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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鬼夫,找上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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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白彩气冲冲,跌跌撞撞地跑出展厅,还不小心撞到了好几个人,井源紧跟在她后面,还替她向被撞到的人说抱歉。

第247章 松手?不松!() 
她无计可施地翻个白眼道:“喂!你存心跟我过不去啊!”

    井源笑了,“约了人?”

    “是啊!”她没好气瞟他眼,又走开一步,但他也跨了一步,两人面对面,她面前五公分就是他的胸膛。

    “我说了我约了人……”

    “菜菜。”她突然听到有人喊菜菜,马上抬头,才发现,声音是从面前的人发出的。

    她愣在原地,死死抬头盯着他。

    他又唤了一声:“菜菜。”

    她差点就想回应哎了。

    他怎么会叫她菜菜?之前不都是叫白菜的吗?她面露迟疑,不敢相信。

    他又云淡风轻的说:“菜菜,你在找园园吗?”

    天空仿佛有道雷劈过,震得萧白彩脑子轰隆隆的。

    他……他就是园园?井源=园园?她胡乱中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他的装扮,蓝色衬衣,黑色休闲裤。没错,和园园说的一样。园园没说过“她”穿的会是裙子,是自己先入为主的认为是黑裙,啊……不是,应该说是他。

    她,他,她,他,她,他……

    萧白彩现在的心情是如此奔溃,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是男的还要是井源啊。她烦躁地用手捂住脑袋瓜子。

    井源看到她这般痛苦纠结的样子,噗嗤笑了。果然还是很难接受吧。

    萧白彩想到这几年来和园园说过的知心话,原来倾诉的对象就是他……有点想吐血的感觉,也很尴尬。

    尴尬到明明穿了衣服,却好像在裸奔。

    她快速整理了下混乱的大脑,深呼吸……深呼吸,一定要深呼吸。

    不对啊,为什么他这么淡定,像是早就知道她是谁了一样??

    一睁眼发现他在偷笑。

    “你早就知道了?!”

    井源嘴里含笑,点点头。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耍我很有意思吗?”她面露愠色。

    “没有啊,我没有耍你的意思。”

    “我和你说了这么悄悄话,然后又以井源的身份接近我,你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关于我的一切你都可以了如指掌,很有趣是吗!”她近乎怒吼的说出这句话。声音不小,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井源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真的没想到她会这么生气啊,怎……怎么办啊!好紧张啊!

    “对不起啊,你别生气,你听我说……”他去拉她的手臂,被狠狠甩开了。

    萧白彩气冲冲,跌跌撞撞地跑出展厅,还不小心撞到了好几个人,井源紧跟在她后面,还替她向被撞到的人说抱歉。

    “白彩,你别跑啊!你穿那么高的跟跑很辛苦的啊!”

    “关你屁事!”

    萧白彩抹着眼泪一直往前冲。

    井源大步跑了上去死死牵住她的手,她奋力地甩啊甩,愣是没有甩开,“你松手啊!”

    “我不,松了你就跑了,我好不容易才追上的。”所以他还是固执地紧紧抓着她的手。

    她仰着头死死瞪着他,“松!”

    “不松!”

    “松!”

    “不松!”

    “松!”

    “不松!”

    ……

    不松是吧,还没完没了了?萧白彩咬牙凿齿,抬起脚狠狠地踩井源,脚底还左右来回拧巴,似是要用尽所有力气,井源吃痛,脸慢慢涨红,但就是死活不放手,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

    看到井源为了不松手,被她踩得龇牙咧嘴,疼得满面通红,她心一软,还是选择了认输,再踩下去,他怕是要脚趾骨碎裂……

    “为什么要这么耍我!我一直以来把园园当成闺蜜一样,什么话都和她说,现在你却告诉我你就是她!”这让她情何以堪,好像是个傻瓜一样。

    “没有问题啊!你还是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好朋友,什么话都可以和我说,我甘愿做你的垃圾桶啊。”

    “你不是!你不是她!你不是不是不是!!”她推搡着他半吼道。

    “你和我说过的我都记得。我记得你说过2018年8月转行去了杂志社;记得你2019年1月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住了快一个月;记得你2019年10月去听了林俊杰的演唱会;记得你2020年春节去玩了滑雪还撞到树上被人救援;记得你2021年6月出差结果被人抢了手机皮包;还记得你每月会敷两次面膜,第一次用补水第二次用美白……”

    井源还在说着,说着两人曾经聊过的点点滴滴。萧白彩的眼眶却红了,她没想到,他真的都记得,有些连自己都不记得了的,他都记得……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怎么了?好端端怎么眼红了……”

    她没说话,两行清泪自觉滑下。

    井源心慌,将她揽入怀,“别哭啊白彩,对不起。还记得吗,我说过我是故意接近你的,我承认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菜菜是谁,本来我想叫自己名字里的源源,后来改了园园,因为菜园看起来更搭,那是我们的菜园……”

    越说,她哭得越凶,呜呜哼哼,精心打扮的妆都花了,变得像是颜料盘。

    他慌乱地抬手给她抹泪,“别哭啊,我……我瞒着你你哭,坦白了你怎么还是哭……”

    “呜呜呜呜……你是猪吗……”她捏拳捶打他的胸膛。

    “是啊是啊,我是猪啊,又惹你生气了。”

    萧白彩用衣袖擦眼泪,“你为什么要设计好这些?”

    “因为……我要再一次接近忘了我的你。”

    眼前,是他深邃的凝望,遥远而又近在眼前的凝望。

    忘了你的我?萧白彩心里乱糟糟的,她到底忘了什么?他们果然是认识的,她之前就感觉他们俩认识,不然怎么会没来由的有熟悉感。

    “我一直跟你说要讲我的故事,现在你准备好听我说我的故事了吗?也可以说,是我们的故事。”他笑道。

    她和他的故事。

    萧白彩还在迟疑中,正做好准备要点头答应,她察觉到手机的震动。

    “等等。”她先拿出手机,看了下屏幕,是妈妈的电话,竟然有六通未接电话都是妈妈的,刚才太激动没接到。“妈?”

    “喂,白彩你听我说,你快坐飞机回来,你爷爷昨天上山摔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没醒,出大事了!”萧妈喘着气,带着哭腔哽咽道。

第248章 回老家看爷爷() 
萧白彩只感觉脑子嗡的一声响,浑身紧张起来,木讷回应,“好,我……我现在就回来。”

    “怎么了?”

    萧白彩六神无主的说:“我爷爷出事了,我要马上回老家。”

    听到爷爷二字,井源马上想起多年前见过的那个神采奕奕,骨骼健朗的老头子,他还曾差点与那位大爷起了冲突。

    “走,我送你去机场。”井源说。

    …

    “前往商平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CB3756次航班将在11点10分起飞,请提前到A16登机口做好准备。”机场响起语音提示,井源送萧白彩走向登机口。

    登机口处,她说:“谢谢你送我来,那我先走了。故事……故事你就等我回来再说吧。”

    “好,你先把家里的事处理好,故事之后再慢慢说。”井源笑道。

    她朝他摆手,他目送她走上登机桥。

    坐在飞机的座椅上,萧白彩看向窗外的蓝天,心里默念着:“爷爷,您一定要等我回来”。

    过了三小时,飞机稳稳地落在商平市机场的跑道上。一出机场大门,萧白彩就匆忙招手叫了辆的士车。

    “司机大哥,商平第一人民医院,谢谢!”

    看着路过的熟悉风景,虽然明白离爷爷已经近在咫尺,但还是心急如焚。她从包里找出手机,“喂,妈。我已经下飞机,正在去医院的路上。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他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还没醒过来。”

    “我到商平了,正在坐车过去。”

    …

    “妈!”一进病房,除颤仪的滴滴声充斥在安静的病房里。

    “白彩!你来了。”萧妈站起身,面露倦色。

    萧白彩看着病床上双目紧闭的爷爷,“妈,爷爷到底怎么出的事啊。”

    “就是昨天下午,年纪都一大把了他还非要上山踩什么野菌,结果踩到泥泞里滑了一跤,刚好地上有个石头,背脊骨给磕到了。到了晚饭时候我和你爸见他还没回来,就发动村里人一块儿帮忙上山找人,天黑路滑找人难,还是许婶家的大儿子大力在凌晨四点找到的人,马上送到村卫生站,卫生站的医生让赶快送市里来,说是伤得很严重,村里治不了,所以赶早来了这里。手术出来,医生说爷爷醒了后怕是要瘫在床上,以后没法走了……”萧妈的眼睛里满是悲伤,敛下眸,表情苦涩,嘴里振振有词:“我就不该让他一个人出去的……都怪我。”

    萧白彩上前抱着妈妈,心里也是不好受,现在爷爷醒不醒得过来还不知道,着急也不是办法。

    “爸呢?”

    “他去办一些手续了。”

    才刚说完,萧爸就拿着几张医疗单子进了来,萧白彩一看到他就红了眼眶。

    “爸!”冲上前去抱住了爸爸。

    萧爸的眼袋浮肿,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手里拿着单子轻轻颤着,“白彩闺女回来了。”很少听到父亲这么正经的叫唤自己。

    “爸妈,你们累了吧。先回去歇会儿,我来守着爷爷吧。”

    萧妈连忙摆手,“没事儿,我们昨晚就在这的沙发上睡了。倒是你,急匆匆赶飞机搭车来,什么行李都没带,先回家准备些东西带过来吧。”

    “不用了妈,我没事,你们先回去。”萧白彩推脱着。

    萧爸此时开了腔,“好了好了闺女听你妈的,回去收拾下。从市里回家一趟路途蛮远的,你就替我们拿一些换洗的衣服来。”

    “好吧。”拗不过爸妈,萧白彩只好先回了家。

    …

    一走进村子里,许多看着她长大的左邻右舍们纷纷跟她打招呼,萧白彩也热情答应着。算一算,她已经有三年没回来了,上次回来也没有长住,有些熟悉的邻居没怎么见着。

    其中一位住萧家斜对面的许婶左手拿着簸箕顶在腰边迎上前来,“哟,这不是萧大妹子嘛。好些年没见你回来了,是来看老爷子吧。他老人家情况怎么样了?”

    “许婶好啊,爷爷刚进行完手术,还没醒过来。不过生命暂时没有危险了。”萧白彩对着许婶咪咪笑着。

    “那就好那就好,昨晚可把我们整村的人都吓坏了,还好大力找到了人。”

    “昨天真是谢谢大力哥了。”

    时隔多年,萧白彩再次回到熟悉的家,门前还是那块菜地,里面的大白菜依然几十年如一日的生得肥硕丰满。

    推开家门,门后悬挂的桃木剑发出哐哐撞击声。客厅的桌上摆放着八卦镜,墙上还有些符纸。和她出租屋以前的样子差不多,反正就是到处都有辟邪驱鬼之物。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自己家人总是对这方面特别注重。

    没想太多,她进了自己房间,床上的被子,桌面的物品均是一尘不染,看得出即使她不常在家,母亲都有每天清理打扫,保持洁净。

    萧白彩去洗了个澡,翻出行李箱,将以前穿过的旧衣服找出来先凑活穿着,然后又去了爸妈房间给他们拿换洗的衣服。

    她推开衣柜门,里面有一股浓烈的樟脑丸味道扑鼻而来。

    她记得之前给妈妈寄过一个挺厚实的围巾,既可以围在脖子上,也可以披在身上,还能当薄毯子用,想着便一直翻动里面的衣物寻找。当一层层找过后,她在衣服的最底层,终于看到了那条厚围巾,原来是被压在柜子底了。

    她右手捧住上面高高叠起衣服,稍稍提起,左手轻扯出围巾。

    “啪。”同时,地板上响起一声清脆响声,萧白彩低下头看,原来是个封皮破旧还泛黄了的本子。

    她将围巾掷在衣服的最上面,弯下腰蹲在地上,捡起了本子。

    左手翻开旧黄的第一页。

    …

    1998年2月9日

    天气阴

    我最讨厌下雨天了。没有太阳意味着那些可怕的东西又要出现了。

    今天下午放学回家,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看起来很亲切的老奶奶。她看到我后就跟上来跟我诉苦,虽然我假装看不到,但她还是紧紧跟着。她说她死的惨,其实是被儿子害死的。在世的时候,因为家里负担大,儿子嫌弃她多吃了一口饭,身体差又帮不上什么忙,故意常让她吃一顿不吃一顿的,生病了又不带她去看病,两年后,因为经受不住病痛与饥饿的折磨一个人在房间死去,直到尸体发臭了后才被人发现。

    听到老奶奶这样说,我真的很难过,放学后,偷偷去了她儿子家外,发现他们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刚旅游回来。哪能想到他们曾经这样对待家里的老人呢。这些人不怕遭天谴么。

    唉,为什么总是让我知道这么多悲伤的故事呢?希望你们可以远离我。

第249章 心怀疑虑() 
萧白彩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怎么还骂起人来了。

    从内容看,至今都没有明确表示写日记的人到底是什么地方与常人不一样,这人到底可以看到什么,又为什么说别人忍受不了这人的生活,这人到底过的怎样的人生呢。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当年还在读书,并且过得不快乐,被很多人排挤。

    转念想想,她小时候也是经常被人排挤啊。

    …

    2000年6月6日

    天气阴

    这次的经历是特别的。上周来找我的家伙叫秦青,生前是一位建筑师,他刚毕业的时候没钱没名,但是他的女朋友马思却不离不弃的一直陪伴他十年,默默在背后支持着他的打拼。

    可惜,秦青忙碌起来就忽略了马思的付出,常常夜不归宿,在外奔波,十年了都没有和马思结婚,他总和马思说,还不够好,还要再等等。

    他忘记了努力工作的初衷就是要给马思幸福,而现在有钱了马思并不幸福,那不是她想要的。有一年有一天,马思再也受不了了提出分手,他才顿然醒悟。

    就在秦青前往祈求原谅的路上,他出了车祸。其实那一天,他约了马思出来准备跟她求婚,给她安定的生活。但是出门后发现忘了带求婚戒指,就想折回去取戒指。

    因为时间一点点逼近与马思约定的时间,秦青急匆匆闯了红灯,在过斑马线时被撞了,撞得整个人飞了出去,本来没死透,也不知是否天意,一辆大货车司机没注意到地上躺着人,直接碾了去,导致秦青当场死亡。

    所以,秦青找上了我,想让我帮他找马思,说清楚他那天去找她的目的,以及说清楚他是真的很爱她,希望马思能过好接下来的人生,幸福美满,他会在天上看着她保护她。

    今天,我去找马思了,她瘦得不成人样,还绝食,家里人怎么劝也听不进去。我告诉了她真相,并且传达了秦青的祝福,还跟她说,秦青准备好的戒指在他家里,她知道以后哭得泣不成声。我也很心疼,可怜这么一对相爱的人。

    马思说,她会振作起来,并且感谢我的到来,承诺不会将我说的话做的事告诉别人。

    总的来说,这些年以来,能与它们交流的唯一欣慰,就是能承担阴阳间的传声筒,让还在世的人继续勇敢的活下去。

    …

    这一页的纸,有些被水浸泡后干掉的皱褶,萧白彩估计是哭着写的。

    阴阳间的传声筒……萧白彩心里有个可怕的定论,就是这日记的主人提到别人看不到而他能看到的东西,就是鬼。

    继续往后翻,所记的内容主要是各种不同的故事。这本日记怎么在妈妈的房间里,难道是妈妈以前的事?可是1998年,她妈妈已经33岁了,怎么可能还在读书?还是说……这个是她自己的日记吗?为什么会没有印象呢?

    她突然想起自己以前人缘不好,总被排挤,却想不明白原因,难道……她就是日记的主人?难道有不可告人过往的就是她,她有看到鬼的特殊技能?

    萧白彩晃了晃脑袋,嘲笑自己痴人说梦。

    又浑然想起还躺在医院的爷爷,自己回来这一趟的主要任务可是帮爸妈拿换洗衣服。

    她合上泛黄的日记本,准备塞回衣缝里,但是顿了顿,还是将它抓到手上,回到自己房间压在枕头下。

    再回到爸妈房间收拾好衣服便拿着行李来到客厅,抬头看到门上那把悬着的桃木剑,以及家中四处贴满的符咒,已然不复刚进来时的心情,心中有了更深的思虑与怀疑。

    未经细细思忖,匆匆赶去医院。

    …

    十日后。

    清晨和煦的阳光洒进窗口,照在萧白彩背上,她正趴在爷爷的床边守着。

    床上的人手指头忽然抽动了,紧接着,萧白彩的头被人狠拍了一下。

    “哎哟!”她摸着后脑勺坐直身子,看向爷爷的方向,老人家正瞪着大圆眼珠子看着面前的孙女,眉毛间皱褶成一层层的死皮。

    “爷爷?”

    “吊死鬼!竟然敢躺在我腿上!看招!”他扬起手作势又要再拍,还扯得输液管都掉了出来。

    萧白彩赶忙站起身,因为爷爷一直手舞足蹈地要打人,她只好用手挡着头,“爷爷!我是孙女白彩啊!您别打了呀!”

    她无奈之下只好大喊护士医生,爷爷嘴里还在嘟囔着:“小鬼子看你老子我的吸魂大法!”

    萧妈萧爸刚好从门外走进来,看到这惊人的一幕赶忙按住了爷爷手舞足蹈的身子,还将萧白彩拽出了房门。

    “妈!您拉我干嘛呢!”萧白彩不解的看着直拽她胳臂的萧妈。

    “我怕你爷爷打着你了。”

    “他出手也不会很重,爷爷现在神志不清的,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说罢就要再进去。

    “没事,有你爸呢。”萧妈神色慌张的拉住她。

    “爷爷怎么一醒来就提些神神鬼鬼的事情。”

    “别听他瞎说,就是神志不清时说的胡话。”

    医生来了以后给爷爷打了镇定剂,说是精神受到创伤才说的胡话,再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回家疗养了,能动能跳表明身体上已无大碍。

    萧白彩听医生这么说才算是放了心,不过她没有打算启程回淮城,而是先留在了老家,想再多陪陪爷爷。

    手机里来了井源的电话。

    “喂?井源。”

    “白菜,你爷爷没事了吧?”

    “嗯,好很多了。”

    “那就好。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再过几天吧。”

    “好,那我不打扰你了,多陪陪爷爷吧。”

    “嗯。”

    萧白彩看着手机里井源的手机号好半天没回过神,好像有点想他吧。

    出院回家后,爷爷好了很多,嘴里也不说胡话了,就是越来越寡言少语,虽然本来话就不多,不过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坐在躺椅上动不动就一上午或者一下午,问他话也不答,就好像没有看到其他人一样。

    萧白彩从厨房洗了些葡萄,端着来到爷爷旁边的桌子上。

    “爷爷,这是姑姑外地旅游带回来的葡萄,又大又甜,您给尝一个试试吧!”她笑眯眯的对着爷爷说。

    爷爷看也没看她,就是对着地面发呆。

    “我是年轻时做的孽,现在要还了。”冷不丁的,爷爷说了句这样的话。

    萧白彩的笑渐渐僵在脸上,“爷爷,怎么说这话呢?”

    现在的爷爷,豪无生气,一点也不复曾经的刁钻与古怪。

    爷爷淡淡地转过头看向她,“最近身边可有出现什么特别的人?”

    萧白彩怵了一下,“呃……爷爷,怎么突然这样问。”

    “我就是希望,所有的恩怨都能在我手里了结了,别祸害后代。”

第250章 要问清楚() 
这天夜里,萧白彩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反复琢磨爷爷话里的意思,难道是和她之前不小心发现的日记本里的事情有关吗?

    她翻了个身,面向房门的方向,恰好看到门缝透进了光,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家里人这时候一般都睡下了,怎么还会亮灯呢?是忘记关灯了?

    她轻手轻脚的起身,扭开了门把。客厅并没有开灯,灯光是从爷爷的房间透出来的。房门没有关紧,隐约听到谈话声,爷爷怎么会那么晚还没睡?

    萧白彩将耳朵贴近门边,仔细听着,里面幽幽传来谈话声。

    “爸,大半夜的不睡,找我要说什么事儿呢?”是父亲的声音。

    “那是吊死鬼。还记得四十年前村子里陈东家那上吊死的嫂子喜儿吗?”爷爷低声道。

    “记得,传说是喜儿是被陈东他兄长虐待,受不了就上吊了。”父亲想了想,继续说道,“当年,我们都很清楚喜儿是无辜的,她死后化作恶鬼常年在陈东家作祟,弄得陈东兄长得了难以治愈的恶疾,而且一直查不明原因,他们就高价请了爸过去做法收了那个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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