这个年龄正是打地基的时候,地基盖起楼后是看不见的,但是地基的深浅可以决定楼房会不会盖歪。如果我们现在,不明事理,就连择友也像是金老师教育的那样,以考试成绩划分,还有什么情义可言。你没有和我的那些朋友接触,他们都是一些重情重义的真男儿。友情之中也不会掺杂半点别的什么杂质。”
“再者,何为求学。”李然站起身来,继续慷慨激昂的说着:“求学为的是学习如何做人。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现在学习不是为了考试,而是为了长本事,以后可以做一个有用的人。把现在学到的知识将来用到社会上,不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吗?如果有一个朋友不远万里来看你,不是一件高兴的是吗?交朋友,要交那种重情重义的人,我的那些朋友就都是这样的。”
“可老师为什么总是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冯学文撅起了小嘴嘟囔着。
“何为朱,何为墨?”李然愤愤地说道:“金老师培养的学生,长大后能像孔子说的那样,不远万里来你家看你吗?”
冯学文嘴上虽然嘟囔着,脸上的颜色却逐渐的退去了,过了一会笑着对李然说道:“你胡扯的,似乎还有点道理呢。我有个好朋友叫韩鑫,他就和咱们学校的同学不一样,重情义。”
“你说的韩鑫,我已经认识了。”李然对冯学文笑着说道。
“哦”冯学文顿了一下,望着李然,目光炯炯的说道:“以后我也要做个重情义的人。”
李然乐了。自己的这番话,虽然有些稚气,但都是敢于肺腑,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妈妈从叫自己背诵唐诗,熟读典故。今天自己这么胡诌八咧的一番话,竟然把这个向往当金老师的好学生的冯学文说通了。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月,李然和冯学文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这一天,冯学文到李然的班门口还给李然借给他的《大千世界》的杂志,刚好被金老师发现了这一幕。
放学后,李然在停车棚子等冯学文一起放学回家。过了半天才发现冯学文鬼鬼祟祟的跑了出来,一见李然像是见到了鬼似得,说道:“哎呀,妈呀。我们可不能在学校碰头儿了。”
“怎么了?”李然疑惑的望着冯学文。
冯学文像是小偷似得左看看,右瞧瞧。然后,推着自己的大二八车就跑了出去,跑了几步,双腿使劲一跳,居然像个马戏团的狗熊似得窜上了自行车坐子,自行车被他这么一压,砰的一下子差点没爆胎。冯学文则是左歪一下身子,右歪一下身子,急匆匆的向校门口瞪去。
李然摸不到头脑,独自一个人琢磨着骑上车慢悠悠的出了校门往家骑。刚刚骑出去,两三分钟,发现冯学文在前面,伸出一条短粗腿,一只脚踮起脚尖支着马路牙子。另一条腿则横跨在了二八车的大梁上,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我可不是不重情义。”自从那次李然慷慨激昂的对他讲了那番话后,冯学文总是把情义挂在嘴边:“上午我还你杂志,被金老师看见了,给我们上语文课的时候一通歪瓜找裂枣的讽刺,本来我就是差生,这么一来,班里同学更看不起我了。”
李然心中一通好笑,他这人倒是口无遮拦,也没什么隐晦。心里笑,脸上却是阴沉着,瞟了一眼冯学文说道:“就你这么胆小怕事,还口口声声,重情重义?”
冯学文的脸一下子像是被刷了一层红油漆,这么一着急,说话也磕巴了:“谁,谁说我,我大傻冯胆小。胆,胆小,傻冯前面能加一个大字吗?金,金,金老师说了班里就我胆,胆子大。你,你想想,胆子小我大傻冯敢交你这样的朋友?”
“那你金老师说歪瓜找裂枣你不敢驳斥他?”李然强忍着不笑,对冯学文厉声说道。
“我,我”冯学文听了李然的责问,连说了两声我,不做声了,默默的跟在李然身后蹬着车。
过了几天,上语文课。李然在最后一排,用两个椅子腿儿着地,椅子背靠在墙上。这下子,被金老师发现了。
“李然。你怎么坐着呢。”金老师怒喝着,把手中的粉笔头冲着李然拽去。
李然坐好了,粉笔头由于距离太远,射到了李然头前,被李然躲了过去。
金老师差点没给气疯了。要知道,他教书这几十年。前三排的学生,用手指弹粉笔头。后几排的学生,用手腕丢粉笔头。稳,准,狠。还从没有过不中的经历。加上他自创的,握拳,探出中指无名指曲成的榔头,敲学生脑瓜崩子。这,弹、丢、敲、合为金老师三绝。老师们给这三绝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叫金氏三绝。
也有其他老师上课用学生练过这金氏三绝,但怎么也不够火候,近处的的弹不准,远处的丢不到。也有些老师,干脆改用粉笔擦砸学生,但是总感觉姿势没有金老师那般优雅,尤其是用黑板擦扔后排的学生,粉笔末经常迸溅的到处都是。后来,也就没有人用了。
金老师也常常微笑着,自豪的向其他老师介绍:“我这弹、丢、敲、三绝,是教学多年练出来的,你们年轻,学不来,学不来的。”
今天金老师眼睁睁的看着李然躲过了自己的粉笔头,不由的心中气恼。本想对李然恶语中伤,但转念一想:这李然浑人一个,我一说他,他站起来就走。以后怎么在学生面前树立威望,哪个学生还怕自己呢?但我必须找个学生,出来骂一顿。不然,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学生还是不怕我。
想到了这里,金老师抬手扶着瓶子底儿那么厚的眼镜,眼珠子在深不可测的镜片里面滴流滴流乱转,低头扫了一遍下面坐的学生,忽然发现了若有所思的王健。
“王健”金老师叫了一声。
王健这时见金老师的粉笔头没有丢到李然,心里正在运气。暗想:别看金老师的粉笔头丢不着你,我今天非揍你一顿不可。忽然听到金老师叫自己,不由得后背冒出了一层白毛汗,很不情愿的站了起来。
金老师伸手,从带来的盒子里面摸出来了一张大大的卡片。卡片上面用毛笔字写着:鲁迅。
“今天课前测试的题目叫鲁迅。”自从宋敢老师定了规矩后,每天一开课,先是找个学生到讲台上,考一道题。这规矩金老师也不例外,所以准备了一堆卡片,作为测试学生的题目:“王健,你上来说说鲁迅吧。”金老师一面说着,一面向王健摆手示意。
王健犹豫了一下,慢吞吞的走到了讲台上面,一手发颤的接过卡片,一手扶着讲台,讲道:“鲁迅,1881年生,1936去世。浙江绍兴人。他原名周樟寿,后改名叫周树人,字豫亭。1918年,他首次用“鲁迅”这个笔名,发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鲁迅是中国现代小说、白话小说和近代文学的奠基人之一,他的代表作品有:《彷徨》《呐喊》《故乡》等。我们前些时候学的《少年闰土》就是节选自鲁迅1921年写的短篇小说《故乡》。”
说道了这里王健停了下来,用牙咬着嘴唇,想了想,眼睛战栗的望着金老师说道:“就这么多。”
金老师面沉似水的问道:“鲁迅的生平怎么没有简单的概述一下。不了解生平怎么知道作者写作时候的情怀?鲁迅兄弟几人?”说着,金老师恶狠狠的盯着王健。
王健像是个小鸡崽子一样,双臂下垂到了胸前,双手交叉搭在小腹上,低着头,看脚尖。
“周树人,周作人,周建人,鲁迅兄弟三人。我说了多少遍,你上课光走神,想着早恋呢?”金老师说着,向前迈了一步,探出中指无名指弯成榔头,往王健太阳穴的地方轻轻的那么敲了一下。不费力气,就把王健敲的,头一歪,像是刚刚用热水脱了毛儿的死鸡,被人用手托着屁股,攥着脖子,立起来。然后捏脖子的手轻轻一放手,死鸡头就倒向了一边。
金老师见自己敲字决的绝技还管用,心中得意了起来。优雅,轻松,不费力,一下子敲到太阳穴,准啊!
金老师这里美,王健那心里恨死了李然。暗想:这一下本该敲到你李然的太阳穴上,都是因为班里没有人能杀去你的威风,爆揍你一顿,导致连金老师也让你三分。老师不敲你,我来。同学不敢动你,我来。我揍你!!
王健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课间休息,王健集合了韩松和黄斌两个人到墙角处,商量下一节自习课对李然动手。黄斌开始犹豫,见王健眼睛喷火,眼珠子周围一道道血丝,心里害怕,也就听王健的了。
第二节自习课,王健侧过头,盯着李然看。李然也不管王健,只是认真的低头读书。王健盯着李然,越看越不顺眼,越看越不顺眼,不由得怒火中烧,站起身来,大喊一声:“李然,跟我出来。”
第十七章 舌战()
李然自从和韩松打架后,一直对王健有所防备。后来,见王健每日少言寡语,学校里的体育保送生也都懒得搭理他,也就放松了警惕。今天,见金老师用手敲王健的太阳穴,心里还为王健有些鸣不平。这是王健对自己,无缘无故的这么一喊,还真是把李然喊蒙了。于是,坐在椅子上,抬起头,一脸茫然的望着王健说道:“怎么了。”
王健被李然这么一问,到是冷静了很多,他用眼角扫了一下班里同学惊诧的表情,指着李然说道:“你平时目无师长,不把同学放在眼里,走后门儿上重点,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理直气壮的在这里读书。今天,我王健就要替老师同学们出个头,管管这社会上的歪风邪气,教训教训你,不要影响了大家上自习,我们出去打一架。”
“我不和你打架”李然坐在那里,手里握着上节课的语文课本,诚恳的说道:“我来这里是读书的。。。。。。”
“读书?”王健不等李然说完,就厉声喝道:“走后门儿读书更准确些吧?读书别的学校去读,这个学校干净,容不下你。”
李然被王健说了个大红脸,真想站起来和他打,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个后门生,打了架,老师不会向着自己。看王健那恶狠狠的眼神,自己真的一站起来,和他动手,必定不会像上几次打架,而是一场凶狠的恶斗,万一真的因为这次打架,被学校开除了。。。。。。
李然不敢再想下去,微微抬起的身体,又坐回了原处,对王健说道:“我是走后门进来的不假,但我不是走后门进来打架的。荷花都能出淤泥而不染,你这体育报送进来的正门生,难不成就被我这后门生给弄脏了。”
王健一心想着跟李然打架,没有准备,被李然这么一问还真给问住了。站在那里,张口结舌的没词了,赶忙恶狠狠的眼睛去扫坐在前面的韩松。
韩松心眼儿不多,是个直肠子,见尖子生们都不看书了,而是不耐烦的用眼角盯着王健,于是坐在那里,冲着李然说道:“你们两个要打出去打,在这里吵吵,搞得自习课没办法读书。”
李然用手指着韩松骂道:“你看看清楚,不是我要打架。”然后,头转向王健笑道:“韩松,说的对。你别在这里吵吵了,别吵了同学。瞧,全班就你一个人站着,赶快坐下读书吧。”
把个王健气的,心中骂道:你个猪头韩松,还有往别人嘴里递话儿的?但事到如此,自己怎能坐下,于是用眼睛渴望的看着黄斌,希望他能上前助阵。
“李然,我问你个问题。”黄斌见王健用眼睛向自己求救,不慌不忙的坐在那里,对李然说道。
李然见黄斌发问,不由得心中一惊。心想:黄斌头脑逻辑思维超强,被他用问题缠住,自己只能和王健去打了。想到这里,李然对黄斌横眉倒数,虎目园睁的厉声喝道:“问问题,等王健坐下再问。”
李然又转头冲着王健说道:“你坐下吧,不要影响大家读书。”
王健冲着李然冷笑一声,充满期望的看着黄斌。
黄斌微微一笑,坐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对李然说道:“请你先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就是心虚。请问:你怕王健吗?”
李然差点没给气晕过去,答:怕。那是绝对不能。不怕,黄斌后面的问题自己必然招架不住。于是,李然犯起浑来,目的叫黄斌乱了思路,大喝道:“反正我是不怕你,等一会下了自习课,我就大嘴巴抽你。你小子等着。”说着,狠狠的瞪了黄斌一眼,做出一副准备打黄斌的架势。
黄斌听到李然向自己喊出浑话,挑了一下稀疏毛细的黄眉毛,冬天枯草色头发下面盖着的毫无血色的面孔轻轻地抽动了一下。他把尖尖的脑袋向后缩了缩,黄鼠狼似得小三角眼,滴流滴流的转动了两下,看着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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